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功學員王素梅老人,今年七十歲,家住河北景州鎮景縣物資局家屬院,一九九六年修煉法輪功。沒修煉法輪功前,老人家渾身是病:心臟病、腎炎、肩周炎、胃病、神經衰弱等,修煉法輪功後,造成老人多年痛苦的各種疾病都不翼而飛。全家人都見證了法輪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王素梅老人因講清法輪功真相,曾遭兩次非法關押,被勒索錢財五千元。
二零零零年七月份,王素梅老人進京為法輪功上訪,行使中國公民的合法權利。王素梅老人被劫持到北京某派出所,曾遭惡警毫無人性的謾罵與羞辱。之後,被劫持回景縣看守所關押,遭勒索二千元。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一日,王素梅老人再次進京為法輪功鳴冤,在北京天安門廣場,老人家高呼發自心底的真話「法輪大法好!」,遭天安門廣場惡警拳打腳踢,老人的右腿被踢成紫黑,一個多月才好。
之後,老人被劫持到清河縣看守所關押。在清河縣看守所,惡警把老人的棉衣全部扒光,只讓老人穿單衣,在寒冬臘月挨凍。同時,惡警強迫老人成「站馬樁」姿勢,在凜冽刺骨的寒風中站立。而惡警們穿著厚厚棉衣前後左右圍著,不間斷地折磨老人:前面的惡警辱罵老人,後面的惡警用腳踢老人,側面的惡警不斷地捋拽老人的頭髮。惡警們足足暴虐老人二個小時,致使老人渾身顫抖、心臟病發作。
轉天,王素梅老人又被劫持到北京海澱看守所,老人被單獨關押在一個房間,惡警用電棍電老人的臉部和手。老人的手被電的出現一個個紫黑點,其中一惡警在前面用雙手抱著老人的頭,狠命的向後面的水泥牆上撞,老人的後腦部當時被撞出一個饅頭大的大包。在北京海澱看守所,老人被非法關押了四十六天。
善良的老人,只因在法輪功中受益,而說句公道話,卻遭到中共人性全無的殘暴。它們對心地善良的老人,都如此喪盡天良的下毒手,它們還有甚麼惡毒之事不敢做的?中共邪黨是五毒俱全的頭號大邪教,它的邪惡,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它做不到的。這樣的惡黨還不該遭天滅嗎?
王秀平,今年五十歲,河北景縣安陵鎮安陵街人,九八年修煉法輪功。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王秀平曾遭非法關押兩次,被勒索一萬元,被非法勞教一年半。
零三年夏,王秀平因在吳橋安陵散發法輪功真相資料,遭吳橋縣國保大隊警察綁架,在吳橋公安局非法關押兩天,被勒索五千元釋放。
零五年七月底的一天傍晚,原景縣安陵鎮派出所所長趙振平等人,將王秀平綁架關押到景縣看守所,並搶走王秀平家的VCD機、法輪功書籍和孩子學習用的復讀機。王秀平在景縣看守所遭關押半個月後,被劫持到臭名昭著的河北高陽勞教所勞教一年半。
在高陽勞教所,為強迫王秀平放棄修煉法輪功,勞教所惡警李學軍、李硯吉、段豔榮等,將王秀平雙腿、兩胳膊分別銬在刑具上(如下圖),使其不能動。然後,惡警分別用電棍電擊王秀平的雙手、臉部、嘴部、腳面、腳心等處。電擊完後,王秀平被電的已不能行走,嘴被電的流黃水多日才好。
在高陽勞教所,王秀平曾遭熬夜酷刑,五六個人輪班監控王秀平,不放棄修煉法輪功,就不讓睡覺,就這樣折磨王秀平五天。
(明慧網通訊員遼寧報導)周彥春是瀋陽製藥廠一名職工。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功,為了澄清事實,在九九年九月十八日,周彥春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依法進京上訪。被非法關押在瀋陽看守所,十五天後,又轉到大南收容所,從大南收容所回家後,藥廠開除周彥春的公職。九九年十月十二日,周彥春再次進京上訪,被勞教三年,關押於馬三家教養院。下面是周彥春在馬三家教養院和看守所受迫害經歷。
