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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處逢生 幸遇救人大法
我一生命運坎坷,十歲落水昏死了一天才醒過來。二十歲父親去世,又哭的昏死了一天。三十一歲從汽車頂部的行李架上摔下來,又昏死了一天,留下腰椎滑脫的病根。我原來是一身的病,兩隻眼睛是白內障,看人只看得到影子;鼻子裏長了一個慢性腫瘤,不能碰,連臉也不能洗;因為神經衰弱,頭一側就疼,只有耳朵是好的;腰椎根本不能受力,在床上躺了半年,感覺活著還不如死了。
因為身體不好,不知道信了多少歪門邪道,後來還到廟裏皈了依。老伴也跟著一起去了。我在菩薩面前發了毒願,要永遠把香燒下去,不然出門三步,全家人五馬分屍。我們在家修了一個小佛堂,供著佛像。有一次我在佛堂跪著念經,半天起不來,老伴回來了,我說,你快過來,我起不來了。他把我抱到床上去,躺了半天才起來。
我接觸法輪功是緣於一位當醫生的朋友。她和我住在一條街,之前我們一起煉了好幾種氣功。有一天她找到我,說她找到了一種特別好的功法,叫法輪功。那是一九九七年,她說你還是跟我一起煉吧,這是真正的師父。我說哪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她就不停的勸我,我說怕像以前一樣搞砸了。她還是不甘心,叫我到煉功點去,我就去了。我只上過兩年小學,再加上四十年多沒碰過書,認識的字很少,她就讀《轉法輪》的《論語》給我聽。我當時還沒聽懂,就開始流淚,不能說話,不停流淚。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呢,是書裏的內容無形中感動了我?於是,我說你把這本書送給我吧。她就給我了。
後來我們去村子裏的稻場集體煉功,我不能走那麼遠(因腰椎無法受力),就帶一個布袋子,走幾步,在袋子上面跪著休息一下。走一路,跪一路。煉功的時候,五套功法下來,有四個抱輪動作,每抱一個輪我就跪一下,疼的汗直流。就這樣煉著煉著,腰就好了。
我一直有抽煙的習慣,修煉後就把煙戒了。後來煉了半個月左右,我讀到師父講的「不二法門」,趕緊把菩薩像抱到後院,燒的燒,摔的摔,都清理掉了。有個村書記看見了,說:你好大的膽子啊,你不怕嗎。我說:不怕,這都是不好的東西,我修的是真正的大法。
慢慢的老伴發現我變化很大,從前不能站久,不能彎腰洗頭,現在都沒問題了,而且煙也戒了。他就好奇甚麼功法這麼神奇。由於當時他這一念很正,於是就在我得法的那一年,他也得法了。之前因為他藏過我的《轉法輪》,他還有些不好意思,他一開始是偷偷的學,我還不知道。我做飯的時候,他偷著看,我發現他不藏書了,就讓他看。得法的時候他還沒有戒煙,他抽甚麼煙都沒有味道,先以為煙變味了,後來換了好煙,還是沒有味道,最後終於明白是師父在給他戒煙,於是煙和酒都戒了。
一起學法的同修中有一位是老師,她總是跟我說《轉法輪》她又讀了一遍。我很羨慕,也很著急,心想,這是修煉,我光煉動作,不學法,怎麼修呢?人家這麼快就讀了一遍,我又不認字,怎麼辦呢。師父啊,我該怎麼修呢。我就哭了,哭著就睡著了。夢中我盤著腿(那時我還不會打坐)把《轉法輪》拿著讀,一下就把 《論語》背下來了。興奮中我就醒了,從此再讀就容易多了,只有很少的字不認識,以後才明白這是師父的加持。
