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鄭祥星由被非法抓捕到被迫害致生命垂危的整個過程中,知情民眾日益增多,紛紛表示憤慨之餘,自發聲援,先後向當地法院寫保釋信三封,五百六十二人按了紅手印,四千多人簽名,呼籲釋放誠信商人鄭祥星。
有消息稱,鄭祥星遭保定監獄迫害的真相在海內外曝光後,在河北政法系統內部引起震動,河北省「六一零」、河北國保大隊趕到保定:這件事鬧大了,聯合國都知道了,可不能讓他死,壓力太大了!
一、從小混混到知禮讓人
二零零一年以前,鄭祥星是本地有名的小混混,看誰都是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動輒大打出手,家人也都拿他沒辦法。二零零一年,他和朋友騎摩托車外出,結果被警察查出駕駛證過期,鄭祥星跟警察打了起來,因此被刑拘了半個月。在被拘留期間,他和一名法輪功學員在一個屋子裏關了兩天三夜。看著這位法輪功學員慈善、祥和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鄭祥星既感動又羨慕,於是回到家裏後,主動找來《轉法輪》讀了起來。從那以後,鄭祥星走進了法輪功。
鄭祥星修煉後,由原來的小混混一下變成了一個知禮讓人的好人,簡直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而且不僅他自己改掉了原來的惡行、惡習,還告訴原來經常和他一起混的哥們兒,別打架了,也別抽煙喝酒了。就這樣,在鄭祥星的影響下,他的這些哥們兒也都發生了很大變化。
值得一提的是,九九年以前,鄭祥星的妻子和公婆關係一直緊張,結怨很深,路上遇見婆婆都不喊一聲「媽」,簡直就像仇人一樣。逢年過節,老夫婦的四個兒子中,除鄭祥星外,其他三個都是全家來看望父母,唯獨不見鄭祥星的妻子。那時鄭祥星的妻子不但自己不去看望公婆,而且阻止丈夫和兒子回家看望老人。老夫婦倆因為年年過不著團圓年常常偷偷抹淚。
大概是九九年的一天,鄭祥星的妻子突然買了一大堆東西進了老兩口的家,老婆婆望著多年斷絕來往的兒媳婦,半天說不出話來。這時鄭祥星的妻子開口喊了一聲「媽」,然後婆媳倆都哭了起來,全家人也都跟著哭了。鄭祥星的妻子說:「媽,我煉法輪功了,師父讓我們不能記恨別人,對父母對兒女都要好。我今天是向您來道歉的,希望您能原諒我。」老兩口高興得不知說甚麼才好。那一天,一家人高興的像過年一樣。從此,鄭祥星的妻子經常回家看望二老,成了老兩口最大的依靠。
鄭祥星自從開家電門市以來,和藹待人,誠信經營,從來不賣假貨,對顧客熱情服務周到,送貨上門,他們對自己賣出的電視機負責安裝、調試,直到顧客心滿意足為止 。尤其是售後服務,更是讓人起敬,他不分路遠或路近,起早貪黑,只要是家裏的電器損壞或出了故障,只要是一個電話,他都儘量及時趕到修理,而且都是免費修理。他真誠善良,特別對待老年顧客,還要多囑咐幾句,騎車要慢,多加小心。
十農場、十一農場的村民買家電、電動車基本都到鄭祥星的門市來買,因為他們對祥星的為人放心,誰家電器壞了都到這裏修,因為祥星技術精,態度好,更使老年人 心裏感到熱乎乎的。凡是和鄭祥星接觸過的,無不誇他是個大好人。在當地沒修馬路之前,鄭祥星為了方便大家走路,用車拉爐渣墊道,用自己家的車把垃圾送到外邊,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農場機關上班的人也都知道。
二、遭無端誘捕,鄉鄰自發聲援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五日早晨六點左右,唐海十場「星雲」家電門市響起了一陣敲門聲,店主鄭祥星邊起床邊問,「誰啊?」外面兩個女的答應:修電動車的。一向熱心腸的鄭祥星想,這麼早就來敲門修電動車,一定有急事等著用,甚麼也沒想就去開門了。
就在他打開店門的一瞬間,進來的不是修電動車的女人,卻是十幾個便衣及警察,他們將鄭祥星強行按住,問鄭祥星家裏還有甚麼人,鄭祥星說只有兒子在睡覺,問鄭祥星的媳婦呢,鄭祥星說在娘家伺候腦出血剛做完手術不久的岳父。隨後這些人把鄭祥星悄悄的帶上了警車。
