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內蒙監獄、勞教所、洗腦班、看守所等迫害機構,內蒙各級不法警察十三年來,持續不斷地試圖以各種手段改變法輪功學員的信仰,使用各種肉體與精神迫害手段,已被曝光的令人髮指的酷刑折磨手段達數十種之多。由於中共慘無人道的沒有任何底線的折磨虐待,好端端的法輪功學員被折磨致殘、致病危的惡性案件發生多起。二零一二年六月十五日內蒙巴彥淖爾市王霞被活活虐殺的死亡案例,在國際上被曝光,引起民眾義憤,但滅絕人性的中共內蒙當局竟依然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繼續迫害。
雖然,這些法輪功學員們慘遭精神與肉體的滅絕迫害,但他們是走在光明的、人類亙古以來所探尋的歸真路上,走在益於你、我、他的真理之路,而世人才是被中共邪黨毒害的「羔羊」。 法輪功學員不是為了求得回報,更不是搞政治,他們是在用鮮血和生命捍衛人類普世的良知和道德,喚醒仍被中共毒害的同胞,帶給無數善良人們能走向未來的希望!
以下是發生在內蒙各地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發生的部份血腥案例,由於篇幅所限,僅選幾例,但足以說明中共邪黨的暴政下,警察們犯下的罪行是人類史上從未有過的罪惡。
一、內蒙古女子監獄的罪惡
內蒙古女子監獄,原是呼和浩特市小黑河地區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自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遷至帥家營村,原位於興安盟保安沼的內蒙古第二女子監獄也遷至呼和浩特,兩個監獄在帥家營村合併到一起,稱為內蒙古自治區女子監獄。內蒙古自治區女子監獄是中共劫持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這裏關押著內蒙各地區的法輪功學員,其中有很多是主流社會的優秀人才,有的是大學教授,有的是醫生、教師、會計、技術人員、公務員、在校大學生等,有的是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清華大學的精英。
她們都是正直、善良的公民,因為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這些獲得身體健康和道德昇華的人,本來可以更好的服務於社會,可是她們卻被中共劫入冤獄迫害。有的經受了長時間的酷刑摧殘,以致精神失常或身體傷殘,有的在監獄裏就被活活致死,有的被迫害的奄奄一息,回到家不久便含冤離世。從下面幾個的案例,看看內蒙古女子監獄對主流社會的民眾犯下的滔天大罪。
由於邪黨的封鎖,揭露出來的僅僅是冰山一角。以下是保安沼女子監獄部份案例。
* 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長周彩霞被迫害致死
原內蒙古赤峰市總工會女工部部長、法輪功學員周彩霞,於二零零三年正月被赤峰當局劫持到赤峰市紅山區拘留所,同年七月被送到內蒙古保安沼監獄(其企業名稱「保安沼農場」),幾日後被監獄長周建華親自動手迫害致死。
周彩霞 |
周彩霞生前因堅持信仰法輪大法,多次被中共當局綁架、酷刑折磨,在圖牧吉勞教所女子二中隊,遭到獄警隊長羅進芳等多次毒打、用電棍電,臉都被打變形了;後又被送到呼和浩特市女子勞教所迫害二十多天,一度被迫害得精神失常。赤峰市政法委頭子和紅山區政法委的頭子都曾說過周彩霞不放棄信仰「死路一條」的話。赤峰市「六一零」人員證實:「周彩霞想活也不讓她活了」,並暗示「上邊已經定下了處死她」。
二零零三年七月四日,周彩霞被綁架入保安沼監獄的當天,監獄長周建華就令犯人強行將她拖拽進監舍,周彩霞的長褲都被拖掉,只剩內褲。惡警周建華用銬子將周彩霞銬上,使得她坐不能坐,臥不能臥。周彩霞以絕食抗議對她的迫害。周建華卻變本加厲的折磨她,周彩霞手腕的肉都被銬爛,露出森森白骨。
七月十二日晚,惡警周建華來到監舍,親自對周彩霞進行嚴刑拷打,當時在場親眼目睹的有三十多人,充當幫兇的犯人有孔凡麗、白金蓮、陳斯琴、李鳳雲。惡警周建華令犯人拿擦地抹布將周彩霞的嘴堵上,親自下毒手,拿起鞋子,瘋了似的用鞋底抽打周彩霞的臉部、嘴部二十多下,鮮血四濺,直到見周彩霞已不能正常呼吸了才停手,惡狠狠的問:「還信不信,還煉不煉?」周彩霞說:「信!煉!」 惡警周建華暴跳如雷,下令犯人孔凡麗、白金蓮、陳斯琴、李鳳雲將周彩霞連踹帶打拖拽出去,吊銬在籃球架上,銬住雙手,雙腳離地。此時是七月十二日晚十點多。當夜凌晨四點,周彩霞被活活吊死在籃球架上。惡警周建華極力掩蓋其犯罪事實,威脅陳斯琴等人不許聲張,然後上報材料說周彩霞突發急病死亡。
