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四年,經媽媽介紹,我拜讀了《轉法輪》這本書,對照「真、善、忍」的法理,我才驚奇的發現我這個現實社會中所謂的「好人」和宇宙「真、善、忍」的標準竟差得那麼遠。於是我在共產邪黨對法輪功瘋狂迫害時期,走入了法輪功。在修煉中,我按照「真、善、忍」的法理指導自己的言行,努力提高自己的修為,現在的我和以前已經判若兩人……
領導在與不在一個樣
在我們學校裏的教師,大多都看著領導,領導要是不在單位,就會自己悄悄的提前下班回家,上班也不準時了,沒課時中途有事就走了。教師們工作很散漫,學生也沒有學習的意識,成績都特別差,初中入高中的升學率也就是百分之二、三。從我上班起,同事們就都這樣,我也那樣,我班的成績是在學年中相對的高一些,我也就滿足了。
修煉大法後,我改變了。師父說:「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他們這樣一做,把整個廠的精神面貌全部帶起來了,廠子經濟效益也好了。」[1]師父還講:「如果人人都向內心去找,人人都想自己怎麼做好,我說那社會就穩定了,人類的道德標準就會回升。」[1]
從此以後,我嚴格要求自己的行為,不論領導在與不在,我都想著自己怎麼做好。
不再看重利益了
農村的教師雖然沒像城裏那樣向學生家長收禮、收錢,但是也能得一些外財。如,給學生補課、定資料拿回扣等,現在老師給學生訂一套資料,能拿七成的回扣,也就是說,定價一百元的資料,老師能得七十元;學校有一些閒置的桌椅,很多老師都往家拿幾套;學校每學期都發掃除工具,有些用品用不壞,下學期接著用,這樣新的就省下了,老師都往家拿,以前認為這些都很正常。我也和大家一樣,每年都按部就班的做著這些事情,也沒覺得自己有甚麼不對。
師父講:「有的人做壞事,你告訴他是在做壞事,他都不相信,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是在做壞事;有些人他還用滑下來的道德水準衡量自己,認為自己比別人好,因為衡量的標準都發生了變化。不管人類的道德標準怎麼變化,可是這個宇宙的特性卻不會變,他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1]
因此我放下了利益之心,不再課下給學生補課掙錢了。我改變了教學方法,充份利用一堂課四十五分鐘把知識講到位,讓學生在課堂上把知識都掌握了,有沒聽懂的我就利用下課時間給他們義務補課。我也不再隨便定資料拿回扣了,也不再拿學校的物品了,以前拿學校的椅子我也送回去了。後來不僅僅不拿單位東西了,單位需要的東西只要我有的我都會欣然的貢獻出去。
不再打罵、埋怨學生了
現在的學生個性很強,大多都很自私,以前我經常生氣,經常和同事抱怨,埋怨學生不懂事,埋怨家長沒教育好。我有時會大聲斥責他們,有時甚至罵人,我罵人不吐髒字,但嘴特黑、特狠。再不聽話,我就打他們。我認為那樣做是為了學生好,是嚴師,是負責任,學生在我「嚴厲」的「教育」下,當時好像聽話了,可離開我的視線就又原形畢露。我很生氣,甚至回家躺在床上都在想用甚麼辦法才能管制他們。我下課就去看著學生,有時其他科任上課時我也得去巡視一番,生怕學生惹事。搞得我很累。
法輪功博大精深的法理救了我,也救了那些可憐的孩子。師父說:「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1]
明白了這些法理後,我就不再埋怨學生了,而用慈悲去寬容他們,遇事向內找,努力提高自己的修為。現在不論學生怎麼樣,我都不會生氣了,班級的氣氛總是很好。
法輪大法淨化了我的心靈,提升了我的道德水準,加大了我內心的容量,我不再隨波逐流,能夠做一個真正的好人,找回了真正的自我,現在我每天都很快樂、很充實,我為自己能成為大法弟子而感到無比的榮耀。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