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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港北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和虐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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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一年七月三十日】(明慧網通訊員天津報導)中共的監獄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尤其天津市港北監獄建造了專門的「獨居」,對法輪功學員實施「地錨」酷刑,還推廣到天津市的其它監獄,惡徒將法輪功學員的手腳固定在地上的鐵環上。法輪功學員周向陽曾被關在「獨居」折磨長達一年之久。

以下是部份法輪功學員及家屬給天津市司法局、檢察院、法院、政法委、監獄局、信訪辦的舉報信:

我們是法輪功學員及一些家屬,在目前的大陸社會,法輪功學員的正當權利無法保障,所以只能匿名舉報。但是,在天津港北監獄發生的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虐待卻是真實存在的。相信很多領導是不甘願順從當權者的迫害指令的,中國五千年的文化底蘊,應該使得你有足夠的智慧遵從自己的良知,作出正義的選擇。法輪功學員也是合法公民,也有父母兄弟姐妹,如此血淋淋的迫害,是決不應該存在的。請求有關職能部門認真查證,依法追究天津港北監獄副監獄長李國宇瀆職失職罪、監區長張士林的酷刑罪責任。

幾年來,在天津港北監獄關押過的法輪功學員,我們收集到的有六十七人,都不同程度的遭受過罰站、坐小凳、毆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澆涼水、野蠻灌食、謾罵、體罰、關禁閉、強制勞動、不讓接見等虐待。尤其「獨居地錨」是港北監獄最令人髮指的酷刑,據說還被推廣到天津其他各個監獄。法輪功學員李希望、周向陽、衛廣華等人多次遭受「獨居地錨」的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電棍電擊
酷刑演示:高壓電棍電擊

天津港北監獄的監區一進門有一個單獨的三層樓,在一層樓建有「獨居」, 是專門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獨居」是在禁閉室的大房間裏隔段出好多小房間,一長排。每個「獨居」長三米,寬一米,高約一米六,沒有窗戶,只有門,陰暗潮濕,密不透光。屋頂掛一燈二十四個小時亮著,地上一側二米長的地方鋪著高約二、三十釐米的木板,另一側是水泥地。被用刑的法輪功學員仰躺在木板上面,兩個胳膊成「V」字形向外張開,因「獨居」寬只一米,手臂不能伸直,手反銬在地環上,膝蓋以下小腿部位和腳懸在水泥地上,墜著腳鐐,腳鐐是鎖在地上的,手和腳沒有活動的餘度。每天這樣被「錨」二十四小時,腰、胳膊疼的難以忍受,著地點的腳後跟都硌爛了,這種痛苦遠遠超過高壓電棍電擊造成的傷害。「獨居」裏一般有三個刑事犯包夾,不停的折磨被「錨」的法輪功學員,還有獄警在「獨居」外面聽著,如果裏面沒動靜,就對包夾犯人說:「還想不想幹了?想不想減刑了?不想幹就出去。」哪個刑事犯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如果不能讓獄警滿意,就會受到調換或扣罰分數的處理,所以犯人在這樣的壓力與減刑的誘惑下,不停的想方設法折磨法輪功學員。使他們的承受能力幾乎到了極限,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我們收集到的在天津市港北監獄遭受過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名單為:周向陽、王軍力、勾新東、馮慶瑜、王亞傑、時宗飛、郭醜華、林光浩、李金明、王春來、劉鐵軍、尚永萬、王俊曉、徐國勇、宋支山、楊鴻澤、劉文良、陳同慶、陳鴻生、馬建、曹曉軍、張軍、馬立臣、陸希磊、王世淵、馬永悅、樊建明、李希良(由天津監獄轉來)、張永齊、孫洪傑、劉經憲、陳光、陳傑、王永強、聶寶力、李源勇、田志剛、閆學鈞、李會義、閆萬紅、張永利、張祝三、王學謙、李廣文、李廣遠、任東升、郭士剛、黃春來、曹志寧、徐勝軍、郭建忠、王**(薊縣)、郭德友、趙伯仁、吳建華、王寶東、王福春、李振軍、徐振軍、陳曉博、(寧河,不知姓名)、孫樹桓、朱永康、張瑞山、龔景旺、魏廣華(由天津監獄轉港北)、李希望(由天津監獄轉港北) 選取典型案例介紹如下:

