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後,在江氏集團「經濟上截斷,名譽上搞臭,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下,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從六一零」(中共為迫害法輪功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機構)到綜合治理辦公室;從分局到派出所;以及各派出所管轄下各社區和單位一些受中共謊言矇蔽不明真相的人,也參與了這場迫害。
據不完全統計,吉林市經濟技術開發區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判刑的至少一人次;被非法勞教的至少十五人次;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五十人次;被搶劫(抄家)的至少五人次;被敲詐勒索的金額不詳;被強制洗腦的法輪功學員至少一百人次;被非法開除至少二十多人次。以上數據,只是實際發生案例的一部份。因在殘酷迫害中,中共當局極力封鎖消息、掩蓋迫害真相,還有很多法輪功學員遭受迫害的情況還沒有完全揭露出來,有些情況無法統計。現僅將已知部份案例公之於眾。
一、吉林市農業科學院科研人員夫妻遭受的殘忍迫害
王忠富,大學畢業,原吉林市農業科學院科研人員,助理研究員。一九九九年十一期間,吉林市農科學院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書記楊士超因擔心王忠富去北京上訪,強行將他關押在單位裏,不許他回家。白天和晚上由單位保衛處的人輪流看管,直到十月八日那天才允許他回家。一九九九年十月中旬為了給法輪功說句公道話,他去北京上訪,被吉林市六一零駐京辦事處攔住,遣回到當地。吉林市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九站派出所,以擾亂社會治安的名義對他非法拘留七天。
二零零零年三月一日在單位上班的王忠富被所在單位送入開發區辦的洗腦班。三月二日~三日,因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被吉林市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社會事業局六一零夥同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內保科以和政府對抗、聚眾鬧事的名義非法勞教一年,送入吉林市歡喜嶺勞教所。由於堅持修煉法輪功,王忠富、劉曉紅夫婦都被其所在單位開除黨籍。
二零零一年六月底,在勞教所被迫害一年後又延期三個月後王忠富被釋放。在回來之後的日子裏,一再被農科院及開發區六一零追蹤調查,所謂的思想情況及行動去處。王忠富本應當回來後就上班,但他為了今後不再給單位領導添麻煩,經過一番思考後,他向單位主管領導副書記楊士超寫了一封辭職信。於是楊士超馬上在報紙上登了告示:告訴王忠富在十五天之內回來上班,否則予以除名。這樣十五天過後王忠富被非法辭退。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夫妻二人在家洗衣服,打掃房間,準備過年。當日的中午,吉林市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內保科長高文義,刑警隊長李隊長、開發區社會事業局副局長王松林(主抓六一零)、市農科院保衛處長姜長青等六人連門也不敲,非法從鄰居家院牆跳進王忠富家院內,進屋翻箱倒櫃,搜出大法書籍及手抄經文,並將王忠富帶到分局準備勞教。在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的晚上,王忠富也在開發區公安分局成功走脫,從此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王忠富因做大法真相資料被吉林市昌邑區公安分局、蓮花派出所惡警十多人在沒有出示任何證件的情況下非法抓捕,強行攝像、拍照,搶走現金三千多元及大法資料、印刷設備和物品等,總價值達萬元。第二天昌邑區刑警二中隊的惡警們把王忠富銬在老虎凳上,用拳頭打他的臉,用木板猛打他的頭、手指甲、腳趾、膝蓋骨、腳踝骨。昌邑區政保科長都興澤把他的手銬使勁往緊扣,並轉圈擰,把他手腕的皮肉都給豁開了。接著都興澤又用塑料袋蒙住他的頭使他不能呼吸,最後又扒掉他的衣服用電風扇吹了他一個多小時。
