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載頑疾數日消
我十九歲那年夏季的一天上午,我到大隊商店買衛生紙,被大雨截在了商店裏。我母親知道我正帶著例假,怕我著涼生病,中午沒讓我回家,給我送來了午飯。中午,人們都吃飯去了,小商店外,只剩下我和一個十幾歲的男青年。忽然傳來很大的「嘩嘩」的流水聲。原來是雨太大,大水沖毀了河道,快速的沖了出來。發大水了!那時生產隊在整個河溝岸邊養的都是大肥豬,有十來個豬圈,每圈三、四頭豬。大水把豬圈都沖走了,只剩下豬圈門。眼看這幾十頭豬就快要被大水沖走了。於是,我們兩個人蹚著齊腰深的水,把豬圈門打開,所有的豬都被我們兩個人救了出來。
因帶著例假在大水中泡的時間太長,那次的例假一連帶了二十多天。從那以後,每次來例假,腰、肚子都疼痛難忍,只能靠吃藥頂著。而且每次例假多的不敢動,有時稍微一動就順著腿往下流,持續時間也特別長,這次還沒養好下次又來了,每月沒有幾天干淨的時候。
上初中時,學校經常安排學生參加義務勞動。我因身體原因,每次都不得不請假。老師、同學不知道我的身體狀況,對我有意見:當著學生幹部,卻逃避勞動!有一次勞動時,我又請假了。老師專門到家裏來看望我,是不是真的病的不能參加勞動,我只好把真實情況跟老師說了。這樣,後來勞動時老師才不再安排我參加。
上高中時住校,星期日同學們都回家,我就一個人在學校待著。因為從學校到家必須過一條河,河上沒橋,需要蹚水過河,我不敢。所以每到星期日,經常是一個人在學校裏。偶爾回一次家,也得同學背過河。我是學校裏出了名的「藥罐子」,和我同一宿舍的同學都給我煎過藥。那時來例假了,就請假在宿舍待著,也不好意思說來例假,就跟老師說是頭疼。
為了治病,用過各種治療的方法,扎銀針、拔罐子,民間的偏方等都用過。聽說哪裏有好大夫,立刻就去找。為此也跑了很多地方,不僅縣裏的所有的醫院裏的醫生都找過,甚至到市裏、鄰縣的地方也去了。家裏為了治我的病,花了很多錢,後來把母親的銀耳環、銀元也都賣了。每次來例假時,小腹梆梆硬,按都按不動。每次扎針時,最粗的銀針扎進去,都能聽到「咯吱咯吱」的響聲。
工作後有一段時間,每天早上都要先到我工作單位斜對面的公社醫院裏輸液,然後再去上班。期間我還練了好幾種亂七八糟的功法,花了不少錢,不但不見效,身體還變得越來越糟。
四十多歲時,為了治自己這一身病,我還跟一位有名的中醫大夫學起了中醫。他把祖傳的把脈、藥譜都教給我。學一年多以後,這個大夫卻突然去世。當時我的病情已經很嚴重了,貧血、肝部缺血、血小板減少,肝硬化晚期。血小板已經達到了最低值。牙齦出血是經常性的。每天早上起床後,滿嘴都是血塊,滿身都是小紅點(出血點),一不小心身上哪個地方弄破一點兒,就會出血不止。我深深的陷入了絕望之中,親人們也常常為我在背地裏哭。
正在痛苦絕望之時,我同學的父親跟我說:「現在出來一本好書《轉法輪》,你看看吧。」我聽到「轉法輪」這三個字,心裏猛的一震,迫不急待的想立刻看到這本書,真是一刻也不想等,立刻就想看。我說:「您有嗎?」他說:「有。」我說:「您給我看看吧。」他說:「我也離不了,你去郵局書亭子那裏請一本吧。」那天也是下著大雨,我打著傘挽著褲腿就去了。因郵局那地方地勢低,水深繞不過去,索性我脫掉鞋,蹚著水就過去了。二十幾年再沒敢蹚過水,可這次連想都沒想,蹚著水就過去了,而且這次蹚水後腳卻是熱乎乎的。
把書請回來後,翻開第一頁,看到師父慈悲的面容,好像在哪見過,感到無比親切。從下午請回書後就迫不及待的看,一會也捨不得放下,夜間也沒睡覺,一直看到第二天上午,看完一遍。看完後心情無比激動,感覺這就是我要找的。正像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人從此精神起來了,兩天不睡覺也不睏。」
