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罪惡的洗腦班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與中共邪黨互相利用開始迫害法輪功以來,涼山州,西昌市「六一零」系統緊跟邪黨的步伐,對涼山州法輪功學員進行了一系列的罪惡的抄家,非法關押,非法勞教,非法判刑,強制洗腦,其中以強制洗腦對法輪功學員的「洗腦班」就辦到了十一期。
洗腦班是「六一零」系統迫害法輪功的犯罪場所,「六一零」不法人員用各種手段將法輪功學員綁架,欺騙至某一特定地點,在非法拘禁中用各種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自己的信仰。
西昌市「六一零」辦了十一期洗腦班,以下是「六一零」人員洗腦罪行概況:
第一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零一年二至七月 地點:西昌馬坪壩戒毒所
直接責任人:杜西川,時任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
直接犯罪人:原西昌市公安一科科長李玉旭、科員周欣、胡仲均、鄭啟有、張小兵、王永榮、羅毅、陳利,他們用哄騙,半路劫持等強盜流氓手段把法輪功學員綁架進洗腦班。
洗腦班犯罪手段:精神折磨──完全剝奪人身自由,專人監管,不許親屬接見,每天長時間強迫聽,看誹謗法輪功及其創始人的各種誣陷性的謊言材料。肉體摧殘──對不放棄自己信仰的法輪功學員用各種方式毒打折磨。
惡警胡仲均、鄭啟有、張小兵、王永榮曾對四十多歲的法輪功女學員陸遠翠拳打腳踢,強行抬到球場上,捆吊在梨樹上曝曬,陸遠翠被折磨得昏死過去幾次。
惡警周欣曾把五十多歲的法輪功男學員何秉稷像踢皮球似的,從牢房一直踢到球場上。六十九歲的法輪功女學員陸啟珍勸他不要打人,被他用手銬銬在籃球架下曝曬。在一旁的其他惡警還幫腔說「中國甚麼都缺,就是不缺人」
經濟迫害:強迫每個法輪功學員每月交二百元生活費。
此期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共二十一人,其中大多是中老年婦女,最年長的六十九歲:葛沙麗、郭紅萍、郭兵(二次三個月)高德玉、段曉靜、王德香、張翼、史英、董仲秀、湯瓊、方征平(二次,共六個月零十八天)程冬蘭、趙澤美、陸遠翠(四個月)、張天玉(三個月)、何秉稷、陸啟珍、李忠輝、李秀嬋、周英志、王開美、林紹碧……
第三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零二年十至十二月 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犯罪人,犯罪手段同前。
此次洗腦班前後近二十名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綁架和非法監禁。 「六一零辦公室」勒令法輪功學員所在單位派專人協助迫害,平均二人監管一名法輪功學員。不准法輪功學員親屬探視,進而反咬一口說「法輪功學員不要親人」。
先後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湯瓊、林順華(二十九天)、王孝芳、張顯瓊、陸遠翠(四十天)、宋平秀(四十二天)、田東、巫明菊、陳冬蘭、唐忠秀、李德芬……
第五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零三年九月 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時任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杜西川,成員鄭小明、鮮其志、李××,市「六一零辦公室」及洗腦基地主任陳琪
直接犯罪人:長寧辦事處楊偉,長安派出所何強,西城派出所蘇×,河東派出所羅×,×派出所蔣紅(女)長寧公司邪黨書記黨家祥,主任陶少剛,四一零廠二居委,四一零廠退管科。
犯罪手段:騙出家門,實施綁架。強制剝奪一切人身自由。監室內裝有監視器,上廁所都有人監視。非法收繳一切個人物品。利用親屬施壓。不准親屬探視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強迫每位法輪功學員的親屬每月交納一百八十元的伙食費和一百五十元的管理費。
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野蠻灌食:法輪功學員程冬蘭被好幾人按在地上,用手指粗的橡皮管從鼻孔插入胃裏,再用注射器向管內注射灌飼物(在全國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相當一部份就是被野蠻灌食致死的)……這裏要特別通告的是:這一次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杜西川由其一貫的幕後指使,直接跳到了幕前,親自指揮了對法輪功學員程冬蘭的野蠻灌食。
這一期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有十五人:楊曉玲、程冬蘭、王孝芳、唐忠秀、張育文(西溪化工廠職工、右前臂全無的肢殘人)、蘇育福、陳世榮、梅碧輝、胡芸懷、張永會、伍文秀(九十一天)李忠會、李忠輝、谷成蓮、張天玉。洗腦班惡徒竟連嚴重肢殘人都不放過,毫無人性地殘酷迫害。
程冬蘭(女,當時五十三歲,長寧辦事處退休職工),因堅持修煉法輪功,曾經被多次非法關押。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被綁架到西昌馬坪壩「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二零零三年九月,因和單位幾個法輪功學員去領導那裏要他們被非法扣錢的收據。九月二十四日那天,長寧辦事處和長安派出所來人,藉口說因他們要上訪,叫他們必須去學習一個 星期;結果卻被強行綁架進了西寧技校內的洗腦基地「轉化學習班」,是本地「六一零」專門為關押,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地方。
在「洗腦班」,惡警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野蠻灌食:法輪功學員程冬蘭被好幾人按在地上,用手指粗的橡皮管從鼻孔插入胃裏,再用注射器向管內注射灌飼物(在全國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中,有相當一部份就是被野蠻灌食致死的)……這裏要特別通告的是:這一次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杜西川由其一貫的幕後指使,直接跳到了幕前,親自指揮了對法輪功學員程冬蘭的野蠻灌食。在這種轉化學習班上,每強迫欺騙一個法輪功學員放棄就可以得到二萬元獎金;就為了這二萬元的民脂民膏,它們就拋棄了人類的良知,就拋棄了人之所以能為人而必需的道德,公然不惜一切代價地,泯滅人性地追求「轉化率」,踐踏憲法,踐踏人權,喪心病狂地詆毀「真、善、忍」這全人類的基本信仰準則。
十二月八日,灌食後第三天早晨,經醫生檢查身體,發現情況不妙,洗腦班人員找來了擔架,把她五花大綁地緊緊捆在擔架上,強行被抬上車,關入了西昌市人民醫院,作了全身檢查,又把她弄進觀察室,由三個保安監視。大約下午三點過,她丈夫才被叫來,強行把她倆塞上車拉回家中;不顧她的死活,將她的工資卡搶去強行扣了一千零二十九元錢,說是在「學習」期間的生活費,房租費,水電費,幫教費以及鋪陳費!
