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麗梅 |
一、修煉法輪功得到了身體健康和家庭的和睦
趙麗梅於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患有乙肝、心臟病、頭疼、神經衰弱、頸椎骨質增生、乳腺增生、婦科病、腸道疾病(腸道有膿血,經常七、八天不能正常排便,痛苦難言)、小腹中還有五、六個核桃般大小的疙瘩,還有關節炎。修煉法輪功後,時間不長,這些疾病都好了。自一九九八年以來,她沒有吃過一粒藥片,精力充沛,身體健康。
修煉前,由於性格內向,經常與丈夫和公婆發生一些矛盾,她覺得這樣活得太累。修煉法輪功後,她遇事找自己的不足,性格也開朗了,學會了理解公婆和丈夫。她們家的氣氛出現了前所未有的寧靜、祥和。一家人其樂融融。公公曾說:「你煉法輪功後,從身體上到性格上都像換了一個人。」公婆看到她的變化,也曾一度走入了法輪功修煉,丈夫也曾經想跟著她學法煉功,他們也都非常支持她修煉。但好景不長,在法輪功遭到非法迫害後,他們又都被迫放棄了大法修煉。
二、上訪說明真相遭迫害
大法挽救了她的家庭,給了她第二次生命。當謊言與對大法的誣蔑之辭鋪天蓋地的襲來時,從中受益者又怎能無動於衷?就像一個人在危難之中有人救了你,可是回頭一看,你的救命恩人也有難了,假如你置之不理,那是個好人嗎?人不能做牆頭上的草,隨風倒啊。趙麗梅選擇了良知,站出來說句真話。
她依法去北京上訪,卻被不法人員劫持到蠡縣駐京辦。在那裏,她們幾個蠡縣法輪功學員被勒索飯費九百元(讓吃了一頓飯),後來又在蠡縣看守所被超期關押一個多月,被多次非法提審、逼供,身心都受到嚴重的傷害。最後,每個法輪功學員又被蠡縣六一零張春亮、牛海鋒等不法人員敲詐一萬元,被蠡縣駐京辦勒索三千元。趙麗梅的家人請客送禮高達幾萬元。在此期間,她丈夫為了見她一面,要到處找關係,托人情,還得買著很多好吃的東西請看守所的獄警。她丈夫明白她煉功後身心受益巨大,但由於承受不了這巨大的迫害,不得不違心的勸說她放棄修煉,配合惡人逼迫她寫「不修煉」的保證。可是人怎麼能忘恩負義,落井下石呢?
趙麗梅從看守所回家後,教育局不讓她上班,她的丈夫又到處送禮,求情。朱國玉說:「宋彥雙(蠡縣法輪功學員)為了上班,讓城關學區的振傑請我吃飯,給我送煙酒。」無奈,趙麗梅的丈夫又給朱國玉送去一箱酒,兩條煙。趙麗梅上班後,蠡縣六一零、教委、電大不法人員又開始了對她和她的丈夫長達五、六年的騷擾迫害。每到敏感日,節假日,六一零、教委就指使電大不法人員給她的丈夫打電話,逼迫他配合他們對趙麗梅進行監控,逼迫她放棄修煉。每當這個時候,趙麗梅的丈夫除了說好話之外,就是請客送禮。有一次,電大校長張永春逼迫她念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材料,她不念,張永春就說:「要不念,六一零就來抓人」,然後,他就給趙麗梅的丈夫打電話。趙麗梅的丈夫在酷暑高溫下,立即放下手頭的工作,趕到電大,去請他們吃飯,趙麗梅才被放回家。更加嚴重的是教育局的不法領導經常把趙麗梅的丈夫叫到教委,給他施加壓力:「要不是看在各方面的面子上,早把她送進去了(指送進監獄)你要對她進行嚴密監控,不能出事」。還威脅他說:「再不轉化就送大沙漠」。
二零零零年陰曆臘月二十四傍晚時分,朱國玉醉醺醺地闖入趙麗梅的家中,胡言亂語,他還到東頭屋、西頭屋都看看見她家沒有別人,就企圖對她動手動腳,被趙麗梅呵斥出去。趙麗梅向朱國玉的妻子說了此事,朱國玉和妻子都就此事向趙麗梅道歉。但朱國玉卻因此懷恨在心,加重了對趙麗梅的迫害。
第二天,朱國玉指使電大不法領導向趙麗梅要一千元錢,說是不去北京的保證金。趙麗梅找到朱國玉家問他為甚麼要錢?朱說:「教育系統的法輪功學員都交了,不信,我讓你看單據。」電大不法領導張永春又給她丈夫打電話,說不交錢就如何如何。趙麗梅的丈夫忙說:「快交了吧,要不然,他們會沒完沒了。」但趙麗梅認為這是對她的勒索,拒不交錢。朱國玉繼續對她迫害。
三、北京上訪 遭電刑 九死一生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三日左右,趙麗梅與幾位同修去北京上訪、說明法輪功真相。因信訪局已變成公安局,上訪就被非法抓捕,她們就在天安門廣場打出條幅。趙麗梅舉著真相條幅喊:「法輪大法好」,警車和便衣追上來,把她絆倒。她們都被非法關在天安門派出所的鐵籠子裏,傍晚又被劫持到北京順義縣的一個派出所。
在派出所,趙麗梅被戴上了手銬,由幾個人圍著走進一個辦公室,門窗都關的緊緊的。惡警非法審問她:「哪人那?」趙麗梅不理他。他們就叫囂著:「拿墩布來,給她絞手銬。」手銬上都是鐵牙子,用墩布一絞,手會立刻殘廢。趙麗梅不配合他們,把戴著手銬的兩隻手圍著大腿一抱。
這時,惡警拿來電棍,至少有兩根電棍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持續的電著。他們把趙麗梅的手從後面反銬,讓她平躺在地上。因為手銬銬的很緊,她的手腕很疼,就側著點身子躺著,可是一個惡警還用腳使勁踩她的手腕,讓她躺平。
酷刑演示:銬在鐵椅子上用電棍電 |
惡警們電了她好半天才停下來,繼續審問。趙麗梅不理他們,這時一個惡警就倒了一杯開水,突然一扯她的上衣,把開水貼著皮膚澆在她的身上,然後,伸進電棍就電。可是電棍不過電,惡徒們很納悶:電棍遇到水怎麼倒不過電了呢?於是,把她的鞋扒掉,電她的腳心、腳面,可是無論惡警們怎麼電,電棍就是不過電。甚至一個惡警說:「哎呀,電到我了。」當時,趙麗梅只穿著一雙尼龍絲襪子,惡警們圍著她站了一圈,面面相覷,誰也不出聲,既驚恐又納悶。
惡警們又電她腳底的湧泉穴,她沒有任何反應。他們又隔著尼龍絲襪子電她的腳脖子時,她的整個大腿都蹦了起來,這說明電棍過電。可是惡警們又開始電腳時,電棍又失靈了
惡警們電了她三、四個小時之後,二根大電棍都沒電了。惡警去充電。這時,惡人拿來一個本子說:「你看人家都說了。」趙麗梅不理他,也不睜眼,那時她的心裏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我的命是師父給救來的,我為大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應該!我不再連累任何人,因為說出地址後,本地及單位等很多人都要受到牽連和迫害。惡黨搞連坐迫害,這本身就是違法犯罪。
當時她沒有一點怕。無論惡警說甚麼,她都不動心。這時,一個警察突然蒙對了她的地址。但趙麗梅臉色不變,眼也沒睜。惡警們見詐不出甚麼,就繼續電她。
這時趙麗梅戴著手銬的手開始慢慢往上移(此時手銬是銬在前面的),當移到胸部時,她全身抽搐,兩手用力向兩邊掙。惡警才趕緊打開手銬,七手八腳的掐人中,搬腿都無濟於事。於是一群人把她抬起來往牆上頂,腿才打彎,人才緩過氣來。其中也有有善心的人說:「這人有心臟病,快別電了。」還有人說:「你們怎麼把人電成這樣?」
當時她的臉上、脖子上都是血泡和血水,用她的上衣給她擦掉血水。其中一個年輕惡警說:「這算甚麼?那個老太太的血泡比她大多了。」就在趙麗梅剛停止全身抽搐的間隙裏,一惡警拿著電棍在她的臉上、脖子上、身上又走了一遍。當他電過之後,趙麗梅的眼部、臉部神經、肌肉開始抽搐,嘴也歪向一邊。
這時,警察們才嚇壞了,一個警察驚叫說:「她的眼怎麼了?」緊接著,趙麗梅又全身抽搐,身體挺的筆直。他們又把她抬起來往牆上頂。就這樣每隔幾分鐘她就抽一次。後來,他們不敢讓她再平躺了,讓她坐著,把腿蜷曲起來,這樣慢慢的才不再抽了。
趙麗梅在沒有修煉法輪功之前,就有心臟病,一生氣就容易暈倒。自修煉法輪功後身上所有的病都好了,沒吃過一片藥。可是自從這次遭電刑折磨出現心臟病復發後,每遇到惡警綁架都出現心臟病復發狀態,以至於二零零八年七月,六一零頭目張躍賢帶著醫生和氧氣去綁架她。
