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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保定青年李振興遭迫害的經歷(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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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三月二十八日】毒打、鐐銬酷刑、電棍電擊、長時間背銬、單獨囚禁「包夾」、與世隔絕十幾個月、母親離世被嚴密封鎖消息而毫不知情……這就是一個年輕人所遭遇到的,而被強加這一切的所謂藉口僅僅因為他堅持「真、善、忍」的信仰。他就是李振興。

李振興,男,一九八一年十月生,河北保定高開區賢台鄉(原滿城縣賢台鄉)大辛莊村人,一九九七年初中畢業後,隨親戚打工,後學會水暖安裝。下面是他的自述:

一、喜得大法 道德與技術提高

從我很小的時候起,就有一個問題一直在困擾:人活著為了甚麼?生命的意義是甚麼?自己百思不解,問別人也沒有滿意的答案。

二零零四年正月,有緣拜讀《轉法輪》,瞬間茅塞頓開,我明白了為甚麼活著,內心的喜悅無以言表。看完一遍《轉法輪》後,一個人去北京打工,大法開啟智慧,很快我又熟練了管道焊接技術。在八月份開支時,會計多給了八百元(在六月份回家收秋時,公司給了八百元,會計以為是補貼),我找到會計、老闆,當場退回。如果不是學了大法,我想是不可能做到的。

隨著修煉的深入,我又明白了很多,也了解到了在中國大陸對大法弟子的殘酷迫害和對廣大民眾的謊言欺騙與毒害,我們修的是佛法,聽信了謊言的人是危險的,作為一名大法學員,一個在大法中受益的人,我們也有責任告訴人真相。

二、講真相 被野蠻劫持

不知從甚麼時候起,我也開始向周圍的人講法輪功真相。二零零八年「奧運」前,遭到了當地當局的騷擾,曾經被迫離家,後來家中被盜,被盜物品價值幾千元,當局向親屬保證「不抓」後,我們回家。但我們要求償還被盜物品,派出所、鄉政府互相推諉,當時的女鄉長楊萍硬塞給表哥於大龍一千元(當時我們不收,只要求調查事件真相,歸還被盜物品)。詳情可查閱明慧網,可搜索李文和、周文芳、李振興、李振寧。

二零零八年八月七日晚,我帶上有關揭露中共當局以「奧運」為藉口加重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資料,張貼、散發。騎自行車走到相鄰的留馬村內學校門口時,一輛越野車(無警車標誌)從後邊追上來,在我前邊幾米急剎住,車沒停穩,竄下幾個人來把我包圍,有一個人勒住我的脖子,幾乎窒息,自行車倒在地上;另一人拿了我的手提袋,強推上後排座,一邊一個把我夾中間。我問他們是誰、幹甚麼的,他們一聲不吭,就這樣把我劫持到了派出所。

在派出所,他們把我銬在暖氣管上,連夜所謂「審訊」,賢台派出所「警長」石軍保拿著紙筆又問又寫,我告訴他大法好,不要再跟著共產邪黨幹壞事,給自己留條後路。他面帶譏諷的乾笑,不知寫了點甚麼,叫我簽字,我拒絕。他騙我:「你看人家×××早簽了,都送回家了。」(後來我在勞教所見到了他說的那個人)。我不理他。晚上,又把我背銬一宿,銬我的那人說:所長叫這麼著的。又強迫給我照相。八月八日晚,石軍保和另一人把我送到滿城看守所。

三、在看守所遭迫害

到了看守所,石軍保抽掉我的腰帶,強行搜身,擄走了一些個人隨身物品。值班惡警把我的褲腰掛鉤、豎襠拉鏈拉手剪掉,無奈,我只好用手提著褲子,還叫我在一個紙上簽字,我不簽,當時他們正看奧運開幕式,其中一惡警馬上抄起一截棍子,後背、胳膊肘、腳踝等處瘋狂毒打,邊打邊罵:「這兒還看開幕式呢!」被打處火辣辣的疼,尤其腳踝又紅又腫。隨後一人把我帶入一間牢房,叫我脫下皮涼鞋,光腳進入。臨走對牢頭說:「好好照顧照顧他」。後來別人告訴我,照顧我,就是叫他們「收拾」我;然而當他們知道我是法輪功學員,誰也沒動我。

