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這絲綢古鎮上,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至今,據不完全統計,蘭州市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有:姚寶榮、張鳳雲、袁江、耿翠芳、萬貴福、歐陽偉、張曉東、錢世光、鄭鳳茹、龍連秋、許志剛、趙旭東、閆秀林、劉植芳、薛巧蘭、許文玲、曹丹桂、於進芳、劉蘭英、胡清蘭、鄭淑英、毛亞萍、付金梅、路延和、賈文英、竇成仁、卯金風、張明海、趙穎哲、朱富貴、張華,共三十一人。被非法判刑的有八十人次;被非法勞教的有九十六人次;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的有二百二十人次;被綁架關押、拘留的有四百四十四人次;被非法抄家、騷擾的有一百一十人次;被迫害失去工作的三十四人;被迫流離失所的四十五人次;失蹤至今,沒有音訊的四人。迫害給法輪功學員直接、間接造成的經濟損失更是無法估量。
一、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部份案例
◇蹊蹺墜樓身亡姚寶榮死因至今被掩蓋
姚寶榮,女,一九四八年出生,家住蘭州市安寧區蘭飛家屬院。一九九九年因去北京上訪而被非法拘留,後又曾多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七日,姚寶榮在家中學法時被誘騙到安寧公安分局,五月二十日下午約兩點,從安寧公安分局大樓五樓墜樓身亡。
姚寶榮 |
姚寶榮被迫害致死後,警察先謊稱姚寶榮是「抽大煙死」的,後又統一口徑對外宣稱「自殺」,並把知情學員非法隔離關押。姚寶榮的家人在姚身亡後即被警察軟禁起來,失去了人身自由。姚寶榮的遺體冷凍在蘭州空軍醫院,警察嚴禁親朋看望。蘭州市七里河區法輪功學員李文明因前去吊唁姚寶榮,而被警察非法強行抓走,後被送至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安寧區法輪功學員付彥彪去姚寶榮家中吊唁,差點被強行抓走。姚的大哥因無法面對心地如此寬厚善良、坎坷一生的妹妹因為做一個好人追求真理被活活逼迫致死的現實,精神失常。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三日半夜兩點五十分左右,警察將姚寶榮的遺體裝在一個大口袋內,從醫院悄悄拉出,在三輛警車的押送下悄悄運至蘭州市華靈山火葬場強行火化。當時只有警察和民政局頭目在場,家屬不在現場。
◇張鳳雲被看守所野蠻灌食致死
張鳳雲,女,一九五九年出生,甘肅省建工局木材廠職工。二零零一年七月二十三日,張鳳雲因發真相資料被非法拘押在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二零零一年七月三十日,張鳳雲開始絕食抗議看守所對她的非法關押迫害。第十天,她已經脫水發高燒,身體非常虛弱。在這種情況下,警察強迫給她插胃管灌食,然後擱置一邊不予理睬。第二天早上(八月十日),已經不能說話的張鳳雲被犯人抬到值班隊長張玲玲面前問話,張玲玲說張鳳雲「裝死」,就把她扔到垃圾台邊上。一個懂醫的法輪功學員發現張鳳雲已經休克,向獄警反映幾次,得不到回答。後來在法輪功學員的強烈要求下,醫生才被叫來,但張鳳雲已經沒有脈搏和血壓了,就這樣張鳳雲離開了人世。
張鳳雲 |
張鳳雲原來身體很不好,煉法輪功後,她身體狀況大為改善。一九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以後,張鳳雲曾四次到政府部門上訪反映情況。張鳳雲被迫害致死後,家中留下一個十四歲的未成年兒子。
◇袁江遭酷刑折磨致死
袁江,男,一九七二年出生,原法輪功甘肅輔導站站長,畢業於清華大學,生前供職於蘭州市電信局。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袁江曾被非法關押半年,但他始終沒有放棄修煉。二零零一年一月,袁江不堪忍受當地「六一零」(凌駕於公檢法之上,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機構)辦公室及公安的騷擾,被迫流離失所,遭非法通緝。
袁江 |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十日,袁江在甘肅敦煌再次被綁架關押。按照公安要求的條件,省電信局提供了自己在蘭州市白塔山後山的綠化基地。公安對袁江進行了刑訊逼供,袁江因堅持「真善忍」信仰,被以「大」字形吊銬,並遭到毒打,直到看他確實不行了才放下來,但仍然戴著手銬腳鐐。
在那個魔窟裏,袁江被酷刑折磨了近兩個月。十月二十六日,袁江艱難的潛出了魔窟,由於長期被瘋狂迫害,他遍體鱗傷,加之長期絕食抗議迫害,身體極度虛弱。袁江幾乎是爬出山的。他摸黑進了一同修家,得到了很好的接待與照顧。然而當時袁江已被迫害的皮包骨。兩眼微睜、口鼻流血、一動不動躺在那裏,右腿膝蓋以下竟然呈黑色的。小腿肚處有手掌大一塊和腳的右側也有一根手指大小的地方都沒有了皮肉,他的傷勢很重,高燒昏迷,顯然有內傷。十一月九日,因多處內傷發作而去世。
◇看守所奴役和毒打致萬貴福老人含冤離世
萬貴福,男,一九四三年出生,蘭州機車廠的高級工程師。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七日凌晨含冤慘死在甘肅省勞改醫院,這才僅僅是他入院的第三天。