這時已是深夜,屋裏的警察大部份都睡覺去了。兩個警察架著趙麗梅走進了另一個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他們還怕她跑了,就把她的手銬在椅子上。
四、電大人員非法進駐趙麗梅家中
二零零一年五月,朱國玉指使教育局辦公室主任霍榮旭到電大學校,要綁架趙麗梅進洗腦班「轉化」,趙麗梅說:「我修了真、善、忍,做個好人,身體健康,你們要把我轉化到哪去?難道你們的目的就是讓我變成一個忘恩負義、落井下石之人嗎?」趙麗梅被迫出走,教導主任李海良(現任電大分校校長)騎上自行車就追,追了一小段,車子鏈條折了;電大校長張永春就帶人連夜把她所有的親戚家都搜了個遍,連她患有嚴重心臟病的姨母家都不放過。還用各種卑鄙的手段威脅她的親戚。恐嚇她的舅母說:「麗梅不是給了你一本《轉法輪》嗎?你娘家不是某村嗎?」嚇得趙麗梅所有的親戚一宿都沒得安生,都在為她提心吊膽。此後,親戚們怕她再受迫害,經常勸說她,甚至給她施加各種壓力,想讓她放棄修煉。趙麗梅回家後,朱國玉威脅說:「如果六一零和公安局的人來後,你要說還煉功,那他們抓人,我們就沒辦法了。」朱國玉想借六一零和公安之手再次綁架她。
在趙麗梅回家後,朱國玉指使電大張永春、趙蘭榮、李海良等人又非法進駐她的家中十幾天,逼她「轉化」,使她一家人失去人身自由。他們白天鎖著大門,鑰匙帶在他們身上,不給趙麗梅和她的家人。孩子放學了,丈夫去接孩子時,他們才把門打開。然後,又鎖上。孩子上學時,他們開開門,再鎖上。他們甚至怕趙麗梅家的鎖還有另外的鑰匙,就從電大單位又拿來一把鎖鎖上她家的大門。
朱國玉、霍榮旭、張永春、趙蘭榮、李海良等人的犯罪行為,給趙麗梅和孩子、丈夫造成了極大的心理傷害和摧殘。這些人吃住都在她家,晚上,張永春和李海良等人換著值班,一人和她的丈夫睡在一張床上,他們強迫趙麗梅睡在裏邊的小套間,趙蘭榮就睡在外間看著,不讓她走脫。她的丈夫徹夜難眠,又不敢得罪這些瘟神。趙麗梅的丈夫是搞建築的,生意很忙,但無論多忙,他們也不讓他出去工作,耽誤了他簽幾十萬元的建築承包合同,損失巨大。朱國玉還對張永春等人說:「這裏有吃有喝,以後你們就天天到她家來上班。」
朱國玉還強迫趙麗梅的丈夫去教育局開會,給他施加壓力,威脅說再不轉化就送大沙漠。趙麗梅被逼無奈,只好從家中配房跳出來,流離在外。
趙麗梅丈夫的精神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和傷害,再也承受不住了,病倒了,躺在床上輸液。可是張永春、李海良等人,就在這種情況下,還是每天照常來到她的家中騷擾,他們幾個人在她家打撲克,並逼迫趙麗梅的丈夫去找回妻子。
後來,在朱國玉的指使下,教育局的不法人員以及電大的張永春等人又到她家中,逼迫她填「轉化」表,並踹壞她家的裝潢屋門強行把她從屋中抬出來,綁架到八里莊洗腦班迫害。在那裏,趙麗梅的身心受到極大摧殘,出現嚴重的病態。他們叫來蠡縣醫院急診室的醫生,做心電圖,發現異常。急忙送蠡縣醫院急診室。在那裏,朱國玉卻說:「她是裝傻,死了有人負責。」
在醫院裏,趙麗梅渾身抽搐,張永春等人不管她有沒有生命危險,派兩個電大教師看著她,就都回家睡覺了。趙麗梅一天一夜,水米未沾,心跳很快。朱國玉還不讓放人。趙麗梅的丈夫氣憤的說:「你們說她危害社會,她這樣一個躺在床上的病人,會危害甚麼社會?如果你們再不放人,那我就不管了,如果你們把人折騰死了,我連家都不讓進!」這時趙麗梅的其他親屬也對電大領導張永春說:「我們的親人是個大夥都公認的好人,你們平白無故的就把好好的一個人給折騰成這樣,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們跟你們沒完!」
朱國玉和張永春等人在趙麗梅家人強烈的譴責聲中,不得不答應讓她回家。但朱國玉還是逼迫她的丈夫寫了一個罰款五千元的欠條,還讓他以自己的工作做擔保。並指使電大領導繼續監控她,或進家監控,或在大門外監控。但由於趙麗梅拒絕「轉化」,不配合監控,他們的陰謀才未得逞。
回家後,朱國玉等人仍然逼迫她寫所謂的「轉化書」。有一天,朱國玉又來到她的家中恐嚇說:「必須得當著三、四個人的面罵了街才算轉化。」這時,趙麗梅的丈夫回家來,看到朱國玉的緊逼不捨,無奈,只得又拿出一條煙給了朱國玉。
幾天後,這些不法人員們又逼迫趙麗梅的丈夫替妻子在「轉化書」上籤了字,又逼他到飯店請朱國玉、霍榮許、張永春、李海良等人吃了一頓飯。當時,叫電大副校長趙蘭榮去,趙蘭榮說她不願和張永春等人一起吃,讓單獨請她。趙麗梅的丈夫又在飯店單獨請了她及她的家人一頓飯。
五、由於朱國玉多次非法跟蹤、打黑報告,趙麗梅再遭迫害
朱國玉還到電大核對趙麗梅的筆跡,經常調查電大學校周圍有無法輪功傳單和粘貼,陰謀迫害她。他還多次跟蹤、舉報,想借公安之手,把趙麗梅送進監獄。
二零零二年十月一日前夕,因朱國玉舉報,公安局政保科李廣輝帶人,沒出示任何證件(沒有搜查令,也不出示身份證、工作證)穿著便衣就跳過院牆,進到院內,非法查抄了她的家。她的丈夫聽說公安抄家,趕緊回來,給朋友打電話,一個公安還搶他的手機。抄出幾本大法書籍,他們記錄後,讓趙麗梅簽字,趙麗梅不簽。他們就把她綁架到了蠡縣公安局。在那裏,趙麗梅向警察要搜查證,警察支支吾吾拿不出來。趙麗梅說:「你們這是執法犯法,我一定會去告你們!」
在巨大的壓力與迫害中,趙麗梅身體又出現病態,公安局怕擔責任才不得不釋放了她。在公安局辦公室,警察說出此次綁架是因為朱國玉說她家中有書,讓公安去抄家。
朱國玉還不死心,又繼續跟蹤她。有一天晚上,趙麗梅去娘家和一親戚家串門。當晚,就又被朱國玉以串聯的罪名舉報到城關派出所,他還向派出所提供了趙麗梅家的詳細地址。讓警察去抓捕趙麗梅。幸虧趙麗梅躲避及時,才沒有再次被抓捕。可朱國玉不死心,反覆惡意舉報趙麗梅。公安局的警察多次到電大學校欲綁架趙麗梅。趙麗梅機智走脫。公安人員說:「你在家煉功,我們知道嗎?我們管得著嗎?可朱國玉反覆舉報你,我們要不管,那我們是幹甚麼吃的?他連我們都得舉報。」
公安局政保科科長陳貴星等人於二零零三年非典期間對她進行了長達三、四個月的跟蹤和調查,趙麗梅走到哪裏,便衣就跟到哪裏。無論是上街買菜還是走親訪友都有便衣跟著,陳貴星還親自或派人到教育局和電大多次調查,給趙麗梅和家人的身心造成了巨大壓力和摧殘。又一次,幾個公安惡人還到趙麗梅不煉功的親戚單位去恐嚇:「你們和法輪功有聯繫,要交代清楚」 還威脅說要把趙麗梅親戚帶走。
二零零三年,有一次公安人員不出示任何證件身著便衣就翻牆入院非法抄家,因抄出幾本大法書,就把趙麗梅綁架到了公安局。在公安局辦公室,警察說出這次抄家是因為朱國玉說趙麗梅家有書有資料,叫警察去抄家。還有一天傍晚,趙麗梅到她母親家和弟弟家去,朱國玉竟然偷偷跟蹤,並於當晚到城關派出所舉報,說趙麗梅在串聯,並給派出所提供了趙麗梅家的詳細地址,讓警察去抓捕趙麗梅。幸虧趙麗梅躲避及時,才沒有再次被抓捕。可朱國玉不死心,反覆舉報趙麗梅。公安局的幾個警察又開著兩輛車來到電大學校欲綁架趙麗梅。趙麗梅機智走脫。公安人員說:「你在家煉功,我們知道嗎?我們管得著嗎?可朱國玉反覆舉報你,我們要不管,那我們是幹甚麼吃的?他連我們都得舉報。」
二零零三年十月一日前夕,趙麗梅的丈夫怕朱國玉再次惡意舉報迫害,更怕公安綁架她,把她送到遠處的親戚家躲避一個多月。在此期間,朱國玉和電大領導還不斷的給他打電話,到家找他,逼他說出妻子的去向……
電大副校長趙蘭榮,以前是會計。趙麗梅事事考慮別人,曾兩次發現會計趙蘭榮給她所負責的班級多記了錢,一次一千多,一次八百多。她都說明情況,讓會計改過來,使會計免受損失。趙蘭榮在這幾年來,一直配合公安、教育局監視、迫害趙麗梅。
