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矛盾中向內找修去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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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八月十三日】

引子

一天早晨,夢到師父一大早來看我,我看到師父的時候,滿面羞愧,低著頭,喃喃的說:師父啊,我好想您啊!淚水充滿了眼眶。鼓足勇氣抬頭看師父,看到師父慈祥的面容和我讀不懂的目光。從早上八點到日過正午,師父給我講了整整一個上午的法(但我甚麼也沒記住,只知道有這麼回事)。下午師父要走了,我戀戀不捨,一再挽留,送了一程又一程。最後師父看天太晚了,就讓我回去,意思說下午還要去看另外一個同修,不能耽誤。我不想回,要跟師父一起去,師父不讓,說我還得留在這裏,因為我還有很多事情要繼續做完。最後師父問我:你還有甚麼問題要問的沒有?我想起自己多年來,一直頭部不舒服,學法、煉功、發正念總晃動,便說:師父啊,您幫我調整一下大腦吧,我不想用腦袋想問題,我也想要用心想問題。師父用大手從我的頭頂往下推了幾下。

醒來後,心裏挺高興的,很久沒有這麼清楚的夢到師父了,而且也是第一次夢到師父給我講這麼久的法,雖然一點也不知道講的甚麼。我想:是不是因為最近比較精進,師父來鼓勵我?

在矛盾中察看自己

然而一、兩天後,一場魔難突然降臨,全方位的考驗著我的心性,持續居然長達幾個月。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那個深夜,得知一位和我長期不太和的同修A做了我們這個項目的負責人,我知道自己還有很多心沒有修下去,所以當時一再告誡自己,不能夠動心,要保持平常心。結果那個晚上做完事,躺在床上的時候,心裏翻騰的失眠了。我覺的甚麼都沒想,但整個身體卻很不舒服,很久才入睡。

持續下來的一段時間,事情越來越向不利於我的方面發展。先是項目組修改了審核標準,對我說是為了重視我的審核意見,但實際上過後,我發現按新改的標準,我似乎成了花瓶。同時我「感到」同修A做事也越來越針對我了,給我最明顯的「感受」是:借助他的權力對我的意見封鎖,包括我正確的意見,也不被接受。而當我對自己的意見稍有堅持,他就會公開斥責、甚至諷刺、挖苦我,說我浪費時間。而對其他同修的意見,即使在我看來是錯誤的或不怎麼好的,可有可無的,他都幾乎全盤接受,並大加讚揚。這種強烈的對比和反差,使我心裏越來越沸騰,以致最後把握不住自己,差點鑄成大錯。

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向內心找自己,也找到自己很多執著,也通過去掉執著心,然後在短暫的一個時期內,矛盾好像化解了,平復了。但不久,又一輪矛盾突然而至,比上一次更激烈。反覆多次,折磨了很久,一度嚴重到我不想在這個項目組呆了,但又心有不捨。

我知道今天來在這兒做事,是師父費盡苦心給我安排的,我獨修多年,好不容易有這個和同修在一起共同做事、修煉的機會,我不能夠失去這個環境。看著師父的法像哭過多少次,問自己怎麼了?到底是哪裏錯了?越沸騰,我越難找到自己的根本問題。那一段時期,就像獨自行走在一個迷宮裏,看不到方向,心裏只有無盡的折磨,為被欺負,被排擠,也為自己反覆過不去關而苦。有時候,感覺自己的整個大腦思維都是凌亂的,不成型的,不知道自己在想甚麼,只感受到整個體內都是受傷的,心是痛苦而惶然的,甚至曾連續十幾天幾乎學不進去法,做噩夢。那段時間我每週必須得請假一、兩天,因為這種干擾使我無法正常上班,心裏的惶然,只有在學法的時候,才能夠略微平復一點。