然後這夥人又推開了鄭祥星兒子的房門,叫醒了正睡覺的孩子。孩子看到突然闖進來的這些人,當時嚇懵了,無助的看著這些人在家亂翻亂搶。
這時街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街坊鄰居和來回過往的行人吃驚的看著這一切,不明白他們心目中公認的好人鄭祥星到底怎麼了,家被折騰成這個樣了。一時間整個十場、十一場傳開了:場部「星雲」家電店主鄭祥星被公安局帶走了,家也被抄了。十場派出所的所長及李八廒村隊長、書記也被唐海公安局劉加滿、李富國等叫到現場,從鄭祥星家抄走的東西拉了兩汽車,鄭祥星家用於進貨的雙排車也被公安開走了。
人們在猜測和不安中,慢慢從隊長、書記口中得知,鄭祥星是因為修煉法輪功才遭此迫害。鄭祥星的兒子看著好端端的一個家,一個店面被搶的亂七八糟,父親被公安局綁架走,不知所措的面對著這一切。
時隔三天後,李富國又拿著自己寫的一些東西,讓鄭祥星的孩子簽字。親眼目睹了父親被綁架,家被搶劫,母親又不在身邊的孩子,心裏的不安擔心是可想而知的。再加上李富國寫字潦草,孩子善良的以為李富國是自己一個分場的,兩家還有親戚關係,跟他父親又很熟悉,也就很相信李富國,以為他能幫助父親,所以根本就沒有看清李富國寫的是啥,就把字簽了。事後孩子才知道,那是李富國為了加重迫害自己父親的材料。孩子非常傷心,他無法接受他心目中的警察叔叔是這樣幹工作的。
鄭祥星的街坊鄰居也都在議論紛紛,也都很關心鄭祥星家裏發生的事情,不知道鄭祥星身犯何罪?百思不得其解!因為方圓百里的人,只要和鄭祥星接觸的都了解他的為人。自從他開家電門市以來,他和藹待人,誠信經營,對顧客熱情服務周到,尤其是售後服務,更是讓人起敬,他不分路遠或路近,起早貪黑,只要是家裏的電器損壞或出了故障,只要是一個電話,他都儘量及時趕到修理,而且都是免費修理。他真誠善良,特別對待老年顧客,還要多囑咐幾句,騎車要慢,多加下心。十農場、十一農場的村民買家電、電動車基本到鄭祥星家來買,因為他們對祥星的為人放心,誰家電器壞了都到這裏修,因為祥星技術精,態度好,更使老年人心裏感到熱乎乎的。凡是和鄭祥星接觸過的,無不誇他是個大好人。在當地沒修馬路之前,鄭祥星為了方便大家走路,用車拉爐渣墊道,用自己家的車把垃圾送到外邊,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在農場機關上班的人也都知道。
於是,最了解鄭祥星的十農場、十一農場的鄉親們為了幫鄭祥星早日回家,自發寫了三封聯名信。其中一封這樣寫道:
相關領導:你們好!
我們是十農場、十一農場的老百姓,對於鄭祥星,我們想談談我們粗淺的看法,如有言語不周,望多加諒解,並望給予指教。我們沒有學法輪功,我們大家只知道鄭祥星是個好人,從鄭祥星那裏我們都得到了很大的受益。為此給你們寫這封信,以表達我們的心聲。
下面我們主要想說的就是家用電器已進入了千家萬戶,是廣大老百姓日常生活不可缺少的日用品,無論是電視機、洗衣機、冰箱等,所有的做飯用具,特別是中老年用的電動車,無論是誰的電動車壞了,只要找到鄭祥星,馬上放下手中的活就修,一時修不好的,他說如你有急事,就騎我的車去辦吧;有的家冰箱、電視等不易搬動的電器壞了,只要給祥星一個電話,說明自家住的地方,他就儘快抽空去修,不收任何費用。
有人說你給大家修電器為的是甚麼?鄭祥星很痛快地說,大家買電器,就是為了更好地方便自己使用,如不很快修好怎麼使?他說到了,同時也做到了,正因為他這樣熱情的義務為大家服務,經常忙的飯都顧不上吃,為的是能夠滿足大家的要求。在銷售上誠信經營,公平交易,他總是熱情的平易待人,給用戶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
因此我們所有的受益老百姓,向各級領導要求,讓鄭祥星回來,我們的理由是:
一、鄭祥星確實是個好人;
二、我們不少電動車等著他修,讓他繼續更好的為我們服務。望各級領導們為群眾行一個方便,對我們的要求多加考慮,並望給予支持。
我們了解祥星的為人,講誠信,尤其是售後服務更為可嘉。他做生意多年,由小至今的規模,是他講誠信、講良心,講信譽得來的,他的為人這一帶百姓都予以讚揚,都說祥星是善良、助人的好人。為此我們請求儘快釋放好人鄭祥星。
