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二零零零年底,我去了北京證實法,被警察綁架、劫持到女子勞教所。在勞教所,惡警為了逼迫我們放棄「真善忍」信仰,整天逼我們看誣蔑大法的錄像,不讓上廁所,還經常搜查,扒光我們的衣服檢查身上是否藏經文。
我絕食反迫害三個月,然後在二零零一年五月的一天半夜,從勞教所三樓跳下,翻過一道兩米多高的圍牆,從魔窟走脫。
當時我跳下後,腳踝部嚴重受傷,跪在地上不能走了。心想:抓回去就抓回去吧。但這一念轉瞬即逝,我立刻想我不能呆在這裏,這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出去!師父說:「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師徒恩〉)我憑著對大法的堅定、對師父的堅信,毅然站起來,奔向大道,走過馬路,臨時躲在大地裏。
惡警出來到處找我,還放出來幾條大狗,大狗在我身邊繞來繞去。我在師父的加持下,幾條大狗從我的頭上跑過去,探照燈在大地和我身上照來照去,我一點沒害怕,心也沒動,沒有任何雜念。我用師父給我的神通,讓尋找我的邪惡警察趕快離開,找不到我。過了一段時間,看到警車把狗收回去開走了。
天亮後,我從地上站起來,發正念監控器看不到我,然後堂堂正正上山了。在山上,我堅持到晚上才向山下走。突然大風逆向刮起,吹得我寸步難行,我悟到是師父點化我,不能從這個方向下山。於是我轉過身順風走。大風推著我向另一個方向走下山去,一直推我走到山下。這時聽見山上傳來聲音,有一輛車,上面下來幾個人,那正是我剛才呆的地方。過了一會兒,他們沒找到我,就開了三槍,上車走了。就這樣,我開始走上了流離失所的路,惡警在全國非法通緝我。
在流離失所期間,我不能和家人聯繫,不能和同修來往,更看不到大法的書。我憑著在教養院和同修學的幾段法和經文,天天反覆背誦,堅持每小時發正念。有次危難的時候,師父在夢中點化我,告訴不要到車站碼頭去,給我指出了一條山道,還讓同修給我一袋子饅頭。我醒後流著淚水,知道了師父就在我身邊,時時刻刻都在保護著我、看護著我、關心著我。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還怕甚麼呢。
二零零三年天剛一冷,同修給我郵來了棉褲和《轉法輪》,看到後,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從那以後,我每天早晨三點起來煉功,半夜學法。但那時,警察不一定甚麼時候要查戶口,挨門走。我聽說來查戶口,我就躲到了洗澡堂裏。
有一次我想家了,就回家看看。冬天天黑的早,丈夫和女兒還沒下班,我坐在家中的地上(怕窗外鄰居看到)閉著眼睛背法,突然我睜開眼睛,看到從對面樓射進來一道白光,我知道這是監視我家的一種儀器。我就開始發正念,讓他們父女二人晚點回來。凌晨三點,我用女兒的手機給同修打了個電話,同修過來裝著送病人的樣子,背著我出了大門。馬路附近停著一輛出租車,我怕是邪惡安排的,就沒上,就去另一馬路找車。很快,開過來一輛出租車,停在我們跟前,我倆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司機就說:「快上來吧,我也是信佛的。」就這樣,我安全離開了家。我從內心感謝師父為我操了那麼多心。我只有修好自己,多學法,做好三件事來報答師父!
我流離失所近三年,是在師父的看護下,不斷的鼓勵我、點化我、提醒我,在魔難中走過了邪惡最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那幾年。我深知,只有聽師父的話,按照師父的要求做,是最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