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明慧網曝光的大連市教養院、大連市看守所、遼寧省大連市南關嶺監獄、瀋陽市馬三家教養院、北京市惡警對大連市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一、大連市教養院對女性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二、大連教養院對男性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三、大連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四、遼寧省大連市南關嶺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五、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對大連女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
六、北京惡警對孫娟的性迫害
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都是按照真善忍修心向善的善良民眾,是單位的好員工、家裏的好母親、好女兒。她們僅僅因為堅持信仰,同時告訴民眾法輪功教人向善、使人身心受益的事實,就被中共關入勞教所和監獄。在這些黑暗的場所裏,僅僅因為她們拒絕放棄信仰,也就是中共所謂的「轉化」,就被惡警教唆犯人凶殘的折磨。大連教養院等場所對這些善良女性的性侵害尤其令人髮指,凸顯中共邪黨反人類的獸性。
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月七日《大連教養院性虐待女法輪功學員》文章的作者寫道:
「我曾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在那裏曾聽說過大連教養院對女法輪功學員進行性虐待的事。二零零四年十月,大連教養院解體,把一車法輪功學員送到了馬三家。這些學員中有幾個還帶著被迫害的後遺症:有的走路彎腰、有的扶著走路,有的手腳已經變形……有一位手背因為吊銬而變形了的女性大法學員說:『大連教養院惡警指使吸毒犯用流氓手段折磨女大法學員:扒光衣服,手腳都銬成大字形,然後往陰道裏面塞辣椒,用拖布把往裏面插,用三個牙刷毛衝外綁在一起往裏面又捅又轉,鮮血不知流多少,疼得死去活來的,都留下了腰疼的後遺症。』她說受這種迫害的還有一個小姑娘。」
一位目擊者撰文給明慧網,文中寫道:
「在大連教養院,我親眼所見惡警對法輪功學員的慘無人道的迫害:惡警將法輪功學員韓淑華扒光衣褲吊在梁托上,用燒開的水澆在她身上,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聽了沒有不流眼淚的,之後四個犯人架著她在地上來回拖,水泡全破了,人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惡警抬她到大廳逼幹活,人被折磨成皮包骨。
禽獸不如的惡警將法輪功學員王淑紅吊在梁托上,用黃瓜綁上繩子插到陰道裏,用繩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來。」
大連教養院所謂的「小號」,就是用方鋼管兒焊接成的大約一米寬,兩米高的鐵籠子。當人被拖進小號以後,兩隻胳膊朝斜上方用手銬銬上,然後銬緊手銬直到把手脖子勒破。把一隻腿抬到緊挨著胳膊的位置後用繩捆緊,然後兩個人把另一隻腿往上抬到極限位置。嘴用膠帶封住。
接著就開始摧殘下身,比如用一根繩打成很多結,兩個人前後來回拉,或者用拖把往陰部捅。把下身拉破後再用板子打。經過這番迫害後,下身淌的血滴到地上都得用拖布去拖。
大連教養院常用的性虐待手段:
1、用鞋刷等物體捅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陰部)。衣服被脫光,身體被呈「大」字形吊起,犯人用鞋刷等使勁往下身猛捅,導致下身血流不止,暈死過去。
喪心病狂的壞人還扒掉法輪功學員的褲子,往陰道裏塞辣椒和辣椒麵。在大連教養院,很多女法輪功學員被施以各種酷刑迫害。孫燕、常學霞、滿春榮、韓淑華、宮學榮、常學玲、仲淑娟、陳輝、付淑英、王麗君、曲淑梅、尹桂榮等,被惡徒們用辣椒塞陰道,用鞋刷、牙刷、飲料瓶、黃瓜、拖把、拳頭往陰道捅,造成大流血、腰直不起來,不能行走。
鞋刷捅女學員下身(陰部) |
2、用繩結反覆拉女學員下身(陰部)。衣服被脫光,身體被呈「大」字形吊起。白布長五米,寬三十釐米,每隔約五釐米繫一個疙瘩,惡犯一前一後在法輪功學員胯下拉動這根繩子,將胯下全部拉破,血肉模糊。導致下身出血,長時間行走不便。惡犯張秀娟說:「不轉化就把你鋸兩半。」惡犯用腳狠踹女法輪功學員的陰部,造成小便便不出來。
繩結反覆拉女學員下身 |
3、用椅子角搗女法輪功學員的下身(陰部)。衣服被脫光,身體被呈「大」字形吊起。將椅子傾斜,椅子靠背上端一角頂在下身,椅子腿一端翹起。踩椅子翹起一端,椅子靠背上端一角上下活動搗下身,導致下身出血。還有的用拖布把、刷子、椅子靠背角往陰部撞,往裏捅,造成女法輪功學員下身大流血不止。
椅子角搗下身 |
一位曾經在大連教養院遭受迫害的女法輪功學員,寫了《大連勞教所女子大隊惡警對大法弟子的酷刑折磨和性侵犯》的文章在明慧網曝光: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晚,暴徒們事先預謀的一場大迫害開始了。先是警察往每個監室門玻璃上貼一張誹謗大法及大法師父的紙,然後廣播喇叭放著大連司法局副局長郝寶昆和女犯自編自唱的誣陷大法及大法師父的歌。警察進門叫全體大法弟子兩腿劈開,手抱後腦勺,九十度大彎腰。每人地上放一張誹謗大法及師父的紙,逼著大法弟子們在紙上簽字。不簽的就用電棍過,用膠皮棒打,把衣服褲子脫了用電棍過乳房、小便處。大法弟子張靜被過得臉上脖子上都是水泡,大法弟子們個個被折磨得汗流浹背,頭髮掉了一堆,臉孔腫得變了形,渾身疼痛難忍。有好幾個大法弟子正趕上來月經,惡人也不放過。