程冬蘭剛回到家時,吃不下半口飯,連喝米湯都要吐出來,無法入睡,全身腫痛,頭昏腦脹,四肢無力,動也動不了,完全依賴丈夫料理。程冬蘭從「洗腦班」出來後不久,對 「洗腦班」的邪惡行為進行了曝光,揭露在邪惡「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邪惡迫害。二零零四年元月初,當邪惡的罪行被曝光後,不但不良心受到譴責,反而是氣急敗壞的對被迫害者進行瘋狂報復,元月十二日,市「六一零」對長寧辦事處(四一零廠)退休職工程冬蘭進行無理綁架,當丈夫方征平去要人時又被非法扣壓,並宣稱要勞教兩人。程冬蘭後被非法勞教一年。
第六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一零年,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涼山州 「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鄧天友 副主任:李良 科長:鮮其志、鄭曉明
二零一零年五月六日,會理縣法輪功學員韓孟,許德鈞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
五月二十一日西昌市初一中教師岑梅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市「六一零」主任陳琪親自參與綁架,學校配合綁架的。陳琪要求配合對法輪功學員洗腦的單位,自己派兩人做所謂的「幫教」。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上午,西昌川興鎮小學的退休教師宋平秀在家裏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家被抄,搶走了電腦等物品。直接參與綁架的是西昌市「六一零辦公室」主任陳琪,西昌市公安局局長彭康,西昌市國安大隊警察王永榮等。隨同他們到宋平秀家的,是宋平秀所在學校的吳校長和學校指派的兩個做所謂「幫教」的老師。
楊志芬,女,一九五六年出生,越西縣中所民強村農民。二零一零年,越西國安大隊林志楊把楊志芬綁架到西昌市西寧洗腦班,非法關押十天,用偽善和欺騙的手段給楊志芬洗腦,洗腦班每天發一百元給楊志芬,還配了一個隨時監控,配合洗腦的「包夾」人員,這個包夾人員每天也給發一百元,洗腦班的人員給楊志芬發了一本誹謗大法的書,林志楊自己幫楊志芬寫了一份東西應付洗腦班。過年時,相關人員還買些東西來假意「關心」楊志芬。
第七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一零年,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西昌市「六一零」辦主任:陳琪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在涼山州,西昌市「六一零」的邪惡指使下,在單位,社區,轄區派出所的罪惡協同中。西昌市法輪功學員李中華、徐紹瓊、郭紅萍、郭兵、張翼、廖安才等在同一天裏被綁架到西昌市西寧鎮邪惡洗腦班,遭受迫害。
九月二十七日上午八點過,法輪功學員張翼在單位上班時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同時被搶走筆記本電腦一台(已歸還)手機一個(有一張國安太剛毅寫的白條子)mp5一個。參與迫害部門:市「六一零」,市國安,寧遠派出所,寧遠社區等。
九月二十七日上午,法輪功學員徐紹瓊在家中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被搶走電腦主機一台,大法書等。 參與迫害部門:市「六一零」,市國安,新村派出所,西郊鄉政府等。
九月二十七日上午八點過,法輪功學員李中華在家中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參加迫害單位與部份人員:「六一零」,市國安,西郊派出所,健康路社區,以及李中華所在單位木裏縣林業局西昌幹休所所長:李軍生,幹休所管理員孫東濤等。 李軍生住址:木裏縣林業局西昌幹休所。其餘被綁架到西寧鎮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廖安才、郭紅萍、郭兵。
九月九日晚被西昌市寧遠派出所綁架,關押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的法輪功學員黃燕雲,趙玉林也被轉往西昌市西寧鎮洗腦班。
此前的九月十九日,市「六一零」主任陳琪曾帶人到一些法輪功學員的家中做所謂的「回訪」。顯然,這是一次早有預謀,組織,策劃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此次迫害,木裏林業局西昌幹休所的李中華被勒索六百元,李中華不交,市「六一零」主任陳琪就威脅單位,單位想從李中華的工資中強行扣。張翼被勒索八百元,廖安才被勒索八百元,煙廠的郭紅萍被勒索一千元,化工廠的郭兵被勒索一千元,趙玉林被勒索一千二百元 ,黃燕雲被勒索一千一百五十元。
西寧洗腦班比較「偽善」,其實洗腦欺騙的手段沒有改變,市「六一零」頭目陳琪到成都去學習「洗腦」經驗後,又增加了一些邪惡手段:放誹謗大法的錄像強制法輪功學員看,用「關小間」,「判刑」等肉體加精神折磨威脅,遭到抵制。「六一零」達不到讓法輪功學員寫「五書」的目的,就用了一個卑鄙的手段,勒索所謂的「伙食費」,勒索錢財後才放人。這次陳琪勒索法輪功學員錢財共計六千四百五十元。
這次辦洗腦班,市「六一零」,政法委等給相關單位施壓,勒索單位錢財迫害信「真、善、忍」的善良民眾,估計勒索單位錢財少則五千元,多的達一萬元,還不算單位派人去所謂「幫教」的人工資錢。
第八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一一年,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 涼山州「六一零」(現改為州維穩辦)主任:鄧天友;副主任:李良;科長:鮮其志 ,鄭曉明 。
