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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害失去雙腳 王新春自述十三年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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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二年一月十一日】

一家人感恩法輪大法
我和母親被勞教 父親被勒索錢財
在伊春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被迫害失去雙腳
母親再次被非法勞教迫害
父親去法院控告而遭瘋狂打擊報復
本人上訪遭堵截、毆打
又一次折磨:上大鐵架子
惡警多次騷擾施暴,非法錄像
遭刑警隊陶緒偉勾結豐溝派出所連續折磨三天三夜
伸冤無門
再遭綁架 父親被惡警驚嚇近兩個月離世

我是黑龍江省伊春市金山屯區豐茂林場法輪功學員王新春,男,三十六歲,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在一九九九年多次遭受拘留迫害,二零零二年被中共迫害,失去雙腳,終身殘廢。父母也遭受了非法拘留等迫害。

我在被迫害致殘後,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和豐溝派出所勾結,還多次迫害折磨我,剝奪我一切自由,甚至謀生權也被剝奪,全家人艱難度日。由於多年的迫害家貧如洗,父親多年沒交所謂養老保險,在二零零八年就應該退休了,可是沒交養老保險就不給發退休金。

伊春市金山屯區豐茂林場法輪功學員王新春
伊春市金山屯區豐茂林場法輪功學員王新春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在伊春買電動車充電器時,被伊春區紅升派出所惡警王海波、李和林等綁架,父親遭騷擾,伊春區六一零惡人張虎給金山屯區公安局打電話,公安副局長丁德志指使豐溝派出所去我家非法抄家,豐溝派出所高健和王守民晚上五點多非法抄家時,惡警高鍵等問我的父母有沒有真相傳單小冊子等,這時我的父親大聲喊說:沒有。 惡警非法抄完家走後,我晚上九點多才被送回家。

此後,父親再也沒說過話。我本人被迫害殘了,需要人照顧,父母已經就夠操勞和擔心了,父親現在又不說話了,這真是雪上加霜,家庭重擔落在母親身上。父親王鳳岐在受惡警驚嚇近兩個月後,於十二月二十二日中午含冤離世,終年六十歲。

一家人感恩法輪大法

我與和母親及父親都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後身心得到淨化。

家裏貧窮,父母身體都不好,父親小時拉肚子造成近視眼,類風濕病氣喘,全身冒冷汗,喝大酒耍酒瘋。我小時最怕別人喝酒了。母親經常腰疼,父親人老實沒能耐,由於受黨文化污染再加上貧窮,經常脾氣不好,整個家裏就母親和父親上下班維持生計。林區工種都是接觸的木頭、樹苗等,採伐扶育,但邪黨的不公平政策,每天才八元的收入,勉強維持生活,每月不到月底就沒錢了,就借錢或賒糧等。而我在十九歲那年剛畢業一年左右又患上了胰腺癌、腹水等多種病,幹不了活還得拖累家裏,這時家裏更是雪上加霜,妹妹上班掙的錢就給我看病了,這時家裏更難了。父母親屬沒有不抽煙的。所以自小四歲受不良影響而沾染抽煙,但是有一點:從不罵人!

我在一九九八年接觸到法輪大法,看到《轉法輪(卷二)》後知道好,晚上就去煉功點煉功了,我天生敏感,一教就會,沒有書我就手抄大法經書《精進要旨》,在手抄期間想起抽煙,但一念上來不抽了,連抄三天,奇蹟發生了,自此再也不想抽煙了。

修煉三個月,身體一切病都沒有了,還能抬大木頭了。母親也修煉了,身體也好了,煙也戒掉了。更奇蹟的是,父親那時還沒修煉,我和母親修煉了,經常和父親弘法,一天父親說不抽煙了,抽煙棉花味,太難聞了,自此真的戒掉了煙癮。從此我家的屋裏清淨了,再也沒有烏煙瘴氣的濃煙了。父親酒也戒掉了,也不再耍酒瘋了。

父母身體都恢復了健康,而且在當地這些法輪功學員在一個幹活組裏工作,採伐扶育都在一個組,組長就是法輪功學員,不貪不佔的,這樣每天的收入就多起來了,都在十五元以上,當地的百姓都說「法輪功組」,當地的普通人也願意到法輪功組幹活,最少沒低過十元。多時都一天二十多,再加上我也能上班了,對大法既感激又感謝啊,決定任何時候任何環境都一修到底。這是大法改變了我的一家。

我和母親被勞教 父親被勒索錢財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用謊言污衊,並用整個國家機器不負責任的對整個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所以我想用自己親身在大法中受益的情況去北京反映大法的好處,可是遭到北京警察的綁架遣送回當地,搶去了身份證,至今沒給我(二零零九年我去辦身份證,惡警不給辦,這是違法行為),還有四百多元錢也搶走,非法逼供後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那些金山屯公安局的警察都不認識,只知道有政保科張興國。在看守所,吃不飽,親人給送的好吃的都叫看守所警察和其他犯人給吃了,看守所守班警察田偉讓我碼坐四個小時。十五天後,六一零張興國向我父親勒索二千八百多元錢,其中所謂伙食就八百多元,(在看守所每天只給空湯和一個饅頭,一天兩頓飯)後放回。

