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連市監獄位於大連市姚家看守所西側,與看守所緊鄰。現任大連監獄監獄長是去年初從大連矯治所所長(原大連教養院)調任的郝文帥。郝文帥在任大連教養院院長期間,一直緊跟中共邪黨,積極配合大連市政法委、六一零(中共專門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慘無人道的迫害法輪功學員。
據報導,大連教養院對外宣稱「教育、感化、挽救」,實質上是血腥打壓。一方面,院方請來電視台的記者,逼洗腦後被轉化的人唱歌、跳舞,談所謂「轉化」後的體會,搞輿論造假,愚弄群眾;另一方面,動用鐵銬、高壓電警棍、三角皮帶等刑具對拒絕洗腦的法輪功學員進行酷刑迫害。
郝文帥自一九九九年至二零一一年初,是大連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臭名昭著的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虐待、酷刑折磨令人髮指,卻被中共邪黨評為全國「教育轉化」的「先進集體」。郝文帥在大會小會上反覆叫囂「只要能轉化,用甚麼辦法都行」。在他的直接指揮下,大連法輪功學員陳家福等被迫害致死;曲輝等被毆打致殘;宮學琴母女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數百名法輪功學員遭酷刑迫害、奴役和強制轉化。
據「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二零零四年八月十日公告,郝文帥是首批被「追查國際」發出追查通告的中共官員之一。
郝文帥任大連監獄監獄長一年的時間,又聞他與大連市政法委、六一零相互勾結,在監獄出現邪悟者與公安特務假冒法輪功學員與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交流、切磋,實際是探風,並做所謂的「轉化」(即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
下面主要揭露郝文帥在大連勞動教養院期間所犯下的罪惡。
(一)震驚中外的「三一九事件」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連勞教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強制「轉化」,下午,救護車載著氧氣袋一輛輛地開到了院子裏,一大批管教拎著充足了電的電棍,有的管教喝得酒氣熏天,嚎叫著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毆打。
在院長郝文帥、副院長張寶林親自指揮下,各大、中隊長們親自赤膊上陣,全院警察幾乎全部出動,使用各種暴力、酷刑等殘酷手段,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逼寫「四書」。他們把法輪功學員關在一個房間裏,然後逐個帶到另一個房間裏,逼著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在轉化書上簽字,並強迫法輪功學員用污穢的語言罵自己最尊敬的師父與法輪大法,如果不從,就用電棍過,用橡皮棍打。
走廊裏,高音喇叭放著刺耳的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的威脅恐嚇聲,啪啪的電棍聲,打手的嚎叫聲,被打者的慘叫聲,充斥了整個大樓。空氣中瀰漫著被電棍電擊皮肉燒焦後散發的焦糊、腥臭味,被摧殘過的法輪功學員橫七豎八地倒在走廊裏,渾身是傷,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
在女隊,姓高的大隊長領著副大隊長還有幾個警察,每個監室門貼上污辱大法師父、大法的話,然後地上每人面前一張污辱大法師父的話,叫在上面簽字,罰九十度大彎腰。如不簽,就拖出去用電棍電,強制脫去外衣,只穿內衣,專電臉部、乳房、陰部。有兩位法輪功學員被電的滿臉是水泡,廣播裏放著污衊大法的歌,有兩個女法輪功學員被摧殘得從五樓跳下了,一個名叫於麗鑫的二十七歲未婚姑娘,當場死亡;另一個叫薛楠的二十二歲姑娘,斷了二根肋骨住院了。這兩位女法輪功學員的遭遇完全是中共惡警對她們的身體和精神的野蠻摧殘造成的。
惡警小王軍、大王軍、蔣儀(女)等人把法輪功學員按倒在地,有的騎在學員身上,有的按住學員的頭,有的用電棍打、電擊法輪功學員。惡徒們為了強制一位姓苗的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對她的迫害持續了二十多個小時。邪惡之徒在三月十九日這一天的暴行,造成法輪功學員一死一重傷。這就是震驚中外的「三一九事件」。一百多名男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電擊,數百名男女法輪功學員被酷刑迫害。
然而,大連教養院的有關責任人至今仍沒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規的處置。而副院長張寶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法輪功學員時,幸災樂禍地說:「你看你那個熊樣,就是打輕了。」張寶林經常魔性大發時說,「你們不說邪惡嗎?我就是邪!我就是惡鬼!」院領導都如此,可想其手下如何了!教養院警察經常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江澤民說打死白死!打死你們不犯法。」
(二)被迫害致死的大連法輪功學員
在大連教養院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陳家福、劉永來、孫蓮霞、王秋霞、於麗鑫、鄭魏。
被活活打死的王秋霞
王秋霞,女,四十八歲。警察為使她「轉化」,唆使犯人威逼、恐嚇她,長時間不許她睡覺。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個人拖到儲藏室,扒光衣服,被二十多個勞教人員圍打。據調查,王啟娥、曲環、修月、姚慧、張雪梅、連旭等人參與了毆打,是用鞋和裝滿水的可口可樂瓶子打,王秋霞奮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齡月(此人是教養院前院長於德勝的大兒媳,於德勝因經濟問題已被開除。)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警察馬××領來醫生,王秋霞已經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正常皮膚色,全身呈黑紫色,頭部器官嚴重變形。在家屬的一再交涉下,教養院賠了七萬元(大連市司法局副局長郝寶昆向某單位勒索的錢,郝寶昆是大連地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元凶)。
被酷刑虐殺的劉永來
二零零一年七月六日晚,年僅三十六歲的大連法輪功學員劉永來被大連教養院活活打死,卻被教養院誣陷為「自殺」。
二零零一年六月四日,喬威、朱鳳山、景殿科為首的獄警,把法輪功學員劉永來和叢偉衣服扒光,用手銬銬在一起,兩人身後各有六根警棍,電擊頭、後背、大腿、陰部、兩肋和脖子等部位。電擊使他們身體劇烈扭動,手銬越勒越緊,勒進肉裏。惡警又把劉永來雙手反銬,用兩把椅子壓在身上,上面坐兩個犯人,六個犯人用六根警棍同時反覆電擊,致使他全身痙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充斥整個大樓。惡警又強迫劉永來坐電椅子,持續電擊近三小時。
六月底,惡警把他吊銬起來,用鐵鉤把他的嘴角勒開,用拖布桿捅嘴,用皮帶、警繩勒嘴,他嘴角裂開了三、四釐米的大口子,無法進食。