酷刑示意圖:老虎凳 |
後來他又受盡各種酷刑摧殘,造成右手中指指甲被剝掉,右胳膊不能動,因不管怎麼拷打也不屈從惡警,惡人們把他和郭佔德送往飲馬河勞教所,但勞教所看他們生命垂危,說甚麼也不收,於是惡人們把王忠富、郭佔德送到吉林市昌邑區樺皮廠鎮敬老院關押。關在一間寬一米、長三米左右,一半地,一半炕的小黑屋裏,屋內終日不見陽光,窗戶用木板釘死,門也總鎖著。他和另一同修被都興澤用手銬腳鐐銬住,一顛一倒地睡。不給水,不給飯,準備秘密餓死他倆。
後來他倆掙脫手銬、腳鐐,踹開門從敬老院跑出。走了一段時間王忠富走不動了,郭佔德只好一個人走了。後來一個趕馬車的農民把他送到他老家那,就是吉林市昌邑區孤店子鎮大紅土村親戚家,隨後親戚把他送到同村的法輪功學員徐香家歇息。誰知不到二十四小時,又再次被昌邑區公安分局抓住,時間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二日。後來家屬聽到警察的描述:「王忠富滿臉鬍子像個野人,體重僅剩四十七公斤,皮包骨,渾身長滿疥瘡,渾身上下長了蝨子。」而原先王忠富體重為八十公斤。
就是這樣,事先也不通知家屬的情況下,奄奄一息的他再次被送進吉林省九台飲馬河勞教所,被非法勞教三年。收留他的大法學員徐香也被非法定一年勞教送進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王忠富抓走三天後,劉曉紅和孩子才從收留他的學員家屬那得到消息。於是二零零二年五月十四日劉曉紅去吉林市昌邑區公安分局詢問丈夫的下落,方知丈夫也被勞教。昌邑區公安分局法制科,政保科將責任推來推去,後來政保科科長都興澤出面,恐嚇、威脅劉曉紅,說要見人,先拿錢,並給詢問王忠富音訊的劉曉紅扣上「妨礙他們執行公務」、「去鬧事」的罪名。並暗中指使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收集證據抓劉曉紅。從這可以看出,惡警們非常害怕劉曉紅說出他們毒打折磨王忠富的事。
劉曉紅,女 ,四十二歲,吉林機電工程學校管理工程學科講師。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五劉曉紅因去法輪功學員家串門,被惡警堵在家裏,九站派出所非法拘留她十五天。解除拘留後,被直接送進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社會事業局綜合治理辦公室(六一零)辦的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二月二十日到四月二十二日期間,劉曉紅被當地九站派出所抓入該區六一零辦的洗腦班。由於上訪和多次辦洗腦班,王忠富、劉曉紅夫婦二人被迫交納了許多費用。他們身上帶的錢兩次共計五千多元全部被吉林市六一零辦事處惡人們掠走。在兩次時間較長的洗腦班期間,由於父親被非法勞教,幼小的孩子只好隨她的媽媽劉曉紅,晚上住在洗腦班,白天自己坐公共汽車上學,生活不方便不說,最重要的是給孩子幼小的心靈造成了極大傷害。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吉林市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公安分局內保科長高文義,刑警隊長李隊長、開發區社會事業局副局長王松林(主抓六一零)、市農科院保衛處長姜長青等六人連門也不敲,從鄰居家院牆跳進王忠富家院內,進屋翻箱倒櫃,搜出大法書籍及手抄經文,並將王忠富帶到分局準備勞教。同時將劉曉紅送進該區辦的洗腦班。
二零零二年一月二日晚上十點多鐘該區公安分局刑警隊李隊長,九站派出所姓徐的惡警,另外一個不知名,穿著便裝,三人一同翻牆進院,敲窗踹門。劉曉紅問他們是誰,他們也不回答,只顧砸門,大呼小叫,這樣劉曉紅將房門打開,問他們來幹甚麼?他們回答說:「看你上沒上北京。」進屋後又是一陣翻箱倒櫃,甚麼也沒翻著,然後揚長而去。當時已近深夜,孩子也被嚇醒,半天也沒睡著覺。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四日,該區公安分局內保科科長高文義,開發區六一零綜治辦的潘國利等三人來到吉林機電工程學校劉曉紅家,在沒有任何理由和證據下,就闖進屋內,他們以搜查王忠富的物品為名,又一次翻箱倒櫃,因一無所獲,只好作罷。