二零零一年四月底,萬貴福因傳播真相,被蘭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非法關押在以迫害法輪功學員而臭名昭著的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看守所強逼他和其他犯人一樣每天超強度勞動二十小時左右,用嘴嗑大板瓜子,然後再用手剝去瓜子皮,取出裏面的瓜子仁。萬貴福因年齡大不能完成每天的任務,在看守所警察的默許,甚至指使下,號室的犯人經常瘋狂的毒打他。嗑、剝瓜子已使老人雙唇腫爛、兩手指甲脫落,手指流血流膿,每天吃不好睡不成,幹著繁重的體力活,還要遭受毒打,這種非人的折磨一天都沒有停止,直到原本身體健康的老人被摧殘得再也站不起來。
二零零一年底,看守所四隊主管隊長姜蘭全,副主管呂軍指使刑事犯給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萬貴福強行灌食,導致萬貴福生命垂危。警察怕老人死在他們手裏有責任,為逃避罪責,便匆匆忙忙把已奄奄一息的老人送進甘肅省勞改醫院。這也是他們一貫的伎倆。此時萬貴福已昏迷,不認識人。醫院只是簡單的做了例行檢查,當時液體已輸不進體內,醫生、護士根本不理不睬,致使萬貴福於當晚九時含冤離世。離世時雙目圓睜,右手握拳上舉,慘痛之狀不忍目睹。然而醫院卻開具萬貴福正常死亡的假證明,配合監管部門矇騙萬貴福家屬及世人。
◇耿翠芳被逼墜樓身亡
耿翠芳,女,一九五四年出生,原蘭州市安寧區蔬菜公司(已破產)職工,家住蘭州市七里河區鐵路材料廠家屬院。
耿翠芳 |
二零零二年六月十三日早上六點多,耿翠芳的丈夫蘇安洲剛從家裏出來,被埋伏在樓下的蘭西機務段保衛科長劉繼存,保衛科幹事韓榮、尚民綁架,讓蘇安洲上車,蘇安洲不上,韓榮就打蘇安洲,三人強行把蘇安洲拖上車,拉到蘭西機務段保衛科。與此同時,鐵路公安分處一科派人去抄蘇安洲的家,耿翠芳不配合這些不法人員的無理要求,不給開門。警察長時間砸門,並撬壞門上的紗窗。在耿翠芳拒不開門的情況下,警察脅迫蘇安洲打電話讓耿翠芳開門,蘇安洲知道這幫強盜無惡不作,電話打通後,告訴妻子:「絕不能給他們開門。」警察強行撬門,耿翠芳被逼從六樓墜下。當時,耿翠芳還活著,鄰居們想去幫助耿翠芳,可警察不讓鄰居到耿翠芳跟前去。警察不但不顧及耿翠芳死活,及時將其送往醫院,停止惡行,而是從耿翠芳身上取下房門鑰匙,開門抄家,搶走兩個存摺、戒指、首飾以及部份現金後,丟下耿翠芳。耿翠芳在太陽下曝曬到下午四點,痛苦的離開人世。這幫警察的土匪行徑使得左鄰右舍看清了江氏政治流氓集團的邪惡本質,並說:「太慘了,如此流氓行徑總有一天會得惡報。」
耿翠芳墜樓後,下午四點多保衛科把蘇安洲送回家,蘇安洲發現自家樓周圍停了二十幾輛警車,並看見妻子躺在樓下,身上蓋著一個草簾,就急忙轉身準備去找鐵路公安分處一科科長郭光顯,一轉身發現樓周圍的警車全部消失了,一輛也沒剩,保衛科科長劉繼存擋住蘇安洲不讓出去找人。當晚把耿翠芳的遺體轉到蘭西鐵路醫院太平間。事發之後,法輪功學員和耿翠芳兒子的同學去送花圈,警察不讓任何人進去,只是把花圈拿進去,所有的人都擋在外面,不讓進去。院子裏停的有公安廳的車,還有蘭西機務段保衛科的車,五、六個警察輪流在院子裏看守。
六月十六日上午,鐵路公安分局為掩蓋其罪惡行徑,經過內部請示省、市政法委、「六一零」,秘密授意強行將耿翠芳遺體草草火化,不讓家屬拍照、檢查屍體。火化現場,耿翠芳妹妹在悲痛之中,剛說了一句:「為了祛病健身做好人而修煉法輪功,就應該被這樣對待嗎?……」話還沒說完,如驚弓之鳥的犯罪警察們就將她拖離現場。整個火化過程不到七分鐘就結束了。火化所用的六千五百五十元費用警察還逼迫死者家屬承擔。當天中午蘭西機務段有關負責人、保衛科在西站燕春餐廳還包了兩桌所謂的「慶功宴」。
◇歐陽偉被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迫害致死
歐陽偉,男,一九七零年出生,蘭州市安寧區人。
歐陽偉 |
二零零二年十月十六日,蘭州市安寧區公安分局國安大隊的三名人員謊稱是歐陽偉的同事,將門騙開,三人稱將歐陽偉帶出去問幾句話。中午國安大隊三人連同省建五公司保衛科長魏英其(音)送歐陽偉回家。到家後,對家屬稱取幾件衣服出去「學習」幾天,之後將人帶走。十月十七日,親屬不放心,到公安分局問人在哪裏「學習」,國安大隊告知家屬去問保衛科長。魏英其不耐煩的告訴家屬:「人已在十月十六日中午送到甘肅省平安台第一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平安台勞教醫院檢查,身體各項指標正常,不要擔心,身體不好的話勞教所是不收的。煉法輪功的一個月之後才讓探視。」
十月二十四日晚六點三十分,保衛科長魏英其將歐陽偉送至家中,並告訴家屬:歐陽偉只是身體不好,沒甚麼病,在家先養著,養好了再送平安台。十月二十六日凌晨六點三十分,歐陽偉停止了呼吸。
在十月二十四至二十六日,歐陽偉斷斷續續的說:「在平安台,警察指使犯人毆打他的頭部。」歐陽偉兩手手腕均有針眼,不知所打何針。家屬到公安分局和保衛科長處詢問:「好好的一個人,為甚麼被你們帶走不到十天就突然死亡?送去勞教為甚麼沒有任何手續?抓人為甚麼不讓家人看其有效證件?」但公安分局及有關部門卻說:「你們再繼續追究死因,十六大期間,我們就以法輪功鬧事為名,堅決迫害打擊,絕不手軟。」保衛科長魏英其還無恥的說歐陽偉家屬「圍攻」他,害死人後沒有半點羞愧之心,反而誣陷受害者家屬。
一個三十二歲的生命就這樣不明不白的被中共流氓政府迫害致死。
◇張曉東被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迫害致死
張曉東,男,一九六一年出生,一九九二年畢業於瀋陽工專,甘肅鋁業公司職工.