有一回老伴問我:你每天煉功能打坐多長時間。我說腿酸,只能坐十幾分鐘。他說那你還不如我,我能坐半個小時。一開始他不出去,不和任何人接觸,感覺像不好意思見同修。後來師父的經文到了,大家要在一起交流。他就說再不能一個人在家煉了,要出來。於是乾脆把單位的一間房子打掃乾淨,席子墊子一張羅,把大家請到這邊來一起學法。全鎮的學員都組織到一起了。
否定邪惡安排 堂堂正正上訪
到了一九九九年四月,突然當地政府說要收(大法)書。我很不願意,但把重複的兩本書交了。到了「四二五」,派出所通知不讓煉,當老師的那位同修就跟我說:國家不讓煉,算了,別那麼認真。我說:你聽國家的做甚麼呢。她說胳膊擰不過大腿。我說:一開始我還羨慕你讀書讀的快,虧你天天讀,怎麼到現在哪是胳膊哪是大腿你還沒弄明白,這麼大的宇宙大法,一個國家跟他比算甚麼。我說你不煉是你的事,我還要煉。
過幾天聽說有人去北京上訪,我就說,我們都是宇宙大法的一份子,都從中受益,人家能去,為甚麼我不去呢。老伴說,也是,你不認識路,我和你一起去吧。我們就到了北京,去了以後一個人也不認識,一天下來也不知道要幹甚麼,就在天安門周圍轉了一天一夜,就回來了。
到了「七二零」,又聽說要上訪,要到省政府去,我們就連夜弄了一輛車,到省城了。還在路上,車子就被截下了,在我和一位同修的掩護下,大家都脫身了。我們倆在派出所關了一天。後來中共給法輪功胡亂定性,我和幾位同修又去了北京。沒幾天和他們走散了,落了單,又遇見一位湖北武穴的同修,他給我一個北京同修的聯繫方式。我找到他,然後一起去了信訪辦。
進信訪辦很不容易,層層設防,拉拉扯扯的。他先進去了,我們又走失了。我進去以後拿了一張單子,上面要填起訴的緣由。有個人說,你是不是要填單子,我幫你填吧(要收錢的),你要填甚麼?我說就寫:「法輪大法好,還我們師父清白」。他說這個不能寫,要掉腦袋的。我說沒事,掉我的腦袋,不掉你的腦袋。他指著旁邊的一個男人說,讓他填吧。我找那男人,那男人原來是個便衣,便衣就把我帶進去了,進了一間房子,好幾個同修,一個個被拉進去,被警察打耳光,同修的東西都被抄出來,倒到地上。一連六個人,唯獨我沒有挨打。
又來一輛車,把我們送進號子去了。我一進去就盤起腿打坐,也不理別人。牢霸說,把腿放下來!我不理他。他就說,上菜!我不知道甚麼意思。就有另外一個人拿著鞋底打我的頭,打了半天我連眼睛都沒睜一下,也不動,在心裏默念「堅修大法心不動」[1]。牢霸就說別打了,對旁邊的一個老太太說:「看看人家才是真法輪功,打你還沒打兩下,你就說打錯了,我不是煉法輪功的。」我以前頭部有神經衰弱的毛病,這麼一打竟然好了,再也沒犯過了。這一關算是過了。
關了幾天,大家報了姓名地址都放回去了,只剩下我們幾個人。管教叫我們報姓名地址。我就把兒子名字報了,當地派出所就把我接走了,在當地關了半個月回家了。
過幾天師父的經文《走向圓滿》發表了。我們同修就在一起切磋,決定十個人再去北京,於是找了一輛車準備半夜三點出發。但是不知怎麼回事走漏了風聲,十個人被抓了九個,一個個出門就被抓了。說來也很神奇,就我一個人沒被抓,還成功到了省城。後坐七點的火車到了北京,遇上幾個石家莊的同修,就在一起交流。這時有便衣混到我們中間,說我們怎麼做呢,是打橫幅還是喊「法輪大法好」呢。後來等他把我們帶到警車裏面,才知道上了當。