周彩霞被迫害致死後,赤峰市「六一零」的楊春悅、陳曉東、孟和平,都參與了主動向外製造並擴散謠言,有意掩蓋周彩霞被迫害的真實情況,為阻撓了解周彩霞迫害致死的詳情,赤峰「六一零」對外一直說周彩霞死在呼和浩特市。(赤峰「六一零」 頭子楊春悅已遭惡報,其子楊志慧二零零五年八月駕車鑽入前方停著的一大貨車底下,當場斃命,頭蓋骨被切開;而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另一個人卻安然無恙。惡警周建華據說是因為超期關押犯人被舉報之後,被逮捕。)
* 於秀蘭被活活迫害致死
於秀蘭,入監時,身體硬朗,健康,周建華以殘酷的手段對其進行折磨了七個月,以致被迫害致死,於秀蘭被多次強關入小號長達幾個月,四肢用銬子銬上,無法正常飲食排泄,因折磨時間長,導致癱瘓後,又在氣溫高達攝氏36-37度下,暴曬長達幾個小時,於秀蘭被迫害致死後,惡徒還野蠻地不讓親屬脫下囚服。家人強烈要求下,經監獄局批准方脫下死者囚服。於秀蘭實際是被活活折磨而死,周建華卻製造謊言隱瞞實情,欲推托罪責。
* 田苗被暴曬 吊銬
法輪功學員田苗於二零零三年四月被非法送入保安沼女子監獄。一天早晨,天剛亮她就被背銬半蹲式吊在露天晾衣場,身上不讓加件衣服,冷得發抖,中午在陽光下暴曬使得皮膚爆皮兒,晚上不讓睡覺,繼續被吊銬在板床之間的鐵柱上,手腕被銬得直到今天仍有傷疤,被折磨了七天七夜,腳被嚴重蹲傷,不能正常走路,而且時常摔跤,至今仍麻木、痛、紅,沒有完全恢復正常。
* 劉亞芝被折磨致殘 癱瘓
劉亞芝,二零零三年四月起,周建華開始對其強行轉化,其邪惡行為同上,野蠻至極,導致劉亞芝癱瘓,腰部以下失去知覺,生活不能自理,走路得有人背,需要人攙扶。劉亞芝身材高大,原本健康的人,被折磨致殘,致傷。
* 趙宏娟被銬兩月坐臥不能 遭強制「轉化」迫害
法輪功學員趙宏娟,女,赤峰敖漢旗人,二十四歲,黑龍江科技大學的一個品學兼優的學生,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八年,投入保安沼女子監獄。趙宏娟在暑假開學時,年邁的父母四處借來供女兒上學用的五千五百元錢被赤峰市紅山區國安大隊惡警非法掠奪;同時趙宏娟遭到了國安大隊殘酷的肉體迫害和精神折磨。投入保安沼監獄後,又遭到周建華的殘酷迫害。周彩霞在短短幾日被惡警迫害致死後,趙宏娟強烈要求見上面的有關人員,周建華想殺人滅口,以同樣的手段開始折磨趙宏娟,對她進行了兩個月的瘋狂迫害,想置她於死地,兩個月中趙宏娟沒有躺著睡眠過,整日被銬子銬住,坐臥不能,身心遭受嚴重迫害。周建華用鞋底子抽打趙宏娟嘴巴,打耳光,長期吊銬在床上,從二零零三年七月十六日一直銬到九月十一日。
自二零零三年十一月第二女子監獄遷至帥家營村,與第一女監合併。趙宏娟被轉移到 呼和浩特,在那裏遭受了更為邪惡的洗腦迫害。
* 於振傑每時每刻遭非人折磨
呼倫貝爾盟紮蘭屯市法輪功學員於振傑,因維護大法講真相,被非法投入保安沼女子監獄。監獄裏時常迴盪著於振傑震懾邪惡的正義之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於振傑遭到惡警副監獄長周建華等人的殘酷迫害,多次被投入監獄的禁閉室,遭到各種酷刑折磨。從監舍到禁閉室一路打罵,踢踹,無數次的打耳光,使她鼻孔流血,頭部紅腫。在禁閉室裏不論冬夏,都沒有床鋪和被褥,惡警就在水泥地板上用銬子、鐵鐐銬住於振傑,有時把四肢大叉開用銬子銬住,有時以坐、臥、蹲都不能的方式銬住,大小便就地解決,有時背銬,往往把肉都給銬爛,並且折磨時間很長,以幾個月為一輪來折磨,之後改變方式進入下一輪的迫害。
有一次,上面來人參觀,於振傑高喊「法輪大法好!」,使參觀的人員大為震驚,惡警周建華趕緊上前周旋,謊稱此人有精神病,從而擋住了有關人員的過問盤查,送走參觀的人員後,周建華大發淫威,發瘋似的迫害於振傑,對於振傑大打出手,那雙黑手不斷的打著於振傑的耳部、面部,於振傑毫不畏懼,依然堅定有力的高喊:「法輪大法好!」氣急敗壞的周建華下令再將於振傑投入禁閉室。禁閉室離監舍有一段距離,周建華一路打,於振傑的鼻孔、嘴角鮮血直流。目擊的常人說:「周建華哪有人性!純粹是獸性大發,早晚有報啊!」
周建華對外來檢查的工作人員謊稱 「她有精神病,」不准於振傑見來監獄的檢查工作人員害怕她說出真相。
以上這些法輪功學員於二零零三年十一月都被轉押到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 優秀會計袁淑梅被迫害致死