他們從全國各地調來一批猶大來給大法學員洗腦。如不妥協,警察就指使猶大毒打。男猶大坐在女法輪功學員身上,騎在頭上打。用繩子綁,用纖維帶掛到脖子上吊到窗上打,用拖布把兒、拖鞋、裝滿水的可樂瓶打。專打太陽穴、腦門、頭、乳房、兩肋、眼睛。被迫害的大法弟子個個滿臉青腫,白眼球變成了血紅色。晚上不讓睡覺,如果半夜睡著了就被他們狠命揪頭髮不讓睡。
警察經常大搜查,甚至連乳罩、短褲都搜。
五十五歲的王田清絕食抗議,要求釋放,被送嚴管室迫害,「戴帽子」(刑具)膠皮管插在胃裏二十四小時不拔出來,不讓解手,結果大便便在了褲子裏。王彬華也是如此,被銬吊在床上用熱水燙,不讓解手,小便便在褲子裏。
二零零二年新年過後,惡警又開始了殘酷的迫害。最殘忍的是把人拖進小號裏,脫去衣服大搜身,「戴帽子」(刑具),讓大法弟子光著腳,女犯們穿著皮鞋使勁往腳上跺。然後將人吊銬在鐵籠上,用繩子從前陰至肛門將人吊起,再把人抱起放坐在木椅的高處部位,使勁搖椅子。把一條腿綁在固定的位置上,使勁搖另一條腿,疼得人難以忍受,但是邪惡之徒變本加厲,你越疼他們就越搖。拿鐵鉤把髒圍裙往嘴裏塞,用尖拖布把兒搗小便處,穿鞋連踹帶踢小便處,用涼水往衣服裏澆,拿大可樂瓶裝滿涼水往嘴裏灌,往嘴上卡,用髒拖布拖地再往臉上、嘴裏擦,用尖剪扎腳,用拳頭搗乳房。殘酷折磨多時,然後送嚴管室。嚴管室的床只有幾塊木板,沒有褥子,晚上凍得直打哆嗦。四肢被銬在床上,一天只送兩三次便盆,解手時一隻手銬在床上,吃飯也是一隻手銬在床上。等到放下來時四肢都不能行動,雙手被銬得肉都裂開了,渾身腫得變了形。
遭此迫害的有:孫燕(被惡徒往陰道裏塞辣椒)、陳輝、付淑英(被迫害得陰道化了膿)、仲淑娟、王力軍、黃秋霞等。
以上是我個人在大連勞教所所經歷和知道的部份事實。由於勞教所裏戒備森嚴,還有很多事實難以知曉。但僅從我個人所遭受的迫害和所見的慘狀中,已經足以證明了江氏集團殘酷摧殘修煉「真、善、忍」大法弟子的事實,這也就是江氏集團打著「文明執法、教育挽救、感化」的幌子背後的真實寫照。」
在大連教養院遭受性迫害的女法輪功學員:
1、常學霞,「大連的常學霞(助理工程師),一位非常文靜的姑娘,二零零三年一月被關入大連教養院再次進行強制「轉化」。惡警大隊長萬雅琳命令、指使刑事犯將她一絲不掛地脫光後吊起來,不分頭腳地對其拳打腳踢,掐乳頭,揪陰毛,用刷鞋的大刷子瘋狂地捅刷陰道……」(摘自人權律師高智晟的《致胡錦濤、溫家寶的第三封公開信》)
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三年,常學霞因不放棄信仰,在大連教養院被非法勞教兩年,期間受到了非人的酷刑折磨:在寒冷的冬天,被呈「大」字形綁在死人床上,脫掉鞋襪、棉衣、褲,只穿著單衣、單褲,打開窗戶凍;在萬雅琳的親自指揮下,幾個犯人一齊蜂擁而上,將常學霞不分頭臉拳打腳踢,並吊起來用木板抽打,使其多次昏死過去,左臂被打得失去知覺,肌肉萎縮,半年多後才能正常活動,腹部以下全是黑紫瘀血,一年以後還沒完全恢復。更有甚者大連市教養院的惡警把這種慘無人道的折磨當樂趣。
常學霞自訴:
「二零零三年一月,他們對我再次進行強制轉化,把我關到小號裏,小號裏有各種各樣的刑具,大約十幾平方,裏面有鐵籠子,主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萬雅琳,指使刑事犯幾個人把我關在鐵籠裏,把手吊起來,腳剛點地,萬雅琳對刑事犯說:『給我一齊上,好好收拾她。』刑事犯蜂擁而上,拳打腳踢,不分頭腳,我被打的昏死過去,昏死之後他們把我放下,然後腳踩著臉,踩著手用勁碾,還說,看她是不是裝的。
當我醒來後,左胳膊已經不能動啦,胳膊已被踩脫臼,不折磨我的犯人,管教萬雅林就調走他們,而且給他們加刑期。後來又再次被吊起來,往我臉上寫一些罵師父罵大法的話,用木板打我,出來一年後還能看到當時被打得青紫色還沒褪去。後來我還不轉化,就把衣服脫光,一絲不掛,刑事犯幾個人開始用手掐我的乳頭,揪陰毛,嘴裏不斷地說下流的話,後來看我還不轉化,就拿那用來刷水槽的刷子,然後,往我陰道裏捅,下面放一盆水,捅一會看看刷子上有沒有血滴在盆裏,看沒出血又換成大的鞋刷子瘋狂捅我的陰道。」(摘自明慧網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二日《揭露610及警察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性迫害的幾個案例》)
中共邪黨為了阻止常學霞揭露迫害,二零零六年十月二十六日,大連國保大隊的便衣特務和西崗分局香爐礁派出所警察綁架了常學霞,常學霞遭受了中共邪黨惡警的強制洗腦迫害。
2、王麗君,三十三歲,「大連女學員王麗君也曾三次被惡徒用粗繩在下身處來回搓拉;被用折斷的拖把桿的帶刺的一頭捅陰道,造成大出血,小腹和陰部腫得像放了一個球,褲子提不上,上廁所蹲不下,排不出尿,兩個月後還不敢坐,腿也瘸了……」(摘自人權律師高智晟的《致胡錦濤、溫家寶的第三封公開信》)
王麗君,在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三日明慧網上曝光大連教養院的迫害惡行: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又一次因絕食被關進了小號站了一天,又被關進了嚴管室,看管我們的是普通勞教人員,就是刑事犯。她們為了自己多減期就想強制轉化我,得到大隊長韓建旻的同意,一個晚上,她們用布帶將我吊綁在小號的鐵欄杆上,兩胳膊抻直,兩腿分開成一字,用椅子靠背的尖端撞擊陰部,口吐下流的話,用冷水往我身上潑,往嘴裏灌,有時從鼻孔裏噴出來;她們用布帶,在布帶上繫了許多疙瘩,兩個人拽著布帶在陰部底下用力來回拉;用辣椒粉往陰道裏塞;用木板往身上打,逼我說誹謗師父、誹謗大法的話,拿筆來讓我寫。當時動手的四個普教是:郭玲、孫波、王芳、另一個忘了名。不管她們多狠多惡,我始終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決不向邪惡妥協,大概時間能有一個小時,當她們給我鬆綁放下來以後,我已經站不住了,我當時跪在地上哭了,我沒有錯,為甚麼要對我這樣。孫波問我:「你就是不轉化?」我說:「你死了這個心吧!今天我死在上面也不會轉化的,我就相信大法。」之後,在嚴管室裏,我兩手被銬在床上,兩腳用布條綁在床上,床板之間間距很大,沒有被蓋,人躺在床上。從被關進小號到嚴管室裏這期間整整十八天。被關進小號一個多月,用鞋刷往陰道裏捅。」