第二天一早,牢內的人們剛開始幹活,他們又拿來那個東西叫我簽,還說要連簽一星期。我一看,上面原來空白處寫上了「利用邪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這是他們強加的罪名,我不承認。拿過筆來把昨晚的簽名、手印全部勾掉。為此,他們把我帶出牢房,戴上一種刑具(如下圖):一根鐵棍兩頭支出兩個可打開的鐵環,卡在腳脖子上,鐵棍中間有個環兒,兩手腕重疊,用「手捧子」卡住,「手捧子」下有個眼兒,和下邊腳鐐的環用一段約二十釐米的鐵絲綁上。(他們叫「戴鐐」)。戴上後,只能雙手抱在膝蓋、小腿前蹲著,無法直立。我高喊:「法輪大法好!」一惡警(後經人指認叫徐會來)抄起半截拖布把狠打臀部十幾下,鑽心的疼痛,我本能的躲閃,戴那個東西又邁不開步,我倒在了地上,前額蹭破了一塊皮。臀部青紫很長時間。

'酷刑圖示'
酷刑圖示

他們把我帶回那間牢房,一會兒,又帶到另一間牢房。為了讓我屈服、認錯,指使牢頭、犯人監視我,不讓睡覺,其實戴那個東西本來就睡不了覺,只能靠牆蹲著、坐著,真要躺下都起不來,吃飯、上廁所都成問題;他們派一個人監視我,在幹活之餘幫我打飯、上廁所。

過了幾天,他們又給我換了一個牢房,又過一天才撤掉刑具,強行理了光頭。由於長期蹲著,開始直立走路都不穩,頭眩暈,腳發輕,走路打晃。當天下午就逼我幹奴工,牢頭還說:今天下午學,明天就定任務。晚飯時,一個死囚犯許光夏(音)說到曾有海外大法弟子給他打電話講真相,他卻說因此影響了他吃飯;我再給他講時,他不聽,晚上還在廁所裏和幾個人輪番打我,還惡毒的咒罵、誣蔑師父和大法。第二天天剛亮他們就幹活,我拒絕了幹奴工,牢頭又狠狠搧了一巴掌。早上差點人數時,我向管教揭露自己被毒打,他甚麼也沒說,我要求釋放,並停止幹奴工,絕食。他又給我戴上那個刑具,換了一個牢房。

不知十幾號,滿城國保大隊隊長李黨和一個年輕女警來所謂「提審」,我當時戴著那個刑具。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九號上午,李黨和另外兩個人(其中一個夾個包,像個頭,另一個像他手下),李黨開車,把我雙手背銬劫持到保定市八里莊勞教所。從八月八號夜晚到八月十九號上午,這十來天,只有半天兩晚沒戴刑具。

在看守所,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認罪」(簽名、按手印);每天早上點名、報數;幹奴工(把塑料花用鐵絲擰上,好像是花圈上用的),每天定量,幹不完加班;每天晚上還要「值班」,兩人一組,兩小時一班;吃的很差,玉米麵粥,鹹菜,一拃(約二十釐米)長的大黃饅頭,中午的菜,用犯人的話說:豬都不吃!湯湯水水,泥沙、蟲子在裏面,看不到一點油星兒;還有看守所惡警背後的唆使下牢頭(其實是拉關係、走後門,被所長、管教包庇、縱容、利用的)和犯人時不時的侮辱、打罵。

四、在保定市八里莊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保定勞教所衛星地圖(紅框內)'
保定勞教所衛星地圖(紅框內)