今天經過這幾個月的剜心透骨的折磨、錘煉,我想我能夠比較理性的去對待這一切了,所以對這一段時期做個小結,並把自己的一些問題剖析出來,與同修交流。

去掉不能被人說的心

在大清朝的皇宮中,有一位格格,她是太后的掌上明珠,也是當朝最尊貴、最受寵的格格。從小到大,沒有人拂逆過她的意見,這養成了她嬌縱、任性、聽不得難聽話的脾性。當格格長到十六歲左右時,太后想格格長大了,應該學些東西了,便讓格格跟宮裏一位才學很好的王子妃學寫文章甚麼的。格格第一次寫完一篇文章,自我感覺良好,興沖沖的拿過去給王子妃看。王子妃看完後,平靜的說:不是很理想。結果一句話捅了馬蜂窩。格格發瘋似的把文稿往王子妃桌上一摜,怒氣沖沖的回宮了。回去後,她拼命大哭,誰勸也不行,她用拳頭使勁捶自己的腦袋,用指甲把自己身上掐的到處都是傷,兩腿都掐腫了。太后看格格如此傷心、氣憤,也大哭,勸慰,問:孩子啊,我怎麼樣才能夠讓你不傷心?格格說:我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她的痛苦無法用語言形容,到了幾乎毀滅自己的境地。她不知道怎麼樣發洩心中的痛苦,就那樣拼命的打自己、折磨自己。最後,她要求把自己打入冷宮,誰也不要理她。太后沒有辦法,只好按她的意願將她關進冷宮,並派了許多宮女看守。格格一個人在冷宮大殿中拼命大哭的時候……

這時,一陣鬧鈴把我從夢中驚醒,這是晨煉的鐘聲。當我從床上坐起來的時候,心中的痛苦感依然那麼強烈,一點也沒有因為隨後數世的轉生而淡化。隱約中感到那個格格因為這件小事,不久抑鬱而亡。我心裏很詫異:當年怎麼會因為這麼小的一件事情把自己氣的要死?如果今生,我一定不會這樣!

以前每次看到師父講法中說,「就是大法弟子有錯誤不願意讓人說,誰也不能說,一說就炸。對時不高興別人提意見,錯了也不高興別人說,一說就不高興。這個問題已經是相當的厲害了。」(《洛杉磯市法會講法》)當時我想我不是這樣的人。因為整體來說,我是一個很斯文、溫和的人,周圍人都認為我脾氣很好。但是今天面對的這個矛盾,現在回想起來,無一例外的都是:我對作品提出意見,同修A不接受,我再重複,他或者說我浪費時間,或者冷淡不理我,或者利用其審核權,直接將我的意見剔除。每次大的情緒波動都因此而來,讓我內心極度痛苦。有時我也意識到自己有不能被人說的心,但更多時候是陷在事情中,拔不出來,思想總在「他因為和我的矛盾,有意利用手中的權力,排擠我、壓制我」上打轉。也想化解矛盾,但每一次努力,過後不多久,就會有更嚴重的矛盾出現,結果雙方關係越來越僵。我努力找自己,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逐漸的意識到自己不能夠被說的心是那麼強烈。這時候回首修煉十幾年的路,我發現自己從根本上就沒有在這方面修過自己。

雖然常人都說我脾氣好,但站在修煉的角度上來衡量,就不是這樣了。很多時候我的「好脾氣」是為了常人的面子而硬裝出來的,並不是真正修煉到那個境界了。比如說,很多時候別人說我難聽話,甚至當眾辱罵、侮辱我,我表面上沒有反應,但心裏是過不去的,會傷心、難過、沮喪、以致哭泣。更極端的,我會生氣,並忍不住和人家頂嘴、甚至吵架。想想我和同修A第一次矛盾的產生,也是因為他就一件事情公開諷刺我、挖苦我。我因此心中結下了怨,過不去。所以在以後的合作中,我冷淡他,甚至在合適的機會也反擊一下。而他也不定甚麼時候,又反擊我一下,就這樣一來二去,矛盾越積越深。

意識到這些後,我努力告誡自己:以後不管他說我甚麼,我都要寬容、大度,不和他一般對待,要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但真的很難,因為真正的矛盾出現時,它不是讓我明明白白的知道就是去我的這顆心的,往往會表現的看起來我沒有錯,而是他在故意傷害我。所以反覆中一直沒有大的突破。

