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苦難人生
我從生下來就跟著舅婆生活在農村,在舅婆無微不至的呵護與行善故事的教導下長到十歲時,那年被領到外地父母家。我家姊妹四個,我是老大,母親脾氣暴躁,愛罵人、愛打人,稍不順心,就拿我出氣。從那時起,我每天在母親的皮管抽打下痛苦的煎熬著每一天。有幾次,實在承受不住,掙脫跑出去了,在外流浪,整天餓著,吃不上飯。有一次,天上下著大雪,十一歲的我不敢回家,很晚了溜到自家窗外的鋸末上睡了一晚上。我常常被母親抽打的紫傷遍體,一抽打就是一小時,她只是低頭打,從不告訴我為甚麼。母親從沒叫過我的名字,從沒對我笑過,從沒對我和藹的說過一句話,從沒拉過我的手,記得她有時叫我時就叫「牛闕」。因那時我上嘴唇上長著一個疥瘡,流膿、很疼,她不但不給我看,還起這個外號諷刺、挖苦我,我心裏苦極了。我也從不敢跟她說話,沒敢叫過她媽媽。
那時的我很單純、善良,從沒恨過她,還有一些特異功能,常常預先知道幾天後將要發生的事,總想幫人做好事,幫老人和孩子拎東西,每天要求自己做一件好事。看到別人身上的缺點常找自己,把自己身上的這些缺點改掉。可不知自己的命為甚麼這麼苦?晚上,常常在被窩裏內心的苦無法抑制,眼淚像斷閘的河水噴湧而出,卻不敢出聲。不知這痛苦的每一天如何煎熬?
我小時候身體很不好,常感冒,鼻涕眼淚流得滿臉都是,都不請假,認真對待學業,更不敢跟母親說。內心整天擔心不要得大病,因為沒人管、沒人給看。放學我從不敢出去和同學玩,也養成上學課間不會參與同學玩耍之中,放學只在家抱最小的妹妹(她那時一歲)、淘菜、提水、洗碗、買菜、幹家務等。十四歲那年我上初二了,記得有一次星期天早八點,我們姊妹四個都還在睡覺,母親起來了,她拿起皮管衝到我床邊又低頭狠命的抽,我不停的大聲的哭喊躲著,抽打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家挨著馬路邊,臨街的窗戶外爬滿了人,大約一、二十個人,人們叫喊著,敲打著窗戶,叫她停止,她都像聽不見,失控似的一直打,最後我才掙脫了她,開門跑出來。那是夏天,我只穿著睡覺的背心和短褲,真不知如何見人,抬不了頭,出去就是火車站,大街上。我只好蜷縮在我家隔壁的運輸公司大門旁的小門裏,公司十二點下班了,人們看到我遍體鱗傷,都圍著問我:「那是不是你後媽?把你打成這樣?」我說:「是親的。」她給我連做人的一點自尊都不留。我光著腳,身上只有背心和短褲如何見人,我蹲在那裏,一直餓到下午四點多,我餓的實在蹲不下去了,就溜回大門傳達室裏,看大門的老爺爺給我端了一碗熱水,拿了一個饃,叫我泡水趕快喝了。我當時想:我永遠都忘不了他,這爺爺太善良了!吃完,我怕母親出來發現,我又溜進我們家屬院的一個姐姐家,我還很餓,姐姐又給我拿了兩個饃,我吃了,我叫她溜回我家,跟我妹妹要我的衣服來,我才穿上。
那時父親常年出差,很長時間才回來一次,幾天後就走了。他一回來母親就不打我了。父親一回家,母親就大吵大鬧,就跟父親鬧離婚。父親平時話不多,也不和我說話,有時訓我,記得他狠狠打過我兩次,我很怕他,有時只是小心的害怕的輕聲叫他一聲爸,在心裏盼著他快回來,他一回來我就不挨打了。那時我常常心想:快快長大,快快離開母親。