一、周彥春在馬三家教養院遭受的迫害
1長時間的體罰
酷刑演示:坐小板凳 |
一個之勢不動的坐在小板凳上,從早上一直坐到晚上半夜,有時一天能坐17、18個小時,臀部都坐出繭子,呈黑紫色,沒有知覺了。
2 毒打
每次煉功都要被毒打,靠牆罰站,罰蹶──身體彎成九十度,身邊有犯人看著,身體動一點,就連打帶罵。
酷刑演示:蹶刑 |
3 不讓睡覺,經常體罰到後半夜才讓上床
4冷凍
酷刑演示:冷凍 |
九九年十二月,隊長把全室十名法輪功學員都帶到戶外冷凍,雪下的很大,學員只穿著很單薄的衣服,單鞋站在厚厚的雪地裏,頭髮和眉毛都結上冰霜,耳朵和手凍得鑽心的痛,臉部已經凍得僵硬不能張口說話。
5電擊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
一次在大家集體學法時,惡警非常害怕,很多惡警進室搶書和經文,惡警蘇靜用高壓電棍把周彥春右耳電傷,鮮血直流,右耳很痛,能有一個多月不能右側躺著。
惡警大隊長王乃民,心狠手辣,經常把法輪功學員帶到辦公室用刑。一次周彥春和其他三名學員一起被男惡警拖到她的辦公室裏,連打帶罵,電擊臉部和嘴,皮膚電破出現一道道血痕。
6暴曬軍訓
高溫酷暑讓法輪功學員在廣場上跑步列隊,進行軍訓,經常頭昏腦脹,汗流浹背。
7高壓奴役
馬三家教養院除了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外,還採用高壓奴役迫害法輪功學員。把人當成機器一樣使用,超負荷勞動強度,簡直要榨乾人的骨髓。教養院從廠家承包一些手工活,有高檔服裝、外貿出口的繡花毛衫、串珠,做假花(給外國死人的花圈)等。
勞動時間很長,從早上5點起床開始幹活,邊幹邊聽新聞,一直幹到晚上9、10點鐘,這還是收工早的。如果廠家活要的急,那就要加班幹到午夜。一天除了吃飯時間和統一上廁所外,整天坐在床上幹活。做服裝、繡花都非常累眼睛。眼睛和臉都控腫了,腿和腰都很疼,手磨出血泡和繭子,手腕和手指的關節累傷,很痛很痛。晚上睡覺關節疼痛經常疼醒。給死人用的花圈有有毒的顏料,氣味熏人,室內高溫,空氣流通不好,經常有學員中毒昏迷,年齡大的老學員經常支撐不住累倒,搶救。長期超負荷勞役也是酷刑的一種。
8虐待監管
沒有自由通信和通電話的權利,經常不讓家屬接見,特別是嚴管期間和身上有傷時,更不讓家人來見。打罵、人格侮辱就像家常便飯一樣,上廁所、洗澡都受限制,有時竟長達三個月沒讓洗澡,人身安全和合法權益得不到任何保障,虐待監管人員的事情經常發生,司空見慣。
二零零一年正月惡警王樹崢夥同當地派出所第二次把周彥春綁架到教養院,把周彥春單獨關押黑暗陰冷的房間裏,後因身體極度虛弱將周彥春放回家中。
二、周彥春在看守所遭受的迫害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
在二零零七年二月,周彥春被綏中公安局綁架,關押在葫蘆島看守所。因在非法提審時,不配合邪惡,惡警對周彥春進行打罵恐嚇,在絕食抵制迫害時,遭到野蠻灌食。葫蘆島看守所曾經用野蠻灌食的迫害手段當場窒息而死一名女法輪功學員。這件事被曝光後,看守所受到輿論的譴責,也激起家屬和當地百姓的民憤。看守所為了掩蓋犯罪和推脫責任,使用了造假和欺騙的手段,在一次灌食前,惡警韓冰以周彥春的名義打印了一份假的聲明。內容是說,絕食是周彥春自願的,因灌食而造成的一切後果周彥春願自己承擔,與看守所與警察沒有任何關係。並強迫周彥春在這份他們寫的聲明書上簽字,周彥春不配合,他們就用鐵絲把周彥春綁起來,強迫掰開周彥春的手指按手印。當時手指被鐵絲劃破。惡警韓冰暴跳如雷把水潑在周彥春的頭上。他們指使犯人灌食操作,膠管和鼻孔到處都是血。