1、李希望

曾經因堅定的修煉法輪功被判刑八年,由於不放棄信仰,整整在天津港北監獄被殘酷的迫害了八年,受盡了各種酷刑。獄警曾經把李希望的雙手用手銬銬在柱子上,人匍匐著臉朝地,兩腳帶最重的腳鐐,一腳高一腳低的半空綁在兩個柱子上整整二十八天。港北監獄在九零年前是男子勞教隊(九零年改為港北監獄,現改為濱海監獄),從建時起就有這種刑罰延續至今,沒有人能活過五~六天的。給李希望解下來的那天,都沒想到他還活著,即使煉法輪功的人比一般的人超常,也頂多能活十多天。李希望當時大小便失禁,氣味令人窒息,但人還活著。此事震驚天津港北監獄,讓全獄中的所有人都見證了修煉法輪功的神奇。

李希望還曾經被獨自一人關押在僅一平方米左右的禁閉室一年多,四面都是牆壁,僅留一個送飯的小鐵門,吃喝拉撒睡都在裏邊。

李希望的哥哥也因堅定的修煉法輪大法被判刑十年,至今仍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受盡迫害。

2、周向陽

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造價工程師,二零零三年五月三十一日被非法判刑九年,關押在天津市港北監獄,遭受無數酷刑:被徹夜電擊至遍體鱗傷、連續三十晝夜不讓睡覺。周向陽至今手上、耳朵後面、腿上都有高壓電棍電擊後留下的深度燙傷傷疤。被多次關小號,遭受「地錨」酷刑,最長一次四個多月,被野蠻灌食等等。二零零八年六月底,周向陽體重只剩七十八斤,身體虛弱無法行走,大小便不能自理,二零零九年七月二十八日保外就醫。二零一一年三月五日,周向陽在唐山的租住房內再遭綁架,送到港北監獄繼續關押。現在身體非常虛弱,出現胸痛、尿血症狀,小腹部有一個疙瘩、疼痛,周向陽一直絕食絕水抗議,已經近四個月了,獄方幾天輸一次液,對他實施了野蠻灌食迫害。目前,港北監獄連續兩個月不讓家人探視,周向陽生命堪憂。

酷刑演示:灌食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五監區長張士林和教導員祁書海指使勞動工區播放誹謗大法材料,周向陽上前制止,被獄警和刑事犯抬出車間,毆打、謾罵,關禁閉,隨後,禁止其家人接見。

二零零八年六月底,港北監獄將周向陽等法輪功學員轉至港北監獄的「攻堅隊九大隊」,開始新一輪迫害,周向陽堅決抵制,同時宣布絕食反迫害。一直絕食一年多。二零零九年四、五月間,周向陽曾兩次被送監獄新生醫院急救。

從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三日至二零零六年三月二十一日整個冬天最寒冷的階段,周向陽被關押在獨居裏遭受地錨酷刑折磨。此期間周向陽宣布絕食抗議,獄警怕出人命,一面哄騙其家屬,一面迅速將周向陽調往天津梨園頭監獄。周向陽曾經向家人講述過被關押在港北監獄的獨居的情況:

「在獨居裏,我被錨在地上,三個犯人看著我,一個坐在我頭上的地方,用力踩著我的手,我的頭在他們胯下兩腿之間,本身就帶有侮辱性質;另外一、兩個刑事犯坐在我腳下的地方,不停的給我唸誣蔑法輪大法的文章,不時的打罵、侮辱。甚至有的犯人威脅說要弄死我,使勁壓我的腿,因為小腿一半是懸空的,劇痛難忍。獄警宋學森在獨居外面聽著,誘惑逼迫包夾不停的想方設法折磨我。使我的承受能力幾乎到了極限。從「地錨」上下來的時候,腰一直沒有直起來,彎了好幾個月。」

鑑於周向陽被迫害情況尤其嚴重,法輪功人權工作組於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七日將該迫害案例呈遞聯合國人權理事會。按照國際慣例,一旦聯合國特派專員就某個迫害案例向會員國進行了質詢,該會員國必須予以回覆與跟蹤調查。