後來劉曉紅才知道惡人們此次來的目的:想搜出與大法有關的物品作為證據,哪怕是幾個字也行,一個紙條也行,想勞教劉曉紅。王忠富、劉曉紅只因修煉法輪大法,做個道德高尚的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三次被抄家,而且沒有任何理由、證據,公安人員,六一零人員也不出示證件、指令等,想上家來「看看」就來,想抓人就抓。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學校放假期間,該區公安分局高文義、X 軍、房志剛再一次將劉曉紅堵在家中。再次被逼迫拘留三天。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三日以後,吉林省各市縣都相繼開設洗腦班,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六一零和該區公安分局內保科下令抓人準備辦二個月的洗腦班。九月二十四日晚九點鐘,該區九站派出所警察再一次來劉曉紅家翻牆進院砸門,準備抓人。劉曉紅當時正在家中已睡覺休息,聽到砸門聲,知道這伙傢伙又來了,所以不管怎麼砸門,就是不給開,這樣過了一會兒,警察走了。第二天一早劉曉紅被迫離家出走。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她回到家中,學校聞訊後,讓劉曉紅到校長那去一趟。劉曉紅去後發現,開發區房主任、綜合治理辦公室(主管六一零)的主任楊慶雲、派出所姓徐的警察也在場。肯定是學校通知這幫人來的。被校領導辭退工作,開發區六一零的綜合辦主任楊慶雲談到了她們此次來的目的,送劉曉紅參加吉林市六一零在昌邑區樺皮場鎮原敬老院辦的市第二期洗腦班,時間二個月,並且說要交納辦班學習費用,剛才學校將退給你的抵押金三千五百,就當作你的學習費用吧。於是開發區六一零的惡人們當著劉曉紅及親屬的面從校長那拿走三千五百元,劉曉紅讓他們給開個收據,惡人們拒絕給開,接著又強行將劉曉紅送進了洗腦班,直到二零零三年一月二十四日新年前才被釋放。 劉曉紅失去了往日正常工作,斷了經濟收入,丈夫又被勞教不在家,她只能給別人幹活得點微薄收入來供孩子念書、養家糊口。
二零零六年五月,九站開發區「六一零」邪惡之徒將法輪功修煉者劉小紅誘騙、綁架至樺甸洗腦班。
二、張淑坤女士遭受的酷刑:背銬、灌芥末水等
二零零五年五月二十三日上午,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九站派出所惡警王建、邸某夥同一四十多歲的女委主任騙開大法弟子張淑坤家的房門。惡警、惡人們沒有任何手續闖入張淑坤家進行非法抄家,當時抄走大法書籍和真相資料,並將張淑坤女兒用的電腦主機搶走。惡警還將張淑坤不修煉的丈夫和女兒也強行帶走。惡警、惡人們為了掩蓋他們的犯罪事實,用一件衣服蒙住張淑坤的頭,將她強行綁架到九站派出所。
九站派出所外景 |
五月二十三日下午一點,惡警、惡人們對張淑坤邊審問邊用刑,一直折騰到深夜十二時左右。惡警濫施酷刑逼張淑坤招供,逼迫她說出資料來源。當時惡警王建、邸××等人惡狠狠的對張淑坤說:「你們不是說我們是暴政嗎?我們就是暴政,我們就要暴政!」他們先把張淑坤的手指攥緊用手銬銬住,然後用力抓住手銬往桌子上摔,使手銬越縮越緊(演示圖一),卡住指骨後一邊抖動張淑坤的手,一邊扭轉她的手腕,惡警們還嘲諷的說:「手腕挺軟的」,當時張淑坤的手就成了青紫色(演示圖二)。(文中照片為根據當事人描述而重組的當時迫害的情景。)
演示圖一 | 演示圖二 |
接著,惡警王建、邸××等惡人,把張淑坤雙手背銬在鐵椅子上,雙腳也銬住(演示圖三)。而後惡警們把張淑坤雙手背銬,使張淑坤疼痛難忍(演示圖四)。就這樣他們還不算完,惡警王建、邸××往張淑坤背銬手銬內強行塞塑料瓶,使張淑坤雙臂幾乎折斷,當時手銬深深的陷進張淑坤手腕子的肉裏,鮮血直流(演示圖五)。
演示圖三 | 演示圖4 背銬 | 演示圖5 背銬塞瓶子 |
惡警王建、邸××等惡人把張淑坤背銬在鐵椅子上,然後開始給張淑坤往一個鼻孔中灌芥末水「辣根」(圖六)兌水。當時一惡警用一條白毛巾死死勒住張淑坤的頭,拼命的往後拽,另一惡警用一手強行按住張淑坤的頭灌芥末水,張淑坤拼命掙扎,當時芥末水從一個鼻孔灌入,從另一鼻孔流出。為了進一步迫害張淑坤,使芥末水全部進入鼻腔,一惡警用鑰匙狠命的鑽張淑坤的腋下(演示圖七),張淑坤的腋下當時就青紫。
