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古代的「三教」(儒釋道)中的「釋」與「道」直接就是神傳給人的,「儒」學思想的核心其實也是「合乎天道」,孔子曾向老子問道,並說:「朝聞道,夕死可矣。」所以說儒學思想的終極也是「道」。受這些思想影響,古代的政治、倫理、藝術等,都帶有明顯的「敬天憫人,天人合一」的神傳文化特徵;古代的天文學、地理學、醫學、軍事學等等許多應用科學,都是這種神傳文化的具體應用。可以說,中國古人生活的方方面面,都離不開神傳文化。這種神傳文化以她深刻而豐富的內涵與強大的生命力伴隨著中華民族走過了五千年滄桑,直到上個世紀中葉。
可能有人會說,這是因為古代科學技術不發達,對大自然的了解太少,出於對自然的恐懼和崇拜而產生的一種認識。那麼,西方的那些科學家們是如何看待神的呢?
400年前,當天文學家伽利略通過望遠鏡發現了太陽黑子、木星的衛星和月亮上的山脈後,欣喜若狂地寫下了如下一段話:我驚呆了,我無限感謝上帝,祂讓我想方設法發現這樣偉大的、多少世紀都不清楚的事蹟。200多年前,經典力學大師、大科學家牛頓就曾接待一位固執的無神論者,請他觀賞自制的太陽系星體運行儀,客人驚嘆於其運行之精確,自然問道:「誰製造,怎麼製造的?」牛頓幽默地說:「自發地隨機產生的。」無神論者以為這不可能,以為大謬不然,牛頓然後反問道:「既然你認為小小星運儀都不可能自發地、隨機地、偶然產生,那閣下為甚麼堅持認為這龐大的宇宙及一切是隨機、偶然地產生的呢?」
上個世紀站在現代科學頂峰的愛因斯坦曾接受記者訪問,請他談對神是否存在的看法。愛因斯坦剛送走一位朋友,看著桌上的糖果、餅乾、咖啡杯,對記者發問:「記者先生,您知道是誰將咖啡等物安放在此處的?」記者回答:「當然是閣下。」愛因斯坦接著便說:「小到咖啡杯等物,尚且需要一種力量來安排;那麼請想想:宇宙擁有多少星球,而每一星球按照某一軌道運行無間,此種安排運行的力量就是神!」「也許閣下會說:『我沒有看見過,也沒有聽到過神,那麼我如何相信神的存在呢?』是的,您具備了五官:視覺、聽覺、嗅覺、味覺、觸覺,但這五種感官是有限度的,例如聲音,只有在20赫茲到20000赫茲範圍內的波長,人才能聽到……」
關於對神的認識,愛因斯坦說:「神並不是不可捉摸的。神是一個靈,祂的生命、智慧、能力、聖潔、公義、仁愛、誠信都是無限量的;祂是無始無終,自有永有,永不改變的。人們感覺到人的願望和目的都置於徒然,而又感覺自然界和思維世界顯示出崇高莊嚴和不可思議的秩序,深信這一切都不是偶然而成的。無限高超的神在我們微弱心智所能覺察的瑣細小事上顯示祂的存在,我對之心悅誠服,我的信仰由此構成。在我心靈深處,確信有個超越的智能,彰顯在不可思議的宇宙之中,這構成我對神的信念。」
愛因斯坦有句名言,被雕刻在大理石上,現存於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數學館中:「神深奧難明,但他決無惡意。」他主張一種觀點,即:「的確有一個外在而客觀的實體存在,我想去捕捉,但不可能用直接的方式,或做實驗,或推理得著,也無法絕對有把握獲得,然而直覺卻想要去領悟、探入,這種直覺是由於我們經驗到事實的整體而引發的。」顯然,他所謂的「客觀的實體」就是神。愛因斯坦說:「我對神的信仰,使我畢生獲益良多,使我在科研中,即使遇到重大難題,也不失望,因為我想,『答案必會找到,神確係難測,但總不欺人』。『你很難在造詣較深的科學家中找到一位沒有宗教感情的人』。『人類生命的意義是甚麼?要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就意味著要有宗教信仰。』」
總有人會說,不管怎麼說,我看見我才信,看不見的我就不信。其實,人類的感官是很有限的,我們的身邊充滿了各種頻率的電磁波,我們不知道;空氣中充滿了各種各樣的生命必需的和有害的物質,我們不知道;甚至於在地震、海嘯發生之前,動物都有預感,而人卻不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我們未知的東西,我們有甚麼根據就堅稱「神」不存在呢?
有這樣一個笑話,說有一個人,用一張網從海裏捕魚,網眼的大小是六英寸,撈了一段時間後,他非常肯定地得出一個結論,說海裏沒有尺寸小於六英寸的魚。你覺得他可笑嗎?那麼,固執地認為這個世界上沒有「神」的人是不是犯了和他一樣的錯誤?