袁淑梅生前是赤峰西大橋外一個企業的優秀會計。袁淑梅在內蒙古女監,被女獄警與監獄醫院犯人共同毆打,致突發腦溢血,雖然醫院三次發出病危通知,但女監與赤峰610勾結,就是不放人,眼看著袁淑梅死去。她於二零零三年二月初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一年十月袁淑梅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袁淑梅是第一個被劫持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她被綁架到女監後,被分到三監區。當時獄警如臨大敵,上下一齊監視看管袁淑梅,把所有親信、牢頭獄霸、急於減刑邀功請賞的都動用起來,監視、迫害以真善忍為標準做好人的袁淑梅,越是罪大惡極的越積極,如死緩、無期的惡犯、重刑犯,都是警察要挾她們做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幫兇的人選。
由於長期精神迫害,高強度奴役勞動,特別是加班趕任務時,凌晨四點三十分就起床,半夜十二點才休息,導致袁淑梅出現腦溢血症狀,警察要弄袁淑梅到監獄醫院,袁淑梅說:「我不需要治療,讓我煉功就甚麼都好了。」警察強迫綁架袁淑梅到醫院,袁淑梅不睡在病床上,到走廊上躺著,警察才不得已把袁淑梅又帶回女監。
袁淑梅煉功後,身體恢復了正常。但警察迫不及待的又迫使袁淑梅做奴工,為其作無報酬的強勞力,之後袁淑梅出現失憶,女監仍繼續逼迫她強勞若干天,她再次出現頭暈症狀,警察又要綁架她去監獄醫院,袁淑梅不同意,要求休息、煉功就能恢復好身體。但惡警野蠻將袁淑梅拖上去監獄醫院的車。到醫院後袁淑梅不下車,惡警招呼一群犯人把袁淑梅從車上強行拖下,連打帶拖往醫院的樓里弄,袁淑梅當時腦溢血迸發,暈倒在地上。惡徒把袁淑梅抬到了病室。醫生三次發出病危通知,提示保外到大醫院就醫,但女監惡警要求必須簽「不修煉」的保證書,不簽就等死。
按常規,袁淑梅這種情況早該保外到大醫院就醫了,家屬千里迢迢從赤峰趕到呼和浩特,但女監惡警就是不放人,家屬好話說盡,可惡警要的不是袁淑梅的性命,而是江澤民需要的「不修煉」的保證書,不簽「不修煉」的保證書就等於給判了死刑:等死。
袁淑梅已不能說話,但她還給家人示意不能簽字。女監惡警就這樣等待著袁淑梅死去,眼睜睜看著袁淑梅離開人世。
* 內蒙女子監獄害死唐海花,並強制火化
被敖漢旗惡警宮傳興綁架的五十三歲法輪功學員唐海花,在敖漢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很長時間後,又被送往內蒙古呼市女子監獄加重迫害。二零零九年十月九日晚八點,家人突然接到她病危的通知,家人連夜驅車趕到內蒙女子監獄,當從預審室辦了手續,進了女子監房,家人看到的是唐海花的遺體放在冰櫃裏,已經凍硬了。
悲痛的家人哭得死去活來,當追問死因時,監獄隱瞞實情,並逼迫立即火化。監獄人員不許唐海花親人近前,只能站在一米以外。穿壽衣時,是監獄裏的人給穿的,人們看到唐海花的頭部、後背、兩肋均是青色,手好像斷了,腳上沒有穿鞋。在家人極度悲痛中,唐海花的遺體被匆匆火化。就這樣善良的唐海花帶著滿腹冤屈永遠離開了她日夜惦記的丈夫與兒子。
*於振傑被折磨致精神失常,直至離世
於振傑 |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保安沼監獄解體後與內蒙呼市女監合併。於振傑在被遷到呼市監獄時,下車便喊:「法輪大法好!」使惡警們既怕又惱。於振傑在呼市女監一監區受著暴打和折磨,處境難以想像。於振傑拒絕穿囚服、背監規,惡警指使犯人對於振傑大打出手,每天折磨她,後來於振傑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即使這樣,惡人還在迫害她。
於振傑只要來檢查團,就證實法,被「包夾」用抬水的四稜木棒(長約七十公分,直徑約六公分)打得雙腿劇烈疼痛,打過的地方,二、三年沒有知覺。由於不穿囚服,四個「包夾」一起動手打,於振傑耳後的皮膚被抓撓破出血,後來變成瘡一直到脖子都是,流膿不止。一次檢查團來監獄,於振傑喊「法輪大法好」,一個副監區長把她拽到二樓辦公室,拿電棍電嘴,電流電擊到皮膚上直冒藍色火花,惡警嘴裏還不停地罵著。電完後,又把於振傑拉到一樓浴室銬到暖氣管子上,「包夾」吳秀傑繼續毒打於振傑,用拖布把打於振傑的嘴,打得青紫淤血,然後關進小號一星期。當時小號剛施工完,水泥地還沒有完全乾透,鋪的褥子第二天早上都是濕的。
酷刑演示:大背銬 |
後來,於振傑被關進洗腦班,不讓睡,邪悟者、獄警強制於振傑寫「五書」,並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威脅不服從、不「轉化」的就送到內蒙古自治區通遼「轉化基地」。
出獄後,二零零九年十一月十三日,於振傑正在單位上班,紮蘭屯市公安局國保大隊王宇平等惡警,突然非法抄家,翻出於振傑平時看的大法書籍、《明慧週刊》、十幾本真相小冊子、幾個光盤,於振傑又被非法判刑三年,再次把於振傑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監獄,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就被迫害得住進勞改局醫院,經多家醫院診斷,結論都是宮頸癌和丙肝,在醫院裏,身體仍血流不止、疼痛。醫院無法醫治,情況十分危險,監獄為不承擔責任,以保外就醫之名,在於振傑已是奄奄一息時才送回家。於振傑含冤離世。