二零零三年暑假開學後,趙麗梅因為在單位院子裏和表姐因表姐孩子轉學之事說了幾句話,趙蘭榮就問她:「你幹甚麼了?」趙麗梅說:「和表姐說了幾句話,有事嗎?」趙蘭榮馬上陰沉著臉,厲聲說:「除了我答理你,誰理你呀!」在趙麗梅下班後,發現有一輛黑色轎車一直尾隨、跟蹤她。當公安人員來電大調查趙麗梅的在校情況時,趙蘭榮不但不說明趙麗梅讓她改回記錯的賬目,使她免於兩千多元錢損失的事,反而向公安提供了一些所謂的「信息」,協助公安綁架、迫害趙麗梅,並在她原來的鄰居和很多熟人中散布了很多有損於趙麗梅名譽的謠言,給趙麗梅和她的家人身心健康造成了極大的傷害,使丈夫和公婆對她產生很大的誤解,直接加劇了她的家庭矛盾。這也是造成趙麗梅家庭破裂的主要原因之一。
在趙麗梅的家庭被他們逼迫得破裂之後,趙蘭榮又造謠說是因為趙麗梅煉法輪功才造成的離婚,完全推卸了他們應該承擔的責任。
六、依法控告,反遭迫害
趙麗梅曾依法控告自己受到的各種迫害,這本來是《憲法》賦予每個公民的基本權利,可是蠡縣電大校長李海良卻指使電大總務主任王立軍給六一零打構陷電話,配合六一零、公安局綁架趙麗梅。二零零七年四月七日,蠡縣檢察院院批捕科副科長董格昌(帶隊)、蠡縣公安局的王軍昌、朱彬、六一零的王建英、徐永剛、田利輝等人到趙麗梅單位綁架了她,然後直接送到保定小白樓洗腦班。在那裏,惡人曾一再追問趙麗梅的兒子在何處,欲以此脅迫她「轉化」。幾年來,邪惡不僅將趙麗梅溫馨的家庭拆散,讓兩個孩子生活在父母離異的陰影中,還妄圖利用孩子達到邪惡的迫害目的。
在那裏,趙麗梅心臟病復發,醫生檢查之後要求立即送醫院搶救。公安局、六一零人員向他們的上級請示,上級告訴他們:自己看著辦。可是公安人員也好,六一零人員也好,面對他們自己造下的罪惡,誰也怕出人命,誰也不願意承擔責任。就這樣,他們給電大領導李海良打電話,要求他立即把趙麗梅接回去,可是李海良就是不接。幾次回合之後,公安和六一零火了,出了人命誰負責?最後,沒辦法,電大副校長崔五奎帶兩個教師孫浩然和王秀敏還有一個小司機開車來到了保定洗腦班。
公安和六一零打了幾個小時的電話,才把電大領導催來了,可是崔五奎等人並不是來接趙麗梅回家的,而是來迫害趙麗梅。企圖在洗腦班看管她幾天之後,把她送進勞教所。據一縣委內部人士講,對趙麗梅的非法勞教書已經開出來了,只等關押幾天之後,就直接送進去。所以李海良和崔五奎等人千方百計的阻止趙麗梅回家。被指派一同跟去的兩個教師,在她們給家裏通電話時,就說要去幾天之後才能回來。這時,趙麗梅的手機響了,崔五奎竟然拿起她的手機,問,這個號是誰打來的?趙麗梅要求接聽電話,崔五奎卻不讓。因為趙麗梅根本不配合崔五奎的各種問話,崔五奎萬般無奈,最後也只得送趙麗梅回家。車走到半路,崔接到電話,他和司機還有兩個教師都下車接聽電話。因為在洗腦班,惡人們兩次企圖搶走趙麗梅手中自家的大門鑰匙,想非法抄家,但都未成功。這次崔五奎等在車外(不讓趙麗梅聽到)密謀好半天,不知又要耍甚麼陰謀。車到蠡縣後,趙麗梅要求回家,崔五奎等人不理,車開到電大單位,接李海良上車一起到趙麗梅家。車到門口,趙麗梅知道惡人密謀的肯定不是好事,拒不打開大門,這時很多鄰居圍攏過來,惡人的陰謀才沒有得逞。
蠡縣六一零、公安局、教委、電大不法人員自十七大之間就跟蹤、監視趙麗梅,十七大結束後,教委法制股股長龐建通和副股長朱克洲又到蠡縣電大問趙麗梅還煉不煉法輪功。十一月二十三日,惡人又到電大企圖騷擾、迫害趙麗梅。調查電大周圍有無法輪功真相傳單和粘貼。
七、奧運期間,遭綁架、監控
(一)、趙麗梅被「六一零」欺騙 心臟病復發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點左右,城關學區校長劉文英對城關學區教師谷香瑞說教育局領導要在蠡縣科技大廈和她談話。谷香瑞和蠡縣教育局法制股領導很和諧的談話結束後,回到家中不到二十分鐘,城關學區校長又打電話要谷香瑞再到科技大廈去一趟。局法制股領導說六一零要和你們談話。
二零零八年七月十八日下午一點,趙麗梅正在家中休暑假,照顧生病的女兒。電大校長李海良、副校長崔五奎和教導主任張萬聚去她家說,要開奧運了,教育局領導朱國玉要找她談話,李海良還不讓趙麗梅騎自行車,而讓坐他們的車去,由此看,惡人早有把趙麗梅綁架到洗腦班的預謀。當天正在休暑假的電大會計也被叫到單位,並支出六千元錢「轉化費」,準備交給六一零。趙麗梅也想和領導談談心裏話,就坐著領導的車去了單位。
到了單位,文教局法制股副股長朱克洲假意聽趙麗梅講真相,實際是拖延時間等張躍賢和劉文利上樓抓人。
趙麗梅和谷香瑞在電大校長室坐著,一會就來了蠡縣六一零的張躍賢、田利輝等四個人,還有公安局主管迫害法輪功的副局長劉文利、國保王軍昌和五、六個幹警。同時還有二個扛著攝像機的人要給趙麗梅和谷香瑞強行錄像,好栽贓法輪功。
早在二零零一年時,在六一零的策劃下,蠡縣電視台給教委三名法輪功學員分別強行錄像,其中兩人是晚期癌症病人,蠡縣小學教師趙彥梅和姚玉璞,她倆通過修煉法輪功癌症痊癒。而惡人到她們家中逼迫她們誣蔑栽贓法輪功,趙彥梅和姚玉璞根本不配合惡人的計謀,說:「要不是煉法輪功,我早死了,墳頭上的草不知道有多高了,要我栽贓法輪功怎麼可能呢?」惡人的陰謀沒有得逞,但是卻不甘心,竟然把對三人的錄像剪接在了一起篡改配音,播放時都變成了污衊大法的言詞。
二零零六年蠡縣北沙口村有一少年李金撞在沉迷網吧,幾個日夜後,死在蠡縣百尺街頭。別有用心的惡人竟然在屍體周圍放了許多大法的傳單,很多警察圍著錄像,妄圖藉此栽贓法輪功。經法輪功學員多方講真相,惡人才沒有達到預期的邪惡目的。
今天惡人故伎重演,又企圖給趙麗梅和谷香瑞強行錄像,栽贓法輪功。
趙麗梅和谷香瑞說我們煉功做好人,沒觸犯法律,為甚麼抓我們?張躍賢兇狠地說:「煉法輪功就有罪。」並對幾個小警察下命令說:「執行公務」?下手抓人。谷香瑞和趙麗梅堅決不配合邪惡,這時趙麗梅心臟病復發,渾身抽搐,最後昏厥過去。這時,醫生帶著氧氣立即上樓搶救過來,原來趙麗梅幾次被「六一零」、公安局綁架,都出現心臟病復發狀態,所以這次張躍賢竟然不顧她的死活,帶著醫生和氧氣,還去綁架她。從下午二點一直到下午五點,趙麗梅被送到蠡縣醫院急診室。
因為趙麗梅自一九九八年煉法輪功以來,所有的病全好了,沒有用過一粒藥,現在當大量藥液輸入身體後,出現強烈的藥物反應,身體劇烈抽搐,醫生趕緊給拔掉輸液針頭。李海良和張躍賢為了推卸責任,竟然把趙麗梅十五歲的女兒找到醫院來,逼迫她在媽媽的出院證明上簽字,以後出現甚麼問題要她-----一個未成年的孩子來負責。
「六一零」張躍賢和教育局紀檢書記朱國玉逼迫電大校長李海良、副校長崔五奎、總務主任王立軍、教導主任張萬聚到趙麗梅家中去搜查她的身份證,說找不到身份證,就送保定。李海良等人一直找到深夜十二點,他們把四間北房的抽屜、衣櫥等都翻遍了,連配房都翻了,最後把趙麗梅的身份證強行搶走了。李海良等人作為教育單位工作人員,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搜查手續就非法對趙麗梅家搜查了幾個小時,這是非法侵入公民住宅,非法搜查,觸犯了我國刑法和刑事訴訟法以及國家對公民身份證的有關法律法規,是嚴重的違法犯罪。
此時,趙麗梅身體非常虛弱,自己還不能做飯,女兒還小,她們母女倆就這樣相依為命,艱難度日。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李海良等人還每天兩次到她家來「見面」,有時大門被敲的銧銧響,趙麗梅還沒恢復健康的心臟被震的難受,女兒不在家,她還得硬撐著虛弱的身體來開門。把門打開之後,她已難受的睜不開眼,心慌氣短,靠在大門上,說不出話來,李海良等看她在家,就走了。她在門上靠了很久很久,才慢慢扶著牆回到屋裏,爬到床上。
奧運開幕式的前一天晚上,電大校長李海良、副校長崔五奎、總務主任王立軍又到趙麗梅家騷擾。
(二)、電大領導假借「單位聽課」監控趙麗梅
