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一、人性化設施下的非人虐待與摧殘
二、以不留痕跡的虐待法輪功學員作為研究課題
三、用做秀 迫害與造假掩蓋迫害真相
四、顛倒黑白的獎罰機制及黑社會邏輯
五、以「習藝」為名的奴役
附1、北京女子監獄部份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
附2、北京女子監獄的惡警名單
二、以不留痕跡的虐待法輪功學員作為研究課題
北京市女子監獄是一座實實在在的人間地獄,被劫持在裏面的法輪功學員遭受著比德國納粹集中營與蘇俄勞改營更過之而無不及的摧殘,北京女子監獄利用國內一切媒體混淆視聽,有目的地欺騙和引導輿論,將這種對法輪功學員的折磨稱作「春風化雨式轉化」來大肆宣傳,不遺餘力地完成作為中共櫥窗式人權樣板的政治使命。
隨著大量酷刑殘害事實的曝光,面對國際壓力與譴責,北京監獄管理局規定,要保證高「轉化率」,但「轉化」法輪功過程中不許出現外傷或死亡,也就是說既要虐待你,還不能讓人看出來,不能對監獄有負面影響。2003年,北京女子監獄副監獄長周英曾對警察說,「別讓人抓個現形兒」,『轉化要打法律的擦邊球』;被洗腦後完全魔變的猶大李小妹曾說,用皮帶等刑具,會給身體表面留下傷痕,能留下虐待把柄的「轉化」方法都不可取。早期赤裸裸的迫害造成董翠被群毆虐待致死,岳昌智被虐待致殘等,都被女監視作工作失誤。2004年以後,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急先鋒劉迎春,成為所謂「轉化專家」, 汲取了過去的經驗教訓,最善於挖空心思的打這種擦邊球,她的一段話道出,把規避國際壓力上升到政治高度是北京女子監獄的一種現實需要。為了避免留下迫害證據,女監現在基本不用電棍手銬,也沒有電椅等刑具,從赤裸裸的暴力轉向,越來越傾向不施加外表可見的暴行,把不留痕跡的虐待迫害作為研究課題,在殘忍的實踐中摸索總結出一整套強制洗腦模式,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隱蔽在看似和風細雨的微笑和談心中。
不留痕跡的肉體折磨手段
北京女子監獄的獄警將身體酷刑及精神摧殘作為課題進行研究,她們到全國各勞教所監獄交流,發展出適合女監的「轉化」邪理和手段,各種沒有折磨痕跡而又能使人痛不欲生的手段被不斷都借鑑「發明」出來,但落實在表面文字和錄象資料上的都是冠冕堂皇符合「科學」的研究,因為她們也知道那些卑鄙的手法上不了台面,真正的伎倆沒有文字記載,只能暗中傳授,但在具體實施時,其「理論」依據經常被獄警與包夾津津樂道,下面的幾例就是被女監選擇普遍使用的典型肉體折磨手段。
(一)「熬鷹」
「熬鷹」就是不讓鷹睡覺,熬著它,經過長達五至六天不讓眨眼的折磨,使鷹極度睏乏然後對熬它的人就唯命是從,將熬鷹這種折磨作用於人,那就是一種實實在在的酷刑。據美國精神科學研究成果表明,五到十天沒有睡眠,人就會產生幻覺,無法正確思考,有人會進入一種精神錯亂的狀態,對環境陌生,有不真實感,大腦會喪失功能,變得不理性,十天、半個月不讓睡覺,就可以動搖意志,模糊神智,使人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成為自己的「我」,可導致人否定自己的理想,並簽署違背個人信念的聲明。也就是說,使用「熬鷹」,不讓人看到外傷痕跡就能引發大腦功能的紊亂,神智不清,不用嚴刑拷打,就能摧毀人的意志。
「熬鷹」是世界上被公認的殘忍酷刑之一,在歐洲16到17世紀曾有此酷刑,後來被廢除,在前蘇聯斯大林時代,「熬鷹」被共產邪黨專制政權利用成為迫害異己的主要方法。在人權相對有保障的國家,「熬鷹」是絕對禁止對人使用的犯罪行為,個別國家轉移別國刑訊逼供,對恐怖極端分子及間諜用此酷刑,遭到國際輿論的嚴厲譴責。在人類歷史上尤其文明時代,從未有過如此大規模將折磨動物的暴虐手段作為酷刑折磨人,而通過「熬鷹」使人意識不清精神崩潰後認罪「轉化」,竟是北京女子監獄對法輪功學員最主要的虐待方法。
北京女子監獄的獄警一般會給「熬鷹」等酷刑找出荒唐的理由,比如,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都是「被附體」、「被精神控制」了,「附體」不打掉,就「轉化」不了,為了「挽救」她使她成為「正常人」,必須用各種方法把附體「熬」走、「打」走,「罵」走。獄警經常說,為了讓你「清醒」過來,所以不許你睡覺,這是為了救你(就是轉化你),「為了你好」。幾天後你會精神恍惚,那就會更被說成有「附體」了,就更有理由繼續不讓你睡覺了,說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把附體「熬」走。