送到派出所,我第一個進去,有個人拿著電棍過來。我當時不認識電棍,還想是甚麼東西,還帶著火花。當時是夏天,我穿著短袖,他拿著電棍就電擊我的手臂,一開始我沒反應過來,第二下他又過來的時候,我就擋住了,說:「你邪了!你幹甚麼?」他說:「你不是學『真善忍』的嗎?」我說:「是啊,我學『真善忍』要拿電棍打,你們不知好歹,該拿甚麼打呢?」他無話可說,放下電棍就出去了。我跟著也出去了。剩下那幾個學員就一個個進去了,都被打的很慘。
我後來才意識到當時擋那一下是正念,我反抗那一下,他就退縮了。這回也是關了幾天,我老伴的單位派人去把我接回來,送到當地的看守所。當地看守所人滿了,就轉到另外一家看守所。
非法批我一年勞教的決定書已經送到看守所了。管教來找我,問我想不想回去。我說當然想,我又沒有犯法,為甚麼要在這裏。他說如果想回去就要配合,跟著他們罵大法罵師父。我一聽就說:「我從小就不會罵人,你們還要我罵我的師父。」他甚麼也沒說,走了。過幾天就叫我老伴把我接回來。後來我一想,這肯定是正念在起作用。
第二次將我勞教是有一次在街上,我和兩位同修交流以後各自回家,晚上公安強行把我們帶走,要送去看守所。我就大聲反抗,我們又沒有做甚麼壞事,憑甚麼抓我們呢。三個年輕的警察連推帶拉要把我弄上警車,我一動也沒動,他們拉不動。我大聲喊,他說你能不能別那麼大聲。我說:你們見不得人嗎,我們光明正大的,你們為甚麼要晚上抓我們,你們專門為非作歹,那麼多壞人你不去抓,我又沒做壞事,為甚麼要抓我?他就哄我說,你陪另外一個法輪功進去住一個月,就放你出來,不會關你的。
到了一個月,把那個同修放了,沒放我。有個犯人對我說,你知道為甚麼不放你嗎,已經批了你一年勞教。我說不可能,他們說了不算!我馬上就會回去。很快有個管教找到我,說會有人找你,到時你別理他。我明白這是師父在借他的口點化我。辦案人員錄口供的時候,我不看他,也不說話。幾個鐘頭過去還是一張白紙。最後關了三個月就把我放了。
我幾次從北京回來,家裏都是一分錢也沒有了,同修送來一些米和菜,我又把小攤的生意再重新張羅起來,就在攤子邊上煉功學法。
慈悲歸正 親人明真相得福報
我一家四口,一個兒子,一個女兒。我在看守所時,兒子沒有去看我,還和兒媳去香港玩了一趟。我從看守所出來後,兒子責怪我:「政府不讓做的你非要做,你怎麼回事?」態度很不好。我說:「我是媽媽,你態度注意一點。」他說:「媽媽怎麼了,錯了就不能說嗎?」我說:「我沒有錯,我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你當年學醫,本來是為了給媽媽治病的,媽媽生病,吃了你一分錢的藥嗎?我為了信仰坐牢,我錯在哪裏?虧你讀了大學,怎麼哪是好哪是壞還分不清楚?」他才不說話了。
兒子和媳婦一直沒懷上孩子,花了很多錢都沒有治好。有一次我就和他談了:「兒子,本來我不想跟你說,但是不說是不負責任。你的路沒有走正。媽媽修了大法,一身的病痛都好了。媽媽坐牢,你非但不來看我,還跑到外面去玩。這不是看不看的問題,是德行的問題。你雖然讀了大學,但是大學並沒有教做人的道理。你如果相信了媽媽的話,順應了大法,鐵樹也能開花,不需要你花多少錢。媽媽錯在哪裏?在大法中得了好處,大法蒙難,我如果躲在家裏,還有沒有道德?」兒子聽著,一言不發,我說完以後,他突然掏出一千塊錢,說:「媽,我錯了,開始沒有認識到這些。這錢孝敬師父,孝敬大法,孝敬我媽。」我很高興,孩子終於明白了。後來不久他們就懷上了孩子。《九評》盛傳以後,他爽快的退了黨,還說服媳婦也退了。
