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被迫害前的照片 |
我是天津市南開區六十三中學的歷史教師,一九九八年一位我熟識的大學教授向我推薦法輪功,說是比給我五十萬元錢還好。我抱著了解佛法的想法接觸了大法。當時我一身病,尤其是心臟病,我整天藥不離身。三本大法書籍,我看了一個月,我突然發現這個月我竟然沒吃藥,也不難受。我決定修煉法輪功。第三天我打坐時,天目開了,看到大法輪套著我,那個美妙啊!三個月後午睡似醒非醒的時候,我看到了另外空間的美妙景象,太壯觀了。這更加堅定了我修煉的信心。
我逢人便講法輪大法好,請來《轉法輪》送我認識的人看。我把真、善、忍三個字寫在教室的黑板上,把大法的法理融進歷史課的教學中,在課堂上用真、善、忍的法理教育學生。我按真、善、忍修煉做好人,在學校是小有名氣的優秀教師,學生、老師及學校領導都愛聽我講課。我被迫害期間,學校領導、同事、學生家長都自願到看守所要人,他們發自肺腑的告訴那裏的人們:那是我們的好老師!
我喜歡唱歌、彈鋼琴、跳舞、打籃球。中共邪惡的迫害,把我從一個健康、活潑、充滿朝氣,非常能幹的人摧殘成雙眼、雙腿殘疾的廢人。
綁架抄家、三次酷刑
二零零二年三月十一日,同修受迫害牽連到我,我被天津市南開區向陽路派出所惡警綁架;之後家、辦公室幾次被非法查抄,電腦、錢、法輪大法書籍以及大法真相資料被洗劫一空。因為其中《明慧週刊》等幾本小冊子中有三十六個外國人到天安門打橫幅和被抓的經過,中共警察就胡亂的認定我與此事有直接關係,四個所長不務正業,都停止一切工作和四個警察(因是八年前的事情,我已記不起它們的名字)「辦理」「此案」,問不出結果他們就對我動用刑具逼供。
第一次酷刑:在派出所裏,戴上手銬後,把我推進一個鐵刑具中坐下,關上門鎖上。這時我上半身筆直地被前後鐵板緊緊地夾住,呼吸都很困難。下面是一塊厚厚的鐵板,中間有兩個圓窟窿將我兩隻腳脖子卡進去,關門鎖上。這時我就被這鐵蓋蓋住。全身都被鐵銬、鐵板、鐵稜卡緊,卡死紋絲不能動。
這是對重大罪犯逼供動用的酷刑。幾十分鐘都難堅持,我就這樣被整整關了十四個小時。
中共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鐵椅子 |
第二次酷刑:一個星期後惡警把我帶到南開區看守所刑具室裏,有一個鐵籠子中間有個固定的鐵椅子,惡警把我推進去坐下,拿出四個銬子,把我的手和腳分別銬在鐵椅子兩側的椅子背和二側的椅子腿上。所長頭鑽到籠子裏一手托著我的下巴,一手指著我的鼻子說:「我讓你嘗嘗國家機器的厲害。這裏幾年都沒有一個立著出去的。也有一個男的三十多歲,外地的農民,你是個文化人你只能堅持到下午。」(惡警說的話我一個字沒改記下來的)關了我四天三夜,不准睡覺,不准閉眼。兩個看守手裏拿著棍子,不管是白天還是夜裏,只要見到我閉眼就打我腦袋。
第三次酷刑:幾天後早晨八點,四個惡警給我戴上手銬、腳鐐,推上車從南開看守所押往向陽路派出所,把我推進一間房子裏。只有一個鐵刑具也類似椅子,打開門,把我推進去,鎖上我的上半身,前後鐵板夾上,筆直的夾在中間,頓時感到沒有喘氣的縫隙了。腳下是橫鐵桿,把我腳鐐中的鏈子繞在鐵桿上,一動不能動。突然我全家人都來了,二姐見此情景哭都哭不出聲了。弟妹過來說:「咱家開會,就是傾家蕩產也要把你救出去。現在上下已經買通了,只要你供出一個誰還煉法輪功,今天就放人。」我當時就告訴家人別再花錢了,沒用(而且連累他人受同樣的折磨)。第二天家人又都來了,又讓我兒子在刑具邊跪了半天。第三天又把我們學校校長等四個領導叫來說服我。我告訴他們,你們以後別再來了。你們再來,他不把我送回看守所,我還得在這受刑,受苦。他們一聽就全都走了。
星期六的下午五點終於把我從刑具中放出來,共六天五夜。回到看守所打開鐐銬一看小腿腫的比大腿還粗。腳腫的像饅頭,進了監號人們吃驚地叫到已經不認識我了,人瘦了一大圈。
逼人自殘的酷刑──三挺一蹬
我被非法判刑八年,關進天津女子監獄。四監區惡人榜上的李虹,就是本監區轉化法輪功學員的惡警。迎接我的第一個迫害就是先面壁罰站十五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連吃飯都不讓蹲下。站的我昏天黑地。
長時間罰坐小凳子 |