* 田素芳被迫害的含冤離世
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七十四歲的退休女教師田素芳,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大法後,短短幾個月的修煉,多方求醫治療無濟於事的疾病痊癒,脾氣也變好了。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瘋狂迫害法輪大法後,田素芳老人家中被搶掠、敲詐的傾家蕩產,又被邪黨赤峰紅山區教育局侵吞了退休養老金。
田素芳老人多次被中共邪黨人員非法抓捕、酷刑,直至非法判刑五年,遭受牢獄之苦,老人田素芳,被強制轉化,威逼、灌輸惡毒攻擊的謠言、造假誣陷的謊言,因不見效,邪惡就露出本來面目,長期用惡犯包控,不許與外界接觸,生活上遭虐待,不許喝新打的開水,喝剩下的水底子,而且限量,每天只許喝一牙缸水。於二零一一年三月十五日含冤離世。
田素芳 |
* 原內蒙古林學院教授胡玉君遭受身心摧殘
法輪功學員胡玉君畢業於清華大學,原內蒙古林學院教授(現改為內蒙古農業大學)。邪惡打起她的主意,說把她先轉化、再用她去轉化別人,影響大。於是惡警於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三日將這位已六十五歲老人從監舍騙到轉化班,進行強行轉化。長期晝夜罰站、不許睡覺,大腿腫的像木棒一樣,逼迫她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並逼迫幫他們做幫教。胡玉君五年刑滿後出獄,又從新走回修煉大法,呼和浩特市中共惡徒又把她綁架判刑,再次被內蒙女監迫使她做幫教。
內蒙古女子監獄,企圖把這些優秀人才,通過殘暴的折磨,強迫她們放下對真善忍的信仰,接著對被迫轉化的人,再實施進一步的精神綁架、誘惑、威脅,讓轉化的人去圍攻轉化別人。因此像胡玉君這樣的人才,所受的身心折磨更是無法言表。
* 中學校長楊桂芝遭洗腦迫害
楊桂芝,女,現年五十三歲,原是內蒙古赤峰元寶山區五家中學校長。因信奉「真善忍」,被撤職,調到元寶山區民族中學做門衛。於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又被綁架,同年九月被非法判三年半徒刑,二零一二年初被劫持到內蒙古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對於像楊桂芝這樣的「身為教育工作者」非法判刑,並進行暴力洗腦,無疑是中共的「邪勁」與「惡性」與善良不共戴天。對善良的教育工作者的判刑,凸顯中共的邪惡和恐懼。
楊桂芝因為修煉法輪功顯得非常年輕,看起來像四十歲的人。她為人正直、善良。楊桂芝原是赤峰市元寶山區五家中學校長,是德才具備的好教師。因為不放棄信奉真、善、忍,屢遭邪黨迫害,曾經被降級撤職調離原學校。楊桂芝才思敏捷,專業素質好,然而邪黨剝奪了她教學資格,後來在元寶山區民族中學做門衛。四十幾歲的中學校長,有了成熟的工作經驗,正是發揮熟練的專業技能的黃金年齡,然而因為堅信真善忍的做人原則,卻被中共惡徒放在門口做門衛,無疑是在貶低、羞辱善良人的人格。因為堅持信仰,連門衛也讓不讓做了,開除了工職,投入了監獄。此時此刻,楊桂芝正在內蒙古女子監獄遭受迫害,為了達到其邪惡的目的,內蒙古女子監獄用盡其流氓卑鄙的手段,進行折磨、禍害這些主流社會的優秀人才。
* 赤峰巴林左旗教師吳國輝遭酷刑凌虐 生命垂危
內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教師吳國輝,二零一一年九月十四日上午被非法庭審,被非法判三年半徒刑。現在被非法關押在呼和浩特女子監獄,被迫害得患貧血,心臟病症非常嚴重,走路異常困難,家人去探視時,她被兩個犯人架著走,勉強走幾步,連接待室都走不到。
吳國輝遭到女子監獄男獄警康建偉的酷刑折磨,康建偉擄著吳國輝的頭髮從床上拖到地上,用電棍電擊,姓劉的獄警對她拳打腳踢,讓她自己站起來,起不來就在水泥地上躺著,她無力站起來,就在地上躺了半宿,現在吳國輝被關押在內蒙古監獄管理局第一監獄醫院迫害,都不能翻身,骨瘦如柴,身上日夜帶著測心臟的儀器,時常昏迷。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吳國輝原是巴林左旗原福山地鄉的一名小學教師。認識吳國輝的人誰都知道,她一年到頭幾乎都在疾病的折磨中。從小得的風濕性心臟病、伴隨著氣管炎、膽囊炎、神經性頭痛、風濕病等多種疾病,經常是上班時病倒在學校一躺就發一天昏,經常由丈夫騎自行車接送,無論刮多大風下多大雨,都得往返二十幾里路接送她。
