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這位法輪功學員的敘述。
2011年5月26日中午12點半左右,我走出A同修家(學法點),正走在公交車站的路上。突然冒出幾名便衣警察把我強行抓住。我高喊:「我沒有犯罪,為甚麼抓無辜好人?」他們不回答我的質問,強行拉我返回到A同修家。
到那兒發現警察早已埋伏在A同修家周邊,已有三名同修被關押在裏邊。這些便衣是吉林省和龍市國保大隊的警察。想要抓更多的法輪功學員。惡警一下午蹲在A同修家裏。下午三點左右又一名同修被綁架了。蹲到下午5點左右惡警確認沒有人再來,調動兩輛警車把我們押送到和龍市公安局。
當時他們認為我們是製作《小義和小德故事》光盤的主要參與人---所謂「大人物」,直接把我們押送到和龍市第二派出所--光明派出所。
從那天起,6天6夜的非人折磨就開始了。
他們逼我說出包裏的真相資料的來源。特別是二零一一年一月二十八日明慧網曝光的吉林省延邊李光石一家遭迫害真相《小義和小德的故事》光盤的來歷和製作人物。我說不知道,他們就大打出手亂踢亂打。
副所長劉愛蓮看我甚麼都不說就開始施行酷刑了。
酷刑一:壓我坐在地上把兩條腿伸直,然後用腳踩著後背,胸部與腿緊貼著,同時又一邊把兩隻胳膊使勁往後擰,一邊揪起頭髮使勁往後拽。
酷刑演示:兩頭扣一頭 |
酷刑二:三名警察強行把我的腿劈開一字型,然後踩後背趴在地面。
酷刑演示:劈腿頭撞地 |
酷刑三:一字型劈腿,整個上身伸直,兩隻胳膊使勁往上抻。
過了一會,看我臉色蒼白,滿身虛汗。又逼迫:「光盤是誰製作的?是你做的嗎?你都跟誰聯繫?多少人?」
過幾天又用酷刑來強迫我說出拍錄像的人。
酷刑四:跪在瓶蓋上面,胳膊一個上一個下往後擰到背後扣上手銬,接著拽手腕使勁往上抻,使兩胳膊緊貼在一起。之後李愛蓮邊踩著我的後背邊揪我頭髮,又下命令讓另一個警察往我臉上抹辣根,往鼻孔裏插著煙,讓我吸著煙。當時我憋得臉色蒼白渾身發抖差點停止呼吸。他們害怕出事,往嘴裏塞救心丸,開始用手按摩。我把藥吐出來。大約過1個小時,心跳才慢慢恢復正常了。
折磨累的警察又換了一批:
朝鮮族、40多歲模樣的幹部,逼我說出攝像的人。我說不知道,又開始酷刑。
酷刑一:強行讓坐在椅子上上,腿放在對面的椅子靠背上,兩隻胳膊往後放著,之後使勁往前拽(飛機模型)。
酷刑二:坐在椅子上,兩條腿放在另一張椅子上,用腳踩著我的後背,使身體、頭、腿緊貼著,形成摺疊狀態。同時臉上塗抹辣根又插著煙讓我吸煙。
那個40多歲警察跟自己的下手說:「這個方法確實很有效果,不要告訴別人。」
沒有人性的惡警高振華逼我說出真相資料的來源,煉法輪功的人的聯絡方式、聯絡地點。審問的過程中把我倒掛在牆上(飛機模型)用腳到處亂踢。無論是頭部還是頸部,想踢哪兒就踢哪裏。
高振華揚言,「煉法輪功的打死也沒事,沒人追究。」說著用手擰我的脖子,坐在椅子上上使勁往下拽頭。
早在04年,我遭吉林省延吉市國保大隊的迫害,右側脖子長了雞蛋大小的包一直沒有消下去。這次遭和龍市光明派出所惡警的迫害,脖子再一次嚴重發炎。惡警怕擔責任,帶我到結核醫院檢查。在結核醫院,和龍市國保大隊大隊長段長海在醫院大夫和一些患者與和龍市看守所黃管教面前得意洋洋的叫道:「我們和龍市制度就是這樣,煉法輪功的人打死了也白搭,沒事,沒人追究。」說著順手用手裏的紙捲打我的頭。
非法關押2個多月後,我被以保外就醫形式放回了家。120來斤的身體幾天內變成了60多斤,骨瘦如柴。
惡警這次非法抄家時,我家裏的儲蓄存摺、勞保存摺與替親屬保管的6000元存摺都被搶走。另外,我被綁架當時包裏的1600元左右的現金、家裏存放的共4000元左右的現金也被搶走的一乾二淨。至今也不還。
中共統治下的「人民」警察就是恐怖土匪!黑社會的一群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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