3、曲素梅,家住大連市沙河口區,在小號裏大掛上五天五宿,打手往陰道裏塞辣椒、抹布,用玻璃絲帶子剪成繩,打上結,強制她光著下身,蹲在地上,身下放個盆,兩個人一前一後像拉鋸一樣的拉她的陰部,直到拉出血流到盆裏為止。使她三個多個月不能上床睡覺。
4、宮學榮,從進勞教所的第一天就被關進小號,白天奴役勞動,晚上人就在小號裏吊起來。普教對她拳打腳踢,還用鞋刷捅下身。最後她被折磨得雙手麻木幾近沒有知覺,行動十分不便,到醫院檢查的近千元費用讓家屬承擔。揀豆完成不了任務一樣受罰。
萬雅琳在惡人張秀娟生日,買來盒飯、魚、肉給張。張為報恩,在小號鐵籠子裏使盡了邪惡手段,一次她穿很硬的鞋打開小號鐵籠子門,猛踹宮學榮下身。
5、韓淑華,甘井子區人,五十歲,因堅持信仰,被教養兩年。在大連教養院,韓淑華因堅持修煉而被關進「小號」。萬亞琳、苑齡月、韓健敏等隊長,唆使犯人對她進行百般折磨。把她吊起來,身體呈「大」字形,用木板抽她的腳,用黃瓜、木條朝她陰道裏捅,往她嘴裏灌辣椒水。更殘酷的是過後她們還用一暖瓶開水潑到韓淑華被捆的腳上,兩隻腳立刻被燙得全是大水泡。韓淑華當時昏死過去。她們把韓淑華放下之後,由幾個人把她來回拖,韓淑華兩隻腳的皮全被拖掉。
6、王淑紅,禽獸不如的惡警將王淑紅吊在梁托上,用黃瓜綁上繩子插到陰道裏,用繩子往外拉,直到大流血才放下來。
7、尹桂榮,旅順人,四十三歲。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關進「小號」。韓建敏大隊長唆使犯人郭玲、張秀娟、孫波把尹桂榮吊在鐵籠上,身體呈「大」字形,對她進行殘酷折磨。用涼水潑,那時還是嚴寒的冬季。用繩子拉下身,手段極其殘忍。
8、畢代紅,三十四歲,在大連船舶檢驗局工作。原來身體健康強壯。進勞教所第一天,因拒脫光衣服搜身被勞教所的惡警指派的一群普教在一樓男廁所外將衣服扒光,七、八個人毆打,打得全身是傷,波及內臟,耳朵和兩眼被打傷,多半個臉都是青紫的。被打倒在地後,普教趙輝用腳向她嘴上狠狠的碾去,致使嘴唇破裂,牙齒全部活動,最後又將其送到小號折磨。當她要求驗傷時,惡警根本不予理睬,一黃姓中隊長竟說「你不是自己撞的嗎?」。三個月後雖外表的傷看不出來了,但卻開始發燒、咳嗽,閉經,腹痛,病痛折磨得常常整夜不能休息,人明顯消瘦衰老。許多普教私下裏很擔心也很同情,警察卻視而不見,從未給其檢查身體,用犯人包夾全天二十四小時看管限制自由,強迫超負荷勞動,小便失禁也不准許上廁所。直至被迫害的其癌症晚期症狀明顯異常,家人多次強烈要求釋放,勞教所在向家屬索要到足夠的錢之後才送到醫院進行身體檢查。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後,勞教所怕其在短期間內死亡,在不到十五天就為其辦理了提前解教,不但不給予賠償損失,還向其父母索要一萬元押金(後家人要回)。
畢代紅於二零零五年九月一日離世。
9、張文紅,旅順人,二零零三年一月一日到天安門為法輪大法喊冤,被非法勞教三年。因抵制迫害,不去參加勞動(超強度奴役迫害)並告訴其他法輪功學員說不應該參加邪惡安排的奴役勞動迫害,被普教隊長帶著小號的兩個普教毆打後拖進小號,遭受了非人的折磨,邪惡的壞人將蜘蛛往其陰道裏塞。
10、程輝,二十七歲,被手腳伸展開捆綁起來,「幫教人員」將長棒戳入她的陰道導致嚴重的出血。
11、吳月菊,二零零四年剛過完年,第二次被抓到大連教養院。普犯崔金南(賣淫)用牙刷捅吳月菊下身;在普犯張秀娟教唆下,又用開水燙吳月菊乳房。在殘忍的折磨下,吳月菊吞了釘子、筷子(註﹕修煉人不能自殘),到大連市中心醫院做手術。此時吳月菊已被迫害的沒人樣了。吳月菊姑婆到醫院都認不得吳月菊了。親屬說怎麼把人整成這樣了!惡警萬雅琳(女隊副大隊長)不承認,反而說:再鬧就全給抓起來。
萬雅琳沒等吳月菊抽線,急忙把她拉回,在大連教養院醫務所抽線後,刀口沒癒合就開始打吳月菊,不讓上廁所。普犯崔金南用髒襪子、褲襠裏的護墊堵吳月菊嘴,又吊起來,脖子掛上大牌子,上面寫辱罵大法師父的話。她們邊打邊罵,打到鼻子嘩嘩淌血,衣服被血濕透,她們扒了吳月菊衣服,薅頭髮,把稀飯往頭上、臉上潑,再用冷水沖;又強迫她背「監規」三十條,不背,就給銬上。
此時,吳月菊的乳房開始潰爛,左手沒知覺不能蜷握,又被嚴管蹲小號鐵籠子,與法輪功學員曲淑梅同銬死人床。有的法輪功學員被吊在窗上、有的趴在地上起不來了、有的掛在床上。南屋、北屋都是這種酷刑折磨下的法輪功學員。這時惡警叫吳月菊寫「遵守院規保證」,被她拒絕。幾番迫害後,韓建旻放吳月菊到普教那兒幹活,並煽動說:「她手不是被打殘的」,威脅吳月菊,不讓說手是被她們打殘的。吳月菊要求無條件釋放。這次迫害直到大連教養院女隊解體。
12、滿春萊,四十多歲,山東人。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四日在明慧網曝光《大連教養院惡警禽獸暴行:陰道裏塞滿辣椒麵、滿口的牙全被撬活動》一文中寫道: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因我出去講真相,被惡人舉報了,再次被抓入教養院。一進院他們就派犯人把我衣服扒光,進行搜身,我不配合,接著就是拳腳耳光一齊上。
她們把我綁在兩層床的床頭上,裴玲、李晶、趙輝等人,用辣椒麵拌辣醬,由趙輝往我陰道裏塞,整個一個手全進去,把裏面塞滿,這時我才真正明白了江××一夥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是最邪惡最流氓的迫害。
大約是十一月十號左右,他們對我進行迫害,上「五馬分屍」刑,大隊長萬雅琳和韓健敏(音)、袁明月就唆使犯人李晶、王銀芬、趙輝、葛紅、玉鑫、胡敏等人動手,把我的雙手用銬子朝斜上方拉直,銬緊在鐵籠子角上,銬子緊到把兩隻手腕子勒得留下了兩個黑印。一條腿順著胳膊的斜上方用繩子綁起來,另一條腿已經被拉得起了空,選兩個有勁的人李晶和趙輝抱著另一條腿,用盡全身的勁往上抬,當時立刻感到身體一下子被劈開了一樣,頓時,眼冒金星,全身冒汗,一下子就不行了,然後用木板狠命的打陰部,這樣反覆多次。
等他們把我解下來之後,已經是拉起一條,放下一堆了。就這樣,我躺在鐵籠子裏和植物人沒甚麼兩樣,每次上廁所都是幾個犯人拖著、抱著,我幾乎就是廢了。犯人王銀芬哭著對我說:不打(你)萬大就要給(我)加期,沒有辦法。萬雅琳卻對我說,她們打你,你為甚麼不還擊?多卑鄙無恥的惡警啊!
