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一直在掩蓋自己的怕心,在這個問題上和協調人似乎還有些間隔,所以與當地協調人見面的機會很少,對當地的一些整體活動也就很少參加。師父看到了我想提高又提高不了的狀態很著急,就安排了一次機會讓我與當地協調人在某一同修處相見了。
營救日的前一天,我在同修處無意中遇到了協調人。他正在為第二天的營救安排忙活呢。見到我後,別的話沒多說,就讓我參與進來了。因為我當時開著自己的車,又沒別的事,就自然承擔了聯繫同修的任務。
感謝師父給我安排了這次機會。在這過程中我認識了好多修的好的同修,他們的正念正行、無私無我無時無刻不在感動著我,我的自我觀念在漸漸的溶化,特別是怕心在一點點的消減,整個過程中冒出了很多平時發現不了的執著,冒出來我就曝光它,同修就幫我指正。
但我還是在很多環節上打退堂鼓。那天協調人問我,明天凌晨三點半到火車站接外地同修,能不能去?我竟毫不猶豫的拒絕了,說:我平時煉功(三點半)還起不來呢,很不情願。暴露了自己的求安逸,不願吃苦的心和到了關鍵時刻以自己意願為主而不去配合整體的嚴重的為私為我的心。晚上回家後越想越不對勁,我今天的收穫那麼大,怎麼到關鍵時候我卻拒絕了呢?修煉這麼多年師父的法也沒少學,特別是師父講的要整體配合,想想協調人他們在一次次的大法活動中付出了多少,在有限的經濟條件和一些不完全被學員理解的情況下他們付出了那麼多。外地參與營救同修在火車上一夜沒睡覺又是為了甚麼?只想在大法中得到而不想付出這是一個甚麼人?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天天學法為了甚麼,不就是為了今天關鍵時刻走出來證實法嗎?這不是機會來了嗎?我為甚麼卻又退卻了呢?思慮了半宿,我下定了決心:去!既然是師父給我安排的這次機會我一定不能放過。次日凌晨三點三十分我準時敲開了協調人的家門,這時外面正下著雨,協調人早已起床,正為去車站接人的事為難呢。開門一看我來了,高興的說:「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在去接站的路上,我心情非常激動。協調人跟我切磋說:甚麼叫配合?你來了,這不就是很好的配合嗎?人家外地同修能冒雨坐著火車來,我們當地同修還能去強調這個理由那個理由推辭嗎?這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你有了參與和提高的願望這很好,可是你得真走出來呀,遇到一點小小的考驗就又退卻了,那能算實修嗎?要記住,在關鍵時刻「做到是修」啊。你昨天走出來了,你今天感到昇華了,今天又走出來了,你又感到昇華了。可如果你老躲在家裏,老不走出來,你覺的自己安全了,可你能昇華嗎?你不走出來的話,你能有今天這樣的機會嗎?我點點頭,確實感到自己昇華提高了很大很多。
我們組織了多輛車去看守所要人。從上午九點分排上號一直到下午三點結束,在外面發正念的同修一直等到裏面同修出來後才離開,包括八十歲左右的老年同修,天雖然冷又下著雨但大法弟子的心不動。中午時間看守所外面的車就剩下大法弟子的了。都還沒吃飯。一位年輕的同修買來了點心、火腿腸等往一個個車上送,他問協調人說:「那個車也是咱們的吧」?一個「咱們」二字,讓我聽了心裏感到那樣的親近和感動。我感到同修的心都緊緊的貼在一起,只有同修才是最親近的人,我幾乎要落下淚來。我這次的參與收穫太大了。我雖然看不到另外空間鏟除了多少邪惡,這場正邪大戰就憑同修的整體配合也足以使邪惡膽寒。據營救同修出來說效果很好,從所長到普通民警都很同情大法弟子,做了他們應該做的。雖然被關押同修暫時沒有出來,但這個過程中該做的也都做到位了。
在整個營救過程中我就是感動,那一刻,我感到我去掉了怕心。沒有了怕心。我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我來了。您不爭氣的弟子終於來了。霎那間,我頓覺自己高大無比,有了唯我獨尊、鏟除一切邪惡的能力。我以前很少為同修發正念,結印清除自己空間場時為了過關而找執著,形成了去執著的執著,立掌鏟除邪惡也只是針對迫害自己的邪惡,總跳不出自我的小圈子,從而被動的承受了很多不應該承受的被邪惡強加的魔難。其實師父早已給了我們一切能力,就看我們用不用,怎麼用,為他還是為我。
我早該放下自我了,邪惡真的甚麼也不是,只不過是師父利用它們為了我們提高,同修啊,千萬不要辜負了師父為我們提供的一切提高的機會,師父為我們著急啊!
早上六點發正念,我又一次為師父的佛恩浩蕩而感動的淚流滿面,我請師父加持著我的正念,一定要把這次經歷寫出來,使之對那些與我有類似狀態的同修有所啟發。我看到有的同修真如協調人說的那樣,常年只知道在家裏學法、發正念、也做三件事,卻不出來參加整體活動,一方面是有怕心,一方面缺乏整體概念。這樣的同修,往往沒有同修間心性上的摩擦,提高的很慢,就如溫室的花朵,經不起風雨,經不起寒霜,一旦矛盾來了就很難承受的了。師父說:「學法得法 比學比修 事事對照 做到是修」(《洪吟》〈實修〉)。
我想,修煉沒有捷徑,只有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情了,在不知不覺中就會提高。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