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派出所,他們很客氣的把我讓進一個辦公室,然後片警問了一些問題,都是關於煉功有甚麼好處、或遇到突發事件時的處理方法等。後來進來一位年紀較大的人,片警說是分局的老徐。說實在的,他們的級別我一點都不了解,分局是甚麼?不知道。
將近傍晚我才回到家,然後帶著年幼的孩子去了學法小組。到那兒才知道,不只是我被找去派出所,輔導員和她的姐姐也去了,只不過我們仨沒在一個屋。哦,我這才弄懂為甚麼片警一會兒一趟的來回出入,原來他們把同一問題讓我們仨來回答,然後對答案。
第二天早上煉完功,大家就去天安門廣場了。由於我家有小弟子學法,就準備等學法後再去。當錄像看到一多半兒時,來了倆警察,他們坐了片刻,說出去打電話。當他們一出屋,我就告訴大家快走,從別的樓洞出去……幾分鐘後,一群警察到了我家,其中有派出所的所長、分局的老徐,共六人。見屋裏沒人了,驚訝的問:「人呢?」我說:「今天看的是第五講,最短,看完就都走了。」之後警察就在我家不走,他們倆人一班的輪換著。
二十二號上午,我們小區的小弟子及其家長又來學法了。我讓警察坐在最後面,告訴他們只許看,不許說話。那天看的是第六講,較長。
看完後,警察說:「你們就學這呀,這也沒啥啊?」大家說:「本來就沒啥嘛,就是教人做好人,大動干戈的至於嗎?」
當天下午三點鐘時,中共利用電視對法輪功的污衊開始了,當時我只感覺那兩個播音員像兩個活鬼似的,因為他們臉色煞白,嘴唇通紅。當電視滾動播放十個自殺案例時,我對在場的三個警察說:「全是假的,法輪功嚴禁殺生,更不會自殺。我原來還相信電視的宣傳,現在才知道全是假的。」
後來片警小何來了,說:「奇了怪了,你們也沒通氣兒,怎麼說的都一樣呢?」我說:「是因為電視上演的是在栽贓陷害,都是騙人的,我們甚麼樣自己最清楚。」
來我家的警察我都給他們登記,共九人。他們在我家呆了三天兩宿,用他們的話說,我一個人牽住了他們九個人。有一天夜間,正趕上副所長值班,看我煉靜功,他也盤腿跟我煉。後來他很快就調走了。
這些警察都知道中共的騙人把戲,因為我把中共篡改師父的經文《我的一點感想》和原經文做了對比,讓他們一一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