此外,為了表達營救鄭祥星的誠意,有562人在聯名信上按了紅手印。然而不久,農場放下話來,說是上邊的命令,誰給鄭祥星簽名,就停發誰的老保。結果有的鄉親哭著找到鄭祥星的妻子,「我們知道祥星是好人,但我們還需要吃老保,怕共產黨把我們的老保掐了。」然後無奈的把自己名字從徵簽信中劃掉了。
三、家人、律師遭遇執法人員犯法與恐嚇
鄭祥星被綁架後,鄭祥星的妻子到公安局找相關人員打聽鄭祥星的消息,並要回自己家用於進貨的雙排車。一個農村婦女,從來沒有進過機關大樓,到公安局找李富國的辦公室找不著,看到一個辦公室開著門,一個看起來很和善的老頭坐在裏面,心想這個人一定不錯,一定是個善良人。於是就上前打問李富國的辦公室在哪,這個人問她有甚麼事?她說自己是鄭祥星的妻子,突然這個表面看似和善的人吼起來了:「你還敢上這來,誰讓你來的!鄭祥星煉法輪功還想放回去,沒門!叫來了兩個人把鄭祥星妻子拖出辦公室。後來才得知這個看似和善的人就是公安局長白玉禮。
三月十七日鄭祥星家屬為鄭祥星請的北京律師董前勇來唐海到看守所要求會見鄭祥星,看守所拿出公安局李富國給看守所的一個便條,上面寫的是鄭祥星犯有洩露國家機密罪,不讓律師會見。律師和鄭祥星的家屬都感到驚愕,鄭祥星是因為賣家電犯了洩露國家機密罪呢?還是因為按真善忍做好人是泄漏國家機密呢?因為看守所要求律師找李富國寫條子才能見。鄭祥星家屬及律師到公安局去找李富國,同時律師按照法律程序要向李富國遞交律師信函,當律師及鄭祥星家屬找到李富國辦公室時,李富國不在,只有參與抓捕鄭祥星的孫敬森在,律師和鄭祥星家屬說明來意時,孫敬森不但不接律師正常遞交的信函,拿起一個本子就往外走,說要去開會,鄭祥星家屬問孫敬森,你不管,我應該找誰?孫敬森說找副局長劉加滿。
董前勇律師和鄭祥星家屬來到劉加滿辦公室,劉加滿一聽是因為鄭祥星的事,就破口大罵,對律師及鄭祥星家屬進行人格侮辱,吼叫著:甚麼破律師,滾出去。律師依據法律跟劉加滿講這是律師職責,他有權這樣做。明確告訴劉加滿綁架關押法輪功學員是不符合法律的。劉加滿理屈詞窮的竟然恐嚇律師:你也是煉法輪功的吧,把你也抓起來!律師坦然一笑,對劉加滿說:「煉法輪功有甚麼錯?」劉加滿又恐嚇鄭祥星家屬:「你××,我不出兩個月把你也勞教了」。鄭祥星妻子一下懵了,這哪像個當領導的,簡直就是個土匪!我問我丈夫的消息有甚麼錯?公安局想抓誰就抓誰?想勞教誰就勞教誰呀?那中國的法律只是給老百姓定的嗎?這不是你們執法犯法嗎?
三月十七日下午,律師及鄭祥星的家屬再次來到公安局,但孫敬森、李富國辦公室的門一直鎖著,律師及鄭祥星家屬等了一下午,也沒有見著李富國。第二天整個一天,律師及鄭祥星家屬多次來到公安局,孫敬森、李富國辦公室的門仍然鎖著,律師只好先回北京了。
鄭祥星的家屬再次來到公安局,李富國辦公室依然鎖著。孫敬森從洗手間出來,看見了鄭祥星的家屬就跑進辦公室把門反鎖上,鄭祥星的家屬在門外怎麼哀求也不給開。四十分鐘後孫敬森開門要走,鄭祥星的家屬就擠進辦公室說:「就佔用你一分鐘,問一下祥星的情況」。孫敬森說:「沒空,你出去「,就動手往外連拽帶推,人一會磕桌角上,一會磕門框上,手腕也被拽紅了,渾身疼了好幾天。
三月二十六日,鄭祥星父母聽說鄭祥星在看守所生命垂危,要求見兒子一面。鄭祥星父親因風濕病,生活已經不能自理,母親也因乳腺癌作過手術,去年年底又腦出血,兩位老人身體都很差。但為了能見兒子一面,他們早早就來到唐海公安局,由於門崗警衛不讓進辦公大樓,老人只能一直坐在外面冰冷的水泥台階上。大約十一點左右,從辦公室出來兩個穿便衣的,也未做自我介紹,只是勸老人回去,並說鄭祥星如果死在看守所裏了,單位負責。聽起來好像鄭祥星的死活並不重要,反正有人負責就行。
下午,劉加滿讓鄭祥星母親及部份家屬到一樓會議室。鄭祥星母親要求看一下自己兒子,因為聽說已經生命垂危。劉加滿口口聲聲說:「我昨天還見到你兒子,好著哩」。
四月六日,也就是劉加滿見鄭祥星母親十天之後,鄭祥星在看守所出現了生命危險,被送往唐山安康醫院(實際是戒毒所)。當時家屬在看守所門口看到鄭祥星已經奄奄一息,無力地靠在後座上,頭都抬不起來,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難道這就是劉加滿所說的「好著哩」嗎?