三、周彥春在張士洗腦班遭受的迫害
零七年三月,瀋陽國保大隊馬佔良、劉輝等人從葫蘆島看守所把周彥春劫持回的瀋陽,當天晚上,強行把周彥春送到醫院打滴流。然後關押在張士洗腦班。
張士洗腦班的惡警史鳳友、王紅玲、林某等六、七個警察四班倒,二十四小時監控。李桂英、藍麗等六人二十四小時包夾,不讓睡覺,有時站到凌晨才讓上床。上床躺下時,這些猶大就在床邊不停的念佛經,讓周彥春頭昏腦脹,無法睡眠。白天在屋裏大聲放邪惡的造假錄像。
在絕食期間,史鳳友等人夥同沈北新區「六一零」王傑等人,用欺騙和恐嚇等手段,從學校把上初中二年級的孩子和婆婆劫持到洗腦班,威脅家人,讓他們勸說周彥春放棄絕食,否則就當著孩子的面給周彥春灌食,讓孩子在跟前看著灌。
同時他們把周彥春和婆婆孩子見面的場面做了精心的布置,滿屋子都是人,他們突然把孩子推進屋來,在孩子遞給周彥春食物時,有人躲在人群後邊開始錄像拍照。他們單獨把周彥春婆婆帶動辦公室裏,把他們事前編好的話,讓婆婆重複一下去說,婆婆沒上過學,不認識字,也不知道辦公室有攝像頭,能錄像,能錄音。
瀋陽國保大隊馬佔良、劉輝、劉志明等人經常半夜到洗腦班去非法提審,有時到後半夜2、3點鐘。他們逼問周彥春,讓周彥春說出和他參與做資料的一個法輪功學員的情況,周彥春沒有說出。後來讓當地街道來人把周彥春接回家。
四、非法監視居住
回到家中,瀋陽六一零,國保大隊馬站良等人,到周彥春家強迫當地派出所,居委會主任在周彥春家監控,周彥春不能自由外出,每天都有人看著周彥春,當地六一零王潔,高雅清經常去騷擾,國保大隊劉輝等惡警去周彥春家錄像,用手機偷摸錄音,家無寧日,婆婆被他們騷擾恐嚇,多次昏倒。周彥春在關押期間,經過灌食,不讓睡覺,體罰肉體和精神雙重高壓迫害下,身心受到很大摧殘。頭髮變白一把把地往下掉,身體虛弱無力,牙齒掉5、6顆。從九九年迫害發生後,周彥春就被開除公職,丈夫也下崗。家中沒有任何經濟來源,十幾年來,除了勞教,關押,就是被迫流離失所,網上通緝,沒有身份證,找工作都很難。家貧如洗,難以維持生活。
五、再次流離失所
為了養家糊口,維持生計,周彥春不得不外出打工。周彥春在丈夫的幫助下,擺脫監控,到外市去找工作。當地六一零,國保大隊知道周彥春離開家後,就帶人到處去抓周彥春,把周彥春所有的親屬家都翻遍了。瀋陽市六一零開始在網上通緝周彥春,在瀋陽至虎石台的399公交車上,售票員拿周彥春的相片,對乘客挨個對照,說有舉報的獎勵三千元。在周彥春流離失所期間,當地警察經常到周彥春父母家去搜查,三更半夜去砸門。每到逢年過節,高雅清等帶人就去搜查一遍,同時還收買不明真相的鄰居監控親屬家。沈北新區國保大隊為了抓周彥春,曾到孩子的學校跟蹤和監控孩子長達半年之久。從九九年迫害到現在,周彥春有家難歸,流離在外長達十年之久。殘酷的迫害給周彥春和家庭帶來深重的災難,造成難以癒合的創傷。
六、參與迫害的責任人
徐茂盛 瀋陽、610辦公室主任 024-22871675,024-89812345,13804042598
馬佔良 瀋陽國保大隊支隊長
劉輝 瀋陽國保大隊警察
劉志明 瀋陽國保大隊警察
史鳳友 張士洗腦班惡警
王紅玲 張士洗腦班惡警
韓冰 葫蘆島看守所惡警
沈北新區政法委
佟樹良 (原政法委書記)辦 024-89867296 宅 024-896000218 手機13940585288
孫永剛 (現政法委書記)辦 024-89864703 手機 13940577799
張連魁 (副 書 記)辦 024-89610543 宅 024-89864391 手機13940233191