那是六月三十日,她們又把我拖進了小號進行迫害,張秀娟、趙輝等犯人,把我雙手反銬,臉朝棚壓在地上,兩條腿用不乾膠纏緊,兩個人坐在我身上,趙輝兩手搓著我的乳房,做著流氓的動作。」
13、仲淑娟,在大連理工大學商店工作,在大連教養院,被上「五馬分屍」刑,打手用刷廁所的刷子,捅陰道,把下身的會陰部對準椅子高出部位搖,用穿鞋的腳踢陰部,用帶尖的拖布把,往陰部搗,致使會陰部位破損、潰爛,致使她大出血。下身腫得像褲內塞個足球的樣子,兩大腿筋被重度拉傷,三個多月不能蹲,上廁所需要別人幫助,坐兩個便盆才能解手。坐在馬札子上,一起來,馬札子上就是一灘血,對此,警察竟謊稱她有婦科病。仲淑娟被用刑後大出血,小便便不出來,要求上醫院,大隊長韓建旻、萬雅琳怕惡行敗露,逼她吃消炎藥,不讓上醫院。
獄警又用大可樂瓶子,裝滿水,往嘴裏灌。不張嘴,就用裝滿水的瓶子打,嘴腫的老長,然後拿紙、筆逼寫轉化書,不寫繼續折磨。
仲淑娟在大連教養院期間受盡了非人的折磨:不讓睡覺,體罰,在小號裏迫害了三次:絕食後被灌食,惡人拿起給別人灌食後沾有的苞米糊、塵土、頭髮茬的管子也不消毒,插進抽出、插進抽出,插進抽出,她只有「啊!啊-----」的慘叫著,無法形容的慘痛。勞教所警察故意折磨人,迫害她,還當示範給屋裏站滿了的、剛從警校畢業還沒穿上警服的小女警們看,教唆她們如何進行迫害。絕食時雙手背銬不讓睡覺,送小號敞窗凍。
14、李萍,女,四十多歲,警察們除了對她進行肉體迫害,還對她進行人格污辱,剃光頭髮,剪掉眼睫毛,拔陰毛,性騷擾……對這種卑鄙流氓行徑,打手們口口聲聲地說:「我們這是在為政府做事,我們才是做好人。」為了逼迫李萍放棄修煉,有一次,打手謝小莉在警察隊長的唆使下,竟然往李萍的嘴裏灌尿。
李萍,堅持修煉大法,多次被綁架關押,兩次在大連市勞教所遭到非人的折磨迫害。
明慧網對大連教養院對李萍的迫害進行了曝光。
李萍自述:
2003年9月13日,李萍在病床上自述受迫害經歷 |
「二零零三年二月二十七日,去姚家(看守所)給妹妹送衣服。被非法關押,因為衣服裏面有師父的經文。(在姚家看守所)被直接關到小號,手腳上大銬,四肢被銬在地板上六天六夜。然後又銬在所謂的床上。因為我沒犯法,我以絕食抗爭。(他們給我)插鼻管灌食。一天兩次。指使刑事犯對我進行毒打,就是打臉,往身上澆涼水。把我折磨的骨瘦如柴,不能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就這樣四月九號,用擔架把我抬到大連教養院。四月十號,一個姓韓(音)的警察和兩個刑事犯,一個叫趙秀家(音),一個叫謝小莉(音),他們把我按在地上,用被子包住,按住我強行、強暴灌食。用木棒撬開我的嘴,把我的牙撬下去兩顆,嘴裏還有活動的牙,後來掉了。還折磨我的肉體,把我捆綁在紙盒箱裏,長達一個月。拳打腳踢,踩手、踩腳、踩腿、踩肚子。用自來水沖我的臉。把我吊站在小號的欄杆上三次,昏過去兩次。對我性騷擾。強行拽奶頭、踩下身、做著一些不堪入目的動作。剪眼睫毛、把頭髮剃去,下身毛也被剪去。灌尿、放蚊蟲叮咬,把蟲子放在身體裏咬。在大連教養院期間一直被關在鐵籠子裏,躺在地上長達四個半月。」
在惡黨長期的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李萍於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二十七日離世。
15、孫燕,三十多歲,原大連石化公司幼兒園高級教師,因工作出色多次被評為石化公司青年標兵、先進工作者,獲多項幼教專業方面的褒獎。
孫燕因堅持信仰,多次被綁架並非法關押、勞教及判刑,在大連市教養院、瀋陽龍山教養院及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了慘無人道的酷刑迫害。
在大連市教養院,警察將法輪功師父的名字寫在她身上,並用下流的語言侮辱她。大拇指被警察掰得長期沒有感覺,孫燕曾在鐵籠子裏成「土」字形被吊掛了六天,警察還慫恿普犯往其下身塞辣椒和辣椒麵,用拖布把捅下身,用椅子背的尖部撞其陰部,用打了很多結的粗繩子在其下身拉鋸式來回拉動,致使其陰道大出血,血流不止,發炎腫脹,無法小便,五個手指被掰得不能握拳,這樣子還被強迫每天做奴役勞動。罰站時,血順著腿流到地上,連打手都私下議論太殘忍了;她在小號被折磨得走路一瘸一拐長達一年多,不知情的人還以為她是小兒麻痺症。
16、李紅(李丹陽),大連莊河市榮花山柞樹人,於二零零三年四月二十九日在長嶺廣大集市講真相時,被非法勞教兩年,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她不穿號服、被戴手銬、腳鐐,身體受到極大的傷害,遭到野蠻折磨,被送小號、被吊銬起來,惡警指使刑事犯人對李紅進行了慘無人性的毒打與折磨,往下身倒辣椒粉,拿拖布把和鞋刷把往下身捅,她被放下後刑事犯自己都落淚了(一大法弟子和她一樣被上一樣刑法已癱瘓、被送回家。),從小號出來被逼迫從事超負荷的奴工勞動,不許跟別人說話,在勞動的時候,有時被刑事犯打。時時都有刑事犯包夾,晚上廁所都得帶包夾,沒有包夾不准上廁所。
李紅被扒光衣服暴打昏死後,再往身上潑水,性折磨導致她精神失常。
17、王秋霞,四十八歲,家住大連沙河口區五一廣場,為使她「轉化」,警察唆使犯人威逼、恐嚇她,長時間不許她睡覺(這是一種使人極其痛苦的刑罰,人在長時間得不到睡眠時,會導致精神崩潰)。在她神志不清的情況下,被迫妥協,當她清醒過來後,立即向隊長要回「轉化書」。結果,在二零零一年六月十日左右那天,她被七、八個人拖到儲藏室,扒光衣服,被二十多個勞教人員圍打。據調查,王啟娥、曲環、修月、姚慧、張雪梅、連旭等人參與了毆打,是用鞋和裝滿水的可口可樂瓶子打,王秋霞奮力喊「救命」,而值班警察苑齡月(此人是大連教養院前院長於德勝的大兒媳,於德勝因經濟問題已被開除。)就站在門口,冷冷地看著這一群打手暴打王秋霞,直到王秋霞被活活打死……等警察馬××領來醫生,王秋霞已經不行了,她是被人用褥子抬走的。
王秋霞被打得從頭到腳沒有一點正常皮膚色,全身呈黑紫色,頭部器官嚴重變形。(當時,王秋霞所在大隊的大隊長是陶軍、馬××、高××,至今,大連教養院沒有做出任何處理)王秋霞慘死後,教養院全面封鎖消息,這就是中共教養院所宣稱的「教育、感化」的方針、「親如兄弟」「春風化雨」般的工作方式!