二零一一年三月,涼山州金陽縣法輪功學員龔文友被綁架到西昌市西寧「洗腦班」 在此期間,涼山州會理,德昌,冕寧的「六一零」人員等,威脅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寫「不修煉保證」,否則四月份要綁架學員到西昌西寧「洗腦班」進行所謂的「幫教」,「轉化」。西昌市「六一零」的人員則到本地法輪功學員的單位,社區去騷擾,要求單位社區配合「轉化」法輪功學員。
龔文友,男,四十歲左右,大學本科。曾是涼山州金陽縣教師。從一九九九年邪黨迫害法輪功以來,多次受到金陽縣公安局相關部門迫害,被迫流離失所。二零零二年九月在攀枝花市被攀枝花國保綁架,二零零三年被攀枝花市仁和區法院非法判刑八年,先後在德陽監獄和樂山五馬坪監獄遭受殘酷迫害。冤獄剛滿,回家不到一年,又被金陽縣公安局綁架到涼山州西寧洗腦班迫害。
第九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一一年,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 涼山州「六一零」(現改為州維穩辦)主任:鄧天友;副主任:李良;科長:鮮其志 ,鄭曉明 。
二零一一年四月,涼山州甘洛縣法輪功學員何志玉(女,六十歲左右)張建鋒(男,四十多歲,甘洛縣中醫)吳方清(女,六十多歲,甘洛城關小學退休教師)被 甘洛縣六一零辦呷呷克哈等綁架到西昌西寧洗腦班。
何志玉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張建鋒被逼寫誹謗大法的保證書,非法關押七天。吳方清被非法關押十五天。
第十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一一年,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 涼山州「六一零」(現改為州維穩辦)主任:鄧天友;副主任:李良;科長:鮮其志 ,鄭曉明 。
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早上八點半左右,會理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城關鎮,社區等闖進法輪功學員鄭子芳,趙國偉家,將他們倆綁架到西昌西寧洗腦班。四個警察將鄭子芳強行拖上警車,鄭子芳的鞋都被拖掉。近十人到趙國偉家後,不聽任何解釋,國保惡警就將他強行綁架到警車,鞋也被拖掉。之後鄭子芳,趙國偉被非法關押在涼山州西昌市西寧「洗腦班」遭受迫害。
二零一一年八月會理縣周庭秀又被綁架到涼山州西昌市西寧「洗腦班」迫害二個月。
直接參與綁架的有:
會理維穩辦副主任:張思衛(主管)
會理民主巷社區主任:李朝坤 (會理縣公安局長李啟元之姐)
會理城關鎮的赫××等人。
會理國保大隊相關人員。
第十一期洗腦班
時間:二零一二年六月,地點:西昌市原西寧鎮技工校內。
直接責任人: 涼山州「六一零」(現改為州維穩辦)主任:鄧天友;副主任:李良;科長:鮮其志 ,鄭曉明 。
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九日,會理維穩辦,國保大隊,城北派出所,社區,鄉鎮一夥,將法輪功學員楊樹忠,姜志會,綁架到西寧洗腦班,強制洗腦,至今被非法關押。
五、一家人遭迫害典型案例
(一)方征平、程冬蘭夫婦雙雙被判重刑
自中共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功以來的十年中,方征平、程冬蘭夫婦多次遭迫害,沒過上幾天安穩的日子,至今丈夫方征平目前還在雲南第二監獄遭受迫害(被枉判七年)。
程冬蘭,女,六十多歲,長寧辦事處退休職工。曾第二次被關洗腦班,一次被非法勞教,二零一零年被非法判刑十年。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被綁架到西昌市馬坪壩「洗腦班」進行強制洗腦。二零零三年九月,因和單位幾個法輪功學員去領導那裏要他們被非法扣錢的收據。九月二十四日那天,程冬蘭被長寧辦事處和長安派出所人員強行綁架進了西寧技校內的洗腦基地「洗腦班」。
在「洗腦班」,惡警對絕食抗議的法輪功學員強行野蠻灌食:法輪功學員程冬蘭被好幾人按在地上,用手指粗的橡皮管從鼻孔插入胃裏,再用注射器向管內注射灌飼物……涼山州「六一零辦公室」主任杜西川親自指揮了對法輪功學員程冬蘭的野蠻灌食(在「洗腦班」,每強迫欺騙一個法輪功學員放棄就可以得到二萬元獎金)。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八日,灌食後第三天早晨,經醫生檢查身體,發現情況不妙,洗腦班人員找來了擔架,把她五花大綁地緊緊捆在擔架上,強行被抬上車,關入了西昌市人民醫院,作了全身檢查,又把她弄進觀察室,由三個保安監視。大約下午三點過,她丈夫才被叫來,強行把她倆塞上車拉回家中;不顧她的死活,將她的工資卡搶去強行扣了一千零二十九元錢,說是在「學習」期間的生活費,房租費,水電費,幫教費以及鋪陳費!
程冬蘭剛回到家時,吃不下半口飯,連喝米湯都要吐出來,無法入睡,全身腫痛,頭昏腦脹,四肢無力,動也動不了,完全依賴丈夫料理。程冬蘭從「洗腦班」出來後不久,對 「洗腦班」的邪惡行為進行了曝光,揭露在邪惡「六一零」對法輪功學員慘無人道的邪惡迫害。
二零零四年元月初,當邪惡的罪行被曝光後,不但不良心受到譴責,反而是氣急敗壞的對被迫害者進行瘋狂報復,二零零四年一月十三日下午程冬蘭在家被西昌市國安大隊李傑等人強行綁架到西昌市看守所,當程冬蘭的丈夫方征平去要人時又被非法扣押,並宣稱要勞教兩人。程冬蘭後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期間沒有收到勞教通知書。
