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幾天,我和同修約好出去辦事。上午出門只稍稍感覺一點腰酸,疲勞,沒有當回事,還按平時的習慣,總是邊走邊看師父的各地講法,利用時間。回來感覺有點累,就進了一家酒店,在酒店大廳的沙發上先坐一下,把當時正在看的講法看完。然後就坐車回家。整個過程沒有任何反常。到家大概是三點鐘左右,我準備煉動功,可是隱隱感覺有些累,勉強煉了第一套後,煉第二套時明顯覺得胳膊酸,身上無力。也想堅持,但最終還是放棄了。坐到床上的一瞬間,就出現了發燒的症狀:無力、發熱。用手摸胳膊、腿,根本感覺不到手熱,看來是整個身體都和手心一樣熱了,「燒」起來了。當時心裏知道是在消業或被舊勢力干擾,但自己分不清。我是後得法的,個人修煉和正法修煉合在一起,心裏壓根沒有想是甚麼病,就想著該我過關了,我終於也有機會見證大法的神奇了,心中似乎還有一點隱隱的高興。
但不管心中如何,這種高燒的感覺卻是直接在體表感受到,真是難受。這時我心裏想正念是甚麼呢?想到師父的一句話:「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就選擇了雙盤學法。學了一講《轉法輪》後,感覺稍好一些,還是有些累,就又想用過去常人的老辦法了:睡一覺,出出汗就好了。就是這一個人念,讓我的高燒假相持續到了晚上。中間頭腦中出現了幾個念頭在對話,人念說:「吃點藥,實在不行看醫生吧。」我主意識知道,對他說:「吃藥?我修煉前也不吃藥呀!何況現在藥性比毒性大多了,何況我還是『天蠍座』……」在這種自我假想的對話中,我睡著了。睡醒一覺後,覺得好點,但還是累。我想起師父在《新西蘭法會講法》中講的:「你沒有病的狀態,也不吃藥那麼多年了,一直覺的很好。那有病是甚麼狀態呢?有病就是影響你工作、生活、學習。平時覺的不舒服,這不就是有病嗎?是不是還一直抱著一顆不安的心,或者是以很強的一個甚麼心去做的時候,就可能給你診斷個假相出來,很可能會這樣。修煉真的很嚴肅,因為它是最嚴肅的事情。從另外一點看,那些人是看你好病才來學,這是帶著甚麼心走進來的呀?我們要的是來學大法修煉的。」我就對自己說:該幹甚麼幹甚麼吧。開始上網,與同事說說工作的事,也告訴她我發燒了。單位同事當然會說吃藥的話了,我就藉機把剛才自己的主意識與人念的對話換了個方式說給她聽:我有寶貝呢,比藥強多了,明天肯定能正常上班,你就瞧好吧,甚麼寶貝明天告訴你啊。
但當天晚上,我還是睡不著了,因為「燒」得更厲害了,似乎燒到骨髓,整個腿伸直了都覺得酸疼,如果有體溫表,當時沒有四十度也得三十九度吧。我就想:既然躺著腿難受,那就是不讓我躺著嘛,腿伸直了難受,就是提示我盤起來嘛。我就坐起來雙盤著繼續學法並發正念。大概一小時後吧,再躺下,雖然還有些難受,但是可以入睡了。一覺天明,一睜眼,渾身輕鬆,高燒退了!
終於我也見證了一次正念的神奇。去到單位,馬上和同事說:一點不騙人,就是念「法輪大法好」,外加雙盤就好了。你千萬記著,下次有個頭疼腦熱也念,本來要吃十片藥,你可能只吃一片就好了。
因為所謂「天安門自焚」的真相早和同事說過了,她也對大法沒有敵意。
通過這次「發燒」的事,雖然就一天,我也試著向內找,好像有點兒會向內找了,我找出以下幾個人心:
一、情慾還有。發燒的當天正好是「七夕」,師父借室友嘴說我:怎麼「七夕」你發高燒呀?我想既然「七夕」是傳統男女久別相會的節日,看來這是提示我心中還有想過常人生活的人念,只是隱藏得深了,平時自己沒有發覺,師父看我自己消不下去,就允許發燒的形式燒掉那團敗物。
二、歡喜心。身體一燒起來,雖然知道是在過關,但明顯高興了,覺得:終於也給我一次機會證實法了!這高興心也得去呀!結果直燒到腿都疼了,才想起打坐發正念否定。沒有怕心,也不能變成歡喜心呀。
三、還用人念去對待修煉中的事。我用主意識和人念對話時,提起了甚麼「天蠍座」這樣一個完全是人的概念,但它是舊的東西,不是師父的大法的內容。師父讓我們正念闖關,得用師父講的法來認識問題。
通過此事,更讓我看到了正信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