七月六日半夜,劉永來被迫害得不能行走,無法說話,但他還是盡最大努力用搖頭表示決不放棄修煉。惡警又把他拖出去繼續吊銬。第二天清晨教養院放出謠言說:劉永來打掃樓梯衛生時跑到樓上「跳樓自殺」了;後來又造謠說:他在去拔草時上樓「跳樓自殺」的。
劉永來的遺體被迫害得面目皆非,後腦塌陷,一條腿已斷。為儘快銷毀證據,教養院給家屬施壓,假意保證說會給經濟賠償等。火化後,大連教養院院長馬上推翻承諾,說教養院沒有這個先例,不能給賠償。
家屬要求就劉永來的死追究相關人員的刑事責任,為弄清死因要求調看當日的監控錄像、見目擊證人、看事故現場,均被教養院拒絕。家屬四處奔波,狀告無門,市政府、人大、司法局、監獄管理處等部門上下包庇,互相推諉、搪塞,意圖掩蓋真相,教養院更是閉門不見。律師都用同情的口氣說:上面有令,不准給法輪功做任何辯護。
劉永來死後,他妻子(法輪功學員)被非法勞教一年半,送往馬三家教養院。他父親、岳父在悲憤中離世。剩下十二歲的女兒無人照管。
陳家福被迫害致死
陳家福,男,終年四十一歲,大連輕工學院教師,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四日被非法勞教,被劫持到大連市教養院。在被非法勞教期間,陳家福僅因為開會時閉眼,被警察從座位上拽出毆打,副院長張寶林對其左右開弓搧臉蛋,拳腳並用,猛擊其頭部……院長郝文帥在台上高喊:「讓他跪下!」於是眾警察強拉硬按逼陳家福跪下,並加戴手銬直至二小時後會議結束。後張寶林交代陳家福所在大隊大隊長說:「回去收拾收拾他!」。
陳家福為堅決抵制暴力「洗腦」的摧殘迫害,於二零零一年七月一日(或二日)被大連市教養院迫害致死。
於麗鑫被迫害致死
於麗鑫,一位二十七歲未婚姑娘。二零零一年,大連教養院步瀋陽馬三家的後塵,對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了流氓卑劣的迫害,從外地來的非法的幫教團,四月十五日召集大連教養院女隊警察秘密開會,策劃方案,進一步對拒絕轉化的大法女弟子展開迫害。
女隊管教到處張貼了許多誹謗大法師父和大法的紙張,有的被法輪功學員撕掉,當晚全體法輪功學員被體罰,獄卒們開始毒打法輪功學員,他們邊打邊讓法輪功學員罵師父,強制在誹謗大法的紙上簽字,拒絕者便會遭到數名惡警和刑事犯人的毆打,有的被潑冰水後再用四─五根大長電棍長時間過電,法輪功學員丁紅、董桂豔、張靜的頭上、臉上、脖子上到處布滿了透明的大黃水泡,丁紅整個後背全部電破,教養院計劃連整三天三夜,不聽從就罰她們撅屁股,兩手抱頭,腰九十度彎下,撅不好就拳打腳踢,有的女獄卒穿著高跟鞋踢法輪功學員,再不服從就用電棍過法輪功學員的脖子,許多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過得傷痕累累,獄卒們折磨法輪功學員整整一夜。於麗鑫雙手被綁在腦後,身體成九十度彎曲,被踢打和電擊後脖項。
第二天,二十日中午,她和薛楠被帶進位於五樓的一個房間,強迫她們打掃房間。教養院所有房間都有鐵欄杆,唯獨這裏的窗上沒有欄杆,被帶進房間不久,她和薛楠從五樓的窗戶「摔下」,於麗鑫當場死亡,薛楠被摔成重傷,斷了二根肋骨住院了。
由於大連教養院嚴密封鎖消息,於麗鑫被迫害致死的真相一直沒有澄清。請良知尚存的目擊者曝光迫害真相。
孫蓮霞被迫害致死
大連市法輪功學員孫蓮霞在二零零零年秋進京上訪途中被警察非法抓捕,因堅修大法,被非法送進大連市勞動教養院。為了抵制邪惡的迫害,她堅持絕食抗議二十六天後,於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離開了人世。
一位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三日「懷念同修孫連霞」的文章在明慧網發表,她說:「我和孫蓮霞是在一起做大法工作相識的,直到她離開人世之前,我們幾乎一直在一起。我先被綁架進教養院,大約六十天左右,她也被綁架進教養院。在孫蓮霞被關進教養院期間,家中二位老人(公公、婆婆)相繼去世,她雖然承受著失去親人的打擊,但堅修大法的心絲毫沒有動搖,正好和我又住在一起。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八十多名法輪功學員集體絕食抗議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血腥迫害,惡警像熱鍋上的螞蟻,裏走外竄,軟硬兼施,一會偽裝白臉又哄又勸,一會兒露出原形又打又罵,實在不行就用插管灌食來迫害法輪功學員,每次都是由兩人把法輪功學員按在椅子上坐著,一個人插管,一群助威,連推帶罵,這樣由二天灌一次到一天灌一次,又增加到一天灌二次,特別是有一個女惡醫覺得用細管插不解恨,特意去買一條比筷子還粗的管子套上漏斗往裏倒,每次灌食長長的走廊裏都迴盪著惡警們的吼叫聲和法輪功學員們痛苦的嘔吐聲混雜著,那種場面真是慘不忍睹,有個善良的女警因實在難以入目,跑到一邊偷偷落淚。
絕食一週以後,孫蓮霞因遭插管灌食,鼻腔、食道全部發炎,蒼白的臉上,兩鼻孔因流血、流膿長了一層厚厚的鼻瘡把鼻孔糊死,她只好用嘴喘氣,而氣管、喉嚨發炎又不斷地吐痰,吐得都是血、膿,以至一天一卷手紙都不夠用。換上了粗管,再也插不進管了,甚至往嘴裏灌食都很困難。
大概在第十七、八天的夜裏,孫蓮霞腹內腸子絞勁地疼,像五臟都在挪位,她疼得昏了過去。夜裏,別人都在鼾睡,她沒有驚動任何人,因為她們這十個人是被隔離在儲藏室裏,睡在地上鋪的草墊上,並且警察不許任何人接近她們。天漸漸地亮了,孫蓮霞醒了過來,在她的眼裏她似乎死過一次了,就像睡了一大覺。
第二天我們又被照舊強迫坐在一個十釐米高,直徑二十釐米的小圓凳上,雙手背後,坐在房間的角落裏,由一個女犯專門看管不許說話。
孫蓮霞枯瘦得只剩骨頭,面部有些浮腫,走起路來直打晃,警察強行把她帶到衛生院,在孫蓮霞抗拒的情況下,警察強行給她戴上銬子,給她打進四個吊瓶。從鼻和嘴都灌不進食,警察只好找一個女犯用小勺強行灌食,就這樣她一共堅持了二十六天。
惡警們沒有辦法對付這幾個人,只好又採取分散的辦法把她們插到各班室裏,孫蓮霞被分在三樓三室。
孫蓮霞停止絕食後,她隨和地和大家吃了第一頓飯,雖然吃得很少但她怎麼也沒想到飯後竟然頭重,頸軟,抬不起頭來,雙手顫抖。
第二天早飯後七點,警察強迫大法學員跑操,孫蓮霞沒有下樓,惡警中隊長隋子強大聲喝道:「孫蓮霞為甚麼沒來?」有大法學員說:「她病啦。」他一邊強迫大法學員上樓去找,一邊惡狠狠地說:「抬也要給抬來。」
半小時過去了,那位大法學員下樓說:「孫蓮霞已經不能走了,並且站也站不起來。」隋子強聽後到了三樓強令孫蓮霞不准躺著,下地坐在馬札上。
就這樣孫蓮霞被強迫從七點三十分坐到十點三十分左右,就再也支撐不住,全身綿軟,骨架像癱下來似的昏了過去。隋子強看實在不行就叫了兩名女警,將孫蓮霞送到市中心醫院,第二天,也就是二零零一年一月十六日日,孫蓮霞去世。」
在絕食抗議的過程中,孫蓮霞一直遭受惡警、犯人最野蠻的摧殘迫害,就是在孫蓮霞生命垂危的最後二小時,惡警也沒有停止對她的摧殘,警察一絲人性都沒有,真是滅絕人性。
畢代紅被大連教養院摧殘致死
畢代紅,女,三十七歲,在遼寧大連船舶檢驗局工作,修煉前患有頭痛、腰椎間盤突出病,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健康,一身輕。一九九九年大法蒙冤後,畢代紅多次去北京上訪,說明大法真相,因此遭到非法抄家、罰款等,並被單位強迫下崗,失去了工作和生活來源。
二零零三年一月,畢代紅在講真相時,被人舉報,遭到旅順龍王塘派出所綁架,被非法勞動教養二年,關押在大連勞動教養院,身心受到極大的傷害。
剛到教養院的第一天,畢代紅因拒絕脫光衣服搜身,勞教所警察竟指派一群犯人在一樓男廁所外將她衣服扒光,七、八個人對她圍毆,打得她全身是傷,波及內臟,多半個臉青紫,耳朵和兩眼被打傷。她被打倒在地後,犯人趙輝用腳狠狠的碾她的嘴,致使她嘴唇破裂,牙齒全部鬆動,腿被嚴重打傷,走路一瘸一拐的。最後又將她送到小號折磨。當她要求驗傷時,惡警根本不予理睬,一黃姓中隊長竟說「你不是自己撞的嗎?
