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九九八年春天喜得大法的,今年三十六歲了。我和丈夫是經別人介紹認識的。由於他父親早逝,母親是家屬,沒有錢供他上地方大學,他就考了軍校,在部隊一待就是二十年。當時認識他的時候,他家很窮,我們結婚的時候可以說甚麼都沒有,白手起家,我們的日子過的很艱辛。我在地方工作,我倆遠隔千里,兩地分居六年。我自己帶孩子,一切苦一切難都是我一人承擔。
二零零五年有一天,我對丈夫說:我要到外地辦一件事需要幾天才能回來,你照顧點家。可是我去了一天就因故坐晚車回來了。一進家門,我愣住了:丈夫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我忍不住悲從心來,眼淚再也止不住了,我大哭一場,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昏天地暗,孩子看我哭,孩子也哭,哭的差點背過氣去。可我看看丈夫他卻一滴眼淚沒掉,沒有絲毫的痛悔,沒有一點誠意,至此我的心徹底的涼了,這樣鐵石心腸的人還有救嗎?我的怨恨心起來了,感到心如刀絞,萬箭穿心,我被他傷害的遍體鱗傷,心都碎了。痛苦的無法形容,感覺天都要塌了,若不是修大法了,我真能頭朝下從樓上跳下去。
從那天以後,我們經常吵架,那真是戰火紛飛,一向平靜的家再也不安寧了,搖搖欲墜了。我覺的自己太委屈、太窩囊了,怨、恨一齊湧上心頭。我的所有人心都起來了,有時表現的還不如一個常人。我想到了離婚:離婚吧,那就把他徹底的推下去了,無拘無束,他會更加墮落,就徹底毀了。那是我不善、不忍、不寬容,是大法的法理所不允許的;不離吧,覺的實在太窩囊,心頭之恨難消,所以我左右為難。那時覺的自己就像泡在黃連中一樣,每天都要哭一場,一連持續了四十天,修煉前的那種心難受、腳心、手心難受的老毛病又犯了,我知道我的心性一天天的往下掉,身體一天天的消瘦。
有一天夜裏,剛發完十二點的正念,我就看見一個魔的臉,是個女的,臉像樹皮一樣,醜陋無比,我嚇的頭皮都要炸了,立刻喊師父救我。我知道魔鑽了我放任的空子,若不是修大法,我們這個家真是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啊!有時痛苦的不行,我就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幫幫我。俗話說:「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是啊,人的情是靠不住的,多年的夫妻都能如此背叛,現在的人還有甚麼道德可言呢?在這世上誰能真正的珍惜我?沒有。只有師父真正的珍惜我們,度我們出苦海,所以我暗下決心,我要放下人心,不管怎麼苦、怎麼難,我都要跟師父堅修到底。
我發正念清理自己的空間場,解體這背後的一切邪惡因素、黑手爛鬼。儘管我在魔難中,但沒耽誤做證實大法的事。我照樣該做甚麼做甚麼,真相照發不誤,集體近距離發正念也沒停下,有時眼淚沒乾就出去發資料了,若不是師父的呵護,不知道要出甚麼事呢,多危險呢!
我和他攤牌了,要麼我們馬上離婚,要麼他痛改前非。多虧師父的慈悲點化,丈夫竟然跪下來要求我原諒他,給他改過的機會。我說:「行,但你得修煉大法。」丈夫答應了跟我一起修煉大法,並且說:「我要不修煉我也約束不了自己。」我很平靜的對他說:「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犯錯誤不要緊,關鍵是知錯能改。這就是最可貴的,也就是最了不起的,我相信你一定能改好。」
聽我這樣說,丈夫很感動。我苦口婆心的規勸他,鼓勵他,勸他好好修大法,從新做人。我們一直談到天亮。
在修煉的路上,丈夫也不斷的修自己,積極主動的修自己的色慾之心,成了我做證實大法工作的好幫手。
大法能改變一切。作為常人有些錯誤是很難改邪歸正的,因為沒人改變他的人生道路,而人一旦修大法了,師父就改變了他的人生道路,去掉他的一些業力,使他能夠修煉。人在修煉中明白了大法的法理,知道了因緣關係的存在,善惡有報,就能自覺的約束自己,用大法要求自己做個好人,超越常人的人。
丈夫修煉了,有師父管,就無需我再執著他的過去了,因為我相信大法能改變一切,這樣的例子比比皆是。我那不平衡的心就漸漸放下了,最後完全放下了,心性得到了昇華。
在這魔難中他走入了大法,開始了新的生活。感謝師父,感謝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