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篇 家破人亡山河淚
在持續十四年的邪惡迫害中,中共邪黨採用株連九族的手段,不僅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本人,也波及他們的家人,製造了一幕幕家破人亡的人間慘劇。下面記錄的就是發生在哈爾濱市各區、縣的部份案例:
案例1、張濤被害死 女兒陷冤獄 妻子含冤離世 小兒四處流浪
雙城市法輪功學員姚彩薇與丈夫張濤,原來都是雙城市水泥廠工人,一家四口。丈夫、女兒都因修煉法輪大法,久治不癒的疾病神奇消失了,身體得到了淨化。雖然夫妻倆雙雙失業,日子過的清貧,但這一家人居住在自己的茅屋,靠做點小買賣為生,生活的快快樂樂。
自一九九九年中共邪黨迫害法輪功後,姚彩薇及丈夫、女兒為證實大法,多次進京上訪,被雙城市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張國富、金婉智列為重點進行迫害。雖然張國富和張濤是堂兄弟,但張國富的邪黨黨性勝過人性,迫害張濤一家毫不手軟。
姚彩薇 | 張濤 | 女兒張建輝 |
姚彩薇曾兩次被非法關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九日,姚彩薇進京上訪回來後,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於五月二十三日獲釋。同年七月一日,姚彩薇第二次進京上訪,再次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於九月二十九日被放回家。
張濤曾三次被非法關押:一九九九年八月五日,張濤第一次進京上訪,回來後被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十八天,於九月二日放回家;同年十一月初,張濤在家休息,被站前派出所綁架後關入雙城市第二看守所,月末被放回;二零零零年正月初一,張濤第二次進京上訪,三天後被送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非法關押,五月三十日被劫持到尚志市一面坡勞教所,強制奴役勞動九個月後被放回家。
女兒張建輝於二零零零年一月十八日進京上訪,二十二日被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三月二十八日被劫持到站前街道洗腦班,關押七天後放回家。
酷刑演示:鐵椅子 |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日,張濤在哈爾濱某地剛從汽車上下來,就被幾名便衣惡警抓走,劫持到哈爾濱公安局某處審訊、逼供,被搜去三千四百元錢。張濤被逼迫坐了十二個晝夜的鐵椅子,以致屁股坐爛,腿、腳浮腫,放開時不能站立。惡警沒問出甚麼東西,就把張濤轉押哈市第二看守所(鴨子圈),關押四個多月後被勞教三年,於2002年3月轉入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張濤因堅持信仰,拒絕轉化,被迫害致不能走路、睡覺,內臟疼痛難忍。勞教所為推卸責任,於四月十日把張濤送回雙城市哥哥家,保外就醫十五天。四月十九日,張濤和妻子姚彩薇就被雙城市六一零夥同哈爾濱防暴隊劫持到雙城市公安局,次日關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五月十三日張濤遭惡警毒打,當天下午被長林子勞教所劫回勞教所。七月末張濤因絕食抗議被關進小號,遭野蠻灌食、吊銬,被迫害致死。死時脖子呈青紫色,腫的很粗,一隻小肩明顯骨折、變形。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當時張濤的妻子姚彩薇正關押在萬家勞教所(四月十九日遭綁架後被勞教三年),女兒張建輝則關押在雙城看守所,年幼的兒子不知去向。姚彩薇要求見丈夫遺體最後一面時,竟遭到當局的冷酷拒絕。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姚彩薇年僅二十二歲的女兒張建輝被非法抓捕,關押在看守所。惡警對她酷刑逼供,臉被打變形,渾身是傷。之後張建輝被判有期徒刑十年,於二零零三年一月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丈夫被迫害致死,女兒被判重刑,沒有修煉的兒子不知道流浪到何處。在這巨大的精神壓力下,姚彩薇身體垮了,獲釋後在租住的房屋裏煎熬度日,整日心如刀絞,以淚洗面,導致半身癱瘓,手腳麻木,吐字不清,雙目模糊。後來病情日益加重,經常抽搐,兩眼發直,欲哭無淚,於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八日含冤離世,終年五十八歲。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親屬來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監獄讓張建輝回來看她媽媽最後一眼,被監獄獄政科陶科長拒絕。二十一日,親友再次去黑龍江省女子監獄,要求監獄讓張建輝回來為母親奔喪,仍被監獄拒絕。