三個月後雖外表的傷看不出來了,身體內部的損傷更加嚴重,畢代紅開始發燒、咳嗽,閉經,腹痛,病痛折磨得常常整夜不能休息,人明顯消瘦衰老。警察不僅不給其檢查醫治,還指派犯人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看管限制自由,小便失禁也不准許上廁所,並強迫她超負荷勞動,每包一、二百斤的豆子,樓上樓下一個人扛。
一個被指派看管畢代紅的犯人叫林春紅,仗著有警察撐腰,利用畢家救人心切,先後騙取畢代紅父母三、四千元人民幣。
後來在家人多次強烈要求下,教養院才不得不讓畢代紅去檢查,醫院診斷畢代紅患卵巢癌晚期,並告知最多還有二、三個月的時間。教養院為推卸責任,急忙通知家人辦解教。不但不給予賠償損失,還向其父母索要一萬元押金(後家人要回)。
畢代紅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離世。
殘疾人鄭巍被迫害致死
鄭巍,男,高度駝背,因堅信法輪功,被非法關進大連教養院進行迫害。期間,院方不但不同情他,反而對其進行非人折磨,侮辱取笑他。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在他被釋放不久便去世。由於消息被封鎖,在他去世一年後,記者才得到他的死訊。
李萍被迫害致死
李萍,女,四十多歲。警察們除了對她進行肉體迫害,還對她進行人格污辱,剃光頭髮,剪掉眼睫毛,拔陰毛,性騷擾……對這種卑鄙流氓行徑,打手們口口聲聲地說:「我們這是在為政府做事,我們才是做好人。」為了逼迫李萍放棄修煉,有一次,打手謝小莉在警察隊長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裏灌尿。
李萍自訴:「二零零三年四月九號,用擔架把我抬到大連教養院。四月十號,一個姓韓(音)的警察和兩個刑事犯,一個叫趙秀家(音),一個叫謝小莉(音),他們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強行、強暴灌食。用木棒撬開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兩顆,嘴裏還有活動的牙,後來掉了。還折磨我的肉體,把我捆綁在紙盒箱裏,長達一個月。拳打腳踢,踩手、踩腳、踩腿、踩肚子。用自來水沖我的臉。把我吊站在小號的欄杆上三次,昏過去兩次。對我性騷擾。強行拽奶頭、踩下身、做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動作。剪眼睫毛、把頭髮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蟲叮咬,把蟲子放在身體裏咬。在大連教養院期間一直被關在鐵籠子裏,躺在地上長達四個半月。」
在惡黨長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李萍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離世。
大連開發區農業銀行職員陳勇被迫害致死
陳勇,男,三十七歲,原大連開發區農業銀行職員。為人忠厚誠實善良,平易近人,身體健康。曾患胃病,一九九四年起學了法輪大法胃病好了;在單位裏工作積極肯幹,連續五年獲獎,評為單位先進分子,是個好職工,深得領導信任、同事們的好評。與鄰里相處和睦,認識他的人都喜歡他,在家裏他是個好兒子、好爸爸,好丈夫。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在大連開發區公安局辛副局長,政經保處苗副處長(女)、「六一零」趙謙策劃下,以莫須有的罪名「擾亂社會治安」將陳勇送到大連教養院非法勞教,在教養院裏不讓家人接見、不讓寫信、沒有人權、遭到毒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連教養院接到上級的通知對法輪功學員強行轉化。不轉化就毒打,陳勇因堅信法輪功,不肯轉化,被打得不省人事。
有天夜裏十一點多鐘,警察隊長喬威帶人對法輪功學員突然檢查,是衝著陳勇來的,把陳勇的褥子、被子都拆開想尋找甚麼進一步迫害的藉口,結果甚麼也沒翻著。
二零零一年五月份警察王軍帶領一幫刑事犯,把陳勇單獨帶到一個空房間,王軍令刑事犯劉勇(金州人,現已釋放在家)對陳勇下毒手,叫聲慘烈,他們怕其他人聽見,用骯髒的拖布堵住陳勇的嘴,用電棍毒打陳勇,原來健康的身體被打得傷痕累累疼痛難忍,茶飯不思。
在大連教養院裏,陳勇被傳染上了疥瘡。在教養院裏不讓學法、煉功,疥瘡越來越重,腿上爛了雞蛋那麼大的兩個坑,奇癢難忍,每天只能睡兩個小時覺。在大連教養院裏陳勇承受著常人難以想像的精神、肉體的折磨。
陳勇在大連教養院如此惡劣的環境下,寫下了為法輪大法平反、為法輪功師父恢復名譽的材料上交給管教李學軍。警察李學軍受到極大的震驚,慌忙把材料上報給教養院的領導,教養院把材料報到遼寧省公安局「六一零辦公室」,他們把陳勇列為堅定修煉法輪功的一類,放到嚴管班。在大連教養院陳勇被迫害成嚴重內傷。
二零零一年八月,大連教養院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又想出了毒招,把陳勇等二十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送到了遼寧省最邊遠的昌圖縣關山教養院。這個教養院條件很差,教養院利用犯人打人是出了名的,縣裏老百姓都知道。二十個人中有四個人被送到鐵嶺磚廠勞教所。
由於關山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嚴管,嚴密封鎖消息,使殘忍迫害的消息無法曝光,二零零二年一月三十日,陳勇在昌圖關山教養院慘遭迫害而死。
史紅波被迫害致死
大連法輪功學員史紅波在大連勞動教養院、本溪威寧營勞教所遭受酷刑折磨,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離世。家中七十五歲的老母親悲痛不已。
史紅波,男,原籍黑龍江省,四十二歲,在大連金州區開餃子館,他待人真誠厚道,秉承「真善忍」為人做事贏得了鄰居和顧客們信任和稱讚,餃子館的生意也越來越好。
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史紅波被大連西崗區日新街派出所警察綁架,被勞教一年半,於二零零八年十一月六日非法送往大連教養院迫害。史紅波在大連教養院二大隊遭受酷刑折磨,被迫害得出現心臟病、高血壓症狀。
二零零九年六月二十二,大隊長董閣奇等人用布帶、膠帶將史紅波綁成「大」 字型固定在床上(也叫「死人床」),惡警周厚明用電棍電史紅波的後頸處。二十六日,惡警董閣奇指使人將史紅波從床上解下,將其兩手臂分別銬在兩個床邊,身體呈飛機式,只有吃飯等時候才給解開手銬。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一日,大連教養院將史紅波等三名法輪功學員送到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所謂的「法制教育中心」(洗腦班)繼續迫害。
十月十一日,在明知史紅波已被迫害出心臟病症的情況下,副大隊長楊冬冬告訴中隊長王愛國:「想電他哪兒就電哪兒,只要當時不電死就行。」王愛國和中隊長張書仍用兩個電棍電擊史紅波的頸部,從頭電擊到腳、包括肛門等處,史紅波被電得倒地昏死過去。警察派一個患有肺結核很嚴重的犯人包夾看管史紅波。不長時間,史紅波被傳染上了肺結核,但獄警不予以治療,致使史紅波病情日趨惡化,生命垂危。
二零一零年四月一日,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害怕承擔責任,讓大連教養院把他送回金州家中。中隊長王愛國對史紅波說:「你可要堅持住,可別死在這裏,馬上送你回家。」
大連教養院的副大隊長何旭東等人用車將史紅波接出,何旭東說:「你要堅持住,別死在車上,直接送你回家。」到史家門口,警察看到他的母親走出家門,就一句話也不說,關上車門,急速開車離去,這時史紅波還未站穩。
史紅波被迫害前身體健康,體重九十九公斤。而被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和本溪威寧營勞教所近一年半的時間後,史紅波的體重只剩七十三公斤,在大連中心醫院和三院等處檢查出有心臟病,高壓一百八十,低壓一百五十,心律過速,腎和肺的功能也不正常。回家後,史紅波一直高燒不退、咳嗽、身體虛弱,於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八日清晨離世。
陳勇、史紅波被迫害致死的直接責任人就是郝文帥。
(三)被迫害致殘的大連法輪功學員
曲輝,當年只有三十二歲,大連海港理貨員,被迫害致高位截癱。據明慧網消息指出,曲輝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與妻子赴北京上訪後,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毆打。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曲輝在大連市勞動教養院遭受苦役、洗腦、酷刑,生殖器被電擊折磨潰爛,頸椎骨折,高位截癱,最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擔架抬出了大連教養院。