去年教師節,兒子與同學聚會。晚上十點多我已經睡了,他打電話說,媽,我一會回來,你把外面的路燈打開。我趕緊出來開了燈,他回來了,車門一開,同時幾個聲音喊「媽,我回來了」。原來是他的幾個同學,喝得半醉,這個說,媽,還認的我嗎?那個也說,媽,還認的我嗎?我說認的,認的,快進來。兒子說不進去了,馬上就要走了,接著問他們,你們都入黨了吧,趕緊把名字報給我媽,都退了。他們說入了,入了,趕快退了吧。兒子是專程繞回來給他同學退黨的。
我女婿一開始不認同大法,我叫他念九字吉言,他說,江××念我也不念。我就對他發正念,對他的元神講真相。後來他到我家裏來,感受到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他很感動,不但退了,還要了很多護身符去給他父母和親戚。女婿的父母來找我兒子看病,兒子說還不如找我媽,開車把他們送到我這裏。男親家是老師,女親家是大隊書記,都是老黨員,我就給他們看真相資料,講三退,當時就都退了。
做好三件事 堂堂正正救村民
我們那裏方圓幾里的地方,家家戶戶都發了真相資料,講了真相。出去之前我們先發正念,老伴騎摩托帶我過去,我一家家地講,他就去發資料。一個村子完了就一起回來。
一開始我們那裏的真相資料很少,我就把掛曆裁下來,在反面學著寫「法輪大法好」,老伴到縣城去買雙面膠,我們就出去貼。一天晚上我一個人出去貼,也沒帶手電。眼睛只看著電線桿子,沒注意地上有個大坑,一下踩進去就把腳崴了,當時感覺骨頭已經散了,脫了,摸著一塊塊的。剛好對面有一個養雞場,我就爬到門口敲開門,求主人騎三輪車把我送回去。一開始他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還不敢送。我說我是做好事,教人做好人的。他說做好事怎麼摔跟頭呢。我說人都有業力,再加上我又沒有做好,才摔了跟頭。到了天亮,他用車把我送回家。
回來以後親戚都叫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去,拿裹腳布把腿層層包起來,腿都是黑的。同修來看我,都說這次我的腿如果能好,那才真是神奇。
通過這件事我悟到,我整天出去做這做那,耽誤了學法,師父是叫我在家學法。於是我在家日夜看書學法。一大摞大法書,一本一本的看。有同修叫我去醫院,我說師父一瞬間能造出一個宇宙,我這個腿算甚麼,馬上就能好的,這是在叫我學法。我寫了很多「法輪大法好」,讓同修出去貼,有同修說一進門就看見我房裏在閃光。就這樣,一個月時間,我就能下地走路了。右腳的骨頭是比左腳要鼓一點,一點不影響走路啊。這事傳開了,聽到的人都說太神奇了。
腿好了以後我又出去貼資料。因為我個子矮,貼的真相資料容易被人撕掉。我就想辦法,發現用掃把可以貼的更高,就把掃把洗乾淨帶出去貼,後來又用棍子接了一個加長的掃把,能貼的更高,別人也撕不下來。
一次有個同修從縣城帶回幾幅特別大的字幅,有一兩丈長。她和我商量,這麼大的條幅能貼哪裏呢,電線桿肯定是不行的。我說就貼在車站的樓上。晚上我們就到樓上去貼,用滾筒慢慢放下來,貼了五條。這時公安的摩托來了,把大樓包圍了。每個公安都帶著手電,到處照,我們下來已經無處可躲了。我就發正念,我們有師父保護,你們看不到我們。他們的手電在我們面前照來照去,卻沒發現我們,只好離開了。我提著東西回家,一個公安突然跟上來了,黑暗中我掏出鑰匙,一串鑰匙也不知道是哪一個,隨便拿出一個一插,就把門打開了,趕緊關上門,靠著牆就發正念,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鏟除邪惡!那人在門外站了好半天,也沒說話,最後還是走了。這條幅就一直在上面貼著,也沒事。後來修房子,還能看見印跡。