在趙麗梅的身體還沒有恢復健康的情況下,李海良和張萬聚就要求她到單位聽課。並對她撒謊說八月底,保定電大要對電大教師們進行電腦考試,要趙麗梅去單位聽電腦課。這是李海良等人假借「單位聽課」來監控趙麗梅的手段。趙麗梅從五樓聽課下來,心慌氣短,到副校長崔五奎辦公室休息。這時李海良推門進來,氣呼呼的傳達教育局法制股股長龐建通的指示:「以後對你趙麗梅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趙麗梅問是怎麼回事,才知道是其他法輪功學員把她和另一名法輪功學員谷香瑞被綁架的消息上網後,國外法輪功學員打來講真相電話,勸他們停止迫害,給自己和家人選擇美好的未來,可龐建通、李海良等人不但不聽真相,反而威脅恐嚇趙麗梅。第二天,李海良等人還到教育局去「告狀」。
趙麗梅也想給領導講真相,想讓領導明真相後,有個美好的未來,所以就聽從領導安排,每天上午來上班,下午和領導通一次電話或發短信。待趙麗梅答應領導的要求後,其他教師的上課任務(陪綁)也就取消了。
五十多天的暑假,趙麗梅就是這樣度過的。二零零八年八月底的一天,女兒要開學走了,趙麗梅給女兒去買東西,沒帶手機,李海良等人打電話,沒人接。李海良、崔五奎、王立軍就找到趙麗梅家,因趙麗梅沒在家,他們就在胡同口等。趙麗梅回家後,李海良氣呼呼的問:「出門為甚麼不帶上手機?」並指著趙麗梅的鼻子說:「明天打電話必須接!」趙麗梅說:「你們這是侵犯人權!是犯罪!」崔五奎說:「你甭接!」李海良也說:「你甭接!」崔五奎還說要趙麗梅第二天到教育局局長那兒去辭職。
第二天,趙麗梅到教育局找紀檢書記朱國玉,要求立即撤銷對自己的非法監控。上午九點多鐘,電大領導給她打了一個電話,沒人接,電大領導就給「六一零」打了構陷電話,說趙麗梅不配合監控。趙麗梅給李海良等人發了短信:「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李海良自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來,就一直參與對趙麗梅的迫害,尤其是他上任電大校長後,不僅長期多次給趙麗梅丈夫打騷擾電話,就是在他已知道趙麗梅丈夫已提出離婚的情況下,還打電話逼迫他監控妻子。直到把趙麗梅家庭逼散。夫妻離異之後,他又把罪惡的黑手伸向趙麗梅的兒女和其他親人。家庭破裂,受傷害最大的是孩子,兩個孩子本來因為父母離異,心靈上已經遭受很大的創傷,給他們的一生留下了抹不去的陰影。可是李海良卻不考慮這些,趙麗梅的丈夫被他們逼走了,他就給趙麗梅的兒女打騷擾電話。奧運期間,有好幾次,她為了試探趙麗梅是否在家,趙麗梅的手機即使開著機,他也不打,而是打趙麗梅女兒的手機,然後,再讓趙麗梅來接。幾次過後,嚇得趙麗梅的女兒一聽到電話響,就大叫起來,不敢再接電話。
李海良等人的犯罪行為,給趙麗梅的孩子造成了心理恐慌,形成了巨大的心理壓力,同時也干擾了鄰居們的正常生活。
此後,教育局和電大不法人員嚴密監控趙麗梅的一舉一動,並千方百計的搜集、羅列趙麗梅的所謂的「材料」上報,想加重迫害她並企圖停發她的工資。李海良在單位會議上說:「誰加了一天班,可抵一天假期。」可趙麗梅一個暑假(五十多天)都被強行侵佔,每天被要求到單位與他們見面。李海良卻不給她補假。她因為有事向崔五奎請了一天假,他們還向教育局法制股彙報,法制股又立即向六一零彙報。趙麗梅回家後發現門鎖被撬,以後惡人又用萬能鑰匙多次打開她的家門偷偷搜查。自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起到新年前的一段時間,惡人頻繁打開趙麗梅的家門偷偷搜查。有一段時間,幾乎天天都進去。電暖氣被打開,本來已鎖好的門鎖被打開。嚴重侵犯了公民的住宅權和公民的人身權利。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生命財產受到嚴重威脅。
由於李海良、崔五奎、王立軍等人經常向教育局和「六一零」告狀或者打構陷電話,「六一零」和教育局加重了對趙麗梅的騷擾和迫害。李海良等人不但不同情法輪功學員、反思自己的所為,反而認為他們遇到的麻煩都是因為趙麗梅煉法輪功給招來的,李海良經常說:「你看人家別的學校的校長,一放假甚麼事都沒有,要不是你煉法輪功哪有這麼多事?」他愚蠢地把救度他生命的法輪功學員趙麗梅視作「包袱」,千方百計地想甩掉。所以嚴密監控趙麗梅的一舉一動,並隨時向教育局法制股彙報,有時由總務主任王立軍直接向六一零打構陷電話。
二零零六年八月,蠡縣城關鎮法輪功學員鄭榮昌被綁架到保定洗腦班,城關鎮一個年輕人在保定洗腦班看管鄭榮昌,這個年輕人後來說甚麼也不幹了,非要回家。可是城關鎮找不出一個人去接替他。這時與城關鎮沒有任何關係的教育局電大總務主任王立軍就來到了保定小白樓洗腦班當上了管教領隊。他上面和蠡縣六一零直接聯繫,下面指揮管教看管鄭榮昌。王立軍也利用自己和六一零的特殊關係,多次惡意舉報本單位法輪功學員趙麗梅。
(三)、「六一零」和教育局、電大領導騙走並拒還趙麗梅身份證
蠡縣「六一零」和教育局、電大不法領導一直沒有放鬆對趙麗梅的非法監控,為了完成「六一零」下達的任務,如:非法收取趙麗梅的身份證複印件和像片等,李海良和崔五奎(具體負責迫害法輪功的)等人挖空心思,讓電大所有教師都交(以此迷惑趙麗梅)。有時雙休日,還派電大的副校長王爭和副主任文小永到趙麗梅家的胡同口暗中監視。
趙麗梅的身份證被張躍賢強行收走,被非法扣押在「六一零」辦公室。趙麗梅因為要給女兒打款和辦理很多事情都要用到身份證,多次去要,但張躍賢要麼不接電話,要麼說讓教育局領導給他打借條,說明用身份證的情況,並且保證用完之後當天必須交回到「六一零」,教育局領導不寫借條,在海外法輪功學員的曝光譴責下,一直到十月底,張躍賢才把身份證還給趙麗梅。期間三個多月,趙麗梅的身份證一直在「六一零」辦公室,有關人員嚴重的侵犯了她的人身權利,干擾了她的正常生活。觸犯了我國有關身份證的法律法規。
有法輪功學員把張躍賢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行曝光後,張躍賢給趙麗梅打電話,說她家周圍有張貼他的傳單,說他以後也就不顧忌甚麼了。
(四)、「六一零」利用各種方式安排非法監控趙麗梅
此後,二零零八年十一月三十日,蠡縣法院第三次對蠡縣三名法輪功學員崔樹美、崔小先、馮文珍非法開庭。頭一天的傍晚六點來鐘,有兩個陌生人去敲趙麗梅的家門,說是送請帖的,問請帖在哪?答說沒有,又說送錯了。而後,這兩個人就站在趙麗梅家的胡同口監視。
開庭的當天,張躍賢竟然逼迫教育局領導到法院門口,企圖迫害教育系統法輪功學員。開庭的當晚九點多鐘,有幾個陌生人去砸趙麗梅家的大門。幾天之後,趙麗梅家的門鎖裏插著半截鑰匙,又過了兩天,門鎖裏插著一截火柴。
在趙麗梅被非法勞教的前些天,還有陌生人到趙麗梅家探路。
自奧運前夕到二零零九年趙麗梅被非法勞教,蠡縣電大校長李海良、總務主任王立軍、副校長崔五奎、副校長戴勝娟、教導主任張萬聚和教育局局長張永江、法制股股長龐建通、副股長朱克洲等不法人員一直在非法監控著趙麗梅每一天的情況,是上班還是請假,都要及時向縣六一零彙報,即一天兩次向「六一零」「報平安」。
二零零九年一月五日,趙麗梅向電大領導崔五奎請了一天假去串親,不法領導馬上把她請假的消息彙報給教委,教委又馬上彙報給「六一零」。結果等趙麗梅串親回來,發現門鎖被撬壞,家中卻沒丟東西。求人換上門鎖後,她卻發現仍然有人反覆多次用萬能鑰匙打開她的家門和室內門,各個屋子都翻看,卻不偷東西。把電暖器打開、電燈打開。把孩子的電腦破壞,電源線給拔下來了,螺絲也擰下來了,電腦不能啟動了,趙麗梅把電腦送去修理,卻把修理商的優盤給燒了,原來電腦裏面的線路也給破壞了,插上優盤就燒壞。