八月十九號上午,李黨等三人把我拉到勞教所,又出來到東風東路保定市三醫院「體檢」,又回到勞教所。在勞教所醫務室,強迫我脫光衣服所謂「檢查」,稱體重,當時我只有一百斤。最後把我弄到「二大隊」(在三樓)。李黨手下那個警察給了我一張「勞教通知書」,他們走了。

保定勞教所曾經使用多種酷刑迫害大法弟子,明慧網已核實的被迫害致死的三千多位大法弟子中,就有好幾位是被保定勞教所害死的。在二零零八年,二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的大隊。

封閉、恐嚇、謊言、洗腦

我到勞教所時,正是中午,值班惡警叫值班犯人對我搜身、搜衣物,叫我面壁站著。下午,惡警韋東升、劉慶勇等對我一頓恐嚇,劉慶勇虎著臉,叫我「趕快認識」,又把邪悟者叫來「談談」,然後把我囚禁在西北角的「文化活動室」,由一名勞教犯人「包夾」,不讓和其他法輪功學員見面,洗漱、上廁所都等到廁所、水房沒人時,由「包夾」跟著去。

接下來幾天,他們輪番「談話」,主要是二大隊幾個惡警:劉慶勇、張佔強、王磊、韋東升、李勝昔,還有教育科的柴健(男,三十多歲)、徐淑霞(女,五十多歲);一「談話「,上午半天,下午半天,晚上又到十一二點,用邪黨灌輸給他們的邪說謊言想把人灌迷糊。有一天晚上,惡警韋東升、李勝昔把我叫到「大隊長辦公室」,韋東升盡其歪理邪說,被我反駁的理屈詞窮,惱羞成怒,搧我一個嘴巴,我當即質問他為甚麼打人,不應該打人;他很心虛(因為走廊牆上就貼著「警察五不准」,不准打被關押人員),卻還瘋狂的狡辯,李勝昔也走過來,站在我面前,晃動著右手:「還不服氣啊?還不服氣啊?」直繃右掌,做出要打的姿勢,但沒打。

有一次,在「文化活動室」,「副所長」李大勇拎著茶水,帶幾個惡警,坐在乒乓球桌後面,逼我坐在一個又小又矮的塑料兒童方凳上,李大勇偽善的講:「你看明慧網上說我們怎麼酷刑折磨你們,我們打你沒有?」我當場揭露:「那天晚上韋東升打了我一巴掌。」李大勇一副高高在上的語氣:「打人是不對的,這個我們要批評。」韋東升也在場,我看他臉上很不自在。從此後,韋東升見到我,再也不那麼囂張了,眼中透出心虛和畏怯。

每個月的第二個星期二,是二隊接見日,不轉化的不讓打電話,不讓見家人;二零零八年十月十四日是個接見日,我的父母來到勞教所,費了半天口舌也不讓見,只好把一些衣物和水果放在門口,讓門衛轉交,我只拿到了衣物。