二零零九年十月二日,程冬蘭在西昌市四一零廠生活區菜市場被市國安警察綁架。二零一零年九月十四日,程冬蘭被西昌市法院非法判重刑十年,先後被非法關押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西昌市小廟看守所。二零一一年六月三十日,程冬蘭被劫持到四川簡陽養馬河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方征平被多次酷刑折磨
方征平,男,六十多歲,家住西昌市四一零廠,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自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先後遭受了七次迫害,每次都經歷了酷刑拷打和殘酷折磨,一次比一次慘烈,身心受到巨大摧殘。在前六次迫害中,方征平被非法刑拘累計一百零六天(第一次二十五天,第三次四十八天和第四次三十三天),被強制洗腦長達五個月(第二次:二零零一年三月十八日),並被強迫每月繳納二百元生活費,被非法勞教長達二年零八個月(第五次被非法勞教一年,第六次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八個月)。第七次被雲南綏江縣法院枉法判刑長達七年。下面是他遭受的迫害情況:
第一次: 二零零零年三月的一天,因妻子程冬蘭的幾位朋友(法輪功學員)來家中玩,第二天方征平就被長安派出所綁架、抄家,非法關押了二十五天。在這期間方征平經常慘遭犯人毒打。
第二次: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方征平被四一零廠公安科不法之徒綁架到馬坪壩洗腦班,期間被罰在太陽下曝曬四個小時,被惡警張小兵、鄭啟有毆打、蹬踩胸口、打耳光、銬手銬。方征平絕食抗議,被非法關押五個月後才被放出來。
第三次:二零零一年十月十三日,方征平去向一養蜂人講法輪功被冤枉的真相,被人向西寧派出所惡告,所長胡某帶人把他抓進派出所,吊銬在鋼筋鐵門上一個多小時。隨後西昌市公安局一科惡警李玉旭、周欣又一次非法抄了他的家,並把他關入馬坪壩戒毒所非法拘留。迫害四十八天才將他放出。
第四次:二零零三年八月二十六日凌晨,方征平去西寧鎮講真相,被西寧派出所的五個惡警非法劫持,被他們用麻繩反綁在電線桿上,一個四十多歲的長臉瘦子惡警眼露兇光,狠命擊打他的胸部和軟肋,當他被打得頭抬不起,腰往下彎時,惡警就趁機猛踢他的胸腹部,他當場痛昏過去。隨後西寧派出所來了四名警察(包括所長),給他戴上手銬,綁架到西寧派出所。九點過,西昌市國安大隊李瑜大隊長和周欣,王永榮駕車拉走方征平,再一次非法抄了他的家。當時方征平不僅被銬著手銬,周欣還用繩索捆住他,並牽著他不准進屋,同時狠命掐按他的脖頸讓他幾乎窒息。惡警們進進出出,接連抄了方征平的家三遍。接著又把方征平押到國安大隊辦公室,一隻手用銬,一隻手用繩,綁在一張椅子上,邊問邊拷打,又揪,又踢,又搧,專門針對他的手,臂膀,腿腳和臉,這樣刑訊逼供到吃晚飯,臂膀和腿腫得像泡粑一樣,青一塊紫一塊的。傍晚,他被秘密押到酷刑室,一個惡警說:「為裝備這間屋就花了三萬多元,現在好了,打得再響,哭叫聲再大,外面都聽不到,非常隔音。」他們強制他坐上老虎凳,鎖上腳鐐手銬,施用車輪戰,疲勞戰,把九個惡警(據說其中有三人從攀枝花市調來,因為他們對刑訊逼供法輪功學員有豐富經驗)分成三人一班,三班輪番拷打審問,刑訊逼供,拳腳相加。方征平說:「我腫得這樣了,你們不要打我。」周欣說:「打死火化了就是!」就這樣,惡警們更加喪心病狂,專門打他瘀血斑斑的手臂和腿,哪裏痛就打哪裏,哪裏腫就往哪裏揪,踢……連續的刑訊,拷打使方征平疼得鑽心透骨,而且感到非常疲憊,眼睛不由自主地想閉上;惡警們就按動老虎凳上的電鈕發出刺耳的強烈噪聲,還用冷水潑他,使他從昏迷中驚醒……。這其間,李瑜還要強制他一隻手從肩上下去,另一隻手從背後反手而上地銬在一起,名叫「蘇秦背劍」。方征平年齡大,體胖,骨頭老化,被折磨得眼淚直淌,聲嘶力竭地哭叫,這才罷手;然後又接著坐老虎凳。這樣一直折磨到第二天八點半鐘,又拉到國安大隊辦公室,照頭一天下午的方式審問(審問人:李瑜,周欣,王永榮,胡仲均等)。九點過,方征平被劫持到涼山州看守所,看守所不收。又被劫持到西昌市看守所。就這樣,從二十六日凌晨四點直到二十七日十點,方征平被連續拷打、折磨三十個小時,被非法關押三十三天才釋放。
第五次:二零零四年元月,方征平被「六一零」綁架並非法勞教一年。
第六次:二零零六年八月二十九日,方征平被西昌市國安大隊綁架,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八個月,在西昌馬坪壩戒毒所遭受非人迫害,獄警縱容吸毒人員毆打他,方征平幾乎每天都吃不飽飯,親人上的錢,方征平根本用不到,連洗衣服的機會幾乎都沒有。參與迫害人員:西昌市國安大隊惡警劉國強、且俊、太剛毅等。
第七次:二零零七年十月十四日,方征平回老家辦身份證時因講法輪功被冤屈的真相,被綏江縣國安非法關押,直至十二月十三日被非法開庭。其間,十月二十五日方征平家被西昌市國安人員羅毅等夥同從雲南趕到西昌的綏江公安局國安大隊蔣興二人非法抄家。之後方征平被綏江縣法院枉法判刑七年,現被非法關押在雲南第一監獄遭受迫害。
(二)西昌市法輪功學員陸遠翠、廖安才夫婦遭多次迫害
陸遠翠兩次被綁架到「洗腦班」,一次被勞教,後又遭非法判刑五年
陸遠翠,女, 五十多歲,西昌市琅環鄉五星村一組村民。自一九九九年法輪功被迫害以來,因為向人們講述自己從法輪功中親身受益的事實,講法輪功真相,多次被非法關押迫害。
修煉法輪功以前,疾病纏身,患有婦科病,低血糖,心悸等,人稱「藥罐子」。經過多家醫院檢查,才知道患的是血管瘤。三十八歲那年去成都華西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做手術,額頭上留下青色傷疤。全家人都以為這次手術就能徹底根治好她的病,誰知道時隔不久,血管瘤的症狀又表現出來了,甚至額頭上的手術刀口又重新長成了瘤子。大家四處湊錢決定再去成都做一次手術,結果醫生告訴:「她這樣的情況還是不要做手術了,因為她的血管瘤已經到了手術也控制不了的地步,現在再做手術她還要受兩次罪,你們家屬也是花冤枉錢。你們回去吧,好好照顧她,等到哪一天血管阻塞到心臟的時候,她的生命也就結束了。現在能活一天是一天了,她能活到四十歲,就算是奇蹟了。」