關文傑 (綜 治 辦 主任)辦 024-89605819宅 024-89863958 手機 13709856052
關學軍 (綜 治辦副主任)辦 024-89605819 宅 024-89601231 手機 13998261253
高 潔 (610辦主任)辦 024-89869775 宅 024-89615288 手機 13066696756
五、沈北新區公安分局
秦華(局長)辦 024-89862695 宅 024-23234088 手機13804004088
祖連生(政委)辦 024-89862690
胡影瑞(國保大隊長)辦 024-89862553 宅 024-89613919
高雅清:清水街道辦事處
山東文登市一地毯廠的廠長田世洪,是信仰法輪大法的修煉者。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政法委「六一零」指使派出所警察將他綁架到洗腦班,遭到田世洪及其家人和工廠職工一致抵制,綁架陰謀破產。
此次事件不是當地政法委「六一零」惡警第一次騷擾、迫害田世洪。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公開迫害法輪功以來,田世洪遭到騷擾、綁架、關押、勒索、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二日,身心受益於法輪功的田世洪進京到天安門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剛到天安門就被惡警綁架,被非法關押在文登駐京辦,期間遭惡警毆打、辱罵、不讓睡覺等折磨。後又被拉回文登,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七天。當時正值年關,惡警回家過年,田世洪等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吃的卻是鹹菜、冷饅頭。七天後出獄回家,田世洪才得知,當地派出所長蔡某帶著人半夜三更闖到田世洪家,強行勒索其家人七千多元現金。田世洪回家後,邪黨村支書派人天天監視他,不讓出門。
二零零二年三月,幾個惡警闖到田世洪家說派出所長蔡某病了,叫田世洪去派出所看看。田世洪雖然意識到這可能是騙局,但秉持善良的本性還是去了。結果被蔡某某夥同「六一零」惡警向洪平騙到洗腦班非法拘禁兩個月。
二零零三年四月,以劉玉江等為首的「六一零」惡警強行將田世洪從工廠綁架到洗腦班,每天監視看守,天天逼看污衊法輪大法的電視錄像。參與迫害的邪惡人員有劉玉江、王曉波、桑洪波、畢某等。不久,田世洪等三名法輪功學員越牆逃出黑窩。洗腦班惡警派人到處尋找搜索。後來有人正義出面幫助田世洪,不許洗腦班再騷擾他,惡警才不得不罷休。
二零零四年五月九日早晨,田世洪在貼真相資料時,被惡人綁架,輾轉被關到拘留所。田世洪再次智慧走脫,在外流離近兩個月。一天他回工廠處理事務,不料被人告密。七月六日,拘留所所長王從倫、惡警向洪平等三、四十人突然闖到工廠,綁架了田世洪。工廠近百名工人聞訊去信訪辦要人、評理,多人被惡警拳打腳踢,八人被綁架到拘留所非法關押。
七月九日,田世洪被非法勞教三年。因被檢查出有高血壓症狀,按理勞教所不收,但惡警向洪平做了手腳讓勞教所收下田世洪。
在勞教所,田世洪受盡非人折磨,被罰站、逼背監規、車輪戰強行洗腦轉化,無休止的強迫寫誹謗文章。被非法關押三個月後,田世洪的血壓高到220-190,勞教所怕擔責任,放他回家。
