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開始打印挺順暢的,未必是機器的事,應該先修心性,後修機器。
這時,我仍沒發現自己心性上有甚麼問題,就想還是找技術同修過來一趟。在等技術同修的過程中,按師尊要求的「遇事向內找」的法理,再一次查找自己在打印過程中是哪顆人心在干擾。發現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當時有病業干擾),又想到,在檢查打印墨盒、打印頭的過程中,同修(丈夫)和我發了兩次脾氣,我一直忍著,沒有跟他發生口角,可心裏卻冤枉的心血沸騰,強忍著想:這是師尊給我提高心性、加大容量的好機會,我絕對不跟他爭辯,要守住心性。這時我就背「修煉人 自找過 各種人心去得多 大關小關別想落 對的是他 錯的是我 爭甚麼」[1]
背完法心剛平靜下來,他像沒事一樣,又跟我說他們班上的同事誰誰離世了,這一消息更讓我難過,因為我們兩家關係不錯,只是住的距離(四十華里)較遠,錯過了救他的機會,深感遺憾。因此,心有起伏,有點按捺不住,這時我想到了法,「真、善、忍」是不變不動的,我是真善忍構成的生命,我也不變不動。任何生命任何事都不配干擾,都動不了我的心。這樣心才平靜下來。
十二點快到了,回到住室發正念,又想起這兩件事,心裏還是不穩。心想發完正念還得跟他論個對錯,要不午飯都吃不下去,因為多年來已經養成這種習慣了。發完正念後,我跟他說:「你知道我的身體情況,還跟我發脾氣,我強忍著沒跟你說甚麼,你又跟我說誰誰離世的事,你說這兩件事加在一起,我能撐得住嗎?你應該保持清醒,明明白白的做事。」說完我就意識到:遇事又向外找了。
隨後我拿起師尊在《悉尼法會講法》,翻開就看到:「我們衡量距離的標準,總是站在人類自己現代科學這個角度上去衡量一切。你得跳出實證科學框框及概念。你進入那個空間,你得符合那個空間的形式,你才能進入。」這段法一下點醒了我,因為我這個狀態持續了幾年,遇事總是論個對錯,唯我正確的心不去。表面上知道我們夫妻是同修,但心裏還是固守著人的觀念不放,親情、丈夫、家人等等,被人的觀念框住,心性提高不上去,誤在這個層次時間太長了。修煉人都想圓滿,但法理不明、人心不去,用人的理擋在修煉路上,像一堵牆擋著總也走不過去,不實修,心性提高不上去,想提高層次真的很難!想進入那層空間,得符合那層空間的標準。悟到法理後心裏亮堂了,身體輕鬆了,大腦清晰了。又發現與誰論對錯是很強的爭鬥心,同時又是執著「自我」的心,是這顆心阻礙我一直誤在這個層次中。感謝師尊利用這樣的機會,讓我找到了多年來修煉提高不上去的根本執著。
我明白了,回頭就向同修認錯:以前我總認為我對、我有明鑑,認為你不清醒、不明白等,這些都來自於「自私」,私中生出情,從情中產生強烈的「自我」,所以對你產生怨恨心、不平衡的心,因為跟你爭鬥不會有外患,其實,這是對修煉的不嚴肅,是修煉人要修去的敗物。我終於從執著「自我」這個漩渦中走出來了,在向內找中我們共同提高了認識,突破了這一層次。
因為向內找,符合了法在這一層次的要求,在心空意靜的狀態中,打開電腦繼續打印,神奇的發現掛曆封面一點墨跡沒有了。修煉真神奇、超常啊!我真實的體悟到,向內找,修心性,同化法理是那樣的奧妙無窮。本質上的改變,意境的變化,能夠改變自己空間場中的一切,與物體能夠溝通上,一切物質、生物都會發生變化。大法的慈悲與威嚴時刻體現在修煉境界的昇華中。「而他博大精深的內涵只有修煉的人在不同的真修層次中才能體悟和展現出來,才能真正看到法是甚麼。」[2]
我體會到,心性的昇華,就像脈絡一樣,一脈帶百脈,百脈全開。第二天晨煉,時間到了打開MP5沒電了,電池是空的。我剛要說沒電,瞬間歸正自己一思一念,有師尊看著呢,肯定有電,就這樣一想,一至五套功法全部煉完,直到六點發完正念,機子還能正常使用。在大法中修太神奇了﹗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誰是誰非〉
[2]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