曲輝的《告大連市民書》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寫道:「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點我也被拖到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裏,惡警對我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電棍不知換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處打傷,臀部肌肉被打爛,膝蓋打腫,頸椎被打斷,口吐鮮血,並多次昏迷。
由於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護理,我的病情惡化,生命垂危。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把我妻子從教養院保釋出來照顧我(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妻子因上訪被勞教三年,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當妻子見到我的時候,我在醫院裏已經躺了二十天,身體衰竭心律達160/分,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氣管切開插呼吸機,腎功能衰竭插導尿管、重度腹瀉,只能靠輸液維持,全身多處褥瘡,其中臀部褥瘡最重,深達骨盆將近十釐米,骨頭脊椎露在外面呈黑色,散發著惡臭。
醫生說以上併發症哪一項都能要了我的命。在醫院工作了十多年、對各種病情有很大承受力的妻子見到我這種情況也差點昏過去。這時我已開始大口吐血,瞳孔擴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醫生通知準備後事,在妻子的強烈要求下,經過數次搶救,總算保住了性命。
由於怕暴行被揭露,教養院派了警察和刑事犯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還不允許親朋探視。他們威脅我妻子不准亂講話,否則收回教養院。」
曲輝回憶當時醫生參與迫害時寫道:「每次醒來後,教養院一名叫韓瓊的醫生檢查後說:『沒有事,還可以打』。我記憶最深的是一名叫喬威的惡警,極其狠毒,他一邊打我一邊獰笑著對旁邊的人說:『多少年沒這麼過癮了』。」曲輝說:「只有地獄的魔鬼才會把折磨人當成樂趣。」
薛楠,二十二歲的姑娘,在「三。一九」迫害中被摧殘得從五樓摔下,摔斷了二根肋骨,被迫害致殘,薛楠等法輪功學員頸椎被打斷。
一女法輪功學員被戴手銬、腳鐐,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遭到野蠻折磨,被送小號、被吊銬起來,惡警指使刑事犯人對她進行了慘無人性的毒打與折磨,往下身倒辣椒粉,拿拖布把和鞋刷把往下身捅,被迫害癱瘓後送回家。
劉文燦,男,五十九歲,二零零三年二月,被警察景殿科關進小號迫害,劉文燦的雙手被反銬在鐵床上七天六夜,等摘下手銬,他已經半身癱瘓。
(四)被折磨精神失常的大連法輪功學員
楊明、李華、劉華等被大連教養院折磨得精神失常。
宮學琴,五十多歲,被折磨得精神失常,她的女兒也被折磨得精神失常,被送進精神病院。
李紅(李丹陽),大連莊河市榮花山柞樹人,於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在長嶺廣大集市講真相時,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她不穿號服、被戴手銬、腳鐐,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遭到野蠻折磨,被送小號、被吊銬起來,惡警指使刑事犯人對李紅進行了慘無人性的毒打與折磨,往下身倒辣椒粉,拿拖布把和鞋刷把往下身捅,她被放下後刑事犯自己都落淚了(一法輪功學員和她一樣被上一樣刑法已癱瘓,被送回家),從小號出來被逼迫從事超負荷的奴工勞動,不許跟別人說話,在勞動的時候,有時被刑事犯打。時時都有刑事犯包夾,晚上廁所都得帶包夾,沒有包夾不准上廁所。李紅被扒光衣服暴打昏死後,再往身上潑水,性折磨導致她精神失常。
劉小剛(遼寧師範大學體育系在校學生)被逼瘋,惡警喬威、王軍為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計劃對嚴管的法輪功學員下死手,寧可打死也要「轉化」, 劉小剛被酷刑迫害致瘋。
(五)被各種酷刑迫害的大連法輪功學員
被打毒針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二年大年初一到正月十五,楊明和八、九名女法輪功學員一起被關進小號鐵籠子,雙手吊銬,一條腿向後吊,僅一隻腳尖著地。楊明被銬死人床、打毒針,導致她精神失常,造成肢體活動不方便。
被警繩勒嘴和老虎凳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坐老虎凳、警繩勒嘴,這是大連教養院許多法輪功學員都經歷過的酷刑。劉永來去世時嘴角兩側被警繩勒得向外裂開五釐米,根本無法閉合。
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警察採用各種手段毒打折磨了四個多小時,先是雙手被反銬吊於鐵窗欄杆上,腳尖似著地非著地,將電棍插入肛門過電,然後使用老虎凳,用兩根皮帶將雙腿捆綁於床上,腳脖部位不斷墊高,一直到皮帶崩斷,方才住手。
法輪功學員劉昌海被上老虎凳酷刑迫害。
丁振芳,女,六十歲,二零零四年被劫持到大連教養院。被惡警及犯人輪番折磨,使用死人床、老虎凳等酷刑迫害。
楊明,女,大連人,因堅持信仰,在大連教養院期間曾幾次被關進「小號」。萬亞琳、韓健敏等惡警唆使犯人張秀娟、高彬琳等對她百般摧殘。坐老虎凳,躺死人床。把她吊起來直到脈搏微弱才把她放下。中隊長楊甡甡、劉玉嬋等惡警逼她吃藥,直到把她折磨得精神失常。
被「五馬分屍」酷刑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五馬分屍」也叫「開飛機」「 劈腿」是一種酷刑,將人吊關在籠子裏,綁在籠子上,頭、兩臂、兩腿被強行拉直成「土」字形固定在籠子上,嘴裏被塞進抹布。將整個人懸吊起來,用繩子或床單撕成的布條穿過頭上戴的拳擊帽頂部,將頭固定在籠子頂部,兩隻胳膊和一條腿被拉平用手銬和繩子死死固定在籠子上,只剩下一條腿懸空。惡犯行兇時,把這條腿向另一側使勁拉開,使兩腿在身體兩側成180度平直,然後鬆開再劈再鬆開,反復進行。同時逼問法輪功學員轉不轉化,邪惡的叫囂「不轉化就劈斷你的腿。」
受此酷刑的法輪功學員胯部就像被掰斷一樣疼痛,有的法輪功學員疼得昏了過去,腿失去知覺,惡犯就說:「她的腿沒知覺了,緩一緩,等有知覺再劈。」法輪功學員被這樣折磨後,有的半個月或一個月不能走路,有的半年後才能正常行走。
傅淑英,六十歲,被上「五馬分屍」刑,持續一個多小時,整個人如同被撕裂一般,打手用棍子捅她的陰部,致使陰道發炎、糜爛。
滿春萊,四十多歲,山東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在明慧網曝光《大連教養院惡警禽獸暴行:陰道裏塞滿辣椒麵、滿口的牙全被撬活動》一文中寫道:
大約是十一月十號左右,他們對我進行迫害,上「五馬分屍」刑,大隊長萬雅琳和韓健敏(音)、袁明月就唆使犯人李晶、王銀芬、趙輝、葛紅、玉鑫、胡敏等人動手,把我的雙手用銬子朝斜上方拉直,銬緊在鐵籠子角上,銬子緊到把兩隻手腕子勒得留下了兩個黑印。一條腿順著胳膊的斜上方用繩子綁起來,另一條腿已經被拉得起了空,選兩個有勁的人李晶和趙輝抱著另一條腿,用盡全身的勁往上抬,當時立刻感到身體一下子被劈開了一樣,頓時,眼冒金星,全身冒汗,一下子就不行了,然後用木板狠命的打陰部,這樣反覆多次。
女法輪功學員王麗君、孫燕、王淑紅、王賓華、萬曉輝等都受過這種迫害。主要的兇手有張秀娟、高濱凌、孫波、郭玲、趙輝、王欣、葛紅、張陽等。
被野蠻灌食的法輪功學員
野蠻灌食,惡警指使惡人將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摁到直背木椅上或直接摁坐在地上,用手銬分別將兩手銬在木椅的兩隻後腿上或銬在兩邊的鐵床上,再用很粗的麻繩將兩腿死死綁在木椅的兩隻前腿上,渾身也用繩子捆綁、固定在椅子上,由兩個惡人揪住頭髮和耳朵,由獄醫強制灌食。
法輪功學員為了抗議非法關押和精神、肉體摧殘,絕食抵制迫害。邪惡的警察和獄醫就對法輪功學員野蠻灌食,用很粗的胃管從鼻腔插入胃裏,一天灌食兩次,有的法輪功學員鼻腔和食道被插破,鮮血直流。
法輪功學員張曉麗絕食期間,邪惡為了折磨她,管子插進後長期不給拔出。
法輪功學員秦嶺當時只有二十歲左右,遭野蠻灌食酷刑迫害留下後遺症。
二零零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上午十點三十分,大連教養院八大隊副大隊長惡警景殿科帶領幾個犯人來到四樓關押法輪功學員李忠科(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李忠民的哥哥)的房間,把門插好。景殿科赤膊上陣,他們首先用筷子亂捅李忠科的口腔,(因李為抗議迫害正在絕食),致使李的口腔鮮血直流,上下嘴唇內部撕裂。鮮血洒得地上、窗台上到處都是,並對其進行最惡毒的人格侮辱。
二零零三年六月,呂開利絕食反迫害,大連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親自上陣,用最粗的管插進呂開利鼻孔,粗暴灌食,用大型注射器打玉米糊,每次兩碗,邊灌邊問呂開利:「法輪大法好不好?」呂開利答:「好!」窮凶極惡的張寶林說:「打!」。因迫害法輪功學員勁力十足,在邪黨面前有功,所以張寶林升為大連勞動教養院政委。