二零零五年三月五日,田世洪去北京辦業務,在火車站被王曉波等人非法扣留,惡警阻止他去北京,田世洪質問他們為甚麼,惡警找不出任何正當理由,強行把田世洪拉到米山派出所,後轉到環山派出所,扣押約三小時後,經交涉才放人了。
二零零六年,文登市「六一零」頭目劉玉江退下,新頭目劉某又夥同惡警向洪平等五、六人闖上門來騷擾田世洪,田世洪正念抵制,「六一零」惡徒只好灰溜溜走了。
二零一一年五月十二日早晨八點,環山派出所王勇、張衣,副所長畢某等十幾個惡警,突然闖進田世洪的辦公室,要跟他們走,田世洪質問:「憑甚麼跟你走?」最後在職工的正義力量的震懾下,惡警企圖綁架他到洗腦班的陰謀未遂。
(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天津法輪功女學員韓翠玲,因向民眾講法輪功真相,多次被中共邪黨警察綁架,兩次被非法判刑。以下是她遭迫害事實,及迫害她的責任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一日,韓翠玲去北京天安門上訪、煉功,為法輪功說公道話,被中共警察綁架,非法關押在天津河西看守所十五天。參與迫害的有河西分局「六一零」警察曹某等。
二零零一年一月三十日,韓翠玲因散發傳單被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參與迫害的有河西分局「六一零」警察曹某等。
二零零五年十月三十日,韓翠玲又因散發傳單被非法判刑四年,再次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女子監獄。參與迫害的有河西天塔派出所片警關長虹等。
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日,韓翠玲被劫持到大港板橋女子勞教所洗腦、迫害二十天。參與綁架的有河西天塔派出所副所長劉勇、片警李振清、河西分局「六一零」苑春光、天塔街辦事處孫主任、副書記張健、朱晶、居委會書記韓淑麗等。
陸芙蓉,女,南通醫學院附屬醫院退休護士,1996年修煉法輪大法後身心受益。自1999年7月20日中共江澤民流氓團夥迫害法輪功,陸芙蓉一直堅持修煉,六十歲的人精神抖擻。
2000年1月27日,陸芙蓉去北京上訪,為師父鳴冤,在天安門廣場被惡警抓進北京天安門派出所,當時北京天安門派出所邪警不因其年紀大而手軟,強行叫她脫去大衣後掄起粗木棍就打,對其頭部、背部亂打,尤其打她的頭部,直至木棍打斷。天寒地凍時惡警都打出一身汗,可見這些惡警用力程度。
第二天上午南通市公安局錢小如(現在江蘇省「610」)將陸芙蓉帶回南通駐北京辦事處。他們對陸芙蓉被打不聞不問,回到南通西公園派出所立即讓她回家。
陸芙蓉到家後一直臥床不起,因為當時被打後就覺得眼睛看不見了,回家後仍然看不見東西,於2004年含冤離世。南通醫學院附屬醫院的很多同事都知道陸芙蓉去北京上訪被北京公安惡警打死的。
黃亞英,女,生前在南通市青年中路處開了一間眼鏡店,自己做老闆。她於1998年喜得大法(當年50歲),自修煉大法後,原高血壓高危症狀明顯得到好轉,病情消失,寬容待人,身體外觀狀態也恢復正常(未修煉前很胖)。
1999年迫害開始了她覺得法輪功是好的,叫人做好人還身體好了,對個人對社會都有好處,對國家更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本著這顆善良的心去向政府說明情況,然而卻驚動了當地惡黨政府的頭頭招來了公安,虹橋派出所將黃亞英立即監控並闖入黃亞英家進行了非法抄家,搶走黃亞英的全部大法書籍,連打坐的坐墊都搶走。虹橋派出所利用其丈夫打她,還把她兩次送進精神病醫院(現在叫南通第四人民醫院)一關就是幾個月。
黃亞英在受了精神和肉體多重痛苦後,疾病復發導致死亡。