張曉東 |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和中共邪黨動用全國所有媒體,開足馬力造謠、誣蔑、抹黑法輪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迫害。為了給大法說句公道話,二零零零年十月,張曉東寫了一封退黨書交給了單位後就進京上訪。他被北京市公安局警察非法關押。警察從他身上沒有搜到任何證明和證件時,就輪班換人對他進行審問。面對警察們的刑訊逼供,他不予配合,自始至終只有一句話:「法輪功是好的」。深秋寒夜,他單薄的身體上只穿著一件短袖襯衫。警察對幾天沒有吃飯的他進行拳打腳踢、百般凌辱。十月二十五日,他被劫持到蘭州看守所非法關押七天。甘肅鋁業公司有關人員乘飛機去北京將他劫持回單位,並強行從張曉東工資中扣除其機票費。
一天,廠裏新來了一個年輕人,張曉東便給他講法輪大法是佛法,修法輪功是按「真、善、忍」原則做好人。二零零一年九月的一天,張曉東的房門突然被人踹開,一群警察闖了進來,不由分說的給他戴上了腳鐐手銬,對他進行兇狠的踢打。這時他發現,在抓他的人中就有那個年輕人。原來那是國安的一個臥底特務。
警察把張曉東綁架到一個秘密地點,迫不及待的連夜進行審問,想從他嘴裏得到關於法輪功學員袁江的情況。在非常刺眼的燈光下,他們對他動用了各種見不得人的酷刑。張曉東不配合,警察決定第二天再審。半夜,臨時派來看守他的兩個警察睡著了,他穿上衣服從審訊室走出來,大大方方走出大樓,走出院子,沒有人阻擋,也沒有人過問。出來才發現此地是警察在寧臥莊設的一個黑窩。
身上的錢被警察搶去了,連眼鏡都被警察打碎了,他決定向蘭州城外走去,餓了就撿些別人吃剩的瓜果飯菜充飢,睏了就在路邊角落裏睡一會,有機會就用粉筆在牆上寫上「法輪大法好」。他從天水寫到秦安,從秦安寫到通渭,又從通渭寫到靜寧。在靜寧往會寧去的路上,一位好心的客車司機免費讓他坐到會寧。
張曉東離開黑窩後,警察四處尋找,蘭州的國安夥同會寧國安對他的家人進行騷擾,蘭州的親人們的住家常常遭不明人員的監控,會寧的親人們也同樣不得安寧。王彥彩帶會寧的一群警察闖進張曉東姐姐家,亂搜一通,連床底下都不放過,過後才知道是為了抓張曉東,其實這時他姐姐根本不知道弟弟的遭遇。
邪黨不斷的給張曉東的家人施壓,加上媒體自上而下的造謠誣陷,張曉東為了不連累家人,決定離開會寧。在蘭州,他再一次被蘭州市國安抓進看守所。在各種酷刑折磨下,他只有用絕食來反抗暴行。在看守所被折磨了近兩年,二零零二年六月,他被看守所迫害得病重,送進甘肅省勞改醫院。警察向其家人索要幾千元說是給張曉東治病,家人幾次要看望張曉東,卻遭警察拒絕。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張曉東等八名法輪功學員被蘭州市七里河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被送往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關押。在看守所,警察不讓他休息,強迫他超時間、超體力的做奴工。在那裏,他遭受了無數的酷刑。一次看到一警察暴打一法輪功學員,他幫該學員與警察論理,他對獄警說:「我們沒有罪,我們就不應該待在這裏。」說著就往大門的方向走去,獄警就造謠說張曉東夥同法輪功學員「越獄」,給他戴上死刑犯的超重腳鐐和手銬,把他強行塞在重刑犯大牢裏,唆使犯人打罵他。
當天夜裏,從緊閉的牢房傳來張曉東淒慘的叫聲。那天,他被打得奄奄一息,而後八天八夜滴水未進。犯人醫生關小滿把已經不行了的張曉東抬到一個房間裏強行灌食。說是灌食,其實是對他實施慘無人道的虐殺。在一旁的另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他舔了一下所灌的「食物」,原來是濃得嗆人的鹽水!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四日,張曉東被迫害致死,年僅三十三歲。
他的家人接到通知已經是晚上五點多。張曉東的遺體被停在蘭州監獄醫院太平間。這之前他的親人一再要求看望他,警察說張曉東在裏面「好著呢」,不讓看。當被通知看望他時,見到的竟是一具已冰涼的屍體,人已瘦得皮包骨,看上去體重不到六十斤。
他的家人不能接受這一事實,起訴到檢察院。有關人員卻說,上面有政策,儘管我們也很同情,但政治的殺傷力太強了,法輪功再冤我們也不敢受理。他的親人泣血奔走半年,此案就這樣不了了之。經法醫鑑定:張曉東的肋條被打斷了幾根,身體沒有一處是好的,而且肚裏空空的連一點水都沒有。
◇錢世光被龔家灣洗腦班迫害致死
錢世光,男,一九三三年出生,中國石油勘探研究院退休高級工程師。曾多次被非法關押、三次被非法勞教。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七日,錢世光再次遭綁架,非法關押在龔家灣洗腦班,遭受了長達三年多的折磨和迫害後,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被迫害致死。
錢世光 |