十五天後,坐小凳子,坐姿要「三挺一蹬」,兩腿並緊之間夾個塑料尺,尺不能掉下來,兩腳緊挨著,腳後跟對齊、無縫。兩手平放在大腿膝蓋上,連手指都不讓動。全身要挺的直直的,兩個包夾看著。坐姿不符合標準就大喊大叫、挖苦、侮辱、大罵甚至毆打。每天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共十五個小時,有時還會延長一──兩個小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不讓你的屁股離開小凳子。時間長了,屁股就潰爛、長瘡、流血流膿。一天早晨,我疼的實在受不了,就往前挪了一下,被包夾(付敏)看到後,用拳頭猛擊捶打我的後心處,我一下子就癱在了地上,心臟好像要掉出來了,到下午三點才緩過來。我淚流滿面,心想要緩不過來今天就死在這裏了。
長期包夾我的人是惡警李虹選的個子高大、心狠手毒、道德敗壞的刑事犯。每天早上不到八點,惡警就帶著包夾、猶大等五、六個人開始做轉化「工作」,找我時就類似文革的批鬥會,你坐姿差點,甚至手指動一動都是他們批鬥的話題。有一次他們污衊師尊、罵法輪功,那時候我還不知道發正念,我不願聽他們胡說,就衝出門外。包夾(王立琴、魏美玲)追上我就大打出手,別人也追上來一起打,把我的頭往牆上撞,至今我的頭部還有內傷。晚上我要求見監獄領導,讓他們看看我的傷,卻無人理我。
長期的坐凳子,我的屁股都爛透了,一塊接一塊的瘡老不癒合,兩條腿也很疼。有一次實在疼得受不了,我就伸了一下腿,包夾(陳貴芳)大叫「不轉化還想伸腿,我打死你」,說著就掐我的脖子,越掐越緊。我拼著命一邊掙脫,一邊發出慘叫的哭聲,直到驚動了很多人來看,她才鬆手。這個包夾綽號叫「東北虎」,是有名的牢頭獄霸,她包夾迫害我的時間最長,多次毒打我。她說:「這裏沒人敢不聽我的,就你不轉化、不聽我的。我要把你打死,也沒人過問。你再不轉化,你就躺著出監獄」。這是惡警李虹授意她這樣說的,因為他是李虹的心腹。還有一次,陳貴芳讓我伸出胳膊,她手持不明物品,往我胳膊的肉上用力一扎,鮮血立刻就從胳膊上湧了出來,流了一大片血。全號的人都驚呆了。到現在我也不清楚她是用甚麼棒針使我流了那麼多血。
這個「三挺一蹬」的坐刑,在兩年期間,使我的屁股坐出兩個大黑坑,坑的邊緣是紅肉,誰看見都會嚇一跳。
用飢餓摧殘
在監獄裏每天早、晚兩頓飯是饅頭和鹹菜,他們不給我鹹菜,只讓我吃饅頭,後來饅頭也不給夠了,只給一個小饅頭,根本不夠吃的,我要求給我增加饅頭。包夾說:隊長(李虹惡警)只許你吃一個。經同修多次找隊長,才允許我吃飽。但惡警又使出另外一種方法迫害我,規定我吃飯的時間只限三分鐘,吃不完就搶走。我每次吃飯時,一個包夾拿著鬧鐘,另一個包夾盯著搶我的碗和饅頭,一到時間就搶走,然後扔到我身邊的垃圾桶裏。有一天四監區二號負責迫害法輪功的惡警(吳春環)來監號對我轉化洗腦,我告訴她包夾迫害我,吃飯時只允許我吃三分鐘的時間。她卻說:他們讓你吃飯的時間太長了,我規定你吃飯時間二分鐘。
我決定開始絕食,可是身體長期被她們餓的太虛弱了,已無能力絕食了,我下決心一定要活著出獄,不能讓他們餓死我。到吃飯的時候,我手裏緊緊攥著饅頭,他們搶過去,我奪過來接著吃,後來我學會了吞飯,把東西泡在水裏抓碎,一口氣吞下去,後來不用抓碎我也能吞進去。記得有一年中秋節和國殤日連在一起,放四天假,每人分六個月餅,這是四天的早飯,晚上也分給我六個擺在我面前。它們說隊長讓你五分鐘吃完,吃不完就沒收。我已經吃飽了,所以只吃了一個,他們就把其它的沒收了。在監獄被關押期間因為飢餓我吃過垃圾裏的果皮,喝過洗澡水。
被強迫用不明藥物摧殘
監獄最陰毒的迫害莫過於藥物摧殘了。長期的迫害,使得我的身體極度消瘦、憔悴。惡警就說我有病,應該打針吃藥。我告訴他們我修煉法輪功七年沒有病,也沒吃過一粒藥,拒絕吃藥打針。為了達到進一步迫害的目的,惡警和包夾就在我吃藥這個問題上做文章,用強制的手段給我灌藥、打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每每被灌藥打針後,我就開始難受,四肢無力、噁心、又拉又吐,渾身顫抖,再後來眼睛看東西就模糊了,本來睡眠很好,強制用藥打針後整夜整夜睡不著覺,渾身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他們是在用這個方法摧殘我!