案例2、妻子遭虐殺 女兒被勞教 丈夫身陷冤獄
這原本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父親張慶生(現年五十七歲)與母親孫玉華都是黑龍江省火電三公司職工。父親是工程師,女兒張慧曾是哈爾濱師範大學呼蘭學院本科生。一九九八年法輪大法在中國大陸洪傳之際,一家三口相繼走入法輪大法修煉。
原本幸福的三口之家 |
母親孫玉華被呼蘭看守所迫害致死
邪惡迫害發生後,孫玉華於二零零零年二月進京上訪,被劫回後關押在哈爾濱航運看守所十幾天。
同年夏天,孫玉華因證實法被非法關進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十七天後獲釋。
二零零一年二月十六日晚上,孫玉華與同修到腰堡鄉發放真相資料,遭惡警綁架,被呼蘭區公安局副局長姜繼民、政保科科長常江海等人刑訊逼供。孫玉華絕食抗議,在看守所遭到野蠻灌食(灌濃鹽水)。十幾天後,孫玉華被勒索了五千元後辦理所謂的「保外就醫」。一個多月後,張慶生和孫玉華的住所及另一個所租的房子被非法抄家。惡警搶走台式電腦、複印機等價值三萬餘元的物品。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孫玉華被綁架至呼蘭區公安分局,惡警搶走隨身攜帶的一千五百元錢和鑰匙。在副局長姜繼民和國保大隊長陳兆林的授意下,惡警對孫玉華進行了殘酷毆打,天黑時將孫玉華關入看守所。惡警對孫玉華家進行了非法查抄,搶走兩部台式電腦、一部打印機等價值五萬餘元的物品。
孫玉華一直絕食抗議,呼蘭看守所惡警趙連貴和獄醫姜海龍等人對孫玉華長期灌食,將孫玉華綁在鐵椅子上,幾個人按著頭,把一個像鴨嘴形的鐵製東西插進孫玉華的嘴裏,把嘴撐開,再把一根粗膠管插入胃裏。孫玉華咽喉紅腫、發炎。後來每天打兩瓶點滴(說是鹽水)。三十多天後,孫玉華開始便血,接著開始神智不清。
二零零四年三月八日,孫玉華被迫害致死,年僅四十六歲。
十七歲女兒張慧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四日,在孫玉華被綁架的當天傍晚,當時年僅十七歲的女兒張慧遭被呼蘭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惡警綁架,被劫持到電廠派出所強行拍照和審問。大約到了半夜,惡警將張慧戴上手銬劫持到五常市洗腦班迫害。張慧拒絕回答他們的問題並絕食抗議,一個姓肖的隊長(肖貴鵬)指使幾個武警將張慧強行塞進鐵椅子,把手腳銬在鐵椅子上,再將鐵椅子翻轉,椅背著地(由於手腳都被固定的很緊,鐵椅子背部是空心,所以腰部承受自身體重和鐵椅子的全部重量)先後兩次,每次大約半小時左右,直接導致張慧的兩隻手腕到胳膊部份麻木,腰部手掌大小範圍長時間麻木沒有知覺。第三天因張慧拒絕回答他們的提問,被銬在鐵柵欄上不准上床。
二零零四年一月十八日,張慧被強行戴上黑頭套,劫持到哈爾濱市第二看守所關押。二月二十六日,張慧又被轉移到黑龍江省戒毒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在戒毒勞教所,張慧拒絕寫所謂「三書」,被先後兩次上大掛,第一次銬吊了三天四夜,第二次四天五夜。第二次下來時兩隻手腫的像饅頭一樣,一按一個大坑,兩臂疼痛難忍,兩腿浮腫,無法伸直,不能蹲下,不能行走。每天睡很少的覺,有時幾天不讓睡覺,除了被上銬,再就是被罰蹲或罰站,體重由一百二十斤降到九十幾斤。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九日,張慧被省戒毒勞教所放回。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張慧在上班的路上被哈市松北區樂業派出所蔡景祥等惡警綁架。第二天,張慧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二看守所關押。一個月後,張慧被以「取保候審」的形式放回。
父親張慶生被誣判七年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十八日,張慶生在呼蘭縣腰堡鄉發放真相小冊子被當地派出所惡警綁架,因拒絕說出姓名,遭派出所惡警毆打,肋骨被打傷,疼了幾個月。之後張慶生被呼蘭區法院誣判三年,投入呼蘭監獄迫害。
二零一一年十月十八日,張慶生騎電動車去市場買菜時,被兩個不明身份的人攔住,一頓毆打後被劫持到哈市松北區樂業派出所,自家的門鑰匙被搶走。隨後惡警非法抄家,搶走五萬餘元現金和筆記本電腦、打印機等大量物品。另外,家裏的一條金項鏈、一對金耳環不翼而飛,一萬元存摺和張慶生的股票賬戶被扣押。當天中午,女兒張慧在上班的路上也被樂業派出所蔡景祥等惡警綁架。次日張慶生被劫持到哈爾濱第一看守所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三十一日,張慶生被強制戴上黑頭套劫持到呼蘭區法院,遭非法庭審。十二月二十八日,呼蘭區法院再次非法開庭。張慶生後被誣判七年,家屬向法院魏德彬庭長和法官侯振宇索要判決書準備上訴,遭無理拒絕。