二零零七年八月五日,錢世光因寫揭露龔家灣洗腦班迫害原甘肅省豫劇團琵琶師劉植芳致死的材料時,被保安楊繼剛發現,祁瑞軍看到他們的罪惡將被曝光時,氣急敗壞,指使保安楊繼剛、王東等人把錢世光架到二樓值班室暴打,並拿錢世光的拐杖毒打錢世光,打的錢世光渾身傷痕累累,滿臉紫疤。當時被他們僱用的包夾都驚呆了,說祁瑞軍一夥太邪惡了,連這麼大歲數的,腰又被迫害成脊椎彎曲成四十五度的殘疾老人都打成這樣,太慘了,太沒人性了。
二零零八年六月,董亞祎發現法輪功學員有經文,就告知警察楊文泰,然後他們先進行一番搜查。第二天,祁瑞軍唆使警察劉鑫突然搜查,從錢世光身上搜出大法師父經文,然後把錢世光架到辦公室,錢世光喊:「法輪大法好。」警察劉鑫對錢世光一頓毒打,祁瑞軍又在錢世光殘疾、乾瘦的身上、腿上打了近一個小時,將錢世光的門牙打掉,錢世光被打得無法行走,由保安和包夾架著走。
二零零八年的八月三十一日,因長期遭受迫害,錢世光開始絕食抗議。錢世光老人在生命的最後一刻,被折磨的傷痕累累,虛弱至極,監控錢世光的人多次反映他快不行了,洗腦班惡人們就說「好著呢」,根本不予理睬。二零零八年九月八日晚,監控人員看到錢世光已經十分危險,一夜四次找洗腦班頭目反映情況,但惡人只是來看看,說聲「沒事」就走了。
二零零八年九月九日凌晨大約五點五十分,在一陣忙亂的腳步聲中,楊文泰指使一幫惡人暗中用錢世光本人所蓋被子將錢世光裹起來抬出二樓,值班人員駱雪飛、許志紅還告訴賈紅林說:「別人問怎麼回事,你就說甚麼都不知道。」第二天,有消息說錢世光已經過世了。然後,祁瑞軍指使劉鑫、楊文泰等人將錢世光的褥子和生前使用過的東西全部封存,不讓任何人介入。錢世光家人到洗腦班要求調查錢世光的死因,洗腦班怕承擔責任,上報省市政法委、「六一零」之後,「六一零」直接插手,強行將遺體火化,並且不讓親友參加。省、市「六一零」直接出面,還對知道此事的所有親友一一逐個進行威逼、恐嚇,並威脅家屬不許把所拍的遺照透露出來。至今,錢世光的家屬都不敢談及錢世光被迫害致死的詳情。
在確認錢世光被迫害致死後,被洗腦班非法關押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們紛紛自做了小白花來表達對錢世光的懷念。但是,中共惡徒們連這都害怕,九月十日下午,祁瑞軍指使全潤、劉鑫、楊東晨等人一個一個房間搜查,將小白花搶走!在錢世光的遺體火化後,祁瑞軍怕惡行敗露,指使劉鑫與包夾王延義、楊新忠、廖永田將錢世光生前所住房中的所有衣物、用品、拐杖全部暗中倒上汽油焚燒,以銷毀罪證。
曾與錢世光一同工作過的法輪功學員包建峰(當時也在洗腦班被迫害)等人提出想參加葬禮,也被無理拒絕。祁瑞軍等人企圖將罪惡轉移到包夾賈紅林身上,不但不發給他工資,而且揚言要罰款,隨後將賈紅林辭退。
錢世光在龔家灣洗腦班被迫害期間,其實他的非法刑期已滿,但其單位的不法人員勾結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他,並繼續將他每月三千多元的退休金送給洗腦班當洗腦費用。
◇鄭鳳茹被龔家灣洗腦班迫害致死
鄭鳳茹,女,一九五一年出生。原甘肅省建築工程二公司職工。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六日,鄭鳳茹被蘭州市七里河公安分局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短短的幾個月,將原本身體健康的鄭鳳茹迫害的身體虛弱,並患了嚴重的高血壓。但惡人還不放人,也不許唯一的兒子去見她,逼迫鄭鳳茹寫「三書」。
鄭鳳茹 |
二零零五年七月,在邪惡的迫害下,在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在不清醒的狀態下,鄭鳳茹昧著自己的良心寫下了「三書」,惡徒才放人。巨大的肉體上和精神上的非人迫害,終致鄭鳳茹精神崩潰,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含冤離世。
◇龍連秋被龔家灣洗腦班迫害致死
龍連秋,女,一九四三年出生,甘肅省蘭州市城關區法輪功學員。一九九八年底得法,修煉後原來的多種疾病都不治自癒了,身體健康,精神狀態很好。
龍連秋 |
龍連秋二零零一年先後兩次進京上訪,被蘭州靖遠路派出所警察劫持回蘭州,非法關押十五天以上。二零零二年警察多次到她家中騷擾,非法抄走大法資料,並將她非法關押。龍連秋每天被迫和吸毒犯人在一起勞動十二小時以上,由於非人的折磨,致使身體不支而病倒後,被家人保釋回家。但警察經常打電話或到她家中騷擾,因而她受到嚴重的精神刺激,先後兩次暈倒,每次都長達八小時之多。
龍連秋被蘭州城關區靖遠路派出所及原風雷廠保安處不法人員,聯合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在邪惡的迫害下出現腦出血,致使半身不遂,被家人保釋回家。
這時她的女兒張萍也被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蘭州市華林坪第二看守所。龍連秋心中難受、著急。
幾年來在邪惡之徒不斷的騷擾、多次非法關押、再加上靖遠路派出所惡警經常上門威脅迫害下於二零零五年九月十一日含冤離世。
◇長期的騷擾和兒女們的先後被綁架致使許志剛老人含冤離世
