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雞叫」這個編造的故事被中共當局當成一個階級鬥爭的典型樹立了起來。提起周扒皮,人們就想起所謂的地主階級剝削的罪惡。像這樣的故事本身就是個笑話,可是卻沒有人敢質疑,農民半夜三更是很難在地裏幹活的,那麼黑的天怎麼幹活?到地裏鋤草還不連莊稼一塊鋤了?
「周扒皮」屬於中共邪黨文化的範疇,是構成中共黨文化的因素,它對中國人思想意識的滲透是潛在的,也是巨大的。特別是中共的鬥爭哲學及對敵人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的說教,中共惡徒在對異己的迫害中,就很自然地吸取了周扒皮這個形像中所特有的狡詐和險惡。
中共攫取政權以前,那時的鐘錶相當稀缺,中國人早晨起床幹活靠的就是雞叫。可是現在司晨的雞很少了,特別是在中共的監牢裏,人們起床靠的就是鐘錶。警察們用鐘錶玩起作息時間的把戲來更是得心應手,這讓「周扒皮」都自嘆弗如。
黑龍江齊齊哈爾雙合勞教所有個女警叫符成娟,對待被非法勞教的法輪功學員異常險惡。她曾惡意叫一名男警察搜女法輪功學員的身。她不管法輪功學員身體怎樣,逼迫去車間幹活。她是負責生產的隊長,為了逼迫勞教人員超時超體力奴役勞動,一大早她就把鐘錶往前調催著出工,該收工時又把表往後調,就這樣逼著勞教人員早起、晚睡,多幹活。勞教所裏面的人都稱她為「符扒皮」。
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有一個女警王雲燕,她每天早晨四、五點鐘就把勞教人員叫起幹活。所裏規定晚上九點熄燈,但是惡警們往往逼她們幹活兒到夜裏十二點,甚至下半夜一點。這個王雲燕心虛,就將鬧鐘扣著放。
現在勞教所裏幹活大都在車間裏,天亮不亮都無所謂,因為有電燈。奴役勞動時間要遠遠長於中共奪取政權以前。這些警察可不是只讓人幹活就可以了,還時常污言穢語。我們看下一個例子。
同樣在山東第一女子勞教所,惡警孔宴霞是專管奴役勞動的,為了多拿獎金,每天定的勞動定額很高,如法輪功學員完不成任務,就大會小會的搞批鬥,經常侮辱法輪功學員。若在車間完不成定額,就被逼著帶回宿舍幹,佔用法輪功學員本來就很少的休息時間補完定額。還要求幹活時不能說話,並指使犯人把鐘錶反著放,不讓學員看到時間。她罵學員:「完不成任務就是不要臉,光能吃不能幹,這點活都完不成對得起吃的饅頭嗎?人要臉樹要皮,別忘了自己的身份!」
把鐘錶扣起來也好,反著放也好,都是一個目的,就是延長勞動時間,壓榨被關押人員的血汗。這與中共有意杜撰的周扒皮有何差異?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像這種長時間地特意延長勞動時間其實是一種變相的酷刑,在壓榨他們勞動成果的同時,也加重他們的精神負擔。當然那種極力縮減法輪功學員休息時間的做法就是一種「熬鷹」酷刑了。
在天津雙口勞教所,為了強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開始時從早上五點熬到次日三點進行折磨。後來一法輪功學員找警察理論,問為甚麼到三點才讓睡覺?惡警矢口否認。法輪功學員當場揭穿說看到了樓道裏有個掛鐘上的時間,不會錯。惡警中隊長吳明星啞口無言,惱羞成怒,第二天就叫人把掛鐘摘掉了,讓法輪功學員不知是幾點到幾點。到後來乾脆撕下偽裝,通宵不讓睡。
其實這種強制剝奪法輪功學員睡眠的做法非常普遍。以上我們所列舉的都是與惡警玩弄時鐘有關的幾個例子。從中我們不難看出,真正的「周扒皮」就在中共的監牢裏大範圍存在著。歷史上的周扒皮是假的,可是今天的扒皮們卻是真的,他們不僅是范扒皮、王扒皮、孔扒皮、吳扒皮,還有許許多多的扒皮沒有曝光出來,可是他們卻是真正的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