我逐漸變的內向、孤僻、固執,不會與人交往。記得二十三歲那年,我準備結婚了,中午吃完飯,我騎上自行車去市裏買毛線,到十字路口時,後面來了一輛摩托車把我撞昏在地,人事不省。那人把我送進醫院,我清醒過來了,醫生讓我蹲下,起來。我吃力的蹲下,忍著後臀的痛吃力的慢慢站了起來,我不敢檢查,就叫那人和我一塊走了。怕住院,怕家人知道不僅沒人管,又要罵我、諷刺挖苦我,忍著痛回來,繼續上班,不敢叫人知道,半個月後慢慢恢復了。長大上班後,我心裏一直想,每月攢錢,把她養我的撫養費一次還給她,就再也不與她來往,與她在心裏劃清界限。可誰知命運又把我們安排在一個小小樓上住,我又和爸在一個單位,他又是領導,因為我的正直和固執的性格處理一些事,令他很生氣,整天大呼小叫罵我、訓斥我,使我無法擺脫,活得很苦很累。
結婚前我從沒感受到家庭的溫暖和關愛,內心渴望有一個幸福美滿的家,有一個細心體貼我的丈夫陪伴在我的身邊。誰知婚後的丈夫嗜賭如命,根本不管我的感受,每晚把我扔在家,每天吃喝嫖賭到後半夜,有時一星期都不回家。我每晚痛苦流淚到後半夜等回他,他傷透了我的心,怎麼勸說都不改。有幾次他被派出所抓去罰了不少錢。幾年後我開始鬧離婚,我們常常吵架、打架、甚至冷戰,誰也不理誰。這時我疾病纏身,患上了心臟病、嚴重的肩周炎、鼻炎、嚴重的咽炎、類風濕關節炎、婦科病等多種疾病,身體沒有一點抵抗力,常年感冒著,每年要住好幾次醫院,每天中藥西藥不斷,這身心的劇痛使我對生活失去了信心,我對未來絕望了,我覺得自己落入無邊的苦海裏,無法解脫,不知哪天會悄悄的離開這沒有溫暖、沒有愛的人世。結婚後我在夢中也有過被母親的皮鞭抽醒,內心的苦如影隨形的伴隨著我。
師父給我幸福
就這樣,我拖著疲憊的身心,苦熬了三十多年,直到一九九九年的三月。記得那天午飯後沒事,我去樓下轉,母親領著一幫人去農村參加法會,我就跟去了。那家密密麻麻坐滿了人,我被這些學員的親身經歷打動了。
回家就借來《轉法輪》看,我被書中那充滿哲理的、精闢絕倫的語句所吸引,連夜通讀完,覺得這是一部教人做好人的書;還帶著一些疑問再看第二遍,這些疑問都得到了解答,同時覺得這是一本天書;放不下又看了第三遍,看明白了,這是一本修煉的書,修煉的密中之密都寫在裏面了。我捧著書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要修煉,請給我下法輪、氣機和修煉的一切機制吧!」這念頭剛一出,只覺肚子立刻漲起來,好像有管子不停的往我肚子裏輸送東西,法輪就在我小腹轉,感覺很明顯。
接著我借來《大圓滿法》,看著書,對著大衣鏡學煉第一套功法「佛展千手」時,一做動作突然感覺「我原來就像一個被捆著的稻草人,全身的稻草一瞬間散開落地了,全身是大自在,輕盈極了,原來人是被神束縛著,這功就是修神的。」從此我無病一身輕,困擾我幾十年的病痛就在這一刻,瞬間不翼而飛。三天後我扔了沒吃完的中藥和一抽屜的西藥,直到現在十幾年沒吃過一粒藥。
我找到了師父,得到了法輪大法,知道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是返本歸真,知道了「師父」這兩個字的沉重份量。師父是來找我、領我回家的人,我要聽師父的話,跟師父回家。我如飢似渴的學法、煉功,我再也不看電視了,常人的一切活動我都不感興趣了,我要抓緊時間修煉返回去。每天除了吃飯、睡覺就是學法,捨不得時間說一句常人的閒話,抓緊學法、背法。讀法的過程想把法的每個字刻在心上,全身心溶於法中,時時溶於法中,事事用法對照,手上做著活,心裏背著法。晚上在夢中用法指導自己的言行,接受著考驗。從生命深處同化大法。記住師父說的:「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我對照法找自己的執著心,每天都會找出一些,回想起以前所說所作對別人有傷害的事,覺得很慚愧。