甘肅蘭州市七旬老人許志剛和家人因修煉法輪功,多次遭到中共警察迫害。十餘年來,她一家人沒有過上一天安穩的日子。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許志剛老人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許志剛 |
許志剛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曾被劫持到桃樹坪小學非法關押兩天一夜。二零零三年夏,許志剛老人在渭源路中科院家屬院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名家屬院門衛女值班人員構陷,綁架到渭源路派出所。大約三、四個小時後轉押到城關公安分局。非法審訊期間,不讓七十多歲的老人吃飯,並且羞辱、辱罵老人,一直折磨兩天一夜。單位派張振泉、王居科兩人夥同城關公安分局三名警察,拿著從老人身上搜去的鑰匙把家門打開,闖進家中非法抄家,抄走家中大法書籍及真相資料。而且非法盤查正在家中居住的小女兒許麗敏,之後又到許麗敏單位騷擾。
從這次被綁架後,許志剛老人的單位書記薛某指使溫高潮、辦公室主任安新平(音),退休辦的劉洽與公安、街道等部門經常到家中騷擾,蹲坑、跟蹤幾個兒女,幾個兒女先後遭到綁架。使許志剛老人身心遭受極度摧殘,二零零六年七月二十四日在迫害中含冤離世。
◇趙旭東被蘭州市第二看守所酷刑迫害致死
趙旭東,男,一九六九年出生,甘肅省蘭州化學工業總公司供銷公司職工。
趙旭東 |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趙旭東與母親白金玉和另外幾個朋友在他家交流,被蘭州市安全局裴懷偉、王軍等幾十名惡人、特務綁架,關押在安全廳賓館樓上,惡人將趙旭東雙手銬在暖氣片上,採取誘騙、恐嚇、威脅,並用高壓電棍電擊等殘忍手段對他刑訊逼供,趙旭東在酷刑折磨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十日,趙旭東被轉押到蘭州市第二看守所四監區一分隊六監室。幾乎每天警察隊長李魁等指使六號室長喬兵、毒品犯打手馬青雲拳打腳踢趙旭東,李魁等用毛衣包上磚塊,將麻袋套在趙旭東的頭上,騎在身上打,打人的響聲和趙旭東痛苦的慘叫聲在外邊幹活的人都能聽到。趙旭東拒不配合惡人,遭到更加殘酷的折磨,直至被迫害致死。
趙旭東被迫害致死的當天晚上,警察把六號室封了,整個號室的人即被打散,看守所要求不得向任何人提起此事。
當天晚上七點多,胡曉霞等人將早已被迫害致死的趙旭東遺體送往勞改醫院「搶救」,心電圖根本沒有顯示,值班醫生成忠陽、護士山瑞芳在死亡診斷書上寫著:主因昏迷四十分鐘,頭顱無損傷,外耳道、鼻腔、口內無血跡及異常分泌物、四肢完好、皮膚完整無青紫及瘀斑。死亡原因:惡性循環呼吸衰竭。
而二月八日,在太平間裏,趙旭東生前好友、單位有關領導、同事、家人、警察、醫護人員等看到的情況是:七竅出血、耳鼻用棉球塞上、口中有血塊、手腕、腳脖有非常明顯的很深的戴銬子的傷痕、整個背部呈青紫色、太陽穴有明顯傷痕,原先一頭烏黑髮亮的頭髮,在五十天內,竟有三分之二全白了,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只剩皮包骨……
趙旭東的遺體在蘭州市公安局高壓下,被強行火化。
◇劉植芳被龔家灣洗腦班折磨致死
劉植芳,女,一九五七年出生,甘肅省豫劇團琵琶演奏師。二零零五年七月第二次被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因她拒寫「轉化材料」被關押在禁閉室,長期吊背銬,七月底被折磨致死。
二零零零年七月三十一日,劉植芳去北京證實大法好,被公安非法抓捕,先後被非法關押在天津、蘭州拘留所,並被強制超體力勞動。二零零一年被惡黨不法之徒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二零零五年七月又一次被警察綁架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因她拒寫「轉化材料」被關押在禁閉室,長期吊背銬,七月底被折磨致死。當時的洗腦班負責人韻玉成指使祁瑞軍、孫強等警察,僱用包夾孔德福、王永平等值班非法吊銬劉植芳。據內部知情人透露:劉植芳被吊銬迫害致死後,值班人員向祁瑞軍等人彙報,祁瑞軍等人還在打麻將,若無其事,借了值班人員的錢才將劉植芳的遺體草草火化。
◇薛巧蘭遭中共迫害離世
薛巧蘭,女,一九四一年出生,甘肅蘭州通用機械廠服務公司退休職工。遭中共迫害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在抑鬱、恐懼中含冤離世,離最後一次遭片警騷擾恐嚇才十幾天。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薛巧蘭與妹妹赴北京的一家餐館打工。在途中的火車上被蘭州公安非法劫持,送到桃樹坪拘留所非法關押。她們絕食抗議,到第七天被釋放。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七里河分局的警察用「到居委會談話」的欺騙手段,又將她姐妹二人送進了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在非法關押期間,薛巧蘭出現腦血栓症狀,無人過問。七里河公安分局勒索家人五千元錢未遂,二零零一年五月五日將已迫害得四肢癱瘓、大小便失禁、不能說話的薛巧蘭送回家。其妹被關押半年多,七里河公安勒索了家屬一千元後才被保釋回家。