到二零零三年八月,呂開利絕食已經三個月,已經灌不進食物。大隊長劉忠科見硬的不行,就裝出一副慈善的面孔說:「開利呀,我求求你吃飯吧,別跟自己過不去了,給老頭兒一點面子吧!」被呂開利拒絕。這就是中共邪黨下的邪惡警察,拿著人民的血汗錢,迫害人民時的嘴臉。
仲淑娟在大連教養院期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不讓睡覺,體罰,在小號裏迫害了三次:絕食後被灌食,惡人拿起給別人灌食後沾有的苞米糊、塵土、頭髮茬的管子也不消毒,插進抽出、插進抽出,插進抽出,她只有「啊!啊-----」的慘叫著,無法形容的慘痛。勞教所警察故意折磨人,迫害她,還當示範給屋裏站滿了的、剛從警校畢業還沒穿上警服的小女警們看,教唆她們如何進行迫害。絕食時雙手背銬不讓睡覺,送小號敞窗凍。
二零零四年,法輪功學員鞏發久被嚴管期間絕食反迫害,惡警李茂江領著惡人給他灌食,拳打腳踢,非常淒慘、野蠻。
五十五歲的王田清絕食抗議,要求釋放,被送嚴管室迫害,「戴拳擊帽」(刑具)膠皮管插在胃裏二十四小時不拔出來,不讓解手,結果大便便在了褲子裏。王彬華也遭到了同樣的酷刑迫害。
被灌烈性白酒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惡人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從嘴或鼻飼強制灌烈性白酒,法輪功學員在連續多日絕食絕水、身體極度虛弱的情況下,被每天一次灌大量白酒。
惡警知道大法修煉不吸煙、不喝酒,他們就邪惡地叫囂:「你不是還煉嗎?我就廢了你的功。」灌得法輪功學員整天昏迷、嘔吐不止,致使法輪功學員李忠科胃大量出血,被送往醫院搶救方才脫離危險。
石月利絕食四天抵制迫害,第五天教導員姜重九、管教大隊長郭鵬指使犯人於葉楓等,對他強行灌酒,灌的是紅星二鍋頭,大約灌了七八兩。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景殿科進來衝著石月力叫:「我非把你打轉化了不可;你不是煉功不喝酒嗎?今天我就給你灌二兩酒。」然後,打手拿板子野蠻地將石月力的牙撬開,左下牙當時就被撬掉了一顆,血流不止。但是打手並沒住手,繼續野蠻地灌酒,結果白酒嗆入氣管,石月力喘不出氣,昏死過去。
二零零二年七月,惡警景殿科、宋恆岳等更是毫無人性的以給長期絕食、缺乏運動的呂開利灌食為由向他的胃裏灌烈性白酒。(法輪功學員李集勝、李忠科、呂開利這三人都不只一次的被灌過瀘州老窖白酒)一次,灌兩瓶白酒,導致呂開利昏迷一天一夜。
被灌辣椒水的法輪功學員
丁振芳,二零零四年被劫持到大連教養院。被惡警及犯人輪番折磨,使用死人床、老虎凳、捆綁塑膠帶至全身不透氣,犯人輪番用棍子打,灌辣椒水,上大掛,蹲小號,電棍電,用盡各種酷刑,丁振芳被迫害的人已變了形,渾身腫大,兩腳踝爛到了骨頭。
韓淑華,女,五十歲,因堅持信仰,被教養兩年。在大連教養院,韓淑華因堅持修煉而被關進「小號」。萬亞琳、苑齡月、韓健敏等隊長,唆使犯人對她進行百般折磨。把她吊起來,身體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腳,用黃瓜,木條朝她陰道裏捅,往她嘴裏灌辣椒水。
被開水燙的韓淑華
萬亞琳、苑齡月、韓健敏等隊長,唆使犯人用一暖瓶開水潑到韓淑華被捆好的腳上,兩隻腳立刻被燙得全是大水泡。韓淑華當時昏死過去。她們把韓淑華放下之後,由幾個人把她來回拖,韓淑華兩隻腳的皮全被拖掉。
一位目擊者撰文給明慧網,文中寫道:「在大連教養院,我親眼所見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惡警將法輪功學員韓淑華扒光衣褲吊在梁托上,用燒開的水澆在她身上,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了沒有不流眼淚的,之後四個犯人架著她在地上來回拖,水泡全破了,人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惡警抬她到大廳逼幹活,人被折磨成皮包骨。
吳月菊,二零零四年,被犯人崔金南(賣淫)用牙刷捅吳月菊下身;在犯人張秀娟教唆下,又用開水燙吳月菊乳房。吳月菊的乳房開始潰爛,左手沒知覺不能蜷握,又被嚴管蹲小號鐵籠子,與法輪功學員曲淑梅同銬死人床迫害。
王彬華,被扣吊在床上用熱水燙,不讓解手,小便便在褲子裏。
被灌尿、灌糞水的法輪功學員
有一次,打手謝小莉在警察隊長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裏灌尿。惡人往法輪功學員嘴裏灌糞水。
被撬掉牙的石月力、李萍
二零零二年五月,警察景殿科給石月力灌酒。打手拿板子野蠻地將石月力的牙撬開,左下牙當時就被撬掉了一顆,血流不止。
大連教養院,一個姓韓(音)的警察和兩個刑事犯,一個叫趙秀家(音),一個叫謝小莉(音),把李萍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強行、強暴灌食。用木棒撬開她的嘴,把李萍的牙撬下去兩顆,嘴裏還有活動的牙,後來掉了。
肝脾被打破裂的李君
大連中醫醫院的李君,因堅修大法,不寫騙人的假「轉化書」,被打得肝脾破裂,教養院對此事封鎖得很嚴密。
被迫害吐血的法輪功學員
曲輝的《告大連市民書》寫道:「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上九點我也被拖到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裏,惡警對我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電棍不知換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處打傷,臀部肌肉被打爛,膝蓋打腫,頸椎被打斷,大口吐血,瞳孔擴散,並多次處於深度昏迷狀態。
仲淑娟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大法,曾五次被中共關押,合計六年八個月的時間,在大連教養院經歷了種種非人折磨和性迫害,至今內傷沒有完全恢復,經常吐血,頭髮全白了。
二零零二年五、六月間,教養院強迫法輪功學員拖大麻袋,很多人累得受不了。法輪功學員李桂宏累吐血了,教養院怕出人命,後來製作兩爪鐵鉤子拖。
二零零三年,惡警喬威將姜俊松拖走上刑,被打吐血。
被剃光頭的女法輪功學員李玉梅
入小號的大法學員都被強迫戴拳擊帽,赤著腳,有的法輪功學員一戴就是半年或更長時間。在所謂的嚴管期間,不讓法輪功學員洗漱,洗頭洗腳,更不讓洗澡。拳擊帽緊緊扣在頭上,下巴勒緊不透氣,夏天又悶又熱,長期戴著頭昏腦脹。大法女弟子李玉梅頭上都生了蝨子,惡警們就把她的頭髮全都剃光。
李萍,女,不僅遭警察們肉體迫害,惡警還對她進行人格污辱,剃光頭髮,剪掉眼睫毛等。
被電棍電擊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日,男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集體暴力強制轉化,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受了電棍電擊的酷刑折磨,致使許多男法輪功學員無法正常上廁所。
惡警及惡人將法輪功學員衣服扒光,雙手打背銬,嘴裏塞進抹布,地上潑上水,將法輪功學員摁倒在地,面朝下,身上架上兩把直背木椅,由惡警或惡人手持高壓電棍坐在椅子上和其他惡人一起長時間持續電擊法輪功學員全身及最敏感部位,包括肛門及陰部。
大連開發區當時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李吉勝被迫害的情況是:惡人同時用五根電棍電擊其全身及嘴三次(五根電棍從充足電到全部放完電為一次),然後又加三根,同時用八根電棍又電擊兩次,再用膠皮棒抽打。
大連石化公司法輪功學員柳繼連肛門被電擊破裂,鮮血濺到白灰牆上通紅一片,就連在場行兇的犯人都不忍再下手。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教養院下達了不惜一切手段,只要「轉化率」的命令。當晚全體法輪功學員被體罰(兩腿分開雙手抱頭向前下腰90°─180°)強制在誹謗法的紙上簽字,拒絕者便會遭到數名惡警和刑事犯人的毆打,有的被潑冰水後再用4─5根大長電棍長時間過電,丁紅、董桂豔、張靜的頭上、臉上、脖子上到處布滿了透明的大黃水泡。
二零零二年七月的一天,法輪功學員呂開利為抗議迫害而絕食,惡警景殿科赤膊上陣,夥同勞教犯人對呂開利大打出手,他們用兩根高壓電棍電擊呂開利,耳朵電擊後就像麵包狀,暴徒電擊他的小便,大腿內側,並在他的大腿內側和小便上寫下低級下流的語言,對呂實施人格污辱和身心摧殘,整個迫害過程中八大隊大隊長劉忠科就親自現場督陣。
大連教養院警察曾將法輪功學員的頭按進水桶裏用電棍過電;有時邊倒水,邊放電,電流隨水流的走向,瞬間就在人身上燎起一片水泡;警察甚至用高達七百二十伏電壓的八根電棍在法輪功學員身體各敏感部位同時過電。
張瑞明,男,北京太平洋保險公司大連分公司財務總監。打手們喪心病狂地把電棍捅到他的嘴裏電擊,他被電得嘴唇向外翻張著,滿臉水泡。
二零零零年,三十多歲的博士黃國起,因堅持修煉,被副院長張寶林帶領景殿科、趙××等惡警,用電棍電擊全身後,被拖進小號折磨了一週,又被加期三個月。
二零零一年,五十多歲的付淑英(女)被惡警用電棍電擊的口吐白沫、抽搐。