看守所所長丁建義,不但把關押了一個多月的鄭祥星害的奄奄一息,反而還對鄭祥星的妻兒、親友、及年邁的老母親指手畫腳的恐嚇。同時還指揮手下拿出相機,給在場的所有人照相。並對在場的人們揚言:誰不走就拘留誰!
鄭祥星被劫持至唐山安康醫院後,鄭祥星家人為鄭祥星請的兩位律師到唐山安康醫院見鄭祥星時,看到鄭祥星雖然躺在病床上,但仍被戴著沉重的腳鐐。律師要求醫院把鄭祥星的腳鐐摘掉,醫院說他們沒有鑰匙,他們曾要求唐海看守所摘掉,唐海看守所不摘。
四月十七日左右,鄭祥星又被從唐山安康醫院劫持回唐海看守所。到看守所時,鄭祥星已經不能走路,是讓人背著進監室的。四月二十九日鄭祥星父母及家人到唐海縣政府找主管公檢法的唐海縣政法委書記孫志東,孫志東躲在樓上不敢見,後來叫來十場的村隊和農場的領導將老人及家人哄騙回家。
五月二十四日為鄭祥星的律師來唐海了解案件進展時,法院告知鄭祥星於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兩點被開庭,但不公開審理。因為《刑事訴訟法》第一百五十二條規定,法院審判第一審案件應當公開進行,只有涉及國家秘密或者個人隱私的案件以及審理未成年人除外。本案完全不符合不公開審理的條件,而法院拿不出合適的理由卻想繞開公開審理。為此,律師進行了據理力爭,法院才勉強答應公開開庭。
而接下來法院又要求不允許鄭祥星的妻子旁聽。按照法院旁聽規則,除精神病人、醉酒的人和未經法院批准的未成年人外,所有的人均有權旁聽,何況當事人的妻子呢?對於如此讓人費解的無理要求,律師再次力爭,法院才答應允許鄭祥星的妻子參加旁聽。
就這樣,在律師不斷的努力爭取和耐心引導下,法院才勉為其難的同意按規定開庭。
四、開庭鬧劇
隨著鄭祥星即將被開庭的消息傳出,在唐海縣出現了一封特殊的《邀請函》。函中介紹了鄭祥星的人品以及被非法抓捕的過程,並邀請人們在非法開庭那天到現場去看一看到底發生了甚麼事,到底誰在犯罪。
五月二十九日上午,在法庭開庭前,警察們已經早早的守候在門口,在審判庭樓前拉起了一圈警戒線,不許人們過線。他們一邊嚴厲的喝斥老百姓不許參加旁聽,一邊還派了個便衣警察拿著相機不停的給在場的人照相。
各農場的政府官員及派出所的警察也來了,但他們的注意力不在法庭,而是聚精會神的監視著來自本農場的法輪功學員,如臨大敵。八農場派出所的警察「勸」本農場的法輪功學員趕快回家,但八農場法輪功學員一個都不走。
參與抓捕鄭祥星的唐海縣國保大隊的李富國、孫敬森也來了,他們負責「維持秩序」。李富國在審判庭樓上阻止法輪功學員參加旁聽,孫敬森在審判庭樓下監視法輪功學員,並對他認識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恐嚇威脅。
鄭祥星的親友及應邀想參加旁聽的民眾於下午一點多的時候已陸陸續續來到審判庭樓下,等待進入法庭。
大約兩點十分左右,劫持著鄭祥星的白色麵包警車從院外呼嘯而入,車上拉著嚴嚴的窗簾,親友和前來的民眾都靜靜的在審判庭正門等著,想看一看從車上走下來的鄭祥星。沒想到警車並沒有開到正門,而是倒車停到了樓梯下面隱蔽的側門,然後迅速將鄭祥星從側門帶入法庭。
兩點十八分,鄭祥星的兩位辯護律師準備進入法庭,法警以安檢為由,對律師百般刁難,連律師裝有案卷的背包都不讓帶入。律師據理力爭,雙方僵持了十多分鐘後,律師才得以進入法庭。
開庭前一天,審判長曾告訴鄭祥星家人,親屬都可以參加旁聽。可開庭時突然變卦,只允許鄭祥星的妻兒、母親、和一個姐姐旁聽,其他的親屬及前來旁聽的民眾都不允許入場,並且只能站在警戒線外。
兩點四十分左右,審判長宣布開庭,參加旁聽的家人終於在分別了三個月後再次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鄭祥星。此時的鄭祥星已經極度瘦弱,整個人脫了相,臉色很難看,原本體重一百七、八十斤的壯漢,如今看來最多只有一百斤,而且戴著沉重的手銬和腳鐐,在場的親人一下陷入悲痛之中。
因為早在一九八二年最高法院就已經下發了公開審理時不要對被告人使用戒具的通知,所以律師當庭要求按照規定去掉當事人的戒具,但審判長未予採納。