那天又因為他頭天說我難聽話,高調式的批評、指責,我心裏無論如何又過不去了,在公司片刻也坐不住,總感覺惶惶然的,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馬上回去學法,只有學法才能夠讓自己平靜。便請假回家,拿起書,卻怎麼也學不下去。這之前已經好幾天沒能學進去法了。離開了法的加持,我心中的恐懼、惶恐感越來越強,整個身體像在油鍋裏炸一樣,一秒也不得安寧,身體的痛苦承受幾乎到了極限。整個大腦思維是凌亂的,好像甚麼都沒想,但又滿滿的。坐下發正念,也靜不下來。這樣一直持續到晚間,突然一下子輕鬆了,整個空間場都亮了。這時覺的自己為一句話而生氣真的太不可理解了。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消去了這一切。這時候,我能夠冷靜下來思考問題了。又從新拿起法來,感覺學的很靜。第二天又請假在家學法,到晚上的時候狀態好多了。就這樣連續背了幾天法,狀態逐漸調整過來了。特別是最後幾天,學法時整個身體都是震動的,覺的每一個字都和原來完全不一樣了。

在寫這篇文章中關於清朝格格的故事時,我沒有意識到這是舊勢力在歷史上對我的刻意安排和干擾,卻是抱著一種維護自己面子的潛在的心:我的不能被人說,是來自於清朝那段經歷。思想中並沒有真正認識到它的危害,沒有排斥它,或者要消去它的想法,更多的是為自己「不能被人說」去開脫,去推卸責任。記的以前我跟一位同修講這個經歷,說我今生修煉前,性格中不能被人說,或者生氣時會像那一生一樣捶自己腦袋、咬自己手臂或掐自己。同修很嚴肅的說,這個自虐的不是我,要我分清它們,去掉它們。可惜我一直沒有真正意識到。只是在文章寫到這兒時,才真正意識到,那不能被人說,一說就炸,生氣時自虐的表現根本就不是我,是那些邪惡的東西在干擾、在有意的破壞。我必須得分清它們,消去它們!

去掉妒嫉心

師父在《轉法輪》中對「妒嫉心」講的非常的重。從師父的教誨中,我知道這個心太骯髒了,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要。但我的不要不是修下去的,而是我根本就不敢面對自己的妒嫉心,因為我覺的那些東西太骯髒了,不應該在我這兒出現。我不會、也不能有這樣的心。但在這矛盾中,我看到自己的妒嫉心有多強。一個最突出的表現就是:當我知道A成了負責人之後,我一看到他的名字,就滿心不舒服。開始我不認為這是妒嫉心,因為我覺的妒嫉心是在別人得到了自己得不到的東西的時候,才會產生。而我並沒有想當負責人的心。在這之前,有同修推薦我,我甚至是焦慮的,一方面想:如果自己攤上了,自己要努力做好;另一方面,又覺的自己甚麼都不懂,沒能力做負責人,心裏七上八下的。那我怎麼會妒嫉他呢?

與此同時,我還對另外一個同修B產生了妒嫉心。因為在一年多的相處中,B在我印象中基本上是默默無聞、沒甚麼大的作為的。但突然有一天,另一負責人告訴我,要增加B為負責某一方面的把關,當時心裏馬上就不舒服了。自己微弱的意識到是有妒嫉心了,趕緊排斥,並表示同意,表面上也說的冠冕堂皇,儘量表現自己大度,但查找自己心裏,卻是有抵觸和不樂意因素存在的。剛開始一段時間,每次看到B表現積極、活躍,特別是他和A合作很好,不管B說甚麼,A總是滿口贊同,心裏就不舒服。嚴重到有那麼幾天,一看到他們兩個人的名字,腦袋就「嗡」一下,氣血沖頭,整個頭部馬上被一些壞的物質給禁錮住了;小腹部位也異常不舒服。