法輪功學員趙學鳳被長期罰坐小凳不許睡覺,眼神游離,就被誣有附體,被加大迫害力度繼續「熬鷹」; 虞培玲被熬的眼睛睜不開,被誣有癔病,被用冷水潑、腳踹,當時負責「轉化」她的黃清華說,「只有轉化才能治她的『癔病』。」陸淑敏被熬的頭腦經常是一片空白,剛做的事就忘記了,就被說成是裝相,又招來變本加厲的打罵、罰站。楊進香被熬得迷迷糊糊摔倒在地,磕掉了二顆門牙;龔瑞平被「熬鷹」四十多天,皮肉透明,隨時就會破裂,最後兩腿幾乎無法站立,辨不清方向,走路直撞牆,有時摔倒在地,精神一度錯亂。
目前,北京女子監獄害怕留下「熬鷹」的把柄,也不明著說不讓睡覺,但就是選在就寢時間安排獄警輪班同法輪功學員「談話」,讓她沒有時間或很少時間休息,進行變相的「熬鷹」。
(二)強制雙盤
酷刑演示:捆綁強制雙盤 |
強制雙盤是將人的兩腿以雙盤打坐的姿勢捆綁起來,一般手也背過去捆綁起來。強制盤坐使人疼痛難耐,心神難安,能使人迅速達到痛苦極限而精神崩潰,在歐洲中世紀也有過個別案例,是酷刑之一。北京女子監獄早期主要也使用這種方法虐待法輪功學員,還找出「理論」依據,說是根據中國古代對盤腿通脈的解釋,這種方法絕不會有傷筋斷骨的危險,同時使人身心都難以忍受,在短時間內就能將意志與體力消耗殆盡又沒有外傷。而且,獄警和包夾還卑鄙地說強制雙盤是讓法輪功學員打坐煉靜功,考驗她們能不能忍。甚至讓被虐者感謝她們,何其荒唐卑鄙無恥!很多法輪功學員都遭受過這種虐待。
石景山法輪功學員劉秀琴在老女監三區監區長田鳳清的辦公室裏被騙盤腿,盤上後被捆住不放,被強制雙盤折磨了一夜,疼得她死去活來,之後都走不了路;法輪功學員趙玉敏本來不能雙盤,竟被強制捆綁,捆上就不再解下來;董翠被群毆前也被用此方法虐待。說想修煉就要接受考驗,把腿盤上,再強制把腿、手捆上,同時狡猾地欺騙董翠說,這不是體罰虐待,是幫助她修煉,「考驗」她的盤腿能力,哄騙董翠配合「考驗」,如果董翠不配合,她們就說她不「忍」,董翠的善良與忍耐竟被利用來殘害她。
強制雙盤過程中是不能上廁所的,獄警習學會竟買來醫院給病人用的便盆,抬著人當眾便溺,以此羞辱人。
(三)劈叉
酷刑演示:強行將受害者的雙腿一字劈開 |
這也是北京女子監獄發明出來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典型手段之一,把人的腿向左右分開,硬劈成一字形,然後抓住人的後領子猛力向前方的地上壓,兩腿和後背都坐一個人。獄警研究認為劈叉和雙盤一樣,不會很容易造成骨折,不會在身體表面留下痕跡。2003年,當時曾被洗腦後邪悟的人還出主意告訴獄警怎麼劈叉不容易傷骨頭,但劈叉很容易把腿強制拉傷。岳昌智就是被劈叉時脊椎當即骨折的,並一次次尿失禁。北京四季青的法輪功學員趙秀環,被強行劈叉導致尿血,上廁所時蹲不下去,就只能用手撐著地。
(四)踢迎面骨
用硬塑料底的片兒鞋踢迎面骨,是北京女子監獄發明出來,認為迎面骨很硬,踢起來疼但不容易骨折,踩踏迎面骨的方法折磨法輪功學員確實不易骨折,但劇烈疼痛會使心臟受損。董翠被群毆時,就是五個犯人換上硬塑料底的片兒鞋反覆踢她迎面骨,但最後施暴者完全失去理智,造成她身體多處受傷。
(五)坐小凳,強迫面壁站立,「飛」,強制下蹲,拔軍姿,走正步等
酷刑演示:「飛著」 |
坐小凳,強迫面壁站立,「飛」,強制下蹲,拔軍姿,走正步等也是北京女子監獄普遍使用的方法,這些方法不用刑具又不容易有外傷,經常配合「熬鷹」交叉使用,有時理由很荒唐,獄警說,「都是為了你好,站著頭腦清醒,能精神集中的思考問題」。長時間的面壁站立,人不但極度疲勞、頭暈眼花,除了白牆外甚麼也看不到所造成的特殊心理,還會令人產生可怕的幻覺,感覺走投無路而絕望。獄警研究認為,這些方法交叉長期使用,都能使身體精神的承受達到極限,在極限情況最容易接受下心理誘導,接受「思想改造」,獄警經常強制法輪功學員在這種姿勢下回答問題。
岳昌智就被交叉使用這幾種方法虐待,她的經歷表明了北京女子監獄如何使她意識不清,然後矇騙她「轉化」。她說:「在這種折磨中我堅持了一個月,身體有些承受不住的時候,她們仍不准我有任何休息的機會,始終不讓我坐、蹲、扶、靠、各種休息,即使寫東西也必須站著寫,甚至同一個東西逼我反覆抄。獄警指使著『幫教』帶我在屋子內轉圈,轉圈時喊口號,口號的內容,由無關緊要逐漸轉到要我決裂法輪功。她們是在看我頭腦是否還清醒。後來出現了身不由己、對她們讓我喊的口號,心口不一的機械的做著她們要我做的一切。」「我在極度痛苦中,她(獄警)不但不准我蹲一下緩解痛苦,相反卻瘋狂地強迫我寫『決裂書』,厲聲命令我寫東西。那是我從來都不想做、永遠都不要做的事!我心中想:不寫!但手卻不聽我的指揮。不一會兒,申豔秋(獄警)又進來了,還要逼著我再寫上『不要生命的永遠』!我的心中說:『怎麼能不要生命的永遠呢?!』可是我心中的這個聲音太弱,主宰不了我的手。就這樣,我像個木偶似的,被人牽著、機械地做著她們要我做的一切。……直到又過了24多個小時後,她們才讓我有了點休息時間,休息後我清醒過來了。我懊悔莫及,痛不欲生,我竟做了這可恥的事!」