3、衛廣華

天津市河北區人,2003年5月31日,因為堅持信仰,揭露迫害被中共惡警綁架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先後被關押在天津第一女子監獄和天津港北監獄,遭受過毒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等。衛廣華在被剝奪學法煉功權利的情況下,從2008年6月30日開始又一次絕食絕水抗議,在每天遭受5、6次摧殘性灌食的折磨下,身體極度虛弱,骨瘦如柴,被摧殘得命懸一息,1米80的個頭,體重只剩下不足80斤,直到09年4月29日保外就醫回家。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酷刑演示:野蠻毆打

2008年6月30日,衛廣華被從天津市第一監獄轉到港北監獄,當時港北監獄有兩個嚴管隊,九大隊長的一把手叫楊中水,三把手、管紀律的副大隊長叫宋學森。在監區的一樓左側為五大隊,關押監獄原來的法輪功學員,共有100多人,其中60-70 是法輪功學員;右側為九大隊,共有100多人,關押從第一監獄轉過來的十幾個堅定的法輪功學員。每人一個監室,被11個犯人包夾監控,被強制洗腦,被灌輸邪理。從早晨6點在小板凳上坐到夜裏12點,每天18個小時,姿勢要保持「三挺一蹬」,否則包夾拳腳相加,想煉功就被掘手指頭。獄警逼迫包夾迫害大法弟子,利用包夾慢慢折磨拒絕轉化的法輪功學員。無奈十幾天後衛廣華開始絕食抗議,獄警把他關到「獨居地錨」隔離迫害折磨。

包夾背著衛廣華到監獄的衛生站去灌食,開始一天灌三次,後來改成五次。灌食時,用束縛帶綁在椅子上,戴著手銬和腳鐐,4、5個犯人按著。開始用軟管由醫生灌食,後來用硬管讓犯人灌食。

衛廣華一直在「獨居」遭受「地錨」酷刑,每一輪「錨」10-15天放下來,換個獨居再錨上,數不清多少輪了。包夾犯人過幾個小時就把衛廣華拽下來折磨,所謂的幫助他活動關節,抬起他的身體再扔下,把他的要來回強制彎曲,渾身關節鑽心的痛。包夾犯人還用一大摞書砸衛廣華的胃口。衛廣華在天津港北監獄的「獨居」裏,就這樣被折磨了大約半年。

4、朱文華

天津市南開區法輪功學員朱文華,2003年5月31日,因為堅持信仰,揭露迫害被中共惡警綁架迫害,被非法判刑九年,被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遭受過毒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等酷刑虐待,天津市港北監獄的隊長劉超指使服刑人員將法輪功學員朱文華挾持到監區存物室,從下午一直到晚上6、7個小時的殘酷摧殘將朱文華活活打死。

酷刑演示:毒打
酷刑演示:毒打

據知情者透露:2010年7月21日下午,監獄的警察隊長劉超指使服刑人員王劍鋒、張笛、馮傑、張慶國將朱文華挾持到監區存物室,對外宣稱對他進行所謂的「學習教育」。其實監獄人員和夜崗人員都知道朱文華面臨的是一場酷刑,因為這樣的事情在港北監獄是經常發生的。從下午一直到晚上6、7個小時的殘酷摧殘將朱文華「活活打死」。

據悉當天晚上,送朱文華出監獄去醫院的時候並沒有真正死亡,當獄警拉著朱文化的車回來的時候,一名獄警來到監區值班室,讓值班人員把出門證明裏改成了「死亡」。 朱文華死不瞑目,雙眼圓睜。在場的惡警用各種辦法都沒有合上他的雙眼。

朱文華被判刑八年,為甚麼被迫害這麼殘酷?當時朱文華家沒有經常探監的親屬,孩子外地上學,妻子不在,老母90多歲,因為沒有及時得到家屬的看護,港北監獄對這樣家庭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更是肆無忌憚,可見港北監獄的無法無天。

