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金梅,從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功後,身心受益。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先後被非法拘留三次,其中兩次被非法關在長春大廣拘留所,一次被非法關在長春八里堡拘留所,被非法勞教一次(由長春市寬城區奮進派出所閻科和趙某綁架);被非法關進洗腦班一次(由長春市寬城區六一零綁架)。
二零零二年二月十日,我被非法關押在吉林省女勞教所(長春黑嘴子勞教所)。當時勞教所非法關押著大法弟子一千人左右。一共有七個大隊,勞教所每非法關押一名大法弟子惡黨就給其撥款七千元;而勞教所七個大隊每個大隊每年給勞教所上交十萬元。這些錢都是非法關押著的大法弟子們的勞動所得。
當時勞教所內的犯人僅一百多人,我被分到二大隊的四小隊,管教是賈紅岩,大隊長是任峰、劉蓮英。賈生活中是個第三者,說起話來陰陽怪氣的。我白天被強制幹活,打頁子,粘小鳥。做玩偶,滿屋的紙屑,灰塵,羽毛,膠水味,卻不許開窗戶。一年當中不幹活的日子僅兩三天。吃飯時到樓下食堂,來回二十分鐘,又排隊又查人,吃飯慢的根本吃不飽,剩的飯菜寧可扔也不許大家帶走,吃的菜都是白菜湯,土豆湯、蘿蔔湯,碗裏剩的都是泥,只在過年和有人檢查時才會換換樣。不轉化的大法弟子都有管教安排的包夾看著,不許說話,不許隨便走動,我白天幹完活,晚上收工後賈不讓我睡覺,每晚派兩個人看著我,說一些歪理邪說的,第二天她們兩個睡覺我接著幹活。一個月後賈便放棄對我的所謂轉化了。
當時每個小隊都有幾個犯人被管教們利用來迫害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四小隊當時有於傑、伊麗文、張愛蘭,其中於傑是最賣力的。有許多大法弟子(如孟維豔、米紅、包雅琴、王玉傑、劉國賢)都被於傑打過。由於不轉化,我被於傑用釘子在脖子後劃了一道血印。我把此事反映到田所長,為此事我被惡警劉蓮英打了四個耳光,賈打了我一個耳光。從那以後犯人再沒打過我。
那時晚上收工後,常能聽到從管教室傳來的打罵聲,以及電棍的咝咝聲。還有犯人們的打罵聲和大法弟子被迫害時的喊叫聲,就感到像地獄一樣。在勞教所,不停的幹活,勞教所每月只給每人六元錢,而當時勞教所內一包衛生巾就四元錢。
由於不轉化,賈非法給我加期十天,在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日早上我離開了勞教所。隨後我被寬城區六一零綁架到位於興隆山技校的洗腦班。洗腦班每人每月收伙食費一千元,由於我和家人不配合,到我離開時也未交伙食錢。洗腦班一人一屋,不許隨便走到屋外。屋門中間有一條玻璃,走廊二十四小時有人值班。當時負責強制轉化我的是李某、趙某(都三十歲左右)和沈全宏,他們逼我看誣蔑大法和師父的錄像,讀佛教的經書讓我聽,我就瞪著眼看他們默默的念著正法口訣。他們說腦袋疼就不管我了。
兩個月後,我出現了肺結核和冠心病的症狀,便離開了洗腦班。
法輪功學員趙永斌,1996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慢性胃炎、頭疼、神經衰弱,晚上睡不著覺,整天愁眉不展。自從修煉後,知道了做人的道理。並嚴格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身上的病都好了,渾身輕鬆,睡覺也香了,對生活充滿陽光。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發動了鎮壓法輪功的這場迫害後,趙永斌曾遭中共多次綁架、關押、勞教。
為了還師父清白,給法輪功討個公道,趙永斌和母親於二十二日去北京上訪,晚上去旅館被警察綁架到豐台體育館。第二天,被送回當地自去北京上訪回來,家裏再也沒有消停過,街道、居委會、派出所、單位不斷來人騷擾,逼迫交出大法書等。
