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到中共邪黨翻臉比翻書還快。在六十六年我調到小學教書後,文革就開始了。因我父親以前是為中共搞地下(特務)工作的,成了挨整的對像;我自然受牽連。謠言、栽贓一股腦的都壓下來,我覺得冤枉,憋屈,想不通,心情壓抑到了極點。加上工作的繁重,我身體狀況急劇下降,整天沒精打采的,走路打晃,頭暈,噁心,渾身難受,走不到二十米就得歇一歇,天天吃藥打針也不好,衛生所所長說我是棺材瓤子。一次我昏迷在床三個多月不醒。
一九八六年我舉家遷到河北。由於環境變了,心情也好了很多,病也好些了。一九九零年代身體又不行了,我看過的最好的醫生也治不了我的病。一九九六年,我有幸修煉了法輪大法,才真正找到了人生的真諦。自從修煉大法後,我的精神和身體都越來越好,每天都樂呵呵的,像有甚麼喜事似的。
一九九八年臘月二十七,我和老伴去採辦年貨,走在路上看到沒車沒人。不知怎麼的我的左膝蓋被掛在車把上的筐碰了一下,我就摔在馬路上了。身體剛一著地,就被甚麼搓成了一個圓球,氣就上不來了。我當時就意識到出車禍了,老伴剛要扶我,只聽遠處有人喊:「上醫院吧!」因為我和老伴都是法輪功的修煉者,師父讓我們做好人,做事為別人著想,不能給別人找麻煩。所以老伴就對遠處的人說:「沒事,你們走吧。」可那撞我的三個人反而走過來一人指著我對老伴說:「她先倒的,我們後軋的。」他這時平靜的對那人說:「這是我老伴,沒事,你們走吧。」老伴這句話剛落,我這口氣就上來了。我連忙說「沒事,沒事,你們走吧。」這時已圍過來許多人,一個中年男子不解的說:「這老太太怎麼不上醫院看呢?」
人散去後,老伴扶我起來,我們兩人各自推著車走,老伴說:「看你左邊臉都沒皮了,還往外滲血呢。」邊走他邊打量我說:「你左肩比右肩矮了十公分(實際是左肩胛骨斷了,掉下來了),你後背就像拉風箱一樣一鼓一鼓的。」後來老伴騎車帶著我回到家。我家住三樓,我自己上去了。回家往床上一躺就疼的我亂叫。晚上老伴去值班了,就我一個人在家。我爬著,站著,躺著都不行,就是疼。我就喝水,喝水之後就吐水。半夜老伴不放心回來看我,剛上三樓就聽到我喘氣的聲音。看我吐了一地,除了水就是粘膜片之類的東西。這樣整整折騰了一夜。後來覺得坐著比躺著好些,乾脆就坐著。
這期間有一天,我要上廁所,一個同修陪著我,我腳剛一著地,就聽她驚呼:「哎呀媽呀,沒人了!」我一扭頭見她用手比我的頭頂才到她的肩膀處。因為我被車軋的脊椎整個都壓縮到一起去了,所以看起來矮了一個頭。可我行動自如。有一個同修是大夫,天天來看我,每次來都檢查我身體,告訴我這塊折了,這塊斷了。有一天她掀開我的衣服驚喜的大叫,你這第六,七,八三根肋骨都接上了,與脊柱平了,不再是大坑了。大家都驚嘆大法的神奇。
那時我後背腫的只能穿老伴的衣服,整個後背都是黑紫色的,像紫茄子一樣。白天還好說,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是我最難熬的時候,怎麼坐著都不舒服。一次同修在我家學法時,聽到「喀!喀!」的很大的聲音,開始還以為是我坐的沙發發出的聲音,我說:「是師父給我從新組裝呢!」他們仔細一聽,果然是骨頭發出的響聲。大家又一次為大法的神奇而驚嘆。
還有一次學法時,我的身體不知不覺的往上起。就好像有一隻無形的大手把我往上提,最後只能手指尖挨著沙發了。實際上是老師把我左邊斷掉的肩胛骨提上來接上了。這之後我的左肩右肩就一般高了。第二天同修們發現了我的變化,又驚嘆了一番。
到出車禍一百天時,我參加了退休辦組織的春遊。爬山,跳石頭過河,我這一天回來全身不疼,不累,不難受。而其他不修煉的常人都嚷嚷著累的夠嗆。我就給他們講我的神奇經歷。這些遊人看著我都驚嘆法輪功真神奇,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