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惡的「12號」小屋
在遼寧女監九監區走廊的盡頭,有一個12號小屋,是惡警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只要有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就被關入12號屋進行迫害。
在小屋,法輪功學員張會軍曾被犯人姜平等毒打,當時腿就被打瘸了。姜說要用棒子把趙會軍的下身捅開,後因沒找到棒子才罷休。姜讓張會軍蹲在凍的幾乎帶冰的水盆裏,凍的趙會軍到現在腎都不好,經常上廁所。法輪功學員李桂紅曾三天三夜沒讓睡覺。惡人張紅旗用來例假的衛生紙塞到法輪功學員的嘴裏,並用針扎法輪功學員等等。12號屋的迫害太多了。
九監區六小隊隊長劉秀娟,五十多歲,是個陰狠的人,經常將法輪功學員弄到12號小屋去洗腦轉化。有的同修反彈之後,她就以完不成產值為藉口,罰蹲,讓監舍的人輪流看著。劉秀娟還規定她們小隊吃飯時間為五分鐘,還沒等到時間她就在飯桌旁站著看,就沒有人敢再吃了,所以在監獄裏很多人都有胃病,其實根本原因是這人為的惡劣的邪惡環境造成的,她們為了產值(錢),根本不顧服刑人員的死活。
法輪功學員吳業鳳,被非法關押在九監區老殘隊。她剛入獄時特別漂亮,苗條的大個子,性格開朗。後來被惡徒打的很嚴重,走路特別緩慢,到現在她的肋骨還在那支著一個大包。她和誰都不說話,給她飯她就吃,不給也不要。知情者說:「吳業鳳讓她們(犯人)給打傻了。」
趙俊芳、劉淑元被關小屋暴力洗腦
一天,趙俊芳邊喊「法輪大法好」邊被拖進獄警辦公室,過了好長時間才被幾個犯人連拖帶打的拖出來,又直接拖到小屋內迫害。二小隊隊長矯世英站在辦公室門口假惺惺的說,你們輕點碰她。其實她真實的意思正好是相反。之後,犯人王秀蘭和其他犯人談起此事時說,趙俊芳在辦公室就是喊「法輪大法好」,被隊長矯世英一陣大罵後,又被暴打一頓。
鐵嶺法輪功學員劉淑元,經常遭包夾欺負,立即上前去喝斥她,讓她趕緊回來。二零零五年,劉淑元遭惡犯毆打,一連好幾天都不讓她洗漱,衣服泡的長了毛也不讓洗。有一次,劉淑元在廁所看見一位同修被惡徒打得渾身黑紫色,她憤怒了,跑到獄警辦公室,質問隊長李哲:「你們不是說不打人了嗎?怎麼還這樣殘酷的迫害呢,你們說的都是假話。」為此劉淑元遭到了邪惡報復。
後來,隊長換成陳瑩,此人更加凶殘,每天把劉淑元關在小屋子裏進行暴力洗腦迫害,她被打得最狠的一天,是在傍晚時分,外面的天空是血紅色,狂風大作,暴雨傾盆,劉淑元從小屋出來,變得十分蒼老憔悴,腰也彎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遍體鱗傷。十點後,犯人又把她拉到大活動室,不開燈,讓她蹲在地中間,七八個犯人圍著她連打帶罵,折騰到半夜才回來。
一次,陳瑩以減刑為誘惑,叫兩犯人逼迫劉淑元轉化,不管兩犯人怎樣毆打,都沒有動搖了劉淑元堅定的信念。邪惡沒有得逞,那兩個犯人也沒有減上刑。後來其中一犯人後悔:「我這是遭報應了,我不該打她,都那麼大歲數了,就怨隊長給我安排這事,我不幹隊長非得讓我幹,要不我多幹點活也能夠減刑,不至於減不上刑。」
無法轉化何曉秋 惡警氣急敗壞
法輪功學員何曉秋二零零四年被關入九監區,惡警科長李克俏,一到晚上就把包夾叫到辦公室研究對付何曉秋的邪惡辦法,何曉秋幾乎每天都被打,但不管惡徒用甚麼辦法都轉化不了她。李克俏就開始罵那些做轉化的犯人。後來有犯人悄悄的對何曉秋說:「你千萬要堅持住,千萬不能夠轉化,我們都佩服你。」