再後來我又買了噴漆,我把腳一踮,就能噴很高,到處噴。派出所把我帶到下面一比,說這個太高了,不是你弄的。有人拿石灰去抹標語,我就當面拿水把石灰潑掉了,說人生生世世造了很多業,所以會得病,念「法輪大法好」可以打掉你身上不好的東西,祛病消災。這麼好的東西,你把它抹了,豈不是做壞事麼。他們聽了也表示認同。
我有個外孫,老看我寫「法輪大法好」,他也拿著粉筆在電話亭上寫。有個小孩把他寫的抹掉了,我外孫就追著喊,你這個魔。我就悟到,為甚麼小孩子在這裏寫,沒有誰去管他,一個大人寫,就會把你抓起來呢?因為這個小孩達到了純淨的狀態,我們大人沒有達到,所以總是容易被干擾。那些外面發傳單的人,別人願意接就接,不願意接就不接,他的想法也很單純。假如我們發真相資料也有這種心態,沒有怕心,一定也不會有事。所以最後我就不晚上做,白天堂堂正正出來做。
我那裏有個車站起點站,定點發車。每次發車前,我拿一把資料就上車,我說,你們不要看電視裏亂七八糟的東西,那都是毀滅人的。我這裏有真正的好東西,宇宙有成住壞滅,人有生老病死,你們看這個傳單,保準有很好的未來。過年的時候人多,每天都要發幾百張。
我給外孫把少先隊退了,他就不戴紅領巾了,其他同修的孩子也退了,後來學校規定不戴領巾不讓進教室、上操場。一天一個熟人看見我說,婆婆,您的孫子站在教室外面。我趕緊去了,發現那幾個孩子都站在外面。我就去找值日生,是個高年級的孩子。我說:孩子,不能戴紅領巾啊,這上面都是鮮血,有各種不好的信息,對你們不好,趕緊別戴了。為甚麼要強制戴,以前戴紅領巾是要選的,現在一律要戴,你們想想,這正常嗎?共產黨是邪靈,是毀滅人的。我帶著幾個孩子,一路碰到他們的同學就勸退,那些孩子拿著本子和筆要留名字,一陣工夫就退了四十八個學生,兩個老師。
我在外面講真相的時候,出生幾個月的不懂事的孩子也會對著我笑,隔壁家的小孩一學會走路,就老往我家跑,還有很多很多神奇的事情。我們有幾個退了隊的小孩回家告訴大人後,大人說這怎麼行,怎麼能退隊呢?趕緊去把名字劃了!孩子們到我家說要把名字劃掉,我去裏屋拿記名字的本子去了,回到客廳,看見孩子們跪在我家客廳師父的法像下面了,雙手合十,說不劃了,不劃了,你這裏是真菩薩。
有一次,我看見一群孩子在玩,就過去講真相,他們一看是法輪功,就說不能要,把資料都扔到地上。我就一邊向那些孩子發正念,鏟除他們背後的邪惡,一邊對旁邊的一個老太太講真相。老太太很贊同我說的,不但退了,還說能不能幫我們家老伴也退了呢?我說要他同意才行。這些孩子就圍過來了,說,婆婆,資料我們還是要看一下。我說孩子們真乖,記住「法輪大法好」,功課不會有困難,會考上好的大學,全家幸福。一下又退了十二人。
我煉功學法從來不是在家裏躲著,而是在屋子外面,堂堂正正的,北京我都去了,回來也不用偷偷摸摸的,根本沒那個概念。有一次一個高中生看我在路邊看《轉法輪》,就對我說,婆婆,我發現你總在看這個書,這書到底有甚麼好處?我說孩子你真有福氣,這本書說的是宇宙的法,全宇宙的生命都在這裏,看了生命就得到了平安。學生看了會開啟智慧,考上一所好大學。他說入了團,我就給他退了,又有十幾個學生也跑過來退了。這也是堂堂正正的威力。
