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電刑的種類
電棍
──酷刑受害者案例:初立文
電棍從幾萬伏到幾十萬伏分成許多種。電棍前端的陰陽兩極在開著的狀態下,可以看到藍色的電流劈劈啪啪作響。也有些電棍前面不只是兩個爪,而是有四、五個,這種電棍對人的傷害更大。電棍對人的傷害有兩種,一種直接可以將人擊倒。河北望都縣法輪功學員郭會強於二零零一年被關入保定勞教所。惡警用電棍電他,三個惡警一組,兩個換著電,一個拳打腳踢,打倒了還接著電,電一下,就像挨大棒子打一樣疼,電一下一個跟頭!
另一種傷害就是靠電棍發出的電流直接將人的皮膚燒傷。高達數百萬伏的高壓電棍能夠使一張紙瞬間燃燒,在距離身體一寸遠的地方時那淡藍色的電弧光就會讓人感到針刺般的疼痛,電到身體上比燒紅的烙鐵烙上還讓人難以忍受。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還有一種新式的極達式電棍。這種電棍特別厲害,電壓特別高,不僅僅燒傷皮膚,還能打擊肉體深處,給人造成難以癒合的內傷。山東濰坊市峽山區太堡莊鄉農民初立文,曾被綁架到山東省濰北監獄迫害,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他遭到王姓教導員等惡警用至少四根極達式電棍電遍全身。這種電棍一觸及人體,就立即痛遍全身。四根這種電棍一齊電擊,身體立刻蹦起來。在電擊過程中,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來下去直蹦。電擊完後,從嘴裏淌到地上一片血水。抬回小號後,一直到晚上才甦醒過來。
手搖電話機改制的電刑
──酷刑受害者案例:武元龍、白長歌
中共酷刑示意圖:用手搖電話機電擊 |
用手搖電話機作為刑具也是一種比較常見的刑罰。就是把過去的老式手搖電話機的兩極接在人的兩個腳脖子上或手指上,然後手搖電話機。這種刑具對人的傷害絲毫不次於電棍,因為它直接刺激人的心臟,心臟的顫抖,使人無法忍受。要是將電線纏到手指上,強大的電流通過時,兩手、肘、肩、全身劇烈顫動。這樣用刑時又常常銬住雙手,這樣手銬卡破手腕、越卡越深,有時手銬都能被掙斷。電流刺激到心臟,鑽心痛,心絞痛,直至休克。電完後不能喝水,一喝水就得心臟病。這種酷刑在國際上是嚴禁使用的。
也有的惡警將電工用的「搖表」改製成類似的刑具。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武元龍二零零六年被警察綁架到鐵鋒分局。惡警對他刑訊逼供。先把他衣服扒光,把他雙手掛在牆上,在兩手大拇指上和小便處同時連上電線,接在電工用的「搖表」通電電他,痛得他生不如死。惡警又把他銬在椅子上,雙手小指接上「搖表」電,逼他提供其他學員的信息,否則繼續電。非法提審時,他的手一直被連著電線,回答稍一遲疑,惡警就搖「搖表」。
利用高壓電包也能製作類似的刑具。河北景縣廣川鎮大董古莊農婦白長歌,因進京上訪遭到廣川鎮派出所惡警的迫害。惡警毫無人性地使用手搖高壓電包電擊她,手搖高壓電包的電壓瞬間可達上千伏,把她電擊的全身痙攣、抽搐。白長歌感覺自己的心臟像被火燒烤的塑料布一樣,瞬間發皺縮成一團,疼痛使她暈厥過去。
電針、電麻儀
──酷刑受害者案例:吳曉華
法輪功學員常常被劫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電針儀、電麻儀都是精神病院治療精神病患者的醫療設備,但是卻被用來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這些器械用到精神病患者身上時是一種治療的工具,目的就是借助外力刺激精神病人的身體,從而使他的主意識清醒,讓他記住遭受的痛苦,保持頭腦清醒。單說這個電針,有法輪功學員親眼見到這種治療方式所產生的效果。那是對一名癲癇病患者實施的電針,因被視為「不聽話」,這個癲癇病患者被綁到床上實施電針折磨。僅通電一次,下床後就跪地求饒:「不要電我了,讓我幹甚麼我幹甚麼,讓我吃大便都行。」
中共酷刑示意圖:用電針電擊 |
安徽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副教授吳曉華,曾在合肥市精神病院遭受摧殘。她在那裏被強行使用電針、電麻,當時被五、六個護士、護工按倒,用五根布繩大字型地綁在床上數天。每天通電時,將電針刺入太陽穴,全身神經收縮,疼痛,毛孔倒立,頭髮像剝離頭皮一樣難受。精神病院用電麻儀電麻她時更痛苦。主治醫生李琬說:「你不配合,就給你加大電量。」李琬不聽良知醫生的勸阻,親自動手,電麻比電針的電流大很多,造成吳教授神經收縮,致使全身自動蜷縮成一團,腦中出現藍、綠色恐怖圖形,出現很怪異的像風聲的嘶叫。電麻使用的是類似麥克風形狀的黑色錘子,李琬將它抵住吳曉華兩側的太陽穴,動作時緊時鬆,令人感覺恐怖。李琬說:「你不吃飯,我們有的是辦法,用制瘋子的辦法制你,你要不配合就會一直住在這裏,長期住著,不讓回家。」
一名法輪功學員在北京一看守遭受電針酷刑後腿上留下的疤痕 |