18、胡桂蓮,五十多歲,臉上、身上(前、後)、手心、手背全部被寫上法輪功師父的名字,兩次被脫光(一絲不掛)衣服,侮辱性搜身。
19、范晶華,四十九歲。因不喊隊長好,警察趙霞暗示刑事犯打她。又因不掛床頭牌(床頭牌上有污衊法輪功的文字),警察徐麗麗唆使刑事犯打她,並把她銬到辦公室的暖氣管上。在毆打范晶華時,她喊「法輪大法好」。徐麗麗用膠帶把她的嘴封住,不給她吃飯。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晚,范晶華又被副大隊長萬雅琳、三中隊長趙霞送進小號進行酷刑折磨,強迫寫檢查。警察張豔指使刑事犯把她捆到死人床上,床上只有三塊小窄板,四肢用手銬銬到床的四角。由於長時間酷刑,范晶華的腳脖子被勒進一圈,肉都翻著,四肢腫脹。不許上廁所,憋尿了還拿拖布把往陰道裏捅。
20、傅淑英,六十歲,被上「五馬分屍」刑,持續一個多小時,整個人被撕裂一般,打手用棍子捅她的陰部,致使陰道發炎、糜爛。
21、陳輝,二十七歲,家住大連金州區,在小號被上「抻刑」(一種極其殘忍的刑罰)折磨,嘴裏被塞上抹布,打手用棍子猛捅陰部,上完刑,還要被罰站。
22、萬曉輝、王秀梅,法輪功學員進到教養院的第一件事就是由罪犯把衣服扒光,從裏到外搜個遍。大冬天把她們衣服扒光,用地板條、鞋等物抽打,用腳踩肚子,把人吊起來呈大字形,用板子打下身,踩腳;如果喊叫,就用髒東西堵嘴、罰站、不許睡覺、逼著轉化。
23、楊明,五十多歲,因直言惡警韓建旻迫害法輪功要遭惡報,被張秀娟等一群打手把她頭朝下從四樓拖到二樓小號鐵籠子,衣服全被撩起來,整個上身暴露在外面,時值十二月中旬,被開窗冷凍,光腳,穿很少衣服。由於楊明已被打得站不起來,張秀娟用床單撕成布條,繫成繩子,將楊明呈「大」字型綁在鐵籠子的側面上,而且,兩腳僅腳尖能觸及地面。打手們隨時隨地、任意地毆打楊明。
二零零二年正月初一直到正月十五,她和八九個法輪功學員都被關小號鐵籠子,雙手吊銬,一條腿向後吊,僅一隻腳尖著地,被銬死人床、打毒針導致精神失常,現在肢體都活動不方便。
有一次,楊明在走廊裏,被迎面走來的張秀娟,突然飛起一腳,將嘴唇踢裂。
24、李靜薏,五十歲。二零零四年三月二十二日轉至大連教養院。由於她一路上喊著「法輪大法好」,男惡警告訴那些罪犯:收拾她。李靜薏直接被關進小號折磨。她們把李靜薏吊在嚴管室的鐵窗欄杆上,面朝外,吊了四天四夜。扯著她的頭髮往牆上撞,因她腰椎間盤突出,腰有點彎曲,吸毒、販毒女邢傑專往她腰部踢。她們拿著可樂瓶告訴李靜薏:這瓶子是裝糞便讓你們吃的,晚上把你兩腿用板子支開,用這瓶子試試看你是不是處女。
25、王彬華,二十七歲,被關進小號折磨,雙手十個手指甲全被打成黑紫色(一年以後,黑指甲才褪掉),長時間不許上廁所,膀胱被脹得疼痛難忍,小便都便在褲子裏。
26、常寶華,被惡人踢踹下身。
大連教養院於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二日成立了八大隊,位於教養院原教學樓內,集中迫害男法輪功學員。當時的大隊長是喬威,專門貫徹實施由院長郝文帥、政委張子亮、副院長張寶林下達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指令。普教不參加奴工勞動,專門用來看管、迫害法輪功學員。當時的普教班長是高中和,副班長是高永平(後當了班長),此二人都成了大連教養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得力打手。男隊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主要有:
1、電棍電: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簡稱「三一九」事件),男隊對法輪功學員實施了集體暴力強制轉化,有一百多名法輪功學員遭受了電棍電擊的酷刑折磨,致使許多男法輪功學員無法正常上廁所。惡警及惡犯將法輪功學員衣服扒光,雙手打背銬,嘴裏塞進抹布,地上潑上水,將法輪功學員摁倒在地,面朝下,身上架上兩把直背木椅,由惡警或惡犯手持高壓電棍坐在椅子上,長時間持續電擊男性法輪功學員全身及敏感部位,包括肛門及陰部。例如,大連開發區當時五十八歲的法輪功學員李吉勝被迫害的情況是:惡人同時用五根電棍電擊其全身及嘴三次(電棍從充足電到全部放完電為一次),然後又加三根,同時用八根電棍又電擊兩次。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2、人格侮辱、精神摧殘:惡警將法輪功學員的衣服扒光,打背銬或將法輪功學員捆綁起來,用繩子反綁在椅子上或吊起來,摁倒在地,將污衊大法的話寫在法輪功學員身上。
3、長時間不讓睡覺,吊銬、背銬,「死人床」等酷刑迫害。
在大連教養院遭受性迫害的男性法輪功學員:
1、曲輝,三十二歲,大連海港理貨員,據明慧網消息指出,曲輝是在二零零零年一月與妻子赴北京上訪後,在天安門廣場遭警察毆打。二零零零年四月十三日,曲輝在大連市勞動教養院遭受苦役、洗腦、酷刑,生殖器被電擊折磨潰爛,頸椎骨折,高位截癱,最後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用擔架抬出了大連教養院。
曲輝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十九日的《告大連市民書》在明慧網上發表:文章寫道: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下午大連教養院專門非法關押法輪功學員的大隊組織了大批警察和刑具,救護車也載著氧氣袋開進了教養院。法輪功學員被逐個帶到一個房間裏,逼著學員說不煉功,在「轉化書」上簽字,強迫學員用污穢的語言罵自己最尊敬的師父與大法。如果不從,就用滅絕人性的酷刑折磨。慘叫聲和警察的咒罵聲充滿了整個樓,被摧殘的學員橫七豎八地倒在走廊裏,有的口吐白沫,有的痛苦的呻吟,那種景象慘不忍睹。
晚上九點我也被拖到那個陰森恐怖的房間裏,惡警對我的折磨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八點。電棍不知換了多少根,橡皮棍把我身上多處打傷,臀部肌肉被打爛,膝蓋打腫,頸椎被打斷,口吐鮮血,並多次昏迷。
有次醒來後一個名叫韓瓊的醫生檢查後說:「沒事,還可以打。」此人現在是大連教養院醫院的院長,他曾經對我妻子說:「曲輝最好是死掉。」一個名叫喬威的惡警一邊打我一邊獰笑著對旁邊的人說:「多少年沒這麼過癮了。」就在我躺在擔架上準備往醫院送時,此人還向我狠踹了兩腳。卑鄙的是,教養院事後不承認打人,說我是自傷自殘。大家想一想,在精神病院被非法關了近兩個月沒自傷,在教養院被非法關了一年不自殘,在離期滿釋放還有二十五天時自傷自殘,這合乎邏輯嗎?