二零零零年夏天,去同修家串門被警察綁架到德城區剪子股派出所關了一夜。不長時間又被綁架到德州大酒店洗腦班,單位派倆個大學生看著,沒有人身自由,逼迫放棄信仰直至轉化,被關押了十七天。
九月份被綁架到德州市東方賓館洗腦班。東地辦事處和610人員坐鎮,辦事處的王憲清主管,單位派劉永春看著。610的頭叫囂:不轉化就勞教。12月份再次被綁架到德州東方賓館,由辦事處派倆個人看著。
在二零零一年大年二十九半夜,趙永斌被德城區東地派出所羅慧軍和一唐姓警察綁架到派出所,在鐵籠子了凍了一夜。第二天被(誰)送到濟南勞教三年。
進了勞教所裏,首先非法搜身,連內衣內褲都檢查。惡警指使壞人逼迫趙永斌放棄信仰。不轉化的就強制坐小板凳,一天得近二十個小時坐在馬札上。腿、手不能動,一動就遭壞人大罵,不准上廁所,不准洗刷。被逼轉化的學員就去車間幹奴役活,一天十八、九個小時,有病也得幹(只要不是病的爬不起來就得幹)幹活慢的,幹不好的,還要受到侮辱。加班加點甚至打通宵是常事。每天洗刷五分鐘,家裏寄的信都要拆看,有時家裏寄的東西不給本人,車間宿舍都有監控,監視每個人的一舉一動。
惡警逼迫趙永斌放棄信仰,強制轉化時。每次都指使是四、五個人圍攻。不轉化就把趙單獨關在一個地方,不讓和外人接觸,上廁所都得等沒人了才能去。壞人們在趙面前說那些歪理誣蔑師父誹謗大法的話。見趙不說話,抬手就打張嘴就罵。泰安的王洪梅更是邪惡,脫下鞋來,用鞋抽打她的臉和頭,其餘倆個架著她的胳膊,王洪梅在後邊踹她的腰或在前邊捶她的肚子和胸口,晚上不讓趙睡覺,叫「熬鷹」。一閉眼就打,要不就逼迫她站一晚上,叫罰站。惡人們倒班輪流睡覺。趙永斌無論身體上和精神上遭受多大的痛苦,只是一味的承受做好人。幹活時很賣力,導致手腕脫臼半年多。
這就是趙永斌只想做個好人,竟遭到中共長達三年的殘酷迫害。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省安陸市棉紡廠(安棉)退休職工楊翠芳,一九九七年七月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後,她多年的頸椎病、過敏性鼻竇炎、關節炎、食管炎、胃病都好了,精神特好,身心健康,無病一身輕。
九九年「七二零」,中共江澤民團夥迫害法輪功,強迫廣大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但是法輪功使她身心受益,她覺得法輪功好,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向世人講述法輪功真相,以此來洗清中共邪黨灌輸給世人的謠言,還法輪功清白。她因此也像中國大陸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一樣,遭到了中共當局的多次非法迫害。
遭610洗腦迫害
二零零一年,大約四月二十日那天下午四點多鐘,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陳新運一夥人,在安棉一個姓敏的保衛科人員的帶領下,突然敲門闖進楊翠芳家,說她是煉法輪功的,要抄家。楊翠芳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准隨便抄家。惡警陳新運說,這話他們聽的多了。同時拿出搜查證強行要非法抄家,並誣陷、訛詐說有法輪功學員講,在她們家拿的法輪功真相資料等。
楊翠芳識破惡人的伎倆,堅決阻止惡人非法抄她的家,對這幫惡人說他們是私闖民宅,執法犯法。並把惡人的非法「搜查證」撕的稀爛,讓他們出去。僵持了許久後,還是被惡警抄了家。惡警陳新運在她家到處翻,甚麼也沒搜著,自己感到沒趣就走了。