當公訴人鄭雪嬌問到鄭祥星家裏的法輪功資料的數量和去向時,鄭祥星回答說:東西都是我自己的,具體數目記不清,那些都是用來救人的,並沒有罪,誰有緣誰能得到資料。鄭雪嬌聽後大怒,且惡語相加,失去理智的指責恐嚇,律師提出抗議後她才稍有收斂。然後,鄭雪嬌又說,鄭祥星你觸犯了「利用邪教破壞法律實施罪」。鄭祥星回答:煉法輪功並沒有罪,法輪功也不是你們所說的邪教,國家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法輪功是邪教。
辯護律師說:鄭祥星破壞了哪條法律實施?對社會造成了甚麼樣的危害?傷害了甚麼樣的人?沒有吧?!那你們就不能判他有罪,應立即當庭釋放。
另一辯護律師說:辦案人員李富國在取證過程中,筆錄和簽字是同一個人偽造的,這本身就是違法。鄭祥星修煉法輪功沒有傷害到任何人,反而獲得了整個社會的認可。同時,律師當庭向法官出示了唐海十農場和十一農場村民寫的三封保釋鄭祥星的聯名信,以及562名村民的簽名和紅手印。另外,律師還提供了曾經和鄭祥星在一起的鐵哥們兒的證言:鄭祥星以前是社會上小混混,學法輪功後變成處處為他人著想的公認的好人。
公訴人鄭雪嬌無言以對,只是說:我無法發表我的意見,請庭長做出決定。
律師繼續出示其他證人證言,充份證明了法輪功不是邪教,而是教人向善做好人的信仰。兩位辯護律師不但從法律角度充份論證了法輪功不是邪教,傳播法輪功真相資料不違法,同時還從現在社會時勢、各個歷史事件闡明,綁架和審判法輪功學員這種事情不應該發生,另外還勸告法院以後不要再受理這樣的案件。對於這些,公訴人鄭雪嬌均以「與本案無關」相對。
在最後陳述中,鄭祥星說:法輪功在世界上一百多個國家洪傳,唯有中國迫害法輪功,唯有共產黨迫害法輪功,難道全世界的人都是傻子?就中國人尖?你們今天審判的不是我,而是在試圖審判真善忍。這也是你們每個人的選擇,是你們公安機關的選擇。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我選擇的是修煉法輪功,你們自己也在做選擇。法輪功不是邪教,那你們對我定罪我不能認可,我也不知道你們怎麼辦案,你們無根據而辦案……其中審判長幾次想打斷鄭祥星,但鄭祥星仍堅持完成自己的陳述。
值得一提的是,在整個庭審過程中,除了家屬和法院人員外,法庭內還出現了一個神秘的中年男子,五十歲左右,長得很黑、很胖,個子挺高。他坐在旁聽席上,當律師辯護時,該男子用各種手勢動作指揮庭長,阻止律師辯護,因此律師的辯護幾次被中途打斷。由於這個中年男子操縱庭長的非法行徑被鄭祥星家屬發現,鄭祥星親屬一直直視著這位神秘男子,這位中年男子不敢再放肆的用手勢指揮法官,法官也看到他們的行徑已經被家屬發現,也不再看這個男子的手勢。這個中年男子還是於心不甘,一會兒站起來,一會兒坐下,把座椅弄出很大的響聲,干擾律師辯護。至今不能確定這個中年男子究竟是何許人,竟敢藐視法庭,指揮法官。而令人驚訝的是,法官也甘做傀儡,聽其指揮。
最後,當鄭祥星戴著腳鐐、手銬走出法庭時,被攔截在審判庭外的幾百民眾響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呼聲,響徹法院,震撼人心。
五、聯名徵簽中的小故事
鄭祥星遭非法重判的消息傳出後,更多知情百姓(唐山地區和秦皇島昌黎縣)表示憤慨,再次自發簽名,按紅手印,強烈要求無罪釋放鄭祥星,期間發生的一些故事頗為感人。
其一: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姑娘簽完名,按手印時沒有印油,她說:「給我拿針來,紮血來按!」作為一個年輕嬌氣的姑娘,在沒有印油的情況下,要用針挑破手指按血手印保釋法輪功學員,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
其二:一個賣肉的中年男子聽說為保釋法輪功學員簽名按紅手印,他高興地說:「來我給你簽,我按。自從我收到你們的大法資料,安裝了新唐人,我事事順利,生意想不到的好,這是我相信大法才得到的福報,給法輪功簽名是我回報法輪功的機會啊!」
其三:一位當地民工,大約五十多歲,他說:「共產黨壞透了,拿來我簽!」
其四:一賣菜的中年婦女,她說:「今天有一個人讓我簽名支持大法弟子,我特別高興的簽了。我一直從心裏感謝法輪功,我相信法輪功後,我家裏甚麼事都順利,賣房、找工作等事事順利,我就相信法輪功。」
