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絕大多數殺人兇手來說,殺人後,考慮的是掩蓋自己的罪惡。而這個農安縣國保大隊的大隊長卻敢揚言自己打死了人,可見他有多狂妄!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像他這樣的惡人卻不止他一個。明慧網上報導了許多這樣的惡人,例如:
北京工商大學經濟學院教師趙昕,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到紫竹院公園煉功,被抓至公園派出所,後被海澱分局押走,非法關至海澱分局下屬看守所,關押期間於二十二日被打成頸椎四、五、六節粉碎性骨折,生命垂危,送往海澱醫院搶救,很快單位及家屬接到病危通知。趙昕於十二月十一日離開人世。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曾被非法關押在海澱看守所。當時預審曾對她揚言:「打死一個法輪功算甚麼?!我都打死五個了,趙昕就是我打死的!」
二零零二年一月十三日,遼寧省瀋陽市鐵西區凌空派出所綁架了法輪功學員李偉勛。李偉勛絕食抗議,惡警就打她的頭、臉,還將她背銬在椅子上折磨。惡警用皮鞋踩著她的腳趾來回碾,踢她,還用鐵管打她的小腿骨。後來鐵西公安分局又來了兩個打手,其中一個說:「鐘恆傑就是我打死的。」另一個補充說「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自稱打死鐘恆傑的兇手粗暴兇狠地將李偉勛拽到他跟前,左右開弓打她耳光。
遼寧省撫順市法輪功學員黃玉萍,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八日晚遭到綁架。在派出所,惡警萬泉坐在椅子上,一條腿搭在另一個椅子上,惡狠狠地說:「王秀霞就是我打死的。」而此時王秀霞的丈夫孫洪昌,在二樓一直被惡警用五馬分屍的酷刑上刑,被打得撕心裂肺地慘叫,腿當時就被打折。
湖北省應城市七二八鹽廠職工熊文德,二零零七年七月,他因講法輪功真相被郎君派出所綁架。郎君派出所副所長李京波公開叫囂:「詹煒就是我打死的!」
黑龍江齊齊哈爾市正陽派出所的惡警趙世民是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一見到被抓的法輪功學員,就拿起繩子大喊大叫:「你說不說?不說給你捆巴捆巴扔煉人爐裏,也沒人知道。老馬頭就是我打死的,打死白打死……」
上述這些案例中的殺人兇手無一例外的宣稱他們打死了法輪功學員,這些惡警也真是張狂到了極點。那麼這些惡警為何會如此狂妄呢?除了惡警本身的低劣,主要還有以下的原因:
邪黨惡毒的迫害政策讓這些惡警有恃無恐,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說「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這成了這些惡警殺人的依據。既然「打死白打死」,那又有甚麼不可炫耀的呢?而且,江澤民團夥為激起惡人對法輪功學員的摧殘,對迫害有功者還給予獎勵,作為他們晉升官職的一個重要籌碼,所以打死了法輪功學員,他們不但不覺得自己有罪,反而認為有功,這才是他們口無遮攔的一個主要原因。
打死了人,還敢進行炫耀。迫害政策該有多麼的邪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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