從七二零到我被非法拘留回來期間,豐溝派出所和豐茂林場天天騷擾,半夜了也不到家騷擾,讓家不安寧,動不動就把父母弄到場部去了,動用親人來威脅和偽善來企圖逼迫我放棄修煉,讓家人和左右鄰居都擔驚受怕,鄰居害怕的都離我們都遠遠的,都不敢和我們煉功人說話。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豐茂林場把豐茂法輪功學員弄到場部去看誣蔑法輪功的謊言錄像等。從九九豐茂林場場長王長岐和書記等指使加工廠的那些人天天在個路口都安排人堵截法輪功學員出入,而且雇佣打手天天在法輪功學員門口監視看誰去法輪功學員家裏,有一個豐茂林場職工叫李作金五十多歲,林場讓其監控法輪功學員家裏一舉一動,每天都拿一個小本記錄,每月給幾百元錢。還威脅法輪功學員家屬,讓法輪功學員家屬每天去林場彙報所謂的。一九九九年冬天時豐溝派出所葉然闖入我家,發現八本磁帶,要拿走,母親上前就奪,葉然順勢把磁帶扔地下使勁踩碎了。

二零零零年年三十,我在別人家修理電視,金山屯豐茂林場李洪果騎摩托車到修電視那家把我騙到豐茂車間,書記謝永輝又把我騙到看守所,一共三個月只給空湯吃不飽,還在那裏被打,被各種方式折磨。後背兩手抬起,半蹲兩手抬起,端水盆腿蹲姿式折磨,碼坐,離牆站著,不許說話,用鞋底打手背和手心,還得出去做奴工,種地掃地等。看守所裏有兩個判刑犯人,家有錢就沒送走,其中一個人稱大牲口的是看守所所長的親戚,此人非常惡,專門打法輪功學員,還有一個判刑犯人叫大葛,此人騙法輪功學員的錢物,如不給就打人。大牲口經常打我嘴巴子,踢我等,

四月八日我們又去北京去證實法,我和母親把家裏僅剩的百八十元錢都拿走,只給父親留二十多元錢用。

可是母親王桂香在南岔就被豐茂林場書記謝永輝綁架了,遭受王守民和孟憲華的毒打折磨一個晚上,我和張志成還有耿傳君在廊坊被綁架到廊坊看守所,在廊坊看守所,每天都幹苦力,扛黃豆等,每天都幹到半夜十二點多,後被劫持到金山屯區看守所。

在看守所犯人打法輪功學員,看守所警察不制止,王守民和豐茂林場王長岐還有謝永輝,到看守所毒打折磨法輪功學員,王守民用竹把地板擦子把毒打我們,竹地板擦子把頭都打碎了,打一上午,每個人屁股都紫黑色的硬蓋,謝永輝把我們兜裏的五百多元錢都搶走至今沒給。孟憲華到看守所,流氓似的大聲叫喊,叫囂不給法輪功學員飯吃,只給湯,強迫所有法輪功學員站著,讓裏面犯人毒打法輪功學員,強迫法輪功學員吃不飽的情況下種地去,大牲口拿著自來水管抽打我,幹的不好就上前一頓拳打腳踢等。

三個月後,我和王吉斌被非法勞教一年在伊春勞教所迫害。

母親在看守所裏被強迫離牆站著三天之多,後母親王桂香被六一零勒索五百元錢,豐茂林場有勒索一千元錢放回,豐茂林場以我的名向父親勒索五百元錢。父親一人在家裏這段時間賣家裏的廢鐵廢銅,或上山採山火,但由於眼睛近視也採不多,勉強維持生活。

我母親王桂香在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在林區給幹活的做飯工作,一天豐溝派出所王守民去那把我母親綁架後,王守民把住我母親的胳膊,說走,踢我母親,當著一些裝車人的面,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戒毒勞教所一年迫害。

在伊春勞教所遭受的迫害

一九九九年因堅修大法被非法勞教一年。我在伊春勞教失去一切自由,每天都強迫擦地,在伊春勞教所吃的是一籮到底的,好麵篩出去的糠和沙子還有耗子屎蒸出來的苞米糠,粘的都合不上牙還嚥不下去,土豆不洗不打皮還帶泥和沙子做的菜,還吃不著呢,被刑事犯搶走了,吃飯限制五分鐘,更不讓往回拿。

每天碼小凳,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和邪惡之類的東西,勞教所惡警王世玉強迫罵大法師父,苦役種地搬磚、扛水泥,吃不飽的情況下做苦役,包夾迫害,上面來檢查時造假,把法輪功學員藏起來,強迫刑事犯說假話,不許說法輪功學員被迫害的事實,誰說給誰加期,每天還強迫寫放棄修煉的所謂聲明等,所謂三書,其實一切都是謊言欺騙,誹謗之類的言詞,拒絕他們的一切,就折磨法輪功學員,比如不許睡覺是經常的事,一站就站到半夜十二點左右,記得多次我一切都不配合。

二零零零年的七月把我劫持到一隊,當時法輪功學員秦月明和張安才在一隊,勞教所的警察薛萬州每次都讓我站著,我的不配合被反映到勞教所長楊春祚哪去了。一次楊春祚找到我讓我配合,我說修大法一修到底,我還說打人是犯法。楊春祚氣得說不打你,就是讓你站著!從那天開始我就強迫在監室門口離牆站著,而且不給吃的,晚上也站著,並有兩個犯人輪班看守,只要一閉眼睛就打人,搓摸你,不讓睡覺,第三天才給一碗見底糊糊粥。不讓睡覺,不讓喝水,每頓只給一碗稀粥,被迫站了五天五夜,站的腿腫得脫不下褲子,最後是省勞教局到勞教所檢查(其實是走過場混吃要錢),才停了站刑。