毒打、三個電棍折磨

在十月(或者十一月)二十四日中午,父母和弟弟來到勞教所西北角,在高牆外喊我的名字,我在樓上聽到喊聲,一家人終於隔著鐵網高牆幾十米外見面了,簡短的喊了幾句話,便被「包夾」拉開了。當時我怎麼也沒想到這一面竟然是我和母親的最後一面。我找到張佔強、劉慶勇,要求和家人見面;他們說不轉化不讓見,司法部的規定。我一再要求,他們就不讓,讓「包夾」強行往回拽我;我在走廊高喊「法輪大法好」、「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幾名惡警瘋狂的跑了過來,一頓拳打腳踢,把我拽回「文化活動室」,雙手背銬在暖氣管上,又一頓毒打,劉慶勇拿著電棍電我左手,我忍住了痛,「喲,沒反應啊」他說,「把那幾個電棍充上電!」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晚上,張佔強、李繼偉、張晉、張鵬、王磊、曹楊等拿著三個電棍,先是王磊為主的對我一頓毒打,問我轉化不轉化;然後就是幾根電棍開始電,王磊拿一個鍬柄粗,約五六十公分長,一按開關啪啪渾身冒藍光的電棍(如下左圖)電我的脖子、臉,火燒火燎的疼痛,頸部肌肉強烈的抽搐,我本能的扭轉身體躲避,然而雙手背銬,他拿著電棍隨著我轉電了脖子一圈,又順著胸前一直往下電:頸、胸、腹,一條腿內側電下去,又從另一條腿內側電上來,又電到肚子,導致大便失禁。一邊電我,王磊非常平靜柔和的說:「這是幫助你消業」。曹楊在左,張鵬在右,各拿一個小點的電棍(下右圖)電左右,張鵬還把電棍頂在我的嘴上電。張佔強坐在椅子上倚靠著乒乓球桌,惡狠狠的罵,李繼偉站在一旁,嘻嘻哈哈的嘲笑;兩個勾結污衊、謾罵、嘲諷。在這次迫害中,我的左耳好幾天聽不見聲音(王磊打的),被電過的地方皮膚紅腫、破損,後來結痂。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酷刑演示:銬在暖氣管上

就這樣,我被二十四小時背銬在暖氣管上,只有上廁所、吃飯才打開;直到三十號晚上大概十一點才摘掉手銬。一星期的站立,手背、腳面、腳踝等處腫的老高,手腕、大拇指麻木;在這一週中,有好心人給我一個塑料兒童方凳,由於後背手銬拽著勁,我勉強坐下,有時太睏了,坐在小凳子上睡著了,一頭磕到地上又醒來;邪悟者來向我灌輸邪理;徐淑霞也來「談話」;二大隊警察王學謙來「做筆錄」,以此為由給我加期,我拒絕簽名,他讓「包夾」簽了。

上下一氣 集團行惡

我被關押在「文化活動室」期間,被稱為「所長」的一名河南口音潘某(男,約一米六幾,略微羅鍋)兩次來「看」我;前一次,當他知道我沒轉化,瞪著兩隻眼睛,惡狠狠的說:「不轉也得轉!強制轉!;後一次,也就是我被毒打酷刑後,劉慶勇跟著他來,向他彙報,準備對我加期一兩個月,潘某又惡狠狠的說:「一個月太少,加仨月!」

幾個月後,走廊內貼了一張紙:對我延期兩個月。王磊叫我去看,我要揭下來保留,被他阻攔。大概二零零九年新年後,又是王磊告訴我,勞教所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每季度延期五天。

見證中共警察的墮落

在二大隊,我曾經被囚禁在好幾個房間,在「心理諮詢室」時,有這樣一個片段: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九日上午十點半,也是在「心理諮詢室」,惡警張晉和幾個「普教」犯人打撲克牌,邊打牌邊問我:「會打牌嗎,振興?」「不會」我答,「學呀;會抽煙嗎?學呀;會賭嗎?學呀;會嫖嗎?學呀。」我很吃驚:「你就這麼說話呀?」「這麼說怎麼了?做好人幹甚麼?做好人多難哪?做好人有甚麼前途?做壞人怎麼啦?吃喝玩樂多好,你要學好人,就讓你學壞人!」

在開始大概一兩個月,只有一點很少的手工活,穿塑料花、裝拉鏈拉手、給秀蘭大酒店疊迎賓卡甚麼的,甚至多少天不幹活;但是另一種苦,難耐的寂寞,除了「值班」班三個人值班時能在走廊走一走,其他人除了吃飯、上廁所,整天呆在屋裏,因此很多人看書,圖書室裏有不少,我知道的有,造謠誣蔑法輪功的,四大名著是盜版的,色情的,淫亂的,暴力血腥的,等等。