其五:有一對夫婦,丈夫是公務員(現已退休),夫妻倆都是黨員,通過徵簽了解到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夫妻倆說:「共產黨早該完了,我們早就不交黨費了。」夫妻倆做了退黨,最後都用自己真實姓名簽名、按手印。
在傳統文化的影響下,中國人對於按紅手印看得非常鄭重,認為那是表明自己立場,關係自己聲名利益的大事,所以絕對沒有人輕易而為。所以徵簽中就有人邊按手印邊說:「按完手印就等於把自己擱這了。」
六、保定監獄草菅人命
自從鄭祥星八月八日被投入保定監獄後,監獄一直以「鄭祥星是中央重點人物」拒絕親屬探視。並且揚言,「凡是送到保定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不轉化的。從此之後,家人一直沒有鄭祥星的任何消息。」
然而僅兩個多月後,十月二十八日早上,保定監獄來了一輛車接鄭祥星家人,說鄭祥星在監獄跌倒,把頭摔壞了,已經做了開顱手術。鄭祥星妻子震驚、悲憤,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趕到醫院。下午,當鄭祥星親屬趕到保定市第一中心醫院病房後,掃視整個病房,家人居然認不出哪個是鄭祥星,家人著急的大喊鄭祥星在哪?僅兩個多月不見,鄭祥星被竟變得面目全非,一隻眼睛腫的像饅頭一樣大,呈紫黑色,整個人瘦的就是皮包著骨頭,猛一看除了頭部外就像一具骨架躺在那裏,前心貼著後背。
保定監獄在未通知鄭祥星家人的情況下,擅自對鄭祥星做了兩次開顱手術,左右各摘掉2片顱骨(各直徑10公分,一塊有裂紋)。據醫生說,當時打開鄭祥星顱骨後,發現左側顱骨因受重擊造成斷裂,致使腦漿流出及腦內出血,因腦漿與血攪在一起,他們只能把鄭祥星語言、視覺、記憶部份的大腦切除,腦漿掏出。他們說同時為了減壓也必須將右側顱骨切除。也就是說手術後,鄭祥星的頭只剩了中間從腦門到後腦勺這個幾釐米寬的骨架支撐著大腦。
醫院多次做CT結果都認為鄭祥星腦細胞基本死亡。即使這樣鄭祥星的手腳還都被捆著。鄭祥星妻子看到丈夫這等模樣,抱著鄭祥星號啕大哭,家裏親友強烈要求將鄭祥星捆著的手腳解開。鄭祥星妻子看到窗台上的腳鐐手銬,指著監獄人員說:你們要是給他戴這些,我就跟你們拼命。
同時家裏親友發現對於這樣一個重症病人,卻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鄭祥星床邊連呼吸機都沒有,家人查看對鄭祥星的用藥情況,發現只是簡單的輸了一些消炎藥,鄭祥星家人無比憤怒,鄭祥星的姐夫氣憤的對大夫說:我給我家的豬用的藥,都比你們給鄭祥星用的藥好。在家人的憤怒譴責下,醫院才不得不將鄭祥星轉至重症監護室治療。
更讓人不可思議的是,鄭祥星開顱十幾天後,醫院以肺部有炎症為由,不著邊際的把鄭祥星的喉管給切開了。
在保定市第一中心醫院醫生對鄭祥星病情的遮遮掩掩中,鄭祥星家人了解到鄭祥星是十月二十七日上午被送到保定第一中心醫院救治,醫院記錄:當時鄭祥星瞳孔放大5.5,小便失禁,瀕臨死亡狀態。鄭祥星家人要求監獄提供鄭祥星被送入保定市第一中心醫院之前的錄像,從錄像中看:十月二十日下午鄭祥星開始吐血,斷續吐了六次,這期間監獄無人過問,只是看到有犯人過來把地上嘔吐的血擦了,到下午五點多鐘,鄭祥星勉強起身,掙扎著到廁所去吐,吐了之後,無力支撐身體,臀部先著地,然後後腦著地,仰躺在地上,暈死過去,很長時間無人過問,後來有幾個犯人把鄭祥星抬著放在木板床上,之後一個多小時無人過問,大約在晚上七八點的時候,一個犯人背著鄭祥星,一個從後面向上托著鄭祥星臀部走出了監室,鄭祥星的腿耷拉著。監獄的人對鄭祥星家人說是送監獄醫院去治療。
在監獄醫院十六個小時的治療情況,監獄說沒有錄像,當家人見到當時給鄭祥星醫治的監獄大夫時,此人態度非常惡劣,對鄭祥星家人吼叫著:「我就把他在這扔了,怎麼著?你們能怎麼著?」鄭祥星家人問他在這十六個小時是怎麼治的,他說:「鄭祥星送來時,看到鄭祥星嘴角上有血,按胃出血病治的,只輸了些止血藥。」家人問:「你知不知道鄭祥星是在監室跌倒昏迷後送這來的?」他說「不知道。」家人問他是否給鄭祥星檢查頭部,他說他用手摸著檢查了他的頭部。鄭祥星家人質疑,頭骨都斷裂了,難道用手還摸不出來?