在我被罰站時,法輪功學員汪志謙被關進籠子裏,後把我劫持到三隊迫害,我和吳錫錄,還有濂濤,被惡徒用塑料袋悶頭致使喘不上來氣窒息,三人彎腰一個頭插到前頭人的褲襠裏排開蹶褲襠,兩手後背,並用針刺手背,板打手背,折磨三天,兩腿腫得都站不起來了,手背腫得像饅頭,不讓睡覺,或頭插到桌子底下折磨,三隊的一個坐班犯人(人稱鐵拳),毒打法輪功學員兩個腰子兩側,打得紫黑,喘氣都費力。還有捂上棉拳打腳踢、夏天穿棉襖頂東西等酷刑。

我因抵制惡徒的要求,還被加期,在加期的時候整個監室和惡警都在時,我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加期三個月,三隊的成教導員還用手銬銬住我的手腕放在背靠椅子上,用腳使勁猛踩手銬,而後我被吊銬在窗戶上。奴工搬磚等,種地等,扛水泥,打冰棍桿,打不完就不讓睡覺、加期等。

再二零零一年年初,我和汪志謙,還有濂濤、王長海,被劫持在集訓隊,一天早上吃飯時,我吃完飯就在牆角找一個地方坐下來,剛一坐坐班犯人張爍峰上前就拉我,我不配合,此人上前就打我,這時薛萬州管教也上前打我,當時就流血了,鼻子嘴角流血了,法輪功學員濂濤一看就上前制止他們的惡行,大聲喊講理,要求坐班犯人和警察賠禮道歉。

二零零一年十月我被轉到了綏化勞教所繼續迫害,在那裏我絕食抵制關押。責任人:楊春祚,薛萬州、王世玉等。

回家後,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王守民等惡警還用鐵棍毒打、殘酷虐待我。

我和母親回到家中,父親非常高興,但是高興之餘,又有些害怕,怕我們再次被抓等,雖然父親也修煉,也做著該做的,但還是為我們擔心,在我們被迫害中,父親一人在家,親戚在這場迫害中謊言毒害站到邪黨的角度說三道四的。

被迫害失去雙腳

2002 年一月八日的晚上,我帶上大法真相資料,來到豐溝,被早已準備好的豐溝派出所女所長王維和一惡警A(不知名)抓住,並強行搜身。為了躲避惡警非法追捕,我被逼走山路。可是原金山屯區公安局局長崔玉中非法調動整個公安把山包圍,不慎掉到河裏,從腳到膝蓋全濕透,不一會就結了冰。惡警王守民、敏長春連夜追到天亮,也沒抓到我,就把山包圍。

兩天後,我跑到了一位老鄉 家,善良的主人做了麵條準備給我吃。這時女惡警王維和惡警A闖入屋內,抓住我就打。女主人說:「人都這樣了,就別打了。」惡警將我拖到警車上,拉到豐溝派 出所毒打(這時我的雙腳還能走路)。又搶走BP機及僅有的40 元錢和帽子。

一月十一日早上八點多鐘,區六一零、區公安分局和豐溝派出所進 來一群惡警,對我進行謾罵、侮辱、毒打,還肆意誣蔑大法。在女惡警王維和公安局長崔玉中指使下,惡警姓編(豐林片警)的從火爐上倒出熱水,強行把我凍僵的雙腳硬搬進熱水 中,從早上到中午,鞋上的冰化了,惡警A用剪刀把鞋剪開,鞋與肉還有冰相連,就這樣在熱水中強行把鞋脫下。此時的我已無法站立,那些惡警還偽善的說:「我 們公安多好,像侍候兒女一樣侍候你。」

大冬天我在山上走了兩天三夜沒吃沒水,第三天早,被原豐溝派出所王維和姓邊的惡警抓住時先打,強行拖進小車(當時我還能行走,腳底是熱乎的),抓到派出所,王維叫一個姓邊的公安從火爐上的熱水壺往盆裏到熱水,還冒著呼呼的熱氣呢!這個姓邊的公安抓住我的雙腳往熱水盆裏插,快到中午又用剪刀在熱水裏剪開棉鞋中午才把鞋剪開。那個姓邊的還偽善諷刺的說:「你看我們公安對你多好,還給你熱腳。」可是熱水燙腳時,原豐溝派出所所長王維說:「我家有個親戚以前也凍了,回來就把這親戚放進冷水缸裏緩冰。」可以看出王維知道凍後必須用冷水或雪,可王維明知道不能用熱水,卻用熱水給我熱腳,結果鞋剪開後腳就沒知覺了並起泡,站不起來了。這樣還沒放人,又非法審問拖拽手按手印,晚上才放回家,這時我就不能走了。

就這樣惡人們不顧我雙腳腫脹和面臨的後果,折磨我打我臉。到了晚上五點多,警察看我已不行了,為了推卸責任,掩蓋罪惡,把我押回家,監控起來。當時參與迫害的有被告王維、惡警姓編和B、崔玉中、孟憲華、王守民、王長歧。

回家後,被高溫熱水處理過的雙腳,開始起泡淌黃水,經過十個月的痛苦折磨,我的雙腳一點一點的爛沒了,致使我終生殘疾,至今傷口無法癒合(滲血)。

我希望有關部門還我一個公道,寫了一封封控告狀、檢舉信,然而卻遭到瘋狂報復。金山屯區公安、六一零、政府部門多次闖入我家,騷擾我及家人,強行綁架了我的雙親,酷刑折磨,逼問我的父母都有甚麼人來過我家。惡警把我迫害殘,怕曝光就想造假新聞,因此就三次拿攝像機攝像,妄圖栽贓嫁禍法輪功,還逼迫我去醫院截肢。豐溝派出所還到處散布說我的雙腳是自己走山上凍完後,自己回家後自己用熱水燙傷的。多麼無恥的謊言啊!中共央視所有一千四百例的謊言都是如此炮製的。