江蘇省南通市惡人榜:
「610」兇手: 葛志均──13390961775(手機)
「610」局長:郭志強----13390962666(手機)
「610」 朱建林----
「610」洗腦班主任 : 李聯常---
「610」洗腦班惡警: 朱叢華----
錢曉如:公安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帶頭人」,因迫害有功去江蘇省裏繼續做「帶頭人」。
黃壽平
「610」惡人:丁志垂──13606299398
虹橋街道辦事處「610」工作人員:楊姬----1339094949219(手機)
虹橋派出所教導員:沈衛──13390962272(手機)
虹橋派出所所長:李蘭軍──13390962088(手機)
(明慧網通訊員江蘇報導)以下是江蘇鹽城市部份法輪功學員遭迫害事實:
◇張新民,鹽城市交通局總賬會計。於二零零零年被非法判刑關押在大豐方強農場兩年,原工作被非法開除。於二零零五年被鹽城市「六一零」辦公室強行關押到鹽城軍分區招待所洗腦迫害,與他一同被非法關押的還有鹽城市區法輪功學員朱桂良、唐飛飛等人。張新民被非法關押兩個多月後,正念回家。在非法關押期間,朱桂良原本一個健康的人,被強制洗腦,並被肉體折磨,身體出現病危症狀,回家後在當年底之前就離世了。
參與迫害的有市「六一零」的趙開慶、王發強、周廣林、陳海等。
◇倪強珍,原鹽城襪廠工人,張新民妻子,現年四十多歲。二零零零年兩次去北京為法輪大法鳴冤,回來後於二零零一年至二零零二年被市「六一零」、市法院被非法判刑關押在南京女子監獄,回家後被單位非法開除工作。
◇卞金鑾,女,鹽都鐘錶眼鏡公司職工。卞金鑾於二零零零年四月十日去北京為法輪功說公道話,回來後,四月十七日被工作單位、城東派出所警察叫去談話軟禁,她堅定修煉,四月二十日被劫持到鹽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她突又被鹽都「六一零」和市國保大隊人員綁架、抄家,後被挾持到鹽城看守所,非法關押二十六天。
◇周翠珍,鹽城土產公司退休工人。二零零一年秋天,城東派出所所長曹、警察周豔和原單位領導將周翠珍關到鹽城市勞動局招待所洗腦班,當時一同被非法關押的有原鹽城江動廠退休女工卞金榮、鹽紡集團退休女工蕉鳳霞等同修。周翠珍在被非法關押十五天後回家。當時鹽城市「六一零」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姜軍、陳海負責此事。二零零七年十月十三日,她又被亭湖區「六一零」及區國保大隊先抄家後強制綁架到市區南洋派出所,被打罵、吊在鐵椅子上折磨四天四夜。二零零八年奧運會召開之前,她又被工作單位、居住地新河社區、亭湖區公安分局的人員強行帶到市勞動局洗腦班關押二十多天後才回家。焦鳳霞被強制洗腦放棄修煉後得了一身重病至今不能正常行走。
我叫邱美玲,煙台棲霞市人,於1998年遇車禍後大腦有淤血,走入法輪大法修煉,修煉不長時間大腦恢復正常。
1999年7月大法受到不白之冤,遭到惡黨的迫害、污衊。我為了給大法給師父說句公道話,去了北京信訪辦,被惡警綁架了回來,勒索了我2000元錢才把我放回家。
後來我和同修做資料,資料點就在我家草棚,2002年的冬天和我一塊做資料的同修到外地聯繫同修的時候被綁架,因為沒經住嚴酷迫害,把我說了出來,把資料點的鑰匙給了惡警。一天我在家做晚飯,有人敲門說找我丈夫有事,我又不加思索一下把門打開後,「610」(專門迫害法輪功的機構)的頭子和六個便衣警察進門就兇惡的跟我要複印機,我不配合。他們就朝我吹鬍子瞪眼要到我家草棚去看,他們拿鑰匙打開了草棚的門,把複印機和其它東西還有大法資料一塊搶到車上,又把我拖到他們開的警車上,一直把我拉到小莊洗腦班。