現在一言一行都按師父說的:「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修善、修慈悲心,按師父說的:「你們今後做事就是要先想到別人,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所以你們今後做甚麼說甚麼也得為別人,以至為後人著想啊!為大法的永世不變著想啊!」[2] 去除私心,去除執著自我的心。沒有了自我,就沒有了苦,只有幸福充滿了我的心房。我每天都被書中那洪大的慈悲包容著,見誰都想笑,都想幫一把。有時看到沒得法的世人,互相之間爭得面紅耳赤、那憤恨、痛苦的表情時,覺得世人太可憐了,活得太累了,心裏深深的為他們難過、落淚。
我覺得自己幸福極了,我入道得法了,可很多人還得不到他,浪跡人世,活得很苦、很累,只為錢財活著、控制著,不知人生的真諦,浪費著寶貴的生命。這時只覺自己得法太晚了,後悔以前親戚叫我參加法會我不去,錯過了這麼長時間。
記得得法幾天後,第一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時,看到師父的法身連續不斷的往出飛,看到法輪世界那金色美麗的樓、台、亭、閣,還有那金色的樹及倒影映在金色的河水裏不斷地搖動,景色連續不斷的變化,就像演電影似的讓我看。
修煉第十一天,走路有往天上飛的感覺。不到一個月,兩眉間出現一個大大的眼睛,天目開了。有一天學完法,走到涼台上,極目遠望,看到空中那美麗的小河,小河上飄著一隻小船,小船上站著兩個人,一人在划船,一拐彎就到他們美麗的小村莊了,村莊前的麥子已經黃了。還有兩次,看到另外空間那美麗繁華的街市。到一個多月時,鼻樑上、眼皮上面、眼皮下面、兩個眼睛裏都出現了眼睛。修煉兩個多月時,滿臉都是眼睛,大概有二、三十個眼睛。還出現了遙視功能。
有一天學《轉法輪》時,看到整段字的背後都是層層疊疊望不到盡頭的佛道神。以前學法時,師父在書裏寫過,自己還有疑問,心想就是有,也不一定看到,因為第一個就把第二個擋住了,後面都看不見了,怎麼會看到層層疊疊的?可今天清清楚楚的、真真實實的看到了,我以前是在用人的理在想,原來師父說的都是真的。我越學越愛學,越學越覺的佛法的玄奧超常、博大精深、無邊無際、一切都在無邊之中。感受到心底無私天地寬、大肚能容天下難容之事的境界的美好;聽到煉功中那分明是來自於天上的、神界的遙遠仙樂,在呼喚著我回去,我越聽越愛聽,越煉越愛煉,體會到被能量包圍著、能量流貫通全身,身體高大無比,還有無形、無我的美妙。
做個好妻子、好女兒、好公民
我知道了人有輪迴轉生,懂得了我今生的苦都是前生造的業,都是自己要承受和償還的,幸福不是找來的,那是找不來的,都是因果報應。從此我內心的苦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沒有了母親、父親對我不好的苦。我開始叫她媽,做了好飯送給他們。母親有病時,在醫院我背她樓上樓下檢查;逢年過節去公婆家兄弟姐妹多,都是各給各盛飯,搶著吃完盛第二碗。現在我知道先給公婆端飯,給照顧不了自己患精神病的姐姐端飯,有時看飯不夠,我都先給別人盛完,心想若沒有了,自己湊活吃點別的,心裏背著:「人的佛性是善,表現為慈悲,做事先考慮別人,能忍受痛苦。」[3] 時時事事把眾生放在前面,在人世間吃苦、魔煉,提高境界;開始過年給婆婆洗窗簾、床單;這時才恍然發現我們的這層樓道自從搬來五、六年,我家一直不知道掃,都是對門打掃。從此我主動打掃樓道。按師父的法,時時處處做一個好人。
在得法時間不長,我看了師父在回答弟子的提問時講到:「現在人說這個女性越來越解放,個性越來越強,其實你們並不是被善那一面帶動的。我覺的強不體現在人的外表這一方面,你平時就像一個溫柔的真正的女人一樣,你的能力會使你同樣得到你應該得到的一切,不見得你非得表現出來像陽剛、像男人一樣你才能得到。你們懂我說的道理嗎?(鼓掌)就說你們是女人,你們一定要像女人一樣,善良、溫柔,才會得到男人的尊敬和愛。」[4]
