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兩點鐘左右,徐真女士被用擔架從二樓多功能廳(為避人耳目)、隊長辦公室秘密抬出去的,那時徐真已經去世了,年僅四十六歲。
徐真女士、身高1.7米左右,合川人,修煉法輪大法後,人變的年青漂亮,身體格外的精神,處處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好人,以至做更好的人,對人善良、語氣祥和,在家是好母親、在單位是好職工,人人見到都可親,這麼好的人卻被中共勞教所強行灌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最後酷刑折磨致死。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日她獨自一人在合川城內某小區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關進合川拘留所,緊接著她的家被中共當局惡人惡警洗劫,搶走了一台新筆記本電腦、一個MP3和所有大法書籍及部份真相資料。
二零一一年九月三十日下午三點鐘左右,徐真被非法押送到重慶市女子勞教所四大隊(四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四、五個包夾將她直接拖到四樓(4-1)舍房(四樓4-1隔離室是四大隊專門設置酷刑迫害堅定大法弟子的「刑房」)單獨關押迫害。當時徐真的衣服被扯爛了。參加現場指使者:三個女警察陶忻(主管迫害法輪功的隊長),朱昱(迫害法輪功的分隊長),揚怡(迫害法輪功的分隊長)。
當天晚上,徐真雙手成一字形被綁在床的橫樑上,包夾陳林梅(包夾大組長),秦芳(吸毒)鄧小敏(正名:鄧敏。吸毒),李祖輝、周憶(吸毒),唐紅霞等人,用「營養快線奶瓶」將機器水一瓶一瓶不停的野蠻灌給徐真,同時暴力毒打,敲開她的大腳趾甲。劇痛、野蠻灌水(鼻子和嘴同時灌)及暴力毒打的折磨使她暈了過去。可狠心的包夾陳林梅卻說她是裝死,又繼續灌水,直到灌了幾十瓶水後,再也灌不進了,這時徐真已經休克了,這幫包夾才停了下來。報告了賈征(當晚她值班。迫害法輪功的主要隊長),才用擔架抬到所部醫院搶救過來。回來後又關在三樓隔離室繼續迫害。從那以後,徐真吃食物都很困難,但她仍然堅持「真、善、忍」的信仰。
酷刑演示:灌食 |
徐真大腳趾甲殼被敲開後,腳趾頭還血糊糊的,叫她軍蹲,所謂的「整訓」,她不配合,包夾們又開始施暴,徐真疼痛難忍發出了慘叫聲,警察們怕暴露了她們迫害罪行,就又將徐真拖上四樓4-1「刑房」,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徐真的大腳趾甲被敲開、勞教所有的警察說是在看守所被敲開的想推責任。
酷刑演示:用膠帶封嘴 |
把徐真迫害到如此痛苦的境地,但警察們為了達到百分之百的轉化率,仍不罷休,採取了更殘酷更慘無人道的性迫害,由幾個包夾把她的褲子脫下,雙腿搬開,用牙刷在她下身處亂刷亂攪,而後又塞硬紙殼,並叫她軍蹲,造成她下身大出血。徐真的嘴整天二十四小時被用膠帶封住的,但有時還是聽到她的慘叫聲。惡警惡徒們對其她的大法弟子也使用了同樣的迫害手段。
酷刑演示:牙刷刷下身 |
從徐真被非法押送到勞教所黑窩,直到被迫害致死,僅僅只有二十天的時間,在這期間她受盡了這人間地獄的酷刑折磨,在極其痛苦的煎熬中離開了人世。徐真所遭受的慘無人道的酷刑折磨迫害,如果沒有警察的慫恿,這幫包夾是絕不敢妄為。
徐真女士二零零零年在重慶市女子勞教所(茅家山)遭受殘忍迫害,被迫害致精神失常。當時她被劫持在勞教所一大隊迫害,被邪惡採用欺騙手段所謂的「轉化」了。幾天後她知道自己「轉化」錯了,很壓抑、內疚,經常把自己悟到不該寫「轉化」的理說了出來,身邊的包夾聽不懂她說的甚麼,就說她不正常,隊長就說她瘋了,每天不停的給她灌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又對她進行肉體和精神上的酷刑折磨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時銬在床上,包夾打罵她經常喊叫。因大小便、吃飯都不解銬,激起包夾的怒氣、怨氣都發洩在她身上,打罵更嚴重。直到勞教所通知單位接人。單位來接人的看見徐真被迫害得這麼嚴重,就說:徐真被送進勞教所,身體好好的,現在這樣了,我們不接了,單位沒有人護理。最後勞教所送她到精神病院迫害。
徐真女士還於二零零六年被杭州市西湖區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浙江省女子監獄,受盡各種殘酷折磨,三次被關進牢中牢,兩次關禁閉,四次住監獄衛生科,一次住浙江省監獄總醫院即青春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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