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不長時間,身體多病的我像換了人似的,甚麼風濕關節炎,手骨質增生,頭疼病全都不翼而飛,從此不再吃藥,無病一身輕,甚麼活都能幹了。我的父親七十九歲那年,也修煉法輪功。父親在邪黨打內戰的時候,當時因為沒有吃的,父親以吃樹皮充飢,導致胃瘀食塊,十餘年的腦動脈硬化,不能回頭、擺頭。父親煉功後,全好了,如今已是八十四歲高齡了,無病一身輕,父親每天照顧我,給我挑水,做飯,餵豬。丈夫、孩子看到大法的神奇,也很認同大法。可是這麼好的大法卻遭中共邪黨的瘋狂打壓,我也遭受罰款,拘留的迫害,丈夫在外地打工來維持生活。
可是,修煉大法就是消去自己生生世世的業力的同時,返回到自己先天的本性上去。在吃苦受難的同時,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堅信大法,才能返本歸真。一場魔難發生了。
二零零三年秋天,我在地裏扒玉米,玉米葉劃我後背一下,我就覺得有點痛,還有點癢。順手抓一下,為解癢,一下抓破了皮膚,原來在我後背上起了三個小包,有杏核大小,撓一下很痛,當時也沒在意。第二天,又上地幹活去了,又過了兩天,身體有些支持不住,也就幹不了活了,因為丈夫在外地打工,孩子在讀書。
我後背的小包一天比一天大,一天比一天痛,我躺在炕上甚麼也幹不了。十多天過去了,小包長的像饅頭大,後背青黑色,疼痛極了。坐不了,躺不下,動功也煉不了,只能煉靜功。前半夜,打坐一個小時,躺下睡一會,後半夜,打坐一小時,再睡一會,能坐著,我就學法。
半個月過去了,大包內開始潰爛,像蜂窩一樣,人們說這是致命的壞東西,俗話叫「手夠子」,也叫「搭背」,有公有母,我後背長的就是母的,在四周又起了三個小的,左肩側起三個,左背下起三個,右下側起三個,大脖筋上起一個。
一個月過去了,爛的脊椎骨都露出來了。一個大隊幹部讓我表姐勸我去醫院,說他媽當年就是這東西要的命,不管誰說,我心裏明白,去醫院也治不了,這幾年,我們家被中共惡黨迫害的一貧如洗,孩子上學都困難,家裏僅有的四十元錢,丈夫出門時,拿走當路費了,哪有錢上醫院。
後背爛的面積有口罩布大小,只剩一層護心皮了。一喘氣,還呼達呢。身體高燒,躺在地上都覺得熱的受不了。在後背上,澆點水,都會呼一下冒起一股熱氣。人們說大脖筋上那個叫「砍頭」,也是要命的,人們議論紛紛,都說我必死無疑。
那個大毒的東西真是厲害,我嫂子、弟妹給我洗衣服,手背也染上了,起了小包不見好。但我堅信師父,堅信法,心情非常好。親友說:你哪來的精氣神,聽你說話,像沒病的。我說:這是大法的威力,這就是超常的法所帶來的超常表現。
這個東西仍是擴大面積的爛,一天下半夜兩點多鐘,我坐不了,躺不下,身體怎麼也不得勁,只覺得上氣不接下氣,中斷了。我張口喘著,就不行了。但心裏明白,就是氣中斷了,而且還看到了自己中斷的氣連不上。
這時就聽見我妹妹喊:二姐,二姐,你怎麼了?聽到喊聲,我的氣立即又連上了。我想,這就是人所說的「死斷氣」。我隨著喊聲,便有氣無力的說:我沒事,不怕,沒事。第二天又是下半夜兩點多,我又一次斷氣,可是又活過來了,我知道是師父救了我,保全了我的命。
自那日起,身體有所好轉。我娘家人兄弟們接連到家中照顧,哥哥每天用鹽水為我清洗三遍,傷口開始收口長肉。
由於我地區都以扣棚種菜為主,此時,棚內黃瓜該嫁接了,我還負責外地黃瓜嫁接技術指導。可我坐不住,走不了怎麼辦?哥哥讓我辭掉技術指導工作,我說那怎麼行,都到眼前了,他們上哪找人去?都指望我呢。就這樣,我堅持著,十多個大棚的黃瓜嫁接的技術都做完了。
我所接觸到的人,還有十里八村的人,見證了大法的神奇,有人說你真行,我說是大法行,還有的人大拇指一豎說,你太了不起了。我說是我的師父了不起,沒有大法,沒有師父的呵護,有幾個我也活不成了。我姨說:這大法就是好。
經過六個月的魔難,這樣的惡東西沒用藥,沒去醫院,我死而復生全好了。我又甚麼都能幹了,這就是我在大法中身心受益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