第二天上午教養院看到要出人命,才把我們送到市中心醫院。搶救初期教養院和醫院黨委聯合下令不准家屬見面。用甚麼藥,使用甚麼醫療設備和吃甚麼飯得教養院黨委同意。在醫療費上他們先是騙家屬拿錢,在家屬拒絕後又來威脅我,教養院的隊長對我說:「轉化吧。再不轉化××黨就不管你了,在中國××黨不管你還有誰管你,這麼高的費用你自己負擔不起。」我說:「是你們把我整成這樣,你們可以不管我,你們現在就可以把我扔到馬路上去,保證有人管。中國人不管還有外國人管,我知道美國和加拿大政府已經發表聲明,對在中國遭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提供人道主義援助。」我被他們毒打成這樣他們不敢張揚,不然就憑我的這句話,他們就能誣蔑我「投敵叛國」,「勾結西方反華勢力」,這是他們欺騙百姓一貫使用的流氓手段。
由於得不到及時的治療護理,我的病情惡化,生命垂危。在家屬的強烈要求下,把我妻子從教養院保釋出來照顧我(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妻子因上訪被勞教三年,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當妻子見到我的時候,我在醫院裏已經躺了二十天,身體衰竭心律達160/分,肺功能衰竭不能呼吸,氣管切開插呼吸機,腎功能衰竭插導尿管、重度腹瀉,只能靠輸液維持,全身多處褥瘡,其中臀部褥瘡最重,深達骨盆將近十釐米,骨頭脊椎露在外面呈黑色,散發著惡臭。
醫生說以上併發症哪一項都能要了我的命。在醫院工作了十多年、對各種病情有很大承受力的妻子見到我這種情況也差點昏過去。這時我已開始大口吐血,瞳孔擴散,處於深度昏迷狀態。醫生通知準備後事,在妻子的強烈要求下,經過數次搶救,總算保住了性命。
由於怕暴行被揭露,教養院派了警察和刑事犯二十四小時監視我們,還不允許親朋探視。他們威脅我妻子不准亂講話,否則收回教養院。在這種情況下,病情剛一穩定,我就要求出院回家,這正是他們求之不得的,總算甩掉了這個包袱。就這樣,我在醫院住了五十天後,回到了自己家。回家後,工作沒了,存款已被罰光,生活只能靠父母和朋友接濟。看著妻子幫我翻身、把屎把尿,還要照顧年幼的女兒;看著女兒膽怯的目光和孤單的神情,我不禁自問我們按照真誠、善良、寬容忍讓去做人,變得更加健康高尚難道錯了嗎?對社會有甚麼危害嗎?放棄自己純潔的信仰、辱罵自己尊敬的老師,向比野獸殘忍、比流氓還可恥的惡警承認所謂的錯誤,那是一個有理智、有尊嚴的人該做的嗎?這種「教養」和「轉化」要把一個好人教養轉化成甚麼?」
曲輝說「只有地獄的魔鬼才會把折磨人當成樂趣。」
2、劉永來,二零零一年六月,在男大隊,在警察大隊長喬威、王軍的指揮下,法輪功學員劉永來,被勞教人員用布條勒住嘴,扒光衣服,面朝下摁倒在地,被四、五根電棍同時電擊,並把身上潑上涼水以增強導電性,專門電擊身體敏感部位,尤其是生殖器、腳心、手心、脖子、嘴、耳朵等處,皮膚被電焦,發出焦糊味,兩邊嘴角各被勒開很長的大口子。當時,法輪功學員王恩昌被警察王奇強迫到現場看折磨劉永來,不看就過電。二零零一年七月初,三十六歲的劉永來被迫害致死,大隊長喬威卻誣陷劉永來是畏罪自殺。據當時和劉永來同時關押在大連教養院八大隊三中隊的法輪功學員說:「劉永來的弟弟是警察,劉永來被迫害死後,他的弟弟到現場和宿舍來看,一言未發。」
3、叢偉,被扒光衣服,反綁雙臂,摁倒在地,一警察把椅子架在他身上,坐在椅子上,手持兩根電棍,還有兩個警察,都各自拎著兩根電棍,六根電棍同時電擊叢偉的敏感部位。他的身體被電得劇烈得抖動,用語言難以形容那種生不如死的感受。
4、王恩昌,男,六十五歲,二零零一年六月被警察王奇用電棍電,用狼牙棒打,邊打邊喊:「這就是國家法律,我代表的是政府」。然後,警察王奇指使兩名勞教用馬札砍王恩昌的膝蓋和小腿,王恩昌疼痛難忍,癱倒在地。王奇又指使勞教拿床板砍王恩昌的肩膀和後背,用狼牙棒打後心,使他心臟像爆裂一般地痛,然後,打手用腳使勁踩王恩昌的小便處,連踩了十多分鐘。更令人髮指的是,警察王奇用一個水瓶吊在王恩昌的小便上折磨他,此後,王奇每天派兩名勞教輪番打王恩昌,並叫罵:「你不就是一個看鍋爐的嗎?我就代表政府治治你。」王恩昌被打昏,他們說他裝死,把王恩昌雙手銬住,套上皮帶拉扯,從早到晚,王恩昌被折磨得遍體鱗傷,從臀部到腿全是黑紫色,很多人都目睹了王恩昌被折磨的慘狀。
5、瞿飛,男,於二零零三年三月剛被綁架到大連教養院時,警察郭鵬(後因迫害法輪功被提升為八大隊副大隊長、大連教養院院長助理。)、宋恆岳唆使打手劉豐良、梁長勝等人迫害瞿飛。他們用布鞋抽打臉和頭部,臉被打腫了。幾天以後,接到指令的幾個勞教人員對瞿飛進行了又一次迫害。其中勞教人員宋書武用鞋底子不停地抽打瞿飛的嘴,勞教人員楊立新從床墊子上抽了一根草棍,往瞿飛耳朵裏插,插進去足有4~5釐米,致耳膜破裂。他們瘋狂地毆打瞿飛,叫囂:「你死了得了,教養院死幾個又能怎樣。」當晚瞿飛臉、嘴全腫了,渾身沒有一點好地方。警察郭鵬仍不肯善罷甘休,又命打手、勞教班長劉豐良夥同梁長勝等人用木板打瞿飛,將瞿飛褲子扒掉,換大木板打臀部。
大連教養院對法輪功學員犯下了大罪:
陳家福、劉永來、孫蓮霞、王秋霞、於麗鑫、鄭魏、於立新被迫害致死。
曲輝、劉文燦、薛楠等多人被打殘廢。
宮學琴母女、楊明、李華、劉華、閆壽林等被折磨得精神失常。