不久,陸遠翠聽人家說好多情況比她糟糕的絕症病人因為煉法輪功身體全好了,她聽了以後也去學,隨著她按照「真善忍」的要求提高心性,修心向善,她身體上所有病痛都奇蹟般的消失了,甚至就連額頭上的手術傷疤都不見了,臉色紅潤。過去給她看過病的醫生聽說她修煉以後的變化,都覺得不可思議,說這太神奇了。陸遠翠發自內心的感謝李洪志師父和法輪大法帶給她的好身體,告訴人們法輪功真相,希望大家都能修煉法輪功,像她一樣受益。
二零零零年五月,陸遠翠到北京講法輪功真相,被警察拳打腳踢後拖進天安門派出所,後由涼山州駐京辦事處領回後拘留近一個月。
二零零一年二月,陸遠翠被西城派出所綁架到「強制轉化洗腦班」長達四月之久。在「洗腦班」由於抵制上誹謗大法的課,被西昌市公安一科(現在的國安大隊)的警察用繩子五花大綁捆在烈日下曝曬數小時。其間昏迷過去許久(當時身上只穿了秋衣秋褲),如此殘暴的手段令在場的武警,公安,管教幹部和戒毒人員都目不忍睹。
二零零二年十月,怕陸遠翠「十六」大再次上北京上訪, 市國安警察再次將她綁架到「洗腦班」四十天。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中午,陸遠翠、廖安才、郭紅萍、郭兵、林少碧在西昌市火車站被惡警綁架。西昌市國安大隊警察所謂荒唐的「理由」是這幾位法輪功學員要進京上訪,其實陸遠翠是準備進京看自己的女兒,其丈夫廖安才是去車站送她,而郭紅萍等是回老家。當日下午四時左右,郭紅萍家被非法抄家,二十三日上午陸遠翠被三名國安惡警挾持回家,被非法抄家。兩次抄家均是西昌市國安大隊副大隊長羅毅帶頭。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陸遠翠被涼山州勞動教養管理委員會非法勞教一年零三個月,後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在勞教所期間,因陸遠翠不配合「轉化洗腦」,被三大隊七中隊長李其叫犯人李焱等人用鐵絲毒打,被打得昏死,還警告不准任何人說出去。
二零零八年八月六日,陸遠翠被西昌市「六一零」陳琪,西昌市公安局,西昌市外南派出所,西昌市龍眼井村村委邪黨書記,西昌市西郊鄉宋邪黨書記等圍困在家三天。
二零一零年一月七日,陸遠翠和夏惠瓊到西昌禮州鎮赴婚宴,因給別人看晚會光碟,被不明真相的人惡意構陷,先被禮州派出所許俊鋒綁架,後被西昌市國安大隊綁架,非法抄家,非法拘留,後被關押在西昌拓荒看守所。在拓荒看守所被非法關押期間,市國安竟要看守扣押親屬送來的被子衣物,兩位五六十歲的婦女竟被迫在臘月間冰冷的水泥地上睡了二十多天。連衛生紙都只好向人要。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八日,西昌市法院對陸遠翠和夏惠瓊非法庭審,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枉判她們五年徒刑。陸遠翠和夏惠瓊被劫持到成都龍泉驛女子監獄遭受迫害
廖安才被多次非法關押並被非法勞教
廖安才,陸遠翠的丈夫,五十多歲,西昌市琅環鄉五星村一組村民。二零零零年四月被西昌市公安局一科以李玉旭為首的惡警非法拘留一個月,被打得周身青紫,犯人還訛詐錢財。
二零零零年九月又被非法抓進越西縣看守所關押一個月,被惡警周欣拳打腳踢。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原因是用六百元錢複印了真相資料。只好被迫流離失所五個月之久,在這期間所有親朋好友都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一個上大學的女兒,一個讀高中的兒子,還有近九十歲的母親無人照顧。三天兩頭還有惡人到家騷擾,兄弟姐妹常被恐嚇。
二零零一年三月八日到會理縣發資料,被惡警抓住受盡折磨拳打腳踢後用手銬銬在外面一天一夜,不准吃,喝,拉。被轉到西昌市看守所關押,再次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四川省綿陽新華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他不配合惡警的洗腦,有一天綿陽電視台去拍攝轉化的揭批場景,他站出來喊「法輪大法好」被惡警付衛東拳打腳踢,繩子捆,電棒擊。他不背監規,每天被罰站軍姿到深夜二,三點鐘,早上凌晨五點又起來站軍姿持續時間達數月之久,其間又以訓練為名,從身體上折磨,精神上摧殘。在新華勞教所遭受長期殘酷折磨:高壓電棍擊打,捆警繩,毒打,長期嚴管,長期體罰站軍姿,不許睡覺,體罰時兩腿腫大,不能行走。延期二十多天才放。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二日,陸遠翠、廖安才、郭紅萍、郭冰、林少碧在西昌市火車站被惡警綁架。此次廖安才被非法關押七天後,在其九十歲高齡的老母的強烈要求下才被釋放。
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七日,西昌市龍眼井村邪黨書記李永福、組長熊東林、外南派出所龍眼井執勤點警察宋遠才、陶繼剛、西昌市國安人員劉國祥等闖到廖安才,把廖安才劫持到西昌市西寧鎮洗腦班,非法關押三十二天,勒索八百元。
(三)昭覺縣龍廷珍及兒女吳世蓮、吳世海一家遭迫害經歷
龍廷珍因堅持修煉,曾多次被昭覺縣「六一零」系統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龍廷珍同法輪功學員陳玉、女兒吳世蓮一起在昭覺縣散發大法真相傳單,被昭覺「六一零」系統綁架,(參與迫害的部份惡人:昭覺縣委副邪黨書記吳錦平,政法委副邪黨書記楊通才,縣國安大隊大隊長田茂其,新城鎮派出所等。)並抄了其家,抄走幾千份真相資料及大法書籍。
龍庭珍被昭覺縣「六一零」系統吳錦平,楊通才,田茂其等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四川省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兒子吳世海被綁架後,龍庭珍又被涼山州越西縣惡人迫害。