之後惡人不死心,陳新運天天打電話騷擾、威脅、恐嚇楊翠芳。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上午,安陸「六一零」、公安局國保大隊女惡警陳旭東等人,將楊翠芳綁架到公安局,對她非法審訊了十多個小時,並強迫她寫保證書,她不寫,「六一零」頭目李綿楚、聶漢章兇狠的要她罵法輪功師父,罵就放她,她不聽從,「六一零」人員就指使惡警陳新運把她劫持到安陸河西洗腦班迫害了一個星期。她的家人去要人時,610強迫她寫「保證書」,她不寫,610就強迫來接她回家的弟弟寫,並勒索生活費八十多元。
依法上訪遭劫持野蠻灌食
二零零一年七月中旬,楊翠芳和其他學員依法進京上訪,中途被安陸公安局政保科惡警陳新運一夥人劫持到安陸第一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同時搶劫了她帶的二百五十多元路費錢。
在看守所裏,楊翠芳絕食抗議,要求停止迫害,立即無條件釋放。幾天後,看守所所長劉黎光指使五個犯人暴力把楊翠芳按倒在地上,五個犯人各壓頭、胳膊、腿呈大字形,進行野蠻灌食,楊翠芳死死的把牙齒咬著不讓他們灌,惡所長劉黎光兇狠的叫犯人把她的鼻子緊緊的捏著不讓出氣,她張開嘴呼吸時,惡人們就趕緊用手把她的腮幫掐著,把稀飯一碗一碗的往她的嘴裏灌,灌的她滿身都是,成了個稀飯人,嗆的鼻子、口都是血,非常痛苦。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楊翠芳被非法關押迫害近兩個月,被勒索錢財八百多元。
遭綁架、非法勞教
二零零二年十月底,中共邪黨開「十六大」,十月三十日晚十一點左右,安棉保衛科長盧雲民協同安陸「六一零」、公安局便衣警察一群人,以找楊翠芳的兒子為名敲門,騙開門後強行入室。
當時家中只有楊翠芳一人。惡人們欺騙說讓她上廠內談談話就回來,她知道他們是騙人的就不從,並說煉法輪功做好人沒有錯。惡人們說:「你們不煉法輪功,我們還沒飯吃呢。」
惡警們兇狠的要帶她走,(因當時天氣有些冷,楊翠芳在床上坐著在看書,開門時沒穿外衣),衣服都不讓她穿,楊翠芳抵制惡人這種沒有道德人性的野蠻行為,大聲說:「如果是你們家的女人像我一樣被冤枉迫害,這麼冷的天不讓穿衣服你同意嗎?!」這時有人就說讓她把衣服快穿上。
楊翠芳被直接劫持安陸第一看守所關押迫害。那時看守所裏已非法關押了很多學員,學員們絕食制止迫害,幾天後,惡醫楊均練指使犯人對絕食反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插管野蠻灌食。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沒有經過任何法律程序,安陸「六一零」指使惡警所長劉黎光一幫人暴力給楊翠芳他們戴上手銬,非法送沙洋勞教所迫害。在車上,法輪功學員們高喊:「法輪大法好」,被同車送去勞教的小地痞們暴打,都是惡警先安排叫他們打的。楊翠芳抗議迫害,被惡警劉黎光兇狠的打了一耳光,致使她很長時間耳朵失聰。在沙洋勞教所醫院體檢,身體不合格,勞教所拒收,但是惡警劉黎光幾次打電話給本地「六一零」惡徒,他們一起耍流氓,托關係強行把楊翠芳留下,在沙洋勞教所二大隊非法迫害一年。
沙洋勞教所二大隊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魔窟,大隊長楊敏、副隊長汪琴幕後指使,直接迫害法輪功的責任人是三琴:汪琴、江琴、劉琴,她們都是警校畢業生,當時只有二十幾歲,表面看很文靜,背地裏卻很邪惡。她們指使包夾、吸毒犯、猶大,殘酷的迫害法輪功學員「轉化」,不「轉化」,就在精神和肉體上殘酷迫害: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讓睡覺,長期罰站,不准坐,彎腰站著兩手朝下長時間倒控。吸毒犯、包夾很惡毒的打學員的敏感處,絕食就惡毒打罵、灌食。
迫害法輪功學員時都是隱蔽的,強行洗腦,每天看十幾個小時誹謗法輪功的光碟,強迫寫「三書」,寫思想彙報,強迫背「監規」,背「老三篇」,還有其它的很多,目的就是洗腦,強制放棄修煉,為邪黨歌功頌德。沙洋勞教所為榨取學員的血汗錢,強迫學員每天要幹十幾個小時的活,都是外來加工,沒有固定的,做小燈泡,做小耳機,五花八門,每天任務非常重,非常辛苦。