此後,一直到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趙麗梅再遭綁架,在這期間,不斷有人用萬能鑰匙進趙麗梅家非法搜查、給大門和室內門的鎖眼裏插東西,搞流氓恐嚇活動。甚至在趙麗梅被綁架的前幾天還有人進去。給趙麗梅和兩個孩子以及其他親人都造成了巨大的心靈摧殘。趙麗梅經常徹夜難眠,不知道甚麼時候,就可能有壞人用萬能鑰匙開門進來,這種陰險的流氓恐嚇手段對一個獨身女人來講,造成的心理壓力和創傷是難以想像和彌補的。嚴重侵犯了公民的住宅權和公民的人身權利。使公民的人身安全和生命財產受到嚴重威脅。趙麗梅額上的皺紋多了許多,頭髮也掉了許多。
趙麗梅把自己請假後家門就被撬並反覆被非法搜查的事向校長李海良說了,李海良不但沒有受到任何良心的譴責,也沒有半點同情心,竟然大聲說:「你別對我說這個,這與我沒有關係,你出去。」
八、再遭迫害,被非法勞教
由於李海良等人的非法監控和多次向六一零打誣告電話,並羅列黑材料上報,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七點左右,蠡縣公安局副局長劉文利帶領蠡縣南莊鎮派出所多人在法輪功學員趙麗梅的家門口綁架了剛剛走親回家的趙麗梅。搶劫了她騎的電動車和手提包,包中有家門鑰匙及七千元錢的存摺(趙麗梅的前夫給孩子的撫養費)。然後,一群惡人就非法抄了她的家。把她家的DVD、EVD、手機、小靈通、大法書籍、電子書、大法師父的法像和價值百元的銅香爐、幾個MP3還有幾個小放音喇叭,以及她剛剛花六十元錢買的手提包等東西都搶走了。惡人掠奪這些個人財產,既沒有見證人也沒有列清單, 還在非法勞教書上說抄出的東西經過了趙麗梅本人的認證。其實趙麗梅當時根本就不知道家已被抄,更談不上去認證被抄的東西。
抄家就是為了搶錢,沒找到現金,惡人竟然把朋友送的陶瓷白鴿,趙麗梅孩子的儲蓄罐,摔在客廳裏,也沒有找到一分錢,滿屋子一片狼藉。惡人非法抄家之後,還暗中監視,看誰去趙麗梅的家中,企圖迫害其他法輪功學員。
突如其來的綁架迫害,使的趙麗梅血壓升高、心跳加快,惡人強迫她躺在蠡縣公安局辦公室冰冷的水泥地上,劉文利指使人拽著她的雙手和雙腳翻轉她的身體,使她一會兒臉朝上,一會兒臉朝下,就這樣折騰了她一夜。一個惡警還在她的心臟部位踩了兩腳。第二天早晨,趙麗梅身體非常難受,因為水泥地太涼了,她吃力的爬到椅子上,想坐一會兒,一個惡警立即把她從椅子上扯下來。
於九月二十四日早晨,惡人把趙麗梅送到蠡縣拘留所。二十六日上午,兩個年輕人到看守所偷偷的給趙麗梅錄音錄像,趙麗梅告訴他們法輪功是冤案,勸他們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給自己留條後路。一惡人聽後還到外面給其上級(六一零頭目)打電話請示。惡人竟以此作為所謂的「口供」把趙麗梅非法勞教了一年。
趙麗梅的親屬為了減輕趙麗梅的被迫害,找到蠡縣公安局法制股股長楊紅亮,承諾如果能幫忙不批勞教,就送給他一部手機。可是楊紅亮明知道非法勞教書已經下來了,人還沒有被送走,家人不知道這消息。第二天就趕緊到趙麗梅親屬開的手機店裏拿走一部新手機。趙麗梅的親屬到處托人請客,劉文利和王軍昌才把趙麗梅的電動車和家門鑰匙給了,可是七千元的存摺說甚麼也不給,到現在也沒給。蠡縣公安局國保大隊高建國還謊稱從趙麗梅家中抄出一個筆記本電腦(其實根本沒有此事),要趙麗梅的親屬給他送條煙,就把電腦送回來。並問其親屬電腦是甚麼顏色的,趙麗梅的親屬為此請他吃飯,但電腦也沒給。
九月二十四日趙麗梅被送到蠡縣拘留所後,拘留所向其家人勒索錢財,說這的飯她能吃的下嗎?有高級的飯,得多交錢,這樣趙麗梅家人給了他們三百五十元錢。趙麗梅在那裏呆了兩天,只看見有黑饅頭、和飄著幾片菜葉的水,連鹹菜都沒有,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高級飯菜」。趙麗梅沒有吃他們的一口飯,(三百五十元錢至今沒給退回)趙麗梅親屬送去的一箱方便麵等食品全被拘留所的工作人員偷偷享用了。
九月二十六日,趙麗梅被非法勞教一年,送進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公安部門沒有依法給趙麗梅以及親屬送達所謂的「勞教書」,家人到公安局去問,惡人也不告訴趙麗梅的去向。致使趙麗梅近八十歲的老母親以及其他親屬很多天後還不知道她被送到哪裏去了,到定州和石家莊等地到處打聽也沒有找到下落,一家人心急如焚。老母親因為著急上火,神情恍惚,走路不穩,有一天突然一個趔趄,仰面朝天摔在了水泥地上……風燭之年的老人在女兒一次次的被非法迫害中已飽受煎熬,如今趙麗梅再度遭迫害更讓老人雪上加霜。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六日下午,蠡縣公安局副局長王瑞欣帶一群持槍、戴鋼盔的警察闖進看守所。王瑞欣大喊:「誰也不能再動,不准換衣服,立即帶走!」趙麗梅和谷香瑞、朱麗華、田俊芳、劉文珍、齊芳偉被劫持到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朱軍強、朱彥龍被劫持到高陽勞教所。路上,趙麗梅高喊:「法輪大法好!」「人類面臨大災難,法輪大法是來救人的」;「迫害救人的法輪功學員是有報應的,當大災難到來的時候,你們這些參與迫害的人就有危險了。」「煉功後,我在家裏,孝敬公婆、照顧子女;在單位我今年招生十三個,在全校名列前茅。我沒有做任何錯事、更沒有違犯法律。就把我家庭拆散,現在又把我非法勞教,我十七歲的女兒誰管哪!我如果做錯了甚麼,我願意接受任何處罰,但我沒有一點錯,迫害我天理不容呀!」警察見她喊,就要給她戴手銬,還想把她和另一個法輪功學員銬在一起。在法輪功學員的正義制止下,才未得逞,還拿起一塊髒手巾,想給她塞嘴裏,也未成功。她就一直喊到高陽勞教所大門口,車上的警察們也不再管她了,有的還在抹眼淚。
九、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遭迫害
(一)、在勞教所隔離區遭迫害
在高陽勞教所大門口,石家莊女子勞教所的惡警們開著一輛大車來接人,幾個人把趙麗梅抬到了大車上,惡警給一車法輪功學員(大約有二十多人)都戴上手銬和口罩。這些惡警們為了撈取錢財、到處去接收被綁架的法輪功學員。為了能收到更多的法輪功學員,他們和當地惡人互相勾結,綁架更多的法輪功學員送到勞教所去當無償勞動力,實際就是壯丁。這些惡警見接到了這麼多法輪功學員,他們一個個哈哈狂笑,連吃帶喝,對法輪功學員說話就一個個瞪圓眼睛,雙手叉腰,連吼帶叫。
趙麗梅在車上繼續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立即用膠帶把她的頭和嘴纏上,扯下膠帶時,粘下了很多頭髮。第二天早晨,趙麗梅在隔離區喊:「法輪大法好!」姓李的管生產的科長,是個女的,燙髮,戴副眼鏡,立即拿著冒著藍光的電棍蹬蹬的跑過去,獄醫馬所功等幾個惡警打她,把她推到一間隔離室。她們很多人把趙麗梅雙手從後面銬起來,用膠帶又把嘴、頭纏起來。這次纏得更緊。趙麗梅心臟病復發,心跳很快,惡警才給她把膠帶扯下來,又帶下來很多頭髮。當天晚上,趙麗梅向值班管教要非法「勞教書」看看。管教不給她。趙麗梅打坐煉功,被兩個「幫教」告訴管教,好幾個惡警、普教又打她,給她又從後面戴上了手銬,又把頭用寬膠帶纏上。一直到第二天下午,趙麗梅呼吸急促,抽搐,惡警才扯下膠帶,見她心跳太快,它們才給外面的醫院聯繫。惡警指使兩個邪悟的幫教「轉化」她。趙麗梅看著為了減期胡言亂語的幫教,心裏覺得她們太可憐了。明明知道大法好,才學的,現在遭受邪惡迫害,為了早幾天回家,竟然配合邪惡誣蔑大法和師父,生命將會在還惡業中承受無盡的痛苦。為了讓她們明白過來,趙麗梅向她們講邪黨殺人的歷史,以及大法給社會、家庭帶來的好處,大法是整個人類走向未來的唯一希望。邪悟的幫教立即向惡警彙報了。從此惡警們再也不做趙麗梅的「轉化」工作了,怕她再做反轉化,把邪悟的再轉化回來。
