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雪卿,今年六十七歲,一九九六年有幸得大法。修煉不到一個月,曾經折磨我的五種病不翼而飛。無病一身輕,大法還教我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去北京說真話。回來後,沙河派出所警察彭玉華到我家搶走幾十本法輪功書籍和法輪章。同年十一月去北京回來後,把我綁架去天河區拘留所十五天。十二月二十九日,彭玉華又到我家來,說到樓下談話,結果推我上車,把我劫持去了一間旅店非法關押。在這期間,我母親去世,也不准去送殯。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日,我被綁架到天河區洗腦班,他們揚言不轉化送勞教。三個多月後,我因堅持信仰,又被轉到廣州市法制教育學校。三個月後,又轉到黃埔洗腦班進行升級迫害。在黃埔洗腦班我受盡折磨,有一次,一連三天三夜不准我睡覺,一直強迫我看誹謗法輪功的錄像。吃飯都在放錄像室吃,只有晚上洗澡才能回房間,洗完澡,他們馬上強迫我繼續看,坐到腳都腫了,手是皺的。
又有一次一連五天五夜不准我睡覺,每晚深夜打手們來對法輪功學員動刑,有的被打的大聲哭,打手抓住我的頭髮三百六十度旋轉,再把我按坐在床上,然後又揪起來旋轉,頭髮一撮一撮被扯脫掉。後來我絕食抗議,才停止對我肉體上的迫害。直至十一月「九運會」結束後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二年七月二十三日,彭玉華又上門說找我「談話」,我不開門,但心又想我們修善,不開門好像沒善心,就開了門,結果等在樓下的幾個男人上來把我從七樓抬下去,綁架到廣州市洗腦班。
酷刑演示:捆綁 |
「嚴管」迫害三個多月後,十一月十三日晚上八點半左右,兩個女幫教帶我下樓來到一個房間,洗腦班的頭目很多在那裏,對我進行訓斥。見我不放棄信仰,大約九點鐘,他們指使兩個女的把我推進一個小房間,四週一米多高用泡沫貼住,兩個男的把我雙盤腿捆綁,雙手反綁在背後。深夜一個男的用煙頭燙我。劉丹紅用白花油擦我的眼睛,當時管教部長賴鑑峰也在場。直至十四日早上八點鐘打鈴吃早餐,但不給我吃。大約九點鐘,我覺的身體無力支持,實在承受不住,妥協了才給鬆綁。二零零三年一月九日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我在白雲區發放真相資料,被便衣綁架,三元裏派出所送去白雲區拘留所,拘留十五天放回家。
二零零五年五月我在越秀區發放真相資料,被越秀區派出所綁架到越秀區拘留所十五天轉到廣州市洗腦班迫害,九月份才回家。
二零一零年一月十九日中午十二點,我女兒剛開門,還未進屋,跟在後面的一個男人(便衣)先進屋,我女兒叫她孩子打電話報警,他才說是赤崗派出所所長,門外還有一個男警察,我一看來者不善,馬上回房間關上門,他們用力推開房門,沒有搜查令,就大肆搶掠,所有大法書和經文、師父法像、光盤、連空白的也不放過,電腦主機等私人物品掠走,同時打電話叫來了幾個三元裏治安員,要我去派出所了解情況後讓我回來,如不去就把我抬去,到派出所後,非法將我綁架到海珠區拘留所,一個星期後有人來告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半,到勞教所因血壓高拒收。三月份放我回家,說是所謂的「所外執行」。
二零一零年我去海珠區辦理往香港探親,只因我是煉法輪功的不給辦理。
二零一二年三月兩會期間,廣州市海珠區赤崗街石榴崗居委有關人員幾次上門騷擾,還打電話騷擾我女兒。
法輪大法是佛法,佛法慈悲與威嚴同在,那些還在迫害、騷擾法輪功學員的人,希望你們立即停止對法輪功學員犯罪的這些行為,給自己和家人留條後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