(六)一邊施暴一邊給你量脈搏
北京女子監獄因其櫥窗式人權窗口的政治使命,要求法輪功學員成為櫥窗裏向國內外展示其教育「轉化」的樣本範例,以此向外界掩蓋其滅絕人性的罪惡。它研究各種看似簡單的手段,通過不留痕跡的虐待就會將法輪功學員逼入生不能、死亦不能的一個絕境,精神死亡後換上它灌輸的大腦,讓你肉體活著,利用你去頌揚它的人性化教育,要感謝它的挽救,甚至將邪性輸入你,把你變成它的同類。
在所有施暴過程中,獄警都安排懂醫的犯人隨時看護,給你測血壓,量脈搏,一邊聽著心臟、數著脈搏,說著諷刺話,一邊試探著你所能承受酷刑的極限,適時指揮犯人不斷加大折磨力度,看著你痛不欲生,看著你一點點走向身心崩潰的邊緣。當看到你有生命危險時,會讓你睡一會兒,或者喝些水,休息一會,稍稍歇過來再繼續虐待,這樣會讓人從心理上感到折磨無有止境,讓人更感絕望。2003年,在警察浴室裏群毆虐待董翠的過程中,施暴者就曾經給她喝過熱水,等她緩過來再繼續暴行;2003年袁林在禁閉室被虐待時,脈搏不正常,心臟多次偷停,她們害怕她真的死去,多次停下來讓她休息,緩一下再繼續折磨。
更為卑鄙的是,很多折磨法輪功學員的獄警都知道煉法輪功確實能祛病健身,當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出現外傷時,她們居然讓她煉功!龔瑞平在禁閉室被犯人們用很長的縫衣針扎臉,扎身上,說要考驗她到底痛不痛,不痛就說她不是人,被「附體」了,必須用各種方法把附體趕走,她被雙盤捆綁手腳,讓人壓著坐在她後背,她不吭氣,接著又被強制拉開雙腿反覆劈叉,每條腿上,後背上都坐一個人,她還是不吭氣,後來把她身體摺疊,頭窩著腳,捆上後塞到圓凳子底下,凳子挺低的,就被拱起來了,她們就坐上面壓,壓了一陣之後,龔瑞平還不屈服,她們就把她拽出來打,七八個打她一個人,瘋狂毆打她,她的臉變了形,整個眼窩、眼皮全部呈紫黑色瘀血,腿也瘸了,她還是不吭聲,惡人們害怕回到監區其他犯人看到龔瑞平被打壞,想讓她快些恢復身體,就讓她整日在禁閉室煉功學法,而平時盤腿在監獄裏都是絕對禁止的。
不留痕跡的精神摧殘
人在肉體的摧殘下還可以在心中存有自由的獨立思維,心靈尚存一念,在北京女子監獄的「教育改造」中,連這最後一念也是要摧毀的。北京女子監獄不僅囚禁你,折磨你,而且還要改造你,獨立思維沒有任何存活的空間,必須給你灌注它所需要的思維方式,就是洗腦,讓你所謂脫胎換骨「新生」,成為所謂「新人」,像傀儡一樣的人,因為最後還要利用你,讓你成為邪黨政治的應聲蟲。
在有人權保障的國家,強行洗腦與教育改造是反人性的違法行為,只有中共的監獄才有所謂的「教育改造」扭曲思維,灌注思想是中國監獄「優越」的社會主義特色。中共在歷史上對戰俘,異見者,及修煉者都是這樣加以改造後利用的,一九四九年以後中國人民也是經過了種種這樣的思想改造運動而馴化的,在這次對法輪功修煉者的「轉化」中,北京女子監獄的所謂「教育轉化」將洗腦手段發展到無以復加的地步,對人的心理操縱摧殘堪稱登峰造極,它是一個精神的毀滅工廠,對人的傷害觸及靈魂,很難看到觸目驚心血肉模糊的外傷,卻更加深刻和徹底。它讓你自己泯滅自己的良心,自己殺害自己的靈魂,作踐自己,讓你苟且的活著,最後,你還要感謝虐待你的惡徒,要感謝迫害你的惡黨。
一、匪夷所思的「斯德哥爾摩現象」
二零零三年十九日上午十時左右,美國紐約針灸醫生滕春燕由於所謂的「認罪」態度好,被北京女監提前釋放,在監獄門口,中共還安排了外國記者等候滕春燕步出。有記者問:「在獄中你是否受到虐待?」滕春燕回答「獄中從沒有虐待過犯人。相反,警察對待我們友好,如同親姐妹一樣。」她的回答又一次讓全世界震驚,因為國際大赦組織一直在全力營救她,而大量迫害案例都表明監獄裏已經發生了侵犯人權的事實。這一次,北京女子監獄成功的協助中共邪黨的喉舌媒體在全世界面前表演撒謊,在國際的譴責聲中替中共的無恥行徑遮羞,對滕春燕的「轉化」堪稱北京女子監獄最成功徹底的洗腦。
就在滕春燕在記者面前否認北京女監虐待犯人,為北京女監大唱讚歌的二小之後,另一位醫學研究生--北京順義區婦幼保健醫院的醫生、法輪功學員董翠被拉到沒有監控的浴室裏暴打,幾個小時後被虐殺!年僅29歲,屍體傷痕累累,而她下監到北京女子監獄僅僅八天!她就死在滕春燕出監的那一天。那一天,北京女監興師動眾,在國際人權櫥窗的背景下,利用滕春燕向西方媒體展示其春風化雨的「轉化」。