蘭州市公安局、七里河公安分局、土門墩派出所、蘭通廠保衛處警察不斷的騷擾薛巧蘭,最後一次片警騷擾恐嚇十幾天後,薛巧蘭於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日含冤離世
◇屢遭迫害,許文玲舊病復發,含冤而逝
許文玲,女,一九六六年生,家住蘭州市曹家巷五號。
許文玲二十多歲時就得了肝病,後轉為肝硬化。一九九六年後病情不斷加重,最後轉為肝癌,醫院搶救過六次。為了治病花光了夫妻倆辛辛苦苦積攢的十幾萬元,又借債十幾萬元,仍在死亡邊緣徘徊。一九九九年得法後,病情開始好轉,並能出門做點小生意,全家人有了盼頭。但好景不長,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澤民開始迫害法輪功,許文玲家就不斷的受到所屬貢元巷街道和派出所的騷擾、恐嚇,無法正常修煉,身體又出現不適。
為了爭取合法的修煉環境,二零零零年九月許文玲踏上了赴京上訪之路,被綁架後拘留十五天。因在拘留所受到精神和苦役折磨,病情出現反復。許文玲認定:沒有法輪功,就沒有自己的一切。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她拖著病體又一次赴京上訪。被北京警察綁架後,他們用電棍將她電的滿身是腫塊,連嘴唇上都是焦皮。許文玲絕食十八天,遭野蠻灌食。警察發現她身體狀況很差,通知蘭州駐京辦接回。
回蘭後,許文玲被關進設在桃樹坪拘留所的強制洗腦班,迫害達三個月。許文玲拒絕放棄信仰,被折磨的吐血。主持洗腦班的蘭州市城關區政法委書記董建民,看到人不行了,怕承擔責任,才通知家屬接回。在家裏,貢元巷街道辦事處副主任李冰和貢元巷派出所警察張新華三天兩頭上門騷擾、威脅。許文玲被迫只好到親戚家休養,並堅持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起來。
為了照顧幼小的孩子,許文玲於二零零一年七月回到家中,但又遭到居委會、街道和派出所的盤查、威脅。由於被非法剝奪了學煉法輪功的權利,長期受到江氏邪惡集團在精神、肉體、經濟各方面的殘酷迫害,許文玲一病不起,拋下丈夫和幼子,於二零零二年十月含冤而逝。
◇曹丹桂被龔家灣洗腦班迫害致死
曹丹桂,女,蘭州市科學地震局法輪功學員,家住城關區渭源路一百三十九號。
曹丹桂 |
二零零二年,曹丹桂被渭源路派出所綁架到城關區皋蘭山洗腦班非法迫害,曾被洗腦班喝醉酒的惡人半夜闖進房間驚嚇,致使出現病態,後又被轉到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迫害。曹丹桂堅修大法,不寫「三書」,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惡人就氣急敗壞的對曹丹桂施行「高吊飛」酷刑折磨八天八夜,並用電棍打頭部,三顆牙被打活動了,總共折磨了十八天,十八天不讓睡覺,關進小牢,逼迫寫「三書」。
龔家灣洗腦班僱用包夾金偉迫害法輪功學員曹丹桂,不讓上廁所,最後被迫害的大小便失禁,生活不能自理,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十九日在家中含冤離世。
◇於進芳被蘭州監獄迫害致死
於進芳,男,一九三三年出生,甘肅省建築第二機械廠退休工人,家住蘭州市城關區排洪南路二百七十號。
於進芳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後,於進芳被綁架關押半年。二零零零年十月,於進芳上北京證實大法,在北京東關村住處被警察綁架,遭毒打,警察用高壓電棍電擊他的面部,致使他滿嘴都是大泡。他被非法關押在東關村看守所二十天後,被劫持回蘭州,在桃樹坪看守所又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一日,於進芳家被警察破門而入,蘭州市城關區公安一處路志斌帶十幾名警察再次闖入於進芳家,綁架了於進芳、妻子夏付英及家中不修煉的女兒、女婿、保姆,並查封了住宅。於進芳當日被綁架至甘肅榆中縣看守所,受折磨十幾天,身體受到摧殘,警察通知家人說他「胃出血」住進勞改醫院。於進芳不配合邪惡,絕食抗議幾天,警察還把他捆在鐵床四天四夜折磨。二零零二年四月,於進芳出院,公安一處經辦人逼迫家人交四千元,因家中無錢,女兒們交了二千元,單位代交了二千元(後從夏付英工資中扣除)。之後,於進芳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城關區大沙坪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初,於進芳、夏付英、王志君和文仕學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秘密非法審判,於進芳被非法判刑五年,後被轉到蘭州監獄。於進芳監獄睡的是陰暗潮濕的地鋪,導致全身長滿了疥瘡,體無完膚,全身流膿血,持續發高燒不退,臥床不起,不能吃不能喝。在生命垂危的情況下,看守所下屬衛生所才被迫通知他女兒。二零零三年三月,女兒交二千元給勞改醫院,於進芳被轉到勞改醫院,不到一個月又被轉回看守所迫害。在家屬多次要求下,又被勒索四千元後才轉入醫院。二零零三年夏,於進芳被轉入蘭州監獄,遭受迫害。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三日,於進芳被家人接回,發現人非常消瘦,身體虛弱,不能吃東西,經常嘔吐,據本人講快出獄的兩個月以來就有這種情況。後來於進芳越來越不能吃,嘔吐越來越頻繁,於十月二十五日下午六點多含冤離世。