5、聶寶利

男,五十多歲,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七日,被武清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零六個月,送進天津市第一監獄。三個月後,又轉送天津市港北監獄繼續迫害,在港北監獄,他腹部經常疼痛,吃不下飯,走路都非常艱難。監獄看他的生命有危險,怕承擔責任,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三十日讓家屬接回家中。

二零零二年九月份,武清區公安局、六一零不法人員再一次把他送進港北監獄。港北監獄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非常殘忍,每天蹲坐十多個小時,為抵制迫害他絕食抗議,結果被關小號。獄警張士林、獄政科長(姓楊)他們二人是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轉化和迫害的。

港北監獄對堅定的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手段非常殘忍,每天強制蹲坐10多個小時。為抵制迫害聶寶利進行絕食抗議,港北監獄獄政科把聶寶利送到沒人知道的地方關押,獄警張示林和獄政科長(姓楊)二人是專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洗腦轉化和迫害的。

在絕食抗議期間,監獄不法人員每天對聶寶利灌食迫害,每次灌食六個犯人按著,灌得上不來氣,昏迷過去了,就叫獄醫給紮刑針(就是鋼絲),往十個手指紮,見仍昏迷不醒,就扎腳心,往鼻子上抹氨水,使用各種手段想讓聶寶利放棄修煉和停止絕食抗議。唆使犯人劉海軍打聶寶利、經常用腳踢、四個犯人把聶寶利抬起來往地下摔,聶寶利的後背骨給摔裂了。獄警張示林和姓蒙的醫院院長說:「天津市政法委叫我們把你整死。」在非人的折磨下,聶寶利的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心跳每分鐘只有四十下。監獄怕承擔責任,才再一次通知家人把聶寶利接回了家。

6、任冬生

四十六歲,曾患嚴重的肺心病,修法輪大法後重病痊癒。二零零六年三月份發放真相材時被綁架,被非法判刑五年,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五監區一分監區。任冬生在監獄遭受了五年的殘酷迫害,關小號兩次,每次十四天,如:不讓吃飯,即使讓吃也是在小號裏給一分鐘的時間,不讓喝水,戴著手銬腳銬吃不上、喝不上,強迫趴在地上吃,慘不忍睹。任冬生經常喊「法輪大法好」,一喊就打,一次惡警把他打的昏了過去。每天強迫超時勞動,關小號,強迫看誣蔑大法的光盤,身邊有惡人監視,隨時對大法弟子毒打,勒索大法弟子的錢財,最惡毒的是用佛教的書和色的東西強行轉化。

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份已被迫害的脫相,當時在家屬一再要求接見的情況下,監獄只讓孩子和哥嫂見,不允許他妻子接見,接見時他身後站著一個包夾,孩子後面站著警察。

任東升在獄中遭包夾人員的毒打,有一次惡人甚至用手臂粗的棒子毒打他,五六個人對他進行群毆在五次以上,他被迫害的精神恍惚。

7、盧福江

66歲,住在河西區體院南。2010年8月31日被非法關進港北監獄這個黑窩。下車後他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被帶到八大隊嚴管隊坐小凳子體罰。惡人在他兩腿中間夾一張紙,不准掉下去。十三天後他被體罰的昏迷過去被送到環湖醫院搶救,警察故意給他拿錯藥被護士發現後才換了藥。惡警想把他帶回監獄,護士說這樣會有危險,就被轉到新生醫院住院。9月25日又被帶回港北監獄五監區一分監區進行迫害。

8、劉慧江

四十二歲,總參某部正營級轉業軍人。因堅持修煉法輪大法,於2008年11月30日在天津市西青區大寺被綁架,2010年8月31日被非法判刑關進港北監獄。下車後劉慧江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被惡人張東等人帶到監舍進行毒打。打完,惡警高佩志就給他戴上手銬、腳鐐送到八大隊進行嚴管。惡警每天每頓飯只給他一個饅頭、一小杯水,逼他坐在只有20釐米高的小凳子上,將他的手銬、腳鐐扣在地上的鐵環上,讓他的腰直不起來。吃飯要趴在地上吃;上廁所都得按點進行,過時只能拉在褲子裏;晚上睡覺也得坐好,保持那種姿勢,剛一睡著就被弄醒。邪惡之徒還對他進行辱罵、威脅、恐嚇、往他身上吐口水,進行人格侮辱。十一天後解開腳鐐他已站不起來。二零一零年十二月十八日,劉慧江的家人到港北監獄去探視他,遭港北監獄惡警無理拒絕。