吳世海的悲慘遭遇
吳世海,男,三十多歲,涼山州昭覺縣民族中學教師,為人謙和,誠實善良,工作勤奮,敬業。他按照法輪功的教導修心向善,卻被中共投入監獄,於二零零五年到二零零九年被德陽監獄關押,期間慘遭毒打折磨,被注射有損神經中樞的藥物,現在雙目近乎失明,生活已經無法自理;十個腳趾甲全部不在了(在監獄中被迫害時強行拔掉);雙耳完全變形了,被打得充血以後沒有及時抽血,血全部淤塞在裏面導致雙耳朵全部硬化了,呈暗紅色的腫塊;他的門牙被打落兩顆,嘴角上還留著深深的傷痕,頭上的傷痕隨處可見,疤痕斑斑駁駁……
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二零零四年八月期間,昭覺縣委副邪黨書記吳錦平、政法委邪黨書記楊通才、國安大隊田茂其等人以及公安、派出所、文教局、學校四個單位聯合對吳世海進行監控,學校邪黨書記張利非法控制他的工資,每月給訂個餐館吃飯,從他的工資中付錢給餐館,一分錢都不給他,「六一零」系統迫害他的花銷全部從他的工資中支取。
九九年十月,吳世海到北京為法輪功鳴冤,被遣返回縣政保科,受到刑訊逼供,非法關押四十九天,罰款五千元。
由於堅決不接收昭覺「六一零」系統所謂的「不上訪,不出昭覺縣城,不與同修交流等」無理要求,二零零零年四月二十八日,吳世海被昭覺「六一零」系統非法刑拘一個月。出看守所後仍不答應這種邪惡的要求,七天後又被非法刑拘一個月,出來後仍不答應無理要求,一星期後又被非法抓去,刑拘二個月。
二零零零年八月十四日,吳世海被昭覺「六一零」非法勞教一年,劫持到四川新華勞教所。在勞教所裏,受到管教指使的犯人的強行超極限罰跑,站軍姿等體罰,導致休克多次。每天從早上一直站軍姿到夜裏二點鐘,有時甚至通宵。還受到警繩捆,電棍擊,灌食等各種折磨。後因他煉功,抵制非法奴工等被延教四個月,於二零零一年十二月十六日出獄。
二零零二年八月,因到攀枝花做資料,九月六日遭到攀枝花國保支隊張柏林、邱天明等綁架,在非法審訊中遭吊銬,電擊等刑訊逼供。
二零零三年一月十五日,吳世海再次被非法送新華勞教所,非法勞教二年,受到超負荷的上,下蹲,罰站軍姿等體罰。由於吳世海堅決不「轉化」,二零零三年四月被新華勞教所劫持到綿陽第三人民醫院(精神病院),注射有損神經中樞的藥物,強行吃藥,致很長時間行動遲緩,反應遲鈍,面部肌肉呈輕微面癱狀,流口水,麻木等。二零零四年八月出獄。
二零零五年四月六日,吳世海被昭覺縣當地「六一零」警察綁架、抄家。二十七日昭覺縣公安局對他發出「逮捕通知」。期間他遭殘酷迫害,一度被送醫急救。不久昭覺縣法院對他非法判刑,並劫持到四川德陽監獄。
在德陽二監區,吳世海被毒打得遍體鱗傷,說不出話來,走路非常困難,每天點名報數多少次,吳世海就被折磨多少次。惡警還污衊他,把他拖進抬出,高高抬起砸在地上,而且還指使多人暴打,經常不給飯吃。他被加戴刑具腳鐐,手銬,關在禁閉室,只准穿一點點衣服,被褥也很少。在寒冷的冬天睡在地上。不論春夏秋冬,每天凌晨兩點就被惡警指使的犯人拖出去用冷水淋,有時還被拖到廁所裏把頭往水池裏按。還有就是罰站,不准睡覺,只要一閉眼,惡人就用竹扁打頭,有時打得滿頭是血,隨時用手戳他的眼睛,吳世海的眼睛就是被這樣弄壞的。吳世海就這樣被迫害成精神失常。
二零零六年七月十二日十三時許,吳世海再次被毒打。犯人張濤,因殺人被判死刑,緩期二年執行,且有間歇性精神分裂症。張濤在犯人向攀等人的教唆下,和其他犯人一起,多次毆打吳世海。七月十二日十三時許張濤用木凳猛擊吳世海的頭部,致使吳世海牙齒被打掉二顆,嘴,下頜多處裂傷,在醫院縫合了二十多針,傷殘鑑定為十級。
當日下午,二監區及德陽監獄「六一零」惡警怕承擔責任,召開全體犯人大會,統一口徑,極力為向攀等人開脫,僅將構成故意傷害罪的兇手張濤隔離審查。七月十九日二監區教導員陳平送兇手張濤去綿陽市第三人民醫院(精神病醫院)做司法鑑定,結論為張濤在七一二案發時精神正常。
此次事件的發生是德陽監獄長期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縮影和獄警慫恿犯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結果。二監區惡警監區長曾貴福,副監區長馬成德等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事發在中午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傷勢又嚴重,惡警才不得不將兇手張濤隔離。為了掩蓋事實,把打人的事都推給了精神病人張濤身上,不許法輪功學員作證。七一二案發至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吳世海轉監時,四個月未見有任何司法程序上的新行動。相反受害者吳世海卻被轉至十監區後仍經常被毒打,而打手中有血債累累的死刑犯宋文超,孟昭福等。
二零零九年,吳世海回到家中,昏睡了數十天,才能下床吃飯,善良的父親流著淚看著眼前的兒子,想到昨天的兒子還是一個在三尺講台上傳道授業、為人師表教師,現在卻被迫害折磨成了這個樣子,不禁老淚縱橫。 目前吳世海只能寄居在妹妹家,靠著年邁的父母艱難度日。
吳世蓮多次被非法關押、勞教
吳世蓮,女,四十歲左右,家住涼山州越西縣。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同兩位法輪功學員一起在昭覺縣散發大法真相傳單,被昭覺「六一零」系統綁架,(參與迫害的部份人員:昭覺縣委副邪黨書記吳錦平,政法委副邪黨書記楊通才,縣國安大隊大隊長田茂其,新城鎮派出所等。)並抄了其家,抄走真相資料及大法書籍,她被非法關押三個多月後轉到越西縣,又被越西縣「六一零」系統非法關押五個月。
二零零四年新年散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惡告後,被越西「六一零」系統強行綁架並非法勞教二年(在四川省資中市楠木寺四川省女子勞教所)。