我的雙腳被迫害二十多天就過年了,妹妹在外省回來過年,看到哥哥的雙腳這樣,當時就哭起來了。我和母親和其講了過程,妹妹受邪黨的謊言的毒害,都不敢在家住。父親很難受,但知道大法好,所以一直站在我們的基點向別人講迫害致殘的真相和中共的謊言。

母親再次被非法勞教迫害

七二零迫害開始了,我母親為了證實大法好,二零零零年四月十八日進京上訪,被抓回來到拘留所看押四個多月。回家後還是學法煉功,又被惡警把書翻走。被教養一年,送往哈爾濱勞教所,期間都很堅定,期滿回家。

回家剛過了五個月,金山屯刑警隊惡警又抓我。當時家裏正需要母親,我被迫害兩腳都已沒了。母親照顧才四個月又被惡警抓走,那天我父親在山上採野菜。當時十一點多了,我還沒有吃飯,惡警騙母親說,找我有一點事。母親知道他們的邪惡,所以堅決不去,他們一下子上來四個人把母親摁到車上,劫持到公安局就刑訊逼供,說某某給大法資料了,母親不配合就打我。晚上把母親捆在凳子上,第二天又問,不說就給我戴上手銬,哈腰,頭朝下,這樣一直到下午三點多,又把母親拘留六天後再次送到哈爾濱勞教所勞教三年,送走那天是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二日。

母親自述:這次在哈爾濱勞教所,它們搞所謂的攻堅戰,也就是強制轉化,不放棄信仰的首先搞鬼剃頭。我記得參與迫害的惡警有魏強,王舟,牛曉雲,還一個姓宋的。他們搞剃頭後就用電棍往臉上電,手打腳踢都不算打了,用布條繫個大疙瘩,把疙瘩塞嘴裏,兩布條在腦後繫上。他們看我還不放棄信仰,就架我踩鐵棍;在地下室蹲,最後腿不會動了,就把她拖到樓上。三九天把棉衣全扒光,拿能裝二十斤水的大壺從頭頂往下澆,一口氣澆完二壺後看我還不放棄信仰。再蹲再毒打,一個叫劉微的拿電棍電我的胸部,電了好長時間。最後蹲的腳脖子都破了,肉都露出來了,這樣每天還得奴役勞動分揀牙籤和筷子,不管老少身體好壞都得完成定量任務,有的都累病了。在那裏被迫害得腿不能走、眼睛看不清和出現其它各種病狀.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酷刑演示:綁在鐵椅子上電擊

到了晚上,他們指使犯人禍害我,連打帶踢,把我的眼睛用膠布粘上,把小板凳放在我頭頂,只要板凳掉了就開打,這樣被迫害了三百二十六天。一天,所長看見我說:把這個老太太解下來送洗腦班。過一會他過來和我談,我只和他談大法好,最後他說你不寫就不寫吧,我給你開個綠燈。由於我當時正念不足,後來在這種情況下被邪惡鑽空子洗了腦。

父親去法院控告而遭瘋狂打擊報復

我被迫害腳殘後,二零零二年年末就開始大量的手寫信件給所有的親人和公檢法等,只要有地址就郵,甚至郵到中央等。由於我剛被迫害致殘,不能出門,父親王鳳岐幫助我郵信件,每週都郵,那時父親也願意郵信,在幫我郵信中遭到惡警的騷擾迫害。由於在艱難的情況下,煉法輪功的人給郵了錢等郵包,被林場高玉潔扣押,父親去法院控告而遭瘋狂打擊報復。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公安局長崔玉中,六一零肖靖宇把我的父親綁架到車間逼供、折磨,奪下鑰匙再次非法抄我家,王守民等一夥惡警把我所有的紙、筆、包、通信地址、紙條、信封、信簽全撕了,還罵罵咧咧的把收音機、錄音機非法搶走。王守民還踹壞了其它電器,猛踢我的胸和已殘的雙腳。炕上流了兩灘血,傷口面積擴大,墊子上、褲子上也全是血。王守民見狀不好,趕緊擦血跡,還聲稱「公安是國匪」。我的家再次被他們洗劫一空。

王守民搶完東西後走了,我心想必須放我父親,我爬出去到場部。那天正下雪了,我高喊放我父親,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出來用我爸的推車,把我抬上推車強給我推回家,我高喊放人,推到我家,惡警把我鎖在屋裏怕我出去,我看到下午父親還沒回來,我就把後窗戶塑料布撬開,再把窗戶撬開,爬出去到場部,場部的人看我爬去了,早給惡警打電話了,惡警就把我父親放了,惡警打嘴巴子,威脅恐嚇。

下午三點,閔長春、王守民、董術華把經常去我家,把看望我的串門的人帶到派出所逼供,用板凳打後腰,用槍托打小腿,身體擺固定姿勢等方式折磨,還恐嚇不許到我家。邪惡之徒怕罪行被曝光,董術華專門領一些不明真相、沒活幹的工人,偷偷實施監控,跟蹤、堵截來我家的人。

這些迫害的本身,讓所有有正義良知的人都背後或當面指責惡警,大罵惡警等。

二零零四年四月,我用膝蓋爬到外面,買生活用品,也被他們強行搜身、堵截,人身自由受到嚴重侵犯。五月十六日中午,我手搖輪椅到了三十多里外的金山屯區。一百一十警車下來四五個惡警強行搜身,把我和輪椅拖到公安局。他們把輪椅三個輪胎放了氣,惡警還連踢帶踹。最後把輪椅扣在公安局政保科的車庫裏。五月十八日,我爬到豐茂林場去要輪椅,保幹董術華和薛森林不僅打嘴巴子,還殘暴的用鐵鍬、木棍打。後來看人來得多了,他們才住手。