因為從紐約回到中國大陸,收集法輪功學員被關押在精神病院遭受迫害的信息,滕春燕被判刑三年,罪名是「為境外刺探、非法提供情報罪」,她所做的不過是安排海外記者採訪,她所提供的信息是國家犯罪的事實,不屬於任何國家機密。她被審問50多次,每次連續數小時,她被罰站和蹲馬步達幾天,她甚至被罰款30000元(約4000美元),作為她被關押的「服務費」,她遭受了生不如死的身心摧殘。而當記者問她是不是盼望刑滿獲釋時,她的回答令人毛骨悚然,她說:真的不是,我珍惜這裏(監獄)的每一天。在所謂人性化的監獄也不可能讓一個無辜被監禁的人熱愛到如此程度,以至她不盼望重獲自由,不盼望和丈夫、父母團聚,不盼望回家。她已經被北京女子監獄洗腦成一個不正常的人,北京女監不僅剝奪了她的人身自由,而且剝奪了她的思想自由,甚至還脅迫她公開出賣靈魂。從滕春燕為了被迫害的大陸法輪功學員而回中國收集資料、到她被關進監獄之後自豪地宣布監獄的生活使她樂不思蜀,這一匪夷所思的對比可以看出,北京女監的「轉化」就是摧殘扭曲正常人的心理健康,就是要把信仰真善忍的好人矯治成不分善惡是非,出賣良心,滿口謊話空話套話的人。
被劫持服刑期間,滕春燕在中共和北京女監的安排下,還曾接受了海內外記者的三次採訪。滕春燕告訴記者,「這裏沒有受到任何迫害,這裏的管理都非常文明」,「並沒有遭到精神上或者語言上的任何迫害。我並沒有受到迫害,管教曾經找我談過話,但都是善意的,在這兒我沒有看到其他人被打罵,工作人員素質都挺高的。」滕春燕不可能不知道,就在她所在的監區,另一位北京醫科大學碩士虞培玲6天6夜不讓睡覺;楊鳳霞被犯人們搬著腳,強迫往師父的法像上踩,還被恐嚇她如果再不「轉化」,就找精神病院的大夫來摧殘她;李紅雁因為煉功被戴上頭盔、束帶;穆春豔被班裏的犯人圍攻辱罵到早上3、4點鐘;還有一個60歲的老太太寫了所謂的「轉化書」後想反悔,全班跟著一起罰站 。
滕春燕現象被國際學者專家關注,她被認為是洗腦後被心理操控,從而患上了被稱之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的精神疾病。
1973年8月23日,在瑞典斯德哥爾摩的一家銀行,突然闖進了兩個全副武裝的綁匪,一陣狂掃亂射,一邊射一邊說Party開始了,然後抓了幾個女店員給關到地下室的黑屋裏。六天以後,當營救她們的警察到來時,這幾位女店員不但拒絕外面的營救,反而認為營救她們的警察要害她們,而綁架她們的人才是在保護她們。因為在這幾天當中,綁架她們的綁匪,除了對她們的生命進行威脅外,而且還讓她們相信隨時都可以開槍打死她們。在這種情況下他們不但沒有開槍打死她們,還給她們食物,給水喝。她們對綁匪感激不盡,以致思維混亂到為綁匪的罪行辯護。被綁架反過來對綁匪心存感激之情,這一現象被西方心理學家稱之為「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患上「斯德哥爾摩綜合症」需有四個條件。一個是人會切實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在受到威脅;第二個條件是這個施暴的人一定會給她小恩小惠,最關鍵的條件,在她絕望時會給她水喝;第三個條件是暴徒封閉所有的信息,使人與外界完全隔離,同時操控了她的思想;第四條,人完全失去自由。這四個條件下,人就會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而北京女子監獄對一些法輪功學員的洗腦「轉化」,就是在高壓封閉環境中,用各種精神及肉體酷刑將人逼致絕望,然後進行所謂「情感管理」,最後使人罹患斯德哥爾摩綜合症。
北京女子監獄的「專家」獄警黃清華尤其深諳此術,滕春燕就是被她洗腦的。
2004年,袁林歷經北京女子監獄最慘無人道的迫害後,在監獄大會上公開揭發北京女監的惡行,要求控告女監及惡警,女監為了所謂維持監管秩序的穩定,將對袁林的洗腦定為重大任務,於是袁林被轉入黃清華所在的八區,黃清華老謀深算,背地裏授意包夾肆意欺凌侮辱袁林,將其置於一個心理承受的極限境地,她看著她一點點走向身心崩潰的邊緣,便開始所謂親情感化,偽善地對她表現出同情關心,給她各種小恩小惠,利用心理學上的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原理,逼迫袁林自動放棄對女監暴行的控告,最後接受邪悟理論,並對黃清華和女監感恩涕零。
二、系統化的心理圍剿
中國科學院心理研究所所謂「反邪教」研究課題組曾編著了一本協助對法輪功學員洗腦的書,北京女子監獄在此基礎上、不斷積累法輪功學員不「轉化」的因素及被所謂「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的「弱點」,結合北京女子監獄的所謂文明的情感管理,更細緻的發展出一整套所謂親情感化,融化堅冰的「轉化」理論,同時強制灌輸各種歪理邪說,將迫害法輪功的手段程序化,有計劃、有步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預謀的肉體摧殘和精神虐殺。