家人也遭傷害
二零零一至二零零二年期間,安陸「六一零」惡人經常打電話騷擾楊翠芳,安棉保衛科也常來人偷看她在不在家,她家裏電話被監控,連上街出門買菜都有人監視,他們的邪惡行為,對楊翠芳和她的家人在心靈和精神上造成極大傷害。
二零零二年中旬,當時正是她父親癌症晚期,七十多歲的老人病重時急需子女在身邊照顧,可楊翠芳被非法勞教一年,老人最需要做子女的在身邊照顧的時候她卻不在他身邊,以致照顧老人的重擔全落在她弟妹的肩上。當二零零三年十月楊翠芳冤獄期滿後回家時,她父親也過世幾個月了,給楊翠芳留下的心靈痛傷與遺憾無法用語言表述。因邪黨多次迫害她,她家人的承受也很大。
善惡有報是天理:目前,迫害法輪功的主要兇手王立軍、薄熙來已在中共的內鬥中成為犧牲品,分別被抓捕、雙規,遭到了應有的下場。真心希望世人能從楊翠芳遭受迫害的經歷中,看清中共專門迫害善良民眾、維護其專政政權的邪惡流氓本質;真心希望世人早日了解法輪功真相,退出邪黨的邪惡組織黨、團、隊,真正為自己與家人「買」上「諾亞方舟」的船票!
(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王秀波,女,今年五十四歲,家住吉林省琿春市,一九九六年開始學法輪功。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輪功以後,王秀波堅持對法輪大法的信仰,屢遭中共迫害,兩次被非法勞教,曾先後在琿春市看守所、黑嘴子勞教所、北京公安醫院、北京調遣處、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遭迫害。
進京鳴冤遭非法勞教
一九九九年,王秀波去北京上訪,十月份回家後,被吉林省琿春市公安局警察非法抄家、綁架。在琿春市公安局,副局長李柱哲狠狠的扇王秀波耳光,抓王秀波頭髮撞牆,還用腳踢王秀波,逼迫她說出同修等等,王秀波不配合他們,就不讓睡覺,不讓坐著。王秀波被逼迫站了五天五夜,王秀波穿的是帶跟的皮鞋,腳疼的難忍,要脫掉鞋子惡警們不讓,還對王秀波說一些下流的話。王秀波雙腳全都腫了,腳底板出現血點,雙腳麻木,最後沒有知覺。王秀波被判了勞教一年。
當時王秀波被折磨的發高燒,出現重病狀態,琿春市公安局、國保大隊就將王秀波暫時放回家。幾天後,又到處抓捕她,九個月後王秀波又被綁架到琿春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個多月,被勒索七百多元所謂的伙食費等。
二零零一年,王秀波被警察綁架到吉林省琿春市看守所,同時被綁架的還有法輪功學員吳具才、郎會平、小崔。惡警們逼迫他們說出同修和資料點的資金來源,王秀波遭到野蠻灌食等迫害。十二月二十五日,他們被劫持到黑嘴子勞教所,王秀波、吳具才、郎會平被非法勞教三年,小崔被勞教一年。在黑嘴子勞教所裏,每天都有法輪功學員遭酷刑迫害,走廊裏經常聞到電棍電人皮膚燒焦味。王秀波被關到四大隊,被迫每天做奴工,每天早晨四點起床,晚九點收工,沒有休息日。惡警還經常逼迫簽字、造假。
在北京遭綁架、關押
二零零六年三月,北京朝陽區派出所七、八個惡警闖進王秀波在北京租房的住所進行抄家,搶劫走電腦、打印機、手機、大法書、資料等,王秀波被綁架到北京看守所,每天她被五、六個刑事犯抬著去醫務室灌食,灌的液體中放入大量的鹽,每次她都被灌的鼻口出血,每次灌食後,王秀波都肚子痛,胃痛,在床上翻滾,最後都吐出去才好受一點。因王秀波不配合,惡徒們就給王秀波戴上手銬腳鐐連在一起的刑具,走路不能直腰,上廁所不給打開,上廁所不能自理,更不能洗了。晚間睡覺不能脫衣服。這些作為人的最基本的生理活動都被剝奪。王秀波被北京看守所關押二十多天後,又被劫持到北京公安醫院。