酷刑演示:銬在小號地環上
酷刑演示:銬在小號地環上

9、李源勇

二零零五年底,獄警張士林升任五監區監區長之後,在其主持授意下,五監區的惡警們把一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分別秘密關押,並且挑選了幾名兇惡的強姦流氓盜竊犯,對這些法輪功學員們輪番毒打摧殘,從刑事犯人私下吹噓中得知,情形非常殘酷。

張士林還命令向更多的法輪功學員播放王志剛誣蔑大法師尊和大法的演說錄音。就在錄音剛剛播出的一瞬間,法輪功學員周向陽猛然像雄獅般大吼一聲,堅決制止邪惡濫言,他的吼聲在工區迴盪,氣貫屋宇,震撼著每個人的心靈。隨後,幾名惡犯竄出,毆打周向陽,並把他綁架關入獨居,進行殘酷折磨。 八個從事包夾的惡犯,白天黑夜對四肢綁縛在地的周向陽一會兒唸誣蔑大法的材料,一會兒進行毒打,周向陽以絕食抗議迫害,又遭更加殘酷蹂躪。後來惡警們決定把周向陽和被關押在天津監獄的法輪功學員李源勇對調,進一步施行迫害。因而周向陽被押往天津監獄,李源勇來到港北監獄。

李源勇到港北監獄後堅決不穿囚服,獄警選八個包夾惡犯監控李源勇,一到晚上就聚在一起商議折磨李源勇的方法。他們不讓李源勇上廁所,每天24小時不讓李源勇下床活動,到了晚上就毒打李源勇。每當惡犯們施暴之時,李源勇就大喊「打人啦」,以正義的吶喊制止邪惡的暴行。

10、馬永悅

男,53歲,天津武清區白古屯鄉和平莊人,2005年6月1日,馬永悅正在城關集市上做生意,突然被惡警綁架到區看守所,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五大隊一中隊非法關押。

港北監獄五大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大隊長叫張士林、一中隊長叫陸志國。馬永悅自入獄開始,每天被三、四個包夾犯人看著,天天被逼坐小板凳、逼寫污衊大法的話,馬永悅堅持不寫。馬永悅後被轉到工區迫害,仍然是三個犯人看著他一個人,幹活時包夾他的犯人經常找碴罵他,惡警後來又用犯人干擾他休息,每天晚上同屋的犯人在他身邊吃喝玩鬧直到半夜2、3點鐘,直到他出獄。

11、李廣遠

被非法判刑四年,於零四年五月二十三日被送到天津市港北監獄五監區二分監區強制服刑,每天強制洗腦,長時間奴役勞動,並強制寫所謂的「思想彙報」,其實是利用這種方式看大法弟子的思想變化,從而達到洗腦的目的。當時參與迫害的惡警有張士林、宋學森、祖黎明、邢成東等人。

12、李廣文

男,五十多歲,天津市武清區下伍旗鎮的法輪功學員。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八日,被強行送到武清看守所迫害,後被武清法院誣判七年,送天津港北監獄迫害,在那裏更是失去人身自由,強制洗腦、轉化、強化勞動,出入有兩個包夾,不許與同修說話,上廁所都受限制,還要每天「三挺一瞪」的坐小板凳洗腦學習,就連接見也要被監聽、監視、恐嚇。

13、劉文良

男,天津市武清區楊村鎮法輪功學員。二零零一年一月,被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十年,關押在天津市港北監獄。

前幾年劉的母親前去接見兒子,獄方不允許老母看兒子,後來通過關係讓看但電話監聽,不知哪句話說錯了就中途給轟出來,獄警說話粗魯不堪罵罵咧咧,態度十分蠻橫。

港北監獄對堅持修煉的法輪功學員經常關小號迫害,每個大法弟子由幾個包夾看管,每天強迫勞動十二小時,晚上還強化洗腦。居住條件、飯食都很差,十幾個人擠在很小的空間裏。接見隨時監聽,包夾在旁邊看著,隊長在裏邊、外邊巡視,環境十分惡劣。

