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的政治變革中,他靠著異於常人的敏銳,背靠政府,成為全省第一個吞併國企的民營企業家。蛇吞象之後的華麗變身,讓他迅速擁有了自己的財富王國,也很快被中共瞄準,吸納為市商會會長、政協委員。這時的他滿身光環,氣沖牛鬥。
可是很快,他就陷入了流行性疾病──「富翁們的群體焦慮」症,也即──中共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讓富翁們感覺到自己的財富王國不過是沙堡,一陣狂風就可以吹得無影無蹤。財富積累時的原罪,也成了揮之不去的夢魘。由此種種而導致的群體焦慮。恐懼和不安全感迫使他逐漸疏離政界,收斂光芒,低調行事。
積壓的焦慮最終從另一面呈現出來。他的家族有心血管病史,為了對抗遺傳疾病,他常年不停地找尋國內外最好的醫院和大夫,為此耗費了大量的心力。醫生說吸煙有害,幾十年的老煙癮他一個禮拜就戒掉了。可以想見,他對健康的擔憂遠遠超過一般人。他為此解釋道:「我並非怕死,只是我兒子尚小,萬一我走了,龐大的家業誰來打理啊?」其實醫生說過,他的身體並沒有他感覺的那樣壞,只是財富帶來的負荷促成了他太多的心理焦慮。
老總多次給我談過他的壓力,以及由此帶來的無法控制的暴躁情緒,還給我看過他的朋友、另一位富翁邀請他一起去看心理門診的短信。不過財富帶來的自信讓他深信擁有比一般常人都強的智商,可以自己解決心理問題。游泳成為他每日例行的紓壓方式,並且越是電閃雷鳴、狂風浪作的危險時刻,越是他逃離現實進入忘我的時候。最終他因為不聽勸告,在極端險惡的環境下游泳而命喪黃泉。
他的不幸是中國億萬富翁命運的一個縮影。在對死亡富翁的調查報告中有這樣一組驚人的數據:八年來,有七十二位億萬富翁非正常死亡,死亡率已經超過萬分之一點五,已經成了高危人群,僅次於最危險的職業──警察(死亡率萬分之三左右)。而他們的平均壽命也遠遠短於平常百姓。中國人的平均壽命已經超過七十歲,億萬富翁死亡的平均年齡卻只有四十八歲。而死亡原因不外乎:超負荷工作積勞成疾;心理壓力超過極限走向極端;他殺和意外;被處以極刑。從報告中不難看到,他們窮其一生追尋財富,財富卻不但不能挽救回他們的生命,相反還成為了他們生命的負累。
另一些報導則指出,富翁們生存環境的嚴峻導致他們普遍的心理問題。有文章分析說,中共殘暴的政治制度──「打土豪分田地」,借整治富豪沒收私產,使富翁們對財富與人身安全備感焦慮。社會上流傳著一種普遍的認識:有時,富豪和階下囚只是一步之遙。也有人調侃,中國的企業家不是在監獄,就是在通往監獄的路上。所以有人總結中國企業家群體當下的心態是:「不安全是中國企業家階層,甚至可以說是中國的精英階層最切身、也最難以言說的一種感受。」。
前兩年轟動一時的富翁們的「活人追悼會」為這種群體焦慮做了最好的註腳。七位商業巨擘策劃為自己開追悼會(其中就有溺亡富翁很密切的朋友),他們說:每活一天,就為自己淨掙二十四小時。專家們則對此解說道,這正好反映出他們群體的焦慮和迷茫,表明落入了中共設置的財富陷阱中的富翁們,急於擺脫夢魘,卻看不到生命存活的真正意義,更看不到出路的茫然。
綜合網上總結他們命運的話說,他們在「天堂」與地獄間踩鋼絲繩卻束手無策,因為送他們去「天堂」的是中共,送他們下地獄的同樣是中共。
只是中共的所謂「天堂」不長久,是個誘人的擺設,也並非真正的幸福;而地獄卻是永恆且可怕的。在所有剖析他們處境的文章中,都沒有看到他們真正面臨的最嚴峻的形勢。中共作惡多端,背負八千萬中國民眾的血債,又在對一群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中犯下這個星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天要懲治這個人類最大的邪靈,所有與之為伍的都將為它陪葬。可是在法輪功學員勸善救人的義舉中,有多少富翁能夠不懼中共的淫威而聽進真相良言?若不是這樣的話,他們一定不會直追迫害法輪功而遭惡報的警察,在最危險職業排行榜中佔有一席之地。
溺水富翁就是一個前車之鑑。現在人們都知曉,選擇退出中共,並且牢記「真善忍好」和「法輪大法好」的人,都會在危難關頭避禍消災、遇難呈祥(這方面明慧網上有大量真實的事例,有興趣者不妨一看),他恰恰作了最錯誤的選擇。他選擇了和修煉法輪功的妻子離婚,並且明知道修煉大法的人品德高尚,如他說,唯有法輪功修煉者能夠抵擋住這個世界的誘惑,卻立志要站在中共一邊,對家人傳播和了解大法真相也怒不可遏,因為害怕違背中共邪靈的意志,害怕中共變臉強奪了辛苦打拼來的家業,結果卻是白白失去了救命的良機。
富翁罹難之後的屍體被海浪衝回岸邊,其悲涼的情景令很多人揪心落淚。他自身的結局是悲哀的,但他留給活著的人們的生命啟示卻是深刻且久遠的。
追尋財富到底是為了甚麼?財富真的能帶來幸福嗎?因為追求財富掉進了中共設置的陷阱,又因為害怕中共聽不進真正保命的良言,是否是人生最大的損失和遺憾呢?這個問題,真的值得我們每一位活著的人而不僅僅是富翁們深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