本人上訪遭堵截、毆打

二零零四年七月二十六日, 我要去金山屯人大,控訴惡人,並要求歸還輪椅車。不料在街上被惡警架到警車上,又受到孫大波再次威脅、毆打。七月二十九日,我又去金山屯人大,剛到郵局,豐溝派出所惡警開車追來。我坐在路邊,很多人圍觀,惡警再次強行將我押回家,還說了一些威脅的話。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搖著輪椅車來到場後公路,被(高慶國利用王鳳全迫害我)王鳳全拳打腳踢,連人帶輪椅踢進二米多深有石頭的深溝裏,隨後王鳳全跳入深溝繼續毆打,打了大約三、四十分鐘,致使我鼻子出血,頭兩側、頸椎、前胸、雙肩、後背等多處受傷,本已康復的殘腿又出血了,輪椅車被摔成了S型,手錶也被踢壞。過後,我找董術華、高慶國,要求就王鳳全對我造成的人身傷害和財物損失給一個說法,可是他們不但不解決問題,還唆使手下張雨坤等再次打我。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二日,我到林場向高慶國要五百元錢(註﹕此錢是二零零零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期間,原林場場長王長岐、書記謝永輝向我父親家屬勒索的)。高慶國和書記陳重及其手下劉廣民、薛森林、吳建、張成等人對我拳打腳踢,衣角、褲子被撕壞了,惡人還圖謀把我放進棺材裏捆上,正巧伊春市裏來人檢查,惡人沒有實施,把我放在台階上就走了。第二天,我再次去要錢,不但遭到毒打,連當初給我的五百元收據也企圖掠奪走。

面對這種種不公,我去伊春市信訪辦上訪,被伊春市信訪辦以越級上訪為名拒之門外。二零零五年一月三十一日,我去當地信訪辦和民政局反映被迫害的情況,路上被豐茂林場惡場長高慶國拖上車拉回。

二零零五年二月一日,我再次向高慶國索要五百元錢,高慶國用腳猛踢我。上午林場書記陳重連拖帶拽又踢又打。下午林場副場長劉廣民用掃帚猛打我的太陽穴兩側,用腳踢,用暖瓶裏的開水往我身上倒,用手掐我的脖子約一分鐘,用打火機燒我綁護膝的帶子,用掃帚猛打我雙腳的斷茬、致使殘腿出血不止。他們還用地板拖把打我的左腦部位。

二零零五年二月二日,我再次去林場討公道,董術華把我向外拖,邊拖邊拳打腳踢。高慶國用腳猛踢並拿起背靠椅子砸我的肩和後背,致我多處受傷。下午劉廣民用打火機燒我爬行時綁護膝用的一條帶子,還往我身上彈煙灰。

因為有人替我郵了一封上訪信,而後我的受迫害經歷在網上曝光了,惡警們開始瘋狂打擊報復。在二零零五年三月十九日上午九點左右,公安局副局長董德林、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豐溝派出所所長閔長春、惡警張傳臣、王守民、陳詠梅(女,小名二紅)等一夥惡人非法闖入我家,張傳臣強行綁架我的母親王桂香到林場車間逼供;下午一點左右惡警王守民等人再次非法將我的父親強行綁架到林場車間逼供。我手搖輪椅去廠部要母親,惡警王守民等把我從輪椅上打倒在地,拳打腳踢,我身上多處受傷,嘴角被打出血,致殘了的雙腳又添新傷,鮮血直流;下午我又手搖輪椅到廠部要我的父親,在車間又遭惡警王守民的毒打,猛踢輪椅,用拳頭照我的臉部猛打,被打得鼻口出血。

我仍被非法監控,只要一出家門就會遭到堵截、毆打。連我的通信自由權也被剝奪,我及家人的所有信件、匯款單和衣物都被惡人無聲扣繳。我一家沒有生活來源,每月只靠六十元的低保生活,有好心人給寄的錢和郵包,在二零零五年郵寄兩張匯款單和衣物被豐茂林場高慶國司機薛森林代取,父親追問薛森林,說是交給了豐茂林場計劃生育員高玉潔,而高玉潔則說把錢交給了金山屯區六一零了,我的父親到法院控告,法院拒絕受理,反而遭到惡警的打擊報復,二零零五年父親王鳳岐被非法拘留十五天。

我的母親非法勞教回來後,被迫害得兩腿走路艱難,而我的每月六十元低保說不給就不給了(二零零五年五月、六月兩個月就沒給)。在二零零五年初由於給的所謂的低保太低,曾找到民政和區領導,但是區政府大樓都有把門的,不讓我進去,並打電話給公安局,又把我塞進警車拉回家。

而後又去伊春政府,可是伊春政府也有把門的,不讓進,就打發到信訪辦,可是信訪辦打電話給金山屯區打電話,而後金山屯區開車把我拉回家,沒給解決。不管死活。

在二零零五年四月三日我到金山屯學修鞋,見誰都告訴人我的親身受迫害經歷,怎麼殘的等,曾遇到公安局的人我也講,他們害怕我離開豐茂林場,害怕更多的人知道真相,從而同情法輪功學員,令邪黨的迫害無法繼續下去。只有幾天的時間,林場的惡人就四處尋找我的蹤跡,並彙報給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就這樣,四月九日上午金山屯公安局六一零主任肖靖宇帶著三個打手闖進修鞋店綁架我,連教修鞋的師傅也遭到綁架。邪惡之徒非法審問我,問是怎麼來到金山屯修鞋的?腳爛掉是怎麼上的互聯網?我不回答,肖靖宇、王守民對我連踢帶打,致使雙腳的殘茬處鮮血直流。當天下午,惡警肖靖宇、王守民、楊大偉等再次對我行惡,連踢帶拖,並劫持到金山屯看守所。