被「死人床」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死人床」也叫「三塊板」是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一種酷刑。惡人將被所謂嚴管的法輪功學員的床板撤下,只留三塊,分別置於頭、腰、腿部位,將法輪功學員的雙手分別用老式手銬(一種板銬,只能在一個平面上活動)銬在兩側的床沿或床頭上,雙腳用腳鐐吊掛在床尾的橫樑上,頭戴拳擊帽,強迫法輪功學員日夜躺在上面,只在吃飯和大小便時才打開腳鐐和一隻手銬。少則幾天,多達數月。長期躺在三塊板上,不許洗澡、洗漱,渾身痛苦至極,腳腕鑽心疼痛,身體極度虛弱,身心受到嚴重摧殘。
二零零三年十月二十七日,林維珠、趙傳海、瞿飛三人給大隊寫信大致內容是: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學員被抓是非法的,要求恢復大法名譽,釋放所有被關押法輪功學員,拒絕勞動,公開煉功。
惡警報復性的把三人關入「小號」嚴管迫害,他們整天被強迫躺在只有幾根鐵條的床上,沒有床板和褥子。兩手銬在床兩側,兩腳懸空吊銬在床頭,即所謂的「死人床」。這種狀況,三人中持續最短的也在半個月左右。後來改為白天吊銬在兩床之間坐在馬札子上,晚上只讓睡四個小時。
據林維珠講:他在「死人床」上被躺銬了一個月,吃飯、大小便都是躺著,那種痛苦正常人是很難承受的。手腕、腳脖子被銬子勒破,身體被鐵條硌得疼痛難忍。
王月梅,女,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在大連甘井子區蘇家屯粘貼真相資料被惡警蹲坑綁架到大連教養院迫害兩年半,在這裏受到非人的酷刑折磨。
在寒冷的冬天,呈「大」字形綁在死人床上,脫掉鞋襪、棉衣褲,只穿單衣單褲,打開窗戶凍,鼻子一會兒就凍不通氣了,腳不著地,將兩邊床各往外推,一會兒手就麻木失去知覺發紫了,接著惡警利用犯人用薄木板前後從胯下把人抬起來往下一扔,戴的手銬就往肉裏勒,下邊就被硌出血了,循環往復,等木板斷了再換刑具。
范晶華,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晚,被捆到死人床上,長時間酷刑,腳脖子被勒進一圈,肉都翻著,四肢腫脹。
孫燕,曾在鐵籠子裏成「土」字形被吊掛了六天,警察還慫恿普犯往其下身塞辣椒和辣椒麵,用拖布把捅下身,用椅子背的尖部撞其陰部,用打了很多結的粗繩子在其下身拉鋸式來回拉動,致使其陰道大出血,血流不止,發炎腫脹,無法小便,五個手指被掰得不能握拳,這樣子還被強迫每天做奴役勞動。
被暴打的法輪功學員
大連教養院採用馬三家式的犯罪方式迫害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每個被抓進來的法輪功學員都被強逼著在「十不准」(不准煉功、學法、背經文等內容)上簽字。不簽就打,有一位叫李華(女)的法輪功學員不簽字,被管教林毅(男)在頭上套上袋子,被蒙頭毒打,臉被打的都變了形,惡警還大笑不止,直到膠皮棒斷掉方才罷手。事後這兩位管教問李華是否恨他倆,李華沒有絲毫怨恨,以一個大法修煉者的慈悲向他們講清真相,挽救他們。
有一位叫張桂榮的法輪功學員同樣不簽字,被罰蹲數次,還用膠皮棒毒打。這些暴徒根本不管你年齡大小,只要不按照他們的意圖去放棄修煉,就瘋狂地迫害。
高翔,女,二零零一年,兩腿被惡警王軍(隊長)用膠皮棒打得下身淌水,兩腿腫的很粗,不能打彎,走路得拖著腿,一點一點挪。
二零零一年三~六月,教養院從全國各地調來一批猶大來給法輪功學員洗腦。如不妥協,警察就指使猶大毒打。男猶大坐在女法輪功學員身上,騎在頭上打。用繩子綁,用纖維帶掛到脖子上吊到窗上打,用拖布把兒、拖鞋、裝滿水的可樂瓶打。專打太陽穴、腦門、頭、乳房、兩肋、眼睛。被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個個滿臉青腫,白眼球變成了血紅色。晚上不讓睡覺,如果半夜睡著了就被他們狠命揪頭髮不讓睡。
二零零四年,據法輪功學員林維珠講:他被惡人暴打了一個月,一天都沒有停止,天天打他。惡人用木方的稜角、馬札凳在他身上亂劈、亂砍、亂打,不分白天黑夜、不分青紅皂白、一天無數次的往死裏打他,他被打的遍體鱗傷,那種撕心裂肺的痛苦用人類的語言是無法形容的。
張勇,男,三十六歲,大連電子研究所工程師,清華大學畢業生,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八大隊被打手松樹武用馬札子猛打頭部,用鞋底子抽臉,並於三月二十八日被吊銬折磨。
王恩昌,男,六十五歲,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警察王奇用電棍電,用狼牙棒打,邊打邊喊:「這就是國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然後,警察王奇指使兩名勞教用馬札砍王恩昌的膝蓋和小腿,王恩昌疼痛難忍,癱倒在地。王奇又指使勞教拿床板砍王恩昌的肩膀和後背,用狼牙棒打後心,使他心臟像爆裂一般地痛,然後,打手用腳使勁踩王恩昌的小便處,連踩了十多分鐘。
王奇每天派兩名勞教輪番打王恩昌,並叫罵:「你不就是一個看鍋爐的嗎?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王恩昌被打昏,他們說他裝死,把王恩昌雙手銬住,套上皮帶拉扯,從早到晚,王恩昌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從臀部到腿全是黑紫色,很多人都目睹了王恩昌被折磨的慘狀。
劉希永,男,六十二歲,二零零二年八九月間,警察景殿科(男,副大隊長)以治疥瘡為名,將劉希永關進小號迫害,並唆使勞教人員將劉希永摁在鐵床上毒打,警察郭鵬(男,副大隊長),穿著皮鞋使勁跺、踩劉希永全身,嫌不過癮,又把劉希永背銬在床上,使劉希永連續四十多天不能翻身,不能洗漱。
在女隊,警察隋子強、雍鳴久(遭惡報死亡)、林毅、(大)王軍、(小)王軍、陶軍、韓友發、高××等也對法輪功學員殘暴地迫害。
滿春榮,四十多歲,只因晚上起來煉功,把她銬在窗上,第二天早上,被拖出去暴打,從早上八點多鐘折磨到十一點,被警察隋子強用電棍和膠皮棒毒打致昏死過去,兩腿從臀部至腳後跟全部打成黑紫色,肉都是硬的,有半個多月不能動,誰見誰掉淚,真是殘忍至極,即使這樣惡警不許她臥床休息,強制她坐在小馬札上,管教隋子強(男)說:「沒辦法是上面叫這樣幹的。」
范鑰,三十歲,大連中醫醫院牙科醫生,腳被警察打得成黑紫色,腫得發亮。
王彬華,二十七歲,被關進小號折磨,雙手十個手指甲全被打成黑紫色(一年以後,黑指甲才褪掉)。
王互榮,五十多歲,臀部肌肉被打壞死,雙臀成黑紫色,形成了厚厚的、硬硬的、足有二點五釐米厚的硬塊。
孫玉瑛,四十多歲,被打得腰部以下全是黑紫色。
李玉梅,四十多歲,被警察林毅從上鋪一把抓到地上,一拳搗在耳朵上,導致她兩個多月聽不見聲音,然後,又被體罰至天亮。
李玉榮,六十多歲,在警察蔣毅的唆使下,被連旭等人打得嘴腫得合不攏,眼睛腫得完全睜不開了。
一名女勞教不願意打法輪功學員,警察黃××(女,四十歲左右)惡狠狠地說:「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副院長張寶林說:「家裏養狗幹甚麼?看門,咬人,教養院養你們幹甚麼?你們就是狗(你們必須為我們咬人)!」就這樣,警察豢養了一批凶殘的打手。
石月力,被隊長李茂江騙到嚴管班,進屋後,李出去了,帶來幾個勞教人員,他們衝上來將石月力的腳綁在椅子腿上,雙手背銬在椅子背上,怕他喊叫,就用四層床單蒙住頭,幾個勞教人員手持電棍狠狠地電擊。看不解氣,又用警察用的橡膠棒從腳下打到頭頂。
幾個人打累了,說:「我們不想打了,可是隊長非叫打,真沒辦法。」警察景殿科進來衝著石月力叫:「我非把你打轉化了不可。」
李偉(轉業軍官),四十五歲,二零零四年四月,被中隊長李茂江騙到嚴管室,幾個勞教人員把李偉雙手銬在兩邊的鐵床上,六天六夜不讓和眼,強制轉化。犯人李月(大連棋盤磨人),二十歲左右,用板鞋底狠命的抽打李偉的頭、臉和身體。
被關在「鐵籠子」迫害的女法輪功學員
在女子大隊,法輪功學員被關押之後都經歷了小號酷刑、強制洗腦、強迫勞動等迫害。每間小號(禁閉室)裏面放了三至四個四面用方形不鏽鋼管焊接成的籠子,籠子長約二米,寬不足一點五米,高約二米,法輪功學員被關在裏面強迫放棄修煉。這裏是對法輪功學員施用酷刑的主要場所。
小號由大隊部親自挑選的犯人看管,多數是屢次勞教的慣犯,打人打架,心狠手辣。對法輪功學員用刑迫害每次都是在大隊長、中隊長指使或同意下進行的。每次行惡,走廊不許人進入,然後在小號行兇,用抹布將法輪功學員的嘴堵上,防止聲音外泄。在「鐵籠子」裏的女法輪功學員都遭到「五馬分屍」酷刑迫害和性迫害。
法輪功學員石傳麗為維護大法被拖到小號吊在鐵籠上長達二十七個小時。
常學霞、宮學榮、吳月菊、滿春萊、李萍、孫燕、楊明等受到過這種酷刑迫害。
遭人格侮辱與精神摧殘迫害的法輪功學員
在小號裏惡犯將法輪功學員摁在地上,用背銬銬住,在法輪功學員的身上寫謾罵大法的下流語言。還將法輪功學員的頭髮強行剪掉。為了達到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的目的,惡犯們在大隊長韓建旻、副大隊長萬雅琳、副大隊長苑齡月指使下對法輪功學員用棍棒、床板毒打,用開水燙,用別針扎等手段迫害。為了逼迫王日清放棄修煉,邪惡之徒把一個患有間歇式精神病的犯人和她關在一個籠子裏折磨她。
法輪功學員李萍在被折磨成全身不能動的情況下,惡犯張秀娟、謝小莉在夏天用三床棉被捂她,並把蟲子放到她的身上咬她。李萍大便後不能自理,謝小莉就用刷子刷她的肛門。
在小號裏,冬天惡犯們穿著軍大衣故意日夜敞著門窗凍只穿著單衣、赤著腳的法輪功學員。惡犯還踩碾女法輪功學員萬曉輝的雙手,逼迫其放棄信仰。
孫燕,在大連市教養院,警察將法輪功師父的名字寫在她身上,並用下流的語言侮辱她及性迫害。
王俊,男,二十七歲左右,嚴管期間,犯人陳龍用擦屁股的髒毛巾堵王俊的嘴。