自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三日,她開始修煉法輪功,學煉法輪功不久,全身的病全都痊癒了,人從此變得精神樂觀,生活中、工作上處處按「真、善、忍」要求自己,不再與人爭鬥,和同事、親戚、鄰里和諧相處;工作上兢兢業業,任勞任怨。
現在吳國輝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監獄因不放棄法輪大法修煉,被迫害的奄奄一息,被迫害出子宮癌症狀,醫院給內蒙古女子監獄下了病重通知,家人要求放人,女子監獄要立會研究,駐呼和浩特女子監獄的檢察所人員以吳國輝不「轉化」、「頑固」為由,阻止立會,不讓放人。
* 趙淑貞遭長期灌食迫害
畢業於中國政法大學的趙淑貞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一日,趙淑貞被惡警從赤峰紅山看守所裏禁閉室的鐵籠子裏拖出,劫持到呼和浩特市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在呼和浩特的武警醫院體檢時,她雖然被檢查出肺結核,仍被送到內蒙古女子監獄迫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趙淑貞被發到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之後,絕食鳴冤,女監把她關在二監區最惡的牢頭獄霸監舍,由號長袁鐵明(出了名的獄霸)看管趙淑貞。一天,副監獄長倪融香帶著幾十名警察來到監號,說:「我就不信不吃的,今天我給你灌下去。」然後就讓犯人把趙淑貞弄到醫務室,把趙淑貞弄躺倒在地上,一群人按住四肢和頭,用一根筷子橫著用力壓住兩個嘴角,嘴就閉不上了,倪融香把泡水的米飯往嘴裏倒,用筷子往下捅,在嘴裏到處捅,口腔許多處被捅破,嘴角被撕裂,造成口腔潰瘍。
女監又把趙淑貞弄到監獄醫院迫害。監獄醫院的陪護都是犯人,有的是有內部關係的才可來這裏做陪護,不下車間勞動,減刑還快。他們給趙淑貞輸不明液體,趙淑貞就拔管子,他們就再扎,大罵。給趙淑貞灌食,這些犯人把趙淑貞大字形捆綁在床上,在鼻孔插管子灌流食,灌下去就嘔吐出來了,這些犯人就用手紙、抹布圍在趙淑貞脖子周圍,讓嘔吐出的東西順脖子往身體上流,不給擦。罪犯蔡明英時常打罵趙淑貞,顧嫵墨罵趙淑貞。
趙淑貞常年被關小號,被看管不許見人,不許上廁所,不許洗漱,大小便只能忍著,只能在犯人都出工時,人都不在了才可上廁所、洗漱。趙淑貞只好控制喝水來減少上廁所。趙淑貞每走一步都有人緊跟著,不許去洗澡間洗澡,只能在廁所裏與有傳染病的人一起洗。不許去庫房拿自己的衣物,只能由別人代取。
趙淑貞已出獄,但家已破,沒了生活來源,幾年來,北京特務還變換著身份騷擾其親屬,監控趙淑貞電話。
* 中學教師思沁長期在禁閉室裏被毒打、折磨、羞辱
法輪功學員思沁是赤峰平莊高中教師,被投入監獄時三十出頭,長期在禁閉室裏被毒打、折磨、羞辱。內蒙古女監利用的惡犯是殺人犯袁鐵明(無期徒刑)、盜竊犯曹桂香(死緩)。直接參與迫害的是監獄長倪融香,監區長肖潔、吳桂琴,獄警王延文、郭麗清等。思沁一到女監就被關小號,在無人居住的一樓給開個小號,不許思沁上廁所,不許洗漱,得聽包控她的犯人安排。窗子被糊上報紙,對外謊稱這裏關押的是傳染病號,其目地是掩人耳目進行秘密迫害。
思沁被弄到禁閉室罰站,晝夜不許睡覺,牢頭獄霸袁鐵明,被調去毒打思沁,袁鐵明揪住思沁的頭髮,左右搧耳光,打得思沁兩眼冒白光,頭髮一縷一縷的被就揪掉。思沁的腿腫脹的不能彎,腳腫的鞋襪脫不下,锃亮,後來脫皮,只能穿四十二號男式拖鞋罰站。九個犯人輪班看著思沁不許睡覺、必須站好,站不好就打,揪著頭髮搧嘴巴,腿腫的站不住,就揪著脖領子罰站。罰站三十七天,人已不行了,有生命危險,才改為每天罰十六小時,一直罰站半年多。整個夏天,不讓洗臉、洗手、洗頭、刷牙、換洗衣服等。
* 養殖業主郝平歷經暴虐摧殘
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城郊鄉曲家溝村法輪功學員郝平與丈夫劉福安都修煉法輪功,曾是優秀的試點養豬專業戶,紅山區城郊鄉龍頭企業,電視台還對他們作過報導。他們的豬場飼養幾百頭豬,三十多間豬舍,還養有名犬、良種狗。
劉福安、郝平夫婦自從學了法輪大法,更是處處為人著想,做生意從不傷害別人,都是自己配飼料,從來沒有病豬死豬蒙混騙消費者的事。
有一年的一個三九天,劉福安上山時看到一個三面有牆、沒有屋頂的破房框子,裏面都是雪,搭著一個小炕,上面四根木棍支起一塊塑料布,裏面蜷縮著一個老人,髒得像黑球似的,不停地打著哆嗦,鼻涕不停地流,貓著腰直不起來。劉福安就把老人領回了家。王佔久的孤寡老人一直被他們夫婦贍養了七、八年。後來郝平被綁架,家人就給老人買上被褥、碗盆、菜刀,又買上雙份的棉衣、單衣,還給他帶上五千五百元錢送他回家。幾個月後老人又回來了,見到劉福安高興得不行,說再也不走了,這才是他的家。可不久劉福安也被綁架,老人嚇得不敢回來,最後抑鬱而死。