惡警不但綁架迫害我本人,同時還把我的父親王鳳岐綁架拘留十五天後並威脅。

又一次折磨:上大鐵架子

看守所的「站班」楊長山用腰帶抽打我。我為抗拒迫害而絕食,到第五天時,惡警把我拖到前屋威脅恐嚇,在崔玉中等人指揮下,我被拖進大鐵架子裏,惡警王守民和大偉把我雙手雙腿抻開,銬在大鐵架子的鐵環上,沒有雙腳銬不住,王守民就用鋁線捆住大腿,拴在鐵環上,把人大字形抻開,頭也被固定,人動彈不得,王守民喪心病狂的用腳猛踢我的腦袋、胸、腹、兩肋,把我的頭踢起了大包。

在綁在鐵架子上的同時,惡警強給我輸液,連續輸了七~八瓶液體,致使我冷的全身發抖。第二天惡警開始給我插鼻管灌食,灌的我直吐黑水,昏迷。有一會兒,我醒來,聽到王守民對其他警察說:二零零二年我腳凍用熱水燙後,金山屯黨委書記和局長可高興了,他們說:這回他可跑不了了,還得了白血病,幾個月就得死了,去掉了心頭大患,可誰知道不但沒死還越整越大,還上到網上去了。這段話把不法人員邪惡的本質、狠毒用心暴露的淋漓盡致,這哪裏是政府官員,明明是劊子手!

我被銬綁在大鐵架子上五天之多,天天灌食,經常失去知覺。當被迫害的奄奄一息、生命垂危時才放他回家。我被綁架時,身上有親朋湊的一百八十元錢,被看守所警察李軍掠走,我要此錢,警察李軍上前踢他幾腳說:當伙食費了。可是我在看守所期間水米沒進,要甚麼伙食費?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九日,在豐茂林場街上,王守民又一次毒打我,兇狠地踢我的肚子、胸,將我踢倒在地……

二零零五年七月一日,我在公路旁邊用膝蓋站著,豐茂林場轎車開過來,副場長劉廣民問:幹啥去?我說:在路邊站一會。劉說:不行。劉下車對我連踢帶打,把踢到公路旁的溝裏,我強爬上來又被劉一腳踢在後背上,再次掉到溝裏。

二零零五年七月五日,我再次到金山屯學修鞋,七月七日早六點半,豐茂林場書記陳重、場長高慶國等人陸續趕來。陳重問:幹啥?我說:修鞋。高慶國說:你盡給我們找麻煩。我說:不是我給你們找麻煩,是你們上級給你們找麻煩,弄得你們左不是右也不是……高慶國一聽說:咱們走,轎車司機薛森林說:能行嗎?高慶國用手機和豐溝派出所聯繫,不一會惡所長閔長春帶著惡警王守民、楊大偉、李清林趕到,強行把我綁架拖上警車,送到看守所。看守所不收,惡警們只好把我送回家,在家門口,惡警閔長春、王守民,大偉邊踢打我邊說:你再上金山屯修鞋就不行,去一次打一次。

我在家,暴徒去家裏打,在外面,看到就打,沒有生活來源,要錢不給,學修鞋不讓,上告到哪個部門都不管,這還有人權和法律了嗎?

惡警多次騷擾施暴,非法錄像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一日上午,我正在回家的路上爬行,豐溝派出所警車突然出現,所長閔長春、惡警王守民、楊大偉從小車上跳下,竄到我面前,對其拳打腳踢,把我的臉打得紅腫,惡警楊大偉翻我的右褲兜,將我僅有的一百八十四元買糧的錢和一塊表搶去,我去要,遭到楊大偉的毒打與辱罵,我致殘的雙腳再次被踹得滲出鮮血。

二零零六年四月十七日上午,我去鶴崗市電子城買修電視的儀器,在電子城,幾個人圍過來問他:「腳哪裏去了?」我講了被迫害的經過,大家很同情我,要我上告。一個便衣見此情景後,轉身出去了,一會,他領著金山屯六一零主任肖靖宇、豐溝派出所所長閔長春、惡警王守民等來了,威脅賣貨的人不許賣貨給我,否則罰款五千元!我貨沒買成,卻被綁架。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上午,我去金山屯區民政局上訪,講述了自己因煉法輪功做好人被迫害雙腳致殘,沒有經濟來源,全家三口人每月六十元的生活費,一袋大米都不能買到(大米每袋八十元),需要民政給予資助。工作人員推脫說:「我們這不能直接接待你,叫你們的林場往上報。」我只好去殘聯。在去殘聯的路上,奮鬥派出所警察張愛民(非法監控者)看見了,就問:「你去哪?」我說:「去殘聯」。張問過後就從兜裏掏手機,轉身離去。我拄著雙拐艱難地來到了殘聯的樓梯口下,正和一個工作人員說話間,肖靖宇、王守民趕來,將我強拉硬拽推下樓。

下午,我在家修電視,大約在二點左右,公安局「六一零」頭目肖靖宇、豐茂林場邪黨書記陳重等人非法闖到我家,其中有一男一女是 「六一零」的,進屋後就把錄像機支上開始錄像。我說:「你們自己介紹一下是幹甚麼的?為甚麼要非法錄像,目的是甚麼?是不是要造假?」那女人站在錄像機後面,假惺惺地問我,你有甚麼需要?我說:「停止折磨迫害法輪功,釋放所有好人,把非法勒索我家的錢還給我!要做好人的權利」沒有人敢正面回答。