在北京公安醫院裏,很多法輪功學員被折磨的慘不忍睹。有一位法輪功學員在那裏關了很長時間了,已被迫害成植物人,也還不放人。在那裏,王秀波仍然被野蠻灌食,管子從鼻子插到胃裏就再也不拿出來了,惡警怕麻煩,就把王秀波綁在床上,那個痛苦是無法形容的。根本無法睡覺,因睡覺嗓子發乾,膠管貼在食道上像針扎一樣痛。公安醫院住院部在地下室,每天二十四小時不見陽光,不知白天黑夜,那裏陰森恐怖,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生不如死,王秀波在那裏被迫害了二十多天。
一個多月後王秀波被劫持到北京調遣處。王秀波不配合獄警迫害,被關小號。在潮濕陰冷的庫房裏,四個刑事犯對王秀波進行百般折磨,逼王秀波蹲下,王秀波不蹲,她們就打,幾天不讓上廁所。為了不讓王秀波喊,她們用擦地的抹布、臭襪子堵王秀波的嘴。付姓大隊長將王秀波拉到辦公室拳打腳踢,打的王秀波身上青紫,頭髮被拽掉一大把,打完後還恐嚇王秀波不准跟別人說。王秀波在北京調遣處被迫害了三個多月。
被劫持到內蒙古勞教所
二零零六年八月,王秀波被冤判勞教二年半,被從北京調遣處劫持到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內蒙古呼和浩特女子勞教所獄警對法輪功學員進行各種折磨,嚴密監控,強迫「轉化」,不讓睡覺,強迫做奴工,逼迫加班加點的幹超負荷繁重的勞動,幹的活對身體非常有毒害,根本沒有勞保設施。法輪功學員如不配合的就天天給洗腦、不讓睡覺、罰站,施高壓,有的站的腿不能走路,再不轉化,就指使刑事犯大打出手。對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加期是家常便飯。
王秀波於二零零八年出獄時,勞教所叫王秀波的家人遠途來接人,家人來後又說來早了,管教科科長袁蒙琴勒索了王秀波弟弟一千元錢,才同意讓王秀波早三天出來。
(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湖北安陸市法輪功學員雷大英,今年五十八歲,是街坊鄰居公認的本份人。她在修煉法輪功之前,曾不幸遭遇車禍摔傷成腦震盪,過著極度痛苦的生活。但是,在她有幸修煉大法後,僅一個多月,腦震盪就神奇康復,從此獲得新生。
然而,中共卻容不得老百姓過好日子,二零零二年竟以她修煉法輪功為由,將她綁架,誣判七年。以下是雷大英的故事。
飛來的橫禍
一九九五年的一天晚上,雷大英由丈夫騎自行車載著,外出辦事。在行至一大堤上時,突遇兩輛大汽車錯車,她丈夫來不及讓路,向路邊猛地一讓時,使坐在後面的雷大英不幸從自行車上摔落下來,並且從高堤上滾落至大堤底部,致使她頭部嚴重受傷,頭痛欲裂。經醫院檢查,診斷為腦震盪,需要動手術。但醫生說手術後可能成為植物人,可是如果不做手術的話,又可能性命不保。
飛來的橫禍給雷大英和全家人以沉重的打擊。那時,她家裏經濟條件不好,孩子幼小,雷大英擔心手術後,真的像醫生說的那樣成為了植物人,更加給家庭帶來沉重的拖累,就堅決拒絕做手術,只是每天在家吃藥打針。但是毫無效果,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渾身疼痛難忍。
另外,她還患有風濕病,常常蹲下去就起不來。最後生活漸漸不能自理,需要人照顧。就這樣,雷大英在痛苦中掙扎著生存。
法輪功救了她
一九九七年的春天,雷大英經人介紹,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功,沒想到僅一個多月,她的腦震盪、風濕病,全都神奇般好了!真正的無病一身輕,她和全家人真是說不出的高興!從此,她變得健康、快樂,照顧家庭和孩子,甚麼活都能幹。她按照法輪功「真、善、忍」的原則做人,更加善待他人。
雷大英與全家由衷的感謝法輪功救了她和她的全家。
遭綁架、毒打、勒索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一九九九年十月,從法輪功中身心受益的雷大英,決心到北京為法輪功鳴不平,她要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世人「法輪大法好」。