我開始摸索著怎麼抵制他們強迫用藥,一次惡警吳春麗等幾個人又把我按倒,一個人用鉗子撬我的牙,我死死的咬住,再不能讓她們撬開,折騰一晚上她們也沒把藥灌進去。又過了幾天,四、五個穿白大褂的人端著針盤進來了,我沒等他們動手就大喊起來:你們監獄讓我長期坐凳子,屁股都爛透了,不給我吃飽飯,天天餓肚子,今天又來打針,這藥是起甚麼作用的?是又要害我了。話沒落,他們就灰溜溜的走了。
不久後,我突然發現雙手顫抖得厲害,而且一天比一天嚴重,雙腿也沒勁,這一切都像是被灌藥後的狀態。可是他們最近並沒有給我打針灌藥啊?有一次,我要喝水,看到一個包夾倒完水後,另一個包夾正往我水杯裏倒東西。我看到後大喊:張玉鳳你往我水裏下藥!他們無話可說,我起身衝出監號,闖入惡警李虹的辦公室。對她說:你長期殘害我,兩年坐凳子,長期飢餓迫害我,現在又用藥來整我,你這不是往死裏害我嗎?她說「死不了活受罪,上邊逼我們」。我又說:從今天開始不許你們往我吃的、喝的東西裏下藥。她惡狠狠地說:「我們有的是辦法。」
從那以後我提高了警惕,盯著我的飯碗和水杯。可身體一天比一天差,心裏很難受,站起來的時候,腿就像兩根直棍子一樣不聽使喚,眼睛也越來越看不見了,也不能入睡,不想吃東西,感覺很難再活下去了。(出獄後才得知,他們把藥放到我的饅頭裏了)慢慢的我身體越來越支撐不住了,後來生活不能自理了,兩腿也走不了路了,雙眼甚麼也看不見了,全身哆嗦。
雙腿、雙眼被迫害致殘
我大姐來監獄接見之後沒出監獄大院就忍不住喊著:天啊!坐在地上大哭起來。我被非法判刑八年,全家就塌了半邊天,現在又被迫害成殘廢,家人每次提到我時,全家人都抱頭大哭。開始我不敢把自己受到的迫害告訴家人怕家人傷心,後來我被迫害的不行了,我想我死了家裏人都不知道我怎麼死的,我就把監獄迫害我的情況告訴了家裏的人。我弟弟找到惡警問為甚麼迫害成這樣?惡警李虹、吳春環不承認,說是我愛洗涼水澡洗的。我立即揭露他們:你們早就不許我洗澡了,就是最炎熱的夏天,一個星期才許我洗五分鐘澡,洗五分鐘衣服。自打家人找過獄方後,他們就不再折磨我了。看到我身體被摧殘成這個樣子,家人給我送來幾千元錢,督促獄方送我去醫院檢查治療。他們帶我去過眼科醫院、腫瘤醫院。經檢查眼睛是視神經萎縮晚期,無法醫治。
冤獄八年,受盡折磨九死一生的我,拖著病殘的身體終於離開了中共監獄這個邪惡的魔窟。回到家,原本好好的一個家已然面目皆非:丈夫買賣賠了錢,把房子賣了抵債。丈夫跟我離了婚,給我留下二十六萬元的債務。我兒子都三十四歲了,因為沒錢還沒交女朋友,不結婚,現在我們娘倆相依為命。
八年來,我所經歷的精神和肉體上的摧殘迫害太多太多了,只因為堅持自己的信仰,修煉真、善、忍做好人,在當今的中共體制下,就慘遭如此迫害。中共迫害法輪功十三年了,在迫害中中共採取造謠的手段污衊詆毀法輪功,使用的手段都是見不得人的,它們甚至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賣錢。望世人能明辨是非善惡,遠離行惡者的隊伍,在中共解體前,為自己的生命做一個真正負責的抉擇。了解法輪功,支持法輪功,才能恢復良知,給自己一個美好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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