後來,獄警隊長杜某因為何曉秋拒絕做奴工,對她實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停賬處理,有時讓買一點日用品,有時候甚麼都不讓買。杜某還不許別人幫助曉秋,誰要是對何曉秋好,就找誰談話。何曉秋腿上有鋼板,行動不便。一次杜某找平時扶著何曉秋走路的犯人談話,恐嚇她:「你要認清形勢,這樣的話,會影響你改造的。」嚇的那名犯人不敢再攙扶何曉秋。
趙勇霞遭惡警拳打腳踢
法輪功學員趙勇霞被關押在三小隊。三小隊隊長閆依旭因為趙勇霞拒絕參加誣蔑大法的所謂聽證會,六月二十九日下午把她叫到獄警辦公室,連打帶罵,打了好幾十個嘴巴子,用拳頭打她的胸部,用腳踢她的下身,然後無恥的問趙勇霞:「我打你了嗎?」趙勇霞說:「打了。」閆依旭就繼續打趙勇霞,過了一會又接著問:「我打你了嗎?」直到打得趙勇霞頭暈目眩、說不出話才住手。趙勇霞被打得嘔吐不止、睡不著覺。第二天她找監區長武力反映,武力說:「她怎麼不打別人?」武力還下令說,一定是有人指使趙勇霞找她,一定要把挑事的人給找出來。之後三小隊長獄警教唆犯人把矛頭指向法輪功學員伏豔,對她進行辱罵。
從那以後,閆依旭就把趙勇霞的帳給停了,還將監控趙勇霞的包夾打了三十多個嘴巴子,把她所有的待遇全停三個月,包括洗澡、接見、打電話等,全停了。
石偉被迫害致大小便失禁
遼寧鞍山法輪功學員石偉二零零五年被綁架到遼寧省女子監獄一監區後,獄警教唆犯人於秀琴等對她進行暴打、皮帶抽,石偉一度被迫違心轉化,但很快又宣布要堅修大法到底。於是惡警小隊長陳瑩又對石偉發起第二輪的迫害,指使包夾犯人要齊心迫害石偉。於是包夾犯人無事生非的在車間、廁所大罵石偉。陳瑩還威脅石偉說若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要被更嚴重的毒打。石偉承受不了轉化迫害,拿了半塊磚頭砸自己頭。惡警陳瑩為此事在大庭廣眾下對石偉拳腳相加;還教唆犯人欺負石偉,她一起夜就罵她,憋的她有時躺不下,下床都費勁。
事隔不久,石偉突感不適,渾身沒勁兒。警察和犯人串通一氣,都說石偉是裝的,逼石偉去車間幹活。石偉的狀況越來越嚴重,後來連吐痰的力氣都沒有了,穿衣服更是穿不上了。惡警這才把她送醫院治療,那時她大小便都失禁了。後來傳出,石偉的脊椎骨被迫害嚴重,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不久保外就醫回家。
大概過了兩年,二零零九年九月,人們又在車間又看見石偉,原來她回家後繼續學法煉功,在被醫院判了死刑的情況下,身體得到了恢復,只是留下了一些輕微的後遺症的症狀。監獄見她身體有所恢復,又把她抓回來進行迫害。石偉現在被非法關押在遼寧女監三監區。
宋桂香拒加班遭迫害
法輪功學員宋桂香在原一監區二分隊遭受了慘無人道的折磨。當時遼寧女監一監區的監區長叫王鍵,她為人刁鑽刻薄。監獄到活忙的季節,逼迫奴工們每天早六點出工,晚九點多才收工,週日休息更談不上了,連續幹兩個月加之超負荷的體力勞動真是人困馬乏。法輪功學員宋桂香抗議抵制加班迫害,到正常收工時間就不幹活了。王鍵就逼宋桂香罰站,還說:從現在開始不幹活就不給飯吃,餓死你。
惡犯在獄警教唆下,經常毆打宋桂香。一天晚上在水房,犯人打宋桂香,把搓衣板都打折了。
據一監控過宋桂香的包夾犯人說: 「宋桂香這個人可好了,就是這些人(警察和惡犯)太壞了。每天早飯只許她吃窩頭鹹菜,不給粥喝,中午和晚上都吃早上剩的涼窩頭,還不給菜吃。動不動就把她塞到案板底下,不讓她出來,因為她拒絕做奴工,還一次一次的把她送小號,身體都折磨壞了。你看宋桂香的腿一陣一陣的又瘸了,那就是又被收拾了。」