勞教所奴工

後來奴工活漸漸的多了,組裝行李箱密碼鎖等等,最多的活兒就是給久旺果蔬編織袋穿口繩。開始學後來定任務,開始一天六包,(一包五十個編織袋,)然後八包、十包、十四包,最多漲到過二十包。完不成任務的就要加班了。

'奴工產品之一:組裝行李箱密碼鎖'
奴工產品之一:組裝行李箱密碼鎖

'奴工產品 給久旺編織袋穿口繩'
奴工產品 給久旺編織袋穿口繩

'久旺編織廠'
久旺編織廠

地址:保定市南二環朱莊村北工業區
連運才:13933250850
連運凱:13930833433
電話:0312-2150388
傳真:0312-2152883
郵編:071000

在二大隊違心轉化的學員被分成幾班(被稱為大班),每班由他們指派一人做班長。還有一個在這之上的「大班長」,另外還有一個由幾名普教組成的「值班班」,輪流在走廊內值班。堅定的大法弟子則被單獨或三兩個人隔離囚禁,被一個或幾個普教包夾監視,經常被罰長時間坐小方凳,被稱作「小班」;有許多規定:不許「串班」,不許隨意走動,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見面,說話等,上廁所水房需值班人同意才能去。

每天早六點,值班犯人挨屋敲門,「起床」,由值班人指揮各班分別洗漱,上廁所,各班互不相見;同時「抱被」,即把睡覺蓋的被子抱到值班室,把「造型被」白天擺放在床上。「造型被」必須疊的方方正正見楞見角的,「造型被」是不讓蓋的,就是裝點門面的道具。(我在「文化活動室」時每天還要搬床板,早上搬走,晚上搬回。)有時早上要跑步,先在走廊集合,站隊,報數,大班長或值班的報人數給值班警察,之後由一名警察帶隊,挨個報數跨過鐵門,走下樓,又集合報數,之後大班長帶隊在操場上跑幾圈,跑完上樓。各班拿飯盆(平時室內不讓放任何他們說的「違禁品」),再排隊報數下樓。在食堂門口又列隊,由大班長起頭,打拍子唱歌。有時警察會嫌聲小或者不齊罵幾句。再唱,滿意後去食堂吃飯。

在警察不耐煩的等待下,人們吃飯速度極快。一般五分鐘,慢時七分鐘,不超過十分鐘。(時間略長警察罵罵咧咧的催)大班長一喊」起立」,吃沒吃飽都站起來,食堂外列隊報數,上樓,很多人手裏還拿著饅頭。堅定的大法弟子吃飯,是由幾個人把飯桶抬上來,由「轉化」的或邪悟的分發。吃完早飯後打掃衛生,然後幹活。中午12點前收工,與吃早飯類似,下樓吃飯。這時商店開門可買東西。午飯後能幹完活的休息,幹不完的加班。大概1:30-2:00正式幹活下午5:30─6:00吃晚飯。晚上7:00準時看殃視《新聞聯播》。將近九點各班在值班人指揮下「抱被」睡覺,而「小班」要到十一點(劉慶勇的主意)。

教育科對違心轉化的學員定期不定期的「上課」,每人拿著紙筆,做筆記或是寫心得體會。常「講課」的有徐淑霞、閆梅(女,年輕的)等。

一有上級檢查,打掃衛生時,近乎苛刻,地上不能看見黑點,除非弄不下來的,牆角等處被要求用鋼絲球使勁蹭;「造型被」疊了又疊,稜角分明,臉盆、毛巾、鞋子擺放的整整齊齊;「大班」的人被強迫坐在床沿,上身挺直,兩手放在膝蓋上;有的「小班」的法輪功學員坐床,有的坐小凳。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二日是個接見日,一個和我同鄉的值班「普教」給我捎進來一些衣服(回家後才知道,是我的父親在勞教所外託付給他的父親,他們父子見面後他拿進來的),被惡警知道後,把我那個同鄉狠狠的罵了一頓(我知道的有張佔強、王磊),衣服拿過去他們檢查,檢查完,又叫他把衣服拿走,他怒氣沖沖的把衣服全部扔進垃圾桶,回頭狠狠罵我。