六一零肖靖宇勾結有線電視台王玉峰搶劫衛星天線

二零零八年三月十一日,我去抗大林場修電視,被大崑崙派出所警察牛力君構陷後,「六一零」肖靖雨和大崑崙派出所的警察未履行任何法律手續搶走我的衛星接收機和降頻器。隨後肖靖雨和金山屯有線電視台王玉峰及隨從等多人,由派出所王守民領著未出示任何證件非法闖進我家,將七十五釐米的衛星天線和接收機抄走。

大崑崙派出所警察牛力君和有一個叫陳永梅的女警察等五、六個警察在未出示任何法律文書的情況下,強行把我塞進車裏,拉到大崑崙派出所進行非法拘禁。下午十六點三十分,豐茂林場警察王守民和劉廣民及司機薛森林開車到大崑崙派出所,王守民一到派出所就猛踢我好幾腳,隨後把我押回家。

我認為大崑崙派出所和肖靖宇非法抓人、搶物,其行為違法,所以三月十八日,我理直氣壯的爬到有線電視台和公安局索要自己的衛星接收機,以維護自己的合法權利。電視台的人不給,還對我進行辱罵,並給公安局打電話,公安局再次強行把我綁架到派出所,由豐茂場長和司機開車把我拉回豐茂。

二零零八年四月二日,我早八點多再次去有線電視台要被搶的衛星天線,王玉峰推說:「我說了不算,只要六一零說給就給你。」說完後王玉峰和劉文燕坐車就躲出去了。下午,我又到公安局找六一零肖靖宇要天線,肖靖宇和屋裏的一個公安不容分說就往外拽拖我,拽到屋外肖靖宇就對我拳打腳踢。走廊辦事的民眾,都說公安局怎麼打人呢?!

遭刑警隊陶緒偉勾結豐溝派出所連續折磨三天三夜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八日,晚上七點半,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張傳臣、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樹國沒有任何手續撬開我家門,未出示任何證件和法律文書非法強行入室,對我連踢帶拽將其拖到警車上,綁架到看守所前院。金山屯區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陶緒偉,奮鬥派出所王學剛,刑警隊的王海龍、孫立龍、曹萬才、王士臣、張立國一幫,叫其脫大衣,不大一會豐溝派出又到我家進行非法抄家。我的父母也因此遭恐嚇與威脅, 隨後金山屯區公安局刑警隊副隊長陶緒偉,奮鬥派出所王學剛,刑警隊的王海龍、孫立龍、曹萬才、王士臣一擁而上踩頭,踩腳腿胳膊、身體,把胳膊反背過去用手銬反銬,對我身體進行暴力摧殘。

陶緒偉拳腳一起上踢打我身體,往前胸後背塞雪和冷水和啤酒,陶用雙腳踩住我已殘雙腳傷口處使勁搓,毫無人性,殘忍至極,用腳後跟使勁踢其雙肩,用四×八×80cm的木方子打我的頭、臉、肩、後背,還用火燒我的臉並不斷辱罵;陶和另一個人拽住反銬的手銬使勁拖,一直拖到大門口,把門打開凍我,凍時還往前胸後背灌雪冷水,東北的冬天,冰冷刺骨,我手和臉很快都腫起來了。第二天晚上惡警王學剛、張立國和孫立龍繼續施暴,他們邊喝酒邊拳打腳踢我的頭和身體並辱罵,往我身上扔東西,火燒我的臉,煙頭熏燙,燒頭髮,往我全身倒啤酒和往前胸後背灌啤酒和雪,王學剛和張立國給上後背銬,之後又用力猛抬起胳膊,連續折磨我三天三夜 (這三天公安局副局長丁德志天天去觀察情況),致使臉部變形,後背腫老高,手腕傷四處,手背紅腫的像饅頭,渾身痛苦不堪,生活不能自理。

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張傳臣、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樹國、到我家非法抄家,把兩個電腦和維修中的各種數據線DVD,維修電腦的裝機盤軟件盤,一個衛星天線的配件高頻頭和饋源全部搶走,還有一本救命的《轉法輪》也搶走了。我以前有胰腺癌,哪裏都看不好,修煉法輪功好了。當我二零零二年被伊春市金山屯區原豐溝派出所所長王維等人迫害致殘時,金山屯醫院院長和主任還有豐茂大夫都說我活不過三個月,有個醫院主任說:「他要不吃藥好了我就不當這個主任了」。可是我天天看《轉法輪》煉功,七年過去了,現在還好好的,反而身體比以前還健康,如果不多次被迫害,腳早就好了,每一次迫害都是腳部傷口擴大,現在惡警把我的《轉法輪》搶走了,沒有書看了,還多次對我身體進行摧殘,金山屯區政府和公安分明是想把我這個殘疾人置於死地啊。

我家本是一個家用電器維修部,各種家用電器都修,電腦是維修不可缺少的一個查資料和輸數據的工具,現在公安把電腦搶走,查不了資料,數碼電視的許多故障修不了,維修部無法維持。這幾年我為了謀生,到金山屯修鞋,六一零綁架迫害非法拘留、不准我修鞋。後來,我為了生存憑自己的本事又開了一家修理部,公安又來一次次騷擾、搶劫,這次電腦又被搶走,無法經營修理部,公安是把人往絕路上逼。我被迫害致殘,國家未予任何傷害賠償,對政府也未有任何特殊要求,一個殘疾人,為了生存,憑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無怨無恨,這樣一個善良的公民卻屢屢遭到非法迫害,使我生活陷入絕境,天理難容!

