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就是這樣安排的機緣,1994年,我脫產進修兩年結束沒有回家鄉縣城,而是留在了省城一家報社工作。當時,正是氣功熱,我所在的省會城市流傳著各種各樣的氣功。1996年我在李姨擔任法輪功輔導員的煉功點上得法,師父廣州講法的錄像,我是在李姨家看的。就這樣認識了李姨。
李姨算是得法較早的大法弟子了,包括她的丈夫,她們夫妻跟過師父的班。李姨家開著一家飯店,經濟條件相對其他同修而言很富裕。李姨是煉功點上的輔導員,她家是學法小組。李姨一家對洪法很是盡心。
那時候,同修到李姨家裏去,一進門就會見到李姨家牆上懸掛的一幅照片,那是師父和李姨夫妻的合影。師父慈祥的端坐在中間的椅子上,李姨夫妻一邊一個站在師父的側後兩邊。(後來我不知李姨是否按照師父的話把這樣的照片做了妥善處理)見到照片,我們中的很多人心裏很是羨慕李姨夫妻和師父有那樣大的緣份。
後來,李姨買了新房子搬走了。住的遠了,自然和李姨夫妻見面的機會就少了。在當時聽說,李姨家的新房子屬於省會城市最豪華的社區。但我在1999年7月邪惡迫害大法前沒去過李姨家。
邪惡迫害大法後,我到北京工作。我只是聽說李姨沒有放棄修煉,而李姨的丈夫由於怕心放棄了。2001年,我通過同修提供的線索找到了李姨。那時候,李姨在她家附近的臨街又經營了一家小飯店。據在李姨飯店打工的同修說,李姨丈夫的情況很差。
李姨領我到她家裏去。李姨家中,房子經過幾年的居住,房中的裝修雖然有些過時,但看得出在李姨買房的當時,房子裝修還是很高檔的。不用說,花了不少的錢。
見到李姨的丈夫,他和我寒暄了兩句。接下來李姨的丈夫就說甚麼,「國家」(實為中共邪黨)不讓練了,咱就不練了,並說以後儘量讓我少到他家去等等。
我看得出他有很重的怕心。最使我吃驚的是,他竟在我面前說出了對大法、對師父不敬的話。李姨對她丈夫的情況很是著急,但又說不了。李姨說她丈夫每天又喝起了啤酒。
我當時感到很傷心,在我眼前又一次浮現出師父和李姨夫妻合影的照片。唉,修煉真不能看表面。
一些同修說,能到李姨家中去,能坐上一會,你這還是不錯的。李姨的丈夫很反對同修和李姨接觸,一般不讓同修到他家裏去。
再後來,我被非法關押在邪惡的黑窩裏四年之久。五年後的2009年,我再一次見到李姨。李姨明顯蒼老了許多。我沒到李姨家中去,問起其丈夫的情況。李姨說,還是那樣。
去年9月,我離開了李姨居住的省會城市到了另外一個省份的縣城。忽然一天,一位同修打來電話講,李姨出現了嚴重的病業,住進了醫院。他知道我和李姨熟,看我能否去和李姨當面交流交流。
當時我的工作較忙,回去看李姨不是很方便。我和同修交流:對處於過關中或是邪惡干擾中的同修,其他同修的勉勵,固然可以起一定的作用,但關鍵還是「當事」同修自己。
我寫信和打電話的同修交流,對於李姨出現了病業,我認為,關鍵是她面對病業假相,能否悟到這是邪惡的干擾,因為師父在正法時期沒有給我們這些99年以前得法的老弟子安排病業;還有一點,就是她能否放下生死,一切交給師父,去留由師父說了算。我希望同修能向李姨轉告我的認識。
今年,我回到李姨居住的城市,專程去看望經過一場「病業」的李姨。
我敲了敲李姨家的門,門開了,李姨家過去養的兩隻大的寵物狗溜出門去。我說,怎麼還養著狗?師父不是說,修煉人不養不殺嗎?李姨說,女兒養的寵物,沒辦法。李姨的丈夫沒在家,李姨說他回老家去了,第二天才能回來。
李姨看上去明顯的比過去消瘦、虛弱。李姨說起自己病業的情況,情緒很是消沉。李姨說,身體出現病業,自己沒有把握住,被家人強行架到醫院……李姨經常用修煉大法可以使人有好的身體來講大法的真相,過去有幾個鄰居聽了李姨將大法的美好,本來打算學煉法輪功。李姨說,這一下全完了,人家誰還信我說的呢?李姨說她現在基本上每天自己在家裏學法做真相資料,她不願意參加集體學法,因為自己感覺沒做好沒臉見同修……
