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劫持來的法輪功學員,首先被關押在四監區,四監區是專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監區,每個法輪功學員被單獨關押,由三個女犯日夜輪流嚴管。
下面我就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揭露廣東女子監獄對我的迫害。
我剛被劫持到監獄時,四監區的警察開始表現很偽善,但當我表示堅修大法,不承認自己犯法時,他們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
我因煉功,堅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警察指使的女犯粗暴的將我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用髒布把手腳綁起來,按在地下,在寒冷的冬天往我身上潑冷水;我喊「法輪大法好」,被她們用擦地的髒毛巾往我嘴裏塞。有一次惡警叫了一個身材高大的服刑人員過來,把我的雙手使勁往後拽,反銬在鐵床的扶手上,我的肩骨被壓的「格格」作痛。
酷刑演示:用髒抹布賽嘴 |
惡警每天長時間持續不讓我睡覺,不讓喝水,不讓上廁所,並長時間罰站。這樣剝奪睡眠的折磨方式就有三次,第一次三天、第二次四天、第三次六天。這種折磨方式在其他堅持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身上是非常普遍存在的,叫所謂的「熬鷹」。
我一坐在地上,惡徒們就往我身上潑冷水,那時正是嚴冬,寒風刺骨,惡徒還用裝水的礦泉水瓶用力打我,用腳使勁的踢,我本來身上只穿了單薄的衣服,雙腳凍得發紫,她們把我的鞋和襪子脫下來,就往我腳上使勁踩,嘴裏還罵我。
酷刑演示:踩腳趾 |
法輪功倡導的是「真善忍」的修煉理念,要求每一個真修弟子都要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直至更高的境界。但是在中共邪黨的誣蔑宣傳中,這些無知的人聽信了謊言,是惡黨把這些人變成了喪失人性的,好壞不分的人,成為它們作惡的工具。
警察還教唆鼓動同倉的其他犯人參與迫害。夜裏,我實在睏的不行,歪歪倒倒的站不穩,這些專門訓練的服刑人員故意弄出聲音,引起全倉的人對我反感,認為是我害了她們,她們每天開工很累,是我使她們得不到休息。全倉的人一起辱罵,有一個人從床上蹦起來,一手就把我捉到廁所裏,把我的頭往髒便盆裏面塞。第二天,很多人一起攻擊我,有一個當眾就搧了我的嘴巴。
因不讓我上廁所,我憋不住,尿流了一地,她們把我的衣服扔在尿上,就在上面踩。在經期期間,也不讓我換紙巾,經血流了一地。
倉裏的監控每天二十四小時有值班警察看著,嚴密盯管這場迫害的場面。因為每天這樣連續的折磨,本來身體一直很好的我處於虛脫狀態,即使這樣,她們也從沒停止過對我的折磨。
因我不相信她們的藥物,拒絕打針吃藥,被一群女犯粗暴按在地上,從獄醫手裏接過藥物,強制灌藥,又故意把水從脖子倒入我的身體上,打了不明藥物的針,長期不讓我換洗,藥水、尿、經血弄髒了一身,身上發出陣陣臭味。
像女犯的這種行為,如果發生在其他犯人之間,至少會遭到「記過」、「禁閉」的處罰。監獄知道利用這些刑期的(十年以上)重罪者來監管無罪者,這本身就是違法。但在中共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學員的「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邪惡政策下,監獄覺得對法輪功學員怎麼處理都不過份。
四監區對這些專職監管法輪功學員的服刑人員每星期集中一次訓練,惡警下達指令,並要她們每天上報一次監管材料。服刑人員在「記功」「減刑」的利誘下,可悲的淪為惡黨的幫兇。
我和所有的法輪功學員一樣,不單在肉體上受到嚴重的摧殘,精神上的摧殘更重。
我在獄裏的幾年中,每天強迫完成超額的苦役,雙手勞作的嚴重扭曲變形,如果完不成所謂的「任務」,就在別人休息時間進行高強度「操練」、洗食堂、搞衛生、罰抄監規至深夜。還時常被強迫灌輸中共邪黨頭目的邪說,讀中共邪黨的假歷史。
警察每天都用兩個「包夾」日夜監視我,不准我離開她們半步,上廁所在一起,上樓一個在前,一個在後面;吃飯她們坐旁邊;睡覺時一個在上層,一個和我並排;不准我跟其他人說話(這是監獄的規定)。隨時監視我的舉動,包括思想,只要她們認為我還相信法輪功就打黑報告,做進一步的迫害:不准睡覺,每天強迫看誣陷大法的錄像,逼迫寫思想彙報、停止購物、停止接見、在幾百人面前接受批鬥、在烈日下暴曬。
每天深夜,在樓層的「談話室」裏,女警故意大聲呵斥,故意把鐵門弄的「噹噹」響,目的引起樓層一百多人對我反感,特別是那些年老多病的,使她們缺乏睡眠,完不成每天的「奴役」。
其實所有這些還不夠「冰山一角」,據我知道,其他法輪功學員遭受的比我多得多。
望同修們都拿起筆曝光廣東省女子監獄這個邪惡的黑窩。
廣東省女子監獄
負責人 副監獄長:駱洋萍
地址:廣州市白雲區竹料鎮飛來嶺
郵編:510545
電話:刑罰執行科:020─87413113 或 020─87413352
監察室:020─87413112
廣東省監獄管理局:
地址:廣州市北較場橫路1號
郵編:510050
電話:刑罰執行處:020─83817222 或 020─83830247
監察室:020─83831187或 020─838379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