三天後,十二月十一日,我被放回家。但副局長丁德志叫豐溝派出所王守民、郭恢、高健、高樹國、劉清林、大崑崙派出所的張文革,金山派出所的張曉光、奮鬥派出所的楊長衫,輪流黑天白天在我家監控,寸步不離,不許我和任何人接觸,不許我告訴別人我被迫害的事實,非法限制其人身和言論自由。十五天後,我全都消腫,傷口基本恢復,被告才解除了對我的非法監禁。

伸冤無門

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我和母親每一次被非法關押,政保科六一零和公安局都非法向父母勒索錢財不等,否則不放人(有票據為證),至今未還。

二零零九年三月四日我向法院遞交了起訴公安局對我的迫害,法院接了起訴狀,告訴讓我三月九日來法院。九日我來到法院,法院一個負責人告訴說:你這案件法院不受理。我問為甚麼?該人說:你這案件涉及到六一零組織,所以不能受理。我說:六一零是個非法組織。那人說:你別說了。就這樣我的起訴狀就被拒絕了。後我又伊春市法院,是法院還不接案子。

三月二十四日我又到伊春市中級法院起訴金山屯公安局對他的迫害,伊春中級法院告訴他,你這案件應該由金山屯法院辦理,又把我拒之門外。我從豐茂林場爬到金山屯法院遭到拒絕,又爬到伊春法院還是遭到拒絕,我究竟應該到哪裏去起訴申冤呢?公安局違法害人、害死人,告到哪都不管,不受理。六一零組織可以為非作歹害人、害死人,各級法院都不管。

二零零九年六月一日,金山屯區法院欲對被綁架酷刑折磨的法輪功學員張培訓、栗崇富、包永勝非法開庭判刑迫害,家屬請了北京律師無罪辯護。金山屯區公安局派出所非法監視我已一個星期,在二零零九年五月三十一日豐溝派出所其中有王守民和高建晚上九點多開豐茂林場防火消防車在我家門口,在我鄰居邢寶林家監視和歇腳。

六月一日這天,我想出去辦事,王守民(3734082 一百三十一億三千四百五十八萬四千零八十二)和高建(四十五億八千三百七十三萬二千六百九十八)不讓出去,還說你的電動車不想要了(意思是把電動車搶走)。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九日六點五十,豐溝派出所閔長春、張傳臣、王守民還有豐茂林場的邢鐵祥又到我家非法抄家。到處亂翻,威脅母親王桂香。

二零一零年九月九日,伊春市金山屯區法院在不通知家屬的情況對法輪功學員汪志謙、聶淑梅、國慶安、顏廷英和李起鳳秘密非法開庭,上午在伊春區法院非法庭審顏廷英和李起鳳;下午在金山屯區法院非法庭審汪志謙。 之後好幾天,家屬經詢問才知道此事,都沒通知家屬。不僅封鎖消息,甚至在九月九日開庭時,為防止法輪功學員前往伊春法院去旁聽庭審,從一大早就在金山屯區客運站堵截法輪功學員。

這天早上六點二十分,我要去伊春採購,乘上客車,豐溝派出所高健往客車上看到我,不一會兒豐溝派出所張傳臣和高健就上客車就把我綁架警車上,在豐茂林場軟禁一天,把我的手機、二百三十七元錢還有mp3搶走,張傳臣用礦泉水瓶打我的頭部,下午快六點非法開庭結束,才被允許回家。

十三日我去豐溝派出所想要回自己的東西和錢,張傳臣不給,並拉扯和謾罵人。至今錢和物品也沒有歸還。

再遭綁架 父親被惡警驚嚇近兩個月離世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在伊春買電動車充電器時,和法輪功學員張淑琴說話中,被伊春區紅升派出所惡警綁架,其中有王海波、李和林。我被綁架到伊春區公安局刑警隊審訊室逼供折磨,手機被搶走。

接著,伊春區六一零惡人張虎給金山屯區公安局打電話,公安副局長丁德志指使豐溝派出所去我家非法抄家,抄家時是下午五點多。

因父親王鳳岐在前一天(二十五日)早上身體出現不靈便,還能走、能說話。二十六日早上,還能在攙扶下走路和說話。可是,豐溝派出所高健和王守民晚上五點多非法抄家時,惡警高鍵等問我父母有沒有真相傳單小冊子等,這時父親大聲喊說:沒有!

惡警非法抄完家走後,我晚上九點多才被送回家。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六日豐溝派出所王守民和高健非法抄家,後閔長春和張傳臣還有王守民到伊春區紅生派出所把我接回,送到豐茂林場公路上,下車時我向豐溝派出所張傳臣要多普達八百三十八手機和鑰匙,張傳臣罵罵咧咧不給手機,只給鑰匙。

此後,父親再也沒說過話,在擔心和驚嚇中,起不來了,兩個月含冤離世,我本人被迫害殘了,需要人照顧,父母已經就夠操勞和擔心了,父親在惡警的驚嚇中含冤離開人世。這真是雪上加霜,家庭重擔落在母親身上。

多次去豐溝派出所和公安局要求歸還我的錢物品等,但都遭到拒絕,副局長丁德志打我耳光,張傳臣還推搡謾罵,閔長春追趕辱罵打我等。自從九九年七二零,在迫害法輪功期間,我去北京反映情況,這符合公民上訪的權利被遣返回金山屯看守所關押,放人時公安局原政保科張興果向其家屬勒索錢財至今未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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