被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的法輪功學員
女隊大隊長韓建旻親自制定小號規定,關小號第一週連續七天七夜不許睡覺,打背銬,罰站,不許動,站不好或打瞌睡就延長罰站天數,只許早、中、晚一天三次大小便。對絕食抗議迫害的法輪功學員不許大小便,致使女法輪功學員王日清便在了褲子裏。罰站一週後,每天只許睡兩個小時(半夜十一點至一點)。長期的罰站造成法輪功學員腿腳嚴重腫脹、發黑,痛苦不堪。
法輪功學員陳勝虎(醫生)遭九天連續不讓睡覺的酷刑迫害。
(六)大連市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二月一日「大連教養院等黑窩對法輪功學員的性侵害」曝光了薄熙來、夏德仁在大連市任職市長期間,大連市成為全國迫害法輪功最嚴重的城市之一,臭名昭著的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虐待、酷刑折磨令人髮指。大連教養院院長就是郝文帥。
常用的性虐待手段:
1、用鞋刷等物體捅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陰部)。衣服被脫光,身體被呈「大」字形吊起,犯人用鞋刷等使勁往下身猛捅,導致下身血流不止,暈死過去。
喪心病狂的壞人還扒掉法輪功學員的褲子,往陰道裏塞辣椒和辣椒麵,拔陰毛等。在大連教養院,很多女法輪功學員被施以各種酷刑迫害。孫燕、常學霞、滿春榮、韓淑華、宮學榮、常學玲、仲淑娟、陳輝、付淑英、王麗君、曲淑梅、尹桂榮等,被惡徒們用辣椒、蜘蛛塞陰道,用鞋刷、牙刷、飲料瓶、黃瓜、拖把、長棒、拳頭往陰道捅,往陰道裏捅辣椒醬,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來,不能行走。
2、用繩結反覆拉女法輪功學員下身(陰部)。衣服被脫光,身體被呈「大」字形吊起。白布長五米,寬三十釐米,每隔約五釐米繫一個疙瘩,惡犯一前一後在法輪功學員胯下拉動這根繩子,將胯下全部拉破,血肉模糊,導致下身出血,長時間行走不便。惡犯用腳狠踹女法輪功學員的陰部,造成小便便不出來。
3、用椅子角搗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陰部)。衣服被脫光,身體被呈「大」字形吊起。將椅子傾斜,椅子靠背上端一角頂在下身,椅子腿一端翹起。踩椅子翹起一端,椅子靠背上端一角上下活動搗下身,導致下身出血。還有的用拖布把、刷子、椅子靠背角往陰部撞,往裏捅,造成女法輪功學員下身大流血不止。
遭此酷刑迫害的有:孫燕、陳輝、付淑英(被迫害得陰道化了膿)、仲淑娟、王力軍、黃秋霞等。
李萍,女,四十多歲,警察們對她進行剃光頭髮,剪掉眼睫毛,拔陰毛,性騷擾……對這種卑鄙流氓行徑,打手們口口聲聲地說:「我們這是在為政府做事,我們才是做好人。」
程輝,二十七歲,被手腳伸展開捆綁起來,「幫教人員」將很長的棒子戳入她的陰道導致嚴重的出血。另外還有三名法輪功學員遭受到同樣的摧殘,她們的陰道被灌辣椒水導致極度的疼痛。在另兩例中,「幫教人員」將刷廁所的刷子插入她們的陰道導致嚴重的陰道出血。
孫燕,被迫害的致使其陰道大出血,罰站時,血順著腿流到地上,連打手都私下議論太殘忍了;她在小號被折磨得走路一瘸一拐長達一年多,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小兒麻痺症。
常學霞自訴:「後來我還不轉化,就把衣服脫光,衣服脫光,一絲不掛,刑事犯幾個人開始用手掐我的乳頭,揪陰毛,嘴裏不斷地說下流的話,後來看我還不轉化,就拿那用來刷水槽的刷子,然後,往我陰道裏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會看看刷子上有沒有血滴在盆裏,看沒出血又換成大的鞋刷子瘋狂捅我的陰道。」
曲素梅,在小號裏大掛上五天五夜,打手往陰道裏塞辣椒、抹布,用玻璃絲帶子剪成繩,打上結,強制她光著下身,蹲在地上,身下放個盆,兩個人一前一後像拉鋸一樣的拉她的陰部,直到拉出血流到盆裏為止。使她三個多個月不能上床睡覺。
宮學榮,從進勞教所的第一天就被關進小號,白天奴役勞動,晚上人就在小號裏吊起來。犯人對她拳打腳踢,還用鞋刷捅下身,用腳猛踹下身。
韓淑華,惡警萬亞琳、苑齡月、韓健敏等隊長,唆使犯人對她進行百般折磨。把她吊起來,身體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腳,用黃瓜、木條朝她陰道裏捅。
王淑紅,禽獸不如的惡警將她吊在梁托上,用黃瓜綁上繩子插到陰道裏,用繩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來。
尹桂榮,旅順人,四十三歲。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關進「小號」。韓建敏大隊長唆使犯人郭玲、張秀娟、孫波把尹桂榮吊在鐵籠上,身體呈「大」字形,對她進行殘酷折磨。用涼水潑,那時還是嚴寒的冬季。用繩子拉下身,手段極其殘忍。
張文紅,被普教隊長帶著小號的兩個犯人毆打後拖進小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邪惡的壞人將蜘蛛往其陰道裏塞。
滿春萊,四十多歲,山東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在明慧網曝光《大連教養院惡警禽獸暴行:陰道裏塞滿辣椒麵、滿口的牙全被撬活動》一文中寫道:「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因我出去講真相,被惡人舉報了,再次被抓入教養院。一進院他們就派犯人把我衣服扒光,進行搜身,我不配合,接著就是拳腳耳光一齊上。
她們把我綁在兩層床的床頭上,裴玲、李晶、趙輝等人,用辣椒麵拌辣醬,由趙輝往我陰道裏塞,整個一個手全進去,把裏面塞滿,這時我才真正明白了江××一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最邪惡最流氓的迫害。
仲淑娟,在大連教養院,被上「五馬分屍」刑,打手用刷廁所的刷子,捅陰道,把下身的會陰部對準椅子高出部位搖,用穿鞋的腳踢陰部,用帶尖的拖布把,往陰部搗,致使會陰部位破損、潰爛,致使她大出血。下身腫得像褲內塞個足球的樣子,兩大腿筋被重度拉傷,三個多月不能蹲,上廁所需要別人幫助,坐兩個便盆才能解手。坐在馬札子上,一起來,馬札子上就是一灘血,對此,警察竟謊稱她有婦科病。
范晶華,四十九歲,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晚,又被副大隊長萬雅琳、三中隊長趙霞送進小號進行酷刑折磨,強迫寫檢查。警察張豔指使刑事犯把她捆到死人床上,長時間酷刑,不許上廁所,憋尿了還拿拖布把往陰道裏捅。
二零零二年過完年,惡警又開始了殘酷的迫害。最殘忍的是把人拖進小號裏,脫去衣服大搜身,戴「拳擊帽」,讓法輪功學員光著腳,女犯們穿著皮鞋使勁往法輪功學員腳上跺。然後將人吊銬在鐵籠上,用繩子從前陰至肛門將人吊起,再把人抱起放坐在木椅的高處部位,使勁搖椅子。把一條腿綁在固定的位置上,使勁搖另一條腿,疼得人難以忍受,但是邪惡之徒變本加厲,你越疼他們就越搖。拿鐵鉤把髒圍裙往嘴裏塞,用尖拖布把兒搗小便處,穿鞋連踹帶踢小便處,用涼水往衣服裏澆,拿大可樂瓶裝滿涼水往嘴裏灌,往嘴上卡,用髒拖布拖地再往臉上、嘴裏擦,用尖剪扎腳,用拳頭搗乳房。殘酷折磨多時,然後送嚴管室。
(七)超時間、超強度、超極限的奴役迫害
在大連教養院,法輪功學員不僅被酷刑折磨,還被警察們強迫勞動。一是為他們賺錢,發獎金,補充迫害經費;二是用酷刑配合超時間、超強度、超極限的奴役勞動,在肉體上、體力上、意志上徹底摧毀法輪功學員,達到他們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邪惡目的。
奴工勞動主要有:揀豆、縫扣兒、穿筷子、繫海帶結兒、揀牙籤、搓二極管、床單抽絲、勒花、穿各式花樣珠串(從外貿攬活出口墓葬用)、勾手機套、織貝雷帽、包裝棉籤、給「四方木業」(辛寨子附近一家日本企業)包筷子、生產磚等等。
警察們為了多賺錢、多發獎金,給每個法輪功學員每天規定勞動定額。法輪功學員必須不停手地緊張地幹,才能勉強地完成定額,完不成的,不許睡覺。勞動時間也不斷地被延長,由原來的早八點至晚八點,延長為早五點四十五分至晚上十一點,甚至延長到後半夜,超強度的勞動,使不少法輪功學員昏倒在勞動現場。
畢代紅,被惡警迫害的發燒、咳嗽,閉經,腹痛,病痛折磨得常常整夜不能休息。警察不僅不給其檢查醫治,還指派犯人對她進行二十四小時看管限制自由,小便失禁也不准許上廁所,並強迫她超負荷勞動,每包一、二百斤的豆子,樓上樓下一個人扛。
惡警韓衛當著法輪功學員的面赤裸裸的說:「多幹活,油錢就有了。」當時,他剛剛買的「別克」轎車,發獎金買汽油。二零零四年四月教養院警察大調整,他是個小隊長主動要求到八大隊,一個是「升官」,一個是「發財」。 八大隊是專門關押男法輪功學員的,在教養院迫害法輪功的惡警提升的快,獎金發的多。八大隊逼迫法輪功學員和刑事法奴役所掙的錢不上交,全部給警察發獎金和補充迫害經費。
在大連教養院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是沒有節假日的,越是節假日活越多,有時休息日料沒有了,大隊長姜重久、何旭東就從其它大隊借原料,就是不讓法輪功學員休息。當法輪功學員對警察李茂江提出要求休息時,李茂江說:「從我當警察進教養院那天開始,就從來沒有過『節假日』這一說。」大連教養院一直幹著迫害人權違法的事。