案例3、王麗群被迫害致死 丈夫身陷冤獄
雙城市法輪功學員萬雲龍和王麗群是一對恩愛夫妻。他們的家庭幸福美滿,孩子聽話,生活富裕,然而中共邪黨在一九九九年七月發動的對法輪功的史無前例的迫害卻給這個家庭帶來了滅頂之災。
王麗群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四日,萬雲龍被當地惡警綁架,關押了六個月。
二零零零年四月,王麗群帶上自己的女兒進京上訪,被惡警抓進監獄,關押了四十多天。
王麗群一家人前仆後繼的去北京為大法鳴冤,惹惱了雙城六一零。在其操控下,好多惡警包圍她家。她堅決不給開門,惡警就二十四小時在她家樓下看守。到第六天早晨,她機智走脫,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零年六月,萬雲龍再次遭到綁架,被劫持到一面坡勞教所勞教兩年。在那裏他受盡了殘酷的迫害。為了迫使萬雲龍轉化,惡警指使犯人把裝滿石頭的兩個大筐摞在一起,站到高處往萬雲龍身上猛砸,當時砸的他天旋地轉,全身疼痛起不來。由於起不來,惡警逼迫他爬到工地。在採石場,六月份的熱天,惡警只讓他幹活不准喝水,讓他挑最大的石筐,扛最大的石塊,走慢了就拳打腳踢。
二零零一年五月,萬雲龍獲釋。
二零零一年十月,萬雲龍坐火車去長春,因沒有身份證被搜身,發現了經文,同時被搶走五千元錢,在長春被非法關押了半年。期間他反迫害絕食,被三次插管灌濃鹽水。由於他不報地址、姓名,被上大掛、關進鐵椅子、拳打腳踢等,致使他大、小便失禁。因他堅持不放棄信仰,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長春葦子溝勞教所迫害。
二零零二年五月,惡警強制他扛很粗很大的土袋子,累的他吐了血。從此身體逐漸衰弱,後來又轉到朝陽溝勞教所繼續迫害。
二零零三年薩斯(SARS)時期萬雲龍被迫害的病情嚴重,喘不過氣來,心跳每分鐘一百四十,被確診為胸積水、心衰等四種嚴重疾病。勞教所怕擔責任,放他回家。
二零零六年雙城市公安局開始新一輪迫害,警車天天停在他家樓下,家裏人嚇的不敢讓他進家。他只好把房子賣了,四處打工為生。
二零零六年九月二十八日,王麗群在哈市被雙城市公安局國保大隊佟會群等夥同哈市惡警綁架,劫持到雙城市看守所關押。開始,惡警沒有直接對王麗群下手,而是有預謀的提審她的女兒,而且有意在夜晚提審,這使王麗群特別擔心。她的精神極度緊張,最後達到崩潰,含冤離世。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三日,萬雲龍被黑龍江省公安廳、哈爾濱市公安局與雙城市公安局惡警綁架,兜裏的兩千三百元取暖費被擄走。之後他被勞教二年,劫持到綏化勞教所迫害。而與之相依為命的女兒佳佳頓時無依無靠,不得不四處打工謀生。
案例4:妻子被勞教迫害致死 李為國又遭綁架
李為國,男,六十歲,原哈爾濱拖拉機配件廠職工;妻子趙鳳雲,原哈爾濱市軸承廠精密車間技師。夫妻先後在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
趙鳳雲 |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九日,李為國被哈市道外區公安分局政保科惡警綁架並抄家。惡警搶走家中所有的大法書籍、資料和五千多元現金,並威逼家屬交罰金七千元。李為國在道外區看守所關押九個月後,被非法勞教二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期間,李為國遭到打罵、體罰、強制洗腦,導致渾身長疥瘡,全身浮腫,呼吸困難,血壓低(低壓五十七、高壓七十)。二零零一年勞教所怕他出現生命危險,以保外就醫的名義把他送回家,迫害時間一年多。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三日晚十一點左右,李為國和妻子趙風雲在大街旁貼真相資料、插真相旗子時,被南崗區巡警八中隊惡警綁架。李為國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期間遭受罰站、罰蹲、打罵、不讓睡覺、強迫勞動、暴力「轉化」等等迫害。此次李為國被非法關押兩年半。趙風雲當年也被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哈市萬家勞教所迫害,期間遭受飛機式下蹲、坐小板凳,不許睡覺等酷刑折磨。更為慘烈的是,趙鳳雲每天被逼迫從事十六、七個小時的超時勞動,為私企裝訂盜版書,每天粘書用一種毒膠,散發出的氣味對人體極其有害。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七日,趙鳳雲慘死在萬家勞教所,享年五十歲。
趙鳳雲的兒子李佳,在母親被害死時,當時只有十四、五歲,父親又在勞教所中被迫害。孩子孤苦伶仃,過著恐怖、淒慘的日子。
二零零六年八月十日,李為國在哈市紅朗花園小區被惡警綁架到哈西派出所,趁機走脫,被迫流離失所。家中的光碟、電腦、現金等財物被惡警洗劫一空。