在醫院裏,對鄭祥星每天的醫治及用藥情況,醫院一概不告訴鄭祥星家人,醫院說他們只告訴監獄特定的某人,讓家屬去問監獄的人。鄭祥星家人看到親人一直在死亡線上掙扎,卻不知道親人的真實病情及用藥情況,感到非常焦急和無助。監獄的人時不時的在鄭祥星及家人面前說,「鄭祥星死了就好辦了。」
醫院雖然拒絕向家屬透露鄭祥星的治療情況,卻在病房安排了神秘人物記錄鄭祥星家人每天在醫院探望鄭祥星時的言行。比如:幾點幾分,鄭祥星的家人和某人說話了,幾點幾分鄭祥星家人說甚麼話了。鄭祥星家人在保定所住的旅館房間經常被搜查,甚至連鄭祥星親屬的車也被搜查。鄭祥星家人在保定市第一中心醫院附近所住的樂活城市旅館也被當局監控,時不時的調出旅館錄像,查看鄭祥星家人在旅館的活動情況。僅因鄭祥星的家人和護理鄭祥星的護工說了幾句話,該護理工就被辭掉了。同時鄭祥星戶口所在地唐海縣十農場指派六個人在保定醫院三班倒,每班兩個人全天二十四小時監視鄭祥星家人,特別對鄭祥星妻子的監視。鄭祥星家人的手機全部被監聽,有的甚至被隨時定位,監控者能確切的告訴鄭祥星家人,甚麼時間在甚麼地方開的手機,甚麼時間在甚麼地方關的手機等等。
但神奇的是,鄭祥星活了過來!鄭祥星的一隻眼睛已經能睜開,手腳也都會動了,家人讓他抬腿,他的腿就能抬點,讓他胳膊怎麼放,他就怎麼放。家人問鄭祥星知不知道自己是某親屬?如果能就點頭,不能就搖頭,鄭祥星聽完後點頭,表示他知道是某親屬。儘管鄭祥星喉管被切開,家人和他「說話」時,他嘴裏也能「咕嚕咕嚕」的發出聲音。對此,醫院的醫務人員也是連連稱奇。
保定監獄本以為鄭祥星一定活不成了,現在鄭祥星一天天清醒過來,這是他們始料不及的。為此,就在鄭祥星出現意外好轉時,他們出於不可告人的目的,竟要將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鄭祥星收監到完全由監獄掌控的監獄醫院。
由以上事實人們不難看出,獄方稱鄭祥星頭部重傷原因是自行摔倒,頭部著地所致,但經了解,其中存在重大故意傷害和故意殺人的嫌疑。
疑點之一:依據監獄給鄭祥星親友提供的錄像來看,發生吐血,沒有救治,倒地後長時間無人救護(一般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監獄都是實施高度監控,不可能身邊沒人,上廁所更不可能沒人跟著)。無力癱倒,是臀部先著地,而且是仰面倒下,不可能傷及左側顱骨,力度和著力點都不足以造成左側顱骨斷裂這樣的重傷。 幾年前,從監獄內部傳出來的話說,監獄打人時,給被打者戴上黑頭套,然後用亂木棍猛打腦袋,這樣打人,頭上沒有包,外傷沒有,但是卻造成嚴重內傷。這種打法,一般是已經確定不要這個人活了。
疑點之二:鄭祥星左側顱骨斷裂,責任醫生說驗傷結果是重擊所致,並造成大腦嚴重受損,與監獄說法不符。
疑點之三:從監獄錄像上看,鄭祥星從開始吐血到鄭祥星被送到保定市第一中心醫院,延誤救治15個小時。可見監獄只想走走形式,並不想救活鄭祥星。
疑點之四:鄭祥星屬危重病人,卻被安排在普通病房中,床邊甚至連呼吸機都沒有,而且只輸一些消炎藥。看來所謂「搶救」也只為惑人耳目。
疑點之五:據其他醫生說,鄭祥星沒有切開喉管的必要。這樣做很有可能是獄方為了不讓他說話。保定市第一中心醫院是受保定監獄委託的定點醫院,它們之間存在著合作關係。
疑點之六:監獄封鎖消息,高度監控,無理搜查,無故辭工,很顯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疑點之七:鄭祥星家人曾聽到監獄獄警私下議論:死了好處理,活了不好處理。甚至有監獄人員不止一次當著家屬的面說「鄭祥星死了就好辦了」。