李姨說:我真沒臉見師父,每次給師父敬香,我都是不敢看師父……李姨重複著這幾句話。
看得出,李姨很自卑。我和李姨講,沒做好,我們向內找一找自己的漏。自卑,怕見師父(指不敢抬頭看師父的法像),怕見同修,這也是一顆心。沒做好,不要緊的,師父給我們機會。就看我們有沒有信師信法的正念。
我環視了一下李姨居住和「工作」的環境。雖然李姨家房子不小,但給我的印象:凌亂和壓抑。李姨家小女兒結婚後,一直和李姨住在一起。
李姨「工作」的環境------李姨家的書房。只有六、七平米,一張寫字檯,一張摺疊沙發,就佔去了房間的一半。寫字檯座椅背後的牆上,懸掛著李姨和她丈夫的大合影照片。寫字檯上有一台電腦。在房間的進門一角,並排豎放著兩個書架。
我仔細觀察書架。左邊的書架,滿滿的書籍。我一看大部份是歌功邪黨的書,還有就是一些污七八糟的氣功書。右邊的書架,最上一格擺放著師父的法像,下面兩個格子零零亂亂的擺放著各式各樣的工藝品、畫冊、也有佛教、道家的書。最下一格擺放著香爐。
我說,李姨,你家中怎麼還存這些邪黨的書?這些東西都有邪黨的信息,不清理的話,邪靈信息毒害常人不說,對自己也會有干擾。
李姨說,我根本沒有自己獨立的房間,大房間讓女兒女婿佔著,就這小書房都是人家老張的(李姨的丈夫),寫字檯、電腦都是女婿的。書架是老張的,他想擺啥就擺啥。我也想給他扔了這些邪黨的書,可是他不幹。我想把我的大法書擺上,他怕來了外人看見,不讓放。
我和李姨交流,既然你給師父敬香,師父法像要放在高一點的位置,下面的格子除了可以擺放大法書籍,儘量不放別的東西。最下面的格子可以擺放香爐和供奉一些水果。而李姨你在供奉師父法像的書架上,擺著那麼多宗教的書,甚至還有帶有中共邪靈信息的東西,假如燒香有說法,你燒香時,是在給誰敬香?會不會讓這些邪的東西得去?
說到清除邪黨的書籍李姨的丈夫不幹。我說,不是他(李姨的丈夫)不幹,而是邪黨邪靈的因素不幹。反過來,這不是對著你的怕心來的嗎?今天我來也不是偶然的,趁他(李姨的丈夫)沒在家,我幫你清除。李姨同意了。
我先清理了供奉師父法像的書架,把師父法像擺在最高一格。李姨把大法書也請出來,我幫她在師父法像下面的格子上擺放整齊。最後,擺上香爐。
我說,李姨,以後這就是你獨立使用的書架。我們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最應該擺在最好的位置。
接下來,是清理李姨丈夫的書架。邪黨的書和有邪黨信息的東西,足足裝了兩箱子。我說,給他扔了,或燒的燒、賣的賣。李姨說,先把這兩箱子東西搬到地下一層儲藏間吧。最後李姨說,一下子清乾淨了,丈夫會不高興,還是留兩本字典吧。我看得出,李姨的人情、人心還是佔了上風。
我說,李姨你只是讓常人(她丈夫不修煉了,就退回到常人了)高興,你想過我們這樣做師父高興不高興?在自己家裏還怕這怕那,就是不怕師父到最後不要我們了?
對於住房,我又說李姨:從人中,你在家庭中是長輩,兒女就應該把好房間給長輩住。並且兒女給你的修煉提供了方便,無形中也在給他們自己積福德,這也是我們對兒女們的真好。
一席話,說的李姨落淚了。
我後來聽說,李姨過去由於怕丈夫和其他家人不高興,一直把師父的法像在她家地下儲藏室的一個角落供著。前一段時間,同修提醒了李姨,李姨才拿上來擺在書房的書架上。
但當時我還沒有悟到,李姨的做法存在很大不敬師不敬法的因素。我想,李姨的病業,很有可能與其對師對法的不敬有關。
寫出這篇文章,我希望李姨,包括李姨的丈夫,能夠看到這篇文章。真心希望能夠對李姨是一種觸動。李姨真應該從敬師敬法的角度找找自己。何嘗只是李姨呢?我們其他同修有沒有類似的現象?我們每個大法弟子都應該發自內心的想一想,對師父、對大法,不敬,可是一個很大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