二零一零年七月九日晚,在哈市道外區北新街租住的房子裏,李為國被道外分局北新派出所惡警綁架,後被道外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劫持到大慶監獄服務監區迫害至今。
案例5:張延超慘遭虐殺 妻子被勞教 十歲孤兒遭搜捕
張延超,男,一九七二年出生,五常市拉林鎮人。
張延超 |
2002年3月二十八日上午,張延超在回家的路上被紅旗鄉派出所惡警賈繼偉等人綁架,並強行搜身,搶走二千八百多元現金。賈繼偉等對張延超拳打腳踢、電棍電。當天下午張延超被劫持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在看守所遭到五常市六一零付彥春、朱憲福、黃佔山和公安局局長陳樹森、政保科惡警戰志剛等一夥惡警的酷刑折磨。
2002年3月三十日,已是遍體鱗傷、左腿被打折的張延超,被付彥春等拖上囚車押往設在哈爾濱江北張九屯(在廟台子火車站附近)、由哈市六一零和哈市公安七處私設的一處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秘密黑窩點(裏面備有四十多種刑具)。次日,張延超就在哈公安七處惡警、五常六一零付彥春、五常公安局戰志剛等惡徒們的酷刑折磨下含冤離開了人世。在哈市黃山嘴子火化場,趕去的父老鄉親都被眼前的慘景驚得目瞪口呆:張延超赤裸的身體被打的變了形,一條腿已斷,腦袋、臉的大部份和身體的很多地方都沒了皮,下巴被打碎,整排下牙一個沒剩;從下頜開始一條長長的刀口直到下體,刀口用麻袋繩縫著,遺體的內臟被摘取,胸腹部塌陷,腦蓋被揭開,眼珠沒了一隻,眼眶塌了一個大坑。
張延超被迫害致死後,他的妻子關英華又被這些不法人員誘捕、綁架,非法關押在五常市第二看守所,後被非法勞教兩年,劫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期間受到電擊、上大掛等酷刑折磨,曾被毆打致昏。
張延超的女兒才十多歲,就成為無家可歸、流離失所的孤兒。可惡警們竟連一個十多歲的孩子都不放過,對其進行了兩次搜捕。
案例6:妻子陷冤獄 臧殿龍被逼身亡 老母愁苦離世 兩個孩子成為孤兒
臧殿龍 |
臧殿龍,男,三十八歲,雙城市糧庫職工。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臧殿龍領著妻子和兩個兒子去北京上訪。從北京回來,他們夫妻二人全身心的投入到講真相救眾生的正法洪流中。後因惡警騷擾、懸賞通緝、妻子遭綁架、孩子被學校開除,臧殿龍帶著兩個兒子到阿城市居住。
二零零二年七月八日晚上七點左右,哈市、雙城、阿城的惡警開著一一零警車和一二零急救車及消防車,扛著攝像機,齊聚阿城市清真六號樓下。如此轟動的場面引來了不少圍觀的群眾。臧殿龍站在陽台上不斷的向圍觀群眾講述自己的情況。在惡警步步緊逼下,臧殿龍被迫跳樓,不幸身亡。
當時臧殿龍妻子徐友芹被重判十五年,身陷冤獄。兩個兒子一個十五歲,一個十三歲,都被省六一零帶走,放回來後又被雙城六一零張國富、金婉智綁架到萬家勞教所集訓隊迫害。
雙城惡警趕盡殺絕,又抄了老臧太太(臧殿龍母親)的家。房子沒有了,就連幾噸煤也被派出所拉走了。老臧太太在巨難中又苦苦的熬了七年,最終被這場浩劫拖走了生命,扔下兩個孫兒無依無靠,成為孤兒。後來,姥姥可憐外孫,收留了兩個孩子。
案例7:趙廣喜被害死 妻子被勞教 十一歲兒子被姨媽領走
趙廣喜,男,四十二歲,雙城市團結鄉富國村村民。
趙廣喜一家 |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迫害法輪功一開始,趙廣喜就與同修進京上訪,押回後被關進雙城第二看守所,遭多次毆打,並被戴上手銬銬在窗戶上。在非法關押了兩個月、逼交三千元保證金後,趙廣喜被放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份,趙廣喜夫妻領著孩子,一起去北京上訪,在天安門廣場煉功,被惡警用電棍電擊。後被押回雙城,關進第二看守所,後轉到第一看守所。幾天後,趙廣喜與其他十多人被秘密轉移到哈市平房看守所,期間遭毒打、手指被牙刷桿轉擰、熬鷹及「推、掰、撅」等酷刑折磨。刑事犯把他的手背在後邊,脖子擔在床邊上,用鞋底砍脖子。犯人還把他的衣服扒光,摁蹲在自來水龍頭下,打開水龍頭讓冰涼的自來水從他頭頂澆下,凍的趙廣喜全身發抖,腦袋都木了。
酷刑演示:毒打(「推、掰、撅」) |
十五天後,趙廣喜被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趙廣喜絕食抗議,要求無條件釋放,遭野蠻灌食,每天一至二次。
二零零一年五月,趙廣喜出現嚴重的肺氣腫症狀,喘氣不正常,全身浮腫,滿身疥瘡。七月,勞教所把趙廣喜帶到市內醫院檢查,診斷為肺結核晚期,不可救治,才決定放人。
二零零五年一月,趙廣喜的妻子王桂華因講真相被杏山鎮派出所惡警杜崇岳、韓段龍劫持到雙城看守所,關押二十多天後,非法勞教三年,劫持到萬家勞教所迫害。
趙廣喜著急上火,導致他在長林子勞教所被灌下的不明藥物發作,病情越來越重,神志不清,生活不能自理,於二零零七年一月二十九日晚含冤離世。