由於接連幾次惡警長時間銬趙麗梅的雙手,趙麗梅的右手手指幾個月都麻木,醫生說是神經損壞了。心臟部位疼痛一個月。
(二)、在邪惡的一大隊遭迫害
六天後,分到邪惡的一大隊「嚴管班」。惡警指使普犯們限制她上廁所,趙麗梅只得不喝水、少吃飯,造成嚴重的便秘。包班管教叫「李欣」,趙麗梅想給家裏打電話,惡警不讓打,寫信也受限制。一個月後分到普通班。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三日下午一點多,大隊長劉子維逼她去幹活,趙麗梅不配合,要和劉子維談談心裏話,劉說現在沒時間,你要不去幹活就銬起來。趙麗梅告訴她,別這樣做,這樣對你不好。劉子維對指導員王偉衛說:「你看著她吧。」王偉衛說:「銬起來」。就這樣,劉子維等就把趙麗梅雙手舉過頭頂銬在了保管室的鐵管子上。也不讓吃飯和上廁所。一直到十一月四日的晚上九點多才給她打開手銬。趙麗梅右手和右手臂麻木了很長時間,一點勁也沒有,手臂抬不起來。洗臉、刷牙都幹不了。
但即使這樣,王偉衛還逼迫她幹活:疊檔案袋,還說,產量要和別人一樣多。幾天後,趙麗梅的右手大拇指下方的手腕處突起來大疙瘩,越活動突得越高,很疼。趙麗梅告訴王偉衛,自己想到外面的正骨醫院看看。王偉衛把眼一瞪:「怎麼,你想到外面去拍片?」「看所裏的醫生怎麼說吧,他說需要到外面去就到外面去,他說不需要到外面去,就不能到外面去。」結果所裏的獄醫馬所功看了看說:「這是軟組織損傷,沒關係,這也治不了,拿點止疼片就行了。」就這樣,趙麗梅的手耽誤了治療,落下了殘疾,不能幹重活了,活動多了疙瘩就突出來了,手神經受損,右手臂幾個月之後還不能正常抬起來,而且一點勁也沒有。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日,趙麗梅要求寫行政覆議,「班長」郝歡受惡警指使,故意不讓她寫成。要讓她在短短的二十來分鐘的時間裏完成,並且還不斷的催促。趙麗梅把草草寫成的行政覆議交給了「班長」郝歡,(因為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這裏是違法的,惡警們怕法輪功學員向它們講真相,就不讓法輪功學員直接和管教接觸,有事情要通過「班頭」)郝歡交給了管教(帶班管教叫揣偉),可是石沉大海,再也沒有了音信。趙麗梅向這些管教們問,誰也說不出為甚麼。因為法輪功學員寫的行政覆議它們是不往外寄的,而在它們懸掛的大牌子上卻寫著不准扣押被勞教人員的信件。所以一大隊王偉衛、劉子維、揣偉等人扣押趙麗梅行政覆議的行為是違法的。
在邪惡的一大隊,不准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進到班裏,每人坐一個小凳在自己的床鋪前,不許和別人說話,也不許到別人的床位前去。惡警們讓普教們看管法輪功學員,法輪功學員沒有一點人身自由。打水都不讓出去,由這些普教們給打。是怕法輪功學員和別的班的人說話。上廁所要由普教打報告,得到准許後,才能由普教跟著去。只要廁所裏有法輪功學員,別的班的法輪功學員就不能進去。怕互相說話。在這裏聽到的最多的就是「快點、快點」。解大手只能等到晚上,人少,可以多蹲一會兒,但值班的也是一次次的催促。趙麗梅犯了嚴重的便秘病,可想而知處境有多難了,即使在晚上,沒人的時候,為了多蹲一會兒,也要給值班的說很多好話。很多人說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要先蹲夠廁所,再睡幾天的覺。承德法輪功學員紀淑軍就是因為上廁所沒有打報告,被用手銬銬在廁所裏好幾天沒讓出來。這裏不讓提「真、善、忍」,而那些普教們-------偷盜的、賣淫的、打架的每天嘴裏污言穢語的,願說甚麼就說甚麼,沒有人管,十九歲的吸毒犯李夢雲就無數次的炫耀自己已經打了四次胎。但只要法輪功學員一說話,他們就一個個的瞪起眼睛,大嚷:「別說了,隊長們在監控裏看著呢,別給我們找麻煩」。這裏,樓道裏、班裏、院子裏、車間裏、廁所裏、飯堂裏到處都是監控,如果惡警們從監控裏看到法輪功學員互相說話,就會訓斥班裏的普教看管不嚴,會罰他們,甚至給她們加期。
在邪惡的河北省女子勞教所,不讓煉功。即使在被子裏躺著盤盤腿,也會被值班的看出來訓斥,甚至被告到惡警那裏,遭受折磨。晚上睡覺的時候,不滅燈,不關門,即使在冬天也不讓關門。惡警們和值班的整個晚上都來回的一個屋一個屋的轉。看看誰沒有睡著,看看有沒有學法的、煉功的。尤其是王偉衛如果懷疑誰沒有睡著,他會在你的床位前呆上好一會兒,盯著你看,看你到底睡沒睡著,甚至他會突然用手扯扯你的被子,看看你有甚麼反應。使人的精神長期處於高度緊張之中。說不定哪天從車間回來,就不讓回班了,集中到大廳,接受「安檢」,由惡警或值班的一個個的搜身(有時要一件件的脫光衣服檢查,劉子維就曾坐在門口,逼迫一個個脫光衣服檢查)。搜班裏的床鋪和放衣服的櫥櫃,衣服被一件件的扯開,被子、褥子全扯開,如果搜出有紙筆或者是他們規定不讓有的東西,搜出來就要挨罰,如果被搜出有經文和有關大法的資料等就更慘了,就要被加期或遭受嚴重的體罰。有人在食堂吃不飽,偷偷拿個饅頭回來,如果被搜出來就挨罰。每到這個時候,就像日本鬼子進村一樣恐怖,惡警們還故意造成一種恐怖氣氛,一個個說話大吵大嚷。惡警還邪惡的規定:看到管教要喊:「隊長好」,要是不喊,就要挨罰。趙麗梅就因為在車間低頭走路,沒看見劉子維走過來而被挨罰。
二零一零年八月,讓吃了一個月的臭肉。據做飯的講,這些肉買來時就有味了,放冰箱裏,冰箱又壞了,肉已經臭了,但還是讓人們吃完了。
由於精神長期處於高度緊張之中,很多人例假都不正常了,幾個月都不來一次。回家後才又恢復正常。很多人都脫頭髮了。
(三)、在邪惡的三大隊遭迫害:因不配合惡人,被毆打、被關禁閉
二零一零年四月下旬,一大隊解體,趙麗梅被調到邪惡的三大隊。大隊長王昕為了迫害趙麗梅,故意安排她給吸毒、賣淫的李夢雲做輔工。做澡巾,輔工配料要跟的上主工砸活,李夢雲才二十來歲,為了減期,拼命的幹活。趙麗梅年紀大了,手又有殘疾,跟不上李夢雲砸活,李夢雲就每天罵她:「我是主工,你是輔工,我就得調教你。」趙麗梅心臟難受,就趴在桌子上休息,值班的告訴當班管教呂亞琴,呂亞琴一聽是叫「趙麗梅」這個名字,馬上大聲叫到:「你們值班的把趙麗梅隔離起來!」從此後,趙麗梅無論是站隊、上廁所還是在任何地方,更加失去了自由。無論她走到哪裏,都有值班的跟著。站隊走路時,前、後各有一個值班的「包夾」,趙麗梅已是快五十歲的人了,被幾個二十來歲的小普教每天扯過來,扯過去的。
趙麗梅受不了這種身心折磨,病倒了。王昕還逼她幹活,不幹,就讓偷盜犯吳士英打她,吳士英把她打得左眼充血,血壓二百二十,心臟病復發。吳士英打完人後,還說:「打人真爽呀」。還說:「是隊長讓我打的」。趙麗梅把此事向管教反應,惡警史紅(音)卻說:「就得讓她看著你」。
在趙麗梅血壓220、走路都困難的情況下,王昕還每天逼趙麗梅幹活,不幹就站著。為了挑起其他人對法輪功學員的仇恨,也為了逼迫趙麗梅和另一個保定博野縣的法輪功學員孟坤英幹活,更為了撈取利益。邪惡的大隊長王昕就讓全大隊的人晚上加班幹活,說是大夥的產量已經完成了,這是替沒幹活的幹的,孟坤英因此遭吸毒犯李夢雲的毆打。孟坤英血壓很高,已是六十多歲的人了,承受不了迫害,把李夢雲打她的事向管教反映,惡警們不但不懲罰打人的李夢雲,反而懲罰挨打的老人孟坤英,逼孟坤英在大廳的水泥地上坐了一夜。孟坤英為此大夏天的絕食、絕水一天多,惡警們還逼她在操場轉圈。並且逼她和趙麗梅站在第一排,走路慢了,惡警們就挖苦、諷刺,跳動普教們對她們的不滿情緒。