14、時宗飛

二零零一年一月十九日,被武清中行人保科武文林協同七八名警察從家中騙走,被非法判刑八年,被轉到天津港北監獄五監區關押。在那裏被罰坐小板凳,不允許去廁所,做奴工,超負荷勞動,有時是黑白不停的幹,讓強姦犯、盜竊犯、搶劫犯、經濟貪污犯做他的轉化。中共的監獄簡直是讓好人學壞,讓壞人更壞的培訓基地。在港北監獄五監區參與迫害他的惡警有牛新華、張萬鵬、徐景林、郭煒、劉基智、楊中水、張士林、周淑樺、祁術海、祖黎明、駱志國、張建軍、宋學森、黃毅、港北監獄五監區參與迫害他的犯人有董繼剛、王世傑、宋建雄、李寶奇、叢書韋、翁雷、許軍見、魏民、陳海波、霍洪剛、王恆春等。

酷刑演示:罰坐,長時間一種姿勢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邊有普通教養人員看著,這種刑罰對人的腰部損害特別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長時間直不起來,長時間坐著屁股上有兩塊明顯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稜,屁股都坐爛了。
酷刑演示:罰坐,長時間一種姿勢坐在塑料小凳子上,旁邊有普通教養人員看著,這種刑罰對人的腰部損害特別大,有的人因此腰部很長時間直不起來,長時間坐著屁股上有兩塊明顯的黑斑,有的小凳子上有稜,屁股都坐爛了。

15、樊建明

男,五十四歲,天津市武清區浦窪鄉大吳場村人,被非法判刑九年。自二零零二年十月被非法關押於港北監獄。受盡了非人虐待,其家人因為探視承受著監區獄警的百般刁難,默默吞咽無數痛苦和壓力,二零零六年,有七個月不許探視,自從二零零八年三月以來,妻子已經三年沒有見到樊建明瞭。 樊建明的健康狀況每況愈下。

16、李振軍

二零零三年八月,被寧河縣中共法院以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刑四年。二零零四年二月二十三日,被非法關入天津港北監獄五監區強制服刑。每天被迫參加洗腦,讀誣蔑大法的虛假材料,每週被強制寫一份所謂的心得體會,同時被迫參加超長時間的勞動。當時參與迫害的有:五監區長楊中水、副監區長張士林、祁書海,惡警隊長宋學森 祖黎明、邢成東等等。

17、張瑞山

天津武清區黃花店鄉人,二零零八年底被非法關押於港北監獄,除剛被分到港北監獄的第一次接見外,其家屬已經連續兩個月被剝奪探視權,更談不上知情權。問其原因,監獄的藉口是拒絕「轉化」,現在正是關鍵時期,不適合接見。家屬一再請求,據理力爭,獄警的招數更甚,偽裝給家屬拍照並加以威脅,以達到擺平其家屬要求探視的合理請求。

18、黃春來

男,五十一歲,1960年12月8日出生,天津市寧河縣冠達公司工人。二零零五年四月一日, 黃春來因參與講真相,被公安寧河分局惡警綁架、抄家。同年四月三十日,被寧河縣檢察院非法逮捕,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五日寧河縣法院非法對黃春來判刑七年。

黃春來被非法關押在天津市港北監獄至今,他每天要幹十多小時的奴工活,睡很少的覺, 經常遭惡徒毒打;每天還要被逼迫洗腦轉化,被強制學習污衊法輪大法的東西。

19、馬洪志

天津市河東區人。被天津港北監獄迫害嚴重,曾經出現嘴歪,半身不遂現象,被送入天津市凌莊子監獄旁的新生醫院繼續迫害。

20、盧福春

天津河西區人,六十七歲,因修煉法輪功被非法誣判四年,現被關押在天津港北監獄遭迫害。

監獄裏盧福春年歲最大,因迫害致使身體不好,血壓升高。由於不放棄信仰,被邪惡安排四個包夾二十四小時嚴加看管,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不能與家人自由通信,打電話;不能自由購物;承受著精神和肉體上的折磨。給家人造成極大痛苦,家人時刻擔憂著獄中親人的安危。

