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日上午十點多,王玉林的母親張菊英一個人在家,這時候開來兩輛車,大概六、七個警察來到家裏,有的穿警服、有的著便衣,王玉林的弟弟王雷文和弟媳在地裏幹活,接到母親打來的電話,母親在電話裏的口氣很焦急,讓趕緊回家,旁邊的警察威脅母親不許她說家裏來警察。
弟弟王雷文和弟媳回到家以後,見到家裏堂屋裏坐著三、四個警察,其餘的有一個在屋子裏看電腦,警察將從屋子裏翻出的《轉法輪》拿到堂屋裏,然後叫王玉林的母親把其它房間的門打開,王雷文當場制止警察的違法行為,指出他們是非法抄家,警察就拿出搜查證給他看了一眼,叫他在上面簽字,就把搜查證拿走了。接著就開始抄家,非法搶走了李洪志師父法像兩張、真相護身符、《悠遊字在》光碟七八張、《明慧週刊》等,最後沒有開具任何搜查物品清單。參與此次非法抄家的警察有賓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隊長楊瑜,原賓川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向永祥。
這群人在弟弟王雷文家搶完東西後又到也住本村的哥哥王玉林家,當時王玉林和嫂子何家鳳都在家,警察去到他家院子裏後,叫王玉林把每間房間的門打開,王玉林和何家鳳不開門,警察就公然砸門,然後進屋翻東西,最後搶走了李洪志師父法像、《轉法輪》書、兩台電腦、一台打印機、A4紙一箱、未刻錄光碟、《二零一二年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光碟,總共約四、五百碟。警察搶走東西後沒有留下任何字據證明,還把王玉林、何家鳳夫妻倆叫上車,又來到弟弟王雷文家把母親也叫上車,直接把他們帶到賓川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還讓弟弟王雷文也開著自己的車跟著他們到公安局國保大隊。
到了那已經是下午三點多鐘了,警察把一家四個人分開,非法審訊。審訊弟弟王雷文的警察是向永祥,他問王雷文,覺得法輪功好不好,王雷文說好;又問王雷文堅不堅信法輪功,王雷文說堅信;還問他哥哥王玉林和誰聯繫,問他知不知道他哥哥做法輪功真相資料。審訊完之後,向永祥讓王雷文在訊問筆錄上簽字,等母親張菊英被非法審訊完後,他問母親警察都問了些甚麼,母親說,警察問護身符及其他資料從哪裏來的,問嫂子何家鳳的問題也差不多。到王雷文和母親以及嫂子從國保大隊回家時已是晚上十點多鐘了,而哥哥王玉林卻沒能和他們一起回家,走的時候,大隊長楊瑜叫弟弟王雷文不要接觸法輪功學員,不要把非法抄家及綁架哥哥王玉林的事情曝光,否則對他哥哥不利,向永祥還說王玉林要被判刑。
第二天一大早弟弟王雷文去國保大隊問隊長楊瑜,哥哥王玉林在甚麼地方,為甚麼不讓他回家。楊瑜說頭天晚上家裏人走後,王玉林被送到賓川縣看守所了。
據王玉林的家裏人說,王玉林的父親身體強壯,性情剛烈,在村中頗有威望,王玉林高中畢業後回家跟父親種田。不久父親得了腦血栓,打針不管用,便去吃中藥,抓一次藥,費用很高,但效果卻不好,最後經人介紹就去學法輪功。剛開始他老記不住動作口訣,王玉林便去幫他記下來。之後王玉林有幸讀到了李洪志師父的《轉法輪》一書,感覺到這是自己多年來一直在找尋的,便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
父親修煉法輪功後,病好的很快,大約半個來月病症完全消失,身體強壯。五十公斤的化肥他扛在肩上,上山下地都不累。這消息馬上在周圍傳開,一時間,學煉法輪功的人數猛增,村裏男女老少四、五十人,還有幾個是外村來的。一九九八年的老年節上,村裏還邀請父親親自上台演示功法,叫大家都來學。
王玉林的母親張菊英看到丈夫的變化也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很快,困擾她多年的鼻竇炎就好了,身體也越來越好。隨即王玉林的妻子何家鳳也開始修煉法輪功,全家人都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中,婆媳關係融洽,兄弟感情也很好,一家人相處和睦,其樂融融,在村子裏都是令人羨慕的。所謂家和萬事興,家裏種的橘子的受益也都很好。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江澤民集團迫害法輪功,二零零一年過年之前,當時任賓川縣公安局政保科科長的向永祥帶警察到王玉林家非法抄家,把王玉林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十五天,從看守所出來又把他送到洗腦班一個月,使王玉林的身心受到了很大傷害,對整個家庭也造成了很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