因為趙麗梅和孟坤英幹不了活,王昕還不讓趙麗梅和孟坤英購物,很長時間了也不讓購,即使衛生紙、肥皂等生活必需品也不讓買。並且不讓其他人給代買,別人要偷著給她們點吃的用的,要讓管教知道了,就要挨罰。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三大隊裏,趙麗梅因為不配合報數蹲下這種侮辱人格的行為,被王昕、呂亞琴(三大隊的副頭目)等關在禁閉室大概有三、四天後,石家莊深澤縣法輪功學員張杏轉、保定博野縣法輪功學員孟坤英也不蹲了。張杏轉還高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給她們戴了一天手銬。張杏轉還煉了三天功,惡警還有一幫值班的惡普教們狠毒地毆打張杏轉,張杏轉被打得渾身沒勁,全身疼痛。石家莊法輪功學員黃蘭英看到呂亞琴毆打張杏轉就大喊:「不許打人!」惡警們也給黃蘭英戴了一天手銬。
張杏轉被強迫關在倉庫(現已改為禁閉室)裏呆了二十多天,這間屋子沒有窗戶,一點也不通風,炎熱的夏天悶熱無比。由值班的輪流看著她,也剝奪了這些普教們的中午休息時間。惡警們是想以此來挑動普教們對法輪功的仇恨。
張杏轉因為報數不蹲下,每天中午都不讓休息,讓在大廳站著,後來在圖書室站著。
張杏轉剛進勞教所時,王昕、呂亞琴等就因為她不所謂的「轉化」,逼迫她站了兩個月,頭二天一點沒讓睡覺,第三天她實在站不住了,趴在桌上就睡著了。後來每天讓睡一個小時、二個小時,最多的時候讓睡三個小時。頭一個月,白天、晚上都讓站著。後來就白天讓幹活,中午和晚上讓站著。在這期間不讓刷牙、洗臉、洗衣服。張杏轉越站越精神,腿、腳也不腫,惡警們每天都觀察她,就說你這倆眼睛怎麼越站越有精神呀?張杏轉說:「你們用這種方法迫害法輪功學員實在是不道德的,也不起作用。」
後來,張杏轉因為煉功,被丁佳佳等管教又關在圖書室裏罰站一個星期左右,每天只讓睡一兩個小時。
趙麗梅在剛進勞教所第二天,體檢時血壓就160,這根本就不符合勞教所的接收條件,可惡警們為了抓壯丁,不管有甚麼病都接收。趙麗梅在三大隊被迫害得血壓更高、心臟病發作,在勞教所的醫院裏做三次心電圖,都顯示是心臟病。可是大隊長王昕還逼她幹活,不幹就派偷盜慣犯吳士英打她。趙麗梅被打得左眼充血,血壓220,頭暈目眩。吳士英打完人後還說隊長讓她打的,還說這是為了檢查她的心臟病的嚴重程度,如果是嚴重的心臟病,這幾巴掌下去,人早不行了。用打人來檢查人的心臟病的嚴重程度,如此草菅人命,這在全世界恐怕只有中共的勞教所、監獄才能幹出來的。
有一天,趙麗梅心臟難受,走路跟不上,惡管教就讓兩個普教架著她一溜小跑的上了樓,全然不管她的心臟是否能不能承受。
為了逼迫她們和其他不唱歌的法輪功學員們唱歌,王昕讓所有的人都陪著曬著,反覆的唱,不讓進食堂吃飯。還讓把要幹的活扛到隊裏,罰不唱歌的法輪功學員們幹活。趙麗梅和許多法輪功學員就因為不唱惡黨歌曲,經常被罰站、不讓吃飯。
惡警李衛哲嫌趙麗梅不配合做體操,就拽著她站在隊伍前面進行羞辱。嫌她走路慢,在外面罰站,並用各種尖酸刻薄的語言羞辱她,致使她心臟病發作。包班管教丁佳佳也曾因趙麗梅不配合做體操,罰她站在操場很長時間,並且不讓去吃飯,致使心臟病發作。
勞教所每天要報幾十次數。二零一零年七月十一日,趙麗梅因為不配合報數得蹲下這種侮辱人格的行為,並向惡警說:「信仰自由,天賦人權,中國沒有一條法律說法輪功違法,煉法輪功合理合法,抓法輪功學員到這裏來才是犯法的。你們管理應該按照你們的管理規定來管理,你們大牌子上明明寫著被勞教人員的人身尊嚴不受侵犯。」惡警們惱羞成怒,說她跳動別人的情緒。呂亞琴、張晶晶、丁佳佳等惡警把她連推帶搡的帶到禁閉室。逼她把鞋和襪子都脫掉,兜裏連衛生紙都搜走。呂亞琴還打她幾個耳光。
在一樓的禁閉室裏,就像一個與世隔絕的世界。四壁是軟軟的海綿,窗戶被擋上,門上也包著海綿,只留一個半尺見方的送飯的小窗口,送飯的就從這裏給扔進一個饅頭。屋裏缺氧,有嗡嗡的回音,陰森恐怖。趙麗梅吃、喝、拉、撒都在這裏,一個尿桶滿了,惡警不讓去倒,再給一個尿桶。幾天下來,屋裏的味刺鼻子,到屋裏給倒尿桶的普教被刺得睜不開眼睛,蚊子嗡嗡的叫。沒有床鋪,沒有墊子,連禁閉室裏原來就有的幾片衛生紙都收走。如果站不住就只能坐在水泥地上。趙麗梅就在水泥地上或坐或躺十三天。裏面有很多頭髮,這都是被關在這裏的人掉的,可想而知,這種處罰對人的精神刺激有多大。呂亞琴曾說:「被關在禁閉室的人超不過三天就得瘋了」。
有二個惡警在禁閉室外面看著,它們一會兒就打開小窗戶看看趙麗梅有沒有煉功。趙麗梅說把小窗戶打開吧,這屋裏缺氧,我有點憋氣。一個惡警說:「就得憋著你」。
由於晚上惡警們不願在外面看著,她們就等晚上人們都睡下了(目的是不讓別人看到它們行惡),讓趙麗梅回到隊裏的大廳裏守著值班的惡警們呆著。趙麗梅不配合邪惡,惡警就指使普教扯著她的腿在地上拖,把她的後背磨出了很多血印。
晚上不讓睡覺,不讓躺著,趙麗梅躺在地上,惡警指使周亞蘭用幾個漏盆裝上水放在她的身旁,一會兒水就流到趙麗梅的身下,惡警們就拿她開心取樂。第二天早上在人們還沒有起來時,(惡警們怕別人看見他們行惡)姓王的小隊長,很矮。他們強行給她從後面戴上手銬,又把她關到禁閉室去。呂亞琴等人不斷去威脅恐嚇,逼她承認自己錯了。趙麗梅說我沒有錯,更不會去違心的承認甚麼錯。所長馮可莊到禁閉室外看看趙麗梅說:「不聽話」,「這裏就是不許提法輪功」,她還指使惡警:「給她戴上手銬」。獄醫馬所功說:「這裏就是不講尊嚴、不講人性、摧毀人的一切尊嚴的地方」。這哪像一個醫生說的話呀,可見這裏的醫生也好,管教也好都是惡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工具。在趙麗梅被關禁閉的這些天,惡警們不讓她刷牙、洗臉、更不讓換衣服。正值七月的高溫,可想而知,趙麗梅承受的是甚麼樣的苦難。
惡警呂亞琴和王昕前方百計的企圖摧毀趙麗梅的意志,逼迫她違心的認錯,想殺一儆百。可是趙麗梅就是不說一句違心的話,惡警們再也無計可施,在她奄奄一息時,於二零一零年的七月二十三日才讓她走出了禁閉室。被關禁閉十三天。這時趙麗梅已嚴重脫像,到醫院給她做心電圖,三次心電圖顯示都是嚴重的心臟病。在這個不講人性的地方,是不拿人的生命當回事的。法輪功學員血壓二百多,血壓計都顯示不出來了,還不放人;癌症的也不放。死了人,就開一張正常死亡通知書了事。
這裏的惡警們不管是偽善的還是表現兇惡的,都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惡警。所裏的於助理,經常給人們上課,講女人應該「上善若水」,人們都覺得她說話和善,和藹可親,好像很文明很正派的樣子。所以趙麗梅就想把三大隊惡警指使普教吳士英幾次打她,致使她左眼充血、血壓升高的事實向她反應,可是於助理卻說:「向你們隊長反應」,根本就不管。在趙麗梅被三大隊惡警關禁閉室十多天後,趙麗梅已是十多天不吃不喝、走不動路了,於助理專門去看「情況」,但卻不制止惡警的行為。表面說的再冠冕堂皇,那都是騙人的。惡警牛麗,長一副兇相,在趙麗梅出禁閉的前一天,惡警逼她回隊裏,趙麗梅已走不動了,牛麗嫌她走路慢,一把把她推倒在地。
自趙麗梅被關禁閉後,惡警們覺得一個所裏就有這麼一個禁閉室,晚上還得回隊裏,這樣迫害法輪功學員還不方便吧,就把每個大隊裏的一個沒有窗戶的小屋都建成了四個小禁閉室。很多不放棄信仰的法輪功學員被關禁閉室。
因不幹活被罰站一個多月
趙麗梅出禁閉室後,惡警把她關在圖書室,把門用紙都糊上,不讓別人看到(因趙麗梅已眼窩深陷、嚴重脫像)。這時,兩個普教架著趙麗梅上廁所,趙麗梅都邁不開步了。兩腿就像從冰窖中出來一樣,嗖嗖的從裏面往外冒涼氣,很長時間還好不了。姓趙的一個惡警(小隊長)還說:「看你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趙麗梅說:「這都是被你們迫害的,十幾天的時間,我就變成了這樣,這都是你們幹的。善有善報,惡有惡報」。
