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走百里不覺累
當時的北京城,氣氛恐怖,掃地風刮得很厲害,而且經常是小旋風掀起陣陣塵土,給人一種喘不過氣的感覺。好在當地的同修幫我們租了房子,並與我地早到的同修聯繫上,我們晚上學法煉功,白天出去發資料。初到大城市我分不清東南西北,開始時與同修大姐結伴出去發資料,我對大姐說:「我從來沒有出過遠門,如果走散了怎麼辦?」大姐說:「我們是來證實法的,還能被這點事難住?」我們就開始進樓道發。大姐一個單元,我一個單元,發完就走,一個樓一個樓的發。發著發著,不知甚麼時候我們真走散了。我心中不安,怎麼辦?我能回到住的地方嗎?我還有一些資料沒發完,轉念想:師父會幫我的,沒有問題,我是從宇宙大穹來的,小小地球這點事難不住我。就繼續發,直到天黑才發完。這時才想起我在哪呢?該怎麼回去?抬頭一看已到住地附近了。我忙雙手合十,感謝師父把我送回來!
從這一刻起,我更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時刻看護著我,我開始獨自出去發資料。每天帶兩千餘份,天不亮就走,天黑就回來。也不知走了幾條街,過了幾個立交橋,就知道,多發資料,快發資料,讓世人早些看到,明白大法是好的。沒有想過走了多少路,到過甚麼地方,只知道今天朝這邊走,明天朝那邊走。不管怎麼走,都能在發完資料時,師父把我送回家。一次無意中談起我路過那裏,看到甚麼了,同修說,你一天走這麼多路啊!拿起地圖看了看,一算一百多里呢。我說不能吧,我自己一點都不感覺累,只是奇怪北京的鞋真不耐穿,幾天前剛買一雙鞋,鞋面好好的,鞋底就沒了。
發資料時遇到的幾件事
一天跟往常一樣出去發資料,來到一棟高樓前,我上到最上層向下派發,發到三樓時,還沒等我靠近門,門打開了,一個大叔探出頭來,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怎麼辦?我就想:我是神,他是人,他看不見我。果然那個大叔向上看看,向下看看,就是看不到我。還自言自語說:「真奇怪,明明聽到腳步聲,怎麼沒有人啊?」然後回到屋裏,門沒有關上,留了一個縫。我想你也是有緣人,我不能落下你。我就把資料插到門縫裏,轉身下樓。那個大叔拿到資料高興地說:「我說有人吧,我沒聽錯吧,真是法輪功呢!」
一次我走到一個小區,是個四合院。我就從裏往外發,當發到外面樓時,一個居委會大媽看見我,她堵在樓梯口,惡狠狠地瞪著我問:「你是幹甚麼的?」我一點也不慌,笑著說:「看朋友。」她繼續盯著我說:「她叫甚麼?住幾層樓?」我想我不能被她纏住,得趕快離開。往外一看,外面有幾個人正在打電話,我知道被發現了,轉念一想,我又沒做壞事,做的是好事,況且我有師父保護,不怕!我得走。這時大媽發現我要走,上前一把抱住我。她長的又高又壯,力氣也很大,勒得我動彈不得,喘不過氣來。我想我是頂天立地的神,怎能被你捆住。身子一晃,就把她甩出去,重重的摔在地上。她瞪大著眼望著我,大張著嘴巴,可能也奇怪,瘦弱的我怎麼有那麼大的勁啊?我正視著她,厲聲說:「你算甚麼?你不配知道我做甚麼!」邊說邊大步的走出大門。後面亂作一團,這時警車在我身邊駛過,我加快腳步離開了,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保護了我。
還有一次我到街上發資料,那時候北京街上人很多,給人的感覺是除了大法弟子就是便衣、警察,市民很少。看看周圍的人,都像便衣,到處亂轉,眼睛賊眉鼠眼的盯著你,我想,我就是來助師正法的,也不能因為便衣多就不發資料啊。於是請師父加持:我發資料,讓惡人看不見。就這樣我一個不落的往街邊的自行車筐中放,他們真的看不見我。我發著發著,看到前面空地上一片自行車。我可高興了,能發很多呢,趕快發吧。我頭也不抬,快速的發著,等發到頭,抬頭一看,跟前站著一個大個子的警察,我樂了,啊,發資料發到警察跟前了?我對他點點頭,笑了笑,轉身離開了。走出十幾步回頭一看,那警察還愣在那裏,而這個地方還有四五個警察,三輛警車,而我當時甚麼也沒看到,只看到了自行車!
這樣的事很多,我知道都是師父的慈悲呵護,我才能來去自如,如意的想做甚麼就做甚麼。
正念走出看守所
由於邪惡的迫害,我所在地的資料點被破壞,我暫時失去資料來源。我想不能浪費時間,就買了油漆往電線桿上寫真相標語。幾天後被警察發現,並綁架至北京豐台看守所。看到裏面有很多同修,都在背法,交流似乎很安心,並說是自己的難就承受,我認為這種狀態不對,就與同修交流說:「這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這不是師父安排的路,我們應該儘快出去。」同時在心裏求師父:「師父啊,我法學的不好,也背不出來,也不會像其他人一樣談體會,我就會發資料。求師父早點叫我出去,我不能在這耽誤時間啊。」一邊就絕食反迫害。開始時也能聞到飯香味,感到餓,後來睡夢中,師父給我吃了一顆似豆子狀的東西,就再也聞不到飯香,不感到餓了。
警察非法審問我,我就跟她們說我以前是如何的疾病纏身,修大法後如何的身心健康,我迫於無奈拋家捨業進京上訪,住的是橋洞,吃的是拾的爛菜葉,為的就是來說句公道話。她說:「你亂寫亂畫也不對啊。」我說:「你給我指條路吧,我還沒走到信訪局,就被抓起來了,哪有講理的地方啊?」警察無語,其中有個警察還流淚了。她們此後都對我很客氣。
絕食幾天後,看守所給我檢查身體。我平時身體很好,一說檢查身體,我身體像要爆炸,心要跳出來。醫生嚇壞了說:「這樣的人你們還關著?」言外之意,我有生命危險。此後警察交接班都要叫我站起來,表示我還好。我很奇怪,感覺自己很好,身體一點問題都沒有。而警察卻很緊張。第十一天的時候,我覺的我要走了,就把東西整理好,同修問我幹甚麼呢?我說我要走了,果然下午我順利地走出看守所。
在修煉中,我遇到很多神奇的事。每當回想起來,無比的幸福和自豪。也激勵著我不斷的精進。回想師父給予我的太多太多,我也唯有更加精進,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才能報答師恩。
層次有限,如有不妥請同修慈悲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