我知道自己這種情況太不對頭了。怎麼會這樣?我隱約覺的是妒嫉心,但卻不敢承認,不敢面對。總覺的這麼壞的東西,我怎麼會有?直到有一天,我想我得勇敢面對這顆心,當我真能承認這是妒嫉心的時候,心裏一塊石頭終於落地了,踏實了。這時再用法對照自己,才發現這真正就是妒嫉心。同時,我還看到這個妒嫉心變態到甚麼成度:它妒嫉同修比我有時間,它不想讓同修做很多證實法的事情,它告訴我別人不應該比我強,這些證實法的事情,應該我做。而我一度認為這種念頭是真實的自己,從而被干擾到不理智、不清醒了。

意識到這邪惡的思想後,再看到同修的名字心裏不舒服時,我都告訴自己,那是妒嫉心,那不是我,堅決的排斥它們,並在學法、發正念中清除它們,還請師父加持。逐漸的,心裏的不平衡越來越淡。直到有一天,我看到同修的文字,雖然還有那麼一點點的不舒服反應出來,但更多的卻是發自內心的感歎:同修真了不起,寫的真好!我知道很快,我會徹底去掉這個妒嫉心,因為我已經看到它、抓住它,並在積極的消除它了。

去掉顯示心及證實自己的心

因為自己是早期隨著項目組發展起來的,且又伴隨項目組走過了困難時期,可以說,項目組走到今天,有自己付出的很多努力。但在這過程中,我產生了新的執著,也使很多原本沒有修下去的心更加膨脹。顯示心及證實自己的心就是表現比較突出的兩個:潛意識中總覺的自己了不起,自己比別人強,再加上長期的背法,不自覺的也產生了自己法學的比別人好的心。雖然也能夠意識到,但並沒有真正去排斥它,更談不上修了。

直到有一次,當我的意見又一次不能夠被接受,而心裏氣的不得了,失去理智時,一位同修提醒我「向內找」的話,又一次點醒了我。那一整天我都在想:為甚麼我的意見不能夠被接受?我是抱著甚麼樣的心態在提意見的呢?仔細分析自己提意見時的心態,我忽然明白了:是顯示心和證實自我的心。作為大法弟子,來世間的本願是為了助師正法,在法遭受迫害時,能夠用正念證實法。而我不是。我在提意見的時候,想的是甚麼呢?當我看到作品中的問題沒有被發現的時候,我潛意識中有一種想法:這麼明顯的問題都沒有發現?怎麼搞的?!而且多數我是抱著挑剔的心去找問題,想要挑出其他同修的毛病,以證明自己比同修強,比同修了不起。甚至於當我自認為,我的一個見解對項目很有好處,很有利的時候,或者是覺的自己哪句話說的非常好、自我感覺了不起時,我會一整天執著於這個想法,不停的想,覺的自己真了不起,比別人強,他們都沒發現、沒想到的問題被我發現了、想到了。

看到自己這樣骯髒的心時,我無地自容,那幾天我發自內心的贊同:我的意見不能夠被採用。因為抱著這樣一個骯髒的思想,一個挑剔的心,一個想要證實自己的心,去修改出來的作品,能是好的嗎?能是純正的嗎?雖然在這個空間中看,那意見似乎是有利的、好的,但在另外空間裏,它一定是黑乎乎的。這樣的東西拿出去,不僅救不了眾生,反而還在干擾眾生得救,那就是做了一件最大的壞事。

其實從另外一方面講,修煉人的道路都是師父安排好的,任何一個小問題都是由師父在看著。這麼大一件證實法的事情,如果我的意見真有利的話,為甚麼不被採用呢?一個同門中的弟子能夠左右得了這件事情嗎?不能。其實那真正的原因不是同修不採用,而是師父不讓採用。目地就是為了讓我在矛盾中認識到這顆心,從而去掉它,提高上來。