在天安門廣場,雷大英被一大群北京公安撲上來抓住後,劫持到北京天安門派出所,遭惡警惡毒打罵。之後被劫持到豐台體育館,晚上又被劫持至安陸駐京辦。兩天後,被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陳新運、陳旭東、塗亞東等劫持回安陸,非法關押在安陸市四里第一看守所裏遭惡警毒打。一天,雷大英正在煉功,看守所指導員張文明推開門就惡狠狠的吼叫:「你還敢煉功!真是不怕死,看你狠還是我狠!」說著就用皮鞋使勁踢她,用拳頭使勁打她。惡人張文明去打同監室的學員時,雷大英就又站起來煉功,張文明就又衝雷大英跑過來,雙手把她抓起來,又狠狠的摔到床邊。
雷大英被非法關押了兩個月,安陸「六一零」、公安局勒索她家人四千多元,才放她回家。
陷冤獄
二零零二年正月的一天晚上,雷大英在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時,被安陸市煙店鎮派出所綁架。惡警把她和丈夫(未煉功)一起抓到煙店派出所,毒打夫婦二人,惡警對她丈夫左右開弓打耳光,並於當天夜裏,惡警把她丈夫挾持回到家中,非法抄家。把家中翻得底朝天,搶走了幾個mp3、錄音機、煉功帶、十多本大法書、和一些錢。
第二天,雷大英與丈夫被劫持到安陸四里第一看守所。雖然雷大英的丈夫不是煉功人,惡人們還是把她丈夫非法關押了約兩個月才放人,而且還勒索三千多元錢。
在四里看守所裏,雷大英受到非人折磨,非打即罵,把她打得不能走路。雷大英絕食反迫害,看守所所長劉黎光指使犯人對她野蠻灌食,她被迫害得奄奄一息,人瘦得皮包骨。國保大隊女惡警陳旭東經常對她非法提審,逼迫她放棄信仰,遭雷大英拒絕。
安陸六一零主任李綿楚、副主任聶漢章勾結安陸公安局國保大隊惡警、法院,對已被迫害得奄奄一息的雷大英非法開庭,誣判她七年刑期,連她家人都未通知。之後安陸六一零李綿楚、聶漢章、國保大隊陳新運、唐建國、看守所所長劉黎光等人把她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迫害。武漢女子監獄看到人已經奄奄一息,拒收,但是安陸市這些惡人,強行把她丟在那裏。
武漢女子監獄派兩個犯人每天二十四小時的監視、夾控她,上廁所都跟著。雷大英被強迫做奴工,每天做十個小時,完成不了定額就要被逼做到半夜。
二零零七年九月,雷大英冤獄期滿。家人去了,安陸六一零、公安局、解放社區的四惡人卻提前到監獄把雷大英劫持到湖北省洗腦班,又迫害了一個多星期。
蓮傑
長春黑嘴子勞教所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吉林省大部份被非法勞教的女性法輪功學員都被關在那裏。
勞教所一大隊二小隊管教蘇某,對法輪功學員十分兇惡、殘暴。據吉林省某鎮曾被她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揭露:蘇某為強迫法輪功學員寫「五書」、放棄信仰,否則就連打帶罵,拳腳電棍一起來。
蘇某為逼一位李姓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接連酷刑迫害她三天,她的手背、脖子、臉到處都有電棍電的痕跡,蘇某又將她弄到管教室,拳腳相加,眼睛被打的鐵青,蘇某卻說是該學員自殺,往暖氣上撞的,並揚言:「死你一個就像死小雞小狗那樣」。蘇某還不許她坐下,逼面壁站立,不讓吃飯,不讓睡覺,連續幾天,一看達不到目的,再次兇狠殘暴的迫害,李姓法輪功學員被抬回來後,大小便失禁,不能言語,不能進食,是其他法輪功學員一勺勺的餵水餵飯,不知過了多少天,才能起床。蘇某見她恢復些,第一件事還是逼迫她寫「五書」。該大法學員堅定的說:「我就是不能與大法決裂。我這條命就是師父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