我被師父的法震撼了。回想自己在家裏總想改變丈夫,總想壓制住他,和他整天又吵又鬧、又罵、又打,簡直不像個女人,沒有一點善良溫柔的樣子,所以得不到丈夫的尊敬和愛,總在家裏逞強,骨子裏希望他像個男人樣,卻在心裏想壓制住他,還怪他不像個男人,使他抬不起頭,都想當戶主,能不離婚嗎?能有家庭溫暖嗎?師父把這問題的實質法理告訴了我,我有如醍醐灌頂,如夢方醒。我在心裏下定決心,從此一定做個溫柔善良的女人,事事讓他做主,像個真正的女人樣,在家裏再也不大聲說話,平和的講話。很快家庭環境變了,以前冷戰鬧離婚的現象轉變了。雖然丈夫依然每天和人吃、喝、賭到後半夜,還是隔三差五喝醉了摔摔絆絆到後半夜回來。我不再生氣,不再罵他和他吵。經常他醉醺醺後半夜回來,我還起來用濃茶給他解酒,餵水果給他吃解酒,用善心對他。只是覺得他很可憐,這樣糟蹋自己,每天被後天的不好觀念主宰著,活得很苦,很累,不知道怎麼活,浪費著寶貴的生命。有時用善心規勸他,也讓他看大法的資料,希望他真正為自己活著,為自己的生命永遠負責,入道得法,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再也不執著丈夫對我的好壞,跳出了家庭感情的苦惱漩渦。
在我修煉了四個多月時發生了「七.二零」,中共開始了全面迫害。看到每天的電視新聞造謠宣傳,心裏很難受。有時在辦公室裏給同事們大聲講大法的真相。仍然堅持學法煉功,並用實際行動證實大法的美好。我提前半小時到單位,給同事燒水、打掃辦公室衛生,打掃幾層樓的樓梯、樓道,工作中髒活、累活搶著幹,沒人幹的活我幹,個人利益上讓著別人,有時遇到有人無端罵我,我都記住師父說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 忍著,不放在心上。記住師父說的:「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1] 得到了領導和同事的高度評價。在二零零零年的抗洪救災中,我捐上了當月的全部工資伍百元。在修煉前,我捐十元錢都捨不得,這是我在大法修煉中修出慈悲心的體現。
這麼好的大法被邪惡中共造謠、抹黑、迫害,我要全力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把大法的美好和福音告訴世人。我在家做真相資料,丈夫默默的多幹家務支持,他得到了福報。他告訴我,每晚半夜他就心慌心急的毛病不見了,我還發現一輩子都鼾聲如雷的他這兩年也不打呼嚕了,而且腳氣很臭的他,這兩年也沒了臭氣。那年女兒考高中,她平時不愛學習,考前還發愁考不上,就沒怎麼複習,整天幫我印資料,結果錄取分數線正好定在她的總分線上,一分也不多,一分也不少,她學校老師驚奇的當時就把電話打到我們家,告訴了我們。還有女兒大學畢業,很順利的就安排了離家很近的很合心的工作。我知道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
修煉大法無比幸福,助師正法無上榮光。我要勇猛精進,兌現來世的大願,圓滿隨師還。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與魔性〉
[4]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3/3/3/13834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