我經常約同修一起去講真相。有一回到一個村子,大部份人都在麻將室,剩下的都是老的小的,不能動的。同修問我,麻將室人多,你敢不敢去。我說試試吧。有個人看著我就說了,笑著這麼好是做甚麼的。我說,笑的好當然是來做好事的。你們別光忙著玩牌,來聽一聽宇宙的真相,玩的時候玩,一會回去有空了就把這個真相冊子拿著看一下。這個關係到你們生命的永遠,記住「真善忍好」,你們會有很好的未來。這一下又退了六個,資料都發了,只有一個桌子沒有要。
回來路上我就跟同修切磋,我說今天我們如果因為怕心不進去,這些人就喪失了得救的機會。過一會兒又看見一個老太太,我送一個護身符給她,說你念「法輪大法好」,自己的身體好,免的孩子操心。她說我的腿疼,一坐下去就起不來。我說你不要管腿疼不疼,只管念「法輪大法好」,我念一遍,她就念一遍,我走了,她還要我教她念,就跟著走了好遠。我說你不是說不能走嗎。她也覺的奇怪,以前是不能走的。晚上我做了一個很好的夢,滿山的樹上結了很多金黃的果子。我就跟老伴說,這是師父在鼓勵我。
我們那有個爹爹,「七二零」以後妥協了,一直沒有再煉。我覺的可惜,就拿了本書給他,鼓勵他再煉。他一打開書就看見師父的像,眼淚就下來了。從新開始修煉以後,他還是有障礙,不敢對人講真相,就希望我帶著他。我們到了一個麻將館,我就過去講真相,三桌打麻將的人,都退了。有一次我們又出去,到了一家理髮店的外面,有個人見了我惡狠狠的說,你笑的這麼好做甚麼?我說,我是來告訴你好消息的,是來告訴你「法輪大法好」,保護你的未來的。旁邊打牌的婆婆勸我說,你別怪啊,他不會說話。有一回一個打麻將的人阻止我講真相,說你趕緊別說了,共產黨這麼強大,有槍有炮的,你們法輪功還能造了反不成!我說有槍有炮算甚麼,我們這是宇宙大法,大佛大菩薩,打雷閃電,還怕你個槍炮。有罪的人一個也逃脫不掉!旁邊一個人又勸了,婆婆你別怪,他不會說話。同修都是站得遠遠的,看著我講。我覺的我現在已經完全不緊張了。
在這邊也遇到一些難關。一次我們到一個村子發資料,一個女人突然衝出來喊,你們法輪功好大的膽子,大白天的,傳單都弄到家裏來了。我發完了本來準備走的,一想不能走,趕緊回頭,我對她說,我又沒偷你的東西,又沒要你甚麼,我是來保護你的平安的,現在人的道德敗壞,災難多,法輪功是來救人的,你看一下會得到平安,為甚麼要這樣喊呢。她趕緊說,對不起,婆婆,我之前不知道。周圍已經聚了很多人,有人問,為甚麼要「三退」?我說「三退」保平安,講著講著,一下又退了六個人。我心想,幸虧沒有走,這是師父要讓我救人啊。講真相,勸退了好多人,回來再學法,心裏就踏實多了。怪不得師父要安排做三件事,三件事就像一台機器的各個部份,配合的很好的,反著來就不行,就像列車脫了軌一樣。
我勸三退不會講甚麼國家形勢,我基本上用的都是土辦法。有一回我對一個大隊書記講真相勸退,他很認同,還收了《九評》。他妻子從屋裏出來,奪過他手上的《九評》放到院牆上,嘴裏不停的說著不好的話。我說:你看你就沒有你老公的悟性好,所以他當幹部,你沒當幹部。這個書看了對你們有大大的好處,保護你們的平安和幸福。大隊書記從牆上把書拿下來放到他車上,說很想和我多聊一下,現在要去開會了。
我和老伴一心一意學法講真相,方圓十幾里有九個大隊,基本上都講到了,九個大隊書記退了八個。
對司法公安人員講真相