(一)時時處處的監控
早期北京女子監獄負責法輪功「轉化」的獄警經常去法院旁聽對北京法輪功學員的庭審判決,了解案情,觀察法輪功學員的現場表現,在下監前就已經對該學員有了大致了解,下監後住在哪個班,由哪個獄警主管,由哪類包夾看管,哪類人負責洗腦等等,都已經提前安排好了。
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剛一入監下車就會被全程錄像, 一群被精心組織好的服刑人員會對該法輪功學員噓寒問暖,會幫助她在生活上安頓下來,她們表現出的熱情與友好會取得該學員的信任,其實她們都是負責監視的「包夾」,有明的「包夾」,還有暗的「眼線」,她們的任務就是貼近她,把她的一言一行、思想動向全部報告給獄警。
對於堅定者,獄警指使包夾二十四小時晝夜監控,從早到晚,所有的情緒,對甚麼問題敏感、抵觸、接受,對甚麼事表示高興、擔憂或是憤怒,所有的言行舉止,說了甚麼,有甚麼異常表現,喝了幾口水,看了幾次窗外,上了幾次廁所,睡覺時的表現,等等,都被偷偷地記錄下來,寫成「幫教日記」,隨時彙報。除了機器監控,夜裏有專門值夜班的「包夾」床前設崗,上廁所也要監控記錄,白天, 「包夾」、「幫教」們十幾隻眼睛的整日嚴密監視,該學員每個不經意的言行都會被揣摩猜測,被挑剔指責。這種時時處處的監控,已經讓人感受到巨大的精神壓力了。
法輪功學員入監後,就被要求進行書面心理測試,都是國外研究的心理測試問答,內容包括個人簡歷、家庭婚姻、經濟狀況,性格特點、需求願望等等,通過這種書面測試,獄警對學員的知識層次、個性心理、社會生活空間等就有了初步掌握,再借助電腦分析所謂科學結論,通過這些結論來研究、歸類,對每一個學員做出最基本的認定。當監獄掌握全面的情況後,就進一步觀察學員的情緒,揣摩學員的心理,找到薄弱點後,就適時找茬開始心理圍攻。甚麼時候集體圍攻,甚麼時候個別談話,甚麼時候唱白臉,甚麼時候唱紅臉,由誰唱白臉或唱紅臉,獄警都是研究好的。
(二)高密度、高強度的洗腦灌輸
外部真實信息在北京女子監獄是被完全封鎖的,輿論是被管控的,充斥一切空間時間的就是高密度高強度的洗腦宣傳。有時獄警竟會晝夜給法輪功學員播放誣蔑大法的假新聞,其實十幾年來也只有那麼幾張經過造假的光盤包括「自焚」、「京城血案」、「關氏殺女血案」、某某「轉化」等等,還有何祚庥、王渝生、司馬南等人誣蔑法輪功的光盤,但高強度高密度高分貝地滾動播放,形成了強烈的聽覺暴力與視覺暴力,吞噬人的正常思維和判斷能力。
北京女子監獄還用所謂「以法破法」的邪悟理論矇騙學員,這些歪理邪說邏輯混亂,自相矛盾, 比如說,「你不要做好人嗎?你被關起來,給親人、單位領導造成多大傷害啊,如果不,你會被延期,會給他們造成更大傷害,那樣你還能算好人嗎?」其中嚴重的邏輯錯誤就是倒果為因,被迫害前,修煉使法輪功學員們更體貼關愛家人,工作更盡心盡責、任勞任怨,她們帶給周圍所有人的都是祥和,因為迫害,法輪功學員才去上訪,而違背憲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中共的才是這所有痛苦的根源。很多學員親身體驗過法輪功的神奇,從中受益,甚至絕處逢生獲得了第二次生命,如果直接說法輪功不好,讓她放棄,學員們無論如何都難以接受, 「幫教」就歪說「轉化」不是放棄修煉,而是按照法輪功的原則,為了別人而放棄自己、甚至連自己的修煉都該放棄,還胡說是「轉化」是所謂「更高層次的修煉」,不「轉化」的人才是不信師信法的被淘汰的人。
(三)連坐,苦肉計等被稱作親情感化
北京女子監獄的所謂親情感化,就是針對不同的法輪功學員的特點,採取不同的策略,蓄意製造心理障礙,用株連煽動製造仇恨,利用群眾鬥群眾使迫害升級,利用苦肉計以正常人性情感為要挾逼人「轉化」。
2001年,為了逼迫原北京工商大學的老師雷曉婷「轉化」,獄警郭蘭香採取「株連」的方式,不許雷曉婷所在的監室的犯人參加勞動,不能下車間幹活,就意味著犯人掙不到工分,就影響了減刑,於是犯人們遷怒雷曉婷,開始 「聲討」她,通宵熬著她不讓睡覺,獄警郭蘭香甚至不讓監區所有的犯人睡覺,造成謾罵聲鋪天蓋地,以此聲勢加大對雷曉婷的迫害力度。
北京女子監獄對周孜也是用了這個辦法,不但不讓周孜睡覺,還強迫其所在班的人,都不許吃飯、睡覺,以此製造仇恨,獄警唆使犯人對周孜拳打腳踢,往臉上、身上吐唾沫,在十區,獄警甚至讓全班服刑人員給周孜下跪,迫使周孜說「不煉了」,否則都不准起來。