隨後,在對作品審核、提意見時,我開始認真注意自己的心態,到底是抱著甚麼心去想問題、提意見的呢?如果是不對的思想,就是要堅決去掉它。

分清真我與假我

在這個矛盾最嚴重的時候,我一度多次出現不想在這個團隊的心,想離開。但每次提出離開時,我的心都是痛苦的:根本上我不想離開這個團隊。因為我知道能夠加入這個團隊,是師父耗費心血給我促成的這個機緣。至今想起當初加入這個團隊時所發生的一系列看似偶然的、不可思議的事情,我都知道沒有師父的安排,是不可能這樣發生的。我曾經為加入這個團隊高興,因為我終於可以結束獨修的狀態了。一個人獨自修煉整十年,幾乎沒有人可以交流,沒有人可以溝通。多少次困難中,過不去時,我哭著看師父的法像:我也想能夠和同修在一起合作,遇到困難、解不開的心結,能夠有同修可以商量、溝通、切磋。今天我好不容易有了這個機會,為甚麼我又想要離開呢?

直到有一天,在困難中,我跟另一個同修寫信交流,看到同修回信中說:「不要離開」。我當時驚訝他怎麼會回這樣的話,因為我不記的我的原信中有說過「要離開」之類的話了。翻看我給他的原信,發現在某一段的開頭,赫然寫著「我不想在這兒呆了」之類的話。那一刻,我忽然意識到:想要離開這個團隊的心不是我,而是舊勢力有意的用這種思想干擾我,信中那句話就是明證。它是在那些壞的東西的干擾下寫的,而不是真的出自於我的真念。我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而且那種「要離開」的思想那麼強,以至於我一到項目組做事,心裏就煩惱,一個小問題,就能夠讓我波動的不得了。被壞的思想干擾的很厲害,找不到自己的正念,所思所言完全都是常人形式的。

我想我需要同修幫助,便請負責人轉告其他同修幫我發正念:全面解體干擾我、讓我離開團隊的一切因素,同時清除干擾我大腦思維的一切因素。發出這封信不久,正好趕上一個整點,我坐下發正念,感覺源源不斷的、純正的能量湧過來,那種能量之大,幾乎把我身體衝的飄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請同修們幫我發正念,也是第一次在發正念時有這麼強烈的感受,特別是十幾分鐘之後,眼前出現金色的明亮,就像陰天一下子變成了金色的;然後再變陰,再變成金色,反覆變化。我想在同修們和自己集體的正念中,我正一層一層的突破著對我的干擾。

現在我已經沒有了要離開團隊的心,知道不管怎麼難,都要和大家配合好,決不能夠半途而廢。

清除思想業力

多年來,對我干擾最大的就是思想業力,它直接干擾我的大腦,矇蔽我的佛性真念,特別是在發正念時,它對我的干擾尤其嚴重,我幾乎沒辦法集中精力發正念。但不管它怎麼干擾,我都堅持著。我想:哪怕只有一秒鐘能夠靜下來,我都要去做。但十幾年了,這種狀態一直沒有突破,經常感覺頭頂偏右的地方很不舒服,好像裏面有很多髒東西一樣,但又不知如何排除。學法、發正念狀態好的時候,能夠感覺到它在消減,但根本上沒有解決這個問題。肉體上的表現是:那個地方的頭髮最近幾年白的很多。

在這個魔難中,特別是到了最後那段時間,我開始不停的做噩夢,就像夢魘一樣,一躺下睡覺,就看到有壞的東西壓在我身上,或在我旁邊,讓我動不了。我叫師父、喊「法輪大法好」、念正法口訣全都不起作用了。這樣連續了幾天後,我又產生了怕心,晚上幾乎不敢睡覺了,怕那些東西來我這兒,甚至有兩個晚上要開著燈才能睡覺。白天工作不忙的時候我請假在家學法。上班時,有時間也趕緊學法,每天晚上堅持背一講《轉法輪》,我知道只有學法才能夠幫助我突破這種狀態。那幾天學法狀態很好,非常投入,雜念也少。但晚上夢魘的現象依然存在,持續了差不多十天。我心中惶恐,不知道為甚麼,便求師父給點化。晚上躺下睡覺,又看到這些東西壓在我身上,有好幾個,讓我動不了。它們說它們是我以前欠下的生命,要我償還他們。我說我願意善解它們,說了很久,但它們無論如何不答應。