劉福安、郝平夫婦因為修煉法輪功,屢遭迫害。郝平被非法判刑七年,在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郝平被晝夜罰站,被惡警指使的犯人毆打更是常事。一次,犯人李穎把郝平從上鋪床上拽下來,大胯骨被摔壞,腰、胳膊不能動彈。
郝平強制長期受到包控犯人的欺負,責罵,虐待,不讓出門半步,被剝奪一切人身自由權利,包括吃飯穿衣,寫信,控告申訴權,自己的東西自己不能掌管,都由包控人包攬,任她們踐踏,虐待。二零零四年七月三十日因胃痛,郝平不能下床,犯人李穎晚上九點把郝平像拽麻袋一樣,把郝平拽下床,郝平腰,胳膊不能動彈,郝平光著腳站不起來,另一個犯人賀國花打郝平耳光,三十一日在郝平腰、胳膊傷不能動,在床上休息時,她們把郝平床板給撤了、拿走,使她暈睡在地上四天,開始地上還有個小單子,後來她們把小單子也撤走了。組內犯人責罵都成了平常事。二十四小時罰站、不許睡覺、站著不許靠牆,稍有晃動就踢打,長期強行逼迫聽他們顛倒黑白、歪曲事實、製造的污衊大法的謊言。往耳朵裏灌,必須聽,不許人有思想自由。惡警三班倒,不停息的摧殘法輪功學員的意志,郝平絕食抗議。法輪功學員沒有犯罪,郝平不穿罪犯的囚服,邪惡就給法輪功學員扒光衣服,只剩下短褲,不許睡覺,把床板撤走,把被褥、衣服搶走,讓郝平日夜在地上,來例假的血都變成了黑紫色。
郝平絕食已四天,還被逼迫擦玻璃。在絕食第二十三天時,忽然暈倒在地。
* 企業主、飯店老闆被迫害的身心傷殘
赤峰市元寶山區女法輪功學員楊洪利,與丈夫經營著規模著很大的連鎖店,是同行業的實力派,是個富商。在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七日在元寶山區西露天被西露天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平莊看守所,楊洪利被元寶山區法院非法判刑7年,於2005年3月27日被綁架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在內蒙古女監遭受迫害後,身體極度虛弱,出獄後還沒有完全恢復。
赤峰市元寶山區女法輪功學員謝豔帥,被非法判刑前經營著一個飯店,因為按真善忍的標準經營,不坑不騙,生意紅火,收入頗豐。二零零五年一月十七日在元寶山區西露天被西露天派出所綁架,被非法關押在平莊看守所,謝豔帥被元寶山區法院非法判刑7年,於二零零五年三月二十七日被綁架到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在內蒙古女子監獄,謝豔帥被折磨、摧殘強制洗腦,身心備受摧殘。
* 醫院護士李丹遭重刑迫害
李丹,女,年齡約三十八、九歲,原赤峰市元寶山區醫院護士。醫院職工稱李丹是醫院的「兩花」。稱醫術之花,意思是醫術高明。「院花」因李丹貌美出眾而得名。同時,李丹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然而,自罪惡的江氏集團打壓法輪功以後,李丹的人生轉入了一個一般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過程。
二零零一年八月,李丹被非法抓捕,被非法關押在喀喇沁旗看守所。二零零三年李丹再次被非法抓捕,從外地遣回原籍,被非法判重刑。李丹從洗腦班走脫,一直流離失所。 李丹被開除,不僅家被迫拆散,又遭惡黨公安在全國進行非法通緝,欲重金懸賞惡意舉報者。二零零九年春夏之交,李丹被元寶山區公安馮小虎等人從吉林非法抓捕,後被非法判刑七年半。現在在內蒙古女子監獄遭迫害,因為邪黨的封鎖,得不到被迫害的詳細材料。
* 紅衛礦職工於鳳傑、張麗梅、何瑞芳、魏鳳英、張紹雲遭受強制轉化迫害
法輪功學員於鳳傑,女,四十多歲,內蒙古赤峰市紅衛煤礦職工。於二零零一年被惡警綁架非法判刑四年。在二零零三年被轉往呼和浩特市郊小黑河地區的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迫害。二零零二年夏季,於鳳傑堅持煉功被監區長肖潔用電棍電擊。
