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得法的,剛得法不久,邪黨的迫害就開始了。隨著家人遭受迫害、家庭遭遇魔難與個人生活的困難,我放下了修煉。但是大法在我心裏已經播下了種子,我深知大法好。
二零零一年,妻子堅定修煉法輪功而被邪黨法院誣判五年刑。我工作的酒廠垮了,分文沒有,被迫離鄉背井到外地打工謀生。那時我又被診斷出已患腸癌,必須找點錢做手術。經人介紹,我到成都找到一位醫生做手術。手術第四天,傷口突然痛如刀絞。在我租住的房間裏,除了我一個孤獨的癌症病人,身邊沒有親人。我疼的在房間裏滾來滾去,想解便解不出,肚子難受的無法說。
就在我疼痛難忍,生死攸關的時候,我想起了師父。我求師父說:師父,平(妻子)是你的弟子,遭迫害進監獄了。我孤身一人,請師父救救我吧。我的念頭一出,劇烈的疼痛頃刻消失,就像波濤洶湧的海面頓時風平浪靜,暴風驟雨嘎然而止。師父真的就在我身邊。
分別五年後,我和獄中的妻子在相隔不到幾天中都回到了家中。妻子信師信法意志堅定,出了魔窟督促我抓緊時間學法,把損失的時間補回來。
一天,我們家翻蓋新棚子,我在幹活時一腳踩在拆下來的瓦楞上,一顆兩寸長的鏽釘子扎進了我的腳底,瓦楞與腳後跟釘在一起了。妻子叫我穩住,試著拔出鏽釘,可釘子扎的太深,有三分之二在肉裏,妻子搖晃了幾下瓦楞,看來是不容易拔出來。
鑽心的疼痛令我心急,就叫妻子把附近的工人喊來幫忙。妻子說:「他們只不過是常人,我們身邊有師父,還求誰呢?」妻子合十請師父幫忙。然後逮著瓦楞順著釘子扎進去的方向把鏽釘拔出來了。釘子拔出來時血噴濺而出,妻子順手找來布條裹起來堵住傷口,用剩下的布條把我的腳纏起來,又恭請師父幫弟子止血。神奇的是,布條還沒浸出血來,血已經止住了。
我受傷的腳只能踮著行走。第四天,我發現腳不痛了,能放平了,拆開布條一看,傷口痊癒了,只是傷口的肉裏還有一團黑黑的鏽跡,這黑黑的鏽跡踩在腳底感覺是一團硬塊。半年後,腳底這受傷處腫了,還疼得厲害。一看,那團黑色的鏽跡泛白,如要流膿一樣。妻子說:「別怕,師父要把這黑色物質給你轉化成白色物質,過兩天就好了。」果然幾天後腳底不腫不痛了。而且奇怪的是,沒有膿液從創傷口排出來,存在了半年的鏽跡竟沒有了,皮膚白白淨淨的。
經歷這件事的過程中,我們只相信師父,相信大法,相信自己是大法弟子,相信師父就在我們身邊。沒有失血、發炎、破傷風、殘廢這些常人的概念。我們親自證實了,這黑色的物質不是用常人的手段從外面除去的,而真的是轉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