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坐在我宇宙的中心,寧靜而祥和。飛鳥停止歌唱,蝴蝶停止飛舞,孩童停止玩耍,老翁停止划船,所有的生命隨我一起靜坐。無數的百合花從天上像雪花一樣飄落,溫馨而安靜。我漸漸入靜,心空淡而慈悲,彷彿塵世的一切紛爭和污濁已不復存在。我主宰著我的世界,我的慈悲和純真覆蓋了一切。
在那個美麗的世界裏,沒有人性的傷害,沒有世俗的紛爭,沒有命運的懲罰,沒有寒冷和飢餓,沒有病痛和折磨,那兒季季都是春天。
一次發正念,看見舊勢力安排了一個像貓頭鷹一樣的怪鳥在我們的空間場。它的嘴細長而又堅硬,眼睛又圓又大,發出陰森森、綠茵茵的光;它的眼睛一眨不眨,死死的盯著我們,只要我們修煉中稍有漏洞,它就會上前去啄。
有一位老年同修,她以前是我們村的輔導員,她得法很早,修煉多年。後來,由於她家務多,同時放鬆了修煉,於是她的工作便由我村另一位年輕的同修接替。這位老年同修漸漸的人心膨脹,集體學法很少參加,我們大家在一起切磋,她的表現往往不屑一顧也不服氣。終於有一天她的妒嫉心被那只大鳥抓住,我看見那隻鳥鋒利的嘴啄開她的肚皮,使勁啄她的腸子,第二天她得了急性闌尾炎,疼痛難忍,被家人強制送進了醫院。
又過了幾天,我發正念看見舊勢力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它們又換了一個比先前那個大怪鳥更加兇惡的一隻像鱷魚一樣的怪物呼嘯而來。它兩腮的鬍鬚又細又長,血盆大口,嘴裏兩排立起的牙齒參差不齊,只要咬住誰的人心,就緊緊不放,往死裏咬。
最近,我們鄰村一位同修,五十多歲,也沒成家,由於執著色慾,犯了色戒而長期不歸正,他的雙手雙腳從指頭開始腐爛而漫延全身,現在奄奄一息。
還有一位老年女同修怕心太重,邪惡一來她就妥協,然後在家中悄悄做事,不久前被邪惡強加病業而過世。
這樣的教訓比比皆是,同修們,任何一顆人心,都是橫在前進路上的一座山。正法進程在不斷的推進,舊勢力也在不斷的更換所謂的考驗。修煉是嚴肅的,在這最後的最後,我們面臨的是更嚴峻的考驗。
又一次發正念,看見一部長長的宏偉的錦帛一樣的史冊金光閃閃、緩緩的展開,照徹天宇,上面刻著所有大法弟子的名字及成績分數。我看到我只有26分,當時我心中不信,用力睜大眼睛再次看去,還是26分。我身邊的同修們分別是30、36、38、78、90分。還有一位長期病業關過不去,被舊勢力抓住漏不放的同修她只有零分。
我還看見宇宙最低層天門已經打開,還沒有一個人進去。我站在外面向裏觀看,神的世界是無比的溫馨美好。
又一天,看見一個天神,身著黃色的盔甲,身上背著九支戰箭,第一支箭射向釣魚島;第二支射向日月潭;第三支射向了北京豐台;第四支射向了西藏;第五支射向了香港;第六支已經箭在弦上,拉開了弓正在準備射出。箭所射之處必起戰亂或紛爭。一切皆在冥冥之中,早已註定。
在三、四天前的一次發正念時,我看見師父已經到了地平線的邊緣。師父從車輦上下來,師父含著淚,莊嚴而又凝重,站立在暮色裏,一輪宇宙的紅日差一小截就要墜入地平線了。今天(也就是2012年10月26日)發正念又看見那宇宙的紅日已經挨住了地平線,師父身著金黃色的袈裟,藍色的頭髮整齊的捲捲著,金黃色的佛體無比巨大,神色威嚴。同時我還看見一對美麗的孔雀,七彩的羽毛鮮豔靚麗,它們的脖子細長細長的,相互交叉偎依,眼神純淨善良,在一個空間裏靜靜的等待著。我知道一隻是師父賜給我的坐騎,那麼另一隻是誰的呢?我就去問師父,師父告訴我另一隻是我村一個同修姐姐的,她是我們一片的協調人,我們曾經是師父的掌上明珠,分別是金童玉女。
2012年10月27日的晚上,我們開始發9點正念時,我看到了宇宙紅日已經鑽入山中,只剩下半個太陽了,我和姐姐(金童)的坐騎孔雀也開屏了,顯示著將要接我們回家的樣子。
師父在《甚麼是大法弟子》中講:「你們救度的生命背後有那麼大的生命群,那麼大法弟子將來怎麼辦?那就成就更高更大的生命、一個更大的神、一個更偉大的神。」
同修們快快精進吧,我悟到,大戲落幕已為時不遠,在這最後的時光裏,能夠成為一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多麼的幸運,師父給予我們的是至高無上的榮耀和威德。
以上是我在現有層次中看到的,不足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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