吳世蓮被非法勞教兩年後,從資中市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回到越西,在一編織帶廠打工,每天從早到晚工作十多個小時只有二百多元工資,根本無法養家糊口,但越西「六一零」不准吳世蓮離開當地。後來吳世蓮離開越西到西昌準備另找一份工作,她在西昌住在一朋友家,就這樣越西「六一零」也不放過她。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越西縣公安局到西昌夥同西昌市北城居委會,東城派出所到吳世蓮朋友家非法抄家並逼問她朋友:吳世蓮是哪時候到她家的?要她的朋友交出吳世蓮和她母親。妄圖再次綁架她。
二零零七年五月二十四日上午九點左右,西昌市西城派出所,西昌市長安派出所和西昌市國安大隊劉國祥,郭健和三個女的警察強行破門而入,將在法輪功學員賴玉文家的十八名同修強行綁架,當時一車拉到西城派出所,過了十多分鐘又拉到市國安大隊,另一車直接拉到市國安大隊,對這十八名同修分別進行非法審問,強行按手印,照相。其中十五名同修被放回家,三名同修賴玉文,湯瓊和吳世蓮隨後被非法關押在西昌市拓荒看守所。後來,西昌「六一零」系統(國安大隊,市公安局法制科,涼山州勞教委,州法制處等部門)對三位法輪功學員賴玉文,吳世蓮,湯瓊非法勞教一年半。後被劫持到資中楠木寺女子勞教所非法關押。
二零一二年五月二十二日吳世蓮到越西縣新民鎮板橋鄉講真相,被人惡告,當天就被越西縣公安局國保大隊的惡警給綁架了。下午六點鐘,被非法抄家。吳世蓮目前被非法關押在越西縣看守所,已被迫害得不能行走,國保已經給她非法下了「逮捕證」。
她弟弟吳世海在德陽監獄關押期間,受盡折磨,雙眼被惡警用食指和中指戳瞎,看不見,十個腳趾甲已被德陽監獄惡警用膠把鉗給他拔了,現在已殘廢在家,生活無著落,就靠吳世蓮賣水果維持生活。
(四)會理縣法輪功學員董家和一家四口遭迫害
董家和,男 ,五十二歲,會理縣內東鄉下營村村民。董家和於一九九八年十二月有幸得了大法,使他身心受益。
第一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七月,董家和與姐妹三人到通安鎮新發鄉散發真相資料,被當地民兵連長劉某某(是當地監視法輪功的惡人)向鄉政府惡告,他的大姐和三妹被綁架、拘留,董家和得以走脫。 那段時間裏,他被會理公安非法通緝,他們三天兩頭到董家和家騷擾。公安派出萬惡的走狗四處追尋,企圖綁架他。董家和被迫流離失所在攀枝花市,有家難歸。
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七日晚,董家和與同修被攀枝花市「六一零」的張伯林、田萍等惡警綁架,遭刑訊逼供,被強迫在「拘留證」上簽字,董家和說:「我沒犯法,我決不簽字。」惡警就將他打倒在地,拖起來後又再打,如此反覆,打得他滿嘴是血,渾身是傷。然後將他劫持到看守所,關在三十二號監室。 第三天,張伯林等惡警用黑塑料袋把董家和整個頭罩住,在脖子處拴起,差點將他窒息。他被惡警拉倒攀枝花市的「沁園山莊」,被吊銬在鐵窗上,一個人用木棒打,其他人拳打腳踢。把他打昏後,就用冷水淋醒,然後再打,直到深夜醒來後,他們又換人拷打他。董家和被這些惡警高高的吊在鐵門上,足尖剛沾地,繼續對他施暴行。一個惡警還說:「你不說就吊死你,我們有的是辦法。」董家和又被他們打昏過去了,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水泥地上了,渾身濕透,很冷。直到二十九日都未吃一點東西。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會理縣國保大隊惡警楊紹亮、王紫發等三人,非法把董家和劫持到會理拘留所關押。在裏面,因不打報告,被惡警熊志強用一根三角皮帶進行毒打,三角皮帶打爛後,又用狼牙棒打,打得他滿身青腫。熊志強和在押犯人李小順又將他吊銬在樹上,用細棍戳他的耳朵。
連續幾天的刑訊逼供之後,王紫發拿來了勞教通知書叫他簽字,他拒絕不簽,國保惡警馬建林就拿鐵鏈毒打他,董家和的背全被打爛了,痛苦萬分。
二零零三年四月二日,董家和被非法枉定了一年零六個月勞教,劫持到四川省新華勞教所迫害。在黑窩裏,惡警王邦應強迫他抄「三書」,包夾他的吸毒犯李明,劉應國等四人強行拖他的手去按手印。以後的每天就是十幾個小時的強制勞動。一年後,董家和對「三書」聲明作廢,被加期四個月,二零零四年八月才被放回家。
第二次被非法勞教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董家和進城買農藥,在街上遇到同修劉天厚的癱瘓老伴,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說要去公安局找國保大隊反映她家的困難,要求放回被非法關押著的七十三歲的老伴。董家和想去看一下結果,就走到公安局右側,對面的糧食局門口的宣傳欄後面的陰涼處坐著。下午三時許,國保大隊隊長惡警楊紹亮,普茂華等人出來,對幾個在附近也來關心情況的法輪功學員攝像,並驅趕他們,董家和和妹夫李天華剛走到公安局大門口的時候,楊紹亮,普茂華等幾個惡警把他們倆推的推,拉的拉,強行抓進了公安局,強行搜身,甚麼也沒收到。六時許又把他倆關入看守所非法關押。
當天晚上,看守所的惡警縱容在押犯人黎國田,李華,徐強等暴打董家和,打的他行動困難。過了兩天,黎國田,李華等用站馬步,頭頂門角等折磨他,他多次向監管惡警盧洪友反映情況,盧卻置之不理,後來他大聲喊「停止迫害法輪功」,盧才把牢門打開,此時他已渾身青腫,所長鄧會民假惺惺的問了一下,董家和對他們說:「法輪大法好!」一個姓張的惡警過來就打他幾個耳光,又踢他幾腳,關上牢門走了。後來,非法枉定他兩年勞教。
二零零六年十二月,董家和被劫持到四川省新華勞教所迫害。在勞教所裏,監管惡警張曉剛,沈銳,趙進輝指使在押的吸毒犯人王勇,席德勇等五,六個包夾輪番折磨他:二十二小時不准睡覺,長時間靠牆根站立,站得雙腳浮腫動彈不得;二十二小時長時間的坐在很小很矮的凳子上,不許亂動,強行洗腦,抄「三書」,「四書」;拳打腳踢,辱罵是天天都有的,致使他身心受到嚴重傷害;因不抄「三書」,「四書」,劉獄警叫去「談心」,實際是一夜不讓他睡覺,然後關「封閉小號」一個多月。二十四小時有包夾迫害,門外有警察巡邏,任何人都不會知道裏面的情況。二零零八年八月董家和才回到家中。