看了幾天之後,身體甚麼不好的感覺也沒有了,幾乎忘記了自己是個病人。而且感到小腹、腰部、肩部,到處都轉,非常舒服,身心那種喜悅,真是無法形容。但由於自己悟性低,也不敢相信這是師父在用法輪給我調整身體。尤其小腹部動的特別厲害。其實我當時停經已經一年多了,但我還是懷疑:是不是又懷孕了,甚至真的到醫院去做了檢查,醫生說甚麼事也沒有。
從此後一身的病全都沒影了。家人及很多認識我的人都見證了大法的神奇並開始學煉法輪功。我感激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用甚麼語言、甚麼形式都無法表達師尊的救命之恩,只有聽師父的話,照師父說的去做,多洪法,叫更多的人受益、得救。
一九九九年邪黨開始迫害法輪功後,我曾幾次被關押到看守所、勞教所遭受迫害。每次我回家後,兒子都告訴全家人,「誰也不要說我媽一個『不』字。」晚上,兒子跟我說:「媽,你跟我在一屋裏住吧。」把我領到他的屋裏後,他就和妹妹一起拉著他父親打牌,為的是給我提供機會學法。他還反覆跟我說:「媽,你可得煉哪,你要不煉我就沒媽了。你要不煉功,有病了再不告訴家人,我沒媽了可不行!你可一定要煉呀!」
師父給我修相機
我剛得法後不久,一次給掛車司機照相,司機非要看一看構圖,我就把相機給了他。他不小心碰了鏡頭卡口,長焦鏡頭「啪」一下掉在地上,聲音很大。那人嚇壞了。當時我心裏也沒底,鏡頭最怕震,不知還能不能用,但自己是個煉功人,即使不能用,也不能讓人家賠錢。我說:「你不用怕,我不會訛你錢。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我師父讓我們做好人,我要不是煉法輪功的,今天我得先讓你準備兩千塊錢,試試能用再把錢還給你,不能用的話,批發價也得兩千來塊。」最後我說:「你走吧。」然後,我回屋對著桌子稜照了兩張相,馬上沖洗後,發現膠片模糊不清。這個鏡頭不能用了。當時照一張相,只有幾毛錢。一天也就賺幾塊、十幾塊錢。如果再買個新鏡頭,到哪裏弄那麼多錢?我躺在床上發愁:怎麼辦呢?這時看見師父穿著和《轉法輪》書中一樣的衣服,坐在椅子上,在幫我修理放在桌子上的鏡頭。然後師父說:「修好了,能用了。」當時我躺的方向並沒對著師父所坐的位置,也沒睡著,沒做夢,不知怎麼就看到師父了。我猛的從床上起來,拿起相機,又對著原來那個桌子稜照了兩張,馬上沖洗,一看底片的效果非常好!果然是師父給修好了!我當時感到無比幸福和激動,眼裏滿是熱淚。
神奇的護身符
二零零七年的一天,一個顧客來我店裏,我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很認可。他說:「我堂兄弟也是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我給了他一個護身符。他說:「我媳婦有附體,能說幾種話,夜裏不睡覺,胡亂說,身體非常虛弱。護身符對她管用嗎?」我說:「你把護身符給她放枕頭底下就管用。」過幾天他來了,他說:「那天晚上睡覺時,我把護身符放到她枕頭底下,她的附體說:『你給我使了甚麼法了?』我說:『沒事,睡覺吧。』沒過五分鐘,她一切正常了。可是我難受起來了,那東西到我身上了。怎麼辦呢?」當時我手裏也沒有護身符了,就說:「那你就把護身符壓在你倆枕頭中間。」過些日子,他又來了。他說:「太神奇了,我倆都好了。我媳婦家裏活兒啥都能幹了,沒用花錢身體卻好了,我可得感謝你。」我說:「你別感謝我,是我師父救了你們,感謝我師父吧。」他說:「法輪功這麼好,中共迫害是不對的,以後我也煉法輪功。」後來他真的走進了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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