有一患嚴重皮膚病的犯人說:「洗澡時,別人都嫌棄我,離我遠遠的,只有宋桂香主動過來給我搓背,還和我嘮嗑,她這人這麼好,她們(惡人惡警)打她幹甚麼呢?我心裏都不平。」
株連迫害 挑動仇恨
法輪功學員齊敬茹被非法關押在一監區時,拒絕奴工勞役,惡警科長鄭秋菊逼她長時間罰站,直到齊敬茹都站得迷糊了,鄭秋菊還是不放過她。六十多歲的齊敬茹因為走路慢,就被包夾拖著跟年輕的小隊一起走,不讓她跟老殘隊一起走。
有一次因為齊敬茹拒絕寫所謂「轉化」材料,惡警指使全監室的人圍攻齊敬茹,誰若是不吱聲犯人頭就罵誰,齊敬茹一天不寫材料,全小隊的人就都不讓洗漱,目的就是要挑起全小隊的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犯人幹了一天的活,滿身都是髒污,卻不讓洗漱,認為是法輪功學員牽連了大家。這就是邪黨的鬥爭哲學,在監獄裏淋漓盡致的發揮和體現。
監獄實行三人包夾也叫互監小組,不管幹甚麼都必須三個人一起,就連晚上起夜上廁所都得三個人,固定的三個人不管哪個起夜另外倆人無論你怎麼困、怎麼起夜後回來睡不著覺都得跟著去,離遠了還不行。中共這套群眾鬥群眾的邪惡本質在監獄裏得到了充份展現,人與人之間互相揭發互相檢舉,有事了株連一個小隊,都要受罰。
造假成性
遼寧女子監獄裏所謂的休大星期都是假的,來人檢查了,就把人叫到一起搞娛樂、下號(開會),檢查的一走馬上幹活。對外說的挺好,說每週五就是洗澡、上超市、學習時間,可實際上沒有一天是這樣做的。週日休息很少有全天都能休息的,基本上都出工兩小時,或以上超市的名義去車間幹活。
為了逼犯人多幹活,多給監獄賺錢,九監區獄警就規定,每天只能去兩次廁所,其餘時間想要去廁所,必須得向警察請示,如有人私進廁所要被惡警訓斥還要被罰寫檢討或寫監規。
有人來檢查時更不讓上廁所。有一次獄警隊長一早今天有人要來檢查,結果一直到下午三點多鐘才讓上廁所,結果導致一老年犯人子宮出血更加嚴重,不久就去醫院了。
斂財手段
監獄裏斂財的方式主要有幾種,除了正常高價賣東西外,還有一種就是強買強賣。她們還給此邪惡勾當起個名字叫愛國,比如賣蘋果就是「愛國蘋果」,誰不買誰就不愛國。九監區三分隊曾高價強賣犯人蘋果,法輪功學員王春香(已被迫害致死)不買,福利員(專門負責犯人買東西等福利方面的犯人)就說: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這是科裏讓的,只要帳上有錢就必須得買。就這樣,她們強行賣給王春香一份蘋果,王春香不吃,她們又說:放爛了也是你的,錢已經扣完了。當時正是王春香被強行洗腦期間,獄警小隊長把王春香其它所有的食品全部沒收說:先給你保存,你甚麼時候表現好了甚麼時候再給你。過了一段時間,有犯人反應說王春香的食品都長毛變質了。這種情況下她們才把東西還給王春香。
有一次,監獄強賣南國梨,竟按人頭把定額下給每個監舍。結果是如果一人不買,就要攤派給同牢房的其他人。有一個牢房有三人帳上沒錢,剩下的九人就要買十二箱。一位法輪功學員被迫買了一箱,可是白天幹活不讓吃,晚上也不能吃。因為吃了要起夜就必須麻煩包夾。監獄規定倆包夾不管白天黑夜、無論幹甚麼都要二十四小時跟著法輪功學員,包括吃飯、上廁所。所以只要包夾其中有一個人起夜,另外兩個人無論白天幹活怎樣累,起夜回來怎麼睡不著覺也必須要跟著起來。所以這位法輪功學員為了不給別人添麻煩,只好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