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職業是護士,職業性質的關係,我的膽子其實很大,可我就是不願回家,一個人不敢在家呆著,心總怦怦跳,總有恐懼感,有時會嚇的叫出來,所以我整天不高興,愁眉苦臉的,臉蠟黃,周身無力,兩腿發軟,更沒那有家的幸福和快樂。
由於長年神經衰弱失眠,頭總是昏沉沉的,沒精打采的,又患上了風濕病、慢性支氣管炎,每年春秋兩季都打吊瓶針,又患上高度過敏性休克,入搶救室搶救,那休克的幾分鐘去了另一個地方。我枕旁和背包裏、衣袋裏總備有一次性針管和急救藥,丈夫不敢睡覺怕我過去,由於過敏性休克造成的微循環障礙,引起了心、腦供血不足、雙下肢浮腫,不知不覺往外流尿,心率緩慢,每分鐘50~60次,臉色灰暗、口唇青紫,血化驗血色素18.4高濃血症(血稠症),血稠的都流不動了,心難受啊,隨時都可能驟停的感覺,害怕極了,口服救心丸從兩粒增到十粒也不管用,又患上了腰椎間盤突出,左側大腿疼痛行走困難,住院這麼多種病,專家會診臨床檢查不成病歷,每一種病例診斷檢查都不成病歷,診斷神經紊亂、神經官能症。後又出現了右側上下肢體手腳不好用,說話舌頭不好使。
我是護士,丈夫是醫生,我們明白了舊病沒去,新病又來了,是腦袋又出問題了(腦梗塞),丈夫的臉頓時蒼白,冷汗順著臉往下淌,我心裏明白生命走到盡頭了。我不可理解的是別人得病用藥能治,我怎麼就不行,而且還沒有明確診斷,命運太不公平了。
到家後,我躺在沙發上,無奈的向丈夫交代後事,丈夫拉著我的手哭著說:咱們到外地大醫院去治吧。我說不去了,到哪也是這個治療法。丈夫勸我:咱們信佛吧。我說不信,你看上廟裏的那些人燒香、磕頭、燒紙、神神叨叨的吵架、罵人,甚麼都幹。丈夫說只要活命就行。我說寧可死,我也不幹那神神叨叨的事。丈夫又說你去練氣功吧。我說不去,氣功也是給人看病,更神叨,也供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丈夫又說:咱醫院書記的老婆煉的氣功不像人說的那樣,一定好,要不書記怎麼能讓他老婆煉。你去看看吧,也許咱們就該信點甚麼,這麼多病,就給診斷個植物神經紊亂、神經官能症。
我的心動了:是呀,如果這個氣功不和其它氣功一樣我就學,何必等死呢。
那一天是一九九六年五月三日,我到了書記家,他很高興的給我介紹了他老伴煉的是法輪功,他說:「法輪功可好了,書我都看過,是佛家上乘大法,是修煉,是修佛的。」我說佛是人修的嗎?他說是啊,書中就這麼說的,他便講起這本《轉法輪》怎麼好。我高興的說:「我也去學,人能修成佛那多神聖偉大呀,到哪去學?」他說在縣工會,我說太遠了,我這心臟不敢走那麼遠。他老伴說:沒事走吧。可我還是帶上救心丸去了。奇怪的是一路上身體從來沒有的舒服,腳步輕鬆的到了那兒,屋裏坐滿了人,沒人主持可紀律非常好,放的是師父講法錄像,第二講關於天目的問題,我聽著聽著全身從裏往外冒涼風,不知不覺睡著了,師父課講完了我也睡醒了,我好像都聽進去了,我明白了我為甚麼有這麼多種病,為甚麼睡著了是腦袋有病,全身從裏往外冒涼氣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
回家走的路上,我的心情是十三年來從沒有的愉快和舒暢,上樓真象有人推一樣,回到家丈夫和女兒異口同聲說,我臉上氣色好看了,人變的精神了,會笑了,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丈夫問我收多少門票錢,我說不要錢,丈夫還不信,哪有不收費的氣功。上床睡覺,丈夫給我準備好一堆各種病的藥,去給我倒水的功夫,轉過身來一看,我睡著了!第二天早上,他告訴我:看你睡得那麼香,沒捨得叫醒你。是呀,我十三年沒好好睡過一覺。我激動的說:「這功太好了,我有救了。」
第二天,我去看師父講法錄像並請來了幾本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全家這個高興啊,女兒說:快貼在我屋裏牆上。女兒夜裏起來雙手撓頭,我被驚醒,問女兒怎麼了,她說頭裏面癢,我說是師父給你淨化腦袋。因女兒兩歲時在幼兒園玩耍時被推倒摔成腦震盪,從此女兒的病不翼而飛。
從那時起,女兒的學習從班裏的倒數後幾名,提升到了前幾名,並考上了重點高中,又考了大學,現在在南方工作。丈夫的氣管炎和低燒,自從我修煉了法輪大法後,也不翼而飛。我沒打一針沒吃一粒藥,師父為我淨化了身體,我現在是無病一身輕。我們全家人都很幸福,我發自內心的感謝慈悲偉大的師父救了我的全家,謝謝師父救度之恩。
希望世人不要聽信中共的謊言欺騙,法輪大法是佛法,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一家的身體變化,就是法輪大法是超常的科學的見證。請世人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有同化大法才有幸福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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