二零零三年五月十日監獄突然對於鳳傑瘋狂摧殘,把她單獨關進終日不見陽光的小屋內,由六七個罪犯輪流監視,晝夜不許於鳳傑睡覺。正值「非典」監獄封閉期間,獄警不能回家,住在獄內。以專門洗腦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王延文,分管迫害法輪大法的監區長吳桂琴為首的惡警們,晝夜輪流的逼迫,叫罵,不停的用電視放污衊大法的光盤,聲音又特別大,上下樓都能聽的見,夜裏都休息不好。惡警對於鳳傑強制洗腦幾個月,不許出屋,上廁所由專門監視的罪犯看著,不許去食堂打飯,不許到庫房送取東西,不許出去晾曬衣服;洗衣時有人專門監視,必須在洗漱間沒有人時才行。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遷往呼市郊區帥家營,因為新監獄沒有陰暗的小屋,於鳳傑就被分配到陰面[北側]的監室。室內沒有洗漱設施,只有一個像火車車廂裏的廁所一樣的小廁所,僅能蹲下一個人,角上也只有一個只能伸進手去洗洗手的小水池,水龍頭的水非常小,用一個牙缸接水都很困難,可是邪惡之徒就讓於鳳傑在這樣一個小廁所裏洗漱,洗衣服,不准出去晾曬衣服,也不讓於鳳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去公共洗漱間。監室內只有床上的被褥,其餘用品一律放在倉庫,每人每天幾次放進去再取出來,但不允許於鳳傑等法輪功學員進出,只能由別人代。總之不准法輪功學員出門一步。
法輪功學員張麗梅,內蒙古赤峰市紅衛煤礦職工。於二零零一年被邪惡綁架非法判刑八年。為證實自己無罪,在清點犯人時張麗梅她們站在隊伍裏沒有報數,因此被二十四小時罰站不允許睡覺,罰吃窩頭,在這種情況下,包控她的惡犯苑喜梅等不但對她打耳光,揪頭髮,辱罵,用腳踢,還用掃床的竹板打她的頭,手,胸部,胳膊打得一道一道血印和青紫疙瘩。張麗梅無法見到隊長便絕食抗議,苑喜梅等人不但不收斂惡行,反而開始變本加厲的折磨,用長針扎她的臂部,大腿內側,聲稱這是監區長的意思,帝文燕隊長和白桂榮讓她們幹的,她說隊長說打留一口氣就行,白隊長說了讓我包控你,你死定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以後我天天會這樣對待你的。因張麗梅長期被包控、迫害,並給她用酷刑,用鋼針扎她大腿內側,扎得鮮血直冒,慘不忍睹。
魏鳳英(被非法判三年)、何瑞芳(被非法判四年)、張紹雲(被非法判三年)這三人都是內蒙古赤峰市紅衛煤礦職工,在內蒙古第一女子監獄的禁閉室裏都遭受罰站、不許睡覺等摧殘。
* 田芳等遭受的摧殘:煙頭燙、電棍電……
田芳,二零零四年九月十二日被非法送到呼市女監, 男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田芳威脅恐嚇、搧耳光,打腳心、手心,用煙頭燙鼻子和嘴。因邪惡的花招不見效,田芳不放棄信仰,惡警就對田芳下了毒手,他們把田芳關進黑黑的衛生間,裏面惡臭、潮濕,讓詐騙犯、貪污犯狠毒的迫害田芳。只要田芳說還煉,她們就打她、擰她、往頭上澆涼水,說讓田芳清醒,讓田芳長期光著腳。田芳受盡折磨,被迫害的全身青紫,腳腿不能站立。被扒光衣服推到寒風中罰站、用煙頭燙臉、電棍電、用刷廁所的刷子刷她的嘴,打耳光,等等。
惡警們有時自己動手,有時指使犯人行惡,因以減刑作為獎賞,死緩犯曹桂香是最積極的配合者惡警。一次田芳在監舍煉功,她拿起掃床刷使勁打田芳的手腳、膝蓋,被打過的地方馬上就腫起了硬硬的大包,很久都不好。詐騙犯趙琪非常陰險,總是無端挑撥是非,無中生有,教唆全組人員對田芳拳打腳踢,頭臉,打得田芳鼻青臉腫。一次,一組犯人對田芳行兇,將她雙手雙腳捆在一起,扔在地上往床底下塞,塞不進去,就用腳往裏踢,像踢麻袋一樣,田芳的腰,手、胯骨都被硌破了,然後又把床板抬出去,不讓她睡覺。惡徒為阻止田芳發出聲,用擦腳毛巾,擦廁所的抹布堵田芳的嘴,捏鼻子,她所遭的痛苦使她飯也吃不下,覺也睡不了。包控的都故意把饅頭攢起來,扔到地上多少天。
由於田芳不報數,惡警們對田芳更是下毒手,惡警經常把她銬在床上,從早五點到晚十點,蹲不下站不起,還不讓出動靜,稍有聲音就讓幾乎全組人都上來打她。幾乎全組人員對田芳拳打腳踢,不顧頭臉,打得田芳臉鼻腫得像個饅頭一樣。在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末,田芳因拒穿囚服,惡警們就指使犯人強行給她穿,田芳再次拒絕,惡徒就說:不穿囚服就甚麼也別穿!她們就給田芳扒光衣服,還故意把前後門窗大開,讓她站在寒風中,凍得她渾身哆嗦,還問她冷不冷,一群惡人冷嘲熱諷之後,偽善的惡警郭麗清出場了,她假裝心疼的勸田芳穿衣服,田芳說,她沒犯法,不穿!郭麗清就說那你穿上自己的衣服吧,然後讓跟她走。她就把田芳領到獄內的「轉化」班,那裏有多名惡警,有的充當打手,有的扮演偽善的角色。
看田芳怎麼勸都不「轉化」,就下黑手了,惡警劉剛用竹把的掃床刷狠狠的打田芳的腳心,他還用電棍電她。一個從保安沼來的張姓惡警還用煙頭烤田芳的臉,然後還瘋狂的獰笑。在那裏只要田芳拒穿囚服,惡警們就把她銬在床欄杆上雙腳不能著地,非常痛苦。為反迫害,田芳絕食抗議,那些男女惡警們就一齊上,一個女惡警甚至用手指去摳田芳的嘴。
* 教師李雪遭洗腦迫害
法輪功學員李雪是赤峰的一名教師,因說自己沒有犯罪,不配合邪惡誣蔑大法,遭到獄中惡警的踢、打、電棍電擊,又被關入禁閉室,關進廁所折磨。因李雪就是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惡警就逼迫去掏大糞。李雪經常遭打罵,有的包控惡犯故意製造矛盾,誣陷法輪功學員,就藉機打罵法輪功學員李雪。