我到現在都是在街上看書,光線好一點。一次有個公安的跑過來猛的一拍,說你怎麼還在看這個啊。我說你是沒看進去,你要是看進去了也捨不得放。他想收我的書,假意說,給我看下吧。我說不可能,你現在的層次就念「法輪大法好」就行了,只要記住,你就有好的未來。如果以後你要學,我還是支持你。他就走了。
一次我跟一個賣麻花的人講「三退」。我問:你聽過「三退」沒有?他說沒聽過。我問:你入了黨團沒有?他說入了。我說太好了,你趕緊退了吧。我正說著,一個公安的路過,在旁盯著我看,我仍然對著賣麻花的人講。我說這是保護你平安的,誰反對誰就是犯罪,大法是救人的。公安最後還是走了。我悟到只要你正,別人就鑽不了空子。
我守著電話亭,每次有人打電話我就給他幾張真相資料。一次有個人打了電話,我給他資料,他說你知道我是做甚麼的,我就是抓你們的,馬上可以把你帶走。我說你怎麼不講道理,你憑甚麼抓我呢,我又沒有叫你去做壞事,我叫你記的是「真善忍好」、「法輪大法好」,保護你的平安和未來,我是在做好事,你還要抓我,怎麼不知好歹呢。結果他把真相資料拿走了。
還有一次我在看書,一輛警車停在我面前。我拿把凳子給那個警察坐下,給他講真相。他說是去抓人的(不是法輪功),我說你只能抓壞人,不要抓法輪功(學員)。法輪功是宇宙大法,只有同化宇宙大法,才能有一個好的未來。我說甚麼,他都說有道理。我說你回去還要告訴你的家人和同事。他點頭答應。
二零零八年奧運,鎮裏派出所和市裏公安局的人,一起開著車子,帶著銬子到我家來了。真相資料放在桌上沒有收。我說:「你們是來聽真相的吧,老伴快倒茶。」我就把資料給他們看。我說:「你們搞你們的奧運,不要干擾我們,我們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我老伴二零零三年在省城撿到一萬四千八百塊錢,他在那裏等了兩個小時把錢還給失主。你們共產惡黨裏面有沒有這樣的人?他坐在原地等著,別人知道以後說老頭你真傻,拿著就走唄。他說:我是煉法輪功的,要替別人著想,人家拿這麼多錢肯定是要去辦大事的。失主找來以後說,這樣吧,你給我一萬,剩下的四千多都給你了。他說不用了。都還給失主了。」
我繼續給公安說:「你們能不能做到?如果我們國家每個人都學法輪功,那就是神仙世界,風調雨順。現在你們把法輪功當敵人,所以這個國家災難多。你們趕緊別抓法輪功,維護法輪功,你們就有好處。」
我又把書給他們看,說:「你們翻一翻,這裏面有沒有一個字是反對共產黨的?都是叫人做好人的,你們為甚麼聽不進去。非要抓法輪功(學員),這是甚麼道理?」他們默默聽著,沒有一個人搭腔。我家客廳掛的中堂是同修畫的普天同慶的三個神仙,中堂上面是師父的法像。他們七、八個人退出去的時候都是面對著中堂,雙手合十,嘴裏說著「對不起,對不起」。
第二天原來鎮裏派出所的人又來了。我說你們是不是看我沒有給你們把真相講徹底,又來聽真相了。我說你們原來抓學員,抹標語,造了好多業。你們趕緊要認同「真善忍」,再不能做這樣的事,記住「法輪大法好」,保護你們全家平安。他們都說好。從此以後,再也沒有公安來找我了。
修煉真的不容易,一念不正就會出問題。這方面的教訓也有。不好的東西要解體它,不好的心態、怕心要去除。我經常和同修切磋,每個大法弟子把自己的一份做好,就是助師世間行。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見真性〉
(明慧網第九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