張淑坤沒有消極承受,開始大聲的求救師父……惡警當時就說:「怎麼給她灌芥末水,我嗆的夠嗆,她還不咋的?」惡警們一看灌不進去,只好暫時作罷。 過了一會他們又用芥末水灌了張淑坤兩次,張淑坤的衣服上當時到處都是芥末水。
圖6 惡警們行惡用的辣根 | 演示圖7 野蠻灌芥末水 |
接著惡警們逼迫張淑坤坐在地上,雙腿用鐵銬子銬住,然後找來一個拖布把,橫放在張淑坤小腿上,先是一惡警一隻腳上去猛踩張淑坤。他們見張淑坤不說資料來源,兩個惡警一人一隻腳上去同時猛踩橫放在張淑坤小腿上的拖布把,這還不算完,兩個惡警的腳還同時來回搓拖布把,疼的張淑坤渾身顫抖……(演示圖八)
演示圖8 兩惡警腳猛踩拖布把猛搓 |
惡警們見張淑坤不配合他們,採取了更加殘酷的迫害,找來一根很粗的鐵棒子,橫放在張淑坤小腿上,先是一惡警一隻腳上去猛踩張淑坤(演示圖九)。他們見張淑坤還不說,兩個惡警其中一人坐在椅子上,一隻腳上去踩橫放在張淑坤小腿上的鐵棒,另一個惡警站著用一隻腳猛踩鐵棒,張淑坤的腿上當時雙腿青紫,小腿上處處都是道道血印。
演示圖9 猛踩鐵棒 |
惡警邸某一邊用刑還一邊對張淑坤揚言:「你今天碰到我就是碰到鬼了」,又威脅她說:「我們這是十八般刑罰只用了三著,你等著吧。」這樣一直折騰到深夜十二點鐘,惡警們留下兩個看管張淑坤,別人都休息去了。
這時張淑坤忍著劇痛,默默對師父說:「我不能在這待著,我還要出去救人,請師父幫我……」 張淑坤先是發正念,讓兩個惡警睡著,不一會兒他們都睡了,然後張淑坤的腳從鐵椅子的銬子裏拿出來,張淑坤就奔鄰近的門,她一拉門就開了,於是就跳了出去……
張淑坤正念走脫後的第二天,九站派出所惡警就到她的家裏搜尋她的下落。張淑坤的家人根本不知道張淑坤的下落,就到九站派出所要人。惡警邸××還威脅、恐嚇張淑坤的家人,說要把他們抓起來拘留……
正告九站派出所犯罪惡警:不要再做迫害法輪功的元凶江××的殉葬品,江××已被告上多國法庭,即將受到正義的審判。為了自己生命的未來,立即選擇棄惡從善。
(上面照片為根據當事人描述而重組的當時迫害的情景。)
三、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的迫害
李振華,女 ,四十歲,吉林市蛟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八年四月二十三日在吉林市九站女兒家,被吉林市九站派出所十多名便衣沒出示任何證件情況下,於下午三點半左右強行綁架,當時出動三輛警車。李振華被綁架時隨身攜帶包內的一千元現金也不知被哪個惡警私吞。 惡警把李振華綁到派出所後又送到吉林市公安局,由蛟河市民主街派出所連夜把她綁架到蛟河市防暴大隊。此後又轉到民主街派出所,並在四月二十五日將她用黑塑料袋套頭綁架到新站派出所。李振華被吉林市中級惡黨法院和蛟河市惡黨法院非法判重刑十年,在長春黑嘴子(女子)監獄等地長期監禁拘押、殘酷迫害。
郝福奎,男,原化纖廠職工,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化纖公司又給郭玉英、郝福奎辦班強制洗腦,家裏二十四小時被監視。於十月二十九日他們機智闖出,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吉林市三看拘留三十三天後,勞教二年。曾一度被停發退休金四十五個月,為避免再被迫害被迫流離失所。
郭玉英,女,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六日,化纖公司的不法官員給三個法輪功學員(黨員)辦洗腦班。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六日,郭玉英、劉志環、米宏、郝輝峰到北京上訪,他們被搜身沒收一千元,拘留了十五天,停發工資三十九個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七日,公司又給郭玉英、郝福奎辦班,家裏二十四小時被監視。於十月二十九日他們機智闖出,去天安門證實大法,被吉林市三看拘留三十三天後,勞教二年。