* 原赤峰畜牧局職工崔月秋遭受洗腦迫害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六日上午九點左右,內蒙古赤峰市紅山區公安分局布仁和一個姓徐的等多名惡警,在九中小區二路站點綁架了崔月秋,隨後抄家,搶走私人財物。崔月秋被秘密判刑三年半,現被非法關押在呼市女子監獄所謂的「攻堅組」遭受迫害。
* 技術監督局科員劉智慧被殘酷折磨
劉智慧是赤峰敖漢人,大學學歷,技術監督局科員,二零零一年夏天被綁架,當時才二十多歲,被非法判刑四年。在內蒙古女監被關入禁閉室迫害,長期被剝奪睡眠,長期被罰站 ,雙腿腫脹,不能站立。
* 王霞被迫害成了一具骨架
巴盟臨河法輪功學員王霞,被非法判刑七年,關在內蒙女子監獄。因不放棄對真善忍的信仰,長期遭受非人摧殘,惡徒在對「轉化」王霞失去耐心後,曾叫囂「把她扔到太平間,直接火化算了」。
受迫害前的王霞 | 二零零四年王霞被呼和浩特市女子監獄迫害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 |
王霞以絕食抵制殘害,罪犯溫玉榮在禁閉室裏打王霞。禁閉室在一個約兩三平米的小平房,沒有窗子,一個昏暗的小燈,沒有床,行李放在陰濕的水泥地上,絕食的王霞就被關在那裏,監區長帝文豔、烏日寧去看時,就暗示犯人打王霞,並說等她們走了再打,王霞如果告發,你們就說王霞撒謊。
王霞被惡警長期綁到床上無法活動,灌食管長期插著。就這樣,王霞絕食了兩年,惡警灌食了兩年。後來,王霞被送精神病院遭受摧殘,導致記憶喪失。在監獄醫院王霞被毒打、電擊,陰道被插入掃帚把進行性侮辱、被惡徒將大頭針釘入指甲中、長期雙手雙腳綁在床上任由犯人打罵、灌尿、高瓦數燈長期照眼睛,王霞被迫害得瘦骨嶙峋,奄奄一息,被稱為骨架、植物人。
在獄醫認定王霞只能活兩三天的情況下,二零零四年六月二十九日,王霞被送回家。在路上,惡警還給王霞輸了不明藥物,回家幾小時後,王霞就出現生命危險,雖經搶救脫險,但常處於重度昏迷之中。王霞被投入監獄前體重一百一十多斤,昔日年輕漂亮的姑娘被抬回時成了一具活著的骨架,僅剩四十多斤,一動不能動,記憶喪失,成了植物人。
王霞回家一個星期後,又頑強地活過來了。當此事件被國際媒體廣泛報導後,面對善良人們的關心與譴責,毫無人性的臨河「六一零」及當地司法、公安不法人員又一次將她投入內蒙女子監獄迫害。
* 法輪功學員計國敏、李慧遭酷刑折磨
惡警幾天幾夜不讓計國敏睡覺,甚至男幹警用煙頭燒烤她的鼻子和嘴,用電棍在她眼前繞來繞去,幹警對她們耍戲並且動用暴力拳打腳踢。李慧因不報數被二十四小時罰站,不許睡覺罰吃窩頭,李慧絕食抗議數日後情況下,被四樓組長圍打直至打昏死過去。
* 興安盟梁立新女士遭受的種種迫害
內蒙古興安盟突泉縣五十八歲的梁立新女士,修煉法輪功後,多種頑疾不翼而飛,卻不斷遭受中共當局的迫害,被非法勞教二年半、非法判刑七年,遭受了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梁立新女士說:「我在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監獄被非人迫害五年零九個月後,於二零零九年十月二十三日被釋放回家。回家後,我在去買東西的路上,偶然遇到當時參與給我判刑的突泉縣法院刑事庭庭長董慧,董慧看到我時吃了一驚,問我:你怎麼還活著?董慧給我講:當時突泉縣六一零、國保大隊、公、檢、法、司定的判你十年,要下大力度把你迫害死。」
二零零五年四月,梁立新被突泉縣法院判刑七年,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監獄迫害,被非法關押在二監區,當時主管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是翟國仙、包組幹部郭立清。那裏的惡警們利用猶大給洗腦轉化,在關押期間法輪功學員被強迫做奴工,每天早上五點出工,晚八、九點回來,每天幹十三個多小時活(做方頭巾穗),晚上利用犯人包夾不讓學員睡覺,每天到下半夜一點多才讓休息一會,早上五點又出工。梁立新被迫害的身體沒一點力氣,連上床力氣都沒有,就這樣惡警還不讓休息,照常出工。
在二監區,梁立新遭受半年多迫害,二零零五年一月惡警們把各隊學員有七、八十人集中起來,被送到一個洗腦轉化基地,利用猶大給學員灌輸邪悟思想,又把學員分成幾組用各種欺騙、惡毒方法強迫轉化,並強迫每半個月寫一次思想彙報,實施惡毒的精神迫害。
在內蒙古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中,丁秀雲(赤峰林西教師)等熬不過酷刑迫害,被迫妥協當了幫教。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