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祥,今年五十三歲,五大三粗,生性狡猾殘忍,滿臉橫肉。正因為這樣,他才被邪教中共所控制的人間地獄──勞教所及其上級看中,用他來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就連陳興祥的同事、幕僚和部下都非常厭惡他,送他一個綽號「老二」。
一肚子壞水的老二,做獄警時間長了,壞水不僅天天見長,而且越來變的越壞:
一、入所搜身:進了這個鬼門關,首先讓你把被褥攤在灰天鋪土的院子裏,脫掉鞋襪,解開衣服紐扣,任其搜身,被搜身者稍不如其意,輕者污言穢語,重者拳腳相加,無一倖免。
二、背監規:在規定的時間段,必須背會監規,否則,謾罵毆打、各種各樣的體罰(暴曬、冷凍、「開飛機」罰站、罰坐、飢餓、長時間跑步、長時間高抬腿原地踏步走、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關小號、重奴役……)
三、上廁所:每天只准在規定的時間段上廁所,如廁前還要站隊、要報數、要耐心等待,蹲坑的時間不得超過規定的時間。否則,大便沒解成,還要遭到辱罵暴打。大家都知道,在那樣的邪惡氛圍中,人的精神是非常壓抑和痛苦的,再加上吃的又是豬狗食,所以經常鬧肚子或便秘,搞得很多人為上廁所而精神崩潰。
四、跑步:滿頭白髮、將近七十歲、走路都有困難的剛入所的張姓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跑步,而且讓他在操場的外圍跟在操場內圈跑步的其他犯人一樣按同等圈數跑步。外圍跑一圈至少是內圈的兩倍距離,只多不少──這是一個最殘酷的折磨方法,在青藏高原缺氧的環境中,別說是一個年逾古稀的老人,就是一個訓練有素的人,長時間快速超負荷跑步,都可以使其當場斃命。
五、體訓:一將近五十歲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訓練正步走的分解動作,一腳踏地、一腿抬起、一臂彎曲於胸前、一臂伸直於身後,抬頭挺胸收腹,兩眼平視前方,在數九寒冬一站就是半天,稍不正規,拳腳相加。
六、灌食:一非常年輕的李姓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陳老二親手給其戴上手銬,強行關進小號,七日後他要強行灌食,其他幾名法輪功學員恐其以灌食為名下毒手,勸其復食,才免遭一場橫禍。
七、罰站:這是一個殺人不見血的軟刀子,滴水成冰的冬日,讓罰站的人站在南牆根下;炎炎烈日的夏天,讓罰站的人站在空曠的操場。這還得是陳老二高興的時候,否則他一定會把人用手銬半懸空吊掛在籃球架或甚麼東西上讓暴曬。
八、苦役:老二的苦役是罪惡的多巴勞教所人人皆知的,他的原則是基本不讓所有剛入勞教所被關押在五大隊的人有休息的時間與機會。早上離天亮還早(實際上有個別體質差和手腳慢的因剛完成前一天的苦役才上床,還未合上眼),從收拾內務──打被子就開始了:把被子要打成像磚頭一樣的,面是面,稜是稜,角是角的長方體。因為被子的質地、規格、顏色都不同,即便都能打成用尺子量都一點不差的規格,但由於視覺的原因看上去還是有差異,那你必須得重打,要想打好被子,必須首先用雙腳不停的踩被子把被子踏的平平展展,有人因此而暈倒。折騰完了,緊接著就是跑步,有人邊打瞌睡邊跑,有人睡著了,一頭栽下去,爬起來再跑,有人一頭栽下去,起不來了,迎接他的不是拳腳相加,就是棍棒…… 早飯前,先嚎喪(每頓飯前皆如此)──站隊唱紅歌,完畢跑步進入飯堂,不管飯菜生熟熱涼軟硬,幾分鐘完事。時間一到,按口令馬上離開飯堂,稍有不慎,飯沒有吃到嘴裏,吃到的一定是一頓拳腳。苦役主要有兩種:一是加工製作牧民用的網圍欄,二是種植養殖。網圍欄是按尺寸來計量的,每天必須完成老二給限定的任務,否則不讓收工。種植與養殖也要完成老二每天給限定的任務。體質差和手腳慢的每天幹到第二天凌晨三點司空見慣,這樣一來不僅在老二眼裏豬狗不如的、被勞教的人員難以忍受,就連監工的獄警也吃不消,牢騷滿腹而卻又敢怒不敢言……
二零一一年,就在大家歡天喜地的過年時,惡警陳興祥二十多歲的獨苗兒子、曾在陳興祥陪護下訪遍全國各地名醫名院醫治無效的情況下,突然死亡。一個鮮活的生命就這樣突然走了,令陳興祥白髮人送黑髮人,陳興祥悲痛地失聲痛哭。然而,從小就喝邪黨狼奶長大的老二們的同事、幕僚和部下當聽到這一噩耗時,大都表現得非常冷漠,有些甚至欣喜若狂的彈冠相慶。
同年八月三十日,一盜竊犯見機逃跑,陳興祥「追逃」成功,青海省勞教局插手調查處理,該逃犯說他逃跑的原因有二:一是難以想像和承受的苦役,二是難以承受的打罵,再加上還要給獄警洗衣服。於是,這個欠下法輪功學員血債的黑窩和這個惡貫滿盈的地方衍生出來的惡警們都得到了報應:
惡警陳興祥被一擼到底,被打發回了家。
教導員姜欣記大過處分一次。
副大隊長鄭廉(所謂專管迫害法輪功的)被撤職。
副大隊長朱濤行政記過一次。
全大隊獄警(除一女警外)扣除十一個月工資。
古語云,善惡若無報, 乾坤必有私;暗室虧心,神目似電。在這裏我們正告那些還在為邪黨賣命而不遺餘力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所有惡人,望你們懸崖勒馬,終止惡行,千萬別步他們的後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