到了洗腦班把我從車上掀下來,洗腦班的頭目牟忠華、郭少軍還有其他一些人,一夜沒住手腳的打我,郭少軍打累了就叫陪同的惡人打,郭少軍用很厚的書刊物放水裏稍微一泡就拿出來打我的頭臉、耳朵,打到凌晨三點多他們休息去了,不讓我睡覺,直到天亮,罰站一天,晚上又開始打。「610」惡人一直把我打得不省人事躺在水泥地上。等我醒來後又把我綁架到另一個房間裏迫害,還繼續打,拿床板打我的全身,臉被他們打的腫了,眼腫的睜不開,全身鑽心的痛。
吃了早飯他們樂哈哈的進了屋繼續迫害,問:「複印機是誰買的?」一邊問一邊欺騙,「資料都給了誰?你不說我們也知道,就看你說不說實話。」我說:「你們都知道了還問我?」惡人打得更兇了,一個惡人抻著我的手指頭,另一惡人拿書板打手背,手被打得腫得高高的,把我打得全身青一塊紫一塊,頭被打得天天發暈,嘴也張不開。
家裏的親人去了洗腦班,惡人說甚麼也不讓看我,一個勁的詐唬又是判刑又是勞教的。我七十歲的父母去了都被他們嚇唬的一個勁的哭,老人知道邪黨邪氣,於是心裏更害怕。我女兒還有半年考大學,給她造成了精神的壓力和心裏的痛苦。給我和家人造成很大的傷害。就這樣「610」的邪惡之徒迫害我20多天,逼我家人拿了2000元錢才把我放回家,回家後我休息了接近半年身體才逐步恢復。
後來,惡徒沒有任何理由,到我家搜家兩次,把我的大法書和資料全部搶走,有一次把我綁架到派出所,我丈夫單位的領導說好話、請客才把我放回家,每次到了敏感日,丈夫都要受到單位領導的騷擾。
我是山東省高密市大牟家鎮周戈莊社區槐家村人,叫許翠花,61歲,於一九九八年正月末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我有心臟病、胸膜炎、膀胱炎、腎炎,四肢無力,躺下身體後,手腳都不會動。肩周炎、風濕病、腰椎間盤突出、尿道炎、小腹內有一個硬瘤,尿道炎厲害後,尿出的是血,或便出的全是壞掉的肉膜。修煉後以上所有症狀全部消失,從此以後一粒藥都沒有吃,真是感謝師父!
然而九九年七月邪黨迫害開始了,每年五一、十一、元旦,惡人都到我家騷擾,平常還不間斷地到我家到處亂翻。在周戈莊派出所,惡警張言光讓我平坐地上,兩胳膊伸直,用槐樹條子很抽我的雙手、手指,用硬殼筆記本打我的嘴,惡人明著罰款一萬元,暗地裏勒索、要挾家人(家人未修煉法輪功)這樣一直騷擾到二零一零年。期間在高密看守所還遭迫害二次。
太原法輪功學員賀文雋二零零九年九月被綁架後,在看守所被惡警強行在胳膊打了一針不明藥針後,全身出現嚴重浮腫、呼吸困難,胳膊和乳房持續疼痛和腫脹,於二零一零年十月痛苦離世。
賀文雋,女,五十歲,一九九五年開始修大法。家住太原市學府街防輻射研究院宿舍。大學畢業後在山西省機械施工公司(二機)工作,後離開公司,一直打零工。
二零零九年九月初,有位太原防輻射研究院法輪功學員去北京出差時去天安門,被北京惡警綁架,同時牽連到太原市四位法輪功學員,其中就有賀文雋。五位法輪功學員被北京警察與太原警察聯合綁架到派出所,後轉到看守所非法關押。
在看守所,賀文雋不配合惡人的迫害,堅持不放棄修煉大法,被惡警強行在胳膊打了一針不明藥針,隨後胳膊和乳房出現疼痛和腫脹。賀文雋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二十多天後送往新店勞教所,因胳膊和乳房出現疼痛和腫脹,勞教所拒收。
回家後,賀文雋丈夫送她去醫院。經醫院對賀文雋多次檢查、診斷,除外表浮腫外,檢查不出任何病症,最後按癌症治療。經過一年非人的痛苦折磨,賀文雋於二零一零年十月撇下年邁的雙親、丈夫和孩子痛苦離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