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始靜心找自己,沒有偶然的事,是甚麼漏導致這一難呢?後來想起最近一段時間發正念時干擾大心不靜,打坐有時犯睏,沒引起警覺。第二天同修打電話要神韻盤袋,我才悟到:是邪惡干擾我救度眾生,這一躺下,救人的真相資料做不了、神韻盤刻不了,怎麼救眾生?決不承認邪惡的安排。
在丈夫的幫助下,我借助輪椅開始打光盤袋。之後我每天多學法多發正念,向內找,克服一切困難繼續做資料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十幾天後,我能下地站著煉功,一個多月能自己行走。同修們來商量事情,我高興的走來走去。她們走後,突然我的腰痛的直不起來,翻不了身,走不了路了,我被這突然加重的難困惑住了,為甚麼?為甚麼?找自己找的很苦,心苦、身體的苦、同修一句不經意的話「你怎麼還不好」,是呀,為甚麼還不好?我生自己的氣,為甚麼神不起來?這怎麼能證實法呢?鄰居們都知道我摔了沒去醫院,如果現在好了不就證實法了嗎?可是現在加重了不是給法帶來負面影響了嗎?我產生了無可奈何、被動承受的消極心理。
這時師父的法打在腦子裏:「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再要是沒完沒了下去,如果不是心性或行為存在其它問題,一定是邪惡的魔在鑽你們放任了的空子。修煉的人畢竟不是常人,那麼本性的一面為甚麼不正法呢?」(《精進要旨》〈道法〉)
我在想:我做到「坦然不動」了,我能「足以過關了」。突然,我悟到:是邪惡的魔鑽了我「歡喜心」的空子。師父在《轉法輪》裏講到:「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是啊,這麼大的難,一個月我能走了,我不但有歡喜心,還有顯示心!這個沉痛的教訓讓我承受了巨大的痛苦,帶來巨大的損失。
緊接著我又開始發燒、厭食、消瘦,面呈暗灰色,腦子裏不斷打出「生不如死」、「我承受不了了,別人不理解我,我給大法抹黑,不如死了算了」。這時我警醒了,我怎麼會想死呢?這不是真我,真我還沒完成救人的使命呢!是邪惡!我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我有師父管著,我已經得法了,去留由師父安排,誰也動不了我!不一會兒我出了一身汗,發了十幾天的燒退了,肚子餓了。
三天後我做了一個夢:一個人(可能是舊勢力的頭頭)讓另一個人樣的生命(B)去到一個國度幹(壞)事情,B長著人的形,能說話、走路,但看不清臉,身上沒穿衣服,皮膚像虎皮顏色及花紋,沒有內臟,整個身體是兩公分厚的皮。B去了很長時間,回來後向頭頭彙報說:「我馬上就得手了,可是她的信念太正了,我動不了了」。醒來後我悟到:這一難是邪惡鑽空子想整死我,由於我有了正念,師尊幫我化解了。
我從心裏走出了魔難,照常做真相資料,每天大量的學法。
師尊的法化解了我心中沉重的壓力,我如釋重負,知道該怎樣過這一難了:加強正念,甚麼也不想,就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不受外界任何因素干擾。
我不再在乎別人怎樣評價我,那都是對我的考驗,讓我去執著心提高的。在刻骨銘心的內找中,我發現原來我還有這麼多的執著心:歡喜心、顯示心、不願被人說的心、光想聽好聽的,保護自己的心,對丈夫不夠善,有埋怨心,他幫我做資料已經很盡心了,可我總嫌他不主動,因為我是忍受巨痛在做,每續一份紙都痛的冒汗,有不想承受痛苦求安逸的心等等等等,每個執著心都是擋在修煉路上的絆腳石,趕快修下去!
經過這一難,我才學會真正的向內找,才理解了「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的真正涵義。
現在我又腳踏實地的投入到救度眾生的大潮中,遵照大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今後我會精進、再精進,向師尊交一份滿意的答卷。
以上是自己修煉中的一點體會,有不正之處敬請慈悲指正。