大連市官方電視台幫迫害者圓謊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九日,大連電視台的《新聞全景》欄目對被關押在大連教養院的法輪功學員的情況進行報導。教養院的領導及管教在鏡頭面前信誓旦旦地說:我們對法輪功學員實行的是「教育、感化、挽救」的方針;我們與法輪功學員之間「親如兄弟」;這裏根本沒有甚麼「迫害」。院方逼洗腦後被轉化的人唱歌、跳舞,談所謂「轉化」後的體會,搞輿論造假,愚弄群眾。看著電視台播放的那些畫面,勞教人員唱歌、跳舞、遊戲,院子裏花草茂盛,讓人感到這不像是教養院,倒像是療養院。」
節目播出後,當地法輪功學員立即引起了很大的反響。因為大連的法輪功學員如王秋霞、孫蓮霞、劉永來等就是被教養院迫害致死的。了解真相的老百姓也紛紛指責大連電視台假話連篇。
大連的一位女士看到大連教養院性虐女法輪功學員的真相後說:「大連的警察真缺德,不幹好事,專幹壞事。」
大連的一位劉女士聽說大連教養院女惡警,用鞋刷、牙刷、拖把、黃瓜等捅,擊打女法輪功學員的陰部時說:「她們也是女人,怎麼能這樣對待呢,真不可想像,她們不是人,是獸。只有共產黨的警察才能幹出來這種事,真是邪惡。」
大連教養院副院長張寶林經常魔性大發時說,「你們不說邪惡嗎?我就是邪!我就是惡鬼!」僅僅「三。一九」這一場迫害,就造成了兩人殘疾。然而,教養院的有關責任人至今仍沒有受到任何法律、法規的處置。而副院長張寶林看到被打得鼻青臉腫、遍體鱗傷的大法弟子時,竟恬不知恥、幸災樂禍地說:「你看你那個熊樣,就是打輕了。」身為教養院領導,竟這樣無恥,可想其手下如何了!
教養院警察經常對法輪功學員叫囂,「江澤民說打死白死!打死你們不犯法。
二零零三年,大連教養院女隊長唆使犯人用極其殘忍下流的性虐待對女法輪功學員施暴侮辱。當海外法輪功學員打電話質問時,毒如蛇蠍,心狠手辣的女隊苑姓隊長佯裝溫良的反問:「可能嗎?都是女人!那都是真的嗎?不要相信傳聞。」做賊心虛,再怎麼偽裝,再怎麼會演戲,也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和空虛。
大連教養院警察徐麗麗對一位法輪功學員說:「你就是鋼筋鐵骨,在這裏我也要砸個稀巴爛。」她經常對普教的人灌輸:「別人都說你好,你這個人就完了。都說你不好,說明你這個人才行。」還教她們怎麼撒謊,她對販賣假鈔的人尤其讚賞,認為聰明,有本事。許多普教都說:「我怎麼覺得在這裏不但沒改造好,反而學得更壞了呢?」
大連教養院紀檢辦主任姚尚崗經常找法輪功學員談話。當法輪功學員質問他「我沒違反院規院紀,為甚麼採取這樣的手段折磨大法學員」時,他竟明目張膽的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看到法輪功學員的腳腫得很粗,都發黑發烏了時說「你的腳再有二十四小時不活動,就得壞死報廢了」,卻不給鬆開活動。一直到第九天還是站著吊銬著迫害。
一名女勞教不願意打,警察黃××(女,四十歲左右)惡狠狠地說:「打也得打,不打也得打!」副院長張寶林說:「家裏養狗幹甚麼?看門,咬人,教養院養你們幹甚麼?你們就是狗(你們必須為我們咬人)!」就這樣,警察豢養了一批凶殘的打手。
在女隊,警察大隊長韓建X、苑齡月(此人因迫害法輪功學員罪行深重,做賊心虛,現對外稱苑桂茹、有「笑面虎」的綽號,內心極險惡)、萬雅琳,警察楊××、楊靜的唆使下,女勞教張秀娟(人稱刺兒,曾練過武,打人時穿上專門的皮製球鞋,下手特別狠毒,又擅攻心計,勞教所許多折磨法輪功學員的刑懲如:開水燙、陰道塞辣椒都是她發明的,是有名的冷血打手。張秀娟因盜竊、吸毒、賣淫等罪前後三次進大連勞教所。張第二次被勞教後,當勞教所得知張還在看守所羈押,就迫不及待的到有關部門申請將她分到大連勞教所。女隊主管領導十分賞識她,據說張的一個親戚還是市裏級別很高的幹部,勞教所自然對此類愛不釋手。)謝小莉、葛紅、張陽、高繽凌、郭玲、王芳等人,男勞教犯劉豐良、梁長勝、房澤文、魏新、李月、於永康等人都成了教養院迫害法輪功的工具。
表面上警察們不直接動手迫害法輪功學員,是不想讓別人抓到它們的把柄,以便事發曝光後推卸責任。
魏純,三十五歲。為法輪功上訪而被關押。在大連看守所,因不罵師父和大法,被以六根電棍電頭、背、腿、肋、脖子甚至陰部。為維護信仰他進行了絕食。
大連市看守所,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虐待是非常普遍的,法輪功學員被非法關押到大連市看守所,第一步,就是扒光衣服,一絲不掛的搜身檢查。警察經常以檢查個人衛生為由,強迫法輪功學員(包括刑事犯)站在床上,解開褲腰帶,背部面向警察,將褲子、內褲脫至腳脖子處,頭向下鞠躬狀,臀部、生殖器暴露給警察看。
白鶴國,遼寧燈塔市柳條鎮東廣善村人,離世時年僅四十五歲。二零零八年一月五日下午三時,白鶴國在遼寧省大連市南關嶺監獄,被十二監區監區長張樹義、獄警趙曉琪及犯人周某活活打死。在獄警張樹義的指揮下,數名犯人對他進行順地拖拽、懲蹲、罰站、拳砸、腳踏、警棒毒打、電棍連擊、吊背手銬、緊閉嚴管等酷刑摧殘折磨。死時,他的頭部鼓起一個包,舌頭被勾出一道口子露出嘴外,腿被打斷,睪丸被踹爛、瘦得皮包骨。
家人看到他的屍體全都是瘀傷,頭頂腫脹,舌頭上有傷口,腿部斷裂,他的睪丸被碾碎。監獄緊急火化白鶴國的屍體。
大連南關嶺監獄偽造自殺證據,嫁禍於死者,矇騙世人、欺騙恐嚇家屬。南關嶺監獄偽造的物品有:一把雪亮飛快的鋼刀,還有一些大法書籍(《轉法輪》和部份經文),謊稱這些物品是白鶴國自己帶進監獄的,白鶴國是自殺而死的。
白鶴國是二零零七年十二月十九日剛從鏵子監獄轉到南關嶺監獄的,在鏵子監獄被關押幾年時間裏沒有自殺,而到了南關嶺監獄僅半個月左右(於二零零八年一月五日)就傳出所謂自殺的消息。更主要一點,大法書中講煉功人不能殺生,自殺也是有罪的。白鶴國在被非法關押期間從未背叛和放棄過自己的信仰,也絕不會有自殺的念頭。