十來天之後,在趙麗梅的雙腿和雙腳都浮腫的情況,王昕又逼她幹活。不幹就站著。讓吸毒、賣淫的周亞蘭和另一個普教左小麗看著她和深澤縣的法輪功學員張杏轉,不讓她們說話、不讓坐,坐下這些普教就大罵甚至大打出手:「別給我們找麻煩,你們不想回家,俺們還想早點回家呢」。如果普教對法輪功學員看管不嚴,惡警們就給這些普教加期。那些在社會上搞黑社會的、搞流氓活動的、偷盜的、賣淫的、吸毒的到了這裏就成了惡警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寶貝工具」。她們很多都當上了「班長」和「值班的」惡警們利用減期來誘惑她們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她們每天罵罵咧咧,耀武揚威,這裏根本就不是勞動教養的地方,而是滋養、助長假、惡、暴、色情這些邪惡的東西的齷齪之所。勞教所每天要檢查衛生,床單要扯的平平的,被子要疊得方方整整的,不能有皺紋。這都是表面的假文明,是做樣子的。而真正的實質這裏卻是整個社會最骯髒、最邪惡的地方。
王昕等惡警不僅逼迫趙麗梅在幹活的車間站著,回到隊裏也不讓睡覺,還讓站著。有一天,中午只讓吃了半個小時的飯,下午繼續幹活。晚飯在幹活的車間吃。每個屋輪流吃,只給十分鐘的吃飯時間,吃完飯繼續幹活。晚上十來點鐘回到隊裏。這樣趙麗梅只是在吃飯的時間裏才能坐下,其它時間全是站著。回隊後,惡警們逼迫讓背邪惡的監規,並把禁閉室門打開,威脅著大夥背監規。趙麗梅不背,惡警逼她和其他不背監規的法輪功學員繼續站著,直到深夜二點才讓睡覺,早上五點鐘又讓起來。第二天回班裏照樣站著。王昕逼迫趙麗梅在車間站了一個多月才讓坐下。
趙麗梅從二零一零年七月二十三日從禁閉室出來,到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回家,這段時間一直和法輪功學員張杏轉一起被王昕關在圖書室。十來個值班的輪流看著她們的一切行動,包括吃飯、睡覺、上廁所等。沒有床,只在地上鋪一個墊子。限制不讓她們洗漱、洗衣服,更不讓洗澡,不讓喝熱水。晚上惡警和值班的一會兒一趟的監控著她們的一切行動,不讓說話。有時值班的會在身邊呆很長時間看看你是否真的睡著了,有時還扯扯你的被子,隨時向惡警彙報。
惡警呂亞琴等還逼趙麗梅挨著她們的桌子吃飯,她們每天盯著趙麗梅吃飯,吃的多了,吃的少了,每天奚落。呂亞琴還指使同桌的普教說,只准趙麗梅每頓吃半個饅頭。趙麗梅還被加了二十六天期,才於二零一零年十月十八日回到家中。
十、從勞教所回家後,教育局、電大不法人員繼續迫害
趙麗梅從勞教所回家後,蠡縣教育局局長張永江、法制股股長龐建通、副股長朱克週和電大李海良等人繼續迫害她。在二零一一年兩會期間騷擾她,之後還企圖把她綁架到洗腦班迫害。
趙麗梅原來美好的家庭已被活生生拆散。以前惡人總是逼迫趙麗梅的丈夫,如今他們被迫離婚。惡人還企圖把迫害的黑手伸向趙麗梅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風燭之年的老人在女兒一次次的被非法迫害中已飽受煎熬,在趙麗梅幾次被綁架後,老母親都摔倒,把腰腿摔壞,很長時間還好不了。老人一聽說電大又來電話了,就嚇得渾身哆嗦。
在保定「小白樓」洗腦班,惡人曾一再追問趙麗梅的兒子在何處,欲以此脅迫她「轉化」。幾年來,邪惡不僅將趙麗梅溫馨的家庭拆散,讓兩個孩子生活在父母離異的陰影中,還妄圖利用孩子達到邪惡的迫害目的。趙麗梅的電話被六一零長期監控,個人隱私根本無法保證,兒女的電話號碼也被洩密,時不時的就接到騷擾電話。李海良多次給趙麗梅的兒女打電話騷擾,嚇得兩個孩子接到電大打來的電話就心驚膽顫,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他們小小的年紀根本就無法承受連他們的父親都承受不了的長期騷擾和巨大壓力。
李海良僅在二零零八年下半年和二零零九年上半年這一段時間中就至少三次指使電大總務主任王立軍給「六一零」打構陷電話,想借「六一零」和公安之手加重迫害趙麗梅。為了要趙麗梅的像片和身份證複印件,他們讓全體電大教師都交像片和身份證複印件,隨後別人的都發回去了,就唯獨趙麗梅的上交給了「六一零」;奧運期間為了非法監控趙麗梅,他們讓所有教師都放棄休暑假而到單位聽電腦課;現在為了逼迫趙麗梅接受他們的非法監控和綁架,他們又讓有事休假的教師去上班。教育局和電大不法領導還上報材料企圖停發趙麗梅的工資。
對於趙麗梅的屢次被綁架和被非法勞教,李海良都說他不知道,把責任推得乾乾淨淨。而且趙麗梅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被綁架的當天晚上,電大領導們就在公安局。而李海良卻說他還不知道趙麗梅為甚麼第二天沒上班呢?李海良可以說是非法勞教趙麗梅的直接責任人之一。
其實這些迫害與李海良給六一零多次打構陷電話、積極上報「黑材料」、像片、身份證複印件以及嚴密非法監控、與六一零密切聯繫、積極配合迫害有直接關係。李海良自中共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鎮壓法輪功以來,就一直參與對趙麗梅的迫害,趙麗梅的家庭被拆散也與他有直接關係。作繭自縛,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就是對迫害者自己的迫害。
善惡有報是天理,李海良等在二零零七年迫害趙麗梅後不久,電大單位幾十萬元的車在一次車禍中報廢,單位又賠償受害人損失費十八萬元。這本來是上天給李海良等人的警告,如其不悟,更大的災禍就將降臨到迫害者身上。
蠡縣區號:0312 郵編:071400
保定蠡縣電大構陷法輪功學員趙麗梅的總務主任王立軍 | 保定蠡縣電大迫害法輪功學員趙麗梅的校長李海良 |
張永江:教育局局長 辦公室電話:0312-6211143 6227226 13582230607 15931791866
朱國玉:原教育局紀檢書記(現已離位)。 手機:13703280929
龐建通:保定市蠡縣教育局法制股股長電話:13931233608 辦公室電話:6211556
朱克洲:法制股副股長,電話 6211556 13833228155
郭建民:蠡縣公安局局長 手機:13803125771 辦公室電話:0312──6218121 6923698
王軍昌:國保大隊大隊長 手機:13503382201 電話:0312──6226606
張躍賢:蠡縣610頭目 手機13633228299
田利輝:610副頭目 辦公室電話:0312──6211103 6215541 6235800
史小剛:蠡縣看守所所長: 手機:13400225777 6216668 13333128779 蠡縣看守所電話:0312-6211726
劉文利:蠡縣公安局副局長: 6223218 6211588 13931381888
董格昌:(蠡縣檢察院批捕科副科長) 6336662 13730213666
王濤:紀檢書記主管迫害法輪功 手機:13933203818
王瑞欣:副局長兼蠡縣看守所所長 手機:13930233022
高建國 6220659 6215738(宅電) 13333128771
楊洪亮 6221898 13931212898
石家莊女子勞教所地址: 河北省石家莊市石銅路女子勞教所(位於石家莊市西北方向)
郵編:050222
石家莊女子勞教所電話0311-83939129 辦公室311-83939600
所長:馮克莊、手機:13933840195 電話:0311-83839125
管理科 0311-83939137
管理科惡警:魏彩輝
一大隊的惡人:劉子維、王偉偉、師江霞、揣瑋、谷紅葉、柳玉芬、趙雅麗、李欣
三大隊的惡人:王欣、張晶晶、呂亞琴、牛麗、丁佳佳、李衛哲、丁佳佳、
四大隊的惡人:劉婭敏、劉芳、趙媛、叢淑娟、張佳、高欣雷、張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