雷曉婷自從被非法抓捕後,中共違背規定一直沒通知她的家人,為了用親情脅迫雷曉婷「轉化」,獄警田鳳清佯裝好人,打電話叫其二老從東北老家千里迢迢趕到監獄,她的父母半年多來四處都打聽不到她的音信,其痛苦可想而知。田鳳清暗示其母感激監獄給安排的這次見面機會,哄騙威脅她向雷曉婷施壓,雷母見雷曉婷不妥協,下跪求她,老淚縱橫,悲痛欲絕地昏死過去,甦醒後剛說了一會兒話,監控的獄警就說接見時間到了,雷母又昏死過去,獄警故意沒讓雷曉婷見其母甦醒過來,就把她帶走,整個接見持續不長時間,還要求雷曉婷寫思想彙報。過後獄警故意在整個監區將此事傳播開來,煽動獄警及犯人攻擊說煉法輪功無情無義,不要親情。田鳳清明知道雷母高血壓達240,患有心臟病,容易擔驚受怕,隨時有昏死的可能,還是經常給其母打電話,以不「轉化」不能回家,會被加刑等理由嚇唬她,要求其母脅迫雷曉婷「轉化」。
為完成「轉化」指標,獄警真是甚麼無恥的招都使用上了。獄警甚至撒謊欺騙法輪功學員趙玉敏,說要不「轉化」,她丈夫就跟她離婚。趙玉敏不相信,說:我了解我丈夫,他不是那樣的人。獄警說信都寫來了,要和你離婚,趙玉敏說那你拿來給我看看。獄警不給她,還說:為了不讓你受刺激,不給你看。後來得知她丈夫根本就沒寫過這樣的信,獄警完全是騙她的。
法輪功學員李桂平2001年就因講真相被判12年的重刑,當時孩子只有10個月。後來因為李桂平在監獄大會上喊法輪大法好,一直也不允許接見孩子丈夫。她已在北京女子監獄被關了9年多,丈夫身體非常不好,兩次心臟病發作,出現生命危險,多年來一人拉扯孩子,孩子從小被奪走了母愛,父母無人照顧,李桂平的痛苦可想而知。劉迎春研究李桂平的情況後,決定抓住其痛處以親情為突破口,慫恿警察加大力度對她進行所謂「親情感化」, 她倒果為因,誣蔑李桂平自私,只顧自己,不顧家小,沒有親情,說她「心理陰暗」「頑固,偏執」,需要矯治,於是,李桂平長期被變相剝奪睡眠,加上群體脅迫恐嚇,親情施壓,株連等等,劉迎春利用人的正常情感對李桂平進行心理折磨,使李桂平長期在痛苦煎熬中度日。
(四)隔離,暗示及恐嚇
用心理學的隔離,暗示及恐嚇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心理干預,也是北京女子監獄的精神迫害手法,每一種手法都試圖摧毀人的正常心智,摧毀學員的自信,為了製造最佳效果,這些手法經常混合採用。黃清華把龔瑞平隔離關押在一層空閒樓層,除獄警和「包夾」外,不許她與任何人接觸,完全封閉管理,斷絕與外界的一切聯繫,利用人在物理環境隔離時會產生的寂寞、恐懼、壓抑和絕望,讓龔瑞平自己感覺錯亂有時會真的確信自己有甚麼心理問題。「幫教」和獄警常假意惋惜關心她,說:「你知道你眼神有多可怕嗎?神經病的眼神就這樣。」「再不你就真成了神經病,就會破壞大法」,不斷暗示龔瑞平精神有問題,這樣長期反覆的心理暗示與誘導,會搞亂人的判斷力,自己對自己產生懷疑。龔瑞平的正常親情也被用來恐嚇她,她丈夫是公安,黃清華說如果再不「轉化」,就會毀了丈夫和孩子。龔瑞平在老女監已經飽經酷刑折磨,又在黃清華的「心理矯治」下再受摧殘。
違反心理矯治諮詢原則的課題研究
正常的心理諮詢是以心理完善為目的,北京女子監獄則是反其道而行之,以摧毀人的心智為目的。正常的心理干預是消除心理障礙,帶人逐漸走出心理誤區,而北京女子監獄卻是製造心理障礙,帶人一步步走入心理胡同,直至崩潰。北京女子監獄的獄警被這些邪理培訓後,惡毒的說煉法輪功的人是有心理問題才煉的,散布不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就是精神病,很多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被「精神病」,以需要被「矯治」為名被施以「合法合理」的迫害。
北京女子監獄號稱首次實現了心理諮詢獄警持證上崗,但完全違反心理學的相關職業道德,國際上制訂了夏威夷宣言和馬德裏宣言,防止心理諮詢學科及心理學有可能被濫用於沒有道義原則的事情,北京女子監獄卻無視這些國際準則和普世道德,沒有任何道德底線,為了完成高「轉化率」,變態的運用心理學對人實施極端精神控制,鬼祟的攻擊人的意志,在北京女子監獄的心理諮詢室,各種將人的精神逼至絕境的方法都被「科學」的發明出來。
心理諮詢獄警應該保守談話內容,但北京女子監獄的心理諮詢獄警完全為監獄的「轉化」所利用,它迫使心理諮詢獄警違反職業道德,協助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心理殘害。心理諮詢獄警經常在一個讓你感到寬鬆的環境中,似乎不經意的同你聊天,目的是讓你打開心扉和她們交心,了解你在被洗腦過程中想甚麼,希望甚麼,擔憂甚麼,了解你修煉前的狀態,長處、弱點、愛好以至隱私。這種聊天她們叫作個別談話,非常頻繁,而且要做記錄向上彙報,供監獄掌握直觀材料。她們的角色看起來好像比較中立,通常是不給學員談「轉化」問題的,她們會和顏悅色的用荒唐的強盜邏輯給你做工作,關心你的情緒是否健康,美其名曰調整心態。比如,如果你不配合洗腦,她勸你要與人為善,不要抵觸,積極配合獄警工作,否則就是有人格缺陷;如果你對不讓睡覺有想法,她竟會告訴你要學會忍耐,因為她們警察也常常熬夜;如果在被「轉化」過程中受到獄警犯人的打罵虐待,她會勸你要寬容她們,體諒她們,多想他人的好;如果你要揭發檢舉監區的違法犯罪,她會勸你要善解一切仇怨,不要記恨,要為別人考慮;如果你拒絕和心理諮詢獄警談話,她會說你心理不健康,人格不健全,如果你說共產黨不好,她會說你有逆反情緒,性格偏激,有反社會人格,需要矯治等等。
