凍刑
我被劫持到綏化勞教所後,立即就被進行所謂的入所體檢。任何一位被中共勞教所迫害過多人都知道,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生命根本不在乎,除了摧殘就是摧殘。而入所體檢查卻非常詳細,甚麼透視、驗血、心電、B超等等,現在才知道為啥體檢的如此詳細,就是為活摘器官做準備的。
當時我被體檢完後,便被關到教育隊(又名集訓隊)。法輪功學員一進去,勞教所就要犯人拿水管強行給我們「洗涼水澡」。這完全是一種酷刑:水管的水壓很大,水柱射到人身體上就像棍棒打一樣,又冷又疼,水柱噴射到臉上連氣都喘不過來,時間至少半個小時到四十分鐘,甚至更長,刺骨的涼水凍的人上牙和下牙直打架,身上直打顫,最後手、腿都凍的抽筋了。犯人邊往我身上射水邊問我還煉不煉法輪功,一聽我說還煉,就把水門全部打開,三米長的水柱直射在我身上和臉上,射了半個多小時,直到我全身凍得青紫、像篩糠一樣哆嗦。
洗腦
勞教所惡警晚上不讓法輪功學員睡覺,逼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和書面資料。第二天逼寫不修煉法輪功的書面保證,不寫就被隔離關押;法輪功學員和學員之間不准互相說話,被包夾監控,法輪功學員說的每一句話他們都要向警察彙報。在高溫天氣下,每天逼迫法輪功學員走操、走隊列、走正步,一個正步姿勢要長時間站著,直到累暈為止。獄警刁雪松主要負責任隊列、走操迫害,星期天換獄警韓某。天天如此。
綏化勞教所教導員楊波專門負責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 迫害。他在背後教唆、指使警察對法輪功學員從肉體上、精神上和親情上迫害,逼迫放棄對法輪功的信仰。在教育隊還有一個姓李的警察,有好幾次租黃色光盤逼我們看。每個法輪功學員都被一個普教包夾著,一言一行都受監視。
記得十月十日下午,一個自稱姓李的副所長,是個女的,四十多歲的樣子,找我談話,假惺惺地問了一遍我的家庭狀況和需要甚麼幫助後,就說她是專門負責「轉化」我的,如果不配合她,就會被加期或受酷刑折磨,答應「轉化」就能減刑期,早點回家。那一段時間,只要說不煉法輪功,答應「轉化」就給你減一半刑期,繼續煉就會被加刑三個月或者半年。同意「轉化」就可以見親人,不「轉化」就不能見。我們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被包夾監視著,稍有不慎便會招來打罵,攪的我成天象被刀割一樣難受,成天提心吊膽,常常在噩夢中被驚醒。
在此之前,我妻子由於去北京為大法說句公道話,被綁架後劫持回七台河,在看守所關押兩個月後,又被劫持到佳木斯西格木勞教所迫害,在那裏被強迫吃用雞飼料蒸的食物。
當時我的兩個孩子正在上學,小小年紀,父母就都被綁架,沒有生活來源,家無積蓄,鄰居可憐孩子給送去點菜吃,生活非常貧苦。孩子們只能撿些破爛,塑料瓶子和玻璃碴子去賣,買點學習用品。冬天寒冷,家裏無人燒爐子,孩子白天上學,晚上回家暖氣管子也凍了,炕也是冰涼冰涼的。倆孩子還小,不會燒爐子、燒炕,只能擠在一起互相取暖,往往半夜就被凍醒,倆人哭成一團。
邪惡的「轉化」手段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五日晚七點多鐘,在教導員楊波的唆使下,一個外號叫小特務的吸毒犯人,自稱是副所長李某的親戚,強迫我面牆站立兩個小時後,語氣非常囂張地問我還煉不煉了,轉不轉化?我說還煉,這個煉字還沒說完,他就劈頭蓋臉地用皮帶狠勁抽我的腦袋,打得我腦袋嗡嗡地響,兩眼直冒金星,就差沒栽倒在地。從那以後,他幾乎天天對我那樣,「轉化」我的人扮演的角色不一樣,有的態度溫和的,有的用激將法的,有的撂狠話威脅的,還有罵我的,就這樣天天攪,企圖攪得我心煩意亂。還逼我坐小凳,雙腳並攏,腿也並攏,兩手放在膝蓋上,不准動彈一點,動了就得挨打挨罵,有時長達一天。自從邪黨導演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和傅怡彬殺人案出來後,綏化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更厲害了。為了達到「轉化」目的,從精神上、肉體上和意志上摧殘我們,還限制如廁、吃飯時間。
二零零二年,我被轉關到二中隊繼續迫害。這個中隊主要對新去的法輪功學員進行突擊「轉化」。中隊長龍奎斌、副中隊刁雪松、警察李成春、幹事石某,還有些剛分配來的新警察。他們天天逼迫我們看誣蔑師父、 誣蔑大法的錄像,每天逼我們做奴工,挑冰棍桿,五十根一板,一天定額二百板,完不成晚上不許收工,直到幹完為止,還要挨打挨罵。我的兩隻手都被磨出了血泡,胳膊和肩胛骨和肩關節累得生疼,晚上走路都覺得費勁。那段時間,半夜經常聽到法輪功學員被打的慘叫聲。
勞教所為了所謂的「轉化」率,專門成立了一個攻堅「轉化」隊,對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更邪惡的迫害,用三四根三萬伏的高壓電棍電學員的敏感部位,如:臉部、胸、腹部、腋窩、生殖器、肛門、腳心、等處。雙鴨山法輪功學員藩興坤的腳心都被電糊了,燒焦了,都走不穩道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緩過來。主要迫害者有:楊波、高中海、曾令軍、陳新龍、刁雪松、范曉東、石劍、金某等人。
李樹文被關小號、坐鐵椅七天七夜
雙鴨山市法輪功學員李樹文,是採煤工人,由於不放棄信仰,被叫李成春的警察拳打腳踢,嘴都被打出血了,然後告訴「轉化」李樹文的人說:你們跟他談吧,我跟他講完道理啦。惡警把打人說成是講道理。
李樹文為了抵制迫害,拒絕「轉化」,還被高中海關了七天小號,坐了七天鐵椅子。
郭懷林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三年,集賢縣六十多歲的法輪功學員郭懷林,拒絕放棄信仰,成天被包夾形影不離的監控,血壓高達200多到160,持續很長時間,勞教所卻拒不放人。有一天吃早飯時,郭懷林在飯桌上突然休克過去,口吐血沫,送去醫院,再也沒有見到他回來。後來聽警察劉忠偉說人已經去世了,腦出血。
劉再祥被迫害致死
七台河市新興區法輪功學員劉再祥,二零零四年開春一天,被逼跑早操期間,在籃球架底下休息,突然倒地,送勞教所醫院時人已經死了。聽他生前講,他在七台河看守所被惡警打成內傷,到勞教所後被迫「轉化」,心裏難受。
勞教所還對法輪功學員採用一種更殘忍、卑鄙的折磨手段:用塑料袋套在頭上,一會兒大腦就缺氧,憋的背過氣去,甚至暈死過去,這種手段更加陰毒。
以上事實、事例都是我在綏化勞教所親身經歷,親眼所見,我今天是流著眼淚寫出當年被迫害的回憶,當時的那種痛苦用撕心裂肺都無法形容。讓我們共同努力,解體那些以迫害為己任的勞教所、監獄,結束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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