◇毛亞萍被龔家灣洗腦班嚴重摧殘,含冤離世
毛亞萍,女,一九六二年出生,蘭州電機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迫害發生後,去北京上訪遭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一月,在單位被綁架,送蘭州市七里河區韓家河戒毒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在單位再次被綁架,送往臭名昭著的蘭州市龔家灣洗腦班。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洗腦班撕下偽善的面紗,開始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的體罰折磨。惡徒們為了達到強制「轉化」洗腦的目地,把毛亞萍等法輪功學員吊銬了十多天,還把她在禁閉室關了一個多月,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之後,毛亞萍身體狀況一直不好,最後造成腎衰竭,於二零零七年十月二日,在甘肅省天水市的家鄉去世。
二、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殘和致傷部份案例
◇蘭大講師包新康被逼跳樓,致使腿骨骨折
包新康,男,蘭州大學生命科學學院講師。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四日凌晨,由市公安局夥同蘭州大學,企圖強行從家中帶走包新康,包新康被逼無奈,從樓上跳下,造成腿骨骨折住進醫院。
◇蘭州百貨大樓職工孟蘭被逼跳樓,把腿摔斷
孟蘭,女,蘭州市南關什子百貨大樓職工。二零零一年十月三十一日晚十一時,邪惡之徒先砸門,後非法撬開住家防盜門,孟蘭為了不落入警察之手,被迫從家四樓跳下,把腿摔斷被捕後送進醫院。
◇秦海峰被龔家灣洗腦班折磨致精神失常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里河公安分局國保大隊一夥人,將法輪功學員楊麗娟與兒子秦海峰綁架到龔家灣洗腦班。當天晚上,秦海峰對著法輪功學員們呼喊:「這裏不是我們呆的地方,我們要集體行動起來,衝出牢籠。」緊接著,警察、包夾將秦海峰強行拉出去,用四副銬子將秦海峰銬在露天電線桿上三天三夜,秦海峰兩手腕處被銬爛。之後惡徒又將他架到房間裏吊銬在床頭架上,銬子緊卡在肉裏面,警察、包夾動不動就對秦海峰拳打腳踢,短短幾天的酷刑折磨,秦海峰就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路桂芹被甘肅省女子監獄迫害致雙目失明
路桂芹,女,蘭州炭素廠退休職工。二零零八年元月,路桂芹被非法關押在甘肅省九州女子監獄,在監獄不到一年的時間,就被迫害的雙目失明。二零零八年初,在家屬探視時,路桂芹曾向家屬哭訴:「她們不讓我上廁所。」家屬繼續追問時,電話掛斷,路桂芹被強行帶走。家屬質問獄方,獄方告知家屬:「路桂芹說的話超出了規定,再這樣,以後不許接見,監獄有監獄的規定。」惡犯黃雅琴以警察為後台將路桂芹的一隻眼睛打失明,一隻耳朵打聾,還強迫路桂芹喝尿、用尿洗臉。路桂芹被迫害的雙目失明,還被他人強行攙扶著上台唱歌頌惡黨的歌。
◇杜彥榮被甘肅女子勞教所迫害致神志不清
杜彥榮,女,甘肅軍幹所退休職工。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一日晚,杜彥榮給世人講真相時,被蹲坑的鹽場路派出所警察綁架,隨身物品被搶走了,並被劫持到蘭州市城關區桃樹坪拘留所。十六天後,杜彥榮被轉往甘肅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一零年十月中旬,杜彥榮家人見到被非法關押在勞教所的杜彥榮時,杜彥榮已被折磨的黑瘦得沒了人樣、頭髮花白,站立不穩、直打擺子、精神恍惚,在家人接見的短短的二十分鐘,嘴裏只是翻來覆去的幾句話:「我完了,我有罪,吃不下,做惡夢,我咋辦。」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八日,甘肅女子勞教所給杜彥榮的家人打電話,讓去看杜彥榮。一月二十一日,當家人到勞教所時,杜彥榮躺在床上,腰椎骨裂,不能走路、不能坐,勞教所聲稱是杜彥榮自己摔傷的。家人將杜彥榮從勞教所樓上抬下來,抬回家,三月份送去住院半個月後,才能走路。
◇呂真被平安台勞教所迫害致神情恍惚
呂真,男,一九七二年出生,原為蘭州市皋蘭縣電力局職工。二零零九年八月,呂真被平安台勞教所迫害致神情恍惚。一天晚上從高架床上掉了下來,幸虧未受大傷。
◇文仕學被蘭州監獄迫害致癱瘓