五、家人遭受的迫害

二零一零年一月二十號,家人把我接回家。當時還有至少鄉村兩級邪黨人員也去了,據說他們還想繼續綁架迫害。剛走出魔窟的我,沒想到的巨大的感情打擊:姥姥一家人哭著告訴我,母親去世了,死的很淒慘。舅舅含著眼淚告訴我,母親死不瞑目,他用手合了八回都沒合上。

後來父親告訴我當時的情況:我被綁架後,父母弟弟都被綁架,母親在拘留所出現病狀,才把父母放回家,弟弟則被綁架到洗腦班,「殘奧」完了才放回。後來聽說我被勞教所酷刑迫害,年近六旬的母親再也承受不住,因此一病不起,日漸嚴重,在四次住院病危之時,找地方當局並帶著醫院的證明到保定勞教所要求探視,但都遭到拒絕;最後在治療無望回家的路上去世(二零零九年七月十六日)。回去的路上天就開始下雨,接連下了好幾天的雨。母親離世也不准奔喪,找到賢台派出所(所長盧洪文)而卻要勒索一萬元而作罷。

母親去世時,眼睛嘴巴張的大大的,眼角含淚,鄰居們見到都忍不住掉淚。

這一年多,父親和弟弟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給母親治病,辦喪事;家裏地裏的活兒;還得打工掙點錢;鄉村兩級邪黨還派人監視;還要找律師,跑勞教所,派出所等等。

我回家的第三天,一名姓崔的年輕女「鄉書記」領兩個鄉政府的人到我家,要我在一張表上簽字,我拒絕了。父親講述我們遭受的迫害,女「鄉書記」竟然說:「那是你們自找的!」

二零一零年新年前,臘月廿九(或三十),派出所的一個姓胡的(個不高,略胖)人和村幹部趙建立又來我家所謂「拜年」。這一兩年每到敏感日,村委會就有人到家騷擾;直到現在還派人暗中監視。

李振興一家人的遭遇,也僅僅是成千上萬法輪大法弟子被迫害的冰山一角。人不治天治,中共的罪惡也必將被審判。衷心希望世人遠離邪惡,尤其中共體制內的人,抓緊時間,退出中共,不要隨中共被歷史淘汰!

附:相關通訊方法
保定市公安局朝陽分局(原滿城縣)賢台派出所0312-7012202
郵編072150
劉國威13754420556 盧洪文13013244883 胡國義13931355210 劉玉棟15831563380 黃永安13333122875 王洪運15832451444 張紅0312--7171700
原鄉長楊萍(女)13932215837
人大主任楊宗旗13032006768

保定市高開區賢台鄉大辛莊村(原滿城縣賢台鄉大辛莊村)郵編072150
書記:李同心
村主任:范軍瑞
趙建立 陳杭州 潘秀軍 李鳳海 李佔義 陳琪

滿城縣國保大隊電話 0312--7071191

賢台鄉派出所人員(2008年,現在有變動)

所長:盧洪文
所長:盧洪文
副所長:張曉紅
副所長:張曉紅
戶籍警:韓保林
戶籍警:韓保林
王國利
王國利
警長:石軍保
警長:石軍保
指導員:蔡紅建
指導員:蔡紅建

河北省保定勞教所
地址:保定市蓮池南大街1995號
郵政編碼:071000
所屬地區:河北省_保定市_新市區
聯繫人:於彥平
聯繫電話:0312-2191000 0312--5939110
管理科    電話 0312--5939040
二大隊    電話 0312--5939022
二大隊 大隊長張佔強,副大隊長王磊1380312159(95)0,教導員劉慶勇,
韋東升、李勝昔、李繼偉、張晉、張鵬、曹楊、賈海波、孔兵(張鵬、孔兵已調它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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