白天想著那個夢,不知道這些東西是甚麼。忽然一閃念中明白了,這就是那些長期以來干擾我思想的壞的東西。這一時期反反復復出現的各種不好的狀態,思想中產生的各種觀念、執著心,及因此而招來的各種不好的東西,都是它們在迫害我,它們是導致我出現這些問題的根本原因。最近當我發正念清除對我思想干擾的因素時,想要消去它們的時候,它們不幹了,變換形式來干擾我。我不能同意。

可怎麼去掉它們呢?和同修交流,幾個同修不約而同回信要我看師父關於善解的那段法,並引用明慧相關文章給我看。師父的那段講法我以前背過,但沒有引起重視。

從新打開師父的講法,一遍接一遍的背:「宇宙在正法中,不干擾我證實法的,我也都可以給你們一個合理的安排,成為未來的生命;想善解的就離開我,到我的周圍的環境中去等著;如果你真的無能力離開我的,也不要發揮任何作用干擾我,將來我能夠圓滿,我會善解你們;那些個完全不好的,還在干擾我的,按照標準不能留下的只能清除,我不清除你宇宙的法也不能留你。」(《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背會後,就在發正念前一遍一遍的大聲念,頭部的變化是明顯的,甚至有時候感覺整個頭部的那種髒的東西都沒有了,但下次發正念還會有,但已經好很多了。我知道,不管前面的路多麼難、多麼遠,有師父的呵護,有法的加持,我一定能夠走過那一切!

後記

在魔難中,回首看自己開頭做的那個夢,忽然明白了為甚麼師父會來看我,並破天荒的給我講了整整一上午的法。是因為師父看到了我將要面對的這個魔難,師父為了讓我能走過來,提前來給我講法,並調整大腦思維。但即使這樣,我依然走的跌跌撞撞。好在最近兩週,我已經基本上穩定下來了,能夠從新走入正常的學法修煉狀態,特別是最終突破干擾,從新堅持每天背一講《轉法輪》,平復的很快。

反思發生這個魔難的原因,除了邪惡的因素干擾外,根本上是自己從過了年之後,學法沒有跟上,在遇到問題時,不能夠用法來衡量,而是完全站在常人角度上看問題了,這不僅解決不了問題,反而使自己越來越執著,一個小難過不去,下一個小難又來了,以致積小成大,到最後成了巨難。

過程中反映出來的執著心是非常多的,而且各種執著心交織在一起,互相利用著干擾我。這篇體會中,為了方便敘述,把它們肢解開來,只講了其中的幾個。其它的諸如:要面子心、求名心、爭鬥心……等等,因為篇幅關係,沒有單講,但我想在修煉中去掉它們是必然的。

寫這篇文章時的干擾是很大的,特別是提筆前,感覺自己一大堆的各種各樣的人心的執著,不知道該如何下筆。等下筆寫到妒嫉心的時候,一想到要投稿,就又有思想嚴重干擾:哎呀,這多丟人哪,修煉這麼多年了,還有妒嫉心,這太骯髒了,算了,別投稿了,讓同修們看了有想法。特別是覺的如果讓熟悉自己的同修看到了,多難為情呀!我意識到這是干擾,是妒嫉心不讓我曝光它,另一方面,也有愛面子心和掩蓋自己的心作祟。堅決的排斥後,我發現投稿這篇文章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在寫這篇文章前,還有一個觀念,就是總覺的這段經歷太複雜,要想寫出來,得花很多時間。但當我真正決定去寫,並突破那個思維障礙時,我發現寫起來很快,從提筆到初稿完成,只用了小半個下午加一個晚上,讓我又一次體會到修煉的超常:證實法的事情,只要願意做,就一定能很快的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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