心理諮詢的原則之一是自願原則,參加者自願參加,可因任何理由在任何時候自由退出,然而法輪功學員虞培玲曾由於拒絕去恐怖的「心理諮詢室」,被強行拖抬,被說成精神有問題需要矯治,受到獄警黃清華更殘酷的迫害。
以尊重人性和具有普遍關愛為基礎的心理諮詢和心理矯治,本來旨在緩釋心理壓力,疏導心理障礙,解決精神痛苦,北京女子監獄竟發明出「脫敏矯治」的侮辱虐待方法,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喪失人性的侮辱,竟是當年「轉化」法輪功的「重大科研成果」。負責老女監心理諮詢的獄警吳蕾就多次協助獄警反向運用心理學知識,用所謂心理學的「脫敏」方法,在法輪功學員腳的周圍用粉筆畫上圓圈,在圓圈的周圍寫滿師父的名字,逼迫法輪功學員長期站立,不能休息,如果要休息,就得踩著師父的名字走出圓圈來;在房間的牆上地上寫滿誹謗侮辱師父及大法的話,強拉學員去踩踏,甚至邪惡下流地把字寫在學員的鞋底或身上,或寫在紙上強行塞到身體裏;獄警還通過「脫敏』強迫學員裸露身體,被迫當眾隨地便溺激起恥辱感,實施喪失人性的迫害。法輪功學員李莉就是這樣被脫光衣服,身上被寫上字或貼上紙條,極盡侮辱,逼至精神崩潰的邊緣。
將法輪功學員修煉大法認定為癡迷,本身就是對人權的侵犯。中共邪黨人員濫用心理矯治療法折磨法輪功學員。假科學的名義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實施精神摧殘,變異的利用心理學扭曲正常人的思維方式,心理諮詢在北京女監完全成為殘害人身心的障眼術。
無孔不入的逼迫認罪和表態
北京女子監獄將法輪功學員在持續高壓下承受不住一時糊塗時講的話刻成光盤,作為「轉化成績」存檔,同時逼迫寫違心「轉化」的所謂「四書」(《認罪悔罪》、《揭批》、《挖根》、《揭發檢舉》),必須按照標準答案寫指定內容,必須抹煞修煉法輪功給自己身心帶來的巨大益處,必須誣蔑咒罵法輪功,必須侮辱自己,必須向中共 「認罪」,必須說法律是英明的,必須對中共的洗腦「轉化」表示「感恩」,必須感謝虐待自己的獄警包夾幫教,必須保證不再修煉法輪功,必須在上面簽字,按手印,這就是 「轉化」。
然而對於已「轉化」的人來說,這並不算完,無孔不入的逼迫認罪和表態從入監一直持續到出監,北京女子監獄將「洗腦」迫害長期化、常規化、制度化,時時處處事事強迫認罪強迫表態,檢驗與強化其灌輸邪說洗腦的效果,以此達到對法輪功學員全方位的持續控制。這裏,荒謬與謊言成了日常監獄生活的常態。
被所謂「轉化」的人,除了每天的繁重勞動,還要被繼續深入洗腦,叫「鞏固教育」,還要經常定期被強迫看誣蔑法輪功的光盤及材料,看完後還例行所謂的討論,寫「感想」,每天晚上必須看顛倒黑白的新聞聯播;每次重寫四書都要對自己的所謂「罪行」有深刻認識,寫這些東西對法輪功學員是很大的折磨,如若不寫,便會招來圍攻、詛咒,批判等,甚至體罰虐待,直接影響其減刑、接見、電話、採買等待遇。每天必須寫改造日記,每個星期還要寫一份所謂「思想彙報」,都必須寫 所謂「有利於改造思想的」內容,不斷的侮辱自己侮辱大法,不斷的認罪服法,不斷的深化對「轉化」的認識,不斷的表達對政府監獄的感激挽救,否則就會被認為思想有問題,「轉化」不徹底,會被個別「談話」,甚至會被拉出去「回爐」加重迫害。出監時必需寫「六書」(「四書」加上《保證書》、《改造總結》),減刑時還要重寫「四書」,每年還搞「年終總結」,裏面包括罪名、犯罪情況,認罪態度等。總之,必須年年、月月、日日的攻擊師父、攻擊大法、辱罵自己;要去作未「轉化」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工作;如家裏也有修煉者,就必須寫信去做家裏人的「轉化」工作,要他們悔過,要他們交出所有的書及資料。還必須經常去歌頌監獄及獄警的「挽救」。
在北京女子監獄,所有的節日都會被利用成為洗腦和政治灌輸的契機,讓你對自己的罪行進一步認識或者誘導你認罪「轉化」,三八節,五一勞動節,兒童節,十一,元旦,中秋,端午,新年,元宵節,清明節,父親節,母親節等等,所有的節日都能和「轉化」認罪聯繫起來,北京女子監獄甚至過七一,八一,七一邪黨生日還改善生活發紅燒肉吃,那一天就更被要求歌頌監獄,歌頌「轉化」,歌頌邪黨給了幸福的監獄生活。2008年,山東大學中文系畢業的法輪功學員潘偉因為說「飯是老天爺送來的」,就不分給她飯吃,因為標準的說法是中共政府養活了每一個人。