此時,妻子王桂華被關押在哈市萬家勞教所,未能見上丈夫一面。家中扔下一個十一歲的兒子,孤苦無依,被二姨媽領到她家去住。
案例8:閆善柱被迫害致死 妻子被勞教 兒子精神失常
閆善柱,男,三十六歲,雙城市單城鎮政德村村民。妻子陳秀梅,與閆善柱同修大法。
二零零零年一月,閆善柱、陳秀梅到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證實法輪大法好,卻雙雙被綁架,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半個月,後被勒索六千元錢,才被放回家。那年,他們的兒子小樹鵬才七歲。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陳秀梅正在照顧生活不能自理的母親,單城鎮中共惡徒陳福彬、范子林等六、七人突然闖進,強行將她綁架。陳秀梅被抓走了,連大衣都不讓穿,在鎮會議室遭到惡徒的暴打。十多天後,單城鎮邪黨惡徒陳少伍再次暴打陳秀梅,照臉上左右開弓,不知打了多少嘴巴,直到打累了才停下,休息十五分鐘後再打,最後乾脆把陳秀梅摁倒在地上連踢帶踹。
閆善柱、陳秀梅夫婦 |
閆樹鵬 |
時隔一年,閆善柱再次進京上訪,被單城鎮派出所惡警截回,再次關押在雙城市第二看守所,後被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三年。因閆善柱拒絕放棄修煉,經常遭受酷刑折磨。一次,閆善柱被吊掛在小號裏,勞教所所長石昌敬親自用電棍電擊他的臉。閆善柱絕食抗議迫害,被勞教所野蠻灌食,導致他感染上重型肺結核病。
二零零三年,閆善柱結束三年非法勞教時,身體已被迫害的極度虛弱,可是為了維持家庭生活,他帶病出去打工,不幸於二零零四年十月三日含冤離世。那年小樹鵬只有十一歲。
爸爸的冤死,給小樹鵬的幼小心靈蒙上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他只能把對爸爸的思念深埋心底,無法宣洩。他害怕再失去媽媽,恐懼感與日俱增。大約在十四歲的時候,他終於無法承受隨時都可能降臨的災禍,精神失常了。雖然小樹鵬和媽媽在一起的時候會好一些,但是迫於生活的壓力,媽媽陳秀梅必須去外地打工,以維持艱難的生活。
二零一二年五月十六日,陳秀梅在哈市打工期間被惡警綁架到香坊區公安分局國保大隊,後被勞教一年半,劫持到哈市前進勞教所迫害。
親屬、鄰居不敢將這壞消息告訴閆樹鵬,怕他承受不了這連續的災難,可這並沒有減輕他的精神上的痛苦。爸爸沒了,長期見不到媽媽,他在自家的牆壁上、棚頂、房門上、照片上,一次一次的寫下:「爸爸我想您了」「兒子想媽媽,希望早日見到媽媽」「三人是一家」「永生永世不分離」「昨天差點凍死我」 等字句,讓鄉親們看了,無不動容。
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閆樹鵬再度精神崩潰。
案例9:兒子被勞教 妻子被劫洗腦班 魏樹江遭迫害離世
魏樹江,男,五十三歲,小學文化,農民,家住哈爾濱市道裏區太平鎮。
酷刑演示:用水管哧 |
一九九六年初,魏樹江喜得大法。得法前他曾患過肺結核、結核性胸膜炎、胸腔積水等十來種重病,醫院已給判了死刑。得法後不到半年,魏樹江的病便奇蹟般的好了,妻子和兒子隨即走入大法修煉中。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魏樹江一家三口進京上訪,二十六日在天安門廣場遭綁架,關押在哈爾濱駐京辦事處。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九日,魏樹江和兒子被押回哈爾濱,關進道裏區看守所。妻子也被押回,關押在哈市第二看守所(鴨子圈)。
魏樹江一進看守所,監號惡警就指使犯人讓他蹲著,五、六個小時不讓動,如果動一下就會招來一頓毒打。在以後的日子裏,惡警經常指使犯人折磨他,如強迫他坐在鋪上把雙腳蜷起來,雙手抱住腿不許動。從早上六點到晚十點連咳嗽都不讓,臀部都坐爛了。如有不從或姿勢稍有不對,就會遭受到一頓毒打。每天被逼洗冷水澡,惡犯用水管子往他頭上沖,水流非常急,特別特別冷,衝的他喘不過氣來。晚上他只能睡在只有二十多公分寬的地方,立肩睡。有時大便不到半分鐘,剛坐到便池上就讓起來,慢一點都不行,導致他大約一個星期不能大便,腹部脹痛異常。看守所每天強迫法輪功學員幹重體力活。等人都去幹活了,惡警便單獨折磨他。
經過一個月的迫害,他身體已經不行了,走路困難。在這種情況下,看守所和鎮上有關部門還向他家人勒索四千元,否則不放人。他們看到錢之後,還說不夠,又將魏樹江家的房照押上。
魏樹江被放回家後,一直臥床不起,由妻子照顧,到最後他一天只能在中午、晚上喝點奶粉度日。可是太平鎮的惡徒沒有因他臥床不起而停止對他的迫害,經常闖到他家進行騷擾,逼著他寫不煉功的「保證書」。
不久,魏樹江的兒子第二次被抓,劫持到長林子勞教所迫害,妻子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這時,魏樹江在家無人照顧,病情日益惡化,於二零零一年八月二十九日含冤離世。
案例10:張可明被迫害致死 妻子多次被關押 女兒流離失所