還有一種電針,就是把電針密密麻麻地安裝在狹小空間的面壁上。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就有一個這樣的牢籠。二零零一年,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負責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她不讓這名法輪功學員睡覺,不讓洗澡、洗漱,不讓上廁所,每頓吃窩頭、鹹菜,每天派人毒打她,打得鼻子經常噴血、雙眼青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然後再將她關押在小黑屋裏。冬天開著門,屋裏溫度極低,這位法輪功學員戴著手銬在裏面站不直,蹲不下,小黑屋四週又安滿了電針,身體傾斜一點,就被電針電。由於長期不能睡覺,她睏乏之時就經常被電針電,身上被電得如篩子一般。
施暴電棍數量、電擊次數與持續時間
──酷刑受害者案例:尤興根、李寶樹、陳松、李光、邱智岩、賈立園、周向陽、高蓉蓉、趙建設
通過以下受害者被電擊的次數、持續的時間、電棍的數量,可以看出施暴者的殘忍。
蘇州市吳中區東渚鄉法輪功學員尤興根,二零零零年十月,在方強勞教所被三大隊以季華為首的六名惡警用三根電警棍從早晨七點到中午十二點多,電擊折磨五個多小時。電用完了充電再電。尤興根身體遭受極大損傷。
北京房山區某學校校長李寶樹,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前進監獄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遭到惡警用九根電棍電了四個小時,出來時身上都是一寸長的口子。
瀋陽皇姑屯區法輪功學員陳松,在瀋陽張士教養院遭受迫害期間,曾經被二十八根電棍同時電擊。
山東省萊州法輪功學員李光,因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被非法劫持在山東濰坊濰北監獄。獄警們為使李光屈服,曾用七根高壓電棍電擊他,使其脖子被電擊得像頭一樣粗。李光遭到的迫害難以想像,曾被兩根五萬伏電棍一起電頭、脊梁、大腿、生殖器。僅電棍電擊,就近四十次,每次長達三、四小時。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李光被警察徐海明、王喜運等活活打死。
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為了加重迫害原本溪市本鋼一鐵綜合廠職工邱智岩,竟把七、八根電棍捆成一捆來電他。
河北省遷安市夏官營鎮大榆樹村法輪功學員賈立園,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左右,遭遷安國保大隊惡警浦永來、唐學平綁架到國保大隊。哈福龍、唐學平、楊小雙、盛茂斌等四人電她的脖子、手、胳膊、前胸、後背,共用壞了三根電棍。
原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周向陽,在天津港北監獄遭迫害期間,遭到惡警魏威的電擊。惡警讓人把他壓在地上專門電擊他的後腦勺,電得他後腦勺起水泡,有的地方都電焦了。在持續電擊中,只聽一聲響,竟連電棍也燒壞了,周向陽也被電得昏迷過去。
瀋陽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法輪功學員高蓉蓉 | 2004年5月7日,高蓉蓉遭受持續點擊,臉上是電燒灼傷。照片是受傷10天後拍攝的。 |
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職工高蓉蓉,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點,她被龍山勞動教養院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叫到值班室,連續電擊六、七個小時。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滿臉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普犯都認不出她來了。
在大連教養院曾發生震驚中外的「三一九事件」。 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連勞教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強制「轉化」。在這場持續二十多個小時的迫害中,一百多名男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電擊。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趙建設,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江蘇南京遭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無錫監獄,趙建設絕食六年反迫害。後來他被綁架到位於常州溧陽市竹簀鎮的常州市監獄精神病院康新醫院三病區。在那裏,罪惡的醫生、護士竟對他連續八天電針通電達三十多次,電針時用兩根十釐米細針插入雙耳後根穴位處。每次電針時精神病院的院長都是躲在總監控室親自指揮,看到電針通電時間、次數後就打電話給惡醫陶某:「可以了,停下吧。」每次在施暴前惡醫們先聽心臟,量血壓,然後緊緊的將他綁到鐵床上,電針時他周身抖動,口吐白沫,惡醫陶某就用毛巾把他嘴堵住,並還一副流氓痞子的腔調說:「多電幾次,我們不差這點電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