二零一二年九月十七日早六點多,突然倒下,吐了兩口黏液,昏睡了二十二個小時發著高燒停止了呼吸;大約兩個多小時以後,整個臉、耳朵、手指甲,這些露著的部份都變成了青紫色(沒露的地方沒看),從嘴裏流出黑紅色的血湯子。遺體火化時,火葬場的工作人員看到黑炭色的骨灰,驚訝地說:「哎呀,這個人骨頭這麼黑,是被毒死的吧!?」
陳百合去世時臉部都變成了青紫色 | 陳百合的骨灰成黑炭色 |
陳百合,唐山市遷西縣興城鎮沙嶺子村民,一個出身農村的壯漢子,被劫持到監獄前,身體健康狀況非常好。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非法判四年,二零零七年四月十六日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到那兒一段時間後,原本正常的血壓升高到180-220。獄方說給治高血壓,每天讓包夾看著強迫他吃所謂「降壓藥」,很快就出現了全身皮膚奇癢無比的症狀,緊接著視力明顯下降,尤其左眼更嚴重,到二零零九年夏,左眼就徹底失明了。
陳百合生前照片 |
陳百合二零零五年才開始修煉法輪功。陳百合的妻子張桂蘭原來滿身的病,是眾所周知的大病號,病久了,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跟丈夫、孩子值不值得就吵翻了天,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不到半年,身心就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全身的病都好了,心胸也變的越來越寬廣,精神面貌煥然一新。陳百合非常高興,很支持妻子煉功。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張桂蘭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家庭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騷擾、非法抄家和抓捕,幾乎沒有安寧過。二零零二年四月下旬,張桂蘭被非法關押在遷西縣看守所裏時,陳百合(當時未修煉)給妻子傳遞大法經文被警察發現,被遷西國保朱振剛等人劫持到看守所關押迫害十五天,勒索了4000元 「保證金」。二零零五年,陳百合自己也開始修煉法輪功。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三日,陳百合在遷西縣漁戶寨鄉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行使憲法賦予公民言論自由的權利時,被當地派出所及遷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綁架。零七年一月,遷西縣法院在嚴重違背法律程序的情況下,枉判他四年。家屬向唐山市中級人民法院上訴,結果維持原判,然後被劫持到冀東監獄五支隊七中隊。
二零零九年七月中旬,陳百合的妻子和女兒去監獄探望,發現他的眼睛有些異常。詢問他本人,才知道他左眼已經失明,右眼視力也有些模糊,且患了高血壓,而獄方此前從未向陳百合的家屬提及此事。
家屬打電話給獄政科長何立志和許子秋,提出保外就醫,他們說需要鑑定身體是否符合保外條件。兩天後向他們詢問鑑定結果,對方只說不符合條件,以後不要再找他,便匆忙掛斷電話。
八月三日,陳百合的家屬又前去位於豐南區尖坨子鎮的監獄總隊,找到刑罰執行科說明來意,工作人員說,趙主任管這事。見到趙主任,家屬提出保外就醫。趙主任承諾通知五支隊,給陳百合檢查身體。一週後,陳百合妻女與沙嶺子村主任和村支部書記等人,再次去監獄刑罰執行科找到趙主任,詢問鑑定結果,希望能夠保外就醫。然而得到的答覆是:「不符合條件,需要雙目失明才行。」當家屬問及陳百合的病情一旦惡化怎麼辦時,對方說:病情不會發展那麼快,而且監獄可以給做手術。不過既不能保證治療效果,也不願承擔責任。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四日,家屬再次去河北省冀東監獄五支隊,要求探視、並為陳百合保外就醫,獄方稱:為防止甲流感已封監,一律停止探視。一個女獄警,給家屬接通了五支隊大隊長李某的電話。李某說:他們曾帶陳百合做過詳細檢查,醫生說他的眼睛確實需要做手術。徵求陳百合本人的意見,他本人不願在獄中手術。
家屬又一次提出保外就醫,李某說:他們早已把他列為保外就醫人員的範圍,也已經不讓他幹重活兒,只在房前屋後搞搞衛生甚麼的。他還說,他們已向總隊反映了陳的情況,不過辦保外就醫的手續很複雜,法輪功的保外更不好批,審批過程太長,即便順利批下來,也已到刑滿釋放的時間了。家屬說,既不讓見本人,該辦的你們不給辦,這期間萬一出現生命危險怎麼辦,誰負責?家屬又到監獄總隊,再次找到獄政處刑罰執行科主任趙某,要求保外。他一會兒說,陳百合的病情不符合保外條件。一會兒又說得找五支隊,支隊上報了,他們才能審核、才能批。
冀東監獄對陳百合的保外,一直是這樣推脫、搪塞,直到非法冤獄到期才放人。
中共的監獄、洗腦班等機構利用藥物迫害法輪功學員,從初期明目張膽地強行注射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到後來飯食、飲水裏、或藉口給治病投毒,手段隱蔽、陰毒,從開始的很快將人致瘋致死,到把人放出數天、數月、數年後慢性發作去世,用心極其歹毒,人神共憤!
陳百合的離世,又一次佐證了中共的殘暴,希望能喚醒更多對中共抱幻想的民眾,遠離這個邪靈惡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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