邪黨開會,甚麼二會,十六大,十七大,十八大,更是要認罪表態,要寫文章說政府越來越好,老百姓生活越來越好,法律越來越完善;奧運,非典,汶川地震等等,不管好事壞事,甚至天災人禍也要被強迫表態邪黨的英明偉大,大事小事都能寫思想彙報。反反復復的寫,必須用邪黨的思維模式和思維角度寫符合要求的內容,寫違心的話,如實寫心裏話就要被「談話」甚至「批鬥」、 規定每個監室「學習」時,每個人都要發言,而且每個人的發言獄警都會在監控室監聽,還要用筆記本記錄下來,交給獄警審查。
可笑的是,2001年所謂美軍撞毀中國軍用飛機事件,女監都召集所有學員寫信,要給甚麼部門聲討美國。雷曉婷因為說不參與政治,就被訓斥不愛國而遭攻擊;
升旗,也變成表態的一個活動,北京女子監獄的升國旗儀式成為考驗是否愛國是否認罪的一個檢驗。十一期間,許那說共產黨滅亡是歷史必然,拒絕升國旗,被圍攻批鬥,從此她的包夾的任務之一就是不許她公開說話。
2011年,在四區,法輪功學員被要求對拉登之死表態的,民族大學講師梁波因為說拉登是恐怖分子而受到攻擊。總之只要你與殃視的新聞聯播口徑不一致,就是思想有問題,就要被強制改造。
北京女子監獄還強迫信仰進化論,2002年,八區邀請滕春燕的父親講達爾文進化論,姚悅,許那因為在講課中不鼓掌,就被獄警鄭玉梅罰坐姿。荒唐的是,北京女子監獄還同時強迫法輪功學員信佛教,四區推廣講授所謂佛教課,法輪功學員崔翠巧因為在思想彙報裏表示不接受而被獄警「談話」。
強迫背監規,定期考核,不斷強調所謂服刑意識身份意識,也是北京女子監獄對學員的控制手段,因為考核的分數直接影響到減刑及其它待遇。
逢年過節或是惡黨的節日,北京女子監獄就規定排練節目,舉辦晚會,搞唱歌比賽等,只要是聯歡會就必須強迫法輪功學員強顏歡笑,大唱紅歌,誘導法輪功學員出演紅色小品。潘偉因為在聯歡晚會上閉嘴不唱邪黨歌曲,以連坐手段懲罰整個監室的服刑人員「學習」,以此脅迫潘偉提高思想認識。
北京女子監獄有自己辦的報紙、電視台,已「轉化」的人被獄警誘導投稿,寫有利於改造的文章,逼人公開為監獄大唱讚歌,這竟是獄警的工作成績,有時獄警為取得成績,竟會改動法輪功學員的文章投監獄所好。
北京女子監獄還大搞學傳統文化,法制教育等活動,顯示其「人性化」文明監管,其實都是歪曲傳統文化的內涵,文化經典被斷章取義的利用來註解中共邪黨的所謂「和諧社會」,彰顯邪黨法治的進步,目的也都是進一步洗腦控制人的思想。
北京女子監獄通過不定期的答捲來考驗法輪功學員是否真的「轉化」,這些答題一般有三個答案,如果選擇了他們指定的答案,就是「轉化」到位,如果選擇了相反的答案,就是思想有問題要挨整,如果選擇了模稜兩可的答案,那就是「轉化」不徹底可能會被從新整治。其實,獄警非常清楚強制改變不了人心,大多數法輪功學員內心深處是不認同「轉化」的,但北京女子監獄就是讓你說謊,讓你學會怎麼說謊,讓你把白的說成黑的,把好的說成壞的,讓你不仁不義。
參加揭批會是法輪功學員最痛苦的時刻。剛被「轉化」的人要在大會上公開念自己的「揭批」,公開侮辱法,抹殺修煉給自己帶來的好處,並被錄像做記錄。獄警會選擇一些所謂立場不穩的學員去發言表態,明知道她們內心的苦楚,脅迫她們一次次說假話,還必須表示出是甘心情願接受「洗腦轉化」,她們違心所說所寫的一切,使她們內心極度痛苦屈辱,這種精神上的痛苦,遠遠超過肉體上的折磨。北京女子監獄強制法輪功學員從意識深處痛恨法輪功,讓她們與「真、善、忍」決裂,轉而對迫害自己的中共惡徒大加歌頌,完全扭曲人的思想和正常的認知能力,而這個扭曲的過程正是監獄對人生命極限進行施壓的過程,是一個人的人格被撕裂的過程。
北京女子監獄的迫害法輪功的監區都強迫學太極拳,健身操,經常搞比賽,以示「轉化」後有更好的方式祛病健身。在遭迫害之前,絕大多數法輪功學員因為修煉法輪功而身體健康,甚至因為修煉法輪功而把絕症都煉好的,監獄裏不能學法煉功,強制背棄信仰,使不少法輪功學員因此身體出現病態,精神恍惚、情緒低沉,獄警誣蔑說是煉功身體沒好,政府「關心」法輪功還給免費藥吃,但事實是這些人被非法關押之前基本都身體健康,獄警有時又會裝出偽善的樣子來,帶人去看病,檢查,並在大會上宣傳監獄的「人道」,其實這些病就是監獄迫害出來的。
法輪功使很多疾病纏身的人變成了健康人,北京女子監獄使健康人變成了病人,殘疾人。岳昌智的親身經歷說明了這一點,「2004年3月11日,65歲的我來到十分監區,當時在大廳幹活的近百人都看到了:這個老太太,個子高高的,腰板直直的,雖然是監區年齡最大的,但走起路來倒像個年輕人似的。我被單獨關押在諮詢室,除了獄警和『幫教』外,不允許我與獄內獄外任何人接觸。一個星期後,在我出來上廁所時,人們都看到了:我的步子蹣跚了,腰彎了;一個月後,人們又看到了我已經變成了90度的羅鍋了,人顯得矮了一大截』。」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