文仕學,男,原蘭化職工。因救護被中共邪黨殘酷折磨的法輪功學員袁江,二零零三年十一月被蘭州市城關區法院以「窩藏」罪名非法判重刑八年。二零零九年十月三日,被非法關押在蘭州監獄的文仕學,被迫害成腦溢血後全身癱瘓。
◇被迫目睹兒子遭酷刑白金玉崩潰跳樓重傷
二零零三年十二月七日,趙旭東與母親白金玉和另外幾個朋友在他家交流,被蘭州市安全局裴懷偉、王軍等幾十名惡人、特務綁架,關押在安全廳賓館樓上。惡人將趙旭東雙手銬在暖氣片上,採取誘騙、恐嚇、威脅,並用高壓電棍電擊等殘忍手段對他刑訊逼供。趙旭東在酷刑折磨中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隔壁房間的母親白金玉,無法承受兒子被警察殘酷折磨,近在咫尺,卻無力去保護幫助他,酷刑持續一天一夜。八日凌晨,精神崩潰的白金玉從樓上跳下,造成右腿、腳踝骨粉碎性斷裂,朝外成九十度,腰坐骨骨折二處。
◇蘇安洲被蘭州監獄迫害成直腸息肉
蘇安洲,男,一九五三年出生,蘭州鐵路局蘭西機務段內退職工。二零零一年元月二十三日(也就是大年三十),鐵路公安分處和單位把蘇安洲送到平安台勞教所二大隊非法勞教一年。在平安台勞教所,隊裏最髒最累的活都是逼迫法輪功學員幹的,法輪功學員每天不僅被強迫高強度幹活,還經常要遭受犯人的毒打。即使勞動強度這樣大,每天晚上還要把法輪功學員集中在一起看誣蔑大法的錄像,從精神上迫害法輪功學員,強迫法輪功學員「轉化」,若不放棄信仰就吊銬在院子裏掛衣服的鐵絲上酷刑折磨。蘇安洲的身體本來很健康,短短的四個月內,肉體加上精神上的折磨,蘇安洲的身體狀況每況愈下,腿站不起來,腰直不起來,生活無法自理,提前四個月送回家。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蘇安洲再次被綁架,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蘇安洲被非法冤判十年。二零零三年九月二日,蘇安洲被劫持到蘭州監獄。
二零零五年五月份,由於被非法關押,長期不能學法煉功,身體出現了病態,蘇安洲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監獄怕蘇安洲身體出現意外承擔責任,通過幾家大醫院的檢查複診為直腸息肉,監獄要求給蘇安洲做手術,蘇安洲堅持不做。到了二零零六年二月七日,蘇安洲的身體狀況已很糟,醫生告訴監獄,蘇安洲的病情很危險,監獄為了推卸責任把蘇安洲送到勞改醫院住院治療,直到二零一零年元月二十六日回家。
◇張萍被毒打致下頜骨錯位至今不癒
張萍,女,是原甘肅省信託投資公司證券部(現華龍證券公司)職工。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三日,在蘭州市白銀路,張萍被蘭州市公安局一處警察魏東一夥綁架。魏東搶走張萍身上的兩千多元錢,沒有任何手續,至今未還。因張萍喊「法輪大法好」,被魏東及一四十幾歲捲髮男子暴打,拳打腳踢,打的滿頭是包,口鼻流血,衣服都染紅了,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左耳穿孔,輕微腦震盪。魏東還殘忍的用一尺寬的布條當繩子,勒張萍的嘴,使其完全無法發聲,幾乎窒息而死,四個小時後才剪開了繩子(因繩子勒進肉裏無法解開),導致張萍的下頜骨錯位,至今不能復位,牙齒咬合長期錯位。
◇王有江十年冤獄摧殘生活難自理
王有江,男,一九六九年出生,張家口通信學院本科畢業,原蘭州軍區通訊部隊,少校軍官,原籍甘肅永登縣。王有江自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被蘭州市公安局國保支隊綁架、非法判刑十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蘭州市西固區寺兒溝看守所、蘭州市大砂坪監獄,於二零一一年一月九日冤獄期滿。二零一二年六月二十八日,王有江又一次被蘭州市城關區國保大隊陳志凱帶領二十多人綁架,二零一三年九月二十四日城關區法院在沒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又一次秘判王有江六年徒刑。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日,由於被惡人誣告,王有江被綁架到蘭州市西果園第一看守所,期間遭警察拳打腳踢,被迫長時間做奴工,不許睡覺,受盡非人折磨,當他被轉入蘭州市西固區寺兒溝看守所時已無法站立。
二零零一年七月三日,中共法院未經公開審理,由蘭州市城關區法院在榆中秘密非法判王有江十年徒刑。因長期絕食與各種刑罰折磨,王有江的身體極度虛弱,被劫持到大砂坪監獄醫院,但稍一好轉就又被關回監獄。
王有江的父親在二零零九年一月八日,按照五監區教導員肖斌說的元月可探視的時間探視,卻又一次被拒絕探視,肖斌說:「不讓探視是領導的意思,也是我們不讓探視,刑事犯可以,法輪功不行,王有江更不行。殺人放火的可以,王有江不行,因為他不「轉化」(即放棄信仰)。」
王有江只為做一個好人,竟遭受如此冤獄。十年間無辜遭受了非人的折磨,使一個英俊的少校軍官變成了生活難以自理的人。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