這原本是一個幸福的三口之家:丈夫張可明(享年五十六歲,依蘭縣鍋爐廠工人)、妻子史榮先(現年六十二歲,依蘭縣粉廠退休職工)及女兒張久慧(現年三十四歲)。一九九六年,全家人有幸修煉大法,身心受益頗豐。
丈夫張可明被迫害致死 |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張可明和妻子史榮先及女兒張久慧進京上訪,被不法人員遣送回依蘭縣公安局,全家人身上帶的四千八百元錢被惡警強行沒收,並被非法關押在第二看守所。一家三口全都遭到嚴刑拷打。惡警用皮帶狠抽張可明,勒他的手,強制他把手背在身後銬上,逼迫他開飛機式撅著長達五個小時,臀部被打成紫黑色。張可明被非法拘留二十三天、勒索四千元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張可明和女兒張久慧在戶外煉功,被依蘭縣政保科龍德青、韓雲傑等惡警綁架,拘留四十五天,絕食抗議後放回,被罰款三千元。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八日晚上,張可明散發真相資料,被村民舉報,遭到團山子鄉惡警張煥友綁架,被非法關押在依蘭縣賓館迫害。張可明雙手被銬在在衛生間暖氣管上,惡警猛拉身體,使手銬卡進肉裏。拳打腳踢更是家常便飯。在賓館迫害兩天後,張可明被劫持到看守所非法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張可明和妻子史榮先在家遭惡警綁架。張可明在第二看守所絕食抗議四十多天,惡警慫恿犯人不斷毆打他。張可明被折磨的骨瘦如柴,九十度大彎腰,走路艱難。在極度虛弱的情況下,張可明被非法勞教二年,於2002年3月八日劫持到哈市長林子勞教所迫害。他的妻子史榮先也被非法勞教,因檢查身體不合格被釋放。張可明在勞教期間受盡了折磨,惡警用電棍電他的敏感部位,長時間不讓他睡覺,對他進行五馬分屍、拳擊臉部等各種酷刑折磨。在惡劣的環境裏張可明身上長滿疥瘡,皮膚潰爛流膿,被注射不明藥物。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九日,張可明剛剛從勞教所獲釋不久,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鄭軍和片警劉國昌領十多名惡警一夜內三次闖到他家,將他夫妻二人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
因長期遭受酷刑折磨,張可明全身浮腫,出虛汗,咳嗽,吐痰,吐血不止,於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六日含冤去世。
妻子史榮先多次被非法關押
從北京押回後,史榮先被政保科惡警宋宇哲非法審訊,被打一頓嘴巴子,強制跪在地上大半天,之後被關進依蘭縣第二看守所。
在第二看守所,史榮先被惡警霍財和兩個不知姓名的惡警按著扒在椅子上,他們三人用皮帶輪班狠狠的抽打史榮先的臀部。霍財大打出手,打耳光,打頭,抓住頭髮往牆上撞,還用秦瓊背劍的酷刑折磨一陣。從中午一直不停的打到天黑,三個惡警累得滿頭大汗。史榮先被非法拘留三十天,勒索三千三百元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五月,史榮先被非法拘留十五天,勒索一百七十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二十二日,史榮先因郵寄真相信被惡警郝愛民劫持到依蘭縣第二看守所非法拘留兩個多月,期間被逼迫下地種菜、拔草,被太陽曬,後被勒索六百八十多元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二十九日,史榮先和丈夫張可明到鄉下發真相資料,遭綁架後張可明被惡警劫持到依蘭賓館迫害,史榮先被劫持到東城派出所迫害。在東城派出所,史榮先被惡警劉國昌指使所長王春生和一個小惡警打一頓嘴巴子,然後被揪著頭髮使勁往牆上撞。史榮先坐了一宿刑椅,第二天被關進看守所。史榮先絕食抗議,到第三天時,看守所所長鄭軍和林忠讓男刑事犯把史榮先綁在刑椅上,四五個人按著她的頭、捏鼻子、撬嘴,強行灌濃鹽水兩瓶,不給喘氣的機會。史榮先憋的腦袋發脹,眼冒金星,當時就尿在褲子裏。放下來時她直吐血水,回號裏坐在便池上一直吐血水。送到中醫院檢查,大夫說她心臟有病,五天後史榮先被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晚上九點多,史榮先同丈夫張可明在家被派出所所長郝愛民和片警劉國昌等綁架到派出所,隨後關進依蘭縣第二看守所。因家中無人被盜,丟失價值一千多元的放像機、五百元錢、床單、被罩、毛巾被、布料、紀念幣、硬幣等錢物,家中細軟百分之九十被洗劫。