21、王軍力

2005年12月23日在監區長張士林和教導員祁書海的授意指使下,開始在工區播放誹謗法輪功的材料,強行灌輸王志剛的邪惡說教。法輪功學員王軍力拒不接受,不妥協,張士林指使刑事犯打他,威脅給他加期,王軍力開始絕食。隨後獄警又將他關到「獨居」,用了兩天的「地錨」酷刑,從獨居裏面一直關到刑滿釋放。

天津市港北監獄是一個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邪惡黑窩。每個剛被關押到港北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獄警專門找兇惡的犯人晝夜監守,單獨關在一個監舍,反覆做所謂「轉化」工作,逼迫放棄信仰。厲聲叫罵,惡語相向,不停的讀誹謗法輪功的材料,播放各種誹謗錄像,逼迫寫所謂的「思想彙報」,每天一份,拒絕妥協者被關禁閉,6-7平方米的暗室,陰冷潮濕,吃、住、廁全在裏面,少則五天、七天,多則無限延長。

為了達到強制「轉化」的目的,獄警用盡了招數。高壓洗腦和超強的體力勞動就是為了從精神上和肉體上摧毀修煉人的意志。法輪功學員堅持信仰,拒不配合「洗腦轉化」時,獄警就會採用更卑鄙無恥的手段加重迫害,如:關小號、不讓睡覺、坐小板凳、插粗管子灌食、毒打、高壓電棍電擊、「獨居地錨」、不許家人探視、包夾跟蹤監控等等。法輪功學員之間不許說話,時刻有包夾人員監視。坐小板凳是一種殺人不見血的刑罰,十多個小時或更長時間被強迫坐在一個小小的小板凳上,雙腿並攏,手放在雙腿上,頭和腰要挺直,所謂的「兩挺一蹬」,稍微一動就會遭到毒打,人的屁股都會坐爛。

港北監獄一直強制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從事手工加工勞動,先是插花,據悉:聯合國與會者胸花即來自天津港北監獄;現在是排釘。每天早晨7點出工,晚6點收工。獄警貪慾膨脹,想盡一切辦法逼迫從事勞動的服刑人員多創造效益,為獲取更多的錢經常加班2-3小時,有一次連續加到凌晨2:30. 排釘要用一種對人體有害的化學膠,散發著強烈的刺鼻氣味,人被熏得頭痛腦脹,不能休息片刻,否則「面壁學習」三天,從收工到晚22:30至24時不等。服刑人員和法輪功學員就是在這種精神折磨和變相體罰中艱難度日,苦不堪言。如果有依法向上級有關部門或通過親屬依法向有關部門反映情況的,那將被重點打擊。監獄長郭煒曾兩次在大會上講「對這種人要嚴厲打擊,決不手軟」。

修煉法輪功完全合法,對法輪功學員的判決沒有任何法律依據。幾年來,越來越多的律師給法輪功學員做的無罪辯護,也完全證實了修煉法輪功、講法輪功真相是法律賦予的權利,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的警察、檢察官、法官、獄警和610人員才是真正的罪犯。隨著迫害法輪功元凶江澤民死訊頻傳,這場對信仰真善忍善良民眾的迫害也步入尾聲,過程中發生的一切罪惡都將開始清算。北京正義律師謝燕益在法庭辯護中正告法官:「現在法律不追究你們的責任,不代表將來不追究你們的責任。」

江澤民、羅幹等一些積極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高官,都在國際法庭起訴立案了,天津港北監獄副監獄長李國宇涉嫌瀆職罪,監區長張士林涉嫌酷刑罪,他們也同樣應該被告上法庭的。

以上僅僅是我們能夠了解到的天津港北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殘酷手段一部份。面對這份舉報材料,那些為了個人利益,甘願執行非法意志的人,可能是心懷鬼胎的。而有著職業道德心存良知真正想實現法律公平正義的人,我們也能理解你們此時內心的艱難,你的一句話、一個決定,起著巨大的正義作用,在這紅潮的末政之下,你願意扮演一個甚麼樣的角色,走入未來,請你三思!我們都不應該忘記法律應該是維護正義的,讓我們共同還法律以公平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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