還有這樣一種說法,說「神」是信則有,不信則無。這種說法也不對。「神」不管人類信還是不信,都是存在的。只是,如果人虔誠地相信神的存在,真誠地表達對神的尊敬的時候,(這樣的人一般都是比較純真善良的)那麼,神會給這樣的人顯現一部份真相,人就看到或聽到或夢見神的存在;而對於那些不相信神的存在的人,神為甚麼要顯現給他呢?我打個不恰當的比方,神就像一個道德高尚、學識淵博的教授,人就像無知的小孩兒,教授會不會為了讓小孩子相信自己的能力而無緣無故地向他展示自己的學識呢?而當一個小孩兒向教授表示他的虔誠與尊敬,並願意向他學習的時候,教授才會把適合這個小孩子學習東西教給他一點。況且,神與人的差別,遠遠大於教授與小孩兒的差別。
當然,有時候,為了昭示天理,神也會懲治惡人,讓不信神的人得到報應。但遭到報應的人生前是看不到神的存在的。看下面的兩例:
馮黎,女,五十多歲,生前是內蒙古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一大隊大隊長,黃頭髮,自稱魔鬼身材,有一個外號叫「笑裏藏刀」。多年來,她多次參與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親自對法輪功學員施以酷刑。儘管其作惡多端,但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依然對其勸善,可是她就像失控一樣作惡。二零零七年七月,她在一次大會上,對一名向她勸善的法輪功學員說:「你不要不服管,咱們秋後算賬。」這位法輪功學員與馮接觸甚多,每次都苦口婆心的勸其棄惡從善,勸其退黨保平安。她說,幹這一行,不能退黨。就在當年秋天,她得了肺癌,已是晚期,雖然積極做了化療,也無濟於事。二零零八年正月,她去了一次勞教所,她變得更像鬼了,滿頭焦發,兩隻深陷入坑的眼睛,暗淡無光,慘白的臉,就像一張白紙,誰看都嚇一跳,大家都知道她活不長了。三月十七日,她在淒慘的哀嚎中死去了。
吉林農安縣公安局副局長、副政委(主管國保大隊)趙喜超,男,四十九週歲,二零零二年之前,趙喜超在農安縣楊樹林鄉當派出所長期間,緊跟中共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法輪功學員楊淑梅、劉繼琴向人們傳播真相,被趙喜超設法勞教。就在法輪功學員遭受著沒人性的迫害後的不久,幾次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派出所惡警任萬喜、王明章出差,發生車禍斃命,遭到了報應。二零零三年,趙喜超調到縣公安局任副局長、副政委主管國保大隊,又是不遺餘力地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七年九月二十六日,國保大隊在其授意下上下勾結,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十幾人,而後被非法判刑,刑期長的竟達十八年之久。儘管趙喜超作惡多端,法輪功學員依然本著善念給其寫信、打電話勸善,可他就是一意行惡,甚至揚言不怕報應。二零一二年三月十一日晚八時,就在他即將就職高層崗位的時候,突然暴死家中,年僅四十九歲。
那麼,信不信「神」的存在跟我們的生活有甚麼關係呢?那關係可大了。我們還是先看一個例子:東歐共產主義統治時期,一次,御用文人站在廣場上大談「無神論」:哪有甚麼天堂地獄?哪有甚麼上帝和耶穌?如果有上帝,那我大喊三聲,讓他來懲罰我吧!於是他對天大喊三聲: 「上帝,你懲罰我吧!」然而,甚麼也沒有發生。於是他洋洋自得地對圍觀的人群說:「怎麼樣?沒有上帝吧!」圍觀者對他的「壯舉」報以掌聲。這時,從人群中走出一位中年婦女,對這位御用文人說:「先生,您講得很好。但是,我有一個問題想請教一下:我信了半輩子上帝和耶穌,我相信有天堂和地獄。在日常生活中,我做好人,善待他人,我自認為我受到很大的益處。但是,假如有一天我死了,我發現沒有上帝和耶穌,也沒有天堂和地獄。那麼請問:我失去了甚麼?」那位御用文人想了一下說:「女士,你沒有失去甚麼。」女士接著說:「先生,您的回答我很滿意。我還有一個問題:假如有一天您死了,您發現有上帝和耶穌,天堂和地獄也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麼您失去了甚麼呢?」那位御用文人失神地愣在了那裏好一會兒,突然擠出人群灰溜溜走了。
古人講究「天人合一」,認為天地萬物皆有靈,所以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神」無處不在。門旁有門神,灶旁有灶神,遠行要祭路神……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這些無所不在的神靈記錄著人間每個人的善惡功罪,絲毫不爽,這樣,大多數善良的古人能時刻約束自己,獨處妄為,暗室不欺心,使整個社會的道德保持在一個較高的水平。
目前,全世界只有極少數的幾個共產邪黨獨裁的國家大力灌輸「無神論」,剝奪人民的信仰自由,特別是中國,對於修煉佛法,一心向善的法輪功學員採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身體上消滅」的政策,「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竟然出現了「這個星球上前所未有的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的器官以牟取暴利,導致人神共憤,天災不斷。這是對人類善良根性的野蠻破壞,是反道德、反人類的惡行。
再看看現在的中國,由於人們不相信神,不相信善惡有報的天理,只顧自己的貪婪的私慾,無食不毒、無物不假、無官不黑、無官不貪、無惡不作、藥家鑫的屠刀、被冷漠的小悅悅、強拆、強征、被失蹤……現在的中國社會已經被中共邪黨禍亂得無法收拾,善惡有報是天理,只是來早與來遲,上天就要消滅這個禍亂中華的邪黨了。所以,為了自己的平安著想,一定要遠離它,抹去邪惡的印記,為自己換一個美好的未來。
那麼,怎樣才能看見「神」呢?大家知道,我們都無法直接看到或聽到電磁波的存在,但是我們的收音機、電視機、手機卻能,因為這些電器的接收器具有和電磁波近似的頻率。同樣,只有我們的心靈非常虔誠,純淨到與「神」接近的時候,自然就能感知到了。古人的心靈相對來說是比較純淨、善良、美好,可以說,古人具有與「神」的頻率接近的接收器(心靈),他們就能感受到「神」的存在。
在這篇文章的最後,真心希望有緣的人們從內心深處生出對神佛的敬仰,提升自己心靈的品位,善待佛法,善待修煉人,遠離惡貫滿盈的邪黨,給自己一個光明美好的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