2002年3月一日,史榮先被劫持到萬家勞教所,因檢查身體不合格(心臟不好、血壓高),勞教所拒收。返回依蘭後史榮先又被非法關押一個多月,於四月三日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九日,丈夫張可明剛剛從勞教所獲釋不久,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鄭軍和片警劉國昌等在一夜之內三次闖到史榮先家騷擾。不給開門他們就翻牆進入,把門玻璃打碎,房門撬壞,強行搜查,還給錄像上了依蘭電視台。史榮先夫妻二人當時就被綁架,關押十五天。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三點,史榮先與同車的兩位老太太段淑妍、董慶蘭在江灣鎮被依蘭縣公安局國保大隊夥同江灣鎮派出所惡警綁架,關押在依蘭縣看守所。十一月十八日下午,史榮先等三名法輪功學員獲釋,每人被非法勒索三千多元錢。
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史榮先和女兒張久慧遭依蘭縣惡警綁架,當日被親屬營救放回。
女兒張久慧被迫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十月二十三日,女兒張久慧和父母進京上訪,被押回依蘭後遭到公安局惡警口頭侮辱,手被皮鞭打腫,隨後被送進看守所。她一直沒吃東西,絕食抗議非法關押。第二天,刑偵科惡警李百和、政保科惡警韓雲傑又來審問,用皮帶打手,用電棍電頭部、頸部,一會電棍就沒電了,又用手銬銬她的手指,擰動手指被手銬硌,掰手指頭,痛的她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停。接著又給她來一個大背銬,把她摔在桌子上,硌她的手。張久慧最後暈倒了。晚上換了三個惡警接著審問。張久慧被非法拘留四十五天,公安局報勞教,市裏沒批,最後被勒索五千四百五十元後放回。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日,張久慧和父親因在戶外煉功,被依蘭縣政保科龍德青、韓雲傑等惡警綁架,拘留在第二看守所,又轉到第一看守所。三個年輕的刑偵惡警對張久慧實施酷刑。惡警李百和用皮帶先打手,又用不鏽鋼的小勺打手,用手銬硌手,掰手指頭。另兩名惡警把她手臂一字形按在牆上,用電棍電她全身敏感部位(頭頂、太陽穴、頸部、嘴唇、下巴、小手指頭等)。他們撩起張久慧的外衣,用小勺刮肋條。最後兩隻電棍都電的沒電了。張久慧下巴被電出水泡,頭頂冒煙,有焦味,頸部、腿上有紅點,手部紅腫,臉部嚴重變形,最後全身抽動,睜不開眼睛。她心裏難受到極點,差點暈了過去。惡警怕出人命才停下來
遭受折磨一天,張久慧晚上回到監號,趴在那都起不來了。脫掉衣服,全身有幾十個大紫疙瘩,吃飯手都不好使了,右手半個多月不能動,無知覺。睡覺不能側身,一側身劇痛難忍。至今她手上仍遺留傷疤,心臟經常抽搐。關押期間,惡警經常逼迫張久慧她們出去幹活,打掃雪,運煤,運秋菜。還逼迫她們跑步,有時還把她們拉出去在雪地裏凍著,惡警往身上潑涼水。關押到四十多天時,張久慧等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到第五天,張久慧被勒索六千九百元後放回家。
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張久慧進京上訪,被抓到北京天安門附近一個派出所,關在大鐵籠子裏,晚上轉到一個勞教所。惡警剛一審問,張久慧就全身抽搐,口吐沫子。她被扔在地上,抽了一個多小時。幾個惡警圍一圈,把她身上的錢和手錶搜走,隨後把她抬著送進一家醫院,用帶氨水的棉籤塞進她的鼻子使勁按。張久慧抽搐了大半宿,第二天被押回依蘭。過程中張久慧一直絕食,在車站惡警給她戴手銬,當時她就抽了起來,上不來氣,打了幾次氧氣,生命多次出現危險。惡警怕出事,把她送回家中。自此片警一天來家好幾次,市裏來人說不用批,直接送勞教所兩年,不用管死活。聽到消息後,為了避免被迫害,張久慧便悄悄的離家出走,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一三年三月三十日,張久慧和母親史榮先遭依蘭縣惡警綁架,當日被親屬營救放回。
案例11:妻子曾被勞教 母親曾被關押 吳寶旺遭暴虐致死
吳寶旺,男,三十六歲,雙城市青嶺鄉群利村農民,一九九四年十二月修煉法輪功。
吳寶旺 |
一九九九年八月一日,吳寶旺在雙城市第一個進京上訪。之後他又和許多同修一同去北京上訪。
一九九九年九月十七日,吳寶旺和母親、妻子一家三口同時進京上訪,同時被抓。押回雙城後惡警把吳寶旺關進看守所,直接鎖在鐵椅上,戴上手銬、腳鐐,和死刑犯關在一起。惡警指使刑事犯經常打他。他的頭部被打出口子、打出包是常有的事。牙被打掉了,臉經常紅腫,胸、肺被打的不敢呼吸,還直咳嗽。惡警不斷的給他緊手銬、腳鐐,使手銬、腳鐐卡進肉裏,疼痛難忍。九個半月後,吳寶旺被非法勞教一年。
二零零零年六月,吳寶旺被劫持到一面坡採石場迫害,被逼迫背石頭,不准喝水,只能幹活。勞教所規定刑事犯背半筐石頭,法輪功學員背一筐,走的慢就加一塊石頭,還被連打帶罵。法輪功學員累的汗流浹背,上氣不接下氣,張口直喘,也不能停下來,稍微慢一點就要遭到拳打腳踢,電棍毆打。
一次,惡警張殿軍(一中隊長)指使犯人李寶金、邱禮朋用石頭筐砸吳寶旺,砸的他頭昏眼花,一頭倒在地上。為迫使他轉化,惡警經常指使犯人毒打他,最嚴重的一次他被踢斷了兩根肋骨。