妹妹董秀明,妹夫李天華遭受的迫害
妹妹董秀明,二零零二年七月被綁架到楠木寺女子勞教所勞教兩年。妹夫李天華,男 ,五十歲,內東鄉村民。二零零六年二月,他在益門煤礦打工,給一個叫高建春的人講真相,被他騙到益門派出所,惡警對他非法搜身,搶走大法教功光盤,護身符,真相資料等物品,對他進行了非法審訊。李天華試圖走脫,被三、四個惡警毒打,鼻血都被打出來了。一個姓潘的惡警把李天華反銬在鐵欄杆上,另一個踢了他左胸部一腳。把他綁架到會理拘留所,迫害了十五天。
二零零六年八月三日,李天華因去了解同修劉天厚的情況,在會理糧食局門口被國保隊隊長惡警楊紹亮綁架進公安局,惡警普茂華對他非法搜身,搶走真相資料,護身符,摩托車鑰匙,三百二十六元現金。值班警察盧洪友指使罪犯倪國強,李華強毆打李天華。他被打的滿臉是血,眉毛處打破了二公分長的一條口子,暈倒在了門口。惡警楊紹亮污衊他鬧事,並說:「你去告我,抓錯了我去坐牢」。李天華的家人又輾轉找到國保大隊副局長盧建榮,盧用偽善拖延的手法穩住她們說:「我幫你們向上面反映情況,你們不要去到處找人了。」
八月二十九日,公安局為得到勞教一個法輪功學員八百元獎金,竟然採用造謠誣陷卑鄙伎倆將他非法勞教一年半。
十二月底,李天華被綁架到四川新華勞教所,遭受了更慘無人道的迫害,牢頭李小勇,包夾劉德志,劉應國等人長時間地體罰他,一站十幾個小時,軍蹲,不讓睡覺,拳打腳踢,搧耳光等等。李天華被迫害得吐血一個多月,身心受到嚴重摧殘。二零零八年二月才回到家中。
姐姐董秀瓊屢遭迫害
大姐董秀瓊,今年六十歲,一九九九年七月,有幸修煉法輪大法後,各種疾病逐漸痊癒。七月二十日以來,一直受到當地惡警在精神和身體上的迫害。得法前,她全身是病:風心病,植物神經功能紊亂,膽囊炎,腎炎,胃炎,腸炎,氣管炎,還經常頭痛,頭昏,又是腰椎盤骨質增生,乳腺增生,這些病折磨得他渾身疼痛難忍,冷水不能碰,覺也睡不著,生活不能自理。每天吃了西藥,又吃中藥,吃的藥可用拖拉機裝,真是度日如年。自從董秀瓊修煉法輪功後,各種疾病逐漸痊癒,能睡好覺了,能做家務事了,家人不但可以不再為她勞神操心了,而且為家庭省了一大筆醫療費,一家人的生活其樂融融。
然而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中共用謊言誣蔑法輪功,打壓法輪功,不准煉了,董秀瓊家才過了三年的幸福安寧的生活被打亂了,公安局經常打電話來家騷擾,不准煉功了。為了讓受矇蔽的世人明白真相,她就去散發真相的傳單,因為講真相遭到中共一次次的迫害。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個晚上,董秀瓊和同修妹妹董秀明,弟弟董家和到離縣城很遠的新發鄉發真相資料,被中共毒害很深的劉姓村民誣告,董秀瓊被劉某拳打腳踢,打得鼻子流血,頭起大包,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搜走了她和妹妹身上帶的三百八十六元錢,劉某隨手揣了一百元,其餘的二百八十六元交給了趕來綁架她們的通安派出所的俞明剛。搶走一個小包,兩隻手錶,後來只還了一隻不太好的。
俞明剛和另三名警察把他們姐妹雙手反銬上,又用繩子捆,用衛生紙和手套塞住嘴,惡警強行她們跪在開來的北京吉普車上,被拉到通安派出所。第二天下午兩點左右,縣國保大隊的楊紹亮,李永坤把她們從通安派出所轉到縣公安局,李永坤非法審訊董秀瓊,楊紹亮非法審訊董秀明。最後董秀瓊被劫持到拘留所關押,董秀明被關押在看守所。 董秀瓊被非法關押了二十四天,家人被勒索了三千元,她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三年到二零零四年,董秀瓊家經常遭到城南派出所的鄧某某帶領的警察和國保大隊馬建林,溫曉紅的騷擾,弄得家庭不得安寧。
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董秀瓊和一個同修去南閣鄉發真相資料,被南閣鄉武裝部長王定軍,大卷村村長彭興龍,村邪黨書記孫德華和另一村民綁架了,王定軍打電話給紅旗派出所,她們被兩個警察綁架到紅旗派出所,後被國保大隊的楊紹亮,江豐良非法關押到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二日,董秀瓊和另一同修又到南閣鄉大卷村去貼不乾膠真相,又被彭興龍誣告,她們又被國保大隊綁架到拘留所關押十五天。
二零零七年三月九日,董秀瓊和一個同修去果園鄉愛民村講真相,被一村民打電話誣告,另一村民楊桂英和兩個小學生攔住不讓走。後來國保大隊的楊紹亮,江豐良,普茂華,劉劍平綁架了她,她被楊紹亮在地上拖了十幾米遠,後來被非法關在看守所。三月十二日,董秀瓊雙手被劉劍平銬著,見問不出他們想要的東西,他就拿書重重的打了董秀瓊兩個耳光。在看守所因董秀瓊不按手印,所長秦世君,鄧會明,盧洪友就叫犯人給她戴上腳鐐。三月二十八日,被強迫照像,因戴著腳鐐走的慢,被警察周朝勇打一耳光,而腳鐐直到四月五日轉到拘留所才被取掉。五月十五日,因董秀瓊病得厲害,國保大隊的江豐良,拘留所所長啟興友,警察張德瓊,一個吸毒犯帶她到醫院檢查,查出高血壓和心臟病,他們只好把董秀瓊交給家人監控。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零九年,奧運會和會理石榴節期間,董秀瓊家又遭公安電話騷擾,公安威脅她老伴看好她,不准她出門。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八日早,楊紹亮又帶了幾個警察抄了她家,搶去《轉法輪》,MP三,和一本《明慧週刊》。
二零一二年五月三十一日,董秀瓊又一次被會理縣國保隊王紫發,莊明清,秦世君,黃麗萍等一行五人綁架並非法抄家。非法關押在看守所,第二天才回到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