趙愛國,女,四十五歲,原吉林省生物製品廠職工。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鋪天蓋地的迫害突如其來,因到北京信訪辦等處依法上訪,兩千多元錢全部被當時駐京辦沒收,被非法關進拘留所三次,並強制被收取伙食費等費用。當時直接辦案人都是九站派出所岳進軍。這期間生物製品廠從上到下當時的黨委書記王書林,工會主席王式新,主管安全保衛的廠長佘曼秋等人都分別找她談話,給她施加壓力讓她放棄修煉她沒有同意, 後來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只因為她堅持上訪,被非法拘留十五天,生物製品廠以無故曠工十五天為理由將她除名,並停交了五險一金。以後她回生物製品廠工作也都只是享受臨時工待遇。二零零零年以後單位改制,買斷工齡,她因此分文皆無。二零零零年初,生物製品廠又配合當地六一零(為迫害法輪功而專門成立的類似文革時的文革委員會的組織)將她送到洗腦班迫害,因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被當場勞教兩年。辦案人,經開區分局高文義,九站派出所岳進軍。勞教期間岳進軍又到生物製品廠以她資助別人進京為名索要罰金一千元,後來她回來後,當時生物製品廠保衛科長王代將她的電視拿去抵押。僅從一九九九─二零零四年幾年間累計直接間接經濟損失就達至少三~五萬元。二零零二年九月,高文義又欺騙其家屬和單位將其找回後勞教兩年。
孫鐵生,男,大學學歷,吉林市農科院職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在吉林經濟技術開發區社會事業局」 六一零」 夥同吉林市經濟開發區綜合治理辦公室第一次在該區辦的洗腦班期間,因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被潘國利夥同吉林市昌邑公安分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內保科長高文義以和政府對抗、聚眾鬧事的名義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王培順,男,大學學歷,吉林市農科院職工。二零零零年三月在該區辦的洗腦班期間被送入拘留所。二零零六年五月,九站開發區「六一零」邪惡之徒將他誘騙、綁架至樺甸洗腦班。
張亞珍,女,二零零二年被送入洗腦班,二零零五年被抄家,在九站派出所經受了各種酷刑迫害,並被非法判刑十一年;辦案人:凌雲鋒,王建。
王希安,男,二零零四年五月,因車載大法弟子做真相,被現九站派出所指導員岳進軍(當時在機廠派出所)勞教三年。
林淑傑,女,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散發真相資料,被九華派出所抓捕,家被抄。第二天(五月初一)他們被送市三看,二十二天後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拒收。
閆蘭英,女,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散發真相資料,被九華派出所抓捕,家被抄。第二天(五月初一)他們被送市三看,二十二天後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拒收。二零零二年被送入洗腦班。
劉光榮,男,二零零四年五月,與林淑傑、閆蘭英,根據有關文件,幾次去公司想討回公道,領導互相推托,後來根本就不讓進廠,廠辦主任張玉剛讓在門衛等,說他一會過來,可是不一會九華派出所的車來到門衛,下來幾個惡警說:「聽說有人鬧事,解決工作沒門兒,願上哪告上哪兒告去」。六月初,劉光榮、閆蘭英到市仲裁委員會上訪後,決定七月二日開庭,在這期間九華派出所受公司領導指使非法抄了劉光榮的家,把劉光榮送吉林市第三看守所。被勞教過兩次。
林淑華,女,二零零一年六月中旬,散發真相資料,被九華派出所抓捕,家被抄。第二天(五月初一)他們被送市三看,二十二天後送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拒收。二零零六年被非法抄家, 勞教一年。辦案人凌雲峰,還有一個朝鮮族人。
孫桂英,女,二零零一年化纖貼真相標語,看守所絕食, 送黑嘴子勞教所拒收,二零零六年勞教一年。
趙淑芹,女,二零零五年被非法抄家勞教一年。
劉志環,女, 二零零五年被非法抄家勞教一年,現含冤離世。
馬飛,女,大專學歷,因上訪於二零零二年六月被抄家非法勞教一年。參與人員有九站公安分局高文義,綜治辦潘國利,生物製品廠王代等人。王代和鐘向文多次騷擾本單位的法輪功學員,鐘向文遭到惡報死亡。
據說僅化纖廠因煉法輪功被開除職工就有二十多人,已知有:王鵬、張引平、程飛雪、姜文鬥、張X梅、齊憲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