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九日晚十點左右,青嶺鄉邪黨書記張連峰指使派出所所長白勝剛、李文貴等一行五人闖入吳寶旺家中,把吳寶旺強行帶上警車,半夜時分送進雙城市第二看守所。一進監,吳寶旺就被雙城市臨江鄉名叫柱子的犯人無故打了兩個耳光。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吳寶旺與所有被非法關押的大法弟子高呼「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功千古奇冤!」惡警黃彥春對吳寶旺拳打腳踢,吳寶旺嘴裏立刻流出鮮血。另一惡警把吳寶旺雙臂扭到背後,用手銬把手腕銬住,使吳寶旺身體動不了,任他們踢打。吳寶旺被打的吃不了飯,上不了廁所。為抵制迫害,吳寶旺和其他法輪功學員絕食絕水抗議。
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七日上午九點多鐘,惡警劉清禹指使四名刑事犯把已經不能動彈的吳寶旺抬出監室,送到看守所後面一個陰暗的空屋子,對吳寶旺野蠻灌食。所長金婉智、獄醫劉洪志、管教李懷新指使四個刑事犯按著吳寶旺,使勁往吳寶旺鼻腔裏插管子。吳寶旺奮力掙扎,惡徒們一邊罵一邊毆打。吳寶旺喊 「法輪大法好」,有一惡徒猛擊吳寶旺的喉管處(後來屍檢:氣管、食管破裂,不知是被拳擊的,還是插管插的,或是兩方面原因都有)。惡警給吳寶旺灌的是高濃度鹽水,裏面的鹽粒清晰可見。抬回監室後,他的聲音嘶啞(不知是因鹽水太濃,還是氣管破了),發音不清,口中直吐血水,兩眼往上直翻,昏迷不醒。
同監室的人叫來獄醫劉洪志,他看也不看,就說沒事,還說他不管。最後在監室所有人的一致要求下,管教李懷新才讓參與灌食的四名犯人把吳寶旺抬出去。在抬的過程中,四名犯人故意把吳寶旺的頭往水泥牆上撞。
下午四點多鐘,吳寶旺被抬回監室,仍昏迷不醒。這時大家發現他腿上有傷痕。惡警李懷新說吳寶旺是裝的,還罵罵咧咧的不讓大家再報告。當晚八點多鐘,同監室的人觀察吳寶旺已經奄奄一息,強烈要求搶救。無奈之下,惡警王建文與另一姓那的警察讓四名犯人把吳寶旺抬出監室,送到雙城市骨傷科醫院。當晚吳寶旺含冤去世,年僅三十六歲。
第二天早上,即五月十八日,雙城市六一零及第二看守所把抬吳寶旺去醫院的四名犯人叫到看守所辦公室做偽證,讓他們說吳寶旺是心臟脫落、腦溢血。造假安排完後,當時就要強行火化,在家屬的堅決反對與強烈要求下,六一零找來哈市法醫(事先勾結好了)做屍檢。人們看到吳寶旺後腦部有兩塊淤血;頭腫大,兩耳紫黑色;身上有許多處紫黑色傷痕;胃呈黑色,裏面全是血水;頸部有手指大小的漏洞。家人問惡警原因,惡警支支吾吾解釋不清。食管和氣管破裂。可法醫卻寫紅腫。吳寶旺家人質問法醫:明明是破裂,你為甚麼寫紅腫?你的良心何在?法醫說: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根本不許家屬說話。
在吳寶旺出殯那天,雙城市出動大批警察將火葬場圍的水泄不通,並把吳寶旺的母親、妻子、大姐、二姐(她們都是修煉人)強行拽上警車,劫持到公安局嚴加看管,不准送葬,不准出面。事後,當家人要骨灰時,他們又乘機勒索上千元。
吳寶旺被邪黨惡警迫害死了,扔下年邁的母親和羸弱的妻子,家裏連住房都沒有,還欠了很多的債。吳寶旺的妻子因煉法輪功,曾被非法勞教一年。七十多歲的老母親,也曾被雙城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吳寶旺離世後,家中已是一貧如洗,老母親讓大哥接去,妻子也走了,一個幸福美滿的家庭徹底散了。
案例12:妻子、女兒、女婿身陷冤獄 劉效忠被迫害致死
劉孝忠,男,一九四五年出生,黑龍江省八二三三廠高級機械工程師,家住五常市拉林鎮東工廠家屬區內。
酷刑演示:暴打 |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六日,劉孝忠和妻子徐淑坤、次女劉微及其丈夫尹波一起去北京上訪,之後全家人多次遭五常市公安局和六一零惡警陳樹森、劉芳、楊松鵬、戰志剛等人的綁架,並被敲詐、勒索現金共計二萬餘元,致使劉家負債累累。當時二女兒劉薇已有幾個月的身孕,因家中父母、丈夫都被綁架到五常市第二看守所非法拘押,自己又被當地公安監視居住,孤身一人,生活困難,還不斷的遭到惡警的恐嚇。巨大的精神壓力,加之生活的窘困,造成體內胎兒營養不良,羊水不足,於同年十一月提前做了剖腹產,使這個無辜的小嬰兒來到這個世上只生存了十二個小時,就夭折了。
為了躲避邪惡的不斷騷擾,劉孝忠只好舉家流落到洛陽大女兒家暫住。期間劉孝忠在向世人講清真相中又被洛陽公安局惡警綁架,後被誣判八年,劫持到鄭州監獄迫害;其妻徐淑坤(現六十多歲)被誣判七年,劫持到河南新鄉女子監獄迫害;次女劉微(現三十多歲)被誣判三年,劫持到河南新鄉女子監獄迫害;劉微丈夫尹波(現三十多歲)被誣判四年,劫持到鄭州監獄迫害。在非法關押期間,全家人均遭受不同程度的酷刑折磨。
由於長期遭受迫害,劉孝忠於二零零二年初含冤離世。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