法輪功學員一進教養院,就得在五大隊(新收大隊),進行一個月的「獸營式」的奴役迫害。從早五點多起床到晚九點,甚至到後半夜一、二點進行奴工勞動揀豆。三伏天不給水喝,不讓大小便(定點大小便,經常被迫憋好長時間,承受很大的痛苦),不讓洗臉、洗澡,不讓換衣服,身上長滿了蝨子,有很多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得了疥瘡。同時,法輪功學員還要承受每天的強制轉化甚至酷刑迫害。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女隊就開始重體力勞動。每天十三、四個小時,有時十五、六個小時,還經常加班到深夜十一、二點。有一天晚上剛吃完飯就開始拖麻袋包。不到一百人,一百斤的包一晚上拖了好幾千包。拖了五個多小時,實在拖不動就放在木椅上拖,個個精疲力竭,第二天照常幹活。
有時拖大麻袋,每包近二百斤重,不管身體狀況如何(包括來月經)都得幹。一週只有十五分鐘洗衣時間。沒有休息日,上廁所也受限制:上午不到九點廁所門不開,下午不到三點不開。整天聽到的就是叫罵聲,見到的都是警察兇狠的目光。超負荷的勞動、僅二十分鐘的午休時間,還逼著背監規。晚上很晚不讓睡覺,也逼著背監規,不背就打,或送小號罰站,一宿不讓睡覺。第二天照常幹活。
極惡劣的伙食使很多法輪功學員出現了嚴重的營養不良。二零零一年冬天,警察們給法輪功學員吃已經發芽、變綠的土豆,很多人吃得嘴發麻、頭發暈、渾身乏力,法輪功學員被折磨得心力交瘁。警察韓建X還惡毒地說:「這樣對你們已經是最好的了,這就是你們的天堂。」「你們別想出去了,就是死,也得死在這裏!」
在教養院吃發臭的酸菜、鹹菜、吃喀拉的豬大油渣,有時菜裏漂一層近一釐米長的小蟲,看著都噁心,吃不好也得被逼迫幹奴工。
二零零四年林維珠、李偉因拒絕奴工迫害被關禁閉,遭受酷刑迫害。
這種奴役酷刑,實際上就是讓人活遭罪,折磨人。法輪功學員遭野蠻折磨和奴役的惡性事件反映了大連教養院惡警的邪惡和人性的滅絕。
(八)郝文帥親自動手迫害法輪功學員
郝文帥經常當面侮辱、謾罵和親自動手迫害法輪功學員。
二零零一年大連教養院進行大規模強制「轉化」,院長郝文帥等全院警察幾乎全部出動。三月十九日日,郝文帥親自手持電棍往女法輪功學員的臉上、身上電擊。致使很多法輪功學員的手、臉全是水泡。
二零零一年三月二十日,中午吃飯時一位六十三歲的法輪功學員和別人說了一句話,被院長郝文帥看見了,進來不由分說舉手狠狠的打了老人頭好幾下。
二零零八年六月四日,郝文帥,到八大隊檢查,發現有法輪功學員正閉著眼睛,就氣急敗壞的辱罵老年法輪功學員王科、李廣和,並用雨傘將五十二歲的李廣和打倒,叫囂著要八大隊嚴加懲處。
在給法輪功學員強迫灌食前,郝文帥說「你們不吃飯,就拿你們當畜生一樣的灌」。
二零零一年,大連教養院為了向上級報告轉化人數,郝文帥下令對堅定修煉、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加強勞動強度,不給吃細糧,只吃玉米麵窩窩頭、鹹菜。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一律被「嚴管」,惡警單獨弄一個屋,門窗、玻璃用報紙糊上,威逼法輪功學員寫保證書、悔過書、決裂書,不寫就採取各種手段迫害。
還有那麼多勞教期滿的,郝文帥等不讓家屬接人,而與「六一零」狼狽為奸,直接從後門讓國保或派出所接走,送洗腦班接著迫害。
郝文帥去年初調到大連監獄任監獄長,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
明慧網報導: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大連監獄監獄長帶人將鱍魚圈法輪功學員車洪飛綁架。車洪飛於二零零八年四月,在大連監獄被迫害得失去記憶、奄奄一息時,才被「保外就醫」,回到家中。車洪飛至今沒有恢復記憶,生活不能自理。一月十一日,上午九點多鐘,大連監獄監獄長帶著獄警來到車洪飛的家中,問他:「你認識我不?」失去記憶的車洪飛瞅了瞅他,說:「不認識」。他說:「我是監獄長啊。」隨後他們就將車洪飛綁架。車洪飛七十多歲的母親哭著喊著阻止他們,鞋都被獄警拉扯掉了,最後也沒能救回自己的兒子。
車洪飛,男,四十二歲,營口市鱍魚圈區紅旗鎮人,曾在營口市紅旗中學、熊岳城高中等學校任英語教師。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他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做一個好人,人品及教學水平在當地有口皆碑。車洪飛因為堅持信仰曾五次被中共綁架,女兒只有十歲左右,全靠他七十多歲的父母養活。如今,已經失憶的車洪飛再次被綁架,家人時時為他擔心,承受很大的痛苦。郝文帥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主要責任人。
(九)郝文帥勾結大連電視台為迫害圓謊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大連電視台的《新聞全景》欄目對被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進行報導。教養院的領導及管教在鏡頭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我們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的是「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針;我們與法輪功學員之間「親如兄弟」;這裏根本沒有甚麼「迫害」。院方逼洗腦後被轉化的人唱歌、跳舞,談所謂「轉化」後的體會,搞輿論造假,愚弄群眾。看著電視台播放的那些畫面,勞教人員唱歌、跳舞、遊戲,院子裏花草茂盛,讓人感到這不像是教養院,倒像是療養院。」
而至二零零三年時,大連教養院已直接間接的導致六人死亡,二人精神失常,二人幾近失明,多人出現嚴重病態,多人致殘,男隊生疥瘡的比例百分之百,每天都在痛苦的煎熬著。迫害情況如此嚴重,可是一般人無法得知迫害實情。郝文帥勾結大連電視台《新聞全景》欄目為迫害圓謊,告訴電視觀眾:「拘留所中絕對沒有迫害這種事情發生。」
節目播出後,了解真相的老百姓也紛紛指責大連電視台假話連篇。大連的一位女士看到大連教養院性虐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後說:「大連的警察真缺德,不幹好事,專幹壞事。」一位劉女士聽說大連教養院女惡警,用鞋刷、牙刷、拖把、黃瓜等捅,擊打女法輪功學員的陰部時說:「她們也是女人,怎麼能這樣對待呢,真不可想像,她們不是人,是獸。只有共產黨的警察才能幹出來這種事,真是邪惡。」
以上只是郝文帥迫害法輪功的主要罪惡,更多的罪惡還在掩蓋中。這就是大連市勞動教養院、大連市監獄「親如兄弟」「春風化雨」的教育感化和成果!然而郝文帥居然在電視上大言不慚地散布謊言,粉飾掩蓋在其主管之下的整個教養院對善良人所犯下的罪行。揭開其偽善的假面目,原來竟是血腥、殘暴的棍棒政策加一批卑鄙、下流的警察。
大連教養院警察為甚麼敢拼命的迫害法輪功修煉者,行惡的警察、刑事犯說是上面、上邊、上司的命令,上司、上面、上邊是誰?誰敢於凌駕《憲法》之上,讓警察、刑事犯瘋狂鎮壓善良的百姓,狠毒的迫害法輪功修煉者,向人民犯罪,是江澤民一紙密令「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就地火化,名譽上搞臭,精神上搞垮」的滅絕政策。大連教養院下達的所有迫害指令,都是郝文帥下達的。
(十)郝文帥罪責難逃
憲法第三十六條明文規定:中國公民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憲法第五條明文規定:中華人民共和國實行依法治國,任何組織或個人不得有超越憲法和法律的特權。還規定:一切法律、行政法規和地方性法規都不得同憲法相抵觸。可是,今天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完全是違反憲法的。《刑法》二百五十一條規定:「國家機關工作人員非法剝奪公民的宗教信仰自由……,情節嚴重的,處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善良的人們,誰善誰惡,誰正誰邪,誰合法,誰違法,這不一目了然了嗎!
在此,正告郝文帥:立即停止迫害!不要再做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打手,那樣不僅會給自己帶來厄運,也會殃及家人的。老子有一句話:「善惡之報,如影隨形;近報自身,遠報子孫」。誰種甚麼果子都要自己品嘗,一定是這樣的。重慶市副市長、原公安局長王立軍,下有親信爪牙,上有高官庇護,迫害法輪功如狼似虎,惡報來臨時連主子都要將其滅口;重慶薄熙來背靠江系血債派支撐,充當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因「唱紅黑打」聲勢顯赫,一夜間下台並累及妻兒。
「追查迫害法輪功國際組織」重申,將一如既往在全球範圍內徹底追查迫害法輪功的一切罪行以及相關的機構、組織和個人,無論天涯海角,無論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協助受害者將罪犯送上法庭,嚴懲兇手,警醒世人。
今天,法輪功學員們承受著巨大的苦難就是等待著人類從冷漠中清醒過來,他(她)們正在用生命兌現著久遠的諾言。請世人分明善惡,了解法輪功真相,也許並不需要您更多的做甚麼,只是對大法的一份善念,幾句公道話,就會給您帶來最美好的未來。這就是身受苦難、蒙難中原的法輪功學員們所做的,所期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