疑點之八:獄方看到鄭祥星有清醒趨勢,始料不及,居然在這個關鍵時刻提出要將仍處在重症監護室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鄭祥星收監,轉到完全由監獄控制下的監獄醫院,完全有可能是為了掩蓋真相而殺人滅口。
保定監獄是有故意殺人犯罪歷史的,保定監獄曾經炫耀,凡是轉到這裏來的法輪功學員沒有不轉化的,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經常被施以暴行,有的甚至被打死、打殘。滄州市首飾店老闆郭漢坡不明原因致死,獄方不准親屬將屍體運回老家,強行在保定擅自火化;石家莊市小學教師呂新書,折磨成嚴重肝腹水後死亡;涿州市農民王剛因為在監獄煉功,腿被打殘,右腿高位截肢,後含冤離世;邢台市李彥生失掉一個手指,還被毒打致脾臟破裂,肝、膽、胃、膀胱等多部位受傷……
在其它醫院也曾發生過類似虐殺法輪功學員的事件。瀋陽的高蓉蓉因被電擊毀容,造成國際影響,為了消聲滅跡,不讓高蓉蓉留下證據,中央政法委書記羅幹親赴瀋陽布置迫害,結果是先散布「高蓉蓉絕食,不行了」,卻在醫院裏不給食物,同時讓人負責編寫每天吃了甚麼甚麼(據當時同在醫院的人出來後揭露的情況)。不久高蓉蓉死去了。大慶一個法輪功學員被監獄迫害做了開顱手術,恢復很快,十四天後,主治大夫說:現在可以出院了。下午院長查房時說:不能出院,五天後才能出院。下午給這位法輪功學員輸液後馬上出現高燒42度,口吐白沫,第二天早晨六點鐘死亡。
鄭祥星遭保定監獄迫害的真相在海外曝光後,在邪惡內部引起巨大震動,河北省「六一零」、河北國保大隊趕到保定:這件事鬧大了,聯合國都知道了,可不能讓他死,壓力太大了。
鄭祥星的妻子孫素雲為了給丈夫討個說法,在被嚴密監控中,曾機智走脫,在中共開十八大的第二天,去北京天安門廣場為鄭祥星鳴冤,後被綁架到唐山駐京辦事處。孫素雲始終大哭著要個說法,不給說法不回去,唐海縣國保大隊的李富國等三四個人將孫素雲抬上車,拉回保定醫院。之後,孫素雲又第二次去了北京,進了北京信訪辦,在信訪辦填了表,訴說鄭祥星被迫害的冤情。
過去,曾有一個紅眼石獅的故事:一個菩薩看到一個地方的人道德極其敗壞,上天不想要這些人了,要讓大水淹沒這一帶。菩薩發大慈悲,變化成一個要飯的,看看還有沒有可救可留的,於是變成一個穿著破爛的討飯人,一路沿街乞討,沒有一個人給她一碗飯吃,碰到的人不是譏諷就是謾罵,或遭小孩子欺侮。菩薩不住的搖頭嘆息。最後走到一老太家,老太乃信佛之人,看菩薩可憐,把自家僅有的半碗米飯給菩薩吃。菩薩終於找到一個可救的人,告訴她哪天哪天這裏要發大水,時間就是村口的石獅的眼睛變成紅色,就是大水要來了,趕緊逃命。這個老太聽了,東奔西走,趕緊告訴人們這個事,然而人們都說她是個瘋子。頑皮的小孩偷偷的把獅子的眼睛塗上紅色,老太太不知道,但看到獅子眼睛紅了,就趕緊告訴人們水來了,快跑,知情的人都大聲嘲笑她,老太太和少數相信的人跑了,剩下的都沒跑淹死了。
其實鄭祥星所做的,也就是被中共公安、檢察院、法院以及監獄非法抓捕、判刑乃至虐殺的原因,就是他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樣,將中共行邪作惡的真相告訴了世人。其目的是讓人了解真相,辨明善惡,明智選擇,遠離中共這個真正的邪教,以免在即將發生的大災難中為邪黨殉葬,從而平安走入未來。而鄭祥星自身遭迫害的整個過程恰恰也充份證明了中共的邪惡,「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不敢做的。」千千萬萬的法輪功學員卻像紅眼石獅故事中的老太太一樣,作為神的使者,傳遞著救人的消息,希望眾生都能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