1、王雲潔:四十歲,遼寧省大連市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二年六月四日,王雲潔被綁架到瀋陽馬三家勞動教養院,遭大隊長王曉峰、石宇、任紅讚等惡警的酷刑虐待,被關到水房、三角倉庫、地下室將近四個月。王雲潔被捆綁在固定物上、被罰蹲著、蹶著、罰站軍姿、被郭鐵英等惡警用兩根高壓電棒同時電擊乳房數小時,致使整個乳房完全潰爛。第二天他們還強行把王雲潔雙腿雙盤上,用布條把其腿、頭緊緊綁在一起成球狀,再用手銬將雙手反銬從身後吊起來,長達七個小時。從那以後,王雲潔就再不能正常坐、立和行走了。
馬三家惡警以為她就能活兩個月,二零零三年十一月匆匆要家人來接。回家後,因身體在馬三家教養院嚴重受損,電棍電擊導致乳房潰爛,越來越嚴重。二零零六年七月含冤去世。
2、李春曉,女,三十多歲,大連二十一中學教師,因在網上發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郵件,於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在工作單位被綁架。在姚家看守所,李春曉絕食抵制非法關押,遭到被獄警指使的在押犯人野蠻灌食,以致把她的下巴頜都給撬掉了。
李春曉被非法判刑三年。因不放棄信仰,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受了慘無人道的迫害。在獄警的指使下,白天犯人將她雙手反綁於後背,塞在一個高不過60CM,長不過110CM,寬不過40CM的木箱中,並用寬膠帶把她的嘴封上。由於頭一直抬不起來,手又不能動,李春曉的兩眼控的充血黑紫黑紫的,折磨的不像人樣,誰看見都會嚇一跳。這樣從早六點三十分出工到晚九點收工,等李春曉從木箱裏出來時已渾身顫抖,勉強行走。到了晚上,等各監室洗漱就寢後,犯人繼續折磨她,採取的邪性手段有:全身扒光,用針錐往身上扎;三九天全身澆上幾十盆冰冷刺骨的自來水;全身扒光,坐綁在暖氣管上;把李的兩腿劈開,用腳踢李的陰部等等。
如果是晚上九點收工,犯人就折磨李春曉到午夜,後半夜由專人看著不許睡覺;如果半夜收工,犯人就折磨她至凌晨,第二天白天照常坐在木箱裏,頭不得抬,腿不得伸,一直坐到收工。
遼寧省女子監獄主管迫害李春曉的獄警是焦玲玲,參與迫害的犯人有鄧秀傑、鄭秋、王歡、秦力英、白烏雲、喬偉等。
孫娟,二十一歲,修煉以後,她誠心遵循「真、善、忍」,由一個被社會薰染的女孩子變成一個真誠、善良的女孩兒。同時她修煉後,身體發生了很大的變化,沒吃過一粒藥,使她感受到越活越知道怎樣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一九九九年十月,就這樣一個二十一歲清純的姑娘,懷著要以親身受益來讓政府了解法輪大法好的真相的心願,踏上去北京上訪、向政府說句公道話的征途。
她認為,政府既然是為百姓服務的,那麼,多去一個人,就多一份百姓的呼聲,只要這麼多的群眾都向當局呼籲大法好,呼籲對大法及師父的栽贓誣陷是假的、是欺騙世人的謊言,政府一定會重視、會重新調查的。可是她卻不知道等待她的江氏集團淫威下的「政府」會是怎麼樣對待她的。
孫娟到了北京後,接待她的可不是甚麼為民請命的官員,而是江氏集團派的專門攔截、綁架、迫害上訪大法學員的警察。幾個警察知道她的來意後,首先毒打了她一頓,幾個男惡警又把這個年輕的姑娘羞辱了一番。接著,善良人想像不到的事發生了,四個男性惡警上前扒光了她的上衣,還說著:「你的意見我們會上報,但你的地址和姓名必須告訴我們。」一邊說著一邊又來扒她的褲子。這位姑娘的臉都被他們打腫了。
之後,孫娟又被送回當地的派出所,拘留,後來被非法勞教。孫娟曾先後兩次被非法關押在馬三家教養院,第一次在二零零零年六月,當時她二十二歲。她一年半後獲釋。
二零零二年四月,孫娟又一次被迫害,被勞教三年。就這樣,她在馬三家又被非法關押了兩年零十個月。在釋放之前,被送進瀋陽精神病院,用藥物迫害。被非人對待的痛苦折磨著她,導致她意識不清醒。
四年多的牢獄生活,對這位年輕姑娘的摧殘是很難用語言形容的,在馬三家被迫害期間,她曾因不配合惡警王曉峰、張春光的洗腦「轉化」,在承受不住壓力的情況下吞食了髮夾,身體更加很弱,惡警們怕擔責任,十天後釋放了她。
面對中共惡黨對法輪功學員的性迫害,一名曾受過中共警察侮辱的女法輪功學員對大紀元說:「這種情況具有普遍性,作為一個女人來說,遇上這樣的事比遭受酷刑還要難受,也是最難以啟齒的。所以,曝光出來的與實際情況相比,還是少之又少。」
本文中曝光的只是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無數罪惡中的冰山一角。
法網恢恢,善惡有報。二零零九年十一月,西班牙國家法庭做出了一項史無前例的裁定,決定以「群體滅絕罪」及「酷刑罪」,起訴江澤民、羅幹、薄熙來、賈慶林、吳官正五名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和中共高官。首惡江澤民,至少在十三個國家被控告;至少有四十多位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高官在世界三十個國家受到控告。其中包括前大連市市長、市委書記薄熙來、夏德仁。
正義的大審判已經拉開帷幕,所有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都將受到正義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