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因為散發真相資料被非法關押,有一天忽然出現昏迷的症狀而被送入監獄醫院搶救,等我清醒後,被轉移到一間病房。醫院工作人員還特地來病房將監視探頭調到對準我的病床位置,並對護工交代要對法輪功人員重點監視。
進入病房第二天,旁邊病床是一位白白淨淨、斯文、頭髮花白的人,自稱姓平。他說他知道並且去過我曾經工作過的一個公司,並且對我工作的行業也很了解。他說他入獄前是這個大城市一個非常熱門的事業單位的總經理,每天坐奔馳上下班,風光無限。由於系統內地方和中央部門的利益鬥爭,他被拋出來,但他承擔了全部責任,被判了十幾年的徒刑。當他知道我是法輪功修煉者時,他說他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並且鄭重的對我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臉上顯現的非常聖潔。我在獄中的醫院能聽到這麼純潔的聲音也是非常感動。他告訴我這是他上次住院時一位法輪功修煉者告訴他的,他記住了並每天經常默念。
老平說他當時入獄時,由於將責任全部一個人扛下來了,他的關係網認為他夠義氣,疏通了監獄的關係,安排他當了監獄勞動的負責人,他有辦公室,並且每月可以得到高額的獎分。可以得到較好的待遇和較高的減刑期。他也適應並安於現狀。但突然有一天,他暈倒在地,檢查發現是腦血栓症狀,從此手腳不靈活,記憶力衰退,不能參加勞動,沒有減刑期,心理打擊極大,由於心理無法承受而又引發了心臟病,視力也極度衰退,幾乎看不清東西,個人生活都不能自理。這樣他住進了監獄醫院,有幸的是在住院期間結識了一位法輪功學員,雖然只有短短的三天時間,沒有更多的交流,但他用他多年的經驗和判斷認為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好功法,法輪功修煉者都是好人。由於條件限制和時間短,老平很遺憾他沒有更深入的了解法輪功和學到功法,但他記住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在以後難熬的日子裏他每天反覆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這次能和法輪功修煉者再次相遇,老平也感到真是難得的機遇。他表示他的刑期還有很長,一定要學法輪功,不能再失去機緣。得到了病房其他人員的協助,我們利用監視器的探頭的死角,每天教他煉功動作,由於他腦血栓損壞了大腦,生活都不能自理,更難記住動作順序,也很難控制手腳將動作做到位。但經過反覆的努力他終於完整的將五套功法動作學會了,並且能雙盤煉靜功。他很激動,他得腦血栓後諮詢了許多人和醫生,都告訴他腦血栓造成的腦損害只能向更壞發展,沒有辦法恢復,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還能夠連貫的做這麼多的動作。他深深的感到了大法的神奇。
在接下來的時間我給他講了《轉法輪》的內容,師父講過的宇宙結構,正法的事情,佛家修煉的故事,修心性,德和業的轉換等我對師父講過的法的理解,有時我覺的可能講高了,但老平說他都能聽進去,並且還有自己的理解。隨著他對法輪大法法理的深入認識,他越來越感到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他開始尊稱我為老師,雖然他年齡比我大,社會閱歷比我豐富。我告訴他我的知識來自於尊敬的李洪志老師,我所理解的也只是滄海中的一粟。真正的老師是李洪志師父。因為條件限制,我不能提供李老師的原著,他表示如果他出去的時候,一定尋找李老師原著拜讀。
沒有學法條件時方恨平時學法不足。我只完整記得李老師《轉法輪》的〈論語〉部份。於是一句一句的教老平背誦。腦血栓後的他背前忘後,經過半個多月的腦力運動,他終於將《轉法輪》的〈論語〉完整背下來了。他非常高興,一方面證明他記憶有恢復的可能,更主要的是背下來大法,把大法帶在身上,在餘下來的監獄生活中可以每天學法修心。因為背的不是太熟,老平還想記錄下來。他找來了紙筆,將眼睛幾乎緊貼著紙一句一句的記錄。然後將紙片慎重的藏好,防止被搜出。
有一天,老平同一中隊的人將出院向老平告別,老平已經很自然的向他講法輪功真相。看到老平的變化,同病房的人也開始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真為老平感到高興,一個被判重刑的人,在封閉的環境中本來不可能接觸到法輪功,竟然由於二次住院的機緣而得法,就像在深深的